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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陆贞传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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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陆贞,心想扳倒王璇就在眼前,再想到自己以后可以任意欺辱她,不禁得意万分。不料陆贞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不行,尚侍大人,我不能答应您。”

娄尚侍急了,“为什么?你怕别人报复?别担心,一切有我呢,就算连我都护不住你,还有皇上,还有太子……”

陆贞看娄尚侍果然如高湛所说的那样,现在对自己说这么多只是想借自己的手除掉政敌,咬牙道:“尚侍大人,这不关皇上和太子什么事。我是绝不会去告发王尚仪的。您和她的争斗,我不想掺和!更何况,那天晚上,我根本没有见过王尚仪,也不知道什么玉牌,什么追杀……”

娄尚侍怒道:“如果是我命令你必须这样做呢?”

陆贞立刻跪下,“恕下官不能从命!”

娄尚侍精心策划了半天,却没想成为泡影,看着陆贞冷笑了半天,恨道:“好,好,好一个硬骨头!陆贞,枉我前些日子那么护着你,枉我在太后面前天天为你说好话!我费心费力养大的一条狗,结果却变成了一只不听话的狼!”

陆贞盯着她,一字一句说道:“大人,下官不是狼,也不是狗,只是一个有良心的人。”

娄尚侍闷哼一声,“好,那本座就等着瞧,你的那颗良心到底还能让你活多久!”

她愤愤地甩袖而去。

第二日,陆贞一早醒来,去司衣司巡查了一圈,刚踏入殿门,就发现孝昭帝坐在庭院的凉亭里正笑着看着她。她不解地走过去问,“皇上,您怎么来这儿了。”

孝昭帝哼了一声,连声音都是笑意,“谁叫朕几次宣召你都借故回避?山不来就我,我就只有来就山。”

陆贞被他说得不太好意思,“那还不是因为……”想起那些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流言,实在难以说出口。

孝昭帝看穿她的心思,“好了,我知道那些流言。不过,朕觉得你真的不用在意那些。我早就跟观音说过,你是朕的朋友,仅此而已。”

陆贞解释道:“我其实根本不在意,只是别人说得太难听了。”

孝昭帝看她还是难以释怀,淡淡说道:“前朝晋代的阮籍还曾跑到知交女子的榻边裸睡呢,朕当然不至于如此放肆。但是阿贞,我记得你以前跟朕说过,你最佩服的,就是晋人的衣冠风流。”

陆贞一怔,顿时觉得是自己太当它一回事了,心结一解,整个人顿觉神清气爽,哈哈大笑道:“您说得对,是我太狷介了,清者自清,我的确不该这么瞻前顾后的。”

这次孝昭帝愣了,语气里有着感动,“在这宫里,就连阿湛也只会叫朕一声皇兄。就只有你,才会对朕直称你我。”

陆贞笑道:“皇上该不会怪我失言之罪吧。”

孝昭帝连忙阻止她,“当然不会,以后,我也不在你面前称朕了。”他边打量自己周围边说:“还真别说,这儿虽然是冷宫,但阴凉清爽,淡雅中见富贵,还真是一个避暑的好地方。”

陆贞促狭地笑着说:“您尽管来好了,反正太后娘娘也花了大笔银子整修这个地方。”

孝昭帝看她笑得诡异,摇着头说:“你啊你……这种玩笑都敢和我开!不过,你别怪我母后,她只是太希望我能喜欢上观音以外的女人了。”

陆贞提醒他,“要是您还放不开,为什么不主动去找贵妃娘娘?”

孝昭帝的脸上划过一丝阴霾,“这几年来每一次都是我主动去找她,可这次,我真的不想主动了。”两人陷入了沉默,陆贞看他心情不好,换了个话题,“好了,皇上您还没有告诉过我到底来这有何贵干呢。”

孝昭帝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阿湛已经收到你的白虎了,但是,他没有写回信给你。”陆贞一阵失望,孝昭帝补充道:“不过,他托朕给你带了一句话。”他看着陆贞,一字一句重复道,“这句话,只有六个字——定不负,相思意。”

陆贞愣住了,只是喃喃地念道:“定不负,相思意。”眼眶一热,泪水夺眶而出。

孝昭帝赶紧递了一块手绢给她,“看到他的这六个字,我倒真是羡慕……好啦,别哭了,要是手绢不够用,我又得用龙袍给你擦眼泪了!莫非,你还嫌咱们俩的传闻不够火爆啊?”

陆贞被他一贫,顿时就笑了,孝昭帝这才指着一旁的白土对她说:“快尽尽你的地主之谊,带朕参观一下你的青镜殿吧,这是什么东西?”

陆贞看了一眼,“那是瓷土,和了水后,就是瓷泥了。”

不料孝昭帝大感兴趣,“噢,这么简单?”

