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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皇后-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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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你玩。”他大方的把手里的鞭子递了出去。

他能看得出来大皇子很是羡慕。林敏晟从来不是个小气的孩子,有好吃的好玩的自然要跟伙伴一起分享的。

大皇子十分意外,并没有马上伸手去接:“可我不会……”

“这个简单,我教你,准保你一学就会。”

大皇子微一犹豫,玉瑶公主却上前一步:“给我玩。”

林敏晟愣了下神,低头看看她:“你玩?你穿着裙子,太碍事了。”

玉瑶公主瞪着他:“你快给我。”

林敏晟也是有点脾气的,要是别人好声好气的讨要,他肯定二话不说就给了。但玉瑶公主这么强横,他却偏偏头一扭:“不给。”

大皇子连忙想打圆场。

在她看来,人家肯给是人情,不肯给也就算了,玉瑶公主这么硬要东西不大好。

可玉瑶公主这些日子以来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违逆过意思。永安宫上上下下对她可算是百依百顺,皇上和贵妃都是有求必应的。突然被毫不客气的拒绝,玉瑶公主都懵了。

可下一刻她就回过神来,抬起脚狠狠踢了林敏晟一脚。

方安水和大皇子都愣了,地下的两个陀螺没有人去抽,转的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大皇子怎么也没想到玉瑶公主会出脚伤人,正想跟林敏晟道歉,玉瑶公主忽然嘴一咧,嗷嗷哭起来。

这,这算什么?被踢的还没哭,踢人的先哭起来了?

林敏晟左看看大皇子,右看看方小弟,摸了摸头说:“她可能是崩着脚趾甲了。”

大皇子看看林敏晟的腿,不大明白。

要是踢着桌角和石头反而崩着自己还好说,可在场几双眼都看得清清楚楚她踢的明明是人。

林敏晟弯下腰把裤腿卷起来,大皇子目瞪口呆的发现林敏晟的小腿上缠着一圈黑沉沉的护腿。

他实在忍不住好奇,弯下腰去伸手摸了一下。

沉而硬,可能是厚铁片做的。

方小弟也摸摸头:“我也带了……”他把裤腿卷起来一点,果然带的和林敏晟一样的护腿。

玉瑶公主都忘了哭了。

大皇子讶异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玉瑶公主踢人是她不对,可是被踢的人没事,她自己反倒疼的大哭。

大皇子还是替她道了歉,林敏晟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反正我不疼。看看她的脚有没有事吧?”

还不等这边兄妹俩反应过来,林敏晟已经利落的蹲下去,抬起玉瑶公主刚才踢他的那只脚,把她的鞋袜都褪了下来。

玉瑶公主的脚趾头有点发红,看起来应该是会淤血,但是趾甲没有翻翘裂开,伤的不重。

“没事儿没事儿,等下就不疼了。”林敏晟又把她的鞋袜套上了:“这两天小心点,别再伤着就行了。”

他可能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毕竟这是个小姑娘。他把那个地上的陀螺捡起来递给她:“这个给你玩。”想了想,把小鞭子也一起递给她。

玉瑶公主就一起接了过来,紧紧攥着。

“那咱们上楼吧。”

玉瑶公主觉得脚趾头也没有那么疼,但是刚才被人握着脚掌的感觉特别的清晰,那家伙的手热乎乎的,手还粗,刺得她的脚底有点痒。

她的脚在鞋子里不自在的挪动了下,正在上楼的身子也晃了一晃。也林敏晟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谢宁看到他们这么快又上楼来有些意外,将玉瑶公主揽到身边问:“怎么没有多玩一会儿?”

大皇子不会骗人,再说他知道等他们回去了,身边的乳母尚宫会把他们从头到脚都细查一遍,瞒也瞒不了的。

“妹妹踢到了硬东西,脚有点疼,我们就上来了。”

谢宁赶紧要查看玉瑶公主的脚,玉瑶公主却扭着身子不让她看了,自己说:“不疼。”

谢宁想想她刚才是自己走进来的,应该确实没怎么伤着,要是真疼那就走不了路了。

“咱们中午吃桂花鱼好不好?”谢宁轻声跟她说话:“是个特别有名的馆子,就在望乡楼东边,等下席面就送来了,玉瑶还有什么想吃的没有?”

