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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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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婢女上前,将二夫人拂到一边堪堪半昏迷半清醒的二夫人哇的一下就哭出声来,“太爷,这日子没法过了,儿媳自请求去,还请您怜悯就允了吧。”

却是要主动和离,息二夫人说出这话,连花九都诧异了一下。

老太爷不说话,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他只看了息二夫人一眼,身有颓然之气,沉默地拉着旁边一切皆不入心的老太太的手,来回的摩挲着。

这是,连叹息都不能了。

第三卷 分崩离析

153、我在那荒芜之地赏夜色 (二更)

待到所有人都用完晚膳,老太爷虽心中对膝下几个儿子失望又绝望,但还是强撑着用了点粥。

眼见外面的天色渐晚,暮色四合,有湿冷的雾气洒落下来,遍布都是。

“散了吧。”老太爷挥挥手,有婢女掌灯进来,就在太爷脸上落下斑驳的暗影横斜,看不清半点的表情。

众人起身行礼告退,花九有好一会就那么站着不动,她眼也不眨地看着息老太爷,心中不甚悲喜。

一个大家族里,有优就有劣,这是一种必经的过程,如慧眼如炬,抓住了优秀的,那么这个家族便能再继续昌盛个几十年,如京城花家,被培养出来的花明轩或者是昭洲封家封墨,当然,也有像息家这样的,太爷被身份之别蒙蔽了眼,看不到息子霄的优秀,纵使自己在千般维持万般掌控,这个家始终是会急速的衰败下去。

花九心中虽这么想着,但却半点没有要提醒老太爷的意思,先不说息子霄身后就是各种关系复杂的,且他还如她般都对自个的家族冷漠寡情,决计是不会为息家出半点力的。

她最后看了老太爷一眼,随着其他的息家人一步一步往外走,将身后厚重的暗影都抛给了太爷,蓦地——

“啊……”一声尖叫划破夜空,刺入所有人的耳膜。

花九一惊,这还带奶气的声音,不是丫丫又是谁!

她拔腿就往外跑,这时候那尖叫还连续不断的传来,在晚上的时候诡异恐怖的很。花九循着声音跑的飞快,她小巧的鼻尖有细密的汗液渗出亦不自觉,只心中有焦急,就在晚膳前,她还决定要将丫丫当自个女儿来养,这会可别是出了什么事还好。

前面拐了个弯,花九一震,连绵不断的尖叫声越来越近,那方向竟是芙蕖小院的地。

她顾不得其他,这时候后面有护院婢女以及其他息家人赶来,旋即花九看了那黑夜中芙蕖小院的轮廓,就踏步而进。

渐有昏暗的晚上,花九一眼就看到丫丫的小小身子缩在一颗大树下,她将自己的膝盖紧紧的抱住,整个人就像一个球一样,然后看着那废弃池塘的方向不停的尖叫着,小脸上有呆滞惊恐的神色。

“丫丫,别怕,母亲在……”花九赶紧上前,试探性地伸手碰触了一下丫丫的小脸颊。

有微凉的触感从指尖出来,丫丫倏地就闭了嘴巴,她大眼睛缓缓的对上花九的,终于有点微末的光亮在其中闪现,像燎原之上的点点星火。

“……母……母亲……”丫丫喊出这句,然后猛地就扑到花九的怀里,小身子极力想缩成一团。

极淡的瞳色中狠厉的暗芒闪过,不管这息府的黑手是谁,她定不会放过,从来花九便是,眦睚必报又护短,只要是被划归到她羽翼之下得到承认的,她便是极力维护到底。

“丫丫乖,跟母亲说,你怎么会在这?”花九安抚地拍着她背,一下又一下,确认丫丫情绪缓和后,轻言问道。

丫丫抽噎了一下,“母亲,娘亲为什么不回来看丫丫?丫丫想娘亲……就到这里来找……”

这话让花九猛地一惊,当日柳青青就是死在这芙蕖小院,她心头划过一丝光亮,像闪电一样的迅即,“丫丫,看见娘亲落下那池塘的?”

