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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王爷草包妃倾世邪宠-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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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氏一见,脸色更沉几分,向二丫一望,问道,“这可是你家小姐的衣裳?”

二丫一见,也是脸色大变,又不敢撒慌,偷眼向卫盈秀一望,低声道,“是……是我们小姐的!”

卫盈秀张口结舌,这一瞬间,顿时明白,自己是掉入一个圈套,不禁霍然抬头,望着侯氏尖声叫道,“不!母亲!是有人陷害女儿!定是有人陷害女儿!”

侯氏皱眉,说道,“怎么是有人陷害,难不成你要说不是你的衣裳?”

不等卫盈秀说话,身边芳草就接口道,“夫人,今年的夏装,都是各位小姐自个儿选的衣料、样式,还有小姐们亲自的签押,是不是三小姐的衣裳,唤针线上的人将册子拿来,一看就知道!”

“嗯!”侯氏点头,说道,“这倒是个好法子!”当即命人去传针线上的妈妈。

卫盈秀连连摇头,说道,“母亲,这衣裳……这衣裳虽是女儿的,可是……可是女儿当真没有看到周妈妈送进房去,要不然,女儿岂有久留的道理?”

侯氏听她认了衣裳,将去传命的人唤回,皱眉道,“衣裳从那屋子里找出来,你非说不曾送,又没有凭据,红口白牙的,喊冤有什么用?”

卫盈秀张口结舌,分明知道是落入别人圈套,却偏偏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心中念头电闪,突然向胡二一指,大声道,“是他!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垂涎女儿,串通周妈妈,污了女儿的清白!”说到后句,忍不住双手捂脸,放声大哭。

是啊,一个到了壮年还没有成亲的奴仆,垂涎上府里小姐的美貌,那也说得过去。可是这个奴仆竟敢大白天的向小姐下手,当真是狗胆包天!

侯氏一听,顿时沉下脸来,向胡二喝道,“胡二,你说,究竟怎么回事?”

胡二被卫盈秀一指,整个人顿时懵住,结结巴巴道,“这几日府里忙,前头唤奴才去帮手,近午的时候,奴才回来,累一身汗,本想擦下身子再去吃饭,哪知道一进屋子,就看到三小姐……三小姐……”

想到刚进屋子里看到的风光,忍不住向卫盈秀看去一眼,一张黑脸竟也泛出些红润,再说不下去。

自然是看到三小姐没穿衣裳呆在屋子里。

满院的成年奴仆自然想到他那话的意思,所有的目光,都不禁向三小姐的身上扫去。虽然有胡二宽大的衣裳挡去整个身子,可是两条光溜溜的小腿,白生生的小脚,也足以让人销魂。

这个胡二,倒是好生的艳福!

侯氏却听的大怒,在椅子扶手上一拍,喝道,“胡说!纵然瞧见三小姐,你一个做奴才的,还不赶紧退出来?怎么……怎么……”指指胡二,又指指卫盈秀,那等话实在说不出口。

胡二连连摇头,结结巴巴道,“奴才以为……以为……”

想说以为是十一小姐将三小姐送来,可是他虽然脑子不甚灵光,此时在外头跪这许多时候,也多少清醒一些,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些不对。

“以为什么?”侯氏怒喝。

满院的护院奴仆听到就要说到屋子里那香艳的一幕,齐齐竖起耳朵倾听。

莫寒月微微倾身,向侯氏道,“母亲,这里可不是母亲呆着的地方,何不到前厅里去,慢慢的问?”又压了压声音,轻声道,“这等丑事,听到的人越少越好!”

事关相府颜面!

“嗯!”侯氏一听,当即点头,向几个人一指,说道,“你们,押着这几个人,到前厅去,旁人散了罢!”