玉瑶公主扭过头看了一眼林敏晟。

林敏晟以为她脚还疼,觉得她八成要跟姑姑告状。小姑娘都是这样的,动不动就哭,最会在大人面前告状。

她要告就靠吧,林敏晟想,大不了回去再挨一顿揍呗,又不是没挨过。

但是玉瑶公主没有告状,反而问他:“你想吃什么?”

林敏晟愣了一下,玉瑶公主盯着他,似乎不等到他的回答就不会罢休一样。

“我喜欢吃羊肉。”

谢宁看玉瑶公主倒是和林敏晟处得很好,心底倒是很欣慰:“好好,再要个红焖羊肉好吗?”

林敏晟看了一眼玉遥公主,点了点头。

这小丫头没告他状,还让他有羊肉吃。

这倒让他没想到。

到正午时分他们要的席面送来了,摆了满满的一桌子。这一家的招牌菜就是桂花鱼,林敏晟可不爱吃鱼,那一盆热气腾腾的红焖羊肉才是他的最爱。桌上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皇上,谢宁,还有这边带来的孩子,都细嚼慢咽的。用林敏晟的话说,吃个饭跟绣花一样。而林季云这边,林敏晟和方小弟两个在饭桌上拿出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吃起饭来那叫一个香啊。

被他俩带着,连大皇子也尝了一块羊肉。并没有吃出什么膻味儿,也不觉得油腻。玉瑶公主吃了不少谢宁给她拨的鱼腹肉,羊肉也吃了两块。

小孩子多半都这样,总觉得外头的东西比家里的好吃。也可能今天玩的高兴,消耗多了,所以两个人饭量都显得比平时要多增了一点。

二皇子每天作息特别的规律,过了午准点儿的就打起瞌睡来。胖胖的一团抱在怀里,谢宁头上都出汗了。

皇上把孩子接过去,示意她赶紧吃两口菜。

谢宁就着红焖羊肉吃了半碗饭。这羊肉焖的酥烂滑嫩,汤汁浓稠不腻,拌着饭格外的香。

其实就谢宁一惯的喜好来说,她也喜欢红焖羊肉胜过桂花鱼的。并非她不爱吃鱼,而是她觉得这鱼清蒸、红烧、焦炸或是做糟熏都挺好的,唯独不大喜欢在吃的东西里掺上花香味儿的。食物香与花粉香完全不是一路嘛,这桂花鱼两头都不靠,还是红焖羊肉好,荤就荤到底嘛,明明是鱼是肉的,非得整一出花香的风雅来。

今天的胃口也很好,多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谢宁觉这几年过的节,也就今年中秋和重阳这两个节庆过的最快活。

中秋的时候和皇上,还有孩子一块儿过。这会儿和小舅舅,未来的小舅母,还有小侄子一块儿过了重阳。

红焖羊肉在嘴里都吃出了一股甜意。

虽然今天没见着家里其他人,可是小舅舅说得对,来日方长,既然大舅舅留京的时候已经有八、九分准了,那以后想见面可就容易得多了。

玉瑶公主把那个陀螺一直带着,陀螺沉甸甸的,她攥的两手潮热,不舒服,可是舍不得松开。

谢宁一直到了车上才看见她拿着这么个东西。今天他们来的路上买了几样东西,可是并没有陀螺。

谢宁有些纳闷的问她:“这个是哪里来的?”

玉瑶公主小声说:“林敏晟给的。”

“这孩子,怎么给你这个?女孩子一般不玩儿这个的……”

玉瑶公主本能的把陀螺握的更紧了,象是生怕谢宁把它给拿走,不让她再玩一样。

谢宁失笑,难得看见玉瑶公主对什么东西这样上心,谢宁又怎么会逼她做不乐意的事情?