丫丫想了下,然后点点头。

当即花九便吸了一口冷气,果然如她所猜测的一般,丫丫太小,从前就只有柳青青一人照顾她,柳青青死那日,丫丫也定就是在芙蕖小院,搞不好还将柳青青之死全看了去。

“丫丫跟母亲说,娘亲落水那天还有谁在这里?”花九连忙问道。

“母亲,丫丫没看清,娘亲将丫丫藏在床底下,丫丫只知道是个伯伯,”丫丫说完,似乎怕这答案花九不会满意,遂可怜兮兮的扯了扯花九的领子,“母亲……”

丫丫怯懦地唤了声,拉回花九的注意力,“什么?”

紧接着,丫丫小手指着那池塘就问道,“那里有个姨,母亲。”

花九一惊,抱着丫丫几步到池塘便,果然见里面有抹亮青色的影子,“快来人!”

这当,后面的护院婢女和息家人才慢吞吞的赶到,对于芙蕖院,他们自然是心有余悸,一百个不想进去。

听闻花九这么一喊,便有那些个不怕的护院麻着胆子进来。

“捞上来!”花九厉声道,极淡的瞳色中有冰冷之色,白玉般的脸在黑夜中泛着柔和的蒙蒙清光。

护院定睛一看,果然下面似乎有个人。

花九抱着丫丫站在一边,免得身上被沾染了晦气,这会那秦姓老妈子赶了过来,面色诚惶诚恐,“夫人,老奴来迟,请恕罪。”

有利如冰刃的眸色扫过秦老妈子的脸,确认她不是故意落下丫丫才道,“小小姑娘怎么会出现在这?”

“老奴带着小小姑娘在院中逛,然后老奴突然腹痛难忍,便让小小姑娘在一角落等一下,谁知老奴出来,小小姑娘已经不见了。”秦老妈子面有冷汗滴落,花九的眼神让她犹如凌迟在首。

花九抿着唇,嘴角边有深沉的暗影。

这当,那池塘中的人被打捞上来,花九将丫丫递给秦老妈子,她走近了一看,这次死的人居然是于宣在时的贴身婢女那个叫小桃的。

和云梳柳青青一样的死法,全身接近赤裸布满欢愉的痕迹,嘴角上翘着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在晚上这会看来,怎么看怎么诡异,能让人觉得背脊都阴测测的。

纤细的指尖握紧,尖利的指甲将手心都掐出红色月牙痕迹来,然,花九脸上却是更为冷静如荒漠,通常,她心底越是愤怒沸腾的时候,她的面上就越是冷静。

云梳、柳青青、小桃的死她一个也不关心,她只关心这人竟让一个三岁的孩子目睹这一切,她绝不原谅。

老太爷没过来,如今息四爷当家,他倒一马当先的过来了,息四爷远远地看了小桃一眼就走到花九面前,“听说丫丫看到了?”

花九不点头亦不摇头,她扫视了一下全场,突然发现在这院中的,除了老太爷已经休息,就只有息二爷和息五爷没在。

想到息二爷,花九眸底戾气横生,最好不要是息二爷干的这事,要不然她绝不放过他,这样剩下的人就是息五爷了,而且息五爷向来也是个好色的,且还男女不忌……

心中有这般的猜测,但花九其实自己也不太相信息五爷会干这种事,他平时也还算斯文有礼,可是所谓人不可貌相,一时之间她不敢肯定,其实也很可能是息家其他的人,毕竟还有那么多的护院小厮。

“丫丫受惊了,什么也说不出来,而且天也黑,看没看到都很难说。”脑子的念头只一瞬,但面上花九还是礼貌的应了息四爷。

“怎么?又死人了?”这时候,息二爷无比讽刺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他身后跟着息华薄,一脸意料之中的模样。

“二哥?你刚才去哪了?”息四爷也不是笨的。

“老四,你这是怀疑我了?我他妈跟你说,你二爷就好点赌,这种事我还没兴趣干,不过要是老五就很难说了。”说到这里,息二爷特意看了花九一眼,因为花九,他现在连带五房一起给恨上了。

刚说到息五爷,就听的他的声音道,“大家在干什么?围着作甚?”

