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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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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轻叹流泻而出,息子霄看了眼筷子上夹着的肉丝,最后干脆就着花九用过的银筷一口吃了下去。

杏仁眼眸倏地睁大,花九正欲夹菜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连夏长端着热汤也是就那么愣了。

刚才……刚才他那是什么行为?

花九眨了眨眼,将刚才那足以让人眼瞎的一幕顷刻遗忘掉,她淡定的继续吃饭,埋头不理。

息子霄放下筷子,轻飘飘地瞥了夏长一眼道,“出去。”

夏长嘭的放下碗,横眉竖眼当即就怒了,他一账房先生,刚才在姑娘面前那般孟浪,现在还想撵她出去,简直是痴心妄想。

哪想,夏长这怒火还来不及发出来,花九就朝她点了下头,示意她听从。

夏长一噎,她警告地瞪了息子霄一眼,无奈的退了出去,然后左想右想都觉不对劲,她咬了下唇,还是觉得去找春生想办法。

夏长一出去,没人伺候花九吃饭,息子霄就自然的揽了这活,挑着她爱吃的给夹进碗里,末了还将夏长起先乘好的那碗热汤给放到花九的手边。

花九来者不拒,她知道息子霄这是对她心有愧疚,这活寡不是谁都能守的下去的,她接受的怡然自得,要有便宜不占就不是奸诈的买卖人了。

息子霄见花九吃完,揩了揩嘴角,才低低唤了句,“夫人……”

这一句夫人,差点没让花九被自己的唾沫给噎住,浅淡的眼瞳中氤氲的雾气弥漫而出,恍若浓墨如水,深深浅浅的晕染开来,带着一种不真切的韵味,“先生慎言。”

闻言,狭长的凤眸垂下,就有潋滟的光华浮起,“阿九,给我时日。”

这没影的事,花九自是从来不信的,她只信自己看到的事实,于是她根本没将息子霄这话放心上,从怀里摸出暗香楼重建的图,指着道,“算算,要花多少银子?”

对于自己就是暗香楼东家的事,花九没想能瞒得过息子霄,早火绒花那事,就足以说明很多东西。

说到算账,就见息子霄那双凤眸黑亮了一点,也不知他从哪摸出那金制的算盘,修长的五指飞舞,噼里啪啦就是一阵拔打,当最后一珠落定,他将算盘推到花九面前,“二十万两足以。”

花九点点头,这倒还在她的估计之类,但是花了这二十万两后,暗香楼重新开张之日,那还需要诸多的香品摆场,日后走上正轨,那也是需要银子的,“如果我还要在修建一座别院呢?按一般的标准算,大概需要多少银子?”

小汤山一直到现在都没人守着,虽然地契上写着她的名字,但总归她心里不踏实,要知道,那山上还有很多不错的香花,保不准谁没事就上去转悠一圈,到时候传出小汤山的不凡之处来,就难办了,所以她必须要在这以前,在小汤山修建一座别院,划归出已有主的标识。

猛然听花九说要修建别院,息子霄愣了一下,这是要准备日后离府了?要不然怎会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想修园子,他心下想着这些,手下便越发没了轻重,花九说按一般的别院标准,最后他同样将算盘往花九面前一摆,那数目早便超了一般的标准,他生生将这预算提高了两三倍。

果然,花九细眉皱了起来,显然这需要的银子数目太大,一时半会她手上根本就没那么多现银。

“我给你,银子。”息子霄转了下算盘,心中自有计较,他估摸着花九应该会和上一次一样,拒绝他的提议,毕竟她这般骄傲,哪会受半点别人的施舍。

哪想——

“好,”花九一口应承,从衣袖里抽出二十万两的银票伸到息子霄面前,“这是重修暗香楼的,至于别院,银子你出。”

