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谢家皇后-第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好大皇子写完了五张字,站起身来歇息。看玉瑶公主无聊的样子,招手说:“妹妹来,我教你念书写字吧。”

玉瑶公主虽然认字,却对书本兴趣不大,摇头说:“不要。”

大皇子询询善诱:“你上次给父皇写字,父皇不是很高兴吗?等你再学得深一些,多一些,父皇想必会更高兴的。”

玉瑶公主想了想说:“那你教我写信吧。”

大皇子一口答应了。刚进学的人,对太傅和侍读学士们心中格外景仰,特别享受向往教导别人的感觉。

大皇子甚至还想着,将来没准儿他也能成为一个做学问的人,然后教些学生。不聪明不要紧,听话肯学就行。

等开始教了,玉瑶公主提起笔来写的是歪歪扭扭的林敏晟三个字。

大皇子心里有点别扭。

这林家表弟人是不错,和他在一块儿挺自在也挺高兴的,但是妹妹似乎太喜欢他了,连学写信都是为了给他写,自己这个当哥哥的被置于何地呢?

“怎么非得给他写呢?”大皇子想劝劝妹妹:“可写的人多着呢。父皇啊,谢娘娘啊……”要论起来,自己怎么也比林敏晟要亲近多了吧?

可是玉瑶公主说:“父皇和谢娘娘不住宫外,不用写信。”

这倒是。

大皇子郁闷了。可不是嘛,天天都能见面说话的人当然用不着写信。“象书棠,你也可以给她写嘛。”

玉瑶公主不耐烦了,大皇子说教她,现在又不教,还总说她不爱听的话,玉瑶公主站起身就想走了。

“别别,咱们一起写。”大皇子赶紧劝住她,郁闷的和她一起写。

谢宁在一旁看着他俩直乐。

大皇子比过去活泛多了,玉瑶公主也渐渐象个普通的孩子一样了。

玉瑶公主会的字不多,差不多每写一个字就要问大皇子一回,大皇子教的起劲。不过有的字他也不会,这种时候谢宁就派上用场了。她总比两个孩子强一些,不过强的有限,大皇子再读个一年半载的,她那半桶水就不够看了。大皇子教妹妹教的满头大汗,可是心里高兴。可直到晚膳时分大皇子才想起一件事儿来。

不对啊,林敏晟的名字不好写,大皇子更可以确定以前没教过玉瑶公主这两个字,可玉瑶公主今天提笔就把他的名字写出来了。

她是什么时候琢磨会的?

不不,她为什么不琢磨别的字,单把林敏晟的名字学会了?

大皇子很不开心,他想,妹妹八成不会写应汿二字,笔划太多了……大皇子也知道这事儿关键不在笔划多不多上头。

而是妹妹她就是更喜欢林敏晟一点。

宫里其他人难免嘀咕,也不知道这两年是冲犯着什么了,连着过年的时候出事,让人连年都过不好。

天冷,宫中嫔妃们也大多闭门不出。要不是处处还贴着福字、窗花、槛联这些过年才有的喜庆物件,宫里可真不象是在过年,太冷清了。宫人和太监们缩着脖子匆匆走过,似乎迟一步就会招惹上什么祸患一样。

宫中过年连一点热闹喜庆劲儿都没有。

也就永安宫里还有些热闹喜庆了。谢宁用过晚膳,带着大皇子和玉瑶公主在正殿前的庭院里看小太监们放焰火,大皇子被一个窜天猴儿炸响的声音吓了一跳,玉瑶公主却是个胆大的,非要自己点一个。谢宁只好让胡荣在旁边看着,一旦玉瑶公主点着引线了就赶紧把她抱开。也不敢给她玩那种会炸响的,象火树银花这种就不错,点着了就嘶嘶的往外喷着焰火花,颜色变幻莫测,象七彩虹一样,红橙黄绿青蓝紫该个儿颜色喷了一个遍。

