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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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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九屈膝回礼,她半垂着眸,盯着自己的绣鞋尖,也是双手接过流金小盒,再交给身后的婢女夏初收好后,紧接着也是将三夫人早准备的一更为小巧的银盒子打开,展示里面的回帖,然后送至宁郡王手里。

于是,这文定之礼算是成了,代表着这亲事再无纰漏与悔婚的可能性。

花业封乐的哈哈大笑,他抚这胡须,看着宁郡王,国字脸上的表情甚至欣慰。

“郡王,来,接下来由老夫取钥开箱,咱们看嫁资。”花业封一马当先,从三夫人手上接过钥匙,一个箱子接一个箱子的一一打开。

箱子中满是名贵之物,全都系着红绸缎,只是看着那红色,便觉得是件喜气洋洋的事。

这当,息先生跟上宁郡王的脚步,每走一个箱子,他手里的金算盘便一阵响,唇紧紧地抿着,只那眼睑半合才方显狭长的眸子,着越来越多的嫁妆发出堪比日月晨星的光亮来,当真一副精明的账房先生的模样。

花九只注意了一下,便移开视线,看着这个息家人,她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抹白僧衣的男子身影来,那个叫息子霄的男子随性洒脱自由得让人心生嫉妒。

花明轩走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唇带浅笑的花九站在宁郡王身边,两人时不时说上一句,然后花九小脸上那抹笑便加深了一些。

眼神只幽暗了那么一瞬,花明轩直直就朝着花九而去。

最先注意到花明轩那绝说不上好意的视线得是息先生,他拨金算盘的手一顿,眼角一瞟,心下便了然,然后那张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很快闪过一丝兴味之色。

“这般的大事,大妹妹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也好来凑个热闹不是。”花明轩凑上前,站到宁郡王对面花九的左手边,对着花九说话的态度自然亲昵,当真一副兄妹情深似海的模样。

花九唇边的笑意敛了一分,她望进花明轩眼眸深处,可还是看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怎的没说,我不是让春生跟你支会了一声么?”

“是有支会,可是不曾说今天是你的文定之礼。”花明轩边说着,他便伸手十分之顺手的替花九弹了一下肩膀便不存在的灰尘。

花九纤细的身子有一瞬的僵硬,然后她很快随着息先生的步伐前进一小步,拉开距离后,她才笑着道,“那真是抱歉了,明轩哥哥。”

花明轩摇摇头,正想说什么,这当,宁郡王身体一侧,挡在他面前,看着他,俊如美玉的脸上笑意渐浓,“这位就是素有调香天才之称的明轩公子吧?本郡王实在是对公子神交已久,今日一见,幸会。”

眼眯了一下,花明轩看着这个很可能要和他抢同一个女子的宁郡王,秀竹般的脸上表情都少了几分,“大家不敢当,明轩已于几日前意外失嗅,日后都无法再调制香品,郡王爷高看了。”

宁郡王那堪比女子还白腻的面容上惊愕一刹,尔后他又很快的换上十分惋惜的表情来,“这……这简直是天妒英杰!”

花九自然是知道宁郡王打着什么主意的,上次他便已经试探过她一次,为的无非便是想将花明轩拉上同一条船,然后插脚调香行,只因宁郡王身后代表的可是那几位天家之子中的其中一位。

如今花明轩已然失嗅,宁郡王的打算算是落空了,她能想到他心中有多惊诧。

发现一直想拉拢的人瞬间没了利用的价值,宁郡王也不想在花府多呆,他今日来,还特意将花九唤出来,无非便是想到或许能有一个机会与花明轩闲谈上,如今却是没必要了。

想到此处,宁郡王便找了个借口先行告退,临走之际,却是留下了息先生清算嫁资,以便几日后来抬进宁郡王不会有误。

“怎的,眼见人走了便失落了?”花明轩挑了跟红绸看了看,闲闲的对花九问道。

花九只摇了摇头,“如果我说,他不是为我而来,你可信?”

