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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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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子霄倒还觉得不错,他面前摊开着大殷地图,指了指几个郡洲就道,“这几个弄好了,不错的,闵王赚银子是其次,他要位置,其实这些年,我给闵王赚不少,京城很多买卖,都有手脚。”

“只能先就这样,下一次就让花业封走投无路。”花九卷起地图,眯着杏仁眼眸道。

且不说花九这般如何算计,三天过后,花业封终于按期交付了佛香,皇帝当然也不会亏了他去,来运佛香的太监给了花业封银子。

只是那银子,只怕不知是寡了多少油水,到花业封手里的时候,他简直欲哭无泪,皇帝给的佛香价格,那是按照之前的檀香价算的,根本连他买香料的银子都不够。

但这些事,他如何敢有异议,只得自己咽下这苦果,谁叫被封为国香的香品只此他一家。

皇帝祈雨的日子,照着花九上次说的那个日期,那一天听说京城百姓万民同祈,佛香的青烟缭绕大半个京城,幽幽檀香一直弥漫了整整三天,才在京城上空消散。

但还是无雨,就在有谣言说花九当日在承天避暑山庄是妖言惑众之时,在第四天,天气倏地转凉了,紧接着那个早上瓢泼的大雨就落了下来,有那喜极而泣的百姓甚至就那么在雨中奔跑欢喜,连没被干旱影响多少的花府,那天也是热闹的,不少下人都拿了铜盆去接那无根之水。

这雨一下便是整整五天,正当有人担心会不会在干旱之后形成洪涝之时,放晴了,天际甚至还有彩云,花业封第一时间去花家苗圃看了,让下人清理了遍。

他有意气风发的觉得,花家大赚银子的时候来了。

然而,没等他高兴太久,皇帝的圣旨又道了,这次还是两张,一张是给花九,只说花九不仅调香技艺了得,不愧为玉氏唯一后人,还会掐指预言,此次祈雨花九有功,封为县主。

从来县主便只有皇族亲王之女才能得到的封号,如今花九一商籍出声的女子,皇帝居然也给封为县主。

花九心中冷笑地接过圣旨。

太监接着念第二份,无非便是说此次进贡的佛香,花家有大功,着花业封大量调制佛香,以供应大殷所有的皇家寺庙,不得有误。

花业封当即便瘫软在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花家家主,接旨吧。”一直站一边同来的九千岁闲闲道了句。

花老夫人拉了花业封一下,花业封才回过神来,麻木地接了圣旨,转瞬,他就看着九千岁,为难的道,“公公,您看小人有难处,这旨意……”

“这旨意有何问题?”九千岁将他话截断,“若有问题,花家家主你还是自己找皇上说去吧。”

这话说完,九千岁一甩手上的浮尘,眼神意味深长地看了花九一眼道,“回宫。”

眼见着,九千岁一行人离去,花业封双手颤抖地看着手上的圣旨,叹了声,“天要亡我花家……”

老夫人更是一口气没缓上来,翻着白眼霎时晕死过去。

324。 自请从族谱除名

花家开始乱了,老夫人一晕死过去再醒过来,身子就垮了,面色和头发霎时灰白,整个人呈现一种垂垂迟暮的气息。

花业封颓败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眼窝有青的来找到息子霄,开口就让息子霄为他再找那胡商买檀香。

息子霄摇头,“那人没有了,上次就说全卖你。”

听闻这话,花业封才恍惚忆起,当时那个胡商是说过这么一句话,他眼神又落在花九身上,“九丫,这次你必须改配方,必须改!”

花九扬了扬下颌,她脸上冷漠无情,素白得像是荒芜雪地,“父亲,我早说过了,我无能为力。”

“不,改不出来也要改,”花业封眼带赤红,情绪有些失控,他第一次觉得国香的名头太过沉重,他承受不起,“花家不能就这么完了,不能……”

息子霄上前一步,将花九护在身后,只怕花业封情急之际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来。

花九的视线透过息子霄的肩,淡色的眼瞳之中细看了就有浅灰的水雾在氤氲升腾不休,“父亲,如今之计,不若找找可还有檀香。”

闻言,花业封苦笑,似乎一夜之间,他便老了,脸上不复光泽,连眼角都生出了细纹来,“檀香?哪里还能有卖的,我连昭洲都去了几次,可就是没有货,为什偏生在今年就出了这样的怪事?”

