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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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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雨槐对前皇后并不熟悉,可是罗雨桐做女儿时,却是莫寒月的闺中好友。

是啊,此时人不在眼前,任凭莫寒水给出什么样的说辞,都难相信!

罗雨槐默然一瞬,又不禁向她细细打量,轻声问道,“莫二小姐,我们可曾见过?”

眼前女子,姿容绝丽,举止清华,除去大婚之后的峻王妃,竟然是她从不曾见过的颜色。

这样绝美的女子,该当见之不忘,可是,偏偏她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却又觉似曾相识!

莫寒水垂眸,说道,“寒水有幸,见过罗五小姐几次!”

“几次?”罗雨槐大奇,说道,“你……你……”难以置信的向她打量,说道,“难不成,你是藏在盛京?”

这七年来,朝廷侦骑四出,追查她的下落,难道,她竟然乔装改扮,就藏在天子脚下。

可是,纵然如此,自己出入的,都是各大名门世家的府宅,她又如何能够见到?

难道,盛京城中,还有莫氏同党,竟然胆敢窝藏钦犯?

她这里思绪纷杂,胡乱猜测,莫寒水微微一笑,抬头与她对视,轻声道,“谢妃娘娘对罗五小姐也甚是牵挂,命奴婢问候五小姐安好!”说着向她盈盈一礼。

虽然是不同的面貌,可是这一句话说出,罗雨槐脑中顿时灵光一闪,失声道,“宛如?你是燕宛如?”

莫寒水轻轻点头,说道,“寒水顶替宛如姐姐之名,进宫已有六年,平日多蒙谢妃娘娘看顾,才能从容藏身!”

罗雨槐震惊莫名,张了张嘴,喃喃道,“谢姐姐……谢姐姐怎么……怎么会……会和莫家有什么干系?”

虽然同出将门,只是谢、莫两府素来并无多少来往,若不是人就在眼前,实难相信,谢沁人在宫里,居然会窝藏朝廷钦犯!

莫寒水轻声道,“是峻王妃所求,谢妃娘娘才仗义收留。”

“十一……”罗雨槐低念,张了张嘴,再也说不出话来。

如果,峻王妃就是莫寒月,莫寒月见到莫寒水进宫,求谢沁收留,岂不是合情合理?

那么,卫十一,真的就是莫寒月?

罗雨槐的心中,顿时一片茫然。实不知,那个从小儿一起长大,相交莫逆的知己,是不是也如她一样,对她坦然相待?

可是,这些年,往事种种,又岂能对她起疑?

此时宇文青榕从信中抬起头来,向莫寒水望去,问道,“她说,要本王徐徐而归,是要……是要本王兵逼盛京吗?”

这封信,不是寻常的书信,既有标记,形同军令,而措词,又似请求。

不管是不是她,如此的语气,加上只有莫家军才能认出的标记,他又岂能不听?

莫寒水轻轻摇头,说道,“棣王被杀,峻王大婚之夜离京,如今已在义寿起兵,五日之内,连过三州,直逼盛京。”

景郡王轻吸一口凉气,失声道,“怎么可能?”

棣亲王被害,峻王必然起兵,可是,又怎么可能如此的快法?

莫寒水道,“千真万确!当日战报传回盛京,兵部柳中和柳侍郎献策,要罗家二爷和二公子据关以抗,另传令王爷,截击峻王,绞峻王大军于元良以南,令他十万大军灰飞烟灭!”

罗雨槐轻吸一口凉气,怒道,“他逼死我祖父,我一出京,就已传出消息,二叔和二哥岂会奉命?”

莫寒水向她定定而视,说道,“皇上下旨,荫世子为靖国公,罗大公子为世子,召入宫中安置!”

这是要以罗越为质!

罗雨槐色变,咬牙道,“卑鄙!”

莫寒水转向景郡王,说道,“如今八百里加急已在路上,想来很快就到!所以,寒水不敢多停,一路快马加鞭急赶,只为抢先一步见到王爷!”