有人站到一边让开来,就看到息五爷面有淡薄红色的走来,那年轻未及弱冠的美貌小倌亦步亦趋地跟着,走路的姿势颇有古怪。

花九的视线锁在那小倌脸上,见他垂着眼眸,白皙怜人的脸上有明显情欲还未退去的潮红,走路时,他双腿有颤,俨然一副才更被人宠爱了的样子。

息四爷眉头一皱,就有厌恶之色。

“公公,怎么连腊八节都没到祖父屋里一起过?”花九轻言细语的问道,声音既不重也不急,仿佛就像平时最常见的问候一样。

息五爷不疑有它,他似乎略有尴尬地瞟了身后的小倌一眼,“我在芙蕖小院后面那荒芜之地赏夜色。”

这话中的猥琐不言而喻,那哪能是看夜色,分明是和那小倌在做那档子见不得人的事还差不多。

听息五爷这样说,花九细若柳叶的眉轻皱了一下,这样一看,剩下有嫌疑的人便只有护院和小厮了,毕竟这人才刚死一会就被人发现了,幕后黑手在人死后才离开,那么便绝没有那么快的时间返回到芙蕖小院。

除了第一时间在她之后到的人中,这些人已经占了息府的大多数,就只有息二爷和息五爷而已,但这两人,刚才都有各自的理由,且都还说得过去。

花九伸手情不自禁地揉揉眉心,要是这只黑手隐藏的不够深,云梳就不会死了那么多年都没任何线索。

“怎么又死人了?”息五爷终于看到小桃的尸体,他狭长的凤眼挑了一下,“儿媳,让人将口风闭紧了,别让华月知道。”

“是。”花九应了声,上次柳青青的死息华月身子一下就弱了下去,这才刚好点,就又发生这种事,想也知道当然是要瞒着的。

“什么不能让我知道。”岂料清朗如月的声音由远及近,息华月一身象牙白的直缀长衫,腰别翠玉长萧款款而来。

息五爷转身到息华月面前,一拉他手就道,“天晚了,你怎么还出来,我送你回去。”

息华月一把甩开息五爷的手,他削瘦的身子有颤抖,但唇紧紧地抿着,那如月之光辉的眼眸晶亮异常,直直地他就朝小桃的尸体走去。

花九站立不动,她看着息华月的眸色中有恻隐,如夏日夜空中的萤火虫,清晰发亮。

息华月手捏的极紧,本来就病态白的脸上这下更为惨白,就像被冰冻了无数日的死人一样。

在花九的视线中,息华月一启唇,就有殷红鲜艳的血从他嘴角流下来,刺目的将花九淡色的瞳仁染红一遍,宛若嚣媚烈焰。

“大哥……”她惊呼一声,反应比谁都快,在息华月初初站立不住之际,一把将他扶住。

154、还是咱们姑娘最厉害

息华月再次病倒了,这次比柳青青死的那次还来的严重,整个人都陷入梦呓之中无法清醒过来,但这些都并不需要花九操心,反倒是丫丫,受了惊吓,半夜的时候就全身滚烫的烧了起来。

也好在整个晚上一直有大夫在息华月那边守着,花九便请了过来为丫丫一看,偌大的息府因为息华月,平素就存有药材,以备不时之需,这会倒也方便了丫丫,当即便熬了药灌了下去。

花九一直守着,直到卯时,有鸡啼响起,她才回到菩禅院躺到床上睡了下去。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恍惚中有人站她床头在小声的说话,至于说些什么,她想睁开眼睛看一下,却怎么也醒不过来,那交谈的声音很快消失,她便又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梦中。

然而这次,她梦见了息子霄,穿着一身灰白色的僧袍,依然是菩提枝绾发,她看不清不知道他在哪里,视野之内只遍布浓雾,蓦地就有鲜红如火的鲜血从他脚下蔓延出来,并逐渐汇聚为一汪血泊。

终于她看到息子霄那双狭长的凤眸朝她弯了下,薄唇翕动,他似乎在朝着她说什么,但她始终听不见。

她忍不住喊了一声,就猛地从床上坐将起来,却是醒了。

门外的春生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姑娘,您醒了?怎么出了一身的汗?”