花九不说话了,她只将话头引到那即可。

花业封无功而返地离去,花九当即到书房给昭洲封家封墨和尚礼分别去了书信,在孙家开佛香香会之前,她几次往昭洲书信,便是用昭洲香行会会长的便利,让昭洲只要是有点家底的家族皆大肆收购檀香,好在檀香平时根本不贵,多收也花不了多少银子去,昭洲的家族以封家为首只用了半月的时间,在花业封毫无所觉的时候,就将整个大殷市井间的檀香一扫而空。

当然这些都是打着闵王名头做的事,私下里,花九自然不愿这赚花家大把银子的机会都给闵王占了好处,她还让封墨多收了些,分了点到尚礼那边。

而佛香被顺利的封为国香,这便已经是花家灾难的开始。

就连这次祈雨之后,皇帝要花业封供应大殷所有皇家寺庙佛香的旨意,那也是闵王姨母如妃推波助澜的结果。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花九既定的轨迹前进,唯一意外的,便是皇帝还封了她为县主,这空有其名只是好听的名头,对花九来说是半点用也没有,她只是一时想不明白皇帝这是何用意。

花九隐隐心中自有打算,她也不担心,总归大势没有尘埃落定,皇帝就不会动她。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脱离花家,与花家断绝了关系,省的佛香之事日后被波及连累了去。

想到此处,花九便唤来春生,让她附耳,耳语了几句,春生愣了下,然后就出门去了。

两三天之后,花业封又过来了,也才堪堪几天的时间,他人似乎就瘦了一圈,连下颌胡须都失了光泽,眼下的青黑色更是重。

他看着花九,仿若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九丫,将玉氏配方拿出来,玉氏上面肯定还有不需要檀香就能调制的佛香,肯定有,你快拿出来。”

花九只冷冷地看着他,闭着唇不说话,拒绝的意味再是明显不过。

“你不愿意拿出来?花家都要完了,你也不愿意?”花业封脸上终于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蓦地便转为恶狠狠的表情,“这两天,坊间有人传,昭洲那边之前大量买进檀香,我还不信,果然是你在作怪,说,花家毁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明白父亲你在说什么,”花九一拂衣袖,“昭洲之事,我不管很久了。”

“那你回昭洲去,让他们将檀香全部按以前的价格卖给我。”花业封恬不知耻的道。

到这地步,他已无半点理智可言,满心的都是花家要完了,慌神的不知所措,枉做了这么多年的家主之位,也是这家主之位向来顺风顺水,花业封这些年就没遇到过像大殷无檀这种事。

“父亲,”花九声色严厉,眉眼都有冰霜之色,“你太高看我了,阿九一妇道人家,还没那个能耐,仅凭一句话,就能支使的了别人去。”

“谁不听了?你是昭洲香行会会长,谁支使不动?”花业封眼带赤红,眼白之间全是血丝,倏地他想了下又道,“我将你嫁给他,昭洲谁有檀香?封家?还是其他的家族,谁卖给我檀香,我就将你这个玉氏唯一后人嫁过去。”

闻言,花九怒极反笑,她这个血缘父亲,竟要为了檀香,到卖她这个女儿的地步。

“嫁给谁!”息子霄进来,俊美脸沿像冰雕一般,折射出的光点锋利的很。

“谁卖我檀香,我就将花九你嫁给谁!”花业封说着,拉住花九手腕,当即就要朝外面走。

“父亲,你住手!”花九挣扎。

息子霄反手拉住她另一手,扬手就要有动作间,哪想,花九暗地里朝他摇了摇头。

“父亲,你疯了,来人,快来人,”花九喊着,脸上有惊慌的神色。

“我没疯,是你疯了,你要弄垮花家,我今天就将你这祸害丢出去。”花业封回头,条理清晰的道,这一刻,他也算清明了点。

花九挣脱不开,抬脚踢他,花业封就惯性地松手,顺带推了一把花九。

“阿!”花九当即惨叫一声,若不是息子霄扶着她,她便已经跌倒在地,即便这样,有众多的下人围聚了过来,所有的人都看到花九裙下缓缓的浸染出了血迹。

那根本就是小产的征兆!

息子霄眼瞳一缩,“九儿,你怎么样了?”

“没了……没了……”花九看了息子霄一眼,在他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脸色苍白,她看着花业封就那么咯咯地笑出声来,“你满意了?亲手杀死自己的外孙……”

花业封看着花九裙摆的那团血迹,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很久都回不过神来。

“我花氏阿九在此立誓,从今日起,便脱离花家,与花家断绝往来,再不姓花!”花九的声音落地有声,此话一出,当即惊了一大片的人。

立马就有人悄悄退出来,要去木樨苑找老夫人,但还没走两步,便被春生几人给挡了去路,竟没一个人能到木樨苑去通知老夫人。

花业封眼眸睁大,他似乎对花九的话有不可置信,“你要与花家断绝关系?”

