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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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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九知道的时候,她只浅淡一笑,什么话也没说,专心致志地准备迎玉涩的牌位入祠堂的事。

老夫人看的日子,果然是大好的黄道吉日,那日一早,花九在床上才睁眼,瞅着窗外,就是一片阳光明媚,她穿上春生备下的素白暗纹的衣裙,发髻绾的端正,金银饰品什么都没戴,息子霄也穿的素净,灰白的直缀长袍,头发也用同色的带子绾着,两人拾掇完毕,就往花府的正屋去。

正屋里中间挂着花家历代先祖的挂幅,下有案几,案几上摆着个小小的牌位,上书妻玉涩之位的字样,有香炉,还供奉着瓜果。

花九和息子霄到的时候,花家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了,今日大家都穿的素色,有那些个神色复杂地看着花九。

需知,能入祠堂的女子牌位皆少之又少,无不都是正妻一家主母才有这资格,花业封的正妻之位,先是玉涩,后来是杨氏,现在是吴氏,前两者都不在人世,但却根本没入祠堂。

玉涩,是花业封不爱的,只为带着算计和利益的结合,死之后,他当然不会让玉涩的牌位入祠堂,百年之后与他并排一起。

杨氏,年少之时,虽有青梅竹马之意,但最后,几十年的夫妻却成怨偶,他到现在都还对她有些许的怨,他一直认为杨氏这么多年,说什么爱他也全是假意,如若不然,花杨两家就不会撕破脸皮。

所以,杨氏的牌位是在杨家,并不在花家。

唯有现在的枕边人吴氏,方得了他几分的情意去。

现今花九要将玉涩的牌位迎进花家祠堂,便代表着日后吴氏的牌位是没资格进祠堂了,她只能算是正妻之下的续弦,身份上矮了一筹,每逢清明还得为玉涩上一炷香。

老夫人早准备好了一切,见花九进来,便招呼到堂中,让婢女点了两撮香,花九和息子霄一人一炷。

请了懂阴阳规矩的司仪,花九和息子霄两人跟着司仪的喊话,先是恭敬三叩九拜的对花家列祖列宗上了香之后,花九一人上前,到案几边,这牌位却是需要她亲手送的。

“娘,这名份,我只能为你挣的这么多,也不知你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在牌位面前,花九指尖抚触过玉涩两字,喃喃低语,谁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随后,她双手抱起牌位,缓缓退下,息子霄到她面前,和她一起,两人身后跟着花家其他的人,踩着算好的时辰就往祠堂那边走。

其实也不远,一刻钟就能走到而已。

花家今日的祠堂,门大开着,有阴凉的风从堂中穿出来,将那木门吹的吱嘎一直声,大白天的,竟叫人有种背脊渗寒的感觉。

花九走的很慢,她一步一步,眼见到了祠堂,她在阶梯下往上看,透过大开的门,能模糊不清地看到祠堂里依次摆着很多的牌位,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摇摇晃晃,几欲熄灭的样子。

“走吧。”息子霄轻声道,到这里,他便不能继续了,只得花九一个人将牌位送进去。

有大风突然而起,刮着花九的发丝,将她耳鬓的碎发吹乱,在素白的小脸上带着丝丝缕缕割扯的疼,她眯了下眼,一抬脚,踏上第一步的阶梯。

“啪,啪,啪!”突兀的声音响起,一蹴鞠嘭地就滚落到花九脚下,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她下脚处,她一下没站立稳,手上的牌位便被高高地抛了起来。

她眼瞳极具收缩,伸手朝着半空这抓了几下,却什么都没抓到,她仰躺着缓缓地就要摔倒,视野中,是那牌位抛起又落下,她却抓不住。

息子霄动作很快,在听到异响的时候,他便长臂一揽,抱住了花九的腰身,眼瞅着电光火石间,那牌位就要落地,他脚尖一点,借巧力,将那牌位又踢高,这瞬间的功夫,他已经将花九扶好,那牌位才又再次落下。

