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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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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迷糊糊的,其实她也不知道自个在难受什么,只觉世事艰难,人活一世太苦,息子霄本来就是嘴笨,很多话都说不来的,只得哄着她,像诱哄小孩一样。

然,只一晚上的时间而已,早上花九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眉心细皱了下,就有懊恼的神色,再次觉得喝酒误事,要是平常,她再怎么心头有事,也不会像昨晚上那样失态,还撒泼来着,也幸好是在息子霄面前,要换了个人,她便想杀人灭口了。

息子霄瞧着花九的模样,便知她没事了,可他心里沉重,不能给予花九安稳的生活,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够强大,连自己的夫人都互不周全。

“你别想些有的没的,”花九不用看都知道息子霄有何想法,她自行从床上下来,坐到妆奁面前,挑了螺子黛准备描眉,“我想过了,之前我们都太偏听了二皇子的话了,他不是也说,天家每代只会出一个那种人么?若这一代中那人不是闵王呢?他那话说的真好,悄无声息地就给我们种下怀疑的种子。”

息子霄上前,接过花九手里的眉黛,他指腹挑起她下颌,抬手就欲帮花九描眉,“我知道,我只是有担心,这种事,只防万一。”

浅色的眼瞳像琉璃般的剔透,细看了便仿佛能看见有冰雾再漫天氤氲的飘荡,清冷又安宁,花九就那么抬起头,感受着眉黛在眉骨上划过,还有息子霄温暖的手沿碰触,她嘴角就翘了起来,“总归在京城呆不久了,应该不会有事。”

“恩。”息子霄应了声,他低了低头,表情无比认真,务必要将花九那细眉给描的精致又完美。

“你若描的不好,我可不依!”花九调笑。

“别动。”息子霄眉心都皱起了,仿若在他心里,给花九描眉也是件天大的事。

花九敛了笑,她目光从息子霄斜飞入鬓的眉缓缓而下,狭长的凤眼,若悬胆的鼻,薄唇,好看的唇线,让人瞧着就想亲一口。

事实上,花九也这么做了,待息子霄描好眉一松手,她便猛地拉低他脖子,在他嘴皮上啃了口。

许是没料到花九的动作,息子霄愣了下,随即他轻笑出声,大掌抚到花九后脑勺,微用力,就加深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

一吻方休,花九眼眸带水润,唇尖嫣红,息子霄顺手将她从妆奁前抱起来,他坐了上去,让花九坐他身上,边为花九挑选花钿,边道,“昨天闵王说,要给你我新婚贺礼,估计晌午就知道了。”

“新婚贺礼?”闵王二字让花九意识回笼,她不解的问。

息子霄点头,将一串红珊瑚珠银片卷花的花钿钗到花九发髻,隔远点看,觉得少了点什么,便又挑了对同红珊瑚珠的耳铛,戴花九小巧的耳垂上,才满意地暗自点头,“他说之前,我们成亲,在边漠离的远,现在补上。”

花九任息子霄给她装扮,拾掇整齐后,她才起身,“那便看看吧。”

结果还不到晌午,凤静就打马过来,跑的很急,一进门就先喝了好大杯的清水,喘匀了气才道,“阿九,你猜闵王给了你们什么贺礼?”

花九正在调香,息子霄帮她将香料碾磨成细粉,她听了凤静的话,眼皮都没抬一下,“不知道。”

凤静鄙视地看了息子霄一眼,这种事他也干的那么开心,没见嘴角都一直微翘着,“花家被削了皇商之名了。”

话落,花九的手边动作一顿,她抬头眼底微有诧异地看着凤静,“你再说一次?”

“闵王暗示某些大臣,于是今早朝,就有大臣上奏,说前段时间花家香铺香品让人毁相貌的事,还说现在的花家名不副其不实,要求削了皇商之名,甚至取消年底的香品朝贡名额,皇帝准了。”凤静索性将事情详细说了遍。

花九眉心微皱,这便是闵王送她和息子霄的贺礼?

还真是得了好还卖乖,说什么贺礼,好听罢了,即便没这名头,闵王也是要出手将花家给踩到底子里去,省的再给二皇子翻身的机会。

花九冷笑一声,什么都没表示,便继续她的调香。

凤静哪能猜不出花九那冷笑的意思,而且之前息子霄也跟他大致说了下他们的心思,他想了下还是道,“不是我偏帮闵王,是我觉得,阿九你和息七即便有什么打算,再闵王没动作之前,还是要藏好些才是。”