微微一停,又望向罗雨槐,说道,“寒水临行时,她也安排罗大公子离开盛京,与寒水一并赶来南疆,只是寒水到时,并没有见到罗大公子,此信又不能耽搁,只能孤身前来!”

罗雨槐脸色顿时惨白,颤声道,“你是说……是说大哥没有……没有逃出来?”

莫寒水摇头,说道,“寒水出城不见罗大公子,并不敢多停,究竟发生什么事,当真不知!”

罗雨槐双拳紧握,霍然转身,向景郡王跪倒,说道,“王爷,罗五向王爷请辞,回返盛京!”

莫寒水大惊,说道,“罗五小姐,万万不可!”

罗雨槐摇头,说道,“兄长有难,罗五岂能苟安?”

莫寒水急道,“罗大公子纵然陷身盛京,姐姐自会另想法子,五小姐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罗雨槐咬唇,摇头道,“十一自个儿陷身皇宫,还能什么法子可想?”

景郡王向她凝注一瞬,正要说话,就听门外护卫回道,“王爷,兵部来人,八百里加急!”

第1162章 将在外

来的还真是快啊!

莫寒水脸色微变,向景郡王望去。

朝廷来的可是圣旨,虽然他深爱自己的姐姐,可如今宫里的峻王妃,又不是她原来的姐姐,他到底是顾念旧情,还是忠于朝廷?

宇文青榕深吸一口气,将手中书信向罗雨槐手中一塞,低声道,“你带莫二小姐躲躲!”将二人推到屏风之后,这才说道,“请罢!”

随着话落,已有一名身穿玄袍红衫的信使大步进来,单膝跪倒一礼,说道,“小人见过王爷!”

景郡王慢慢坐回椅中,点头道,“信使免礼!”

信使起身,从怀中取出玄黑绣金封套的信函送上,说道,“王爷,这是朝廷的八百里加急文书!”一眼看到他胸前的点点血迹,不由一惊,失声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不防事!”景郡王淡淡摇头,接过信函却并不打开,含笑道,“信使辛苦,请客院里歇歇罢!”

信使一愣,向他手中信函一望,迟疑道,“王爷……”

景郡王点头,说道,“本王知道!”外边唤来护卫,说道,“招待这位兄弟好生安置!”

护卫领命,向信使肃手,说道,“请!”

信使无法,只得向景郡王一礼,退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远,罗雨槐、莫寒水才从屏风后出来。罗雨槐上前一步,唤道,“王爷!”

景郡王摆手,向她望去一眼,略思一瞬,唤道,“来人!”

守在门外的副将闪身进来,抱拳道,“王爷!”

景郡王道,“命我们盛京的人探问罗大公子的消息,即刻回报!”

“是,王爷!”副将闻命,急急退身出去。

罗雨槐见他有此安排,轻吁一口气,说道,“多谢王爷!”

景郡王向她注视一瞬,轻声道,“你不要太过担心!”语气又再恢复往日的温和。

罗雨槐点头,向案上的信函一望,迟疑道,“王爷,这可是圣旨!”

“嗯!”景郡王点头,垂目凝思。

莫寒水咬唇,轻声道,“王爷,朝廷毒计,是要一箭三雕,王爷明知是计还要听命,岂不是愚忠?”

景郡王抬眸向她一望,突然笑起,摇头道,“激将之计,对本王无用!”

莫寒水大急,唤道,“王爷!”

景郡王垂眸,手指在信函上轻敲,隔过片刻,唇角微挑,淡淡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向罗雨槐道,“你去传令,明儿一早就点兵罢!”

罗雨槐大喜,连连点头,说道,“罗五知道!”

莫寒水却仍然心中忐忑,唤道,“王爷……”

罗雨槐将她衣袖一扯,轻笑道,“傻子,你没有听到吗?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不受君命,却要点兵,自然是受了前一封的将令。

莫寒水这才醒悟,向景郡王抱拳,说道,“王爷,寒水愿投王爷麾下,为王爷执鞭随蹬,效犬马之劳!”行的已是军中之礼。

“投我麾下?”宇文青榕扬眉,心神却有瞬间的恍惚。

当初,自己投军两年,就追随到她的麾下,如今,世事无常,竟然轮到她的妹妹,投到他的麾下了吗?