这时,花九才注意到背心冰冷,整个中衣都被汗湿了,难受的紧,“准备热水,我沐浴。”

她才一开口,喉咙就一阵干涸的火辣辣的疼,花九的细眉一下就皱了起来,她朝窗外看去,外面艳阳普照,今天却是个好天气,而且看那日光盛大,估摸着这会该晌午了。

她视线又落在妆奁收着息子霄那金算盘的锦盒上,心底那点因为噩梦而带来的不好感觉像条毒蛇一样如影随形,她甩甩头,梦境什么的她自是从来就不信的,自行从床上起来,就那么赤脚走到小隔间。

春生很快准备好热水,伺候花九沐浴,“姑娘,外面有人在说,封家封墨想找华十三,听说是他们买回去的那株火绒花死了。”

花九半躺在水里,杏仁眼眸舒服地眯了起来,“本来就是栽种不活的。”

春生回了声,拿了柔软的帕子替花九擦背。

“传出去,就说息府息七少夫人是暗香楼新东家,曾经栽种活过火绒花。”花九手拂过水面上的香花瓣,五指一握,那花瓣就被蹂躏出伤痕。

她这是根本要让封家封墨自己上钩。

春生应下,记在心头,伺候着花九沐浴完便去办这事了。结果,果然不出花九所料,堪堪在下午申时时候,就听得有婢女前来回禀说,封家封墨和封茉之求见。

封墨是抱着那钵火绒香花进来的,花九端着茶盏在偏厅接见,许是自认为和花九比较熟了,日后息府八姑娘息晚晚也会嫁进封家,封茉之这一次倒比前次自在多了。

她一见花九,就差没上前黏在花九身上了,倒是封墨似乎颇有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提醒封茉之注意一下才道,“封家封墨见过息七少夫人。”

花九脸上挂起随和的浅笑,示意封家两兄妹坐,便自有婢女送上茶点来。

“听说,少夫人栽种过火绒花?不仅会调香,还懂些栽种之术?”封墨开门见山,这次许是事态严重,他连客套一下的心思都没了。

花九点头,“懂倒谈不上,因为是花家是以香花著称的缘故,所以花氏便稍微知晓一些香花而已。”

“那不知道少夫人可否帮在下看看这株香花?”封墨说着,一撩开罩在花钵上的绸布,就露出枯萎的花蔓来。

那花蔓呈干黄色,整个枝叶卷边,细看去,却是从根部就有泛霉,主干都枯了,俨然是已经死了。

“那香花,已经死了。”花九走近了细看一下,然后摇摇头就道。

“真没救了?”封墨大急。

“是呀,少夫人您帮忙想一想办法吧。”封茉之也心急,她伸手悄悄地拉了一下花九的袖子。

花九唇边有叹息,“封公子,不是花氏不帮忙,实在是你在这株火绒花从根就开始坏了,根本无法施救。”

听闻这话封墨大惊,他眼睁的大了点,盯着花钵,就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淡色的瞳眸之中有晦暗的暗芒恍若游鱼蹿过,花九端着茶盏,放至唇边,掩去那点讥诮之意,卖给封墨的这株火绒花本就是被她动过手脚的,想来经过这些日子昭洲封家和花家香铺这一掐架,当初她埋下的挑拨的种子总算生根发芽,破土而出,现在她要做的便是,为这株初初生长的幼苗浇灌阴暗的恶水,让之长的更茁壮。