确实,这样的事说出来,听到的人越少越好。可是这会儿已有许多人看到,若不听下文,这话传出去,恐怕就形形色色,什么话都有。

侯氏又哪里想得到这些,当即起身,向前厅而去。众人奉命,两个婆子拖起卫盈秀,另有几人押着周婆子和二丫,胡二跟在最后,呼呼拉拉向前厅里去。

如此一来,旁人也倒罢了,卫盈秀光着身子,只罩着胡二的一件衣裳被人拖出屋来,这一路走过去,沿途遇到的家人、仆从都是一脸惊异,齐齐停下向她注目,指指点点,窃窃私议。

卫盈秀羞愤难当,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含羞忍耻,垂头跟在侯氏身后。

胡二被人押着走在最后,眼瞧前边的人已拐入前厅,突然右边手腕被人一捏,有人在他耳边道,“你只要说三小姐勾诱,人就是你的!”

“啊?”胡二一怔,回头要瞧清说话的人,却被人在肩上一推,踉跄奔进厅去,喝道,“还不跪下!”

胡二足下不稳,又不敢抗拒,冲前两步,忙跪倒在地,悄悄向后望去一眼,但见护卫、小厮跟着许多,又哪里分得出是谁说话?

这会儿侯氏听过莫寒月的话,见这许多人跟来,连连挥手,说道,“不相干的人挤在这厅里做什么?出去!都给我出去!”

第373章 是她扑上身来

等到众护卫、小厮全部退出厅去,侯氏才向胡二一望,说道,“胡二,你说罢,你进屋子,看到三小姐在,为何不退出来,反而……反而……”

指了指卫盈秀,还是说不出口来。

胡二向卫盈秀一望,又抬头扫一眼莫寒月,垂头想了一瞬,说道,“奴才不料屋子里有人,又是……又是……三小姐没有穿衣裳,奴才一时愣住,竟忘记回避!”

“糊涂!”侯氏在案上了拍,大声道,“你是奴才,她是主子,连闪避也能忘记?这府里的规矩,你不知道吗?”

这一会儿,胡二心里也是两个念头交织。

如果说,卫盈秀是十一小姐送去给他,三小姐为何一直喊冤?自己说出来,实在并没有凭据,未必说的清楚。

而刚才耳边那声嘱咐……

想到这里,将牙一咬,说道,“这些日子,三小姐替十一小姐办差,常有事交待,日常见的多了,是奴才失了礼数,可是……可是也是三小姐日常勾诱,方才奴才进了屋子,她又扑上身来,奴才一时糊涂,没有把持住,请夫人发落!”话一说完,重重磕下头去。

莫寒月听他这番话说的连贯,竟似早说的熟练一般,不禁暗暗好笑。

卫盈秀一听,却尖声叫道,“胡说!你胡说!我……我几时勾诱于你?我堂堂相府小姐,为何要勾诱你一个贱奴?你……你玷污于我,如今又将罪责推到我的身上,你……你……”越说越气,扑上前就打。

胡二终究是个奴才,见她打来,只有缩着脖子忍受,却大声道,“怎么没有,前次小姐去靖国公府饮宴,就那半日,你借着取东西,出府五六次找奴才说话,后来还将衣衫弄成半湿,连里边大红的肚兜都瞧得见,岂不是勾诱?”

“还有这种事?”侯氏一脸震惊,转头向莫寒月望去。

莫寒月也是一脸惊讶,说道,“那日夏儿守在垂花门里,十一分明是请三姐姐给夏儿传话儿去取东西,怎么竟是三姐姐自个儿出府?还……还……衣裳又怎么会半湿?”

最后一句话出口,卫盈秀整个人顿时一震,霍然回头,见鬼一样盯着莫寒月,结结巴巴道,“十……十一,你……你……”

那天回来之后,她分明因为自己起意勾诱罗府公子发难,罚她整跪一夜,又岂会不知道自己衣裳为何半湿的原因?可这一会儿,竟推说不知!

这一瞬间,她整个人恍似雷击,脑中迅速闪过些什么,却一下子没有抓摸,整个人怔住,拼命要想起刚才想到什么,却偏偏越是着急,越想不起来。

胡二见她停手,忙挪一挪身子,离她远一些,续道,“这些日子,三小姐又常常到前院里来,成日借故和奴才说话儿,又岂不是勾诱?”