景郡王默思一瞬,轻轻点头,说道,“你虽顶替旁人身份进宫,偷偷出宫这许多天,想来也不能回去,旁处……”想那十几路莫家军,实在不知道都是什么样的兵马,又不放心,微微点头,说道,“你就留下,且跟着罗将军罢!”

莫寒水大喜,说道,“谢王爷!”

本来朝廷的信使对景郡王心中存疑,可是第二日一早,就听到王府外整军的军号声连天,终于心安,向景郡王辞行,回返盛京复命。

征讨檄文以盛京为中心,迅速散开,几乎贴遍整个大梁。紧接着,四周八方,烽烟四起,来势汹汹,各路莫家军都是以极快的速度,攻城陷地。

可是,当朝廷增援的兵马赶到,十几路莫家军,包括铁骑营的兵马在内,同时据险以守,与官兵呈胶着之状,既不苦战,也不撤兵,时不时还要偷袭,令官兵进不得退不能,丝毫不敢大意。

而另一方,峻王以雷霆之势连过三州,却在接近元良时,突然改道,绕道东封,直取长饶。

宇文青峰闻报大惊,失声道,“他要做什么?”

满朝文武也尽数愕然,面面相觑,无人能回答君王的这个问题,鬼才知道,那位鬼神莫测的峻王又想做什么?

萧枕江微微扬眉,忍不住向罗越望去一眼。罗越也是一脸错愕,片刻之后,俊眸中闪过一抹笑意,垂下眸去。

所有的人都以为,棣王身亡,峻王全军缟素,兵逼盛京,必是挟怒而来,不会顾及守关的是什么人。

而罗越在朝,罗成威有所顾忌,峻王夺关,必然据险以抗,如此一来,正中皇帝毒计,只等到景郡王挥兵赶到,夹击之下,峻王必然全军覆没。

而满朝皆知,棣亲王治军甚严,要灭掉他手中的二十万精兵,又岂是容易的事?

一场大战打下来,不管是景郡王,还是罗成威,也必然元气大伤,朝廷正可坐收渔人之利。

纵然是萧枕江、罗越等人,也只知道峻王窥破朝廷毒计,必然停兵不发,另外等候时机,哪里知道,峻王竟会突然改道,还当真是始料不及。

东封、长饶,那可是离盛京越来越远。

皇帝皱眉,只得命兵部急急传令,沿途截击峻王兵马,留意动向,随后又再问道,“景郡王呢?”

景郡王地处南疆,义寿是在东南,景郡王要截峻王的兵马,就会一路向东,如今峻王也折而向东,这双方兵马,就不会再遇上。

宇文青峰也不得不承认,峻王这一着虽然怪异难解,却轻易破去他这连环毒计,废掉罗成威、景郡王两路大军。

冷钰山见问,躬身回道,“回皇上,景郡王整兵七日,留十五万兵马镇守南疆,亲率五万,向盛京而来!”

五万……

宇文青峰瞠目,问道,“你可查的实了?”

五万兵马,就是对上莫家军任何一路,也是处在劣势!

冷钰山苦笑,说道,“皇上,无需去查,景郡王途经州府,都是官府接应,行文之后才又上路!”

这哪里是出兵打仗,分明是回京述职!

宇文青峰暗暗咬牙,冷笑道,“好!好啊!如今连他也敢不奉朕的旨意!”

