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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皇后-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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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朱雀街的街口亿停了一下,跟车的侍卫凑近车帘大声说:“殿下,皇上派了人来迎。”

大皇子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外头雨下得紧,来人穿着一身挡雨的油布衣,看不清面目,这样的大雨也没办法把话说清楚,那人匆匆在外头行了个礼,车驾就继续向前。

大皇子转过头来对玉瑶公主说:“多半是下雨,父皇也不放心。”

幸好他们没有在林家再多停留。

玉瑶公主看看他袖子上刚才被溅上的雨珠,摸出自己的帕子递了过来。

大皇子接了她的帕子并没有用,微笑着说:“今天赶的不巧了,下回有机会咱们再来。”

☆、二百九十二 意外

雨越下越大,天色也越来越阴沉。进宫门的时候,门洞内已经点起了灯笼。

因为车帘挡得严实,外面的雨固然不能落进车里,但风也进不来,车里闷得很。

大皇子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身体本来就弱,今天出来了这么大半天,又在车里闷了一路,在路上的时候还能撑得住,看到车驾进了宫门,心里那么一松,就再也支撑不住了。

大皇子靠在车壁上,他抬起手,慢慢将车帘掀起来一角。

外面微凉的潮湿的风从车帘缝隙中吹过来,可风吹在脸上也没觉得凉爽。

这种昏沉的感觉大皇子绝不陌生。

差不多每一回都是这样,他就没有办法如同旁人,如同一般人一样起居坐卧,读书稍劳神费耗力一些,心事多一些,或是象今天这样,在外头的时间长一些,身体就受不了。

恍惚间大皇子听到玉瑶公主在唤他,他也想答应一声,但是整个人都被一股力量往下扯,眼睛睁不开,嘴也张不开。

这身子太不争气了。

什么时候他也能自由自在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不是象现在一样……总是给旁人添麻烦,本来今天出门,玉瑶公主还挺高兴的……他这么一病,又折腾的人仰马翻,这个节是彻底过不好了。还有父皇,谢娘娘……

大皇子心里头还有那么一点儿明白,并没有完全昏厥过去,他就是觉得七窍都被糊上了一层厚厚的湿透的纸,外头的声音能模糊的听到一些,能感觉到自己被人背下了车,甚至还能听到一片混沌中的雷声。

感觉自己躺下来了,身旁有人在走动,轻声说话,还听到玉瑶公主在唤他。

他真想应一声,告诉妹妹,他没什么事儿。

仿佛过了很久,又好象只有短暂的片刻,在被喂了一次药之后,大皇子终于努力睁开了眼。

就如同前一次他发热之后醒来时一样,玉瑶公主又趴在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上一回玉瑶就觉得他生病是她的缘故,为此愧疚不已,虽然确实也有她的原因,可根子还出在他自己身上。

今天的事,保不齐她又要往自己身上扯。

大皇子正盘算着怎么安慰她,忽然间发现自己躺的地方不太对。

这不是永安宫,不是他自己的屋子。

这里是长宁殿。

大皇子这半年常来,皇上有时就会让他来长宁殿用午膳,问一问他的功课。因为怜惜体恤他的身体不好,有几回还让他在这儿歇中觉。

长宁殿偏殿的这张榻他曾经躺过的,当然不会不认得。

为什么没有送他回永安宫呢?

玉瑶公主抬起头来,看到大皇子醒来她眼睛一亮,可脸上带着的惊惶忧急是掩饰不住的。

这不象是单单为他担忧的神情。

大皇子声音很沉稳:“不要急,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多半是刚才闷在车里不透气,有点儿中暑。这里是长宁殿?”

玉瑶公主点了点头。

“怎么把我安置这里了?父皇呢?”

如果说是因为他晕过去了,为了不耽误事才就近安置,长宁殿也不是最近的一处。

“我还没见着父皇。”玉瑶公主声音很低,也很快:“是孟公公,安置我们在这里暂时歇息。刚才段医丞来过,他刚刚出去了。”

“是么?”

大皇子本来就心思敏感,把他们安置在长宁殿不可能是白洪齐能做主的事,只会是父皇的意思。

为什么不让他们回永安宫?

大皇子迅速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他和玉瑶公主对望了一眼,兄妹俩在这一刻恰好想到一起去了。

“娘娘她……”

自从入伏以来,贵妃娘娘身子是越来越重了。两个孩子有时候看着她一天比一天沉重的肚子都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难道娘娘要生孩子了吗?