这次,他手一取,便稳稳地抓住了牌位,一切完好无损。

花九理了下裙摆,气息匀了,才从息子霄手里接过牌位,看着脚下的蹴鞠,她便眼眸一寒,看向蹴鞠飞来的方向。

祠堂院门边,一七八岁的小孩站在那里,衣着光鲜,稚嫩的脸上看着花九有倨傲的神色,那蹴鞠赫然便是刚才他故意踢过来的。

“离儿!”吴氏惊讶出声,她几步到那孩子身子,拉下脸就要训斥。

花九唇角勾起一点,就道,“母亲,这是谁家的孩子?怎的,阿九回府多日竟未曾见过?”

谁能都能听出来,她那话语里没半点柔和,只是一股子的冷意,让人平白打寒颤。

吴氏身子一僵,她转身,将那小孩往身后藏了藏,视线在花九脸上一扫就落到花业封身上,带着哀求。

“咳,”花业封轻咳一声,站出来解释道,“是你母亲娘家准备先过继过来的孩子,阿九你也知道,咱们大房没个子嗣不行。”

“那就是还没过继了?”花九冷声道。

那小孩偏生的是个执拗的,他不往吴氏身后躲,还大大方方地站出来与花九对视,厉声道,“一个死人而已,还要进祠堂,日后那我娘亲怎么办?”

此话一出,花家哗然,老夫人面有担心地瞅了花九一眼,转头就阴着脸道,“吴氏,你怎么教导的,这还没过继,便这般目无尊长,连对长姐都敢这么说话,还不带下去!”

吴氏好像得到赦免一般,拉扯着不肯走不服输的小孩,几步就消失在院子矮丛里。

花九收回视线,她看了花业封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了句,“不是阿九这个做女儿的多话,这过继之事,父亲还是好生思量了才行,您还年轻,没子嗣多纳几房妻妾就是,总有一房会诞下弟弟不是,而且即便过继,也该从三房三伯那边优先择选,怎么说,大家都是花家血脉,这才不隔了一层去。”

花九说完,也不去瞧三房那边人的脸色,这种过继的事,三房自然是万分愿意的,这样以后继承家主之位的,无论是哪房,都总归是三房出来的。

她端着牌位,这下,缓步进了祠堂,留下外面的人心思各异。

阿姽姽说:

关于花容和花芙,这章便是两人的结局了。

花九也解释了,两人不会再出场了,活着却相当于死了。

302、专卖给花家

花九从祠堂出来的时候,手心出了汗,湿冷湿冷的,她脸越发的白,像是雪片,脖颈下连淡青色的血管都能依稀看见。

祠堂外,三房的三伯正和花业封说着什么,花业封面色很不好,但三伯却抚着胡子笑眯眯的。

对自己这个三房的三伯,花九其实不了解,听人对他最多的评价就是笑面老虎,笑着算计人,笑着做买卖,能让你一腔火气憋在心里发不出来。

至少花九瞅着花业封的样子,就是火气发不出来的那种。

息子霄眼见她面色不好,便上台阶扶着她点,她走的近点,才听到三伯是在和花业封说过继的事。

花业封眼带阴沉地看了花九一眼,只所以让吴氏从娘家带个年纪合适的孩子过来,这过继便是不想走三房那边,偏生,今天让花九给当众道破了。

“散了吧。”老夫人挥了挥手,让花家有事没事的人都下去了。

祠堂门口就没剩几个人了,三伯没得到花业封的应许,他可不想就这么罢休回去,要知道今天可是机会难得。

花业封就是死撑着不开口。

老夫人嘴皮子动了几下,她眼神复杂地看了花业封一眼,又看了下花老三,最后长叹一声,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这种事其实她心里是偏向从三房过继孩子的,但花业封心有芥蒂,她实在不好相劝。

