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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主管好似想了想，方道：“我估摸着起码有一半，毕竟许多高层主管都是他一手提起来的。”
“唉，傅总也是，为何非要针对销售部，业绩下滑也不能完全怪销售部啊！”
……
听着她们讨论的方向开始变了，林佳佳小心地离开茶水间，却因脑袋想得太过入神，与外面一人给撞上了；杯里的水泼到林佳佳手上，让她发出一声痛嘶。
“对不起。”对方道歉。
听着略为熟悉的男声，林佳佳抬起头，竟是傅亦彦。
他们说话的动静惹得茶水间里面的人走了出来，见到傅亦彦，她们互望一眼，礼貌招呼声“彦总”，回去自己岗位。
算起来林佳佳已有段日子没看到傅亦彦了，毕竟分工不同，工作中又少有交集，能遇上的时间并不多，倒没想能在这里遇上。
“这不是林助理吗，怎样，手没事吧？”傅亦彦拉起林佳佳的手，稍显阴郁的眸中有了几分真真假假地关切。
林佳佳迅速抽回手，客套道：“谢谢彦总关心，我去冲洗一下就没事了。”
说罢林佳佳没再理会傅亦彦，直接去往洗手间，见着微红的手背，林佳佳打开水龙头冲起来，所幸杯里原本还有水，中和了开水的温度，不然非得起水泡不可。
林佳佳回到座位不久，听到销售经理办公室传来开门声，及张经理客套说“彦总慢走”的声音；想到又要看到傅亦彦，林佳佳欲避开，可已然来不及，傅亦彦目标明确地走来了自己面前。
“林助理，刚实在不好意思，现在手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疗室处理下？”傅亦彦问。
林佳佳摇头，“彦总，没事，不需要。”
“还是去涂点药膏吧，毕竟烫伤这个事情可大可小。”傅亦彦说罢直接拖过了林佳佳的手。
林佳佳不愿与傅亦彦在这拉扯惹起什么非议，也知道傅亦彦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习惯，便缩回手，说道：“恭敬不如从命，请彦总稍等，我跟杨秘书请个假。”
林佳佳同杨梅知会一声，与傅亦彦一道去往电梯方向。
进到电梯，林佳佳眼观鼻，鼻观心，默然不语。
傅亦彦却不紧不慢地找起话题：“林助理，傅世瑾在搞什么花样，之前我问他讨要你他不让，现在却把你调到销售部这种拿女人当男人的地方来？”
林佳佳咬了咬唇，对傅亦彦的问题不予回答。
傅亦彦说：“如果你愿意，我还是可以让你做我秘书，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林佳佳客套：“谢谢彦总，我不愿意。”
“林助理，你为何每次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就直接拒绝我，难道是觉得我诚意不如傅世瑾多么？”傅亦彦问。
林佳佳说：“我只是觉得现在在销售部挺不错，不需要换部门。”
“挺不错？”傅亦彦阴郁的眸中有了丝轻嘲，“我看不见得吧，你一个从总裁办空降而来的人，谁能放心你的存在？”
“……”这种问题林佳佳还真不知如何回答，索性不语。
傅亦彦道：“林助理，我是真心欣赏你的才能，可以考虑来我身边，绝对让你比现在处境要好。”
林佳佳：“……”
林佳佳扯了扯嘴角，带点自嘲的口吻说：“至今为止，我自认在柏舟没有过太出色的表现，彦总居然能看到我的才能，如不是彦总要求太低，就是在有意捧我；这两种情况我都不喜欢，也不需要，所以只能谢谢彦总的抬爱。”