可明明离要生的日子还差着三四十天呢。

玉瑶公主心细,更何况这件事现在是永安宫的头等大事,产室也布置出来了,方尚宫她们天天数日子,玉瑶公主不用刻意留心也不会弄错贵妃临盆的日子。

不到日子怎么会就要生呢?贵妃娘娘她该不会……

玉瑶公主赶紧把这个念头抛开。

“孟公公再来的话,问一问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皇子的话特别灵验,话音才落,孟全福就进来了,看到大皇子已经醒了,连忙去外头请了段医丞进来。

段医丞这个人呢,本事是有的。本朝很多规制都承袭自前朝,连皇宫都是前朝盖好了,到了本朝修缮修缮接着住的。太医们很多都世家出身,祖辈都干这一行。

要论资历,段医丞家里可比李署令来头大得多了。李署令用行话来说是草头郎中出身,拜了一位有来头的师傅,所以年纪轻轻才能进入太医局,可是能执掌太医局那全凭他自己的本事。段医丞呢,虽然有父祖荫庇,有一大堆叔伯姻亲关系,奈何这个人医术精湛,却在为人处世上头死活不开窍,人家当面暗示他也好,讽刺他也好,他都听不出来。甚至就算一件事你明明白白告诉了他,他连听三遍也未必能听出来你告诉他这件事有什么重要,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判断和选择。

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在太医局这种地方混出头的,所以他二十年了也就混上了一个医丞,还是不管人也不管事儿的那一种。不是别人有意排挤他,架空他,而是不管交给他负责什么人或事情,他都管不好。管不好他也不会直接同旁人说,而是会心虚的躲躲闪闪,避重就轻,找借口给自己开脱,反而更耽误事。

时日一长,大家都知道他有几分真材实料了。

但是如果说起医术、医案上的事情,他立马两眼放光,能滔滔不绝说上个三天三夜。

所以后来李署令举荐,他开始专门负责给大皇子调理身体。

这差事轻省,又不用和别人多打交道,正合段医丞的脾性。

外头大雨倾盆,段医丞进来时衣襟下摆打湿了半截,肩膀上和头巾都湿了。

大皇子靠坐在床头微微颔首,客气的说:“有劳段医丞费心了。”

“哪里,哪里,这是下官份内的事。”

段医丞看来有些狼狈,他刚才在外头已经尽量把脚上的泥蹭掉了,也头上身上的雨水掸过。不过进到殿里来,脸上又是油又是汗又是雨的,他不得不撩起袖子来用力的将脸抹了一把,过来替大皇子把脉。

其实大皇子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底子差。对旁人来说无关紧要的事,对他来说就能要命了。

段医丞又把过一次脉之后,正色告诫他:“殿下还是要多休养两天,书房这几天最好是别再去了。”

照料大皇子这么一段时日段医丞也明白,大皇子看起来没什么脾气,其实是个很要强的人。

可是要强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本钱啊,。象大皇子这样,生下来就坐拥一般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荣华富贵,何必还要跟其他人去争那点儿东西?争不好,那就不是要强,变成了逞强了。

可是想想大皇子孱弱的身体,段医丞不禁又要感叹一句,老天还是公平的,总不会把所有的好处都给一个人。

“段医丞,贵妃现在怎么样了?”

段医丞没料到大皇子突然问这么一句,微一迟疑,大皇子和玉瑶公主马上都看出来了。

段医丞确实不是跟人斗心计的材料,就连大皇子和玉瑶公主这样两个半大孩子他都骗不过。

“贵妃娘娘,挺好的,殿下也知道,娘娘的事儿下官可够不上。”

大皇子和玉瑶公主看着他不出声。

段医丞又心虚气短了,对着两个孩子他都没法子应对,汗一下子又出来了,好象有汗进了眼睛,腌得难受。

大皇子还能沉得住气,玉瑶公主已经忍不住了,她站起身来:“你跟我说,娘娘怎么样了?你不说我就自己出去,我看看谁敢关着我不让我去永安宫?”

段医丞急的都要结巴了,让他劝,他没那本事。让他拦,他也没那胆子。可是要对这俩小祖宗说实话,他更慌了。一来这事儿孟公公叮嘱过他还是要嘴紧些,二来他确实对永安宫现在的情形知道的也不那么清楚。

段医丞不怎么灵活的脑袋就这么卡住了。

玉瑶公主其实没有打算往外冲出去。

长宁殿不比别的地方,她也不敢在这里放肆。就算她出去了,那些人不放她走她能怎么办?

