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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皇后-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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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忧不惧,斯谓之君子已乎?”

大皇子迅速答:“子曰:‘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

皇上微微颔首:“意思也明白吗?”

“是。”大皇子轻声说:“儿子明白。”

看大皇子低下头,有些局促的样子,皇上也就点到即止,没有再说他。

响鼓不用重锤,对于顽劣成性的孩子,打板子都未必能叫他们长记性。但是对于大皇子这样敏感又懂事的孩子来说,轻轻一句责备提醒就足够了,说多了反而适得其反,反而让他心事更重。

“明天再歇一日吧,调养好身子再去书房,不用心急。”

皇上坐了一会儿,叫了柳尚宫过来,仔细问了大皇子的起居用药。柳尚宫有一句说一句,半点不敢敷衍。

在皇上面前柳尚宫格外心虚,毕竟大皇子的日常起居是她一手照管的,大皇子病倒,她没错也有错。

幸好皇上并未见责,又同大皇子说了几句话也就走了。

柳尚宫领人送到门口,目送皇上往后殿去了,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谢宁就知道皇上现在这个时辰来,准是还没用膳,早就让人将晚膳摆好了。皇上去换了衣裳回来,散着裤脚,外头穿着一件葛麻混丝棉薄绫汗衫,比在长宁殿的时候还随意自在,坐下来端起汤来喝了一口。汤不凉不热,喝下去感觉十分滋润。皇上一口气将汤喝完,谢宁接过空碗来又给他盛了一碗。

皇上尝了一口凉凉酸酸的拌腐皮,笑着问:“玉瑶今天怎么穿成那样?”

“快别提了。”谢宁说:“郭尚宫找了几身儿应汿去年的衣裳送过去,她拿了衣裳就挨件的试,最后试了那件就不舍得脱了,折腾了好半晌呢。她一进来时臣妾也吓了一跳,还以为应汿下床活动了呢。再仔细一看不对,个头儿矮了一截嘛。还有泓儿,也没有看清楚,还喊了她一声哥哥呢。”

皇上也笑:“她的性子本来就活泛,这么一来更了不得。要是应汿和玉瑶两人能掉个个儿就好了。应汿就太文静,心思太细了。玉瑶就太任性,太顽皮了些。”

“臣妾小时候可比公主还会玩儿呢,爬树上房都干过,公主这真不算什么。”

皇上好奇的问:“你还爬树上房?跟朕说说,是怎么爬的啊?”

谢宁有些不好意思:“皇上怎么净打听这个?”

好歹她现在也是贵妃嘛,贵妃爬树,这传出去该笑死人了。

“又没有旁人,你只跟朕说,朕又不会给你张扬出去。”

青荷她们已经机灵的避出去了,谢宁左右看看,轻声说:“也没爬过几次……再说都是很小的时候了。”

“别避重就轻,仔细说。”

谢宁想了想:“印象最深的就是在林家老宅子的时候,祠堂附近有一段墙塌了,大表哥他们去学堂的时候不愿意绕路,就从那断墙处翻过去。我也跟着翻过……可惜过了年墙就被重新砌好了。”

“还有吗?”

谢宁笑了:“有啊。爬树也有过。记得那会儿是秋天的时候,快入冬了。当时有好几个孩子呢,数我最笨。爬了一截就上不去了,还是表哥表姐抓着手把我拉上去的。结果一爬得高,大人们离远就看见了,一吆喝,其他人吓得翻身跳下去都跑了,独我不敢跑,骑在树杈上一动不敢动,还是后来大舅母叫仆妇把我从上头抱下来的。”

过去的日子当然不止快乐,也有许多不如意的时候。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大多时候想起的都是好事,高兴的事。

皇上笑着说:“泓儿的脾性八成就象你,现在刚会走就坐不住,爬房上树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虽然说的是孩子淘气,可是皇上脸上却一副期待之色。