息子霄一把抓住还在转动的算盘,半垂着头没说话,花九敏锐地感觉到这人周身的气息瞬间降低,让她觉得手臂发冷,她搓了搓手,才道,“舍不得银子就直说,我又不是非要你出,我就只当这几年活寡白守了。”

“说给就给。”息子霄脱口而出,金算盘的珠子被他晃动的哗啦作响,他腾地起身收了那二十万两的银票就往外走。

花九这是找准他的软肋踩,知道他对她心有歉疚,便越发趁着这当,下手不留情。

眼见息子霄离去的背影,花九眼梢微挑,小而尖的下巴扬着,小脸上便有自得的笑意,他要真不在了倒还好说,偏生他还活的好好的,那么这活寡的债她自然要跟他讨了。

这一耽搁,时辰便不早了,花九先是到香室看了秋收的调香技艺熟练程度,进步十分明显,看的她暗自点头,随后她便吩咐秋收这几日到教授婢女的那院子去,和她们一起研习,有几人天份不错的,务必拉拢过来,日后她找借口将人遣出府去,收到暗香楼自用。

秋收喜滋滋的应了,还没乐呵一会,夏长就过来回禀说,大爷有请。

花九约莫是为息五爷和五夫人之事,按理这种腌臜事不该小辈到场,但息府五房现在是息华月身子不好,不会去惊动他,息子霄表面上不在了,也就只有她这个寡居的儿媳还能撑撑场面。

而且息大爷一直为香铺日后掌权的事对她心有芥蒂,这时候这种能奚落五房的事,他便十分乐意花九在场。

果然,花九才刚走进大房的荷香院,就看见五夫人段氏哭哭啼啼地坐在地上,旁边大夫人轻声安慰,而息五爷面色铁青,他身后还站着个面容陌生尚未弱冠的美貌少年。

淡色的眼波流转,花九就眼尖的发现这场中的局面着实有趣,很明显的,息大爷居然和二房的息华薄还有于宣站的位置极近,俨然大房和二房已经连成一气,息四爷那房离的远远的,谁也不靠近,然后被人笑话的自然就是五房这一家子了。

“花氏见过各位叔伯婶子兄长。”花九远远的就提起裙摆行礼,谦和贤淑,挑不出半点错来。

“儿媳啊,你再不来,婆婆我就要被人给逼死了。”熟料,第一个开口的竟然是五夫人段氏,她从地上爬将起来冲到花九面前,两只眼睛哭肿地像个桃子一样,发髻散着,金钗滑落,衣服也是有撕扯的痕迹,好不狼狈的模样,哪有花九进门第一日给她敬茶时的威风。

142、夫人,为夫也记仇

花九眯了下眼,当即伸手扶起段氏,掏出帕子为她擦了下脸上的脏东西,又亲手替她绾正了发,重新插上金钗,才道,“婆婆是息府五房的夫人,只要太爷没发话,您就永远都是五夫人。”

聪明人自然明白这话背后的含义,花九觉得段氏一向是个聪明的,应当也是知道的,谁想听闻这话,段氏反而更嚎啕大哭地厉害了,“可有些杀千刀的他就觉得你是个碍事的……”

“嘭!”息五爷腾地起身一脚踢飞坐下的椅子,脸色阴沉,那双泛桃花的风流凤眸微眯着,便有一股让人为之倾慕的魄力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你闹够了没有?你不嫌丢人我都嫌!”

“我丢人?是谁玩娼妓小倌都带到家里来了,你眼中没我这个正房夫人,还不兴我闹一闹?”段氏不甘示弱,扯着嗓子挺着胸膛像个气势汹汹的公鸡。

“满口胡言,我堂堂息五爷,招个小厮都不成了!”息五爷脸皮更是厚,这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段氏心胸狭窄,弄出的误会一场。

