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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陆贞传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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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湛却只是叹了一口气,“皇兄,你对贵妃又何尝不是如此?”孝昭帝也呆了一呆,脑海里浮现出萧观音的脸,不禁也苦笑了起来,自己深爱观音,可是观音,却只爱面前这人。这人,却是自己的亲兄弟,造化弄人,让有情人这么受折磨。

他想起九年前初次见到观音,那时候她刚刚从南梁来,自己和高湛躲在大树上偷看她。她长得那么好看,可是却发现了他,他吓得从树下掉了下来,要不是阿湛,他就要摔个不轻。

他侧目看了高湛一眼,心想,谁知道咱们三个人从那时起就注定要绑在了一起?

他又陷入了回忆:之后母后狠狠责备了自己,可是自己却和她说上了话,她说她叫观音,她名字好听,人又美,连声音也是那么好听。可是那时候,她就喜欢跟在阿湛的身后,像个小跟屁虫似的,一直叫着他,白虎儿,白虎儿。

想到这里,他顿觉心里微微一痛,不禁自嘲地想,这些年来,自己还是没放下,可不如当年——当年自己只是默默喜欢她,看着她和高湛在一起,却从来没有别的念头,所以母妃……不,是母后,母后才会一直骂自己没用。

可是母后却竟然毒害了郁皇后,让南梁的人把观音改嫁给了自己,自己本以为观音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了自己,没想到新婚那夜,观音拿着刀逼着自己,告诉他是母后毒杀了皇后。

他想起那晚自己不可置信地摇着头看向观音,“不可能,我母妃不可能这么做!”

观音冷笑了一声,“你要不相信,大可以现在出门去问问阮相,他是送亲使,现在肯定还在堂上喝酒呢!”

他知道母后一直有手段,不禁相信了半成,喟然坐下,“为什么?母妃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观音冷冷地说:“还不是为了让你当上太子!高演,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也用不着说谎话骗你——你看你的风度,你的武功,你的才学,哪一点比得上阿湛?你干吗要跟他抢?”

一句话让他深受打击,却情难自已,“我是处处都比不上他,我也没想和他抢,只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观音却完全不看他,“那又怎么样?你的好母妃为了你,这么恶毒的事都做得出来,你居然还痴心妄想我会跟你好?高演,我告诉你,你今晚必须跟我一起出城,阿湛马上就要离京了,我们得赶紧截住他,给他解释清楚,要不然他一定会伤心死的!”

他本来还在犹豫,观音却又向他晃了晃匕首,“怎么,你还不想去?小心我杀了你!”

他咬牙说:“我去!但是观音,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想做一个光明磊落的男人!”可是,就在那时,皇后果然驾崩了。

也是在那时,阿湛告诉了观音他和她以后再无瓜葛。他回想当时大雨磅礴,观音哭得更加大声,自己本准备找阿湛算账,阿湛却告诉自己,“大哥,我不是无情无义的混蛋,观音受的苦、受的伤,我都懂。没错,我是还喜欢她,可我们俩丢下一切走了之后,北齐会怎么样,南梁又会怎么样?父皇想要你们的儿子继承南梁,可要是你的王妃跟我私奔了,别说南梁了,我们俩从此都没脸再做这个皇子!那父皇百年之后,北齐又该交给何人?”

他心里苦笑,也就是那天,观音开始恨自己了吧。可是,自己只是想保护她,不让她再受伤害了。

那之后许多大事连续不断地发生,北齐赠送给南梁的西郡四城,也没有帮助南梁国主成功中兴。相反,侯景在察觉到他的举动后,挥兵入宫,格杀帝后宗室,立国五十余年的南梁,从此灭国。但不久之后,侯景亦死于将军陈霸先手中,陈霸先自立为陈王,代南梁而治之,史称南陈。南梁就这么亡国了。在北齐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后,母后多次想给他另立新妃,他都一一驳回。为了生存,观音才成为了真正的常山王妃,才成了今天的萧贵妃。

他惆怅地想,她,大概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了。

入夜时分。

青镜殿一角传来激烈的敲门声,但始终没有人开门,丹娘开口说:“姐姐,是我。”

半晌之后,她看始终没人回应,便端着铜盘,轻手轻脚地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丹娘麻利地放好铜盘,又绞好毛巾,这才走到陆贞身边轻声地说:“都睡了整整十个时辰了,姐姐你就算不舒服,也不能老躺着呀,不然待会儿该吃不下东西了。”

她走过去,看陆贞一直侧身睡向了里面,便拉了拉她,“起来擦把脸吧。”

不想陆贞被她一拉,竟然顺着她的劲儿就势平躺了过来,丹娘一见她的脸色,不禁大惊失色,只见陆贞一张脸烧得通红,满头都是冷汗,显然是病得不轻。

她连忙伸出手摸上陆贞的额头,立刻被烫得缩了回来,她赶紧焦急地向门外跑去,张口就喊:“不得了了,快叫太医,姐姐她不好了!”