“有什么不可信的,无非便是想拉拢我而已,如今我已毫无利用价值,自然这时候便会放弃了。”花明轩将箱子中一条绸缎打成死结,似乎才颇为满意地拍拍手。

闻言,花九看了花明轩一眼,心道原来他还是什么都看得清的,“你到底是真失嗅还是假失嗅?”

失嗅这件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且细节不明,花九一直怀疑是花明轩自己故意这般为之,好让花容放松警惕,如今看来,也是多半不想介入那些个势力争夺中去。

听闻这话,花明轩竟猛地凑近花九,在她纤细的脖颈边喷了一口热气道,“你猜。”

然后不待花九作反应,他便已经转身朝她挥挥手,衣角翩飞的离去,“晚点记得过我那去。”

花九无言以对,只那淡色的眼瞳中深邃的连日光都能吞噬进去。

“郡王妃?与人天涯?孰亏孰盈?算一账否?”不知什么时候,拨打金算盘的息先生问道,他头也不抬,即使说这话的时候,依然看着箱子里面的嫁资五指飞快的跃动,当真好看的让人赏心悦目。

73、奉劝一句,趁早滚

“所谓香品,求的是香气养神,而养神之效极佳的莫过于花香,所以,以香花而调制出的香品,又被公认为王者之香;一般的香品可大致分为单香与合香,单香比较好理解,便是单一香料调制而成,合香稍显复杂,但作为调香师父,皆以合香为主……”

“而合香的配伍,一般按君、臣、佐、辅各适其位,如此才能尽展其性……”花明轩的香室内,清如玉竹随风儿响的簌簌声娓娓道来。

花九听的眸色发亮,她几乎看着花明轩眼也不眨,虽年幼之时玉氏有教过她调香,但那时年幼,所学有限,加之年岁已久,她倒是好些东西都记不清了,而像花明轩般这样系统的教导,她却是第一次听闻这些。

案几比邻而坐的是花容,他那双大眼微眯着,眉宇之间还有未退去的稚气,此刻他也听得极为认真,能得调香天才花明轩的亲自教授,这机会根本就是少之又少。

“调制香品,须得先炮制,而炮制之法又分为修制、蒸、煮、炒、炙、炮、焙、飞等,所以你们今天便从调制单香开始熟悉手法。”花明轩目若朗星的眼里闪过一丝恶劣的意味,然后不知他从哪里拿出一袋沉香来。

“沉香破碎,以绢袋装,悬于铫子当中,勿令着底,米水浸,慢火煮,水尽再添,一日为好,完后凉干即可。”说着,他便将袋子里的沉香片分到花九和花容面前。

细眉微皱,花九就有不解,花家以花香闻名,虽也有调制其他种类的香品,但却并不量产,然而还不等她问出心头疑惑,便自有人先行开口了。

“为什么不是从花香开始练习?”花容捻起一片沉香,放鼻尖嗅了嗅,就问道。

听闻这话,花明轩一挑眉,俊逸如竹的脸上就有着严肃的神色,“除了花香其他香就不是香了?最为基本的手法都不会,岂能肆意调制香中王者,如若不能精通其他类别的香品,奉劝一句,趁早滚。”

花明轩的回答很不客气,花容当即便是脸色一变,偶后很快,他阴柔的眉眼之间又带着暖人的灿烂笑意,“明轩哥误会了,我只是随便问问。”

花明轩冷哼一声,在他看来,调香是件神圣的事,而调制香中王者的花之香,需得心至虔诚空灵,这样良好的心态才能调制成功让人心神倍养的香品出来,反之,一心有杂念之人,自己都心神不明,如何明他人。

“开始吧。”花明轩早备好两份调香器具,他搬了张椅子,就那么坐在正中,看两人调制。

花九拢了胸前垂落的多余长发,随手用钗别好,净了手后,才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片沉香,杏仁眼眸微眯,脑海里就想起玉氏配方中有关沉香的描述。