“要是你真的喜欢,就好好收着,可别弄丢了。”

看这个陀螺的样子应该也是林敏晟的心爱之物,能送给头一回见面的小伙伴,大概也只有投缘二字可以解释了。

皇上伸过手摸了一下二皇子的脖颈后面,感觉他没有出汗,这才放下心。大皇子和玉瑶公主来时兴致勃勃,这会儿都已经疲累不堪了。

皇上轻声在谢宁耳边问:“今天高兴吗?中午有没有吃饱?朕看你光顾着孩子们了。”

“怎么没吃饱呢?”顿了一下,谢宁微微侧转头,双目凝视着皇上,认真的说:“臣妾今天特别高兴。”

在今天之前,谢宁还以为这个重阳多半要耗在后宫的应酬上头,总会有人来永安宫请安说话的,再加上今天又是过节,想必事情只有更多,绝不会少的。

可是今天过的这样好,她逛了街,进了茶楼,听了书。更要紧的是见了家里的亲人。这些好事一件件的数都数不过来。

☆、一百八十八 赏菊

陈婕妤坐在镜子前头,木然的把头上戴的两朵菊花拔了下来。

红儿眼睁睁看着她的手慢慢攥紧,揉搓,直到花瓣簌簌落下,她最后松开手时,已经不成样子的残花从掌中落下。

多可惜,主子花了不小的一笔钱才从御园花房的人那里弄到这么两朵名品菊花。

要换成主子正得宠时,根本不用说一句话,下头的人自然把最好的东西都送了来。但是今时不同往日,陈婕妤失宠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过去那些赶着巴结讨好的人也早就不见踪影。

中秋的时候没赶上机会,陈婕妤还以为借着重阳节庆的时候有机会再见一见皇上。

在从前她从来没想过要见皇上是这么难的一件事。那时候她一个月里总有好几回伴驾的机会,皇上是那么和气温存,哪怕她使小性子,皇上也不会怪责她。

所以陈婕妤一直觉得想复宠不是件难事,只要她见着皇上,委委屈屈撒个娇,解释表白一番,皇上应该也会象以前一样温柔的待她。

陈婕妤是有这个信心的,因为她生的美,比现在那个靠肚皮争气而上位的贵妃、谨妃,比靠一点过去的旧情面而晋封的慎妃,她比她们都美。就算这一回新进宫的美人里头的赵美人、唐才人都要更具风情。

可是有什么用呢?

陈婕妤现在终于慢慢明白过来了。她根本就走不到皇上面前去。不管她做了多么别致的衣裳,戴多么新奇的首饰和鲜花,全都没有用。

之前她总想着,是别人在跟她作对。不管是专宠虚伪的贵妃、翻脸不认人的白洪齐,还有那些过去对她逢迎讨好现在却不理不问甚至冷嘲热讽的那些人,都是他们不好,皇上心里还是有她的。

可是今天陈婕妤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要是皇上心里有她,想见她,那么不管她在哪儿,她穿了什么做了什么事,皇上想见她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随着这一线了悟,镜子里映出来的她,脸容变得扭曲而绝望。

那些温存,那些宠爱,全都是假的!全是假的。皇上心里从来就没有她,一切不过是她自作多情。

这愤恨就象一把火在胸口烧,她觉得喘不上气来,胸口就象要被撑的爆开了一样。

这股愤恨让她曾有的过的得意、虚荣,甚至对皇上抱有的算计和心虚都化为了泡影,被怒火烧的一点也不剩。

与愤恨同时而来的是无边的恐慌。

皇上心里没她,那她怎么办?她才刚刚二十出头,未来还有几十年的岁月要过。难道就这样待在云和宫里,每天每天,从睁眼到闭眼这么冷清的过下去?一年,两年,陈婕妤感觉自己会象被人遗忘在墙角的一只果子一样,从鲜嫩饱满渐渐变得干缩枯瘪,最后发霉腐坏。

