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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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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华月的身子已经在发抖,息子霄一把扶住他,哪想却被他拂开,嘴角有血丝流下来,他竟是生生将牙龈给咬出了血来,“所以,阿梳怀过的那个孩子……是……是你的……难怪,难怪母亲要下手落胎,还说是我身子不好……生养不活……”

息五爷笑了下,这会他脸上刚才的狰狞退去一些,又回复了一丝人模人样,“我是你的父亲,一个女人而已,你好意思和我计较……”

息五爷这话没说完,花九在他身后,她不知从哪捡起一手腕粗的木棍,朝着他后背就抽了下去,当即抽的息五爷一个趔趄,他那一扑,却是朝着息子霄的方向。

眸色深邃如墨,息子霄看了眼花九,他一抬脚,就将息五爷给踩在地下,动弹不得。

“息七,你个孽障,还不放开我!”息五爷嚎叫起来,他这会终于想起花九来,花九对付息二爷的手段他可是亲眼目睹,心中有了一丝的惧意。

息子霄不答,他脸上不甚有表情,但眸底对息华月无法掩饰的关切却清晰可见。

“他们无法动手,我可以!”花九掷地有声,像一把冰珠落地从她身上散发的寒气是见次起落,她在息五爷惶恐的目光中脱下手腕上的银制手镯,“云梳我不管,柳青青我不管,小桃我更不管,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主意打到丫丫头上,你可知,我正准备将她当亲生女儿来养……”

第一次听花九这般说,息子霄目中有惊诧,他从来不知道花九竟有这样的想法,对丫丫那般看中,要知道,平时根本就不见任何人能被她放心上过。

“丫丫的事是我不对,儿媳你放过我……那是意外……”息五爷剧烈的挣扎,但始终逃不开息子霄那脚。

“闭嘴!”花九已经走近息五爷,她在他脑袋边蹲下,纤指抚过手上的凸点,口吻轻柔地像和煦春风,“你若想杀丫丫灭口,杀便杀了,你更不该那般折磨她,她才只有三四岁哪,所以,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只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这话一落,扳着息五爷的嘴,按下手镯上的凸点,有馥郁迷人的香液流入他口中,他是想吐也吐不出来。

“这才是开始呢,”花九松开息五爷,嘴角有勾起的弧度,杏仁眼眸末梢都洋溢着浅笑,“这香就叫催情,听说吃了这香的人,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会欲火焚身,阳根不倒,随时随地都受着煎熬,但若是受不了的与人交欢,立马你那玩意就会流脓生蛆,但你放心,三日即可自行痊愈,痊愈之后,那欲望只会更愈演愈烈,永无止尽……”

息五爷都哭出来了,花九这一通话,立马让他下身失禁,就有骚味传来,“儿媳……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没对你……做过啊……”

他这话才一出,胸口息子霄踩踏的地方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花九扬着手里的镯子,转到第二个凸点,从里面挤出香膏,然后尽数涂抹在他的四肢,这香却是没半分味,“这香膏,一抹上就会渗入血液中,游走全身,最后全身动弹不得,像个瘫了的死人一样硬邦邦的,全身上下就只有眼珠子能动,日后儿媳给你找几十个美貌如花的婢女贴身伺候着,这份孝心公公不用太感动……”

随着话语,息五爷就发现自己当真在缓慢的开始动不了,他张张嘴,终于发现一味哀求无用,那脸上狰狞之色又浮现出来,眼珠泛红,“你这贱人,早知道我先就上了你……”

他话没完,就有闷声从息五爷的胸口传来,却是息子霄面色生寒地一用力,瞬间就碎了他几根肋骨。

花九也不生气,该是说她所有的怒意都已经化为一种冷静的自持,“现在,公公可否告诉我,你那用来迷人心智的香是打哪来的?”

“你果然闻得到,你若将刚才在我身上下的香解了,我就告诉你!”息五爷贼心不死,这个时候,他看着花九就笑了。

哪想,花九冷笑一声,一脚踹在他脸上,“做梦,你若说了我还能留你条舌头,让你日后可以使唤使唤婆婆来伺候,你若不说,那这辈子就别想在说话了。”

这话才落,花九脸上外露了丝骇人的怒意,仿佛刚才她的那番动作皆是幻觉,她扭开手镯,这下那手镯一分为二,一把就将里面所有的香品都洒到他脸上。

就见有嗤嗤白烟从息五爷脸上冒出来,他大张着嘴巴,一丝音都发不出来,像条搁浅的鱼,然后就那么一刻钟不到的时间,他嘴里的舌头就从根突然血淋淋的断了,掉落了出来,这还不算,那断舌有血染红地下,在所有人的是注视下,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化为一滩血水,除了血,哪里还有半分断舌的影子。