恰好电梯响了，林佳佳先走了出去，却发现到达的是傅亦彦所在的办公楼屋。
刚她的注意力一直在与傅亦彦保持距离上，没注意他按的几楼；看着前方就是他的办公室，林佳佳疑惑：“医疗室好像并不在这个楼层。”
傅亦彦闻言笑了，说道：“是不在，不过我这儿有药膏。上次你泼我一身咖啡，把我烫伤了，就让秘书买了些，到现在都有没开封的在抽屉，所以我们就不必浪费时间跑去主楼那边了，我直接帮你涂点就行了。”
“……”那么久前的事了又提起，林佳佳真怀疑他们傅家人是不是都这般记仇。
林佳佳扭头走回电梯，“彦总，我手没事，就不劳烦你了。”
“林助理，别客气，即使不用擦药膏也可以陪我说下话啊！”傅亦彦挡在林佳佳面前，“近段时间林助理好似挺忙，又是请假又是换部门的，让我想找你聊天都碰不到面，现在即使都来了，不如进去一起喝杯茶？”
第135章 好巧不巧
135。
林佳佳最终与傅亦彦到了他办公室。
傅亦彦办公室风格与傅世瑾的完全不同，摆设，配置，处处彰显奢华。
傅亦彦请林佳佳在沙发上坐下，秘书适时地给他们送来咖啡。
见着秘书离开，林佳佳开门见山地道：“彦总，有话请直说，我没时间和你喝咖啡。”
傅亦彦将脚搭于桌沿，意味不明地问：“林助理，你怎么这么急于走？莫不是在销售部听到什么消息要给傅世瑾通风报信呢？”
林佳佳心里一惊，倒没想傅亦彦会直接问出这个问题。
林佳佳说：“对不起，我听不懂彦总在说什么。”
“是么。”傅亦彦放下脚，端起咖啡轻呷一口，方才微笑道：“林助理当时从茶水间出来神色慌张，连我在外边都没有注意到，难道不是因为听到了张经理想要跳槽的消息？”
“……”
林佳佳再次确定自己不喜欢傅亦彦是因为他太过精明，许多事都能一眼看穿。
林佳佳想了想，不答反问：“所以这件事跟彦总有关？”
傅亦彦又喝了口咖啡，“林助理，与我有没有关系，在你心中难道不都认为与我脱不了关系么？”
如绕口令般的话让林佳佳禁不住道：“彦总何必说得自己多清白多无辜一般，如果与你无关你又怎么会那么清楚？”
闻言傅亦彦作势一声叹息：“看来林助理对我误会不浅呐！我和大哥有些方面确实意见不一，可那是环境所迫，没法改变之事，林助理怎能因这样就对我有偏见呢？说来还是大哥有手段，明明他事事上了上风，却能让你觉得错都在我。”
林佳佳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论心计手段，我觉得你们谁也不比谁差，只是彦总，柏舟毕竟是傅氏的产业，你这次的事做得会不会太过了一些？”
林佳佳话刚落音，傅亦彦从喉间发出一声哼笑，细细品尝起咖啡，对林佳佳的话不予置评。
气氛蓦地变得有些尴尬，而林佳佳也觉得自己这话说过了；说到底她只是个基层工作人员，以什么身份和立场用这种带着质问口吻的语气对傅亦彦呢。
林佳佳抠起自己修得齐整的指甲，垂眸致歉：“彦总对不起，是我逾越了。”
傅亦彦放下咖啡杯，看着林佳佳笑了笑，“林助理，看来你对傅世瑾还真是动感情了，字里行间都开始向着他。”
林佳佳再次道歉：“对不起彦总，刚我只是联想到了另件事情有些气急，并非你说的这些原因。”
“噢？林助理为何事气急？”傅亦彦问。
林佳佳咬了咬唇，道：“是些过去的事，没有提的必要。”
傅亦彦抹着咖啡的边缘，略含阴郁的眼眸看得林佳佳片刻，忽地轻笑出声：“林助理莫不是在说你与植总监之事？”
林佳佳又咬了下唇，未置可否。
傅亦彦那张虽不如傅世瑾立体英俊，但也称得上俊朗的脸庞有了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道：“林助理的意思是，你们离婚之事是我造成的？”
林佳佳说：“即使你不是主因，也推波助澜了。”