“自然藏好。”息子霄回答道,没到最后一步,他也不愿跟闵王有针锋相对彻底撕破脸的一天。

花家被削了皇商之名后,没过几天,便有花府的下人来找花九,只说老妇人病危,请花家回去一趟。

即便花九一百个不愿意再踏进那府门,但总归她还是姓花,这点情分不讲的话倒会落人口实了去。

于是她便带着息子霄再次回了趟花家,木樨苑还是木樨苑,朱砂桂已经绽放的繁华盛大,满院都是靡靡桂香,要往年,拉夫人这个时候都在考虑木樨盛会要怎么开了,但今年,花九一进厅里,就看到老夫人病歪歪地躺在榻上。

她脸上无光,松弛的眼皮耷拉着,眼白浑浊的很,一看便是行将就木没几日可活的了。

“祖母。”花九轻唤了声,她站在厅中间,也不上前去,表情淡淡的,说不出好或坏,息子霄就更没表情了。

花业封也是在场的,还有三房的人,花明轩却是在皇宫里没回来。

听到花九的声音,厅里一下就安静了,花业封只才数日的功夫,他人便已经削瘦了一圈,胡子邋遢着,衣裳皱巴巴的,还满身的酒味,甚至他看着花九的双眸都泛起有血丝,但出奇的,他既没怒骂出声,也没哀求什么,就那么轻描淡写地瞟了花九一眼,又继续回过头看守着老夫人。

许是听到了花九的声音,老夫人转了下头,看着花九的方向,唇皮嗫嚅了几下,居然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祖母说,让你高台贵手,放花家一马。”花业封无奈,只得代老夫人开口。

花九脸上还没其他的神色,她看着老夫人,心安理得没半点愧疚,“祖母,削皇商之事,不关阿九的事,我没必要骗你什么。”

听闻这话,花业封腾地起身,他瞪着花九,终于一直压抑的怨恨和怒意嘭的爆发出来,“如果不是你,花家能到这个地步,你还说不关你事!”

花九早已对花业封没半点的奢望,这会听他说这种话,自然没有半点的不好受,端的是已经铁石心肠,而且她说的是实话,“不管你信也不好,不信也罢,从你站到二皇子那边开始,花家的结局便早就注定了,现在,父亲如果执意将所有的因果都怪到阿九头上,那我无话可说。”

花九说完,也不给花业封回话的时候,她最后看了眼老夫人,朝她行了一礼,拉着息子霄旋身就离去。

出了花家的大门,花九连头都不回,她只往自家院走,息子霄看了看她,终是什么都没说。

花九已经不需要劝慰。

没出五日,就传来花家老夫人仙去的消息,春生过来回禀的时候,花九淡淡地应了声,表示知道了,临到发丧下葬那天,花九也没跟息子霄说声,自己就到花家灵堂,单单上了柱香了事,花家的人包括花业封也没来拦她,只是那种仇恨的眼神,恨不得吃剐了她一样。

这是将所有的罪孽都归咎到她身上了,活生她就该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花九没心思在意花家那么多,只因最近,闵王在京城大出风头,连带着息子霄也忙了起来,似乎闵王是要准备将息子霄暴露到人前,走哪都让跟着一起。

闵香那边,闵王手里自然有百般忠心早调教好的人,尽数塞到闵香去,一时之间,闵香成为花家衰败之后,大殷调香行界的头把交椅,二皇子损失了这把,躲家里养伤,除非皇帝召见,他硬是不出门,就连闵王故意邀他狩猎出游,二皇子也给推了。

大皇子也避其风头,见了闵王,不管对方如何激将,他也笑脸迎人,只说六弟身手了得,闵王何其聪明的人,他自然不会为这点表面上的风光就给迷了心智去。

实际上,闵王一直暗地里侵吞二皇子和大皇子手下的势力,一边将闵香操持的有声有色,花九是早没插手了,只适当的时候,默了几张玉氏的配方给闵王送去,怎么说她和息子霄现在还在闵王手下,不舍点东西出去,让人眼红垂涎就不好了。

对此,闵王对花九那是大家赞赏。

花九从那之后,便再没去过闵王府,一来,不想遇见闵王,二来,她也不大出门了,只说养身体,实则,她一直在理着飞花阁的事,基本现在是哪里有闵香,哪里就有飞花阁。

而息华月那边,也来信说,闵王有派人接触过他,被他给婉约地拖住了,飞花阁没闵香那么赚银子,闵王倒也没有多加为难,总归现在有了闵香,飞花阁对他来说便是鸡肋了,可有可无而已。

京城的事态,看似一切在稳步中按着闵王的计划发展,花九和息子霄以防万一的事似乎也没发生,那些二皇子说过的话,就像是一场呓语,就在花九以为那都是做不得数当不得真的时候,息子霄有天晚上面色有沉地回来。

他说,“闵王要金合欢,要我去平洲!”

339。本夫人不奉陪

金合欢!

