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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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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闵王问。

“是,没任何发现。”凤静知晓息子霄惜字如金的性子,他便像往日一样自行开口回禀。

“嗯,”闵王从鼻腔中哼出声,他指间捻着黑子,转了半晌,才突然想起什么似得侧头对息子霄道,“息七,王妃昨晚去见过你家夫人,怎么听说那金合欢可不是出自你手?”

听闻这话,凤静面色一凛,他看了看息子霄,只见他紧闭着唇,好一会才道,“不管出自何人之手,这过程不重要,金合欢到王爷手里,是这结果就好。”

闵王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粥弼,你看这半玄大师,将我昔日的话,不计过程只看结果,记得如斯牢。”

孙粥弼应景地笑着,“如若不然,这么多年半玄大师又怎么成为王爷的得力干将。”

“是啊,本王的左膀右臂,”闵王笑声缓了,“多亏你了,息七。”

息子霄不说话,从头至尾他都面无表情,再是个雕塑不为过,凤静眼眸闪了闪,眼底深处的担忧一划而过,他就问闵王,“不知接下来,王爷要收集什么样的香花?”

闵王嘴角有玩味,“不用收集了,只差一种了而已,而这一种却是不需要找寻,现成的。”

凤静眉一扬,他眉目的郁色浅淡了分,“那属下先恭喜王爷。”

闵王摆手,突然他衣袖一拂,扰乱棋盘,问了句,“现在什么时辰了?”

“申时”孙粥弼道。

“都这时辰了啊,”闵王幽幽的道,他掌心摩挲了下膝盖意味深长地看着息子霄,“今一早宫里传来消息,花家送进皇宫的佛香出了问题,有后宫娘娘焚了佛香后,当场晕厥过去,息七,如果本王是你,这会就回家……”

闵王话还没说完,息子霄已经奔若闪电地出了观潮苑,凤静从闵王那话里回过神来的时候,息子霄已经不见了人影。

“王爷,此事当真?”凤静还有点理智。

闵王看都没看凤静一眼,也没回答他,只对着孙粥弼说,“来,粥弼,重新来一局。”

“既然王爷有此雅兴,粥弼定当奉陪。”孙粥弼看着凤静说出这句话,他唇边还带着讥诮的笑意。

凤静一拂衣袖,行礼就道,“属下先行告辞。”

他急急出了王府,只这几步的功夫,息子霄早没了影,凤静从小厮手里抢过缰绳,跃身上马,就朝曲水琳琅湖去。

禁军和太监闯进来时,花九正在香室调香,她心才安定,因为息子霄在,她便不再有什么担心,可也就才一两个个时辰而已,这种安定就被打破。

她看着这些人,来者不善,知晓她想过的这天还是来了,从她算计杨屾,断了大皇子势力那天,捋了皇帝的老虎须,花九便觉得她一日不离京城,那么便迟早有这么天。

当今皇帝,虽有明君美名,但也心眼小着,被一小小妇人冒犯,那之前的赏赐恩宠,都是做与人前好看而已,实际她知晓皇帝对她有杀意,从太后死的那晚,她玉氏后人的身份入了他眼,就有了。

一道圣旨,只说送进皇宫的佛香出了问题,意欲暗害后宫娘娘,花家被尽数抄了家产,花姓后世十代子孙,皆不得从商。

花家一夕覆灭,作为此佛香最初的调制师父,花九难辞其咎,贬黜县主之位,废去圣手之名,押入天牢,严惩不贷。

当真祸从天降,生生死死,不过也就是御庭之上那人的一句话而已。

花九站在香室中,她放了手边香具,慢条斯理地理了下衣裙,素白的小脸上古井无波,她既没痛哭哀求,也没问那宣读圣旨的公公,这一切的突然是怎么回事。

她安静地对那公公道,“劳烦公公稍等片刻,花氏安排好下人,就随您去天牢。”

