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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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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花老夫人和花业封都面露沉思之色,半晌,花业封不是很肯定道,“法子倒是可行的,但了觉大师乃当世大家,岂是说为人批命就批的。”

“对,虽然和了觉大师有旧,但那些方外之人,不是都不理会俗事的么?”花老夫人也颇为担心。

花九自然是知道花业封和老夫人会这般说,她面带悲色,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语带抽噎的恳求道,“不管了觉大师会不会应,但只要有一分的希望,阿九都愿意试上一试,免得遭人这般不明不白的陷害而毫无招架之力,如若大师应了自然是好,若不应……”

花九说到这里,她语气顿了一下,然后她小脸上竟带起一丝决绝的意味,“只但求一死!”

花老夫人听闻叹气不止,偶后她朝花九挥挥手,“那你就去吧,我亲自给你准备丰足的香油钱。”

这般,却是花老夫人和花业封暂时妥协了。

花九从木樨苑出来的时候,头也不回,她怕自己一回头,便泄露了唇边再也掩藏不了的嘲讽笑靥。

怂恿并谋划自家嫡长女干勾引男人的事,这世间估计也就里面那两母子想的出来,半点不为子女未来着想,只管让她先行嫁入郡王府,却不想想她日后在郡王府要如何度日。

花九动作很快,说到法华寺请了觉大师,第二日一早,她便带着秋收出门了,天才蒙蒙亮,带着点秋意薄雾,一出门,手臂上便还有点丝缕的凉意。

“姑娘,注意脚下。”秋收扶着花九,出声提醒。

花九点了点头,吸了口晨间冷气,那冷气一直顺着喉咙凉入肺腑,人瞬间清醒的很。

到法华寺的时候,时辰尚早,来上香礼佛的信男善女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一如上次来一样,花九提着裙摆,根本不理会吆喝坐软桥的轿夫,一步一步拾阶而上,每走一步,离那寺中大殿就更为近一步,闻着越来越浓郁的檀香,花九心中空灵一片,一如真被这回荡在山间的渺渺诵经声给从身到心的都洗涤了一遍。

“咦,是你。”倏地一光头小脑袋冒了出来,然后是还带婴儿肥的小脸,小小的个子,却是圆方小沙弥。

花九脸上扬起笑,杏仁眼眸弯了弯,她蹲下神视线与圆方齐平是,“圆方小师父好,我们又见面了哟。”

圆方瞟了四周一眼,眼见有其他和尚走过来,他小脸一整,理了理僧衣,然后双手合十,严肃正紧的念了句,“阿弥陀佛,能见女施主安然无事,果然是我佛慈悲。”

这带着佛语的话被圆方说的不伦不类,小脸上稚气的很偏生还做出老成的模样,实在是可爱极了。

花九心中一动,想着上次来寺里祈福半路被劫到下北方,然后头上插菩提枝的息子霄帮她解了围,当时便说是受人之托,她一直以为这只是一句托词,现在听到圆方这般问,她蓦地就明悟了,“上次可是圆方师父请息大师出手相助的?”

圆方点点头,“自然,小僧受施主一吃食之恩,佛祖有意让小僧撞见贼人诡计,便是佛祖让小僧还以恩情。”

这般装模作样的口气,让花九身后的秋收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圆方婴儿肥的脸上连眸子也是圆圆的,他瞪了秋收一眼,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花九唇边的笑意更为浓了,这笑意难得的直通那淡色的眼眸,瞬间便暖如春阳,“那今日我还带了比上次更好吃的千酥饼,圆方小师父这次准备怎么还我恩情啊?”

一说到吃,圆方眼睛都发亮了,他视线瞟了秋收手里的篮子好几次,就差没流口水了,“你想怎么还?”