“不行,你不能去平洲!”花九失声喊了起来,她声音尖利失真,息子霄就没见她这么惊慌的时候。

花九随即察觉自己反应太过了,她呐呐的低声道,“子霄,你别去平洲,闵王要金合欢,我们在合计合计。”

她心里一默时间,前世这个时候,根本她还没遇见息子霄,还要晚点去了,可是现在凤静还活着的情况下,闵王就要息子霄去平洲,为什么不是凤静去?

她不知道这一切哪里出错了,许是从她最开始的重生,就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好,我不去。”息子霄走近花九,将花九抱进怀里,一坐一站,一高一矮,在黄铜仕女油灯之下拉扯出来的影子都成最缠绵的姿势。

花九将头靠在息子霄肚腹间,沉吟半晌道,“闵王要金合欢做什么?”

“我之前说过,黄金之勺的事,还记得么?”息子霄突然问道。

“记得,说闵王一直想得到黄金之勺的主人支持,”这事算是秘闻,花九自然记得清清楚楚,“你还说凤静常年帮闵王寻奇异香花,是为黄金之勺的主人寻的,他有一上古配方,闵王要寻齐了配方上的香料,黄金之勺的主人才会帮他。”

“是,”息子霄应了声,“金合欢是香料之一,闵王听说,平洲张家那边,有人见过金合欢,便动了心思。”

花九感受着息子霄温暖肚腹因为说话而起起伏伏的律动,有种心安的平静在心底蔓延,不管后事如何,至少他们现在还能这样相拥在一起。

“即便要去平洲,收集香花之事不是一向是凤静在做么?这次怎会让你去?”花九不解。

息子霄低头,看着花九,凤眼有黑沉的颜色,“凤静准备成亲之事。”

是了,前世凤静死了,便根本没这桩亲事,因为她的插手而改变了凤静的命数,自然便生出了这亲事,凤静去不了,那么就只有息子霄。

花九不知这种变故是好还是坏,前路的扑朔迷离,只让她心生出,这一切皆是宿命的感觉,尽管她重活了一世又如何,她知晓以后之事,避免了不好的选择,陷入的却是另外一种许是早就安排了定局的结果。

“你不能去平洲,我也不想让闵王将张凉生拉进来,金合欢在我手里,闵王想要,便给他吧。”好一会,花九才道。

花九的提议,息子霄皱了皱眉,对于花九想要保住张凉生的做法,他似乎有点想不透花九是处于何种心理才会这么护着个傻子,“为什么?闵王若知道金合欢,出自你手,九儿你更危险。”

他也很自私,除去花九,他可以不管任何人的死活,他也不愿因为张凉生便将花九至于闵王的眼线里。

花九不知要如何跟息子霄解释,她想护着张凉生,甚至都没犹豫半丝,仿若前世那么一遭,照顾张凉生已经成为她骨子里的一部分,“子霄,能不问么?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只是张凉生,不管如何,我不想他过的不好,他痴傻一辈子,现在正常了,也该过点安顺的日子。”

息子霄缓缓放开花九,并后退半步,他凝视着她,不带表情,良久才问,“你……对他有感情?”

这句话掺杂的意思很多,花九不懂息子霄问的是哪种感情,她唇抿了下还是道,“是,但是子霄你知道的,不是我对你那种……”

“那是哪种?”息子霄蓦地打断花九的话,他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粗暴的不愿听花九多说,“对花明轩,我理解,对我,我懂,那张凉生呢?他是哪种?”

“他是……”花九才吐出两个字,她自己都愣住了,是啊,她要怎么说。

花明轩,那本就是有血亲关系,是亲人,所以息子霄明白;她爱他,她从来没遮掩过,息子霄心里也清楚;可是张凉生,没血缘,甚至以前根本就没接触过,她要怎么来形容这段关系?

“子霄,你应该信我对你的感情。”长久的沉默之后,花九只能如此苍白的道。

有些事,无力去解释,但若是信,那不就不会出现这般质疑的局面么?至少花九是这么觉得的。

“我从来都信,我没有不信,我知你在意我,如同我在意你一般,只是花九,”息子霄嗓音低沉,声线中有再也掩饰不了的沉重和不安,“你可为我想过,你替张凉生担下,至自己于生死境地,我会愤怒,我会害怕……你可为我想过?”