陆贞笑着说:“哪儿简单呀,这瓷泥还得拼命摔打,才能和匀有劲,外面的窑工们都是要用脚踩上三天三夜才算大功告成的。”

这引起了孝昭帝的兴趣,他站起了身,“如此有趣?那我可要试试!”

这之后,孝昭帝总是和陆贞泡在一起玩瓷泥,本来娄太后听到消息大为反对,但太医却说皇上自从多运动后,身体大为好转,太后也就不管了。陆贞也就手把手教孝昭帝如何摔泥,又带着他烧瓷,一时间其乐融融,也不管外面怎么说。

如此过了几日,一天阮娘领旨来了司衣司,将南郡上供之白绢十匹交于司衣司,令司衣司于五日之内,将其制为乞巧裙,供七月初七各宫贵人使用。

陆贞领了布绢,却不像以前一样懵懵懂懂的,王尚仪哪里会这么放过自己,但她和玲珑检查白绢,又查不出什么问题。

陆贞很快就想出了主意,将后院里的宫女召集起来,给大家一天时间,查查如果用这白绢做乞巧裙会出什么样的问题,若有查出者,赏十两黄金。但如果让沈掌裳知道了这件事,所有奖励就此作废,泄密者还要罚一两黄金。

重赏之下,别说勇夫,勇妇们也是个个争先恐后。没多久,一个老宫女就发现了问题,这白绢本身没有问题,可涂上宫中用来染红的染剂之后却会变得斑驳不均。

陆贞冷笑了一声,这王尚仪栽赃自己,手段都不能新鲜一点。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这白绢的问题,十两黄灿灿的黄金当着宫女们面赏下,人人都不敢怠慢工作,恨不得下一个有功的人就是自己。一行人关在后院里,唯独将阿碧拒之门外。

五日之后,王尚仪端坐堂前,信心满满地质问着陆贞,“陆典饰,五日之期已到,你的乞巧裙什么时候可以上交?”

陆贞先是迟疑了一下,“尚仪大人,属下虽已加紧赶制,可无奈收到的那批白绢一进染缸就会褪色,所以……”

王尚仪面上划过一线喜色,“又在推诿!陆贞,犯错就是犯错,没有任何理由!你屡教不改,本座这次要加重罚你……”连坐在一旁的娄尚侍也是微笑着,并不为她说话。

陆贞看她们二人果然以为这次自己非死不可,心中冷笑,话音一转,“尚仪大人请不要着急,下官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她施礼道,“那批白绢的确一进染缸就褪色,所以,属下竭尽全力,终于赶在期限之前,用全新的方法制成了这一批乞巧裙。玲珑,拿上来吧。”

玲珑适时地将准备好的盘子端上前来,陆贞信心百倍地掀开上面的盖子,王尚仪身旁的陈典侍已经发出了一声惊叹,“这颜色可真漂亮,陆贞,你是怎么做到的?”

只见日光下,那批新衣泛着柔和的绯色,由浅至深,自然之至,真是前所未见,就连娄尚侍都忍不住拿在手里反复看着,“这种颜色,连本座都没有见过。”

陆贞挑战地看了一眼王尚仪,口中温和地说:“这种颜色是司衣司今年新创的,因为是乞巧所用,所以属下暂且叫它女儿红。”

陈典侍击掌赞道:“女儿红?好,大俗大雅,果然是好名字。”

陆贞微笑着说:“大人们要是喜欢,正好尚仪大人赐下来的那批白绢还有剩余,所以我自主作张,也给大人们裁了几件新衣,还请大人们不要嫌弃。”她虽然口气很是恭敬,看向王尚仪的眼睛却一直是似笑非笑。

王尚仪怎么也想不明白布绢怎么会变成这样,气闷在胸,冷冷地说:“呵,你倒大方,拿宫中的布料当人情?”

陆贞话里带话地回答道:“尚仪大人此言差矣,皇上看了这女儿红的新衣,也是非常喜欢。他亲口对我说,除了各宫贵人们用的料子之外,剩下的可以归我自由处置。莫非,尚仪大人对此还有异议?”

话说到这份上,王尚仪只能咬着牙说:“微臣不敢!”

陆贞看着她笑了,“大人,你的那一件,下官都已经备好了,待会儿就让人送到你的房间来。”她和王尚仪交战了这么多次,这次终于靠自己赢了!

自此,后宫里女儿红裙一下就流行起来,嫔妃们恨不得人手一件,只因为皇上都说了喜欢。待到孝昭帝知道事情始末后,只能失笑地对陆贞说:“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扯着我的名号做大旗?”

陆贞理直气壮地说:“那又怎么了,我不能白交你这个朋友啊。”

孝昭帝自然不会责怪她,“你啊,就是喜欢跟王璇斗气。不过,你怎么想出女儿红这个名字的?”