花九面无表情,她直起身,高高在上睥睨着地下狼狈不堪的息五爷,她那镯子里调制的香品本就是用来防身的,无一不是烈性至极,化人血水都还是好的,更多的是叫人凄惨无比。

她看着自己亲手废掉的息五爷,心中因为丫丫之事一直压抑着的戾气才稍有舒缓,但这当,她这一口气都还没来得急缓出口就猛然听闻息子霄喊了声——

“大哥……”

她转头,就看到息华月竟双目泣血,发丝顷刻灰白,人就那么倒了下去。

187、大哥失踪了

那晚,整个息府彻夜通明,连身子不济的息老太爷也给吵了起来。

但息五爷浑身僵硬的躺在芙蕖小院那废弃的池塘边,根本没人敢上前动他一下,息子霄搀扶着几乎是神智昏迷的息华月,眼睁睁地看着他一霎白头,却是到了心如死灰的地步,这么多年的仇恨支撑,经此一朝,真相大白,便是能将人给伤到心神俱裂的地步。

至于水兮烟,在旁人不注意的时候,早被息子霄身边的小厮行云给扭了起来,钳制了住,确保她即便是醒过来也没逃跑的可能。

“苍天哪,我息某一生问心无愧,却不想生出这样的孽子……”息老太爷浑身都在抖,他拒绝息四爷的相扶,举着龙头拐杖,一步一步蹒跚到息五爷的面前,那拐杖便狠狠地落下,一下又一下,直到将息五爷打的满身是血。

息五爷想嚎叫,然而他一张嘴,就是满口的血水流下来,花九那一下不仅将他舌头给断了,连带喉咙都给废了,他根本再也发不出半点声。

最后,那拐杖嘭的断裂,息老太爷人朝后一个趔趄,他全身开始抽搐,花九站在息子霄旁边,清晰地看到老太爷嘴角歪斜,噗通一声就栽倒在地。

“父亲!”息四爷大喊一声,几步上前扶起他。

太爷艰难地睁开眼,嘴歪着,控制不住地流下口水,那手脚都也僵直不停的抖,俨然是被息五爷给气的癫了,他浑浊地老眼看着花九的方向,就有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来,显得让人无比心酸。

息老太爷,行商一生,光明磊落,从不欺诈行事,好不容易攒下这一片的家业,老来,却是这么个下场。

他心头清楚,他活不长了,这息府算是完了,但是如若花九愿意保下,他知道,她有那个本事,而且息子霄,也是个能干的,怪只怪他一心被身份之别蒙蔽了眼睛,看不到他的优秀,如若不然,息家也不至于现在这般。

花九抿着唇,垂着眼睑,一言不发,她不愿在这个时候被迫承担一些什么,她身负还未报完的仇恨,对于息家,如若像四房那样的人,适当的时候她愿意去拉上一把,其他的恕她无能为力。

察觉到息老太爷的意图,扶着息华月的息子霄换了只手,挪出一只手来,态度坚定地拉着花九的手,并越加的用力,仿佛要把那只比自己小的手给揉碎了般。

眼见两人的这动作,息老太爷又怎会不清楚他这是被拒绝了,他心有叹息,目光落到依然痴傻的息老太太身上,也罢了,他尽力了,哪怕他死后,洪水滔天,也与他无关。

一夜未睡,一直到卯时,息四爷让五夫人段氏将息五爷抬回五房,遣了众人,又差人去找了大夫,先给太爷瞧瞧,其他的一切事都等着太爷正常过来再说。

但是谁都知道,太爷那年纪倒下去,怕是难在起来了。

哪想段氏,她看着息五爷只冷冷一笑,就根本不管他死活,反而对危在旦夕的息华月担心的不行,息四爷没法,也不能不管,便随便叫了两婆子将息五爷丢会他房间,点了几个人照顾他,就不再管了。

花九回屋的时候,一路沉默,息子霄从那会拉着她的手就再没放开过,即便这样,两人相接的掌心,那一团依然不暖,泛着湿冷的感觉,让人觉得就和这老是不开春的天色一样,没个暖的时候。

站在房门口,花九在里,息子霄在外,他看着那张素白的脸,似乎想伸手抚触一下,然而那手抬到半路还是垂下了,“我不知道,你看重丫丫。”

他以为她是为丫丫无法释怀。

花九摇头,松了手,就要进屋,但息子霄五指不松,他紧紧地拉着她,仿佛下一瞬花九便会突然消失不见一般,“阿九……”

“不是为丫丫,”花九蓦地开口,她背着他,能见单薄的肩,只能听闻那清淡无纹的语调,看不见她的表情,“是太爷,纵使英雄恣情,也只是迟暮到末路。”