“都住口!”息大爷一拍椅子扶手,凌厉的视线扫过段氏和息五爷,唇抿地死死的,那眼神就像凶狠的狼一样。

顿时,息五爷和段氏皆噤若寒蝉的住了口。

花九看向从头至尾都微垂着头,脸上带着浅笑尚未弱冠的那美貌少年,只见他视线飘忽,瞳孔没有焦距,俊美地堪比女子的面容上就出现一种神游天外的表情来,仿佛这周围的一切皆与他无关。

不论这人是小倌还是小厮,从他一踏进这息府的大门开始,就注定不会有好结果,不论是五夫人还是老太爷都不会再留着他,花九断定他在息府呆不了两个月。

“息七媳妇,”息大爷猛然喊了一声,“你是五房的人,你说这事如何处理才好?”

明摆着这是在挖陷阱给她跳的事,花九眸下有冷意,她就知道息大爷不安好心思。

“听说弟妹管了以后息府调香的事情,这一小小的家务事还怕被难住了不成,大伯,你太小看七弟妹了。”这当,息华薄闲闲地开口,一张嘴便是火上浇油夺人仇恨的话语。

花九细长的眉梢微挑,这阵仗,就已经是大房和二房联手了的征兆么?不过一个摇摇欲坠的二房,她还不看在眼里,她顾忌的是息大爷,这人多年行商,摸爬打滚的经验异常丰富,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承蒙太爷看得起,觉得花氏那点微末伎俩还能为府里出点力,这也好弥补了息七早早就去了,不能再为家里尽孝道的一片心意而已,要说家务事,阿九断没有以前的二婶子和大伯更会处理,毕竟阿九太年轻,见识短。”花九谦逊地垂了垂头,一番话说得于情于理在合适不过,既不会让人觉得惺惺作态也不会让人觉得矫情做作。

“七少夫人真过谦了,这大殷谁人不知京城花家那是百年大族啊。”于宣也凑热闹的开口,她轻掩唇畔的笑意,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他们说的对,息七媳妇大胆的说就是,今天这五房的事要如何解决?”息大爷是咬准了花九不放,非要花九表个态。

这事断然是不能乱站队伍的,站哪边都不好,一个是她公公,虽然为老不修了点,一个是她婆婆,自古婆媳就没个能处好的,她便不能将这两头都得罪了。

花九抚了下袖口的皱褶,小脸上有明显的笑意,但仔细看去,就能瞧出她淡色的眼瞳中恍若有万年寒冰的黑影。

“回各位爷、夫人和公子,”这当,春生急急赶来,突兀地插嘴道,“息先生传话说请姑娘过去一趟教授婢女的院子,说是有一笔账目出了问题,要找姑娘对一下。”

听闻这话,息大爷儒雅的脸上瞬间明朗了一点,并有隐约的笑意浮起,他正愁找不到花九的把柄,支出去了那么多银子,现今不见任何成效,连息先生都开始觉得这银子不对数了,他笃定这次定能抓住花九的小辫子,然后跟太爷回禀,那便能夺了花九对调香之事的控制权。

息大爷却是从未对息先生有过半点怀疑,只因在息府,这么多年过去,就没听说有哪点纰漏能瞒过息先生的算盘的。

花九心中一动,她自是知道这是息子霄找的托词为她解围,“大伯,您看这……”

脸上有为难的表情,花九有点期期艾艾地搅了下袖子口,都捏出皱痕来,这在息大爷眼里,便是心虚的证明。

“那你就去吧,账目重要。”息大爷状若大发慈悲。

“可是,大伯……”息华薄却是不愿了,他脸上有焦急之色,于宣暗地里拉了他一下。

“那公公和婆婆的事就麻烦大伯了,”花九提着裙摆敛衽行礼,从头至尾的无视二房,末了,她转头对着段氏道,“婆婆,大伯定会秉公处理,决计不会有半点私情参杂的。”

这话的意味就多了,端看段氏怎么去理解,说小的,这话一说,那你段氏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吧,说大的,要是息大爷处理的不满意,看在五房一家的份上,一个妇道人家针对大房撒泼耍赖,息大爷也是无可奈何的。

