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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皇后-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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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香,饴糖搁得不多不少,甜度也是恰恰正好。

谢宁吃了一碗羹,笑着说:“这羹很好。”

方尚宫在心里念了声佛:“主子喜欢就好,回头重赏这个厨子。主子这一觉睡的怎么样?”

“今天倒睡的很踏实。”

方尚宫心说,王供奉也真是怪,这别人听曲子都是醒着听,王供奉偏要在主子睡着之后睡。而且主子这一觉睡的确实也比从前要沉,要香。

看来今天如果要颁赏,重赏应该给王供奉才是。

连方尚宫听了他所吹奏的曲子,都觉得心旷神怡,整个人确实轻松了不少呢。

驿馆的这一边是和风细雨,可是驿馆靠中间的位置,却人人噤若寒蝉,连白洪齐都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绝不敢有什么马虎疏漏。

随驾的禁军,侍卫、太监和宫人他这两天都筛过一遍了。小叶在这上头比他师傅还老练,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他没一个一个的审,一个一个的问,而是把这些人分开,让他们各自去咬对方。

这些人平时有的是面和心不和,有的根本就是仇深怨重。俗话说的好,最了解一个人的往往不是亲近他的人,而是他的冤家仇人。

这一咬,可以说是成效斐然。确实从余下这些人中又盘查出来一批有异心的人。

当然这其中免不了挟私报复的,借机泄愤的,想铲除异己的,冤假错漏之事肯定有,而且还为数不少。

可以小叶看,这种谋逆行刺的大罪当诛九族!错冤几个人又怎么了?这样的事就得宁错杀一千,也不能漏过一个。

他这手段让白洪齐都暗自心惊。

他可不承认小叶这样的本事是他教出来的。只能说,有人天生就适合吃这个行当的饭。小叶即使不进宫当太监,凭他这心性手腕,在外头也能混得不差。

可是太监本就是无根之人,再这样行事不留一点余地……

白洪齐想,也许自己是老了,心也比以前要软了。

小叶这样行事,只怕不能长久啊。

白洪齐象他徒弟这么大岁数的时候,身边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人。

这些人有的和他要好,有的和他是对头。

但这些人现在都在哪儿呢?

刺客们捉到的活口不多,这几天陆陆续续又逮到几个活口。这些人也知道他们干的这事儿杀头都不够赔,所以大都不会留着命被活捉。但就逮到的这些活口就够查出许多东西来了。

他们的口音,出身来历,用的兵刃,出京待命埋伏的时机……

这可真是挖出萝卜带出泥,一张张供状让人触目惊心。

白洪齐对皇上的忠心那是没得说,他也为皇上不值。

其实这些诱因,这些作恶的种子,都是先帝时期就种下去了。先帝一死,皇上接手了一个烂摊子,国库空虚,民不聊生。而且皇上年轻,从前朝到后宫人人各怀异心,皇上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多不容易?

这些事儿让皇上赶上,白洪齐觉得这就是老天爷不公平了。

当然在皇上面前他可不能这样说。

先帝再不好,那也是皇上的至亲,他一个做奴才的敢非议先帝,哪怕皇上也不会饶他的。

白洪齐提着个食盒进了门,瞅皇上提笔蘸墨的功夫,将食盒打开,取出里面的盖盅呈到皇上面前。

“这是什么?”

“是甜羹。贵妃娘娘适才尝过,觉得味道很好,特意让人又备了一份给皇上送来。皇上也歇一会儿,用了羹再处理这些政务也不迟。”

听说是贵妃让人送来的,皇上这才放下笔:“那就放下吧。”

甜羹带着一股栗子香,吃起来香糯甘甜,又不让人觉得腻,确实是一道很好的点心。

皇上尝了一口,问:“贵妃吃的香吗?”