不不不,她不想那样过。

如果未曾得宠过,没尝过权势荣耀的滋味儿,也许现在她还能好过一点。可是她曾经风光过,曾经站在云端再跌下来,她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红儿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陈婕妤日子不好过,她这种身边伺候的人也是深有感触。

以前出去旁人追着喊她红姐姐,甚至喊她姑姑的也有。可是现在出去又得见人就赔笑脸,被人呼来喝去的。甚至还有人隐晦的提醒她,她的名字犯了新晋的唐才人的讳,最好还是改一个。

陈婕妤这回倒是硬气的说不改。唐才人不过是个小小才人,她的就算现在无宠了也还是婕妤。被贵妃压一头也就罢了,连一个小小的才人她都要避让,那以后更没人把她这个婕妤当回事了。

何况,唐才人这一回也并没有晋位。

外头太监送了一张贴子进来,躬身说:“主子,慎妃打发人送了张贴子来。”

“什么贴子?”

回话的太监不识字,只说:“听送贴子的人说,是慎妃请主子中午赴宴。”

红儿把贴子接过来递给陈婕妤。

陈婕妤一边打开贴子看一边问:“送贴子的人呢?”

“放下贴子就走了,说还有好几张贴子要送呢。”

贴子上就寥寥几句话,无非是说正值佳节,请人过去赏菊花品尝螃蟹。陈婕妤对菊花没兴趣,也不爱吃螃蟹。她一贯都不觉得螃蟹有什么好吃的,又麻烦,又吃不着什么东西。可是这么久以来,这是头一回有人下贴请她。

“知道都有什么人去吗?”

那个太监正好知道,连忙说:“回主子话,听说也请了高婕妤、曹顺容、李昭容、赵美人等人,可不少呢。”

陈婕妤拿着那张贴子没有出声。

红儿试探着问:“主子要去吗?”

皇上早就说过过节不办节宴,慎妃这样请人去吃螃蟹,合适吗?

再说,往年的节宴,总是主持六宫事宜的淑妃在操办。今年是没有办,要是办的话,也该贵妃来办才是。慎妃这么做,是不是在跟贵妃过不去?

红儿也不识几个字,可是她却听说过一句话。

宴无好宴。

这菊花宴最好……还是不去。

可是陈婕妤思量了半晌,却吩咐她:“给我更衣,把那两件新做的宫装拿出来。”

红儿吃了一惊,却不敢劝她或是反驳,只好屈膝应了一声是。

为了中秋与重阳两个节,陈婕妤掏钱打点人做了两身儿新衣裳。当然,不打点的话,一人两身儿应节的衣裳按例也是有的。可是针工局那些人多势力啊。新得宠的有势派的,那衣裳就给精工细做,失宠的无宠的就得往后排,用料和绣工也难得能好。要是不花钱打点,没准儿到过年时这新衣裳都作不出来。派人催问针工局推三阻四,只说人手不足,要是等不及,你可以把料子拿回去自己做啊。

一身儿衣裳是青莲紫色宫装配月白绣牡丹团花碧波裙,这个是为了中秋做的,可中秋没办节宴,这一身儿也没派上用场。

现在要穿就显得太单薄了。

另外一身儿就是为了重阳节做的了。深玫瑰红长比甲,上面绣的海棠花用明珠缀成花蕊。

这明珠还是陈婕妤的珍藏,一大盒子明珠拿出去,被针工局的人截留下一大半,只有一小半用在了她的衣裳上头。

“主子,就穿这件吗?”