如今大房的人都在算计她手里的调香了,她花九可是五房的人,她就不信息五爷和段氏能眼睁睁看着大房从五房手里夺肉去无动于衷。

息大爷想针对她,那么她便拉着五房一起下水,反正这息府的水也够浑了,她不介意在浑浊一点。

段氏眼珠子一转,她隐晦地看了息五爷一眼,这两人心思瞬间被花九给点拨到一块去了,于是当花九迈出荷香院院门的时候,她就听到身后传来段氏更为哭天喊地的声音。

嘴角一勾,白玉般的小脸上就有明媚如春日的笑靥。

虽知道是息子霄故意叫她出来,好摆脱那种被人针对的局面,但花九还是到了教授婢女的那院子去瞧了番。

只见三十个婢女分成数组,尽然有序的各学各的,炮制的便只学炮制,配伍的只学配伍,这样不仅有效的减少调制一味香品的时间,而且还防止了日后这些婢女心思活络之后有离府的念头。

花九并未亲自教授,她只是将一些小的技巧和坊间广为流传的香品配方抄录了一分,然后让春夏两丫头各自临摹了个十几分,然后交给那些调香学徒,这些学徒本就是欠缺的经验和技巧,一看这抄录的东西,便自然而然的懂了,然后在由学徒教授这些婢女。

现在虽制出的香品略显粗糙,但好歹是个将就能用的,这种不算成功的香品,可以卖的便宜点,在一些一般的小门小户里还是很受欢迎的,到时候不愁卖不出去。

“小心,大房二房。”从一进这院子,息子霄就跟在花九的身后,似乎只是看着花九做这些琐碎的事,他也觉得是不错的,眼见花九都所有的婢女都瞧了个遍,他才开口道。

“哦?”花九明知故问。

“息四和息烽,走的近,息二爷那事,他们知道了。”息子霄想了下,挑重点的说。

“你怎么不说,你那宠妾跟四公子息华薄更挨的近?”花九半点不担心息二爷的事被府里的人知道,毕竟这事老太爷也是参与了的,光凭她一人还没那本事买通官府的衙差,所以她倒突然想起于宣,她就想刺息子霄一下,不仅是因为于宣给息子霄戴了绿帽,也是因为这人是她还未进门之前便已经被息子霄给收入菩禅院的。

听闻这话,息子霄眉头皱了点,拢成一点山丘的形状,“别人送的,我没娶过。”

尽管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个事,但息子霄还是遵从心底的想法解释了一下。

这答案花九是一点也不惊讶,大殷的妾室地位本就很低,甚至到了可以随意送赠互换的地步,“改明我也送你十个八个美妾,定让你七天都可以轮着换,不带重样的。”

谁想这话听在息子霄耳里,他心底竟有隐约的恼怒生成,看着那张小脸,杏仁眼眸,他就有一种手心发痒想教训教训这毒辣的小女人一顿,还当踩着他对她的自责不放,就越发肆无忌惮了不成?

花九敏锐的感觉到一股恶意从息子霄身上散发出来,她眯了眯眸子,长而翘的睫毛掩住眸底黑而暗的光影,“先生,这是对阿九心存歹意了?”

许是死过一遭的缘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这一世下意识的趋吉避凶,故对一切非纯善的气场敏感的很。

“是,”息子霄半点不否认的坦诚,然后只向前跨了一小步,就将花九罩进他的身影里,缓缓俯身,凑近花九小巧如贝的微凉耳垂,低声喑哑地道,“夫人,为夫也记仇,别玩太过!”