“娘娘胃口不错,也用了一碗呢。”

王默言在晚膳后入夜时分,又吹奏了两只曲子。第二天谢宁晨起之后,不适的症状果然比头一天减轻了许多,虽然还是有些晕眩,身上酸沉无力,但毕竟要好得多了。

这么一来,本来是奉命来传话问安的王默言就被留了下来随驾伺候,大皇子那儿只能另遣人回去复命了。

☆、二百四十六 分别

在长义停驻了五天之后,御驾起程去了永畿,但走的只有皇上,谢宁同两个孩子留在了长义。

皇上是不放心将谢宁一个人留下的,但谢宁现在这种情形最好是静养,如果带同她一起上路,然后再折返回来,一路上她折腾不起。所以皇上自己去永畿,然后经陵州,一共也就是七八天时间。然后御驾就原路返回,到长义时再同谢宁和玉瑶公主她们会合,一同返京。

目前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只是皇上事先想的好好的,见了谢宁之后,分别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谢宁已经知道了。

她端着一小盘切好的桃子,同皇上一起分食。她一片,他一片。吃到最后盘子里只剩下一片了。

皇上把这最后一片喂到谢宁嘴里头。

“朕还得去一趟永畿,大概得几日才能回来。等朕回来,咱们就一块儿回京了。”

谢宁点点头:“那臣妾在这儿等着皇上。皇上不用担心我们,有这么多护卫和禁军,臣妾又没什么大病。”

谢宁这么善解人意,皇上下头安慰、解释的话就都说不出来了。

可谢宁嘴上说的大方,心里却觉得象割破了个口子,酸的涩的苦的汁液汹涌的往外冒。

皇上揽着她坐着,感觉腰背处的衣裳被抻得紧。低头一看,谢宁两只手都紧紧攥着他的衣襟不放,那架势哪里是让他放心走的样子?

这时候让她一个人实在是……

皇上一句话到了嘴边差点就说出来了,又咽了回去。

他想说,那咱们就一块儿上路吧。

但是现在的情形是,谢宁这一胎不稳当,尤其这几天。

皇上也想,那永畿就不去了,御驾直接回京。到京城一切都方便宽裕了,她也能够放下心来好好将养。

但永畿的大堤是去年工部新换的一种堆造之法。今年雨水多,若是这堤坝真的比旧式填造之法好坚实有用,那么以后造堤的法子就大都要改了。

谢宁头埋在皇上颈边,半天都没吭声。皇上怕她这样压着自己的脸呼气不畅,想让她换个姿势靠着,她却不肯。

“皇上……要平安回来。”

“朕一定早早回来。”

还没有分开,就已经先尝到了相思的苦涩。

第二天一早皇上动身时谢宁还没醒,皇上动作特别轻,到了隔壁去洗漱穿衣,收拾停当之后又折回来看了她一眼,替她掖好了被角才走。

他不想惊醒她,还是让她再多睡一会儿的好。

可皇上才出门,谢宁就睁开眼了。她拽着被角出了一会儿神。其实皇上起身的时候她就醒了。

可是听皇上吩咐人动静小些,别吵醒她,谢宁就顺着他的意思,权当自己没醒。

如果她醒着,两人再说几句话,那就更加难舍难离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皇上的依恋变的这么深。

两人之间就象被无数丝线牵系在一起,斩也斩不开的。

皇上走的那天,后半晌天下起雨来了。谢宁待在屋子里头也没有事情做,玉瑶公主和甘熙云两人过来陪她解闷,还有二皇子也被抱了过来。

谢宁有几天没抱他了,二皇子也想往她跟前凑。可方尚宫哪里敢让他去蹭谢宁?玉瑶公主这年纪已经晓事了,知道谢宁现在不能碰,就只规规矩矩坐着说话。可二皇子还不懂事,他力气大,又没轻没重的,万一真把谢宁踢上一脚那还得了?