“母亲,你也劝劝大哥吧,总归大家都是花家人,自家人的事,怎能让外人给得了去。”三夫人想来饱读诗书,但心眼也市侩的很,眼见花业封不松口,她便朝老夫人这边道。

老夫人摇了摇头,便是不想管。

花九适当的上前,搀着花老夫人一只手,笑意盈盈的就道,“三伯,你也太心急了吧,父亲这会还正值壮年呢,过个几年,真要过继,那肯定首先考虑三房,不过祖母,过了这几天,您得给父亲张罗着多找几门美妾,妻妾一多,自然呢儿孙满堂了,这事,孙女可办不了,还得祖母您出马。”

这话一落,花老三讪笑了两声,知道今天没戏唱了,便拉着三夫人笑嘻嘻地走了,末了还让花业封别忘记这回事。

花业封的脸色总算好看了点,而花九的提议倒是说进了老夫人的心坎里,之前她便是想给花业封操办这事,奈何花业封一直忙的不开焦的样子,便也就暗下了心思。

眼瞅着花九这时候提出来,她心思又活络了,也只当花九是因为玉涩牌位入了宗祠,对花家有了点微末感情,愿意亲近了。

她便对花业封道,“九丫说的对,明我就去选人。”

花九低低笑出声来,杏仁眼梢有隐晦的讽刺,那叫离儿才七八岁,便能说出那般话,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有人在他面前念叨过,而这人肯定是吴氏无疑了,玉涩牌位进祠堂,最碍着的便是她了。

吴氏敢动小心思,那便别怪她弄点麻烦来膈应她去,几房的美妾,想必够她不舒服一阵子了。

花业封看着花九的笑脸,心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美不美妾的倒也无所谓,他最关心的还是家族的利益,譬如花九手里的玉氏配方,但这当他也知道提这个不合适,索性他便将主意打到了息子霄头上,“女婿,以前是做丝绸买卖的?”

息子霄没理他,当没听到。

花九回了句,“是,息家祖上都是丝绸营生。”

花业封略有不满地皱了一下眉,息子霄的态度让他有一种被轻视的感觉,“昭洲的事,我也听说了,既然你们都回来了,女婿若有意,从明开始就跟着我跑跑香铺吧,日后能自行养家了,再出府也不迟。”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透露出要提携息子霄的样子,若是旁人,早该心花怒放了,但息子霄只淡淡地看着花业封,不喊他,但也不吭声。

花业封顿时心生怒意,觉得息子霄不识好歹,这么多年,他提携过的后辈简直屈指可数,这还是第一次遇见个面无表情不表态的。

“父亲,不用担心,阿九和子霄虽自立门户,但子霄手里还有以前的买卖关系在,养活女儿是足够了。”花九嘴边的笑意收了一丝,花业封这是无事献殷勤,现在才想着修复父女关系,早不知干什么去了。

花业封哼了一声,“那就好的很!”说完,一拂袖转身走了,却是恼怒的很。

“九丫,你现在这般,祖母就放心了,有啥事尽管来找祖母啊。”老夫人也安抚了花九句,看着她似乎有所转变,心结松动,便立马摆出了无比慈爱的嘴脸来。

花九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目送老夫人离开,一直间整个祠堂外就剩花九和息子霄两个人。

有清风吹来,带来凉意,旁边有下人进出,都是打扫祠堂和最后看守的。

花九视线遥远,看向半空天际,“闵王该收到密信了吧?”

息子霄嗯了声,随后道,“这一两天,会有回信。”

听闻此话,花九唇线上扬,比常人都翘的唇尖上有流光溢彩的光点在闪烁跳跃,“真期待哪,好戏开场,总是吸引人的……”

结果,当天晚上,花九才刚用完膳,息子霄就从院子外面捉着只鸽子进来,闵王的回信收到了。

信笺上只有个很潦草的字迹“准”。

花九看到这个字,却是笑了起来,息子霄顺手将信笺给烧了,他在并不明亮的油灯之下,凝视着花九的笑脸,狭长的凤眼黑亮的惊人。

第二天,天气突然的就热了起来,好像一夜之间便到了盛夏,需知这时候才刚刚到七月而已。

春生和行云从坊间回来,行云手上还帮春生提着篮子,两人也不知道出去买了什么东西回来。

才进门,春生便微有抱怨道,“怎么这么热啊?”