二皇子也是个爱热闹的,被乳母抱在怀里,盯着那些变幻瑰丽的焰火,嘴里啊啊直叫,伸着两手身子努力往外挣,让乳母抱的十分辛苦。

玩了一会儿,谢宁到底怕天太冷冻坏孩子,还是让他们赶紧进屋,一人先喝上一杯热茶暖暖。外头的焰火还在放,隔着窗子也能看。

二皇子爬在炕上,又想去爬窗子,被谢宁抓着他一只脚活活拽回来了。二皇子不屈不挠,被拖回来之后继续往窗子上爬,这回他的一对兄姊一人抓住他一只脚往回拉。二皇子两只手直扑腾。可谁让他小,又胖呢?连翻个身儿都要费劲,更别说反抗这些大人们了。

☆、二百二十一 心思

玉瑶公主脱了外面的大衣裳,只穿着小袄,爬到炕上和二皇子一起玩儿。大皇子满心也想上去,就是觉得这么做有失自己做兄长的尊严。

孩子们闹腾的身上都出汗了,让人服侍着换了衣裳擦了汗,一个一个送回去安置下,谢宁也卸了簪环,洗漱之后靠在床边看书。

确切的说她看的是名册。

宫里有那么多的人,可谢宁甚至连永安宫里的人都不能说个个叫得出名字来。出了永安宫,那些宫女太监能认出来的就更少了。

不翻这名册真是不知道,宫里人有这么多。

这些事情和方尚宫商量一下最好,不过方尚宫身子骨熬不住,晚上把她叫过来,也不合适。

外头有人走动的声音,谢宁把册子掩上,下地穿鞋。

宫里一入了夜特别寂静,静的象座空城一样。谢宁能听得出皇上的脚步声,那动静和别人不一样,她绝不会听错的。

刚穿上鞋没来及迎出去,皇上已经进来了。外头的大氅已经在门口解开了,皇上穿着一件压着玄色镶边暗红常服。皇上平时不喜欢鲜亮的颜色,总觉得那样不稳重,也就是过年的时候能破个例。

皇上握住谢宁的手没让她行礼,轻声问:“孩子们都睡了?朕都同你说了,不必熬夜这么等着。朕忙起来顾不上时辰,可能就在长宁殿歇了。”

谢宁才不信。

皇上这些天天天都过来,就在长宁殿歇过午觉而已。其实谢宁倒想跟皇上说,天这样冷,夜深了皇上实在不必回回赶着过来。吹了风着了凉哪值哪不值?

“你在屋里做什么呢?”

“看名册本子。”谢宁笑着说:“上头记着好些人本来的名字,不是进宫后改的。臣妾才看了几页,来娣、招娣已经见着五六个,旺财、旺福也是特别多。”

皇上点点头:“百姓之家取名都是这样吧?”

“差不多。以前老家那里也是这样,好些人家姑娘都没有名字的,大丫二丫三妞的叫着。要是儿子还好一点,多少不象姑娘家似的那么胡乱打发了。”

谢宁让人端了碗汤来,特意给皇上留的,里面的圆菇和鸡肉都快熬化了,喝起来既不油腻,又十分补养。谢宁出身不算太富贵,没有动不动燕窝鱼翅的那么铺张,她觉得大舅母说的很对,人不能吃的太精细了。

皇上喝了汤,青荷收拾了碗盏出去,热水已经端进来了,青珠捧着热手把巾站在一旁。

皇上到了谢宁这里,白洪齐一般就不会进屋伺候了,一应活计都是谢宁领着宫女们做。她这会儿外头的厚衣裳都脱了,皇上让她老实往床上坐着。

青珠递手巾的时候眼神忽闪忽闪的,皇上伸手来接手巾,她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就把手缩了回去,皇上又没抓牢,手巾啪的一声掉进了铜盆里,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青珠赶紧跪下,声音抖抖的说:“奴婢有罪。”