所以二皇子就被抱着在这屋里待了一会儿,方尚宫很快让人抱着他去游廊上看水池里的鸳鸯和野鸭去了。

玉瑶公主找了一副骨牌出来,陪着谢宁消磨时间。

玩骨牌甘熙云也会一点儿,就是同宫里的玩法不一样。她在伯父家中,鄄州流行的玩法叫八仙过海。京里的玩法叫满堂金,还有一种玩法更复杂,那个连谢宁都不会。

反正只是打发辰光,即使出了错儿大家也是哈哈一笑。

谢宁输的最多,玉瑶公主则是大赢家。把谢宁和甘熙云面前的银豆子全赢了过去。

赢了一大把银豆子的玉瑶公主心情极好,让人回去取她的书来,对谢宁说:“我给娘娘念书听吧?”

谢宁笑着点了点头,让青荷她们将小炕桌收拾干净。

不多时玉瑶公主的书送来了,她翻开来摇头晃脑的念。

这只是一本很浅显的识字书,前面几篇玉瑶公主都已经学过。她声音清脆,和着外面的雨声,听着让人觉得十分悦耳。

谢宁却听着听着就出神了。

刚才玩骨牌时也是一样。

玉瑶公主虽然年纪还小不懂男女之情,可是她一看到谢娘娘那神情,就猜得到她在想什么。

谢娘娘一定是在想父皇。

其实玉瑶公主也挺想他的。父皇走了,虽然她身边伺候的人还都在,驿馆内外最多的就是护卫和禁军,她还是觉得心里很不踏实。

父皇在的时候,哪怕一天都见不着他,可是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人都有主心骨,做事儿也都有劲头儿。

可父皇一走,玉瑶公主总觉得说不上来哪儿不对,总之心里发虚,没有底。她过来陪着谢宁,一半因为谢宁现在静养,实在是很闷人的一件事。还有一半原因玉瑶公主自己大概也不知道。

和谢娘娘在一起,她觉得还踏实一些。

虽然谢娘娘现在都不能下床,但是在长辈身边,她就觉得安全。

玉瑶公主嘴上不说,可是遇刺、失火的事情,确实也把她吓着了。

可玉瑶公主也懂事多了。

父皇有那么多政务,连觉都睡的少。谢娘娘又不舒服,二皇子比她还小,更需要人照顾。

没有人告诉她要乖顺懂事,但玉瑶公主自己就懂事了,她一声不响,不吵不闹也没有找人撒娇。

所以人们常说,不经风雨的花草是长不好的。

谢宁在想,皇上走到哪里了?御舟被烧,现在换的船肯定没有御舟那么舒服方便,再加上又要赶行程,路上吃食也得将就。

再加上今天又下雨。

这会儿的天气白日里一天比一天暖和,可晚上却还冷得很呢。

谢宁怎么想都不放心。

方尚宫早就看出来了。

刚出了这样的事,主子刚诊出身孕来,偏偏这会儿和皇上分开,主子心里能踏实才怪。

方尚宫借着端茶的机会,劝了谢宁几句。

“主子不用太挂心了,忧能伤身,您这会儿就应该好吃好睡什么也不想才对。”

谢宁知道瞒不过她,接过水也没有说话。

“主子只管放心,白洪齐可能干着呢,准保把皇上从头到尾伺候的妥妥贴贴的。过个两天皇上就回来了,到时候主子睁大眼挑毛病,要是看皇上哪怕掉了一两肉,咱们就让皇上赏白洪齐板子。”

谢宁笑了笑。

方尚宫也知道这个劝不过来,该担心的还是会担心。

其实方尚宫更担心旁的。

从长义再往南去,那可是有名的富贵繁华地,温柔红尘乡。皇上难得出巡,当地官员为了奉迎讨好,那还不使出浑身解数?主子又没有跟着同去,皇上身边正空着,那些人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那才奇怪了。