他叫她花九,连名带姓,第一次这么正式,还连问两声“你可为我想过”。

是啊,她可为他想过,花九想笑一下,但是脸上却怎么都扯不开,她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突然觉得他离她好远,那张向来俊美风流的眉目,不知何时,有了深沉掩藏的疲惫,他原本也是会累的,他原本也不是从一开始就这么强大。

“子霄,爱我之后,拖累你了吧?你若娶的平常女子,那该是温顺又谦恭,不用你操心,也不用你担心安危,安分守己在后宅,只等你回家宠爱即可,哪里会像我,百年家族、王爷、皇帝,该招惹的不该招惹的都惦记上了,你本已足够强大的能保护所有,但因我,却让你感受到了挫败和无力……你以前,多潇洒随性,高如谪仙,不识烟火,不理凡尘,连抽身都不会带起流云拂动,我让你……”

“让你成了活的疾苦的凡人……”

花九絮絮叨叨地说着,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脑子里念及的全是过往之中他对她的宠溺,他们之间从来都是他付出的多她才肯挪动一小步,甚至当初的一句“我爱你”,都要他逼迫她,她才会交付一点点的真心。

她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温暖,以致于她忘了,这个男子早便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谪仙,他也是个会生老病死的人。

她苛责地太多。

视线有模糊,睫毛湿润起来,她自己都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只依稀看着他重新走近她,蹲在她面前,齐平视线。

“对不起……”她最后说了三个字。

有叹气层叠响起,息子霄吻去花九杏仁眼眸的湿润,微凉湿咸,他就道,“我过了,我只是认为,我们还有那么长日子,你还没给我生小小七,说过会要很多孩子,有的姓息,有的姓玉,我还许你来世……”

花九迟疑伸手,然后搂住了息子霄脖子,将脸埋进他脖颈,一直用力,用力地她自己手心都握的发疼。

“所以,金合欢之事,让张凉生自己处理可好?”待花九情绪平稳之后,息子霄还是固执地坚持自己意见。

花九依然摇头,见状,息子霄脸一下就黑了。

“你先听我说,”花九继续搂着他脖子不松手慌忙道,“你不能去平洲,我不会要你去。”

“你可以跟闵王说,花芷之前偷的栽种之术,落到我手里,我骗了张凉生,那金合欢也是出自我手,这样你不用去平洲,我们也可以借此看看闵王是不是真对我有觊觎之心,若没有那最好,若是有,他定会急于下手,于其被动等闵王动作,不如逼一逼他,这样将整个局控制在我们手里,总比让闵王牵着鼻子走的好。”

花九说完,她呼出一口气,抬眼瞅了瞅息子霄,只担心他还会心有芥蒂。

息子霄考虑了半晌,“可以,不过金合欢,要说我栽种的,我不会拿你做饵。”

“闵王,怎会相信?”花九问。

“你别管。”息子霄声音大了点,和花九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是初次这样低吼花九,往常,哪里舍得凶她半点。

花九唇尖一嘟,心里头泛起点小委屈,她松开息子霄,伸手勾了勾他小指头,垂头就什么话都不说。

难得能看见花九这副小媳妇的模样,息子霄在花九看不见的地方,那唇角深邃了些,“今晚,你为我宽衣,伺候。”

“哦。”花九忡怔了下才应声,她这会对息子霄有小内疚,觉得平日对他不够好,索性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息子霄唇线更为上翘,他轻咳了声,就又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还不快来。”

听闻这话,花九抬头,就见息子霄已经站在床前,张开双手,一副公子爷待人伺候气派,她挪动脚步蹭了过去,果然就做起了婢女该干的事,为息子霄宽衣解带。

花九解着腰带,她伸手从息子霄腰身而过,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照息子霄的性子,怎么可能对她喝来喝去,还指使这指使那。

她转过念头来,杏仁眼眸在垂落的发丝间闪烁了几下,她迅速解了息子霄腰带,抬眼就笑意妩媚,眼波水润的轻声道,“那个……那个亵裤也要……”

“脱!”息子霄薄唇轻启,吐了个字,像是砸落的冰块。

花九眼带媚丝的瞟了他一眼,果真就单膝跪着,伸出手指头就去勾息子霄亵裤,但她不急着脱去,那指头在息子霄肚脐的地方打了几个圈,才缓缓动作。

果然,当手指下落到某个地之后,有滚烫薄发的昂扬撑了起来,花九嘴角一勾,她就问,“夫君,还是九儿做什么?”

息子霄鼻息重了点,狭长的凤眼之中有灼热的黑暗在升腾,他手一抬,就要去捉花九。

哪想,花九飞快地转身跑到门边就怒道,“息七你个魂淡,自己玩去吧,本夫人不奉陪!”

紧接着,她便打开房门,一溜烟地蹿了出去,还死死将门从外头锁了。

息子霄愣了下,反应过来之时,花九早没人影了,他低头瞧了瞧自己精神抖擞地身下,连苦笑都不能了。

340。阿九,手真小

没过几日,花九将那株金合欢用黑绸轻裹了下,息子霄便让人抬着往闵王府去了。

这一去就是半天,花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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