“哈哈哈！”林佳佳也不知道哪个字就逗乐了傅亦彦，他居然大笑起来。
在林佳佳莫名中，傅亦彦又将脚搭上了茶几，带着几分兴味地问：“所以林助理现在是怨我呢，还是感激因此与傅世瑾拉近了距离？”
林佳佳：“。。。。。。”
林佳佳提醒：“彦总，我是在对前面的话进行解释和阐述，没有其它意思。”
傅亦彦倒不再同林佳佳在这问题继续纠缠下去，而是道：“林助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从你上次辞职后不了了之，便可以看出你和傅世瑾的关系已是非同一般。”
“。。。。。。”
“你现在迷恋他，对他的所作所为皆不怀疑，这点无可厚非，但我觉得林小姐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傅世瑾到现在感情没固定并非没有喜欢他的女人，而是因为感情与女人于他只是附属品，他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傅亦彦顿了下，继续道：“林助理也是经历过婚姻之人，知道豪门之人最是冷血无情，婚姻于我们是互惠互利增添利益的工具；你的条件别说傅世瑾，就是洒脱如我都不会接受，既然如此，林助理何必再执着这些，不与我谈谈条件，取得些实在的东西呢？”
“。。。。。。”
林佳佳想，今天真是个特别的日子，不止陆展鹏同她提了合作之事，就连傅亦彦也向自己抛出了橄榄枝。
林佳佳道：“谢谢彦总提醒，但我自知底牌不够，不能跟彦总谈什么条件。”
傅亦彦抬起眼眸直视林佳佳，问道：“你的意思要将今天的消息告诉傅世瑾？”
林佳佳明确道：“我既已听到，如实相告是必然的，而且彦总应该很清楚，即使没有我，销售部也会有其它人通告；况且彦总这样大张旗鼓地带我到办公室，就是我不想相告也难了吧？”
傅亦彦尚算俊朗的脸上有了些许笑意，他道：“看来我跟林助理之间还是差了点缘份，始终无法得到你的信任。”
“。。。。。。”
林佳佳垂眸，“彦总如果没其它事，我想先回去工作了。”
“不着急。”傅亦彦说着走往办公桌抽屉拿了支药膏出来，他笑着说：“都来了，我这儿药膏也有，还是涂一点比较保险。”
林佳佳语调平平地道：“彦总，真不用了；我之前不小心烫过你一次，而今天我因为你被烫了一次，我们之间就当扯平了吧；我不想你下次拿帮我涂过药膏为由让我请你吃饭之类，所以还是保持现状的好。”
“……”傅亦彦闻言愣了一秒，继而忍不住笑出了声，“林助理，我真是十分欣赏你这种耿直的个性，有什么说什么，都不会掩饰！”
说罢傅亦彦凑近林佳佳打量起来，“不过我也奇怪傅世瑾的口味怎么变成了你这种，以前他不是喜欢那些有个性又爱粘他的小白兔类型么，你这个性完全与他此前爱好相驳啊！”
林佳佳：“……”
林佳佳说：“我且当彦总这是夸奖我；谢谢彦总，再见。”
林佳佳说完便往门外走，手却被傅亦彦拉住，半是正经半是玩味地说：“林助理，药膏还是得涂，大不了我答应你，下次就是想让你请吃饭也会光明正大，绝不拿这件事当理由，行了吧？”
看着自己的手被拿住，林佳佳没料到傅亦彦会有此举，用力甩开他手时再往后一退，哪知傅亦彦手臂蓦地一用力，林佳佳脚步不稳，身体直接扑向了傅亦彦怀中！
与此同时，“叭哒”一声，傅亦彦办公室门被推开，伴随着秘书紧张的声音：“傅总……”
林佳佳惊诧扭头：一身黑色正装，里配青色衬衣的傅世瑾竟站到傅亦彦办公室门口！跟在他身旁的还有余成。
林佳佳一时有些呆，傅世瑾怎么会来这？他不是出差了么，什么时候回的？
就在林佳佳愣得连自己还在傅亦彦怀中都忘了挣扎时，门口的秘书自责地低头冲傅亦彦道歉：“彦总，傅总他……”