这些话虽然似是无中生有,在胡二这里,却也不算信口攀污。

他本就是一个壮年男子,血气方刚,偏偏没有娶妻。自从罗府外见到卫盈秀那衣衫半湿的模样,心里就常常想起,每每见她前来和自己说话,自然就多想一层。

这样的心思在脑子里转的多了,这一说出口来,自然是顺口就说了出来。

卫盈秀听他口口声声,将那勾诱的罪名扣上身来,一张脸气的通红,大声道,“你……你一个贱奴,我……我为何要勾诱你……你……你……”

胡二大声道,“三小姐,你若不是勾诱,为何周妈妈分明送了衣裳进去,你却偏不穿上,奴才一进去,你……你就扑上身来?”

卫盈秀气的全身颤抖,却百口莫辩,连连摇头,说道,“没有……我没有……你……你信口雌黄……”

侯氏见二人各执一词,不由皱眉,不禁向习妈妈望去一眼。

虽然说,从屋子里找出衣裳,所有的证据都对卫盈秀不利,可是,任侯氏再蠢,也不相信卫盈秀堂堂一个相府小姐会去勾诱一个奴才!

正在这个时候,却听莫寒月脆生生的声音慢慢道,“原来,三姐姐早已对胡二动了心思,怎么不早和妹妹说,妹妹凭白替姐姐担那许多心!”

这话一出,卫盈秀自然如晴天霹雳,就连胡二也惊怔莫名,齐齐张口结舌,向她望来。

侯氏更是一怔,问道,“十一,你说什么?”

莫寒月慢慢站出,在她面前跪下,说道,“回母亲,两个月前,胡二私入园子,被十一抓到,后来查出,他曾见过三姐姐。十一原想不过是误会,为了三姐姐名节将此事隐下,哪知道后头还有这些隐情。”

“胡二私入园子?”侯氏大吃一惊,颤声道,“究竟怎么回事?快说!”

莫寒月向后一望,说道,“胡二,还是你说罢!”

到此地步,胡二已不能退缩,只得将那天的事原原本本说一回,说道,“奴才本来以为有贼,哪知道从花树丛里将人抓出,竟然是三小姐,还……还……”

“还什么?”侯氏追问。

卫盈秀脸色大变,尖声叫道,“不许说!”

“掌嘴!”侯氏脸色一变,冷声低喝!

话声一落,就见习妈妈上前一步,两掌连挥,对着卫盈秀就是两记耳光。

卫盈秀被打的眼前发黑,脸颊生疼,顿时说不出话来。

胡二听到那两记响亮的耳光声,不禁脖子一缩,结结巴巴道,“三……三小姐光着身子,一……一件衣裳也不曾穿……”

“贱人!”侯氏手掌在案上重重一拍,呼的站起,指着卫盈秀道,“你……你……你如此败坏门庭,今日不将你处死,相府的脸面岂不是被你丢尽?”

卫盈秀被习妈妈两记耳光一打,倒冷静几分,抬头就见莫寒月纤小的身子跪在自己身前,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突然之间想的通透,不禁尖声大叫,“卫十一,是你!是你暗算于我!”

如果不是她,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将自己握在她手里的把柄全盘托出,坐实自己的罪名?

莫寒月听到她叫嚷,转过身向她一望,奇道,“三姐姐这话,十一不懂!”

是啊,这府里谁不知道,三小姐聪慧,又有谁会信,傻子卫十一能算计得了三小姐?

第374章 三小姐着急了

看到众人的表情,卫盈秀只觉一颗心,一寸寸沉了下去,猛的转身,爬前几步抱住侯氏的双腿,连声道,“母亲!母亲请想,女儿好歹是相府小姐,为何要勾诱一个奴才,这说不通啊!母亲,女儿是被人陷害!求母亲为女儿做主!”

是啊,一个相府小姐,为何去勾诱一个奴才?