太医们很快就匆忙赶到,过了些许时辰,连杨姑姑都得了消息赶来了青镜殿。陆贞整个人烧得神志不清,任由太医给她扎针。杨姑姑和丹娘在一旁担心地照看着她,过了许久,她才逐渐睁开了眼睛。两人欣喜望外,扶着她喂她喝了药,又守了一夜,看她烧退了一些,这才放心去休息。

她这一病,足足养了半个月。

这一日杨姑姑一早去探望她,却看到陆贞已经下床,正伏在案前,不知道在写着什么,整个人虽然清瘦了一大圈,但看起来精神了很多。

杨姑姑笑着走进门,“看样子,你也好得差不多了?”

陆贞抬头看见她,十分惊喜,但镇定地放下了手里的笔,这才开口,“姑姑,您怎么来了?”

杨姑姑走到她身边,“你还没醒那会儿,我就来守过好几夜了,丹娘平时还成,可一遇到大事就没了主意,一听太医说你高烧不退,就只知道哭了。”

陆贞连忙倒了杯水递给她,“那我这些天肯定没少麻烦您。”

杨姑姑一边接过,口里一边又说:“得了吧,你都叫我姑姑了,我还能不心疼你这个侄女儿?”她顿了顿,看着陆贞的脸色,缓缓道:“那天丹娘着了慌,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给我招了,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陆贞也并不吃惊,只是淡淡地说:“没怎么想,说实话,我进宫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我爹报仇。这回我病了这么久,司宝司的事儿全赖玲珑她们撑着,现在我这里只有一件事,就是赶快把这些文书补齐,别的都一边先放着吧。”

杨姑姑看她这样,十分心痛,长叹道:“你呀,何必这样较真?”她又尝试着说,“就算他就是太子殿下,你们还是可以……”

陆贞打断她说:“姑姑,我和他已经没有可能了。”

杨姑姑却为她着想,又说:“你们俩都同生共死了,不能因为一时的不开心,就把好好的姻缘给断了啊!再说,跟他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好的?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啊。”

陆贞这才把心里的顾虑说了出来,“没有那么简单,姑姑,你知道我不是小心眼的人,我虽然生气他对我隐瞒自己的身份,但这气过几天,也早就散了。只是,他怎么可以是太子呢?他以前跟我讲过,他的亲娘是被继母给害死的;还说,他其实是死去父亲内定的继承人,只是因为继母的阴谋才不得不把家业让给了大哥……”

杨姑姑也惊呆了,后退了两步,方惨白着一张脸说:“他当真这么说?”

陆贞看着她,“姑姑,你明白我在害怕什么了吧?如果他只是一个小侍卫,这些事不算什么,可是……”她抱住了自己的肩膀,低低哭了起来,“没错,他是太子,要是我跟了他,我爹的冤案,说不定他只消动动手指就能全部解决。可是在他身边除了荣华富贵,还有数不清的明枪暗箭、腥风血雨……姑姑,进宫以来,我被打过,也被骂过,还被关进过静心院。那些苦我都能忍,可这一次,当我跪在雪地里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萧贵妃她是铁了心地要杀我,姑姑,我真的害怕,我不想死……”

杨姑姑上前轻拍着她,“别哭了。原来我也奇怪,萧贵妃为什么要下那么狠的毒手来对付你,原来,竟然是因为这样……”心想,原来萧贵妃是吃她的醋了。

陆贞抽泣着问道:“因为什么?”

杨姑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掩饰着说:“没什么,萧贵妃和太子殿下一向交好,她肯定是把你当成了娄太后那边的人才会恨你入骨。好孩子,听我的,赶快趁太子不在宫里,跟内侍局把这官辞了,好好回家过日子!千万别被宫里这些脏污事再缠上了!”

但陆贞却摇了摇头,“没当上六品女官之前,我绝不出宫。”

杨姑姑着急地说:“现在你就别想着为父报仇的事了,先保住你的小命要紧!”