傅亦彦咧嘴笑了笑，朝秘书挥了下手，示意她离开。
林佳佳这才恍觉自己此时的状况，尚未来得及起身，林佳佳只觉自己手臂一疼，身体随着股重力到达了另个拥有熟悉气息的宽厚怀抱。
一个喜怒不辩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彦总，我想知道你有什么事需要将林助理叫到你这儿？”
傅世瑾声音清冽，说话时胸腔微动，令得林佳佳耳膜都有了些许振动。
傅亦彦摊开手，颇是无谓地道：“大哥，这件事说来话长！我路过销售部想找张经理取份报表，好巧不巧，撞到了林助理，令她被茶水烫伤，就想带她来擦点药膏了；这不，还没擦，你就进来了！”
第136章 空白一片
“大哥，要不药膏给你，擦药的事情就劳烦你？”说到后面，傅亦彦还扬了下手。
没有理会傅亦彦的举动，傅世瑾抿了下薄唇，墨黑的眼眸看了眼身旁的余成，语气清淡地道：“看来彦总的秘书工作很不到位，连份文件都要彦总亲自去取，余成，通知人事部，给彦总换批秘书。”
余成连忙接令：“傅总，收到。”
“大哥，你不用这么较真吧？”傅亦彦问。
傅世瑾唇角弧度微弯：“彦总，药膏自己留着用，你若有时间多做些份内的事情，毕竟董事局不是每次都可以保住你。”
说罢没等傅亦彦答话，揽着林佳佳肩膀步伐稳健地往门外走去。
…………
走到外间，见着办公区人们投来的或明或暗的打探目光，林佳佳试图将傅世瑾搂在自己肩膀的手拿开，却发现根本挪不动。
“。。。。。。”
林佳佳边挣扎边轻声提醒：“傅总，这里是公共场合，松手。”
傅世瑾偏搂紧林佳佳，神色自如问：“怕什么？”
林佳佳：“……”
林佳佳反应再迟疑也知道傅世瑾在为刚刚的事不高兴，她没再多言，在一众注目礼中，任由傅世瑾拥着上了专用电梯。
余成识趣没有跟进，明亮的电梯里便只有傅世瑾与林佳佳两人。
为缓和气氛，林佳佳主动问：“傅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世瑾保持着搂林佳佳的动作，但对她的问题置若罔闻。
林佳佳恍然自答：“哦，是不是中午回来的，回来就开了会，张经理也参加了会议？”
傅世瑾未置可否。
“……”
见状，林佳佳也失去了再说话的心情。
“说说看你单独去傅亦彦办公室的理由。”沉寂间，傅世瑾却忽地开了口。
林佳佳抬眸，“刚彦总不是已道明原由了么？”
傅世瑾薄唇微勾，黑眸看向要佳佳，语气清淡：“你觉得这个理由能说服我？”
林佳佳被傅世瑾的态度及语气弄得心火直冒，她轻声冷笑，反问：“那傅总需要什么理由？”
听着林佳佳明显带刺的话，傅世瑾俊眉微挑，还没说话，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顶楼。
林佳佳直接甩开傅世瑾的手，先走向总裁办公室方向；前台对林佳佳十分熟悉，自是没有阻拦。
办公室外间坐着何兴，见到林佳佳，他稍诧异了一下，继而见到她身后的傅世瑾，赶紧识趣地唤了声“傅总”，找个由头离开了办公室。
傅世瑾不语走进办公室，林佳佳亦不吭声地跟进。
傅世瑾直接坐进宽大老板椅中，幽深黑眸盯看着林佳佳。
林佳佳隔着办公桌站于傅世瑾对面，平静地回望着他。
两人互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
半晌，傅世瑾轻启薄唇：“你单独呆在傅亦彦办公室，两人抱在一起，连我到了都没舍得分开，你反倒觉得委曲了？”
林佳佳气极反笑：“傅总，你这是在吃醋？”
傅世瑾又挑了下俊眉，“我是让你做出解释。”
