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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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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辈子都记得那一天的早晨,和今日十分的像,有暖阳,有薄雾,他在闵王之前,在一破庙里,找到她。

衣衫破碎,满地的春宫图,无一例外全是她那张美丽的脸。

孙墨涵,清白未失,却等于没了清白。

闵王随后而至,他看清孙墨涵那时候看他的眼神,怨恨仇视,她一直以为这场意外全是算计,只因他需要一个和闵王稳固关系的棋子。

他没解释半句,有些事有些人认定了,再多说都是无益。

他找到那个画春宫图的人,江湖采花贼,不玷女子清白,只爱画女子春宫,他到现在都记得是闵王一剑刺死了那个人,将所有的春宫图付之一炬。

谁也不知,他手里其实还有数张,那些画,如果不是春宫,其实他的妹妹挺美。

这么多年,他其实也不知道这件事,是真意外还是闵王安排?

因为他和闵王,都需要一个能将彼此利益结合的纽带。

孙墨涵,他曾经一直将她捧在手心当个宝来宠过,很小的时候,他想过,若有一日他为孙家家主,那么他定会给她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会娶墨涵,正妃之位。

这是闵王对他的承诺,然后他就笑着说,那好,我自然愿奉她日后为后。

相互的许诺,也是双方的赌约。

孙粥弼想着想着,突然就觉得心尖泛起丝冰凉,孙墨涵是越来越憎恨他,他早已成就孙家家主之位,帮衬闵王良多,可有些东西哪,便是有得便必须要有舍。

“公子,公子,不好了……”他还未走到孙家,迎面就有惊慌失措到小厮朝他跑来。

孙粥弼微微回神,思绪还在遥远的过去一时抽不出来,“嗯?”

“府中祖祠走水了,藏书阁也倒了……”那小厮说着自己都被吓住了。

有那个一个呼吸的时间,“你说什么?”孙粥弼猛然惊醒,他抓起小厮胸襟,脸上有暴风骤雨地黑暗和宁静。

“府里祖祠不知为何走水了,藏书阁也突然坍塌了,死伤很多人,公子您快……”小厮用袖子抹了下眼,他脸上有沾上了脏兮兮地灰尘。

像一道闪电猛然划过孙粥弼心间,他瞬间明了,“息子霄!花九!”

他冲回孙府,果然就见府中正中的祠堂火光冲天,浓烟盘旋而上,几乎将孙家半个天空都映衬的发黑了。

而位于东南角的藏书阁,那五层的楼塔,轰然倒塌了半个支角,偌大的孙府,到处都是惊慌失措地呼喊,有血迹,有哭声蔓延。

祠堂,一个家族的重中之重,历代先祖牌位皆在此,若被人给毁了,那是赤裸裸地打脸,而藏书阁,收藏着孙家这几百年来不少珍稀孤本,至少玉氏那看不懂的配方就在里面。

现在这两处都给毁了,孙粥弼只觉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他只能看见面前的残破景象,有腥甜的味道从他喉咙顺着呼吸蔓延而上。

他才张嘴,哇的一声便是口血被吐了出来。

“粥弼,怎么回事?”闵王骑马急急赶来。

“息子霄,息子霄,”孙粥弼仰天连怒喝了两声,“我孙粥弼,与你不死不休!”

闵王面沉如水,他视线如鹰隼般锐利,“来人,回王府将息七给我押过来!”