沉香,又名女儿香,自来被列为众香之首,入水则沉者,为上品沉水香;次之,半浮半沉者,为中品栈香;再次,稍稍入水而漂于水面的,名为下品黄熟香。

而花九手里的这块沉香,质密而润泽,多泛黑褐色,味淡清甜,倒也算的上是上品沉水香。

依着刚才花明轩所授之法,花九将手中沉香碾碎,可还不等她以绢袋装,手背上啪地就落下藤条印。

花九手颤了一下,她捂着火辣辣疼的手背,抬眸看着花明轩,实在他这一动作太过突然。

“不够碎,再碾。”然而,花明轩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俊逸的脸板着,冷漠无情的很。

眼眸半垂,花九咬了下粉樱的唇肉,她倒也不觉得委屈,只是觉得面上难堪了点,都及笄的人了,还被抽手。

心下这般想着小心思,手中动作大了些,那沉香碎片就被碾地到处都是。

“啪”同一只手,同一个地方,刚才红印还未消,便又添新印,第二条子落了下来。

“调香,自然要惜香。”毫无一丝温度可言的声音再次响起,事关调香,花明轩便又是那个性情乖张无情的天才

“是。”花九应了声,不敢再分心,将碎香拢到一起,这下每一步她都尽力做到最好,一丝不苟。

慢火煮,水尽干再添,一日可好。

到日落西山的时候,制了一天香的花九知觉手背疼的不行,她数了数上面的红痕,起码不下三条印子,花明轩那藤条当真是半点力都没省就落下来了。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花容居然也是个真有调香天赋的,虽及不上花九和花明轩,但也能算个中上的天份,只要勤加研习,他日也能成一番气候。

今日,花容那调制出来的沉香只差花九一线而已。

花九舒舒服服地沐浴完,微湿的青丝还披散在背后,便越发衬得她小脸素白,身子纤细。

九月的天气还是颇为燥热,她坐在院落里,面前摆着纸张,冬藏在研磨,花九细细回忆了一下白日的情形,想到一处,便记了下来,虽说她过目不忘,但有些东西还是要记下来反复琢磨才能吃透。

而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一方面她巴不得早日嫁出花府,另一方面,她又想在花明轩那尽可能多的学些调香最基本的技艺,在拥有玉氏花香配方的情况下,那恰巧便是她为做欠缺的,想必花明轩也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在花老夫人面前提起教导她之事。

“姑娘,今日有其他院的下人在说,二姑娘回来了。”冬藏小心翼翼地磨着墨,心知最近花九都无暇他顾,所以便自发的将花府中的事大大小小地都打听来说给她听。

“哦。”花九尾音一挑,并无任何特别的情绪,她那笔又记下几笔,思虑一番后,又划去。

“然后听说,一回来便和芙姑娘对上了,好些人都看到两人在小径相遇,就因芙姑娘让道动作慢了点,然后二姑娘便当场扇了一耳光过去。”冬藏在四个丫头里年纪最小,但心眼却还是有的,她说的这些全是事实,语气客观,不带任何一点偏颇。

花九手中的笔顿了一下,便有一墨汁从饱满的笔尖话落,滴在白如冰雪的纸上,渲染开一团深深浅浅的墨迹,“之后呢?”

“之后,芙姑娘哭着去跟大爷告状,姑娘你猜大爷怎么处理的。”说到这里,冬藏语气倏地转冷,还带着一丝明晃晃的嘲讽,在花九面前一点也不藏着掖着。

“定是对花芙不痛不痒地说了两句,转身就去抚慰花芷了。”花九搁了笔,将写满字的纸挪到一边晾干,说的云淡风轻。

“姑娘猜的真准,”冬藏差点就想向花九竖大拇指了,她眉眼小小巧巧,这会笑起来,便显得更小了,还露出两颗乖巧的兔牙,“事后,二姑娘对芙姑娘好一阵冷嘲热讽,直说的芙姑娘在大庭广众之下掉眼泪,其他院里看见的人都说二姑娘没娘亲撑腰了,还是以前那么跋扈。”

听闻这话,花九差点没笑出声来,她戏谑地看着冬藏就问道,“那冬藏你觉得呢?二姑娘跋扈了?”