长子的病弱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二皇子倘若好动顽劣,皇上倒觉得这样才好。

谢宁现在格外怕热,稍微一动就是一头的汗。皇上陪着她在园子里走了一圈,看着她有些吃力的样子止不住的心疼。

谢宁本来就有些苦夏,现在是双身子,更受罪。听说旁人怀孕的时候,总是能养得珠圆玉润的,可谢宁身上就没怎么添肉,就更显得肚子的鼓涨突出。

谢宁每天早晚都会在园子里坚持多走几步,这也是李署令的嘱咐,多走动到临盆之际会有许多好处。

青荷手里的扇子被皇上接了过去,一下一下匀着劲儿给谢宁打扇。谢宁阖着眼昏昏欲睡,都没留意打扇的换了一个人。

近日她膳食进的少,连瓜果也没怎么吃。

偏偏赶上一年里头最热的日子了,幸好到分娩的时候天应该会凉爽起来,不然的话还有不少苦头要吃。

这天气着实是热,他们这些人住的下处和主子们的地方当然更是没法儿比。后窗虽然开开了,可离窗子不过三尺就是一墙严严实实的墙,屋里一丝风也没有。

☆、二百八十八 佳节

想想以前,在后苑时他一个人独居半个院子,这种夏天里头也十分凉爽。尤其是傍晚时分,把南北窗一起打开,风从屋子里穿过。

可周禀辰一点儿都不后悔。

很久以前,他还和七八个人挤在一个通铺上,那样的屋子潮湿阴暗,只有很小的一扇窗,夏天的时候一起身,席子上面就留着一个清晰鲜明的印痕,那全是身上出的汗渍。

那时候最盼望从那屋子里搬出去,远离那卑琐的一切。

想来其实他没在那样的屋子里住多久,好象也就一年多不到两年吧,他拜了师傅,就从那屋里搬出来,住到了师傅的屋里。

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过去的事情来了。

其实搬离那间屋子的时候,他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高兴。搬到师傅屋里之后,他几乎没有一夜是敢合眼的。师傅一动他就警醒过来,他那么精心的伺候,无论是端茶倒水还是捶腿揉腰,都丝毫不敢敷衍。白日里他也战战兢兢,唯恐被人算计,被旁人取代了他的位置。

好象打那个时候起,从前渴望的一切都失去了原本的意义。精美的食物他尝不出来是不是好吃,宽敞的屋子对他来说反而会夜不安枕。

有人说太监不算人,周禀辰第一次听的时候心里难受的很,可是后来他觉得人家说得对。

太监不光身体残缺,过的也不是人过的日子,天长日久,他觉得自己也不算个人……倒象……

象是什么呢?

他也说不上来。

就算将来能出宫,他也不知道出去了之后要过什么样的日子。

周禀辰有时候看着胡荣他们,感觉就象看着年轻时的自己,眼神显得很温驯,但关不住胸中的野心。

他也是打那个时候过来的,怎么会不明白他们的所思所想呢?

周禀辰洗漱过躺了下来。他心里装的事太多,每一桩都不能够马虎。

把这些事一一在心中过了一遍,周禀辰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方尚宫那安详的面容。

他知道方尚宫一定隐瞒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重要到周禀辰不敢冒贸然吐露一个字,更不敢往那深处去猜想。

只是在心里这么转一转念头,他背上就又冒出了一层冷汗。

女儿节那天是个半阴天,可是宫里处处欢声笑语,这是一年里难得的宫人们能轻松快活的一日。玉瑶公主早早起身,一睁眼就看到帐子外头的小几上摆着一盘还戴着露珠的鲜花。

郭尚宫笑着领人过来服侍她梳洗,命人将新做的宫装展开来给玉瑶公主挑选。

好几件新衣,看得人眼花。

玉瑶公主指着那件粉紫色的说:“这件吧。”

郭尚宫有些意外,她本来以为玉瑶公主会挑那件大红色。这红色多正,多浓啊,玉瑶公主喜欢鲜艳的颜色,针工局的人在那件大红色的宫装上花费了更多的心思和力气,可是没想到玉瑶公主却没挑中。

郭尚宫轻声问:“公主不喜欢这件红的?”