息子霄有瞬间的愕然,他知她不想过多插手息府的事,事实上,他对这府里又何尝有半点的感情,在以前,对他来说,唯一相同的便是那个“息”字,而今,这府里落败,如若是因为其他的事败落的,他些许还会心有不忍,但却是因息五爷那一遭,他便半丝的难过都不曾有。

而对于息老太爷,除了了不待见他这一点外,其他任何地方都可算是个睿智的老头,一心为息府打算,奈何子孙不争气,现在这般,却绝不是花九站出来便可改变的。

息府,已经腐朽的太久,想要辉煌,只有推倒了重新来过,想要保留现在的一切,会太难,这点,他最为清楚不过。

他踏进一步,人便已经在了房间里,在反手一关门,他便已经站在了花九身后,“夫人歇会,晚点要忙。”

花九回头,就见息子霄几乎贴在她身上,她面色有冷意,“你出去。”

息子霄自然不听她的,一个横抱,在花九反应不过来之际,动作迅即地抱着她几步就到床榻前,“一起。”

他说完这话,将花九放到床上,长手长脚一伸,就将花九禁锢在自己怀里锁着,以身为牢,困着她,花九能动作,但却不能有大动作。

“息子霄!”终于,她轻叱出口,一双手抵住他手臂,想挪的开点,“你之前说的都是废话么!”

有叹息响起,息子霄拆了花九发髻上的花钿,将她头发打散,顿时青丝满被,扑泄了一床的繁华,“不是废话,只是……”

说到这里,他顿了,低了低狭长的凤眸,那眼线黑遂暗沉,有尘埃下落的浮动,“阿九,我难过,大哥和云梳……”

花九指上的力道一松,她收回手护在自己胸前,枕在软垫上的头放松,整个纤细的身子不在抗拒的僵硬,她睫毛轻颤了几下,然后慢慢闭眼,有唇尖微翘,便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形下,默认了和息子霄同卧一榻。

有唇线微扬,在花九看不见的地方,息子霄凤眸逐渐深沉,他脸沿线条出奇的柔和,他只一低头,唇就印在了花九头顶柔软的发丝上,那种好闻的独属花九的发香丝丝浸入肺腑,成为一种再不可或缺的存在,并像毒药,让他这一生都再戒不掉。

花九只觉自己才打了个盹的时间,外面就有吵闹不休的声音,她睁眼,刚才和她一起入睡的人已经不在,她伸手一摸,那半边的地方都是冷的,她还在呆愣间,不想息子霄就推门而入,眼见她醒了,急急的道了句,“阿九,大哥失踪了……”

说完这句,外面更为吵,花九隐隐听到段氏撒泼的声音,她才起身,段氏果然就冲了进来,并且一进来就扑到息子霄身上厮打开了,“你这贱种,你就是故意弄出这事,想要气走你大哥……”

花九捡了件外衫披上,猛地上前,将一直站那不动任段氏纠缠的息子霄一把拉到自己身后,朝春生几人一喝,“给我绑了她!”

春生一听是花九的令,当即她们四人便上前将段氏手脚都给拉住。

段氏还不依不饶,像疯狗一样逮谁咬谁,她凶狠的视线落在花九身上,口无遮拦地就开骂,“你这小贱人也不是什么好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先是华月,再是一个息先生,你就和那贱种一样,都是下三滥勾人的货……

花九可没息子霄的顾虑,在说着屋里的全是她的人,她想也不想,一耳光照着段氏的脸面就扇了下去,“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叫你声婆婆,是看到辈分上,你帮着公公弄死云梳的事,大哥不好跟你清帐,那也不关我的事,但丫丫那次,公公的靴子是你帮着一早烧掉的吧,这账今我便和你好生算算!”

段氏真懵了,先是因为花九竟敢真的动手打她,再是因为她说的云梳的事,“我能有什么办法,不弄死云梳,她就都要生下孽种了,那个老色鬼自己做的孽,凭什么要我来背负,要怪你也该怪太爷去!”

段氏说的话,让花九一惊,这又关太爷什么事,“哼,大哥今日可都是你亲手害的,没人会信你。”

“不,不是我!”段氏果然慌乱了起来,她面有恐惧和怨恨之色,“那个色鬼他不是人,他不是人,他在床笫之间的手段,能将我给折磨死,那些……那些,都是息老三那个混蛋怂恿他的,太爷早该将息老三给弄死了……”

花九与息子霄相视一眼,谁也没想到,息五爷今日竟会和息家那最为神秘的息老三有关。

“公公那迷人心智的香打哪来的?”花九眼见段氏知道的事似乎还不少,她步步逼问。

哪想,听闻花九那般问,段氏却一脸茫然之色,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一样,她又从刚才的事上回过神来,想到息华月悲从中来,“息七,我就那么一个儿子,母亲求求你,帮我去找到你大哥,你大哥你身子受不住外面啊……

这会,又开始软言细语的相劝,花九转头,就见息子霄一脸沉默,甚至眸色之中有恍若游鱼的挣扎,她一直不懂,为何对段氏,无论她如何的得寸进尺,他都选择隐忍。

“拖出去!”花九心突生烦躁,因没睡够,又被段氏一吵,脑子便突突的抽疼。

眼见段氏被拉走,整个屋子清净下来,花九揉了揉眉心,息子霄还站一边,还是那副死人脸,她就莫名心有气,“别挡路!”