他倒要看看,明明昨晚他亲自将息七给扣了起来,为什么转瞬孙家就发生了这般大的动作。

火光之中,有烟尘弥漫,一袭玄色红滚边衣袍的身影在火焰深处,不为人知。

息子霄低头看了看手里那写着玉氏字样泛黄的孤本,嘴角深了些,“九儿,送你大礼,你定会喜欢。”

“还不赶快走,想等闵王真抓你回去不成?”凤静的冷言冷语从息子霄身后响起,他梭巡了圈混乱的孙府,从没想过有一天他居然会跟着息子霄做下这等几乎是背叛闵王之事。

孙家若出事,那便是相当于残了闵王一臂。

“静,谢谢。”息子霄将那孤本揣入怀中,从带着凤静从另一边隐晦的地方,溜出了孙府,走之际,他清晰地听到闵王下的那押他的命令。

“能走就走远点,我还不想被你连累。”凤静面无表情,他眼眸带愁色,是真有担心了。

息子霄点点头,“我知道,你保重,后会无期。”

话语没完,人已经走的只剩个背影,凤静嘴角动了动,他许是想做个笑的表情,然而却脸皮僵硬的像冰块。

后会无期……

有些人,一别便是生死皆不见,他还是只愿他从此能真正成逍遥的半玄,这世间红尘翻滚肮脏,从来不适合谪仙。

日头悬挂而起的时候,花九将外衫还给了行云流水,示意他们藏好了。

她站在天牢里,有日光偷泄进来的地方,微仰起头,素白的小脸上光点跳跃,看着更像是清透的白玉,连皮下淡青色的细小血管之色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站立在这一片阴气污秽之地,纵使裙摆惹尘埃,依然能从花九身上看出安宁清冷之气来,仿若生或死都不能在她身上留下半丝的痕迹,淡漠地就像是水墨清浅中显出的身姿。

红酥一进来,站在牢门外,看到的便是这副情景,如若不是这天牢氛围不合适,她都会以为自己是在欣赏一幅图画。

“阿九是要叫您娘娘还是姐姐呢?”薄凉的唇轻启,就听得花九声音不真切的问。

红酥拂了下长袖,身上环佩之音叮咚作响,有清淡的香味弥漫,冲散整个牢中的晦暗,“这会,两者皆可。”

听闻这话,花九回头,眼眸微微一弯,就笑的纯良无害,她先将红酥上下打量了遍,才轻笑道,“姐姐,今天真漂亮,早该如此打扮了。”

来天牢的红酥今日穿着玫瑰红水绸洒金五彩凤凰纹通袖长衣,那裙摆边金线纹绣,走动之间,点点金光闪烁不定,煞是好看,梳着高髻,上钗八宝凤钗,整个人端庄之间自有威严的贵气。

这钗子,向来只有皇后才能用,但今个的红酥如此大胆的用了,还没任何人敢有微词,可见这圣宠有多无边。

“谈正事吧,你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不是。”红酥说着,她将脚边的篮子提到花九面前,自行给花九开了锁。

篮中是笔墨纸砚,一应俱全,花九边将纸张铺陈开,又碾磨,最后拿起毛笔蘸了墨汁,下笔之前兴味地看着红酥道,“娘娘,就不怕花氏有欺么?”

话落,红酥唇线扬起,“欺与不欺又如何,总归不会是本宫需要保命就是了。”

花九落笔,笔尖在雪白的纸上游走,她就道,“和花氏有过交易的,也有无数人,但惟有这次和娘娘,花氏只最为安心的。”

“哦?”红酥眉梢微翘。

“昨晚娘娘收到花氏的手帕了吧?今一早就来了,不是说明娘娘很上心么?娘娘一上心了,花氏就死不了了。”花九边说边写,不一会,就写了小半张的纸,她还在不停歇。

红酥眼神闪烁,她看着花九良久,叹息了声,“花氏,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有时候聪明的令人害怕。”

花九笔一顿,她头也没抬,又蘸满墨汁,继续书写,“没有,不过,阿九也只是在需要的时候聪明,大多的时候,阿九也和娘娘一样只是个女人而已,需要夫君疼,需要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要夫君疼,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这几字,瞬间就让红酥面色难看起来,许是触及到她的过往,她如今入了这深宫,夫君为帝,哪里会疼人,生儿育女那是自然,相夫教子,这种平淡也只是奢望而已。

她从今往后,也只是帝王三千美人中的一个而已。

这便是,为什么她之前一直在宫外,不愿回那人身边的原因,三千人中一人,她心有撇弃,但却逃不了。

“玉氏配方,尽数在此,娘娘可过目。”半晌,花九搁笔,她后退一步,举着那张写满配方的纸张,双手呈给红酥,朗声道。

347、我不许

玉氏配方,尽数在此!