陆贞脸上一红,声音也低了,“这种颜色,是一个宫女往染料里加了酒才染出来的。有一次阿湛跟我说过,南梁有种风俗,女孩子出嫁的时候,娘家会陪送一种特别好喝的酒,叫做女儿红。所以我一时兴起,就用了这个名字……”

这话引起了孝昭帝的回忆,“呵,对的,是有这种说法。”过了一会儿,又伤感地说,“可惜到这么久了,我还没喝过观音的女儿红。”

陆贞不禁好奇道:“为什么?”

孝昭帝摇了摇头,“这个故事很长,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陆贞一时不知自己说什么才好,幸好孝昭帝意识到了,很快找了别的话题,“明儿就是七月初七,不知阿湛有没有派人回来给你带封情书什么的?”

陆贞害起羞来,白了他一眼,“他有没有派人回京,难道你不知道?”

孝昭帝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乐了,“我还真的不知道……”

两人说得其乐融融之时,元福跌跌撞撞跑了过来,一脸的灰败,“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孝昭帝微感不妙,猛然站起身,“镇定点,什么事,慢慢说!”

元福勉强站住了脚,吸了一口气,这才说道:“黄河灾区发生流民兵变,太子殿下……他失踪了!”说着话,递上了一份奏折。

孝昭帝惊魂不定地看着奏折,大怒道:“这帮没用的东西!”

陆贞放心不下,在一旁急急问道:“皇上,阿湛他到底怎么了?”她还心存着希望。孝昭帝看了看她,迟疑着还是说了,“随州疫症横行,又连着下了好几天大雨,灾民们就闹了起来。当地知府无能,一看出了事,只知道一味镇压。阿湛去那儿督办救灾事宜,没想到正好赶上灾民抢了刀枪攻入府衙。等到安西道那边的救兵赶到,阿湛他们已经失踪了……”

陆贞听在耳里,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就软了,差点摔倒在地,幸好元福在一旁小心着,赶紧扶住了她。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定是娄太后干的!阿湛这次,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里,脸立刻就白了。

第41章:誓言

孝昭帝看陆贞这般形态,只能拣好听的说,也当是自我安慰,“你别着急,阿湛身边有那么多护卫,不会出什么大事的。我这就给兵部下旨,叫沈嘉彦调集所有羽林军,马上赶去随州。”

元寿惊道:“皇上……羽林军可是您的近卫呀……”

孝昭帝怒道:“都这时候了,还管得了那么多?”

陆贞冷静了下来,干涩地说:“皇上,不成。就算这样做,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她看孝昭帝不解地看着自己,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随州离京城路途遥远,信使快马加鞭,也花了三天时间才赶到京城。皇上的羽林军虽然得力,但从拔营到赶到随州,至少也得五天。乱民虽多,但毕竟都是乌合之众……”

孝昭帝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下令道:“对,你比朕想得更周到。元寿,你立刻飞鸽传书给德州的节度使季周,叫他们全力寻找太子!德州离随州只有百余里,肯定比从京城派人快多了!”

元寿马上就跑了出去。看到元寿走远了,陆贞腿一软,跌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孝昭帝关切地问她:“阿贞,你没事吧?”

陆贞勉强撑着,“没事,我没事,我只是有点渴……”她为了掩饰自己,下意识地去拿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茶,但手一直哆嗦不停,茶水倒得一身都是。孝昭帝实在看不下去了,劈手从她手里把茶壶抢了下来。

陆贞吓了一跳,连忙询问道:“皇上您烫着没有?我……我怎么这么笨?”伸手掏出自己的锦帕慌慌张张给他擦起了身上的大片水渍。

孝昭帝镇定地说:“我没事,阿贞,你镇定些。”但陆贞完全没听到他的话,只是低着头给他擦着衣服。孝昭帝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拉住了她,“阿贞!你冷静点!听我说,阿湛他福大命大,肯定不会有事的!”

陆贞勉强笑了笑,“是,皇上您说得对,阿湛他福大命大,肯定不会有事的。”她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越流越多,却始终保持着笑容。孝昭帝看在眼里,十分不忍,轻轻地说:“想哭就哭出来吧,别笑了,你不用在我面前强撑。”

陆贞笑着摇头,“不行,我得笑。我娘说过,笑得越欢,就痛得越轻,不信,皇上您也笑笑试试?”

孝昭帝按住了她的肩膀,“阿贞,你别这样!阿湛他肯定会平安回来的!”陆贞再也控制不住,扑在他怀里放声痛哭。这样忍着真的好辛苦,自己很努力地往好的方向去想,可是却什么用都没有……

当天,孝昭帝在偏殿召见了沈嘉彦,一个身着武将服饰的男子大踏步走进了昭阳殿,一张满是英气的脸上,表情看起来很是平静。

孝昭帝见他来了,迎过去说:“嘉彦,朕着急宣你过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营救阿湛的事。你说说,这件事要如何做才万无一失?”