143、我不收破烂

最近,昭洲城颇为热闹,虽天寒地冻,但还是冷不了众人熊熊的八卦之心。

昭洲的花家香铺和封家掐起来了,起因不可考证,但说法较多,有说是因为封家了卖了次好夹杂的香料给花家香铺,被王管事给发现了,于是闹腾起来。

也有人说王管事仗势欺人,有一天封家封墨到花家香铺去,都被人给狗眼看人低的得罪赶了出来,大感失去颜面的封家自是不依不挠,因此两家就互相打起嘴仗来。

但无论是哪种原因,这昭洲的水在继暗香楼那场风雨之后,水便更浑了。

息家的香铺便在这种形势下悄然的开张了。

腊月初二,黄道吉日,宜祭祀,动土,出行,开张,诸事皆宜。

息家的香铺名是老太爷亲自书写,简简单单的就叫息香,位于南坊香市的坊尾,与花家香铺形成一呼一应之态,那两层楼宇的檐沿角是冲天仰首的貔貅木雕,预示招财聚宝,红木阴雕的“息香”二字的牌匾,在日光下闪闪发亮的挂着,整个香铺的设计不同于花家香铺的精致,但却多了一分无以伦比的大气,这自然也是老太爷亲手绘制的。

花九陪着太爷站在香铺的三步台阶之上,大爷站在太爷的另一边,然后依次下面站的是其他息家子孙,这个日子,连息华月居然也到场了。

太爷牵着老太太的手,拉着她共同亲自点了竹炮,这表明息家人几代进入调香行界的愿望在今日实现了,一时之间,老太爷就有些唏嘘不已。

“父亲,您小心点。”大爷连忙扶了一把,生怕他站不稳就摔了般。

花九敛着眉目,拢着手,低眉顺眼地沾边台阶上,小脸上看不出欢喜也看不出不愉,她就那么静静的犹如空谷中的幽蓝。

“息七媳妇,辛苦了。”老太爷拿着龙头拐杖的人拍了拍花九的肩,银白的寿眉和胡须之下,笑意暖绒,是从未有过的真心。

“孙媳不辛苦,夫君不在,这便是花氏应该做的。”花九点了下头,嘴上谦逊。

巳时,有那早邀约了的客人前来,皆送上薄礼朝老太爷拱手祝贺,太爷今日穿着墨蓝色的圆领袍子,什么时候都不忘拉紧了老太太,那脸上也是红光满面。

逢人他便向别人介绍花九,只说是当今皇帝钦点的御庭圣手,以后会是这息香的调香大家,如若大家有需要,还请多多捧场之类的。

花九只微抿着唇,屈膝行礼,微翘的唇带浅笑,不多言亦不插言,只给人一种安宁温婉的大家闺秀气度,端的是打心眼里想亲近亲近。

这些来宾中,不管是谁,只要是太爷亲自介绍过的,花九都一一将名字、人和背景都用心记住,指不定哪天就能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息香内的场地颇为宽敞,还有二楼高级的香品摆放着,这都是最近几日花九带着秋收一起赶制出来的,比一楼那些都是婢女练习制作的要好很多,只才一会,这两层楼便稍显拥挤起来。

花九抽了空,撇开所有人,瞅准时机,拐入里面的小房间就准备休息一会,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息家的产业,她一外人参合太多并不好,虽然现在看似老太爷无比信任她,只要是有关息香的都交由她处理,但说到底,那也是初入这调香的行当,摸不清门路,待时日一久,息府有自己的调香师父后,估计那时候还不用大爷蹦跶出来,太爷都会亲自将她手里的权利收回,这便是正大光明地要她做嫁衣啊。

花九能看清这些,但不代表息大爷也能看清,现在的息大爷眼里就只有今日息香开张后第一天的盈利,刚才她估算了一下,一天下来,这铺子的盈利还是不错的,所以息大爷才百般算计想从她手里抢权,在这事上,还是老太爷更理智清醒些。

拐入小房间的屏风后面,花九记得那里有一张小榻,可供人休息。

她才刚躺榻上,闭上眼睛,堪堪神思迷糊的时候,就听得有人开了门走了进来,她眉头一皱——

“先生,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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