花九失笑,这小沙弥简直太好玩了,也只有寺庙这种最靠近神明的清净之地才能养出这般比白纸还单纯的人儿来吧,“我想找了觉大师。”

听闻这话,圆方两条眉像毛毛虫一样扭在一起,十分为难的模样,“可是长老不在呀,长老出门访友去了。”

花九一挑眉,这种情况却是根本没在她意料之中啊。

圆方歪着光亮的脑袋想了一下,然后一把拉起花九的手穿过大殿就往里走,“不过,我可以带你去找半玄师叔。”

半玄?

花九愣了一下,她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个人。

然后到了觉大师居住的小院,看见那株巨大的菩提树下,一白色僧衣模样的男子席地而坐,一手执黑子,一手捻白子,正在一个人对弈时,花九瞬间明了——

原来,息子霄便是半玄,半玄即是息子霄。

“半玄师叔,这位女施主找长老。”圆方老远就嚷道,瞬间惊了一群在菩提树间的鸟儿。

有轻微恍若从悠远天际传来的叹息响起,息子霄落了手里的棋子,这棋却是被圆方给搅了,没法再继续。

圆方似乎对息子霄颇为忌惮,他根本不靠近,只将花九引到他面前后,躲花九身后探出个脑袋来看了一下,又飞快地缩回去,然后拔腿就跑的没影了。

秋收在门口,被圆方缠着到一边去吃千酥饼去了,于是整个院里就只剩花九和息子霄两人。

“花氏阿九见过……”花九提着裙摆敛衽行礼,说到这时,她顿了一下,有点不知道是该叫半玄大师还是息先生亦或息公子。

“子宵。”息子霄接口,他抬眸坐在地上微扬着头看花九。

那一瞬间,有细碎宛若流金的日光点点从菩提枝叶间渐次落下来,斑驳的在他脸上,脖子上,手背上,身上洒落,有风而起,如绸发梢飘起完美的弧度又落下,美如谪仙。

蓦地,花九就想起上次那把青面油纸伞来,伞上坐菩提树下的僧衣男子,念佛诵经,神色虔诚,宛若在佛前拜了千百万年。

然,她不知他所求为何。

77、给花家那丫头批命

菩提树下,枝桠沙响,日光如金,映在两人之间,一人席地而坐,微仰头,狭长凤眸微眯,眉宇桃韵风流,一人眸半垂,唇尖翘起恍若粉樱,纤细身姿聘婷而立。

有风而起,日头偏移,破碎斑驳的影子亦随之移动,那角度最后两人影子相投于一处,不经意看去,竟带着在缠绵悱恻的意味。

“对弈否?”感性的唇线带起一丝弧度,息子霄轻启道。

花九微微一笑,今日专程来找了觉大师却扑了个空,她也半点不慌乱,这世上的有些事便是所谓的缘分,得之他幸失之他命,说的便是如此。

“荣幸之至。”脚步轻移,花九在息子霄对面也有学有样的盘腿席地而坐,这人依旧头插一简单随意的菩提枝,显然是洒脱不拘小节的性子,而且前次他也是见过她对杨鉴仁眦睚必报的发狠。

所以,在这男子面前,她根本不必再伪装大家闺秀的气度,该是什么样那便是什么样。

花九坐下后,并不急于下棋,她先是衣袖略挽,替息子霄和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然后也不客气,当先随意地取了黑子,将白子留给了息子霄。

息子霄也不介意,甚至他微眯的狭长凤眸中眼见花九的举动,还有一丝隐晦的笑意流蹿而过。

啪,花九当先落子,今日她穿了白色对襟双织暗花轻纱裳,衣袖拂过棋盘,便带有一丝云卷云舒的闲适意味,慵懒似刚睡醒的奶猫。

息子霄修长的指间捻一白子,他越看越觉的这棋子的白色不如花九身上的衣裳颜色好看,便有些嫌弃的意味。

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整个挺远静寂无声,半途秋收和圆方小沙弥来看了一趟,眼见两人正对弈正欢,便又到一便去自行逛去了。