但是段医丞想不到这一点啊,他急的脖子都红了,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急的迈开两步站到了门边挡住了出去的路,又急着向大皇子说:“殿下,殿下您快劝劝公主啊。”

大皇子看出来了,玉瑶是虚张声势,但段医丞是真被唬着了。

他告诉自己不要焦急,声音尽量平和的说:“段医丞,我和妹妹也是担心父皇和娘娘。你能说就同我们两句,免得我们俩心焦。”说到这里,大皇子还无师自通的咳嗽了两声,一手捂着额头:“我觉得有些头晕……”

段医丞都快让他们俩逼的上吊了。

大皇子要有个什么闪失他也担不起啊。

孟全福领着膳房送膳来的太监站在外头都听到了,简直让段医丞气的要笑出来。

这人能在太医局混到现在没被人生吞活剥了也是一件奇事,连两个毛孩子都能治住他。

孟全福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禀告说:“殿下,晚膳送来了。”

大皇子怔了下,玉瑶公主也有些意外。

段医丞难得的机灵了一回,孟全福领人进屋摆膳的时候,他瞅着空子就夺门而逃,那架势简直象后面有虎狼在追咬他一般。

☆、二百九十三 惊悸

难道段医丞以为跑了就一劳永逸了?

孟全福掐着手心才让自己没骂出声来。

这人真是蠢的不一般。

他能跑出这屋,还能跑出长宁殿?跑得了一时,还能跑得了一世?大皇子只要发一句话,肯定段医丞还得乖乖回来。

这人打的什么主意孟全福多半猜着了。他是看孟全福正好来了,所以借这个机会自己跑了,大皇子和玉瑶公主倘若有什么事想问的,就会逮着孟全福问了。孟全福要是扛不住小主子们的为难把实情说了,那回头皇上要怪罪,那也是怪孟全福,怪罪不到他姓段的头上。

孟全福领着人将膳桌摆好,大皇子病着,没有胃口,给他预备的就是两道小菜外加一碗清粥。玉瑶公主那里要丰盛一些,可她也吃不下。

玉瑶公主接过侍膳太监盛好的清粥,又将碗放下了。

“孟公公,永安宫没有出什么事吧?”

对孟全福,虚张声势又或是一唱一和的招数都不好使,孟全福可不是没见过世面好哄骗的段医丞。可就算是段医丞,他俩也没能从他嘴里掏出话来啊。

孟全福看面相很忠厚,但这是个聪明人。

看这二位殿下都不动筷子,原由孟全福自然是心知肚明。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不会令人生厌的笑意,轻声说:“二位殿下不用不担心,贵妃娘娘没有大碍,只是动了胎气,有李署令李大人在旁照看着呢,不会有事儿的。”

大皇子和玉瑶公主对于动了胎气这话并没有完全相信。而且,动了胎气这种事情他们都不太懂,虽然听起来不象很严重,可是若不严重怎么会将他们另行安置在长宁殿呢?

孟全福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他们未必明白,也未必就信了。

他不比段医丞那个棒槌,他对这二位小主子的脾气都了解得多一些,对今天的事情也知道的多一些。

孟全福轻声解释:“今天清风台的宴会上出了些乱子,娘娘受了些惊吓,不过二位殿下也知道,娘娘不是那种一惊一乍的人,遇事绝不会大惊小怪,轻易就乱了方寸,所以娘娘真的没大碍。二位殿下肯定明白,小的哪里敢在二位面前扯谎呢?就算扯谎,要不了一天就会揭穿了啊,到时候不说二位殿下,就是皇上、娘娘那里也饶不得我啊。”

这倒是。

大皇子确实不觉得孟全福有当面扯谎的胆子。

对于孟全福这样的人来说,就算不说真话,也不敢这样明晃晃红口白牙的说假话。

这么说娘娘确实应该是没有大碍。

大皇子信了有八成,心这才慢慢放了下来。

玉瑶公主很疑惑。

她走的时候,清风台还好好儿的啊。贵妃娘娘同那些嫔妃们还在看歌舞,赏湖景。她走时娘娘还说,再坐一刻也就回永安宫去了。

当时明明一切如常,怎么出的乱子?

孟全福说,就是清风台宴上出的乱子。

再说,娘娘确实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很少见她为什么事真的动容。虽然平时娘娘总是带着笑容,很和气,让人很想亲近。可是玉瑶公主心里隐隐明白,娘娘和皇上其实有些地方很象。

她很沉得住气,她不会轻易被什么小事吓着的。

虽然玉瑶公主没有明白的这样想过,但是她心底深处是明白的。

“出了什么乱子?”