谁知冬藏摇摇头,语气老成的道,“哥哥常跟我说,看人别看表面,这事,看似芙姑娘吃亏二姑娘赢了,但是论人心,二姑娘却是输了的,要知道人多口杂,这对二姑娘不好的话不小心往外一传,二姑娘本就已毁了的名声就更臭了,谁还愿意娶她,即使嫁给傻子,那也只有做妾的份了。”

花九赞许地拍拍冬藏脑袋,冬藏小小年纪,便能想到这些,由此可见,虽然父母皆不在,但是尚礼这个做哥哥的,将所有的弟弟妹妹都教的很好,也能由此看出尚礼这个人,她还是没看错的。

“明轩公子。”身子背朝外站的花九猛然听闻冬藏这般朝她身后行礼喊道。

她回身,就看到花明轩身形颀长地站到院落门口,他这会的表情有别与教学的时候,唇角看向花九的时候就带着浅浅的笑意,一如沉香片那般清浅的味。

花明轩走近,朝冬藏挥挥手,示意她出去,哪只冬藏只看向花九,待花九向她微点头,冬藏这才退下。

“这才几日,你身边这新进的丫头都这般玲珑了。”花明轩自顾到花九写满字的那纸张前,低头就逐字逐句地看了起来。

“天色渐暗,不知明轩哥哥所谓何事?阿九以为需要教学的再白日就已经完成了。”花九理了下耳际的碎发,完全随意披散下来的发丝滑如绸的垂至她腰身,便觉得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慵懒如猫的意味来。

花明轩看完那纸上的记载,才刚抬眸,这样的花九便瞬间猛烈撞击进他的眼球,成为一种镂刻的存在。

“自然是送药了。”花明轩抿了一下唇,摊开手心,一小盒药膏就安然趟在那。

“那就谢过明轩哥哥了。”说完,花九伸手欲拿之际,谁想,花明轩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放。

细眉一霎皱起,花九眉眼之间已有不悦,“男女有别,还请明轩哥哥放手。”

花明轩却恍若未觉,他只一用力,就将花九按在椅子上坐好,然后一只手挑了些许药膏出来,就那么站在她身边亲自替她涂抹。

药膏冰凉的触感带来丝丝舒服的凉意,瞬间,原来火辣灼痛的手背便如旱涸遇甘露般,很快就不痛了。

“我这人一遇上调香的事便全无情感可言,大妹妹,莫要恼我才好。”涂抹完药膏,花明轩剑眉一皱,看着那红印,竟觉心头有些不舒服,具体为何他又说不上来,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他低头就在那红印上吹了吹。

整个动作亲昵又暧昧,还偏生他做的毫无扭捏做作之感,让花九想讨厌也厌不起来,只是觉得恼,觉得这人还真脸皮厚。

74、破鞋那也是有破鞋的价值

花芷回了花府,带着从杨府送的大堆吃穿用度物什儿,杨老太还给她拨了个圆滑世事的老妈子伺候着,高调嚣张的不行,这简直就是在赤裸裸的对花家打脸。

但偏偏花芷和花九还是同一天嫁期,无论花芷清白如何不在,平洲离京城路途遥远,少说骑马也要一天一夜的脚程,这种事却是一时半会不会传到那边去,即使日后平洲张家知道这事,那也是早将花芷嫁了过去,又还能休了与花家关系闹翻不成?