沈嘉彦先出言问道:“皇上不是已经下旨让德州节度使季大人发兵营救太子殿下了吗?”

孝昭帝不掩脸上的急色,“这样还不够。朕虽然已经发了明旨,但还想让你派出羽林军的暗卫,不惜一切代价,全力营救太子。”

沈嘉彦这才放心——原来这次事件和皇上无关。沈家和长公主一直交好,他和高湛也是感情极深,妹妹嘉敏对高湛又是情有独钟,这次事件这般蹊跷,背后一定有人指使。眼见皇上不知情,他答道:“遵旨!只是如能侥幸救回太子,那些凶手是立即处死,还是押回京城?”

孝昭帝随口答道:“自然是押回京城,好好审理……”他突然醒悟过来,“嘉彦,你是想暗示什么?”

沈嘉彦平静地说:“末将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跟随太子殿下出京的羽林郎都是我亲自训练的精英,怎么可能敌不过随州府里那些饿了好几天的乱民?”

孝昭帝霍然一惊,“你的意思是……”

沈嘉彦认真地说:“那二十名羽林郎是我最得力的部下,有的在明处保护殿下,有的微服扮成普通的师爷和书童。但末将听到消息,却是那帮流民刚一动手就直接冲着他们而去,这恐怕不是普通的流民能做到的。”话里的意思清楚无疑。

孝昭帝彻底明白了,无力地扶额道:“这事,八成又和朕的好舅舅脱不了干系。”

沈嘉彦该说的话已经说到了,现在他只说:“皇上圣心独断,末将不敢多言。”

孝昭帝目光灼灼地看向他,“你从前在宫里做侍读的时候就谨慎聪明,这是好事,可有的时候,过分藏拙也不是件好事。此事既然和娄家扯上了干系,我也不敢相信其他人。嘉彦,太子和你不仅是君臣,也是好友,他的性命,我就拜托你了。无论朝中有谁阻拦,你都要想方设法救出太子。至于凶手……要是抓到了,就秘密给朕送过来,不要让其他任何人知道。”

沈嘉彦脸色不变地说:“末将自当全力寻找太子殿下。只是皇上,臣妹在宫中做女官已经颇长时间,从未回过京城沈府,末将想接她回府归宁几日,尚请皇上恩准。”

孝昭帝没有想到他会提这件事,说:“这没问题,过两天,朕命人送她出宫好了。”

沈嘉彦却直直地看着他说:“末将想今晚就接她出宫。”

孝昭帝悟道:“你是担心她……对,朕命你父亲搜寻太子,你妹妹又在宫中,要是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做个什么手脚……”他欣赏地看着沈嘉彦,“嘉彦,你想得如此周到,真不愧小张良之名。”

沈嘉彦淡淡地说:“末将只是思念妹妹。”

话已至此,孝昭帝叹了口气,吩咐元福道:“元福,你进来,找个人带沈嘉彦去嘉福殿,就说是朕的意思,许他今晚就接沈司珍出宫归宁。”

沈嘉彦跟在一个内监身后,两人看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时,那内监才恭敬地说:“沈将军,那边就是嘉福殿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钟声,那内监面露难色,沈嘉彦不禁问道:“怎么了?”

那内监不好意思地说:“不瞒沈将军,今天是宫里太监宫女发月例的日子,我要去得晚了,俸银是不会少,可好衣服就抢不到了。您看,嘉福殿离这儿也不远,要不然……”

宫里的内监对钱财之物都有着极大的热爱,沈嘉彦也不在意,就说:“哦,那你快去吧,我自己走过去就好。”

那内监面露感激之色,打了个揖,“外头都说沈大人您面冷心热,今儿个见了,果然名不虚传!那奴才就先去了。您照直了走,到前面拐个弯就看见嘉福殿的宫墙了,只是正门还有点远,你打那座黄颜色的小门进去就成。”一溜烟跑走了。

沈嘉彦顺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进去,却不想面前出现了三道岔路,他皱了皱眉,选了一条看起来最近的路,却没想越走越远,紧跟着他就发现自己迷路了。就在这时,远处拂来了一阵风,还带着点点花香,他叹道:“深宫里面,怎么也有这么香的栀子花?”

他顺着花香来源走去,不料却看到了一位少女,黑发间插着一朵白花,正愣愣地站在栀子花前,眼含泪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他不禁看呆了,从小到大,他见过的女人也不少,却从未见过这么让人感到内心安宁的。

这少女正是陆贞,因为担心高湛,也没有戴女官的发髻,穿着便衣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想起两人的往事,潸然泪下,也没发现有人正在看着自己。刚好这时一只小鸟飞过,陆贞回过神,回过头却发现自己身后站了一个男子,看起来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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