皇上倒没怎么生气,只是挥手让她下去。

青珠跪在那儿仰起脸,她脸上也溅了几滴水珠,在灯下看着亮晶晶的。

谢宁已经下床过来了。

她吩咐青珠:“快把水端出去,让人进来把地擦一擦。”然后替皇上解开襟口的系带,将溅湿的袍子脱下来。

青珠慢慢起身,端了水一步一拖的出去了。

青荷回来就看见地上溅了水,也没有多问,只唤人进来收拾妥当了,服侍主子睡下。又将主子白日穿过的衣裳收了。把事情做完了,才将青珠叫到跟前来。

青珠脸色煞白,一只脚迈进了门坎,一只脚却还在门外,那架势就象只受惊的兔子,一发现有风吹草动好逃跑一样。

青荷沉声说:“你的规矩都白学了?这么跨着门槛是个什么体统?进来。”

青珠进来了之后就低头认错:“是我的错,我刚才没拿好手巾,水都溅出来了。”

“是吗?”青荷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也就是命好,皇上在主子这里不发作人,主子又是个宽厚的。要换在别的地方,主子不打你不骂你,就让你这个天儿在外头站半宿醒醒神儿,看冻不死你。”

青珠连忙说:“是,是,都是主子宽厚。姐姐原谅我这一回吧,我下回当差时一定格外当心,绝不会再出岔子了。”

青荷走到她跟前,抬手把她的脸扭了起来。

青珠吓了一跳,又不敢反抗。

“青荷姐姐?”

虽然屋里就一盏灯,青荷仍然看见她脸上涂了脂粉,还描了眉毛。大晚上头发还梳的齐齐整整,带着两朵时新式样的纱制宫花并两根银簪。

过年的时候宫中规矩也没那么严,平时宫女不许妆饰,过年时就没人认真管这个,涂点胭脂带朵花这都没事。

可是青荷她们这些天天伺候主子、小主子的宫女,却是很少妆饰的。这是方尚宫一惯的规矩,在皇上面前务须稳重不能轻浮,更不要说永安宫里还有小主子,你涂着脂粉熏着小主子怎么办?带着首饰要是小主子碰着,扎着了,怎么办?

青珠眼神闪躲,有些结结巴巴的说:“姐,姐姐?”

青荷慢慢松开了手。

她心底渐渐被愤怒涨满了,同时又感到十分酸楚,还有被背叛了的心凉。

皇上英伟不凡,而且不仅此而已。皇上还代表着这天下至高无上的权势富贵。

青珠会有糊涂想法,青荷并不觉得奇怪。这宫里不说那些妃子娘娘,就是宫女们儿,哪个没做过梦,想着有一天能爬上龙床?

可青珠不但有这种妄想,她还真真切切的做出事来。打扮的妖娆些,在皇上面前弄出点动静来……说不准皇上看中了,那不就一步登天了吗?从此翻身做了人上人,再不是任人作践使唤的奴婢了。

可她也不想想,她现在的好日子哪里来的。贵妃待身边的人一贯不薄,从不打骂折辱,更没有苛扣过她们的月例用度。这些事儿别的宫里多少都有,单就他们永安宫没有。青珠就这么回报贵妃主子的宽和吗?

青荷一言不发,青珠先前还硬撑着不出声。可是屋里象死一样寂静,明明不热,青珠背上却都是汗。过了半晌,她终于撑不住了,扑通一声跪下来,抱着青荷的腿哭求:“姐姐,好姐姐。你放过我这一回吧。我是一时糊涂,我刚才真不是有意的,借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溅皇上一身水……”

“我相信。”青荷慢慢的说:“我相信借你一个胆子你也不敢往皇上身上溅水。可是你这打扮,这妆饰……瞧你这胭脂涂的,这不是寻常胭脂吧?颜色真好看。”

青珠咽了一口唾沫,唇干舌燥。

“我看着这胭脂象主子曾经用过的啊。对了,年前送了一批新的来,旧的就撤换下了。你用的就是主子以前用过的那盒旧的,对不对?”这能叫一时糊涂吗?