玉瑶公主抿嘴一笑不说话。

郭尚宫也没有再多问,服侍玉瑶公主更衣。因为衣裳颜色与原定的不同,所以连头发也得重新梳过,发饰也要更换。

粉紫色这件也十分别致,蝶翼似的宽袖,层层叠叠的荷叶领,看起来恍如一只翩然飞来的蝴蝶一般。

郭尚宫替她系玉玦,抚平裙角,起身来退了两步,由衷的赞了一句:“公主天生丽质,穿什么都一样好看。”

玉瑶公主转过身来,向着镜子走了两步。

一人来高的铜镜中清晰的映出了她的身形面容。

玉瑶公主摸了摸头上的蝴蝶花簪,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她想,林敏晟会不会也夸她好看?

郭尚宫从那盘鲜花中挑出最出色的一朵,替玉瑶公主系在襟前。

谢宁一早起身也梳洗过了,她的面前同样也摆了一盘才从枝头剪下来的鲜花。半开的,含苞未放的,还有已经完全盛开的各种花朵挤挤簇簇堆在面前,美不胜收。

方尚宫含笑说:“主子挑一朵簪上吧?”

谢宁笑着说:“要挑花眼了。”

方尚宫朝前走了一步,在那一盘鲜花之中挑出了一朵深红色的碗口大小的牡丹:“主子看这朵如何?”

谢宁摇了摇头。

方尚宫挑这朵花的意思她明白。

今天要同后宫嫔妃们在清露池旁的清风台饮宴,方尚宫挑出的这朵花,宫里除了她,也没有别人能簪了。

可是她实在不想头顶着这么硕大的一朵花,感觉挺别扭的。

方尚宫想了想,将这朵牡丹放下了,拿起旁边的一朵芍药:“这朵也不错。”

玉瑶公主正好从外头进来了,还没有进门就听见她脆脆的声音在问:“娘娘可起来了?”

夏红在外头打起帘子请她进殿:“娘娘已经起身了,正在梳妆。”

玉瑶公主衣袂翩翩,恰似飞进来了一只蝴蝶。

谢宁拉着她手,点头说:“这衣裳是新做的吧?真是别致。”

玉瑶公主看着一盘子花,问:“娘娘也是要簪花吗?”

谢宁点头说:“正好你帮我挑一朵吧。”

玉瑶公主乐孜孜的应了一声,果然上前来挑。

她挑中的是一朵粉嘟嘟的扶桑花。

谢宁笑着说:“来,你帮我簪上吧。”

玉瑶公主笑着踮起脚,小心翼翼的将那朵扶桑花簪在了谢宁的云鬓边。

粉的花,乌云似的头发。玉瑶公主想不出来要怎么说,可是她觉得,这花本来虽然好看,可是簪在娘娘头上之后,就更好看了。

二皇子被乳母抱了过来,他现在不爱让人抱,非得要自己往前挪步。走的还不那么稳当就急性子想跑,那跌跌撞撞的样子看得身后跟着的一帮伺候他的人揪心不已,生怕这位小祖宗磕破一点儿油皮,她们全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二皇子一看见母亲和姐姐,跑的更快了。玉瑶公主生怕他跌了,连忙往前迎了几步,二皇子咯咯笑着抓着她的裙子。

玉瑶公主陪着弟弟玩了一会儿你捉我逃的游戏,谢宁靠在那儿笑着看他们折腾,别看二皇子小,精力体力都不差,玉瑶公主都气喘吁吁了,他倒是越玩越精神。

谢宁朝玉瑶公主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旁来,替她将头发衣裳理一理,擦了汗:“别同他闹了,等下还要去清风台。”