清风渐起,青丝飘洒,花九迷蒙了一瞬的眼,然后息子霄落了一子,整个对弈结束,却俨然是个和局。

息子霄看着花九,凤眸中发亮的光彩一闪而过,他端起汝窑粉青茶盏,那茶盏杯底有釉绘了两条锦鲤,映着茶水,倒活灵活现宛在游曳,成双成对自在的很。

花九起身,抖落一身落叶,她笑容清浅的道,“一局毕,阿九该回了。”

闻言,息子霄端杯的手顿了一下,然后他抬眼看向花九,那带点墨蓝边色泽的瞳孔几欲望进她心底里,“找了觉师叔?”

“是。”出奇的,息子霄说话虽字字简练,但花九就是能清楚的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头插菩提枝的男子点点头,将身上落下的菩提叶一一捡起放在棋盘上,然后才起身,那白色僧衣只简单的样式,但穿在他身边都能穿出一种多情风流的味道的,但偏偏又带着僧人的苦修,硬生生将那股子的红尘风流给逼仄成眉心一点,尽数都化为他凤眸眼梢的独特韵味。

“来。”息子霄向前走几步,见花九没跟上,他英挺斜飞的眉一轻皱,就朝花九唤道。

花九虽不知道息子霄想做什么,但她知道这人总不会害她就是了。

哪想,两人才刚出庭院,息子霄就看着花九发髻停了脚步,然后他竟突然靠近伸手轻抚她发而过,扰的那串银珠流苏的翠玉花钿纷繁晃动,就发出好听的碰撞轻响。

花九根本没反应过来,息子霄就手捏一片菩提叶到她面前道,“落叶。”

那菩提叶脉络清晰,青翠欲滴,叶柄被一修长如玉的指捏着,便越发衬得那青的青,白的白,颜色分明,晃人眼的很。

“谢谢。”花九唇尖翘起,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那浅色眼眸中笑意飘渺不真切。

看的息子霄唇一抿,简直太假。

“半玄师叔,那些贵妇女施主都在仙人湖那休息呢。”圆方在院门等着,蹦蹦跳跳的,嘴角还沾着千酥饼的渣。

“姑娘。”秋收唤了花九一声,然后便退后几步跟在后面,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得跟紧了姑娘,免得惹人闲话她还是知道的。

“嗯。”息子霄浅浅地应了声,然后伸手在圆方嘴角揩了揩,“偷吃,找打。”

听闻这话,圆方条件反射地捂着自个小屁屁,瞅了花九一眼,眼见她们似乎没听到,便一溜烟地跑开了。

待圆方跑开,秋收实在忍不住才噗嗤一笑,花九素白的小脸上也是真切暖人的淡笑。

“仙人湖。”息子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狭长地凤眸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脚步一转率先就往仙人湖方向走。

“姑娘,半玄大师是什么意思啊?婢子怎么都听不懂。”秋收跟上花九脚步,就轻声问道,她老觉得这半玄大师长的是不错,但脸上从头至尾都没什么表情,实在是无趣的很,而且说话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谁能懂是什么意思。

花九看着前面几步之遥的男子,随性的僧衣,翩飞的弧度,摇曳的青丝,每个动作举止都似不食人间烟火,恍若一不小心误入凡尘的谪仙,连多余言语都似乎会沾染尘埃的明镜。

然而,他问圆方那些来礼佛上香的京城贵妇在哪?他甚至一句话都不说便带着她一同前往,这番心意在他看来甚至不值多说什么。

“你要能懂,就不是我的婢子了,了觉大师不在,他这自然是替我批命。”花九顺手理了下腰系垂下的丝绦络子,那淡色的眸子便有丝缕的笑意。

“批命?他会么?”秋收似乎颇为讶异,要知道批命这种事需得大能者大家者方能为之,而前面那个半玄大师甚至还留着长发,并不算正统的方外之人。

花九轻笑了一下,“他会不会批命我不知道,但只要能达到我今天来法华寺的目的就够了。”