让世人皆觊觎嫣红的玉氏配方,此刻被花九双手捧着,奉到红酥面前,她只需一伸手,就能唾手可得。

她眸色闪烁不定,眼神落在那长长的纸张上,花九双手都托不直,还有卷末落到了地上,白纸黑字,散发的墨迹还未干,淡淡墨香,像是蛊人心神的厉鬼,诱人堕落。

“玉氏配方?”红酥轻声问了句,她心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皇子、家族、甚至是皇帝都千番万般的算计,皆无功而返,而现在花九亲自送到她眼皮子底下。

“是,姐姐伸手,从此玉氏配方便是姐姐囊中之物。”花九嘴角翘起,有笑意盎然,犹如最美的女妖之媚。

红酥在花九的话语中缓缓伸手,终于那纸张被她握住,她脸上就浮起奇异地表情来,眼底更是爆发出无比伦比的精光,“后宫三千佳丽又如何?他毁我家破人亡,我便要让我子嗣夺他江山,做那万人之上的帝王,从此生死自由皆自己掌控!”

花九敛起宽大的衣袖掩唇,杏仁眼眸中有计谋得逞的微末寒光点点。

每个女人,都是天生的毒妇,尚且有善良绵软,那是因为给予的仇恨和怨毒不够,若到红酥这地步,她之前不入宫,那是因为没有任何资本能在那后宫脂粉战场中搏杀而出,但现在,花九将玉氏配方送至她面前,激起她心底最深处那一丝的由恨而生的野心,从今往后,她便连那位都敢于算计。

“花氏恭喜娘娘!”花九一行大礼。

按捺下心底的情绪,红酥将那写满配方的纸张卷起,揣入袖中,“答应你的,我自然做到,等着晚点出去吧。”

“是,和姐姐交易,花氏再是放心不过。”这是花氏选择红酥的原因。

红酥此人,见不得古板的规矩礼数,平常待人也豁达,和这种只要没触到她逆鳞便懒得玩心计的女子交往,她信诺的同时,也不会阴着背后下黑手。

花九心里清楚的很,这是天牢,但昨晚那番的动静,竟然半点都没惊动守卫,还不是皇帝早示意过的,闵王要她的心头血,皇帝坐观其成,他就等着花九求他饶命而已。

饶命可以,但是就要看她能拿什么东西出来买自己的这一条命。

她知道,如果不是红酥,要换了旁人,即便她愿意默出玉氏配方,也是很难呈到皇帝面前,但红酥不一样,红酥只要同意了这桩事,她便一定做到。

刚才她献出来的玉氏配方不出一个时辰,就定会到皇帝案头。

红酥的性子,注定她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玩下作阴私手段,如她刚才所语,她想要自己以后的孩子当太子,她也只会大大方方地拿着花九的玉氏配方去跟皇帝谈条件。

她骨子里比谁都高傲,要不然也不会钟情牡丹这种有花王美名的香花,还专为此建了园子。

花九的这步步,竟将红酥的心性摸的透透的。

总归玉氏配方都会到皇帝面前,她卖红酥个好,自己的性命有她担着,这一局,不管闵王有何后招,她都死不了了。

至此,花九才松了口气,她这一松神,便觉更饿了。

“阿九还想劳烦姐姐送点吃食过来,一个晚上,饿的慌呢。”花九浅言道。

红酥点了下头,“你先休息。”