玉瑶公主应了一声。

娘娘不爱薰香,玉瑶公主靠近的时候,却能闻到她指间带着一点淡淡的荷花的清香。

多半早起娘娘让人采了荷花来插瓶。

宫人们头上都簪了花,腕上、衣襟上系着彩线所编的丝绦,妆饰一新,脸上带着笑容。

这是一年里为数不多的宫人们能快活的日子。往清风台去的路上,玉瑶公主看见池边的树上拴着不少彩绳。

甘熙云陪在她身边,小声同她说:“这些彩绳说是为了向织女求聪慧和手艺,其实多半都是为了求赐美满姻缘的。”

玉瑶公主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在鄄州的时候我听人说的啊。说要是把彩绳、香囊、针线这些挂在桃树上,就有求姻缘的意思。”

玉瑶问她:“你求了什么?”

甘熙云怔了下,轻声说:“我求的是国泰民安。”

玉瑶公主眨眨眼:“你没有求姻缘吗?”

她这话并不带什么挪揄取笑的意思,甘熙云也知道公主还没到那个年纪,问这句话多半也是好奇。

她没有求姻缘。

其实预备好香囊,对着空白的纸条她愣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要写什么。

求家人平安吗?她连家都没有了,那些人也算不得家人。

求富贵,求姻缘吗?

要真有那么灵验,求什么得什么,那人间哪来这么多不如意的事?

所以甘熙云最后写的确实是国泰民安四个字,让宫女代她系在了树上。

到了清风台,谢宁牵着玉瑶公主的手缓步走进殿门。

殿中已经没有安坐不动的人,连慎妃和谨妃在内,所有人都起身见礼。

殿中人不分品阶高低,俱都簪了花。花香脂粉香头油香混在一起,这一片混浊的气味儿可不让人觉得愉快。

谢宁得有好久没出来应酬,今天也是只打算坐一坐露个面就回去。

来了之后她才发现今天难得的是谨妃居然也把玉玢公主带来了。

隔了好久没见,玉玢公主倒还是谢宁记忆中的模样。

一样瘦小,一样病容满面。哪怕谨妃给女儿穿戴打扮的再精致华美,也无法堆出好气色来。

看谢宁打量玉玢公主,谨妃与有荣焉,略提高一些声音说:“玉玢这些天身子好多了呢,正好今天女儿节,也带她出来散散心。说不定等秋天凉爽的时候,就能同玉瑶公主一块儿去云光楼念书了。”

这话说出来,旁边当然有人附和赞同。谨妃听着别人这样说,脸上更觉得有光。

可其实照高婕妤她们来看,玉玢公主这模样真称不上精神。实在不能怪大家心眼儿窄,贵妃身边现有一个明证坐着哪。玉瑶公主那玉雪可爱,伶俐聪慧的模样儿,再跟玉玢公主这病恹恹的样子一比,谁也不能昧着心说玉玢公主这样能算是好。

就连谨妃自己,刚夸过自己女儿,再一看玉瑶公主的模样,也觉得心里一沉,象被什么东西压上,堵上了一样,连喘气儿都不如刚才那么顺当。

☆、二百八十九 出宫

玉瑶公主对饮宴毫无兴趣,也没那个耐心应付旁人的试探和讨好。

她还是头一回到清露池边来。天阴着,湖面上起了雾。现在正是绿树葱郁的时候,可是现在从高处的清风台往远处望,绿树丛中有星星点点的彩色,红的紫的黄的,都是宫人和嫔妃们系上去的彩绦和香囊。远远望去就象绿叶间绽开的花朵。

每个花朵般的香囊里都装着一个人的心愿。

原来人人都有心愿要求。

人可真贪心。

就连她自己也是一样。

她祈愿父皇平安,希望皇兄身子康健,长命百岁。希望娘娘顺顺当当生下孩子,不管是弟弟或妹妹都好。

算一算,她的心愿也不少啊。

甘熙云同她坐得近,两人小声聊天,夹杂在丝竹曲乐声中,也没有人注意得到。

“你做什么老揉搓手腕?”