到时候皇上回来,若是身边再添那么一两个人……那才要命呢。

这话方尚宫在谢宁面前可没有提。

她只是自己琢磨。

皇上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方尚宫觉得皇上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不说贵妃现在身子不适,还是为了给皇上诞育子嗣才受苦受罪的。哪怕没有这事,皇上对女色上头也从来都很淡。

先帝在女色上头太不挑了,皇上在儿时,在少年时都没少撞见先帝行事荒淫的场面。也许他是因此恶烦这些事,从登基后除了三年一回的例选,宫里就没进过什么人。而且这三年一回的例选每次也就那么几个人。想想过年时丰庆殿里还没坐满一半的正殿,那么稀稀落落的那么几位妃嫔,就知道皇上在这件事上头的态度了。

再说皇上行程这么赶,忙正事都来不及,哪有风花雪月的闲功夫啊。

甘熙云这两天已经开始跟着郭尚宫学规矩了。在宫里头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合着规矩。就一个站,里面就大有讲究。坐,那学问也大了去了。喝茶、走路,行礼,问安……

不说甘熙云听的目瞪口呆,就是在一旁的玉瑶公主也是大感新奇。

原来那些宫女、太监们他几乎如出一辙的举止动作全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啊。

到甘熙云这里,她学的规矩还已经轻松多了呢。毕竟她是官家小姐身份,做的是伴读的差事并不是进宫当宫女的。可是有句话,不用郭尚宫说,甘熙云自己也明白。

伴读这身份说好听了是客,但是直白的说,也就是伺候公主的人。端茶研墨照顾人的这些活儿未必会让她做,但她却不能不学。

一下子要学这么多东西当然不是件轻松的事,可甘熙云咬紧了牙,一声苦也没叫,争取把东西全学会,全记牢。单这样还不行,还得把这些刻进脑子里,绝不能一时马虎就松懈下来,那可是会闯出大祸的。

☆、二百四十七 心意

玉瑶公主现在写信上了瘾,简直乐此不疲。给大皇子写了回信,又给林敏晟写了一封命人一起带进京去。现在皇上走了,她又琢磨着给父皇也写上一封。

这想法谢宁和方尚宫都是十分赞同。

谢宁想着,正应该写封信,问问皇上路上是否顺利平安?

方尚宫想着,写信真是个好主意,可以排遣寄托思念之情啊。而且信送出去了就要盼回信,收到回信又会高兴一下。

人就得有这个精神头儿,有盼头儿,这才好啊。要不然看着谢宁总是恹恹的没有生气,方尚宫心里真是油煎一样焦急。

写信的时候看着谢宁果然精神多了,送出信之后,自然就开始等待回复。

可回信还没来,皇上差人送的信和东西却先一步到了。

皇上给他们送了些枣子、梅干、火腿,菌子,春笋等等吃食。除了这些东西,还有几册书和一张画。

书都是新书,八成是皇上让人半途上去挑的。谢宁现在不能下地,这些书给她打发时间解闷正合适。

吃食呢,皇上知道谢宁现在胃口不好,指望着这些新鲜东西她能多吃两口。

可最好的当然是随东西一起送来的信和那张画。

谢宁先看的信。

信写的很短。皇上在信上说,他们今天走了多少里水路,早中晚三顿他都没漏吃,晚膳之后白洪齐还按着在永安宫时的习惯送了一回点心,很清淡,主要是汤羹,皇上也用了。

看到皇上吃的还好,谢宁就先放下一半心事了。

皇上还说,午膳之后歇了一会儿,没有睡着,想着她和孩子们,躺在那儿养了一会儿神,就起来了。正好舷窗外头路过一处塔寺,景色十分古朴雅致,想着她这次是见不着了,所以皇上趁着船还没行远的那点功夫把那片景色画下来了。

谢宁放下信赶紧看画。

画没有来及裱,方尚宫听见说是御笔,亲自洗过了手领着青荷一起将画展开。

画的是个横幅,只是墨笔白描,没有上色。

但是谢宁看的怔住了。

河流,山峦,树木,还有那座宝塔,全都跃然纸上。

这是皇上眼中看到的景致。

他用笔将这一切记了下来,画的有些仓促,但是谢宁看到了。

看到了他想让她看到的美景。

也看到了他在画中凝聚的心意。

方尚宫退后一步正打量着画,刚想赞两句,转头却看见谢宁怔在那里,泪就那么静静的流下来。

怎么哭了呢?