那公公倨傲地哼了声,也算默认了。

“春夏秋冬,一切照旧,”花九视线落到春夏秋冬身上,瞅着四人脸色煞白不知所措,差点没哭出来的样子,她淡笑了下,“行云流水,等姑爷回来,不得妄动。”

看出两人想动手将她先行截走的心思,花九冷然喝道,今天这祸事,她心里清楚,闵王从中推动,御庭那位乐见其成。

她若死在天牢,闵王一定会跟息子霄说,他尽力了,但事关后宫妃嫔的安危,他也无能为力。

她成了弃子,这被弃的缘由中,一定还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但又能让闵王瞬间倾斜的利益存在。

“公公,请带路。”一两句话安排好,花九便出了香室,对那太监道。

周围腰佩大刀的禁军缓缓让开道,花九跟在那太监身后,一步一步走出院门,到门口之际,她看到飞奔而回的息子霄,他似乎想冲过来,甚至他已经拔出了腰间的软剑。

花九只朝他摇了摇头,“你若再上前,我们夫妻情分就此断绝。”

只这一句话,像个魔咒,瞬间就阻了息子霄的动作,他僵在那里,脸上第一次出现显而易见的难以置信,“九儿……”

“公公走吧。”花九转头催促着那太监。

她就那么从他的面前而过,没再多给他一个眼神,半隐藏于袖中的手,在息子霄的视线中,那指尖微屈了屈。

凤静到的时候,他刚好只看到个花九被带离的背影,衣裙飘起决绝的弧度,那纤细的背影看的人心头酸涩,“息七,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都计划好了么?”

哐啷一声,息子霄手里的软剑落地,他良久地看着花九离开的方向就回不过神来,脑子里像有一团迷雾,越加的扩大,他不断的回想之前的每一个计划环节,确认没有纰漏,按理,花九不该有事,可偏生,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是哪里没对。

倏地他想起闵王告诉他这事时的表情,嘴角还有笑意,有什么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他心里,他隐隐猜想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闵王要舍弃花九!

随即他又觉得怎么可能,花九是玉氏后人,身怀玉氏配方,还会栽种之术,和他一比,他才该是那个最该被当成弃子的选择。

“息子霄!”有冰冷的喝声传来,一道夹风带雪地影人蹿了过来,上来便给息子霄一拳头。

息子霄也不躲,他就那么给受了。

“住手!你是何人?”凤静拉了息子霄把,怒视面前这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男子,秀挺的身姿,脸颊一缕发丝遮掩。

“没你事,滚开!”花明轩道,他只盯着息子霄,“你就这么护她的?你为什么不带她离开京城,花家早就垮了,你为什么不带她走?”

凤静还想说什么,息子霄起身,拦住他,他抬手抚了下嘴角,见没出血才眸色深沉地看着花明轩,“我和九儿,不关你事。”

花明轩冷冷一笑,“是不关事,我会将阿九带出来,这次即便她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昭洲我放她一次,便绝不会有第二次!”

花明轩说完,也不给息子霄反驳的机会,冷笑着旋身离去,凤静瞧着他离开才问,“他就是调香天才,花明轩?”

息子霄没空搭理凤静的问题,狭长的凤眼之中扑腾起滔天的疯狂,黑曜石的暗色中有簇幽蓝的火焰在灼热的燃烧,他对凤静道,“静,我要你帮忙,我要孙府府上地图!”

闵王要舍弃花九,他便让闵王做个选择,孙家还是花九?二选一!

天牢不是什么好地方,常年的阴暗,浓郁的死霉味,偶有老鼠从脚下蹿过,有被严刑拷打到奄奄一息的死囚,有绝望无生机的麻木犯人。

也不知那小太监是故意还是无意,带着花九在整个天牢转悠了一圈,专挑挂着重刑具的刑堂而过,那些刑具上沾着黑红色脏污,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那太监走的慢,晃悠悠的还跟花九一一介绍了番。

哪想,花九半点不为所动,她脸色都没变,甚至她嘴角还有浅笑,“公公,可是到了地头?”