只是心中再怒,如今鞭长莫及,也只能恨的咬牙。

第1163章 传太医请脉

十几路兵马的雷霆之势骤减,朝廷的重心自然移到峻王身上。可是从东封之后,峻王的行兵突然变的诡异,一时化整为零,一时合而为一,瞧着要取东南,突然又扑盛京,等朝廷调兵马过去,却不知为何又在旁处出现。

层层战报传来,朝廷的几路兵马疲于奔命,却连峻王的汗毛都没有看到。

本来满朝文武都担心,峻王兵马过处,像对黑岩一样,每一州每一府都杀城守而去。可是所有的战报堆在一起,却说峻王大军所到之处,对百姓秋毫不犯,只要满城缟素,为棣亲王举丧。

而每一处州府峻王都不设留守,或驻兵一日,或饱餐一顿就走,不像是打仗,更像是打尖住店。

各府得到消息,只要峻王大军兵临城下,都并不抵抗,开城相迎,满城为棣亲王举丧,好吃好喝送出,就可避过一劫。

恰如今夏去秋来,正是秋收的时节,各州各府倒也不缺粮食,朝廷的兵马既然不能保境,他们也只能拿税粮出来安民了!

如此一来,短短不过数月,整个大梁东南已经是一片素白,还在不断向东向南延伸,呈包围盛京之势。

层层战报入京,冷钰山不禁满头冷汗,向皇帝回道,“皇上,这……这峻王是要天下缟素,为棣王举丧啊!”

所有的州府都挂上白幡之后,恐怕峻王就会兵逼盛京。

“天下缟素?”宇文青峰又惊又怒,咬牙喝道,“他要做什么?造反吗?”

天下缟素,那可是天子驾崩该有的规仪,棣亲王凭什么?他凭什么?

可不是造反吗?

满朝文武忍不住互视一眼。

可是,这几个月周旋下来,没有人知道峻王下一步要打哪一处,也不知道要往何处运兵?朝廷兵马要动,总要几日行文调兵,往往等到赶去,早已人去城空,只余下满城的缟素。

而萧枕江、罗越等久经沙场的老将闻报,也不禁暗暗咋舌。

这位峻王用兵,可当真是鬼神莫测,不要说萧枕江等人,就是罗越跟着他两年,也摸不清他那脑袋里能想出什么。

那可是二十万大军,不是几百亲兵可比。可是峻王说聚就聚,说拆就拆,二十万大军在他手里,竟然如臂使指,运用自如,棣亲王治军之严,峻王用兵之奇,可见一斑。

宇文青峰气的呼呼直喘,恨不能将峻王抓来剥皮拆骨,只是连人都不知道在哪,又哪里抓人去?

朝上发通脾气,怒冲冲退朝,向御书房而来。

大内总管袁宏圣随后跟来,见他跌坐在龙椅上,一手覆额,一脸疲惫,小心试探道,“皇上,可要去梅居士那里坐坐?”

宇文青峰一怔,手慢慢放下,皱眉略想片刻,慢慢坐起身来,说道,“你传陈医正来,给朕瞧瞧罢!”

袁宏圣一惊,说道,“皇上可是龙体不适?”

宇文青峰微微摇头,叹道,“只是有些疲惫,请个脉罢了!”

袁宏圣这才放心,匆忙命人前往太医院。

隔不过片刻,陈医正匆匆赶来,替宇文青峰细细请过脉,问道,“皇上除去疲惫,可还有旁处不适?”

宇文青峰不答,皱眉道,“朕的身子可有异状?”

陈医正皱眉,略想片刻,起身行礼,说道,“回皇上,臣查皇上脉像,似有些肝肾不合,气浮火燥之像,其余并无大碍!”

宇文青峰听到“肝肾不合”,不由眉心一跳,不由坐正身子,问道,“怎么个肝肾不合?”

陈医正道,“近日皇上是不是时常发怒,脾气暴燥?”

是啊,皇上近日经常大发雷霆,满朝皆知,还用你说?

被峻王气的!

宇文青峰脸色微沉,点头道,“不错!”

陈医正道,“怒极伤肝,还请皇上清心为上!”

袁宏圣在一旁也留了几分心,说道,“怎么说是肝肾不和?”

陈医正道,“肝气不能舒解,波及到肾,近些日子,皇上想来在房事上也多些!”