可这又不是难过的那种哭法,谢宁看着画,流下了泪,可嘴角微微扬起,那笑容温柔,笑意甜蜜,简直让人心醉。

“主子?”方尚宫轻声唤。

“没事。”谢宁抹了下眼:“我没事……画让人好好裱糊,可千万别马虎了。”

她心里的悸动和感触是说不出来的。

刚才看到画的那一刻,她感觉到皇上在画这画时的心意。她看到了他看到的,感受到了他所想的。

那一刻他看着景,但是在想她。

谢宁无法形容出那一刻她的感动。

这就是诗里说的,心有灵犀吗?

即使相隔数百里,他们对彼此的惦念和记挂却是相通的。

玉瑶公主缠着要看信。这信上并没有什么传情达意不能给孩子看的话,谢宁就将信给她了。

玉瑶公主看了信,接着就要看画。

不过她对画并没有多大兴趣,看了一眼也就算了,转头问:“送来的那些东西呢?”

胡荣笑着说:“东西可多着呢,有些已经先抬到膳房去收拾了。正好膳房的人想问一声主子的意思,看做点儿什么好?”

谢宁问玉瑶公主:“这些东西里你最想尝哪个?”

玉瑶公主说:“火腿吧。”

谢宁转头吩咐:“那就用火腿和笋子做个汤。鲜笋又不耐放,让人再做个素油焖笋吧。其他东西让厨房看着做。”

胡荣应了一声,乐颠颠的出去传话了。

午膳时谢宁胃口还不错,火腿春笋汤格外的清淡鲜美,除了这个,还有一道红烧鱼做的也十分美味。鱼皮焦香,鱼肉浸进了汤汁,咸中带酸甜,还有点微微的辣味,谢宁吃了两块儿也没有觉得恶心。

“这鱼做的不错。”谢宁点头说:“跟外头一声,赏。”

青荷赶紧应了一声,笑着说:“主子可算有胃口了,这些天吃什么都不香。以前主子多爱琢磨吃啊,吃到一样好吃的东西,就开始琢磨做法了。”

谢宁笑着用筷子挑起一点鱼肉说:“这鱼很鲜自是不用说了,里面酱才是关键哪。我看这酱调的很见功力。”

胡荣去厨房传话的时候特意把这句话传了,说主子夸这酱做的不错,鱼肉吃起来一点都不腥气,又问这个酱是谁调的。

有个瘦瘦的一点儿不象厨子的膳房的太监出来回话,说是自己做的。

随驾的人不少,胡荣以前就没注意过这人,这人显然也没想到自己时来运转,手艺让贵妃娘娘吃的香了。

厨房的人得了赏精神抖擞,晚上又精心烹饪了几个好菜。

玉瑶公主不能出门,但是让人去街上买了好些东西回来。被差出去采买的太监摸不清公主脾性,前几日买的绡花绸缎之类的东西公主看不上眼,正焦急着,四处寻人打听,绕了两个弯子,托到了胡荣面前来。

胡荣倒不图他那孝敬的那点儿散碎银钱好处,不过主子现在不能劳神神,玉瑶公主的事能顺当还是顺顺当当的好。

他就指点了这人一句。

“你前次买的那些,宫里头难道就没有?不但有,而且比外头这些市卖货色不知强出几条街去。你别总想着公主公主的,公主现在才几岁?就是小孩子嘛,你在街上用心找找,找那宫里应该没有的,小孩子可能又会喜欢的东西带进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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