朝他吼了句,径直脱了外衫,拉过被子,准备再休息会。

良久,久到花九都意识迷糊,就要再次沉睡下去,她感觉到身后有人躺了下来,并有一双手揽上了她的腰,有热气喷发在她耳边,就呢喃出声,“阿九……阿九……”

一声又一声,充满一种无法言语的情绪,不可名状,只是听着她都能感觉到那种心酸的涩疼

番外——风光霁月的息七1

我叫子霄,云霄的霄,至于姓氏,如果可以,我并不想要,这个世上无名无姓的人多了去,多我一个又如何。

他们骂我是小贱种,是连妾都不如的外室生养的孩子,很小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外室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经常有个男人,长着和我一样有狭长眼线的男人时不时来找娘亲,然后娘亲一向有愁容的脸上就会笑出春天里最美的花来。

那个时候,我觉得,如果娘亲能高兴,不管这个男人是做什么的,他多来几次也无妨,我并不知道其实那个男人就是我父亲,我从不叫他,他来的时候,我总会偷溜出门,到处随意的晃荡,尽管并没有其他的小孩愿意和我玩一块。

我总是不在乎的,一如那些小孩骂我一句,我就找上他们打一架是一样的道理。

后来,娘亲死了,娘亲身体一向很好,在那日,我看见有个穿着很贵气的妇人来找娘亲,她走后的当晚,我半夜起来,就看见娘亲手腕上流出一大滩的血,她整个人躺在血泊中,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血莲,安静的眉目间都是笑意,是那种看见那个男人时才会露出的笑。

我没有哭,也没有喊,我只是牢牢地记住了白日那个妇人的模样,我想着,终有一日,我会杀了那个女人为娘亲报仇的。

可是,一直到现在,我都没能杀掉她。

那个时候,我只有六七岁吧。

我开始在昭洲最下三滥的泥巴巷过活,那个泥巴巷里有最老最丑的妓女,也有连饭都吃不饱的乞丐,更有醉汉浪人,每每那些人来找那些老妓女的时候,他们就在拐角的地方,都能当场露天露地的干起来,那些年老又丑的妓女叫唤的很夸张,从此我对那种事不屑一顾。

我又开始打架,不过现在不是和那些屁大的小孩打,而是和一些每天有饱饭的乞丐打,为的便是能有一口饭吃,能活下去,然后杀掉那个女人,我自是打不过的,但是在当我无意弄到一把刀子弄残一个乞丐后,他们便都不敢在跟我较真,我一日三餐很长一段时间终于有了着落。

我不会去做乞丐嗟食,我宁可用这种凶狠的方式来捍卫自己最后一点点的自傲。

然后有一日,我遇到了一束干净到让我畏惧的光,那是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小姑娘,她说她叫云梳。

我是知道她的,昭洲一小商贾云家,听说她是云家千金。

云梳是跟家人走散,被个人头贩子骗到泥巴巷的,我知道那个贩子,已经卖过很多像云梳这样的小姑娘,我不知道那些小姑娘都被卖去了哪里,但想来听有些人说都没个好下场的。

其实我不想管云梳的闲事,那个贩子很凶,泥巴巷很多人都不敢招惹他,但是云梳一直一直哭,那个贩子休息的地方离我的窝很近,云梳很吵,吵的我一晚上没睡好。

然后云梳哭着跟我说,你带我回家,我父亲会给你很多银子的。

我心动了,我需要银子,我想离开泥巴巷,我也想知道那个女人是何身份。

那晚上,我带着云梳不停的跑,那贩子带着五六个人在身后追,我们很快就被追上了,那贩子人高马大,他说要弄死我。

现在想来,那个贩子其实是真要弄死我,但是我竟一点也不畏惧,我就像个发疯的小狼犊子,谁靠近我咬谁,只那贩子一个人狞笑着一手掐着我喉咙就给提了起来。

我身上有刀子,就是那把弄残乞丐的刀子,刀子其实并不长,然后却足够我一刀割破那贩子的喉咙。

所以,当我骑在那个贩子身上,一刀一刀将那人戳成尸体,其他几个人一哄而散,而云梳虽然吓的差点没晕死过去,但她还是爬过来扯了扯我的袖子像个脆弱的奶狗般跟我说,你住手,他死了,你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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