闻言,那太监阴阳怪气地冷哼了声,“如此迫不及待,投胎都没这么赶的,你放心,很多人不想你活着,投胎时间足够了。”

杏仁眼眸中寒芒迭起,浅淡的冰雾色泽簌簌凝结成冰,再往下落就成尖利的冰渣,花九唇边的笑意深邃起来,“花氏谢谢公公提醒。”

“本公公可什么都没说,到了就这,进去吧。”小太监翘着兰花指,让牢头开了门,推了花九一下。

那间牢房还算干净,有干燥的枯草,没脏物,花九颇为满意。

嘭的声,牢头锁了牢门,那太监在外面朝着花九喊了句,“好好享受吧,花氏,时日不多。”

花九恍若未闻,她捡了干净的地,就那么坐了下来,从她脸上看不出半点的害怕和惶恐,“不劳公公费心,花氏省的。”

她当然省的,这起牢狱之灾,即便皇帝动了手,一时半会也不会让她就这么死掉,她也知道,到了晚上,今天的天牢会热闹非常,牛鬼蛇神都会上演。

同时,想要她死和想要她活的人都会接踵而至。

343、管你两碗饭

闵王府,灯火通明,早有婢女在暮色四合之际就将八角灯笼悬挂廊沿,灯火摇曳,片片深浅不一的暗影扑腾蔓延,于是暗的地方更暗,灰白的角落越加灰白。

观澜苑里,息子霄长身而立站在中央,闵王和孙粥弼还在下棋,就像是他下午冲出去时,两人那对奕的姿势就没变过。

“王爷是何意?”这是息子霄第二次开口问道。

还是像刚才他进门就问的那般,闵王不作答,息子霄薄唇抿得更紧,狭长的凤眸之中泛起决绝的血色,身上陡然爆发出万年的冰寒,他不再执着闵王的答案,衣摆划过弧度,旋身就欲离去。

“站住!”闵王一声喝,竟能让人听出金石的杀伐之气来,“你想救花氏?”

息子霄顿了脚步,他堪堪走到门口,半只脚刚好踏在门槛上,听闻闵王的问话,他也不吭声,只是身上的寒意越发的重了。

“哎……息七,你跟本王多久了?”闵王看着自己指间的黑子,语调有唏嘘的问。

“十年有余。”良久,息子霄道。

闵王微仰头,有点光之影从他硬朗的下颌宛如流水的倾斜而过,他唇边就有意味不明的淡笑,“是父皇的意思,谁也救不了花氏。”

“不可能!”这句话的残酷对息子霄来说,无益于剜心剐骨,他隐于袖中的手都开始轻颤。

闵王看着他,似乎第一次才见识他的失态般,那眸中的杀机转瞬皆逝,快的没人发现,“哦?半玄大师倒说说,为什么就不可能了?”

从来,皇帝想要谁的性命,哪里有不可能的道理。

“属下……谢王爷多年栽培,”息子霄心凉了下来,他脑子里从没如此的清晰过,知晓什么是他想要的,什么是他必须要做出决断的,“不管她生或死,她是属下的妻,若死当同穴,若侥幸生,还望王爷容属下……归去。”

即便到这地步,息子霄也不想和闵王彻底的撕破脸皮。

“嘭”的声响——

闵王衣袖一拂,棋盘连同案几一起摔到地上,孙粥弼连忙敛着手站到一边微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息七,你为了个女人,一个女人,要与本王割袍断义不成?”闵王声若刀剑,闪着尖锐的狠厉。

息子霄缓缓回身,他面上有厚重的阴影覆盖,斑驳的像是沉水都不化的浓墨,“王爷说是,那便就是。”

“你怪本王?你怪本王不救花氏?”闵王胸膛起伏,冷硬的脸沿线条粗糙又冷酷无情,“哼,本王就告诉你,没有人能救的了她,花氏必须死,你么?自然这几日就在王府,哪也去不得!”