侯氏也百思不得其解,眉头紧皱,向莫寒月望去一眼。

这时跪在一边儿的周婆子低声道,“三小姐年纪老大,到如今还不曾议亲,想是急了!”

是啊,卫相府中,因为二小姐卫盈毓生病三年,没有出嫁,一众庶妹受她所累,也都没有议亲。如今三小姐已经一十八岁,这在当时,已经算是年纪老大,还没有许下人家,想来是自个儿急了!

再瞧瞧胡二,虽然说衣衫不整,但生的高大壮实,膀大腰圆,模样儿也算齐整。三小姐一时寻不到人家,心里必定急迫,平日见他多了,难免生出些旁的心思!

这最后一个疑点,也随着这句话,霍然贯通,众人脸上都露出一些了然,微微点头。

侯氏大怒,向着卫盈秀劈手就是两记耳光打去,指着她骂道,“你个贱人,如此下作,相府岂能有你这样的女儿?来人!”

一声断喝,两名婆子顿时上前一步。

卫盈秀大惊失色,顾不上被打的昏天黑地,忙又爬回,哀声道,“母亲,女儿只是一时糊涂,求母亲饶过女儿!”

此时,已经不是失不失贞节的事,眼看侯氏盛怒之下,就要命人将自己赐死,哪里还敢强辩,只能哀哀苦求,只盼能留下性命。

果然是个舍不得死的!

莫寒月心底暗暗冷笑,抬起头,向习妈妈望去。

习妈妈适时站出一步,说道,“夫人,请听老奴一言!”

侯氏对她向来信任,微微点头,说道,“你说!”

习妈妈低声道,“夫人,此时将三小姐赐死事小,可是三小姐一死,这丑事坐实,仍然不能洗清相府的声名!”

是啊,处死一个庶女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相府的名声,从此之后就被玷污!

侯氏脸色阴沉,狠狠向卫盈秀一瞪,咬牙道,“依习妈妈说,要如何处置?”

习妈妈道,“事已至此,倒不如成全三小姐和胡二的两番痴念,传出去,也算是一段佳话!”

“佳话?”侯氏微微一怔。

习妈妈点头,说道,“只要说,因替十一小姐办差,三小姐与胡二日久生情,三小姐竟不贪慕荣华,甘愿下嫁,岂不是一段佳话?”

这倒成了一个节义女子!

侯氏一听大喜,连连点头说道,“还是习妈妈的法子好!”

卫盈秀却大惊失色,叫道,“不!母亲!女儿岂能嫁一个奴仆?求母亲三思!”

“不嫁又能如何?你已是他的人!”侯氏厉喝,指她道,“你若不依,立时给我投入湖里,相府可没你这下作东西!”

卫盈秀听她语气狠厉,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忍不住激灵灵打一个寒战,再也说不出话来。

侯氏见她不再叫嚷,这才慢慢坐回去,向习妈妈问道,“习妈妈,我们明日就要伴驾出京,这亲事……”

习妈妈忙道,“夫人,这等事宜早不宜迟,选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可好?夫人伴驾,也好安心一些!”

是啊,这样的丑事,要极早遮掩才是!

侯氏点头,说道,“就这么办吧!”指着卫盈秀,向莫寒月道,“这贱人交你带回园子,给她收拾一下,晚间送到偏院里去!”

只是一个庶女,又是下嫁奴仆,相府自然不必大肆操办,不过是大红盖头一罩,大红纸剪上几个喜字一帖,拜过天地,也就算成礼。

莫寒月闻命,连连点头应命,起身道,“母亲,此事交给十一就是!母亲还请好生歇息,明儿还要赶路!”

侯氏见她说的倒有担当,也懒怠再过问此事,只是向厅内众人一望,说道,“一会儿出去,知道此事怎么说了?”

众人齐齐躬身领命,说道,“夫人放心,奴才知道!”