法华寺仙人湖,传言曾有仙人在此悟道成飞仙,然谁都知道这只是个传说而已。

真正的仙人湖,湖形似飞升仙人而得名,湖中有一水中小岛,岛边长满汀兰,而湖周围一共十二凉亭,每个亭中亦供奉不同神佛。

此刻,供奉送子观音的凉亭内,坐满今日到寺来礼佛的京城贵妇,无一不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妇人。

“几日前宁郡王府的事,你们可听说了么?”说这话的妇人头钗满金饰,芙蓉面,衣衫华美,便是当朝丞相夫人古氏。

“怎么没听说,我家老爷当时还亲眼所见,那嫁妆里的血啊,流的满地都是,吓死人了。”另一妇人手执仕女团扇,以扇掩口,就笑的有些幸灾乐祸。

“可不就是,听说这未过门的郡王妃可是个命中带煞的。”接口的贵妇眉目和善,然而说的话却不是什么和善的,说这话时,她瞅了眼站自己身后的娇娇女儿,心中盘算什么,在座的其他妇人心里却全明白的,不就是也想自己女儿嫁进郡王府么?

“这话可不能乱说,坏人女儿家清白。”古氏横了那眉目和善的妇人一眼,大庭广众的也不知道收敛点口德。

那妇人敛了下眸,就笑的讪讪。

“咦,那不是了觉大师的师侄半玄么?站一起的白衣女子又是谁?”古氏眼尖,一眼就看见仙人湖对面,款款走进另一凉亭的花九和息子霄。

“半玄?可是那与了觉大师齐名的无华大家的徒弟?据说得了无华大师的真传,批命一批一个准。”说这话的是拿团扇的贵妇,她看着白僧衣的半玄,眼眸都泛出光来。

谁都知道大殷王朝,当今两大有名大家,一是了觉大师,二是无华大师,这两人一个善博弈,一个善批命,且当朝皇后据说在幼年,便得无华大师批过一命,那时无华大师便说此女天贵之命,果不其然,数年后,那位便稳重中宫成为众人之上的国母。

后来听说无华大师收有一徒,号半玄,也知道最近此人在法华寺,这也是为什么最近来法华寺礼佛的人瞬间就多了起来的原因,然后却根本无缘得见,不想今日竟在这仙人湖遇着了。

这当,有小和尚脚步匆忙走过送子观音的凉亭。

“那小师父,还请过来一下。”古氏唤住那小和尚。

小和尚年纪尚幼,一时眼见这么多的贵妇女施主,当即满脸通红地站在凉亭外就是不进去,“阿弥陀佛,敢问施主有何吩咐?”

“那对面凉亭里的可是半玄大师?”古氏温言细语的问道。

“回施主,正是半玄大师不假。”小和尚朝只朝对面看了一眼,便很肯定的道。

“那另一女子是谁?”眉目和善的那妇人赶在古氏开口之际,抢先问道,心里那点小心思简直不加隐藏,端的是让人讨厌。

这时,那小和尚看了许久,似乎在思考一般,“应该是花府的大姑娘,刚才有师兄弟见花府大姑娘和半玄大师一起从了觉长老禅院一起出来的。”

这话让众人一惊,一个会批命的大师,一个最近传的风风雨雨命中带煞的女子,现在一块出现,那么这意味便很有趣了。

“半玄大师这……”拿仕女团扇的妇人此刻见对面凉亭中,花九向半玄伸手了手,半玄低头看了半晌,才抬头说了什么,“这是在给花家那丫头批命!”