“是!”花九再次大声的道。

“好,好,好,花九你好的很,这么多年,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个白眼狼!”花业封怒不可止,他指着花九,整个人都有轻颤。

随即他不屑地看了那血迹一眼,“一个还未成形的东西,谁知道会是什么,怎么来的!”

这话就说的很辱人了,若不是花九按着息子霄的手背拦了他的动作,息子霄当即就要背着花九出花府。

花九似乎很悲痛,她的视线缓缓地从每个人身上移过,就道,“自请从族谱除名!”

花业封也是被气的厉害了,他听花九这样说,更觉怒火滔天,“去,给我拿族谱来,我今日就除了花九的名!”

被吩咐的下人畏缩的不敢去拿,夏长当即领了花业封的吩咐,转身就去祠堂拿族谱。

不肖片刻,族谱拿来,花业封翻开到有花九名字那页,他又有点迟疑了,心里更是泛起怪异的感觉来。

花九立马道,“是你父亲起先一直逼迫,还要将我再嫁他人,以换檀香,我今日不离,迟早要被你给逼死了去,你不给我留活路,我便自行活命去!”

花业封啪的将拿起的毛笔又摔回案几上,“我逼你?你敢说昭洲之事,与你无关,故意提前采买檀香,安的是什么心?”

“就与我无关,花业封你自己无能,买不到檀香,就怪到我身上,早知今日,当初无论你如何求我,我就不该回花家来!”花九也狠,专捡刺痛花业封的话讲,还字字悲切,句句诛心。

“我求你?”花业封真笑了起来,他衣袖一拂,拿起毛笔,几下就将花九的名字从族谱上除去,末了,大喝了声,“来人,将这非花家之人给我敢出去!”

哪里有人敢上前,花九用袖子一抹眼上湿润,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泛红的眼眶,“我自己走,劳驾不起!”

话落,息子霄横抱起花九,将她头按进自己怀里,声若冰渣的道,“春夏秋冬,收拾东西!行云流水,追星逐月,若有胆敢阻拦者,杀无赦!”

“是!”八人皆齐齐地应了声。

“滚,都滚!”花业封抓起砚台,就朝息子霄扔去。

息子霄只身一侧,避过,甚至都不回头看他一眼,带着花九就那么一步一步地走出花府,决绝离去。

出了府,息子霄微低头,在花九耳边道,“好了,别装了。”

花九才抬起头来,看着裙摆上的血迹眉头都皱了,早知道会污的这么难看,今就穿件不喜的裙子了,“他可是说你将来的小小七,谁知道会是什么东西,还怎么来的……”

花九说着,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到最后那笑声逐渐低了,便是有幽咽的小响动,“他怎么能这么说,子霄,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这样说自己的女儿,我也是他亲生的……”

“子霄,我还是有难过,怎么办……”

“子霄,但凡他对我有一丝真心实意……”

“子霄,你以后一定是好父亲……”

“是,”息子霄终于回应花九,“我会是好父亲,你会是好母亲,我们的孩子自己疼,会很幸福……”

“九儿,不难过,你早便知晓,时至今日,也只是真实面对一次,所以,你该庆幸,早对他不存念想。”很多年前,他也是这么对息五爷的。

有些事,有些人,早不存念想,最后便不会难过。

325。 怎么不自己也生个

花老夫人知道花九被除名这事的时候,已经是那天晚上了,春夏秋冬将小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连张帕子都没落下,统统搬回了曲水琳琅湖那边。

老夫人怒气冲冲地朝着花业封发了好一通的火,只差没拐杖在他身上砸几下。

经老夫人这么一数落,花业封的愤怒也早已冷却下来,他这会才心思泛活,觉得花九今天闹的这一场实在是古怪的很,就像是在那当头故意激怒他一般。

激怒他的后果,便是在族谱上被除名。

“她是要故意离开花家?”花业封眉骨有青紫色,却是刚才被老夫人一拐杖没闪躲开给打的。

“你才明白么!”老夫人重重地咳嗽了声,“她这本就是故意为之,偏你还自己往陷阱里钻,这么多年走南闯北,你的见识都给狗吃了去!”

花业封脸色难看,从他心里来说,他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女儿给算计,但这却又是事实,“母亲,她在不在花家,又怎么样?现在根本买不到檀香,这才是问题。”

“你糊涂!”老夫人火大地都想摔东西,“照你所说,檀香的事和九丫有关,她便定有法子让花家渡过这个难关去。”

花业封沉默,良久之后才道,“我问过她,她不愿意。”

“就你那问话的样子,是我我也不愿意。”现在老夫人倒成花家唯一保有理智的,“明知九丫是个有反骨的,你低下姿态又何妨?在怎么说,她也是你女儿,亲女儿。”

亲女儿三个字,像是把细针,猛地扎在花业封心窝里,让他又生了怒意,这世间又有哪个女儿敢这样对父亲的,“别说了!”