“你且看。”花九说着,抱起那花钵,高高举过头顶,在封家两兄妹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中狠狠地摔到地上。

“你……”封茉之声音尖利的吐出一个音节,然后她便愣住了——

只因那发出巨大声响,落地破碎的花钵泥土飞溅后,露出一坨拳头大小的布包来,那布包紧挨着花根,能看见那花根已经腐烂成光脱脱的一根小棍,哪有半点根须。

“这是?”封墨声音都在发颤,脸色难看,他花重金买下的香花,谁想那花钵中居然还暗藏这般古怪。

花九将那布包捡起来,撕扯开了,从里面露出一大把的木屑,那木屑有的已经腐成焦黑色,有点还是新鲜的木头颜色一般,然那木头颜色那撮,仔细了就能感受到有微暖和的温度。

“这是木屑,被埋在土里,挨根须太近,在腐烂发酵的过程中就会产生较高的温度,根须会被烧死。”花九将木屑摊到封墨面前,让他自己瞧。

封茉之却是个心细的,她将那包裹木屑的一溜布拿到手里反复的看,终于叫她看出了端倪,“大哥,你瞧,这暗纹好生熟悉?”

封墨一步到封茉之面前,跟着凑近了去看。

花九拍拍手,手里木屑像尘埃般飘扬而起,有温暖的日光从门口照射进来。落到她绣鞋尖,就开出妖娆的花来。

“花家!花家!好个花家!”封墨却是一眼就认出那丝布是从某个袍子边匆忙撕下来的,那暗纹正是花家香铺独有的衣服上才会有的,他猛然就想起华十三卖他香花那日,被王冲抢夺了一盆去,而且当日华十三还说,这两盆的花都到过王冲的手上,幸好没什么损伤。

这还真是没什么损伤,就是将整株的花给全毁了,而且在他这株香花枯萎之际,他便打听过了,王冲的那株却是活的好好的,还精神着生出了花骨朵。

“多谢少夫人,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想通这个环节,封墨就想赶紧离开,他要回去好好想想。

“怎么不多坐一会,我还差婢女叫了我八妹过来陪陪你们。”花九轻言细语,脸上至始至终都挂着疏离又礼貌的淡笑。

“改日吧,改日封某定亲自上门拜访。”封墨拱手,拉着封茉之就想先行离开。

却不想,这时候,八姑娘息晚晚脚就踏进了偏厅门槛。

她这会眼波盈盈,仿若眸子里有浩淼烟波,穿着一身枚红色束腰小袄,下配紫色暗纹的百褶裙,那裙摆处还绣有好看的蝶恋花,整个人站在门槛暖光处,清新美丽的像一株雨后绽放的海棠。

“息晚晚见过封公子封姑娘。”息晚晚半垂着眸,翘卷的睫毛抖动着,便自有一种惹人怜惜的美好。

封墨一怔,知道息晚晚来年开春之际会嫁给自己为妾,这会他才细瞧了番,心中陡然生出这姑娘还颇为不错的感觉,但心有急事牵挂,一时之间他倒犹豫起来,不知道是该在坐下闲聊几句,还是以后再来。

花九将封墨的表情尽收眼底,她眸光深处是深深浅浅如墨染般的浅韵,薄凉的唇畔嘴角一勾,“八妹来的不是时候,封公子正有急事要先走一步,我昨晚没睡好,身子乏力,你就替嫂子相送封家兄妹一程吧。”

息晚晚身子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天知道春生来相请的时候,她心底依然有害怕,就连这会她也是根本不敢抬头看花九一眼,那日于宣的下场历历在目,这么多时日过去,她依然每日做噩梦。

“是,封公子封姑娘,这边走。”息晚晚轻声应道,伸手一引,就脚步略为急的先行走了出去。

花九自然知道息晚晚心中对自己的害怕,她轻声笑了一下,如若她早这么听话,她也不会那么对她。

所以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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