说完这话,她便敛了下袖子,心下安定非常,就想立马见到那个人,她隐忍痛苦这么久,终可扳回一城来。

红酥走了,花九瞧着她的衣裙曳动轻响渐渐远去,浅色的眼底就漂浮起氤氲雾蒙蒙的荧光来——

红酥,愿你此生安好,踏入脂粉沙场,不管是生还是死,争夺的都是虚妄飘渺的贪婪。

这世间,终究又少了个性情女子。

“夫人,”流水从阴影中踏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油纸包,有诱人的香气散发出来。

花九就觉得更饿了,“包子么?”她眼眸都亮了。

流水轻笑一声,将油纸包递给花九,看着她动作间有急切,“还是别说这的东西的好,公子一会就能来接您了。”

包子还是热腾腾的,花九秀气地咬了一小口,听了流水的话,她头也没抬,“他这一天一夜干什么去了?”

“公子将孙家祠堂烧了,还毁了藏书阁,好像还给夫人带了个大礼过来。”流水将自己知道地说了遍。

花九吃完半个包子,感觉肚子没那么饿了,她才抬眼歪头看着流水,“这样啊……”

她想着流水说的大礼,心里就有隐隐的猜测,不是好东西,息子霄又怎么这么说,他也知道她眼光是很高的,那么这份大礼,便多半是那看不懂的孙家那份玉氏的配方了。

念及此,她心头有欢喜,“你先下去吧,一会就有人来放我出去了,看到了不好。”

“是,小的就在这周围,夫人有事就大喊一声。”流水拱手退了下去。

花九又坐回干草垛上,她一边慢条斯理地将包子里的肥肉馅给挑出来嫌弃地扔了,一边小口吃着包子皮在想着,息子霄动孙家是所谓何?

他该是想救她吧?逼得闵王自顾不暇,然后就到天牢来截了她?

不过,花九相信,以息子霄的手段,怎么都应该不止孙家这么一遭才对,肯定还有后续动作。

油纸包里有两个肉包,花九吃完一个,闻着肥肉的油腻味,就有点犯恶心,她便将剩下的一个给包好,这当,红酥果然差人送了吃食过来。

花九揭开食盖一看,眉心皱了皱,还是让人拿回去,她不吃了。

流水说的不错,这里边的东西还是少吃为妙。

不出一个时辰,有那太监带着明黄的圣旨到天牢,花九薄凉的唇尖翘了翘,心道,红酥的速度还挺快。

那圣旨是赦免花九的,一句念在奉上玉氏配方有功,且是无心之过,只贬为平民,没了那县主和圣手的身份,立刻就能出天牢。

花九谢过太监,又如来时般,缓步沿着来路出了天牢。

外面,艳阳高照,日光咋暖,与天牢里的阴冷的昏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站在光明和天牢阴影的交界处,看见息子霄在烈日之下,那张风流俊美的脸上噙着罕见的温柔笑意,他早在那等着她。

“九儿,我带你离开,”他像花九伸手,不过一天一夜,却是从生到死地走了一遭,恍如隔世,“从此真正逍遥。”

“好。”花九应道,她抬脚,迈入阳光的温暖之中,天牢的阴寒一步一步从她身上退却流离。

她指尖触到息子霄的手,掌心厚实安定,她微微一笑,像是白玉染上了暖人心的温度,“我……”

然,她才说一个字,胸口就呕意上涌,“呕……”

“九儿?”息子霄赶紧扶着她,脸上刚才还有的笑倏地退却,“可是有人伤了你?”

花九抚平了胸口的呕意,她拉下息子霄的脖子,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低语。

息子霄当场被忡怔了,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他只凝视着花九,喃喃的道,“真的?有孩儿了?”