林佳佳轻笑出了声，她有意语调轻松地说道：“好，我解释。今天在销售部我遇到了彦总，继而两人一见如故，然后干柴烈火，最后忍不住跑去他办公室准备云雨一番，恰好被傅总闯进撞见！这个说法傅总满意了没？”
“林佳佳，持宠而骄也要有个限度。”傅世瑾的话里明显有了冷意。
林佳佳发出一声冷笑，“傅总，我说事实你不相信，彦总编了个合理的理由你也不信，所以你到底想怎样？”
“还有，请问傅总，你所谓的持宠，是指的什么？我又骄纵了哪个地方？”
林佳佳挑衅的话与语气都让傅世瑾蹙紧了眉头，他的深眸不语看着她，仿佛想将她所想一次性看透彻。
林佳佳了然这些话会让傅世瑾动怒，可她也被傅世瑾的话弄得十分不爽，故而毫不退让地回视着他。
“你最近到底哪不痛快了？”半晌后，傅世瑾冷骏问。
闻言，一种莫名的酸涩与楚意涌上了林佳佳的心头，他有发现自己的不痛快？
林佳佳抠上了自己修得齐整的指甲，尽力淡然：“我看不痛快的是傅总。”
“今天的事我确实不痛快，以后不许跟傅亦彦走那么近。”傅世瑾坦然说着朝林佳佳伸出了手，示意她走近。
林佳佳偏过头，对他的动作视而不见。
傅世瑾又皱了下眉，直接站起，长腿迈到林佳佳面前，抬起她没有表情的小脸，试探问：“气我最近都在外出差没有回家陪你？”
回家？陪她？
林佳佳知道傅世瑾能这么说这么做已是在服软了，她应该顺着这个台阶而下；可这几个字不知怎地就让她心中一刺，十分憋闷。
她忍不住自嘲：“傅总说的家是指花园别苑那个房子吧？傅总多虑了，你在与不在，跟我没有关系，我不过是个你花了两百万买的床伴而已；我很有自知之明，不会乞求高高在上的傅总花时间陪我！”
傅世瑾：“……”
“林佳佳，胡搅蛮缠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我还是那句话，你有什么不满之处直接提出来。”傅世瑾耐着性子道。
傅世瑾清冷的语气里已有了不耐，林佳佳当然听得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有些问题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没有得到解决，而今天又被陆父跟傅亦彦同时提醒，让她不得不正面一些事情，从而控制不住情绪了。
那天于嘉琪带着她亲耳听到傅母与傅世瑾的话，她一直想让自己冷静后再做决定，她也想寻个合适的时机问下傅世瑾答案，可每当遇到傅世瑾却又问不出任何话。
现在林佳佳觉得是时候确认一些事情了，不管她如何不愿意，都应该要面对现实了。
傅世瑾一直打量着林佳佳的眼神变幻，不消一会，只见再抬头的林佳佳眸光中已有了平静，她问：“傅总，你会娶于小姐么？”
傅世瑾没想林佳佳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蹙眉道：“为什么无端端问这个？”
林佳佳只是重复：“回答我的问题。”
此时的林佳佳白净的小脸上表情虽平静，可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分明就是不退让。
傅世瑾对她这种神情并不陌生，每当她想问一个必须要知道的问题时，就会抬起眸直视他，用这种目光逼自己给她一个答案。
傅世瑾没有过多犹豫，清淡又直接地道：“我不确定会不会同她结婚；不过婚姻于我，同签个双赢合同的差别无异，娶她跟娶别人分别并不大。”
对于这个答案，林佳佳好似并没有太难过，也没有表现出大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