陈婕妤有些恶狠狠的说:“就穿这件。”

花了她这么大本钱,本来是打算给皇上看的。现在要再不穿,天就冷了,到了明年春天这衣裳说不定都不鲜亮了。

红儿小心的藏住心里的不赞同。

主子近来脾气越发不好了,她有话也不敢劝。

照红儿看,这衣服不好。红的太深也太正了,穿着也太扎眼了。慎妃下贴子请客,穿这么红的颜色去,只怕会喧宾夺主啊。

早上搬来的那盆花,最好的两朵她已经剪下来戴头上了,可现在那两朵花已经死无全尸。枝上还有两朵,不比那两朵好,陈婕妤挑剔的看了又看,才把花簪到头上,带了红儿往延福宫去。

陈婕妤到的时候不算早了,从云和宫过来到延福宫路程不算远也不算近,已经有人在她之前到来了。

陈婕妤站在殿门外看了看,进去之后先向慎妃见礼,接着坐在了高婕妤的下手。

高婕妤的气色也不算好。陈婕妤仔细打量了她一眼。高婕妤看起来脸庞似乎有点浮肿,纵然敷了粉也不能完全遮掩得住。高婕妤身上那件儿衣裳同样精致华贵,可她的身形不算太苗条了。陈婕妤在心里恶狠狠的想,老了就得服老,就算把胸脯露出那么大一片,你也变不成二八少女了。

高婕妤看她进来就淡淡的招呼了一声,陈婕妤也就挤出个笑来说:“高姐姐早来了?”

“也没多早。”高婕妤没好气的说:“反正我是闲人一个,不来也没别的事做。”

这话也刺了陈婕妤一下。她是来的晚了些,可她不来也一样没事做。

慎妃打圆场说:“来来,尝尝这茶,这白茶与春茶比别有一番风味。”

慎妃打扮的还是一惯老气,秋叶黄这颜色本就不起眼,哪怕是新料子看起来也带着一股自来旧的模样。陈婕妤看了她一眼就不再多看了。

她觉得慎妃和她们坐在一起,不象同辈人,倒象位太妃。

宾客到齐,场面也显得热闹起来了。后苑的几位是结伴来的,梁美人,白美人、赵美人、唐才人、刘才人几个都来了。慎妃请众人来赏菊花说话,摆宴时除了螃蟹,还有上好的金华酒,烫热了端了上来。

高婕妤连喝了几盏,酒意往上漫,涂了粉的脸也透出红色来。

“这么坐着喝没意思,”高婕妤转过头,挺不客气的对慎妃说:“让教坊司来几个,吹拉弹唱的助个兴啊。”

席上其他人也静了下来。

以前高婕妤就这么对慎妃说话,但那时候慎妃只是顺仪而已,现在她可是妃子了,高婕妤居然还这么不客气,毫无对妃子娘娘的的尊重。

其他人都想看看慎妃会不会还象以前那样好欺负。

慎妃看来并没有什么不悦,只说:“这样不妥,对逝者不敬了。”

☆、一百八十九 打脸

可不是,贤妃去了还没百日呢,她们这会儿聚在一块儿饮宴要是严格按宫规来说也是不该,要是再叫上丝乐弹唱来助兴,那就更说不过去了。

高婕妤碰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偏偏慎妃的理由让她无法辩驳,一时间脸更加红起来。

不过刚才红是因为酒,现在红是因为气。

陈婕妤在肚里默念一句,有好戏看了。

今天的事儿不在于慎妃用什么理由拒绝了她,而是慎妃的口气不同了。

过去慎妃对高婕妤何曾有过这种口气?那是一种上位者对位卑者的口气,不是商量,不是讨好,而是轻描淡写的用道理直接压服了她,仔细品品刚才慎妃的的话,甚至有一种训诫的意味在里头。

以慎妃现在的地位,说这话一点儿毛病也没有。以前淑妃说高婕妤的时候只会比现在更不客气。

但是淑妃那是什么出身?慎妃是什么出身?先皇后的丫鬟,一个家生奴婢而已。

高婕妤果然忍不住了,撂下脸来说:“怎么就不敬了?慎妃娘娘难不成要治我的罪不成?”

慎妃吩咐身边的人说:“高婕妤有酒了,扶她去一边疏散疏散吧。”

就有一个宫人和一个太监过来,站在高婕妤身边行了一个礼,看那架式就是要让高婕妤去醒酒。

“谁说我醉了?我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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