78、将她入族谱成我的妻

回花府的路上,马车轮子轱辘轱辘地转动,花九撩起车帘,整个人靠在马车里的软垫上,手里擎着一片只剩脉络叶脉的菩提树叶,那叶子被串在一巴掌大的白色锦布上,锦布另一面绣着佛字,然后用丝绦络子系着,便能当压裙装饰用,亦能用做香包平安符之类。

临走之际,息子霄给她这个,说是保平安什么的。

确切用意,她也不是很明白,只是这菩提叶型实在好看,水滴的模样,那脉络就像是人活一场的宿命一般,早既定好的过程,无论困或哭,幸福还是悲剧,都要从头到尾的过一遍。

只是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息子霄是无华大家的徒弟,本就是会批命的,她可以预见今日那些亲眼见证息子霄为她批命的贵妇们,大概明日京城里就会流传出一些其他的流言,那命中带煞自然便是不攻自破。

当晚,花九回府后到木樨苑给花老夫人请安,意料之中,花业封也在,她深知这两人本就是在这等她,估计想知道今日法华寺一行的结果。

“阿九给祖母,父亲请安。”进屋,花九敛衽行礼,小脸上表情淡漠,看不出喜怒。

花老夫人心中咯噔一下,“了觉大师可是应了?”

花九摇摇头,眼见这两人眉头都锁紧了,她才慢条斯理地道,“阿九并未见到了觉大师,但却是见过了无华大师的徒弟半玄师父。”

花业封国字脸神色一凛,急切的问,“你可曾开口跟半玄师父提批命之事?”

花九还是摇头,待她觉得戏谑这两人够了,嘴角才勾起一丝笑意,“阿九没提批命之事,只是陪半玄师父下了盘棋,然后半玄师父主动为阿九批命了,当着在寺庙里上香礼佛的京城众位夫人的面。”

话说到这,花老夫人和花业封脸上皆露出喜色来,老夫人更是接连说了几个好字,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更是笑开了去。

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花业封,几苒胡须之下的国字脸亦带了点笑意。

“我我就说嘛,我这么乖顺的孙女怎么可能是个命不好的,这不,才出门便有贵人相助,看来,这郡王妃的位置是铁定跑不了!”老夫人从上首下来,亲热地拉着花九小手,一脸慈爱。

花九只是笑,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事实上,到现在她自己都搞不清息子霄为什么会帮她,而且还特意到她到那些贵妇们的面前,当着面批命,虽然没确定的说什么,但光是无华大师的徒弟特意为她批命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她命中带煞的谣言是假,毕竟会批命的大家自然是更愿意主动给命好之人批。

第二日,花九依旧如往常一般,到二房花明轩的香室继续学习调制香品,仿若这几日之事与她毫不相关一般。

途中,花明轩几次看着她,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花九只恍若未见,她其实不愿和花明轩太过接近,毕竟她以后势必会站在花家的对立面,到时候对上花明轩,总归怕自己会手下留情。

而对于息子霄,主动为他批命,还送菩提叶装饰,她虽对他耳目灵通,消息来源之广感到诧异,要知道她根本什么都没提,也想不明白他为她解围是因为什么,但也懒得再去想那么多,她不信任任何人,但谁歹谁心有企图,她还是分得清的,她自认身上还没什么东西可让他图谋的。

她更不会觉得息子霄对她的那点不同,是因为看上她什么,花九从没忘记过,在下北坊那次,息子霄出手相助,但那狭长凤眸中的冷漠,视生命为烟尘的冷情,那才是真正无情的人才会有的情绪。

这样的,接近不得,太过冷漠,太过复杂,也太过出尘。

当晚,花九大大方方地去了吴姨娘的屋子一趟,顺便带了点花色亮丽色泽明快的布匹送予花茑萝。

花九和吴姨娘两人在屋子里聊了半晌,出来之际,已经是月上中天,跟着她过来的春生发现自家姑娘微翘的唇尖一直扬着,显然心情自是不错的。

又几日,花九已经将调制香品的炮制手法练到熟的不能在熟,甚至合香的配伍,她也记的明明白白,更是基本能分辨日常所有香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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