这简直是处心积虑,就想借着主子的光,踩着主子的势往皇上身上扒。

青荷已经下定了决心。

青珠决不能再留下了。

青珠涕泪交流,她现在是真的害怕了。

之前她不是没想过要是这事不成该怎么办,可是她没怎么认真去想。她在镜子里打量自己,觉得自己正是最好的年纪,她是没有贵妃美貌,可是贵妃毕竟都生过一个孩子了,哪有她这么鲜嫩?人们不都说,男人就爱个新鲜吗?

她一心想的都是要是皇上看中了她,她该怎么好好的表现。她甚至还想过,皇上可能会给她什么位份品阶。谨妃不就是宫人出身吗?她不过生了一个病歪歪的女儿而已,现在也是一宫之主,正儿巴经的妃子娘娘了。自己将来可能比她还要强……

“姐姐,好姐姐,你饶了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儿服侍,一心一意伺候主子,要是我再起旁个念头,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青珠怕的什么话都往外说,语无伦次,眼泪把脂粉都冲花了。

青荷平时对这些宫女能照顾的也就照顾一二了,但有的事她绝不能忍。

就象眼前这件事,青荷就忍不了。

她在宫里年头不少了,青珠她们又天天都在眼前,青荷对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一眼就能看出她现在的话根本不是真心,就是为了求情,说的再好听也没有用,一转头不等抹开泪她就会把这些赌咒发誓都忘了,野心和妄想也不会就此打消。

两个有力的中年女人进来,两人十分熟练的把青珠从地上拽起来,一个从后面扭住她的臂膀,一个堵住了她的嘴。

青荷吩咐她们:“青珠今晚睡觉窗子没关严实,着了凉了。永安宫里有小主子,她得挪出去,否则把病气过给小主子谁也担待不起。”

青珠喉咙里呜呜直叫,脚也胡乱踢腾。

她又不是头一天进宫,一听这话就知道青荷要怎么处置她。

要是打一顿罚一顿还好,可是现在就是要她的命了。一病,再挪出去,等着她的就是最后报一个“病殁”,连个葬身之处只怕都没有。

☆、二百二十二 放人

看着她眼睛都要突出来了,那目眦欲裂的样子,青荷一点儿都没有心软。

她只是在想,她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方尚宫教过她,千里长堤,溃于蚊穴。她因为主子的缘故也识字,也曾经在主子练字的时候看见过这句子。

但是一直到现在她才真的认识了这句话。

如果一开始她就能从一些小事联想到青珠爱慕富贵性子轻浮,如果在她刚刚有苗头的时候就把那苗头掐灭,把她调开去别的地方当差……

但是现在她已经不能放青珠一条生路了。她对永安宫里里外外太了解了,心也已经歪到邪道上去了,都能做出当着主子的面勾引皇上的事了,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的?今天放过她,明天她就会成为别人手里的刀。

青荷毫不动容的看着青珠被拖出去,地下还有一只鞋,在桌围那里,不仔细可能就看不见。

也不知道青珠刚才挣扎太厉害踢掉的,还是有意想把鞋留下。

不管是哪一种,都白搭。

青荷把鞋捡起来扔进炭盆里。细布鞋帮上面还有红丝线绣的梅花,一见火就着了。青荷看着鞋子完全烧没了,才用长的火钳拨了拨,将灰都拨散了,这才丢开手站起身来。

来年这时候想着给她烧点纸钱吧,怎么说也带了她一场。

青荷擦净了手,洗把脸又挽了一把头发,今晚上她还得值夜。

皇上和主子其实都很省心,夜里很少唤人,但青荷几年下来已经养成了睡觉警醒的习惯。夜半时候主子醒了一回,青荷赶紧披衣进去伺候,给主子倒了半杯温水。谢宁有些迷迷糊糊的,喝了水才想起来问:“青珠呢?”