甘熙云小声说:“这几天写字写得太多。”

“杨师傅罚你了?”

可是她俩一同上课,甘熙云要被罚,她肯定会知道的。

“不是。是有好些宫人,想把心愿写在纸上,可是又不识字不会写,我替云光楼洒扫的小宫女写了之后……”

玉瑶公主已经明白了,口子一开,那其他人就大着胆子过来求恳她帮忙了。

一个两个没什么,十个八个大概也还应付得来,可单是云光楼伺候的宫女就有几十,甘熙云到底写了多少张啊?

“活该,下次别这么瞎好心。”

“虽然说写的累,可是一年也就这么一回,她们有家回不得,见不着亲人的面,一年到头劳作不休,女儿节一年就这么一回。”

虽然她帮不了别的,能帮她们把心里的祈愿写下来,让她们高兴一天也是好的。

玉瑶公主对这饮宴十分不耐烦,她已经同大皇子说好了,赶在午时之前就出宫,等宫门落钥之前赶回来。

连甘熙云都对这趟出宫格外期待。

说起来,她来京城也有半年了,可是倘若问她京城是什么样,她却是茫然无知。从进京她就进了宫,宫墙外的一切她都没有见过。

今天能有机会出宫一趟,就象她说的,一年只有那么一次机会。更何况这次出宫是皇上首肯,白公公安排的,随同大皇子和公主殿下一同出宫,去的还是贵妃娘娘的舅舅家,自然无须有太多顾忌。

玉瑶公主早坐不住了,硬是按捺住性子待了多半个时辰,看了几场教坊司精心排演的歌舞,凑到谢宁跟前同她说话。

谢宁早知道她坐不住。

她如玉瑶公主这般大的时候,女儿节的时候玩的可要高兴多了。

“去吧,记得早去早回,要听你皇兄的话,可别乱跑。”

对玉瑶公主来说,谢宁真不担心她惹祸。就她也惹不出什么皇上抹不平的祸事。只担心她磕着绊着摔着她自己,更担心她把自己弄丢了。年年女儿节都听说有姑娘被拐了去,却没有听说有几个被拐了还能再寻回来的。

京城自然比别处要好得多,每到这样热闹的节庆之时,街头巷尾都有巡检司加派的人手,大的坊市街口还有水龙队候命。可即使是这样安排周详,谢宁还是不太放心。

要说大皇子出宫去,谢宁是没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玉瑶公主就不成了,她是个姑娘家,她还没有大皇子那么听话。

玉瑶公主心里要乐开花了,脸上还要绷着,和甘熙云两人手拉手的往外走。

谨妃扭头看了一眼,她早知道玉瑶公主念书的时候自己寻了个伴读,而另一个伴读则是明微公主之女乔书棠。

这让谨妃心里很不痛快。

明微公主从以前起就会看风向,攀高枝儿。淑妃在时她巴结着淑妃,淑妃一倒她又利索的掉个头巴结上了贵妃,儿子女儿都送进宫来做伴读。

谨妃可不会承认自己是吃不着葡萄才说葡萄酸的。但是在她内心深处,却时时刻刻都有这样的念头盘距。

明微公主为什么不来巴结她呢?

就算玉玢过两年也开始读书了,到时候也不能象玉瑶公主这样有公主之女做伴读,到底是比不上了。

她却也不想想,乔书棠比玉瑶公主已经大着几岁了,给她做伴读凑凑和和还说得过去。可玉玢公主才多大?等她进书房念书?那会儿乔书棠怕得预备着定亲出嫁了,还当门子的伴读?

玉瑶公主没从正门出去,她出了右边侧门,就看见前面有个中年太监带着几个教坊司的伶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手里抱着琵琶,那身打扮上红下绿,说得好听象出水莲花,说得难听些,真也就俗艳二字可以形容。

看见玉瑶公主她们过来,领头的太监连忙打躬问安:“见过公主。”他身后跟的伶人们也纷纷行礼问安。

玉瑶公主停下脚步,看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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