陆贞回头去安慰她,“不用担心,前几天皇上身旁的元福悄悄地来过一次,要我安心待在宫里,说以后贵妃那边不会再对我怎么样……再说这些天我也都是好好的,萧贵妃要杀我的话早就应当动手了。”

杨姑姑疑惑道:“皇上怎么会知道你们的事?啊,难怪太子救你的事动静虽然挺大,但宫里面根本没什么消息。”

陆贞想了想,又说:“嗯,肯定是他下旨的缘故吧。现在想起来,我不过是个八品女官,居然也能独居一宫,也是受了他的特别照顾。放心吧,姑姑,皇上并没有喜欢上我,他只是把我当一个朋友。不过,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病中的这些日子,她也觉得自己想清楚了。她起身走到了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这里这么美,却处处充满了杀机,但无论如何,是自己拼命努力才走到了今天,绝对不能功亏一篑。她淡淡地说:“这些天我也想通了,就算我是撞了大运才进了宫,但能考上女官,却是全靠我自己。所以,我会当之无愧地留在宫里,不靠皇上,不靠太子,也不靠太后或是娄尚侍,而要凭着自己的真本事,堂堂正正地升官,堂堂正正地替我爹报仇!”

杨姑姑看她心意已决,也不震惊,说了几句话,看陆贞准备去司宝司了,就先告辞了。丹娘又进来帮陆贞换好了衣服,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姐姐,这几天,宫里老有人议论你被罚跪的事,你要听到了,千万别往心里去……”

陆贞听在耳里,只是略微一愣,很快就回过神来,淡淡一笑,说道:“怕什么?我受了那么重的罚,居然还能活得好好的,这本身就已经说明这一次赢的是我,而不是萧贵妃。”

她昂起头,大步走出了门,吩咐道:“走,多带两个人,跟我一起去司宝司。”

她这次专门没有坐轿,一身华服,带着青镜殿的宫女一路缓缓往司宝司走去,她就是让所有人看到,她陆贞还活着,并且还要继续在这宫里活下去!

沿途果然有宫女见到她,都凑到一边小声地议论起来,陆贞完全不在意,一径走到了司宝司的门口,刚好这时有宫女从门里走出来,看到她来了,竟然是愣住了。

陆贞扬起了眉,“怎么,不认识我了?”

她说了这一句话,庭院里的人已经听见,玲珑和琳琅连忙带着众宫女迎出门来,“恭迎掌珍大人!”

陆贞故意让她们跪在地上良久,又回头冷冷看向了自己身后那些议论自己的人,那些人看她目光寒冷,吓得赶紧住了口,陆贞这才说道:“我病了这么多天,司里的事没有落下什么吧?”

玲珑抬头答道:“请大人放心,奴婢们尽忠职守,绝无半点懈怠。”

陆贞看着她,微微一笑,话里带话地说:“那就好。你们都是聪明人,知道在这内宫里面,唯一的生存法则就是少说话、多做事!”这话分明是说给身后的人听的了,那些人自觉没趣,讪讪地都走远了。

陆贞这才一挥手,整个司宝司的人都胆战心惊地跟在她的身后走进了门,陆贞捏着身边丹娘的手,轻轻地说:“丹娘,你看,只要挺起胸膛,就没人敢笑我们!”

她许久未回,一来就去巡查了库房,走了一个来回,想起一个疑问,问向了一旁的玲珑,“前些天我去营造部,发现那里有既有管金器的人,也管玉器和管漆器的人,可怎么就没看到专管瓷器的?”

玲珑连忙回答:“大人你有所不知,宫里的瓷器都是由内府局管着的。京城里的刘家和陆家,以前都是在户部挂了号的皇商,专供着宫里的瓷器。只是打从去年年底开始,陆家的瓷窑出了事,内府局的人嫌咱们北齐的瓷器不好,就全从南陈的几个名窑里买货了。”

陆贞听到“陆家”二字,目光一黯,又镇定自若地说:“哦,原来如此。按你这么说,宫里上好的瓷器都收在内府局呢?”

玲珑回答道:“是呀,大人您不是认识内府局的朱少监吗?最好的瓷器,都收在他那边的库里。上次给先皇挑陪送进皇陵的东西,我就亲眼看到一尊鸡首的三足香氯,那雕花镂空,简直是绝了。”

这话听得新鲜,陆贞好奇地问,“镂空雕花的瓷器?还是鸡首的?”

玲珑看她在意,赶紧说:“嗯,最后挑中的东西里就只有那一件瓷器,我记得可清楚了。”

陆贞一下就陷入了沉思,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其他宫女看她在想着什么,也不敢多说话,陪着她站在了原地。许久,她才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不可能,雕花瓷不是在东汉以后,就已经失传了吗?”