往常要是青荷带着青珠上夜,好些活儿青珠都会抢着干的。

“青珠晚间着了凉了,我已经让她去歇着了。”青荷面不改色的说:“主子没看见吗?她给皇上递块手巾都没有拿稳。”

谢宁在溅水那事的时候就觉得奇怪,现在听青荷说她病了,倒是释然了:“那就让她歇着吧。这几天天气冷,过年事情又多。你多照看一些,要是她病的重,赶紧找药给她服,要不就请人来给她看一看。”

青荷一口应下了:“主子尽管放心,我心里有数。”

青珠要是能听见主子这样的话,不知道会不会羞愧难当?只怕不会的。她能干出今天这样的事来,足见她有多么忘恩负义了。就算听见主子说的这些话,也绝不会真心感恩。

主子一天有多少事,现在宫务慢慢都上手了,每天从用过早膳送走大皇子,主子也清闲不下来。用过午膳之后,下午还得陪着小主子们,连读书练字的时间都得挤出来。青荷想起以前在萦香阁的时候,主子带着她和青梅一起琢磨三顿膳食吃什么,裁彩纸做窗花,还用收集来的芦杆柳条编东西。

现在的日子当然不是过去能比的,青荷只是觉得,主子那时候虽然一无所有,可是却不用现在一样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第二天谢宁用过早膳还问起青珠来,青荷和方尚宫已经统一口径了,两人一致说:“青珠发起烧了,怀疑是什么恶疾,只好先挪出去。”

谢宁吃了一惊:“恶疾?”

“主子不用担心,下处的几个人已经都查过了,没人有病状。现在是与不是还在两可之间。因为小主子们多,近来时气又不好,才将她挪出去的。倘若过两天好转了,自然就会再让她回来。”

谢宁这才松了口气:“这就好。”疫症的可怕谢宁知道,这几年京城大疫没有,但每年到春天了,也总会有那么一波病症爆发,让人惶惶不安。

“青珠挪出去有人照看她没有?外头的铺盖、炭火、吃食、衣裳这些,那些人未必会替她打点,你要多想着些,可别让她在外头受罪。”

“主子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方尚宫这话让青荷满心里佩服。

这就是老江湖,话说的滴水不漏。在主子听来,那自然是安排好了。可是方尚宫一个字的实话也没承诺,她说的安排好了和主子说的安排好了完全是两码子事。

可你也不能说方尚宫说的瞎话。

她只是没跟主子说全部实话而已。

这样再过几日,大年下不好让她就“病死”,等出了正月十五告诉主子青珠没了,也就是了。

永安宫的这一点动静不大,外头的人不可能知道,但这可不包括白洪齐师徒。

对白洪齐来说这样的事情他在宫里多年可没少见。皇上为人板正,这样的事也没少碰见。白洪齐既然是贴身伺候的,当然也跟着见了。皇上刚登基那几年,在皇上面前崴了脚的,隔着花树唱歌的……那些造作的媚态看得白洪齐这个太监都觉得反胃。

昨晚那个宫女把水溅到皇上身上,要换在长宁殿,这种事绝不可能发生,白洪齐管的多严啊,皇上不会对御前的宫女、女官们动心思的,这个白洪齐可以担保。先帝那时候实在太乱套了,有好些事让皇上都恶心着了,御前的宫女、尚宫们个个都老实着呢,她们不敢有什么心思,就算有,在白洪齐的眼皮子底下也绝不可逞。

这事儿肯定是方尚宫所为,要不就是她授意人干的。白洪齐看的十分准,方尚宫看似和气好说话,实际上把永安宫的一亩三分地看得死死的。想毒死贵妃的人为什么非提得挑那么个时候下手?还不是因为平时找不着机会嘛。永安宫被把持得密不透风,周禀辰来了之后更是双多了一个老谋深算的家伙日夜盯着。没法子,这里不但有贵妃,还有三位小主子,哪一个有闪失他们都担不起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