侯氏微微点头,这件事算是了结,心里一松懈,感觉到一丝疲倦,说道,“习妈妈,我们回去罢!”扶着习妈妈的手,带着丫鬟出厅而去。

莫寒月目送她身影消失,这才慢慢转身,向瘫坐在地的卫盈秀一望,唤道,“丹枫,扶三小姐回园子去!”

丹枫躬身应命,唤过二丫,二人一左一右将卫盈秀挟起,拖出厅去。

瞧着厅内只剩下胡二和周妈妈,莫寒月轻轻吁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一封银子塞入周妈妈手里,含笑道,“这前院里,莫说十一,就是丫头们也有所不便,胡二横竖跟我一场,还要劳烦妈妈替他张罗!”

银子入手,周妈妈就已掂出份量。一个奴才的亲事,不过是买些灯烛、红纸,或再割些肉打些酒,统共也用不了五两银子。

可是此时这银子入手沉重,怎么也有十两以上,周妈妈自然明白是给她的谢银,当即含笑揣起,福身道,“十一小姐放心,老奴自当尽力!”

莫寒月点头,垂眸向胡二一望,淡道,“你今日成亲,明日就要随我北行伴驾,后晌就不必应差了,好生张罗!”说着又取一绽银子给他,说道,“兄弟们也请喝些薄酒,总是你的大喜!”

胡二没有料到,几个时辰之前,自己还是孤身一人,转眼之间,竟然就要成亲,娶的还是相府的千金,一时欢喜的傻住。

周妈妈见到他那一副模样,忍不住好笑,在他肩上一推,说道,“怎么不谢过小姐!”

胡二这才回神,忙跪正身子,“咚咚咚……”连磕十几个响头,说道,“奴才谢小姐大恩,日后跟着小姐,奴才必会尽心尽力,好生服侍!”说完,这才双手接过银子,又连连磕头相谢。

莫寒月微微一笑,说道,“时辰不早,快些去罢!”再不多说,径直出前厅,向后园里来。

直到回入院子,卫盈秀才算缓过神来,见到莫寒月回来,疾冲扑上,叫道,“卫十一,是你害我!是你害我!”

刚刚扑到近前,却被丹枫一把抓住衣领拖回,却仍不甘心,双手乱舞,叫道,“卫十一,别人不信,你却骗不过我!是你害我!”

第375章 我就不能害你一次

“是我又如何?”莫寒月淡淡笑起,轻轻摇头,轻飘的语气,却带着刻骨的深寒,一字字道,“难不成只许你害我,我就不能害你一次?”

只这一句话,顿时将卫盈秀击倒,整个人瘫软在地,轻轻摇头,说道,“果然……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心底的不甘,如狂潮泛涌,猛然抬头向莫寒月瞪视,大声道,“你承认了!你承认了!你跟我去见母亲!我……我不要嫁给那个贱奴!”

“不嫁?”莫寒月冷笑,说道,“难不成你要说,今儿你和胡二什么都没有发生吗?若不然,纵然是我陷害,你认为母亲会答应你不嫁?容你一个破败之人留在这园子里,玷污相府?”

寥寥数语,字字诛心。卫盈秀瞪大眼,死死的盯着她,眼底心底,已全是绝望。

是啊,不管她怎么说,她也已经是胡二的人,纵然侯氏相信她的话,一切也无可挽回。依侯氏对相府颜面的重视,又岂会答应她不嫁?

莫寒月见她再说不出话来,不由唇角轻勾,露出一抹残酷笑意,说道,“三姐姐,今儿可是你的大喜日子,还是不要耽搁时辰了吧!”对她的绝望视而不见,向丹枫道,“去命丫头们烧水,替三小姐洗漱打扮!到了时辰,送出园子去!”

丹枫含笑应命,一把抓住卫盈秀衣领拖起,说道,“三小姐,走罢!让奴婢再服侍你一回!”不容分说,拖着她出厅而去。

莫寒月轻吁一口气,接过夏儿送上的茶轻抿一口,这才抬头望向缩在厅角,一脸惊恐的丫鬟,含笑问道,“二丫,你是要陪你家小姐出嫁,还是留在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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