孟全福这回是真的沉吟了。

他的迟疑让大皇子和玉瑶公主都明白了。

这乱子一定不小。

不然,娘娘不会吓着,吓病。而孟全福现在闭口不言,他顾忌什么?这乱子一定很大。

大皇子想着,也许从孟全福嘴里是掏不出话来了。

硬要逼他说,也只是为难他,事后他可能会受责难,甚至被迁怒。

大皇子不是那样不通情理的人,正相反,比起一般的权贵子弟、比起他那些南苑书房的同桌,他都更通情达理,更能设身处地替他人着想。

哪怕他的两位伴读,在对待下人的时候都没有这一分柔软心肠。

宫里的主子们很少将宫人、太监当做同自己一样的人看待,更不要说替他们考虑一二。

过去孤独生活的经历,让他想事情的时候总是要想的更多一些。

孟全福权衡之后,只说了一句话:“今天清风台有人丧命。”

他不说,更多是怕吓着这二位小主子。

可是只要想一想,就知道这样事情并不会轻易就将他们唬住。不当面看见,一条两条人命没了其实没有多大份量。

果然大皇子和玉瑶公主听到消息之后只露出些微意外。

两人谁也没有被吓着。

大皇子又问了一次:“娘娘真的没有大碍?”

孟全福点头保证:“娘娘真的没大碍。”

玉瑶公主也没吓着,她只是突然间想到一件事。

这事同她刚刚听到的消息未必有牵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一跳出来之后,就象在她的心里扎了根似的,怎么也赶不走。

“死的是谁?”玉瑶公主突然出声问:“是不是……赵娘子?”

孟全福这一下露出的错愕和震惊不是假装的。

公主怎么会知道的?

从他们回来到现在,一直在长宁殿里,接触的人是有限的。而且长宁殿可以说是白洪齐的地盘,尤其又在这个时候,不会有沙子渗进来,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口风不严,对他们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就在刚刚,两个人还什么都不知道,一唱一和的在逼问段医丞那呆货。也就是说在孟全福进来之前,他们俩还对这事一无所知。

可怎么从他说了一句话之后,玉瑶公主就准确说出一个人名?

猜也猜不了这么准吧?

难道公主她事先就知道什么内情了?

玉瑶公主也不用他回答了,从孟全福的神情之中她已经得到了答案。

没有错,她没有猜错。

孟全福不能以下犯上去问公主,但是大皇子却可以。

“你怎么知道?赵娘子又是哪一个?”

玉瑶公主转头看了他一眼:“就是那个赵娘子。”

他们认得的人有限,玉瑶公主这么一说,大皇子也知道是谁了。

“怎么是她?”

这人怎么会牵扯进这种事?那王供奉呢?

关心则乱,大皇子心里顿时被这个消息搅的不安起来。

哪怕没有关系,出了这样的事,他与赵苓一向又比旁人亲厚,一定会被牵涉进来的。

孟全福察颜观色,安慰说:“殿下不用太过担心,有皇上在,事情必定都妥妥当当的。”

他话说的很含糊,但大皇子心里确实是一松。

在他心里,父皇确实是无所不能的。

孟全福不失时机把粥碗递到大皇子手中:“殿下先用膳吧。”

他得伺候好这二位小主子,然后去跟他师父回话。

大皇子尝了一口粥,粥里的肉粒都已经要煮化了,香而不腻,这样下着雨的天气里吃一点微咸的粥羹确实让人觉得舒服。

大皇子吃了两口,忍不住要想,不知道这会儿父皇和贵妃娘娘用晚膳了没有。

现在正好是平时传膳的时辰了。

正如大皇子猜测的那样,虽然今天出了那样的意外,永安宫里人人噤若寒蝉,晚膳还是掐着平时的时辰送了来。

谢宁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有点缺乏血色,方尚宫扶她靠坐着,递过来半杯温水,谢宁喝了两口,眉头又皱了起来。

“主子?”方尚宫关切的轻声问:“身子不舒坦吗?”

“没有。”

那股难受劲儿已经过去了。

可是身子没事,不代表心里也踏实了。

不管睁开眼闭上眼,血色四溅的那一幕都一直在她眼前重现,飞迸的血珠溅在了她的眼角处,那一块皮肤她擦了又擦,可是那种灼痛沉痛的感觉一直鲜明的留在那里。

谢宁并非没有目睹过死亡,和小舅舅那次远行,在霰霞关附近,她也亲眼看到过有人在她面前被活活砍杀。

可那时候她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可能是当时吓呆了,也可能是因为情势太危急连害怕的功夫都没有。

现在却不一样。

过了这么久养尊处优,平静无波的生活,突然间有人在她面前那样惨死,她真的做不到无动于衷。

周禀辰调配得力,今天夏红和夏月两人都跟着她贴身伺候,她入口的东西更是经过了重重盘查,可以说是把她护得密不透风,连一根头发也不可能被伤着。

可是谁能想到会有人在她面前寻死呢?

还是她认识的,熟悉的人。

方尚宫知道她这是吓着了,李署令也是这样说的,惊悸汗眩,神气不守。

方尚宫完全想象得到贵妃这得惊成什么样。

当时她没在场,可是当时目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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