话音一落,不知从何处泛出利刃铿锵的声音,倏地从周围的黑暗中冒出无数的侍卫来。

息子霄眼神从围着他的侍卫身上缓缓而过,他指尖屈了下,“还请王爷,说个明白,为何属下之妻,就必须要死?她是玉氏后人,她会栽种之术,她不是一般女子!”

“是,本王承认,如果有选择,本王不会舍弃掉花氏,但你可知,”说到这里,闵王顿了下,“这最后的一味香花是何物?”

暗沉如黑曜石的凤眼闪烁不定,息子霄不答。

“是花氏,”闵王看着息子霄的面无表情就道出惊人之语,“心头血。”

“心头血,”与此同时,天牢里,上官美人看着坐干净稻草上闲适无比的花九,她红唇一翘,就对花九说道,“闵王要你的心头血,确切的说是——金合欢栽种者的心头血。”

花九小诧异了番,随即她面上又恢复云淡风轻,她瞅着面前的妖娆女子,天生勾人的桃花眼,诱惑的美人痣,艳俗非常。

她想过这第一个来见她的人会是谁,独独没猜到会是这个京城下北坊的老鸨上官美人,“你还知道的挺多。”

上官美人咯咯地笑了,“自然,小九九也不看看奴家是干什么行当的,要不要猜一猜是谁让奴家来的?”

花九摇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来了,正恰好可以帮我个忙。”

“这话不对,”上官美人走几步,她红纱衣裙在地上拖出旖旎的轻响,“奴家可从不帮忙的。”

花九嘴角一勾,“正好,你若答应帮忙了,我反倒会不放心了。”

她起身,理了下宽大的水袖,从怀里摸出白色的丝绢帕子来,然后朝上官美人问道,“可有能书写的?”

上官美人也好奇花九想干什么,要知道到这般稍不注意就要殒命的境地,她居然还如此浑然不在意,她倒很想知道花九是真不怕死还是笃定自己死不了,“笔墨没有,胭脂倒是有一盒。”

说着,上官美人从袖子里掏出个小巧的瓷盒,上绘妖娆的缠枝藤蔓,还有半裸的仕女背影。

花九接过瞄了眼,就似笑非笑地道,“上官,真是好性情,随身带胭脂不说,连胭脂盒也这么特别。”

“奴家那是吃皮相饭的,当然要时刻保持貌美倾城,才能勾的了男人去,小九九也有兴趣?奴家倒是可以教你几招,保管让你夫君日日不想下榻,要不要试试,嗯?”上官美人还是那德性,她边说就边靠近花九身后,末了用柔软的胸脯蹭了花九后背几下。

花九也不恼,她旋开胭脂盒子,用指尖蘸了点,在帕子上写了几个字,“和你就不要了,上官你还是和九千岁探讨吧,我没兴趣跟你学。”

提起九千岁,花九敏锐察觉上官美人面色僵了下,她倏地恍然,这还真叫她给猜中了?不过,这一个身经百战的老鸨,和个不能行事的太监,倒还真不知道是谁伺候谁去。

她敛了胡思乱想的心思,将那帕子和胭脂塞给上官美人,“这帕子务必送到京城胡姬酒肆,一个叫红酥的女子手里,作为交易,他日,你无处容身之时,我管你两碗饭如何?”