瞅着他那模样,花九伸手捏了他脸几下,“可能是吧,晚点找个大夫瞧瞧就知道了。”

“好,好……”息子霄连说两个好字,生平第一次,他开怀地笑出声来。

“公子夫人,请尽快离开!”行云牵了几匹马过来,表情慎重。

息子霄面色也一整,他跨上马,弯腰将花九也抱上来,一扬马鞭,尽量骑地稳一些,“九儿,你不舒服就说,我们先离开京城。”

花九搂住息子霄腰身,仰起头看着他硬朗的下颌就道,“闵王么?”

“是,”息子霄有淡淡的苦笑,“我动了孙家,视同背叛,而且之前,行云掳过王妃,这之后,闵王手下所有买卖,皆会出问题。”

闵王手里的闵香和早年息子霄帮衬的买卖,那是早便被动了手脚的,便是防着今天。

几人打马出了城,息子霄早备了马车在京城外郊,他将花九送上马车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我让追星跟你,他露面少,闵王不会注意,九儿你坐马车离开,明一早,闵王就没精力追击了,我们在昭洲见。”

闻言,花九一把抓住息子霄袖子,“你要兵分两路?你不和我一路?”

息子霄沉默了会,他带剥茧的指腹抚过花九唇边,眼底流露出不舍,“是,我必须引开闵王,你才能安全,相信我,不会有事,我定会守诺来找你。”

浅色的瞳孔蓦地幽深起来,其中的情绪酝酿出的风暴躁动隐隐有失去控制的迹象,“息子霄,我不许!”

她还有句话没说,前世分离之际,他也是这么跟她说的,他说定会回来找她,结果,她什么也没等到。

“乖,九儿,别让我为难,”息子霄踏进马车里,捧起花九脸,低头就狠狠吻了口,“我会活着回来,一定的,匕首和利刃,我都放你身上,还有那些防身的首饰,你一会全戴上。”

说完这句话,息子霄便缓缓退出马车,直至那帘子落下,阻断彼此视线,他再也没听到花九说任何一个字。

348。 带着你儿子再嫁

眼瞅着马车渐渐跑起来,最终成为小黑点一个,息子霄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

“公子,一切妥当。”行云背后从刚才就背了个黑布包裹的东西,这会他将那东西取下来揭了黑布,竟是个十分逼真的假人。

那假人身上穿着花九的衣裳,发髻也绾的像,透过衣衫,便能看到里面全是稻草扎的。

息子霄视线落在那身衣裙上,他看了会,然后抱起假人翻身上马,动作仔细得抱稳了,晃眼看去,根本看不出来他抱的根本不是真人。

“走!”息子霄最后看了眼京城城门,率先扬鞭打马,从另一条路离开,选择的方向和花九那路截然不同。

息子霄和行云流水三人才走了不出两刻钟,立马从京城里奔出一队佩大刀,背弓弩穿锁子甲的侍卫,其中又以石青色衣衫的闵王当先一骑,闵王身后跟着的是孙粥弼。

闵王在城门口停了马,他眸色深沉地看着出城的几条道,抿唇不语。

从侍卫中上前一人,那人下马,趴在地上认真瞧了印子,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对闵王回禀道,“回王爷,左手边的道有三匹马疾驰而过的马蹄印,右手边的道悉数是车轮印。”

“息子霄是骑马走的,他一定走的左手边。”孙粥弼恨恨地道,若不是顾忌闵王,他便已经追了上去了。

“不一定,息七狡诈如狐,花九是他命根子,本王若是他,第一件事是确保花九先安全。”闵王沉吟片刻道。

“能有什么,是比两人一起,他亲自护她更为放心和安全?”孙粥弼冷笑了一声。

“兵不厌诈,他定猜中你会这么想,所以最有可能,他是兵分两路。”眼神锐利,这一刻的闵王身上弥漫出只有征战沙场者才有的睥睨气势。

“不,王爷,息子霄什么事都可以冒险,但如果事关花九,他一定半分的险也不会冒进,所以他要花九安全,就只有两人一起,花九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才最放心。”孙粥弼说的同样胸有成竹。

闵王眼神有闪,他似乎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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