是啊,一进后宫,就没完没了!

袁宏圣偷眼向皇帝一望,微微点头。

陈医正吁口气,说道,“臣替皇上开些理气温补的药,皇上只要开怀一些,不防事!”

宇文青峰听完,又不放心问道,“果然没有什么大碍?”

往常临幸妃子,虽说也是每每几个时辰不停,可是近一个月来,夜御数女已无法令他满足,连他自个儿都不记得,已有多久没有睡一个时辰以上的整觉了。

陈医正对后宫的事虽有耳闻,又哪里知道详细?只是含笑道,“皇上春秋鼎盛,龙精虎猛,只是近日想来是政事操劳,才会心浮气燥,仔细调理,不打紧!不打紧!”

“哦!”宇文青峰这才略略放心,又向袁宏圣道,“你将今日晨起,朕带回的茶给陈太医瞧瞧!”

袁宏圣领命,将一只细瓷瓶送上。

茶放在细瓷瓶里,也甚是奇异!

只是在朝二十余年,这宫里什么事没有见过?陈医正倒是见怪不怪,双手将细瓷瓶接过,打开先嗅嗅茶香,才又倾出一些在舌尖轻尝,略品之后,微微摇头。

宇文青峰心里一紧,问道,“陈医正,可有什么不妥?”

陈医正摇头道,“这茶放的久了些,又已凉透,失了茶香,可惜了一盏好茶!”

谁问你茶了?

宇文青峰微微皱眉,问道,“这茶里可有什么古怪?”

陈医正微愕,说道,“古怪?”又将茶倾出一些来尝,轻轻摇头,说道,“皇上,若臣猜的不错,这茶该是黑岩曲靖所贡的曲靖岩茶!”

宇文青峰点头,说道,“不错!”

陈医正道,“去岁年节,臣有幸在靖国公府品到过一回,此茶略苦,却有回甘,有提神醒脑之效,虽说是极好的东西,却不能过量!”

“不能过量?”宇文青峰轻声重复,问道,“过量如何?”

他饮用此茶,可是已有大半年的时间。

陈医正摇头,说道,“既然提神,自然不益于安眠,此茶晨起饮用最好,到晚间还是少用的好!”

只是不利于安眠?

宇文青峰心底略松,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近些日子少眠。”

陈医正关切,说道,“皇上可觉精神不振?”

皇帝微微摇头,说道,“晨起有些疲累,饮盏茶之后就会好些!”

陈医正放下心来,吁口气笑道,“那就不打紧!”提笔在案上写方子,交到袁宏圣手上,嘱咐每天的用量时辰。

袁宏圣将陈医正送出去,折身回来,见宇文青峰仍在皱眉思索,忙赔笑道,“陈医正也说皇上是多思多虑,还是要处处宽心才好!”

宇文青峰点头,略想一瞬,慢慢坐起,问道,“前几日命你查内务府的事,可有结果?”

袁宏圣道,“奴才特意安插了人手,梅居士那里所用的东西,全部细细查过才送去,并无可疑!”

“嗯!”宇文青峰点头,叹道,“或许果然是朕多疑!”

抛下心中的疑虑,翻开案上的奏折要看,却听门外一阵脚步声响,一名小太监急声回道,“皇上,流云殿里来报,朱贵人怕是要临盆了!”

第1164章 生下一个怪胎

“什么?”皇帝微微一愣,跟着大喜,说道,“快,摆驾流云殿!”

袁宏圣也一脸喜色,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连忙命人传令出去。

这些日子,因承亲王、峻王相继而反,又有十几路莫家军起兵,皇帝时时处在暴怒的边缘,令他们这些身边服侍的奴才也如履薄冰,整个皇宫,处处笼罩着一丝阴霾之气。

如今,也该有件喜事冲冲了!

御驾匆匆,出昌盛门,进琼宛门,一路向流云殿而来。

流云殿内,早已有几位太医等候,主殿里传出女子凄厉的嘶喊。

只是区区一个贵人,竟然惊动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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