无处容身?这四个字叫上官美人心头泛起少许的悲凉,花九何其聪明,有些事她早看出来了。

“哪哪,小九九,这可是空头白条,奴家若不答应呢?”上官美人以袖掩唇,那双不经意眨眼都带勾人心神的风情眼眸,泛起波光粼粼的诱色,就是花九这会看了,都觉得这女子艳丽像妖,更何况是男子,估计就没几个能把持住的。

“你会答应的,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无处容身?还是丧家之犬?亦或做被人折了羽翼的囚鸟,你任选。”早在花九知晓上官美人和九千岁之间那看似主上和死士的关系之时,有些东西,她就了然于心。

这两个人,不会有好结果,一个擅于控制,一个不甘束缚,相互碰撞的结局,自然是身为死士的上官美人没有好下场,从身份上,她便低他一等。

上官美人眼眸深处异彩连连,她将那帕子握紧,沉吟半瞬就道,“好,花九,记住你今日之言,这笔交易成立。”

这话一落,就听得天牢那头传来异动,上官美人猛地凑近花九,趁她没反应过来,挑起她下颌,很轻佻地用鼻尖在她嘴角一蹭,“先收利钱。”

花九眨眼,上官美人就已经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牢房外,那锁头又被她恢复原状,“对了,忘了告诉你,小九九,你的明轩哥哥可是花了万两银子,让我来这一趟,他本意让我带你出去,可是这事,奴家做不到哪,万两银子啊,转眼就只能拿一半了,真是可惜了……”

花九看着外面的上官美人,柔软如水蛇的腰身半扭着,朝她浅笑的说出这话,在她身影要消失在天牢尽头之际——

“请告诉他,我一切安好。”她才浅析地说出这话。

有让人四肢酥麻的媚笑幽幽传来,花九还以为那话上官美人没听到,谁想,她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但还能依稀听到她回应的声音,“记住了……”

花明轩,原来是他啊……

轻叹之声从花九微翘的唇边流泻而出,恍若一滴水下落平静如镜的湖泊,溅起不起眼的波纹,却无止境的扩大开来,最后形成一缕清风,“又欠了你一次,欠了那么多,明轩哥哥,你让阿九要如何还……”

“花氏阿九?”天牢那甬道黑暗而绵长,惊走上官美人的响动越来越清晰,最后在那火把带来的光亮和黑暗的边缘处,出现一绣金线吉祥云纹靴子的影子,伴随的还有低低地得意笑声。

一向眸色浅淡的杏仁眼眸转动,花九微偏头,她眯了眯眼,那人刚好站在黑暗和光明的交界处,只露出半个靴子,即便如此,花九还是从声音听出了来人的身份,“孙粥弼。”

那笑声大了点,“劳烦花氏还记得,孙某荣幸。”

随着话音,孙粥弼从阴影不明之处走到光亮的火把之下,他手摇玉骨折扇,耳鬓边缕发丝垂至胸前,唇边有浅笑,端的是一派斯文儒雅的世家公子气度。

“见到你,我可不荣幸。”花九理了下衣袖滚边的皱褶,她又坐回刚才那干净的稻草上,双手拢着放膝盖上,背脊笔直,大家闺秀的礼数在规矩不过。

“你还不知道吧,”孙粥弼眼角微微有尖锐之色,他似乎对花九如此悠闲安适的样子看不过,“你苦等的夫君,是来不了了,不仅今晚来不了,直到你死,他也来不了!”

344。春宫图长着王妃的脸

直到你死,他也来不了!

花九眼眸一瞬生寒,她腾地起身,冷冷地看着孙粥弼,一字一句都带着锋利的刃光,“孙粥弼,若息七有损,我花氏起誓,定要让你和闵王不得好死!”

闻言,孙粥弼愣了下,随即他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拍地收了折扇,哈哈大笑起来,甚至他还笑的直不起腰身,“花氏,你是疯了吧?你如今自身难保,竟还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去!”

花九从鼻腔中冷哼了声,不再搭理孙粥弼,她复又坐下,脸侧向了一边。

“不过,若你乖乖听话,孙某倒可以劝闵王到皇上面前为你美言几句,留你个半条性命,也好成全你跟息七的双宿双飞。”孙粥弼手摩挲着手上的折扇,眼睑低垂,幽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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