他喝了声,再不说半句话,起身就离去。

且说花九这边,那小产的迹象自然是骗人的,不过是事先弄了猩红如血的朱砂用油布纸包着放裙下备着,花业封推她的时候,她便趁机弄破油布纸,不知情的人看去,便真如血浸染了出来般。

她非常闲散地躺在躺椅里,坐院子里阴凉处,看春夏秋冬将搬回来的东西依次放好,然后给她整理房间香室和书房。

息子霄被凤静叫去了,花九一时突然觉得自己没事可干,她又想着要给息子霄弄防身的东西,便叫了行云过来,仔细问了,哪种防身的最好。

行云不知花九想干什么,还是老实的回答,只说护心镜和软甲贴身防身效果不错。

花九沉吟半晌,干脆直接丢给行云银子,让他去坊间找能工巧匠,务必要弄一身适合息子霄穿的来。

行云本想说,照着公子的身手不用,但瞧着花九那神情,他便将话给吞了回去。

末了,花九又多叮嘱了句,让软甲胸口和背上都给弄上护心镜之类的,不能露一丝缝。

听闻这话,行云嘴角抽了一下,哪有人背上也给装上护心镜的,瞬间他便有点同情息子霄了,这大热天贴身穿个那东西,肯定难受。

看着行云去办这事,花九才松了口气,这辈子还很长,她和息子霄可都不能死。

晚上息子霄回来,从怀里掏出张大红的请帖来道,“凤静,腊月娶妻。”

花九吃了一惊,她打开那请帖,只见上面写着凤静的名字,另一处挨着的却是空白,“娶何人?”

息子霄摇头,“凤静只说,不知道。”

想了下,息子霄又加了句,“说是家里让娶,他什么也没管,不想管。”

花九知凤静说这话的心态,梦冰冉的那一场,差点就毁了他最后的生机,这会才没几月,家里就给安排了亲事,若是以前梦冰冉在,他还不会同意,怎么也会拖着,但这会,他便是没理由了,索性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你没去查过,凤静要娶何人?”花九放下大红请帖,上面鎏金点点的,刺人眼眸。

息子霄随手收了那请帖,“没去,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有益闵王的,毕竟凤家站闵王这边,而且,还有好几个月,凤静若是不想娶,自然有办法的。”

所以他才根本半点都不担心。

花九一转念,可不就是息子霄说的这么个理么?以前凤静能拖着,不依凤家人的心思,那么这次,如果他想,那也是可以的。

“坊间有流言,关于你。”息子霄话题一转,在不明亮的油灯下,伸手拉着花九纤细手指,一根一根地揉过去就道。

闻言,花九细长的眉梢一挑,她看着息子霄半垂的狭长眼眸就道,“哦?”

息子霄唇线上扬了点,“说花业封害你小产,要逼死你,还无耻卖女二嫁,为了那国香,就要夺你配方,你拒绝之下,被他族谱除名,至此和花家,再无干系。”

花九一下就笑了,她指尖一挠他手心,就道,“你做的吧?手脚挺快,我正准备让春生明去宣扬来着。”

息子霄抓住花九作怪的手,眼眸灼灼晶亮,在灯影交错斑驳之下,有黑暗沉沉浮浮明灭不定,“他该的。”

“这样也好,以后花家再有点什么事,就和我无关了,即便祸及满门,也算不到我头上。”花九这话声音低,带着浅淡的冷漠无情。

“嗯,明就关门,不见任何人。”息子霄突然道。

杏仁眼眸弯弯,“自然的,小产嘛,就该养着,谁也不见。”

她是算准明个会有人上门,故才有这么一说。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果然花家那边的老夫人亲自登门,春生早得了吩咐,连大门都没开,就那么回话,以花九身子虚,要养,不见人的理由给推拒了。

老夫人吃了个闭门羹,她也不恼,只让人将带来的滋补药材给放在门口,说了句明天来,就转身回去了。

只是她转身的霎那,顷刻面沉如水。

春生眼瞅着人走不见了,才开门,将药材拿了进来,花九可是特意叮嘱过,白送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一连几日,日日老夫人都过来,每次都带不同的养身子的东西,花九依然只收东西不见人。

终于在第四日之时,花业封知晓后,随着老夫人过来,瞧见花九连面都不现一下,就怒的开始踹门,老夫人拉都拉不住。

行云直接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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