但就在这时,琳琅从外面走了进来,施礼道:“大人,娄尚侍请你去一趟她那里。”

陆贞面色一滞,稳稳答道:“好,我马上就过去。”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这回的事闹得如此大,保不住宫里到处是娄家的耳线,让娄尚侍知道也不意外。萧贵妃也还好,若是让娄尚侍怀疑自己和高湛来往密切,照太后那心狠手辣的手段,自己绝对要死无葬身之地。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来遮掩,不然,别说为父亲报仇,这以后自己在宫中的生存都难,就更加别想升到六品女官这一天。

她走在去往娄尚侍住处的路上,心里一直在周密盘算着,又忍不住一阵心酸——我陆贞终有一天,也走上这样用尽心计的道路。

第30章:特殊关系

娄尚侍多日不见陆贞,一看到她进门行了大礼,倒是态度十分和蔼,连忙扶起她,说道:“上回都说了,别跟我这么见外。怎么样,身子都好利索了吗?”

陆贞一脸感激地看着她,“没什么问题了,谢谢大人关心。”话里仍是客客气气的。

娄尚侍叹了口气,“唉,也是我那天出了宫,才叫王璇钻了个大空子。”怜惜地看着她,目光里却略有严厉,“皇上虽然下了旨叫大家封口,可是本座听说,那天是太子殿下救了你?”

陆贞一惊,果然瞒不了她,索性承认,“大人您也知道了?”

娄尚侍似笑非笑地说:“陆贞啊陆贞,你瞒得可真紧,本座以为长公主送您进宫是为了让你好好服侍皇上,没想到你的目标居然是太子殿下。”

陆贞看她这种神色,心中为之一凛,“大人你误会了,我和太子殿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娄尚侍却不信她,“还想瞒我?那会在太液池边,本座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此言一出,陆贞顿时醒悟过来那日高湛为何反口说得那般严重,他若不那么说,自己和他都免不了就这么死定了。

她急中生智,故作神秘地说:“大人您误会了,那一晚我是跟太子殿下在太液池见过面,不过那可不是我的意思。”右手食指指了指上面,微笑着摇了摇头。

娄尚侍仔细一想,恍然大悟道:“你是说皇上叫你故意那样做的?”

陆贞看她果然顺着自己的意思去想了,又正了正身体,淡淡地说:“大人,我可什么也没说。”娄尚侍连忙点头称是,“好,好,我明白了。”又笑着释然道:“太子最近风头正盛,皇上这步棋,走得可真长远。”

陆贞也笑着附和,“可不是吗?反正太子都已经出宫了,我的事也就算告一段落了。”

这话又坚定了娄尚侍之心,她快意地说:“别的事我不管,可这一次你能叫萧贵妃和王璇又吃了次暗亏,还真是好本事。”

陆贞连忙说:“大人言重了,现在还有谁不知道,全内侍局里就属大人您最关照我?”

娄尚侍十分满意,“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帮着我看看今年开春的采买单子,到时候出宫采买的时候也能帮我出个主意。”

杨姑姑得知娄尚侍让陆贞参与了采买以后,大吃一惊,“娄尚侍让你帮着看采买单子?那她还真是开始把你当自己人了。”

陆贞倒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姑姑您说明白点?”

杨姑姑点着她的脑门,“娄尚侍之所以能一直这么风光,就是因为她的上头除了有太后娘娘这尊大佛,自己手里还管着内侍局的采买,每年内宫里的衣料、炭米、金银,哪样不是油水大得惊人?上次户部来内侍局清账,就数你的司宝司没一点问题。我看她这是看中了你理账的本事,准备好好用用你了。”

她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陆贞在一旁连连点头。

杨姑姑不忘嘱咐她,“你可得警醒着点,千万别为了点蝇头小利就把自己折了进去。唉,你虽然口口声声说要凭自己的本事升官,可要夹在娄尚侍和王尚仪的手指缝里往外钻,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陆贞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微笑着说:“你放心吧,今儿我已经告诉了娄尚侍好几个便宜的货源,今年她肯定能大赚一笔。再说,现在她以为我是皇上派去监视太子的人,就算我出了点小纰漏,她也肯定不会把我怎么着的。”

杨姑姑一愣,“你说你是皇上派去的人?”转念很快就想明白了,“你是为了替太子摘清麻烦才这样说的吧。唉,不是说得好好的,要把他忘了吗?你怎么还是老想着帮他呀?”

陆贞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却不承认,“我也不知道,或许,只是习惯了吧。”不过她很快又看着杨姑姑说:“不过,这样对我也没坏处,姑姑您说是不是?”杨姑姑一阵无奈,只能不再说了。陆贞的脾气她也摸透了,她要不承认,自己怎么说也没用。

第二日陆贞早有打算,一早就去了内务局找朱少监,朱少监有些意外,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笑呵呵地问她:“听说你在司宝司干得挺好的,怎么今天又想着来看我?”

陆贞和他边走边说:“其实早就想来看大叔您了,前回给皇上烧第二批白瓷的时候,我还特地问师傅们来着,结果您那会出宫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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