花业封这盘算打倒是极好,女儿虽为破鞋了,他也不会让她青灯古佛一生,破鞋那也是有破鞋的价值,操办得好了也是能卖出个好价来,这便是他骨子里作为商人的重利天性。

花九简直太了解花业封这种心思不过,然而,她现在确是没有闲心去管那些事,只要花芷和花芙别来招惹到她就好。

她一心扑在学习调制香品上,这种调制技艺几乎让她着迷,有时候睡到半夜,迷迷糊糊转醒的时候,她便依稀觉得自己或许找到了这重生一世的价值所在,她这一世,也不完全是为了怨恨和报复而活,她还可以调香,让她的人生过的更为圆满一些。

这样的日子忙碌中倒也颇为清净地过了月余,花芷竟出人意料地没来找她任何麻烦,连花芙见了她也远远地躲了去,花九乐的自在。

但同时,上官美人那边也没任何关于杨府异常的举动传来,一切都仿佛按照正轨缓缓前进,又带着暴风雨之前的最后宁静。

花九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酝酿,酝酿到等她出嫁那日,便会全都汹涌地爆发出来,然花九并不去想太多,她只专心从花明轩那处汲取更多的调香技艺,计划赶不上变化,该来的未来,多想也是无用的。

这日,花九正在香室熟悉合香配伍,春生脚步轻缓地走了进来,她见引起了花九的注意后,便压低声音以一种花九刚好能听到又不会打断她动作的音量道,“姑娘,今已经二十五了,是吉日,一大早郡王府的人便来将姑娘的嫁妆抬到郡王府里去了,摆满了好几间厅堂,听三夫人说是要就那么放着让宾客前来观赏几日。”

“我知道了。”花九只淡淡地应了声,手边动作一直没停,铜筷搅拌着钵内加炙的香液,一股清幽蜜甜仿佛柑橘般的香味弥漫开来,煞是好闻。

春生看着花九动作,根本没过多的反应,她唇嗫嚅了几下,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暗叹一声,觉得自家姑娘根本不像是要出嫁的样子,哪有新嫁娘这般淡漠啥事都不关心的。

“想说什么就说,你们四个跟我也有段时间了,我的脾气你们还是知道的。”花九虽然眼不离钵,但她后脑仿佛长了眼睛般,将春生的犹豫看地清清楚楚。

“是婢子多虑了,婢子只是为姑娘不值。”春生绞着衣襟,走近花九,她清秀的脸上此刻挂着坚定的神色。

“哦?”花九眉梢一挑,回头看了春生一眼,小脸上就带点戏谑,春生她是知道的,四个丫头里面最为沉稳的一个,如今最是沉稳的春生都忍不住了,那该是发生了怎样的事哪,且是必定和她息息相关的。

“说来听听。”想到此处,花九停了动作,终于转身过来,稍稍关心了下。

春生咬咬唇,深呼吸了一口气才道,“还请姑娘在婢子说完后,不要上心气坏了身子去。

花九点点头,微翘的唇尖嘟了一下,嘴角便是一抹清淡如水的浅笑。

“最近外面都在传,那宁郡王会和姑娘退婚,不会娶姑娘,只因姑娘是个满身铜臭的商贾女,而且,半月以来,几乎每日都有人看见宁郡王和永和公主出双入对,言行之间好不亲密,于是便有人说永和公主已经去找皇帝请奏要与昭洲息家退亲,宁可做郡王爷的妾也要在一起。”

春生边说,便神色紧张地看着花九,生怕听到哪句刺耳,花九便忍不住被气倒了。

哪想,花九听完只轻笑出声,半点没发怒模样,“就这些?”

眼见如此,春生被提起的心放回了原位,只要姑娘别被气坏了身子就好,“当然不止这些,外面说,宁郡王与永和公主法华寺一见倾心,自此海誓山盟,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然而碍于和姑娘打小顶下的亲事,宁郡王不得不有负永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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