她手扇了扇,一张白净的脸蛋都被热红了,行云也是满头大汗,他转眼就看到一滴汗液从春生下颌滴落,顺着她好看的脖颈,一路蔓延至锁骨,最后再往下就被她衣襟给挡了。

他轻咳了声,不自在的趁春生还没发现自己在偷看,最后狠狠得瞅了眼,硬是勉强自己移开了视线去。

“快,咱们先将西瓜给放井水里,一会夫人就可以吃了。”春生拉了行云一下,两个人出去半天,原是买西瓜去了。

说到就做,行云手脚也麻利,两人才将西瓜给冰镇上,回头就见花九端着把团扇,从屋里走出来,息子霄看着花九热的眉头都皱紧了。

他倒是半点没感觉,脸上清清爽爽的一点汗都没有,甚至那手心都是微凉的,舒服的很。

花九嫉恨地瞪着他,这人冬天身上暖和,像火炉子,夏天还不热,哪里像她,冬天怕冷,夏天怕热的,明明都坐着不动了,身上还要出一身细密的汗。

索性,息子霄便搬了案几,在院子里找了块稍微清凉点的地,日头也晒不到的,拉着花九对弈,心静自然就凉了。

这种炎热一直持续了将近五六天,大殷京城本是个多雨湿润的,但这一年的天气架势,开始隐隐呈干旱的趋势,花九更是在听坊间有人说,有些地方已经干涸了,那土地庄稼都死了大半,就连花家,这几日,花业封也在苗圃那边几天没出来了,生怕养植的那些香花也受了影响,每天能看见很多小厮提着水桶往苗圃那边来回的跑。

花九开始沉默了,脸沿线条越发的绷紧了,息子霄问她怎么。

她只想了好半天才道,“起码月余之内不会有雨。”

息子霄眉梢动了下,他竟不知道花九还会观天象。

花九也不解释,她只笑了下,眼底有算计的光芒,随后便进了书房,给昭洲香行会的封黑二老以及在汉郡的尚礼分别写了书信,还让息子霄想办法,务必在三到四天内将信送到尚礼手上。

息子霄多余的也不问,花九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果然,花九回头便对他道,“子霄,我们的机会来了,必须尽快找着个能信任且不属于任何势力的人,趁这炎热无雨的时候在这京城扎根。”

息子霄眼神一凝,“不好找。”

花九也没说什么,她用毛笔蘸了墨汁,笔尖饱满带墨香,她落笔,在白纸上写下个大大的花字道,“闵王要香铺,我就让花家铺子心甘情愿的卖给他,我们便在铺子边对着开香花铺子吧,专卖给花家。”

因为前世这时,这一场干旱整整持续了两个月,花家的香料奇缺,特别是香花香料,也只有她那会得了栽种术,平洲的张家才靠着她咬牙辛苦撑过来。

但这一次,张凉生不会管花家的,花业封手里的栽种之术并不完整,花家同样会在这场干旱中像前世一般损失惨重,而她,手里有小汤山,小汤山的迥异独特,让她自信能在这两月中,让大殷遍布她的香花铺子,前提,这一切都要瞒过了闵王去。

303、小人也没这么无耻

在这炎炎夏日的天气,大多数的人根本不出门,躲在家里,恨不得抱块冰过活,京城孙家却在这个时候对外宣称一则足以激起京城千层波浪的消息——

前朝玉氏家族的一份古配方,在孙家人整理仓库的时候被发现,因孙家之人无人会调香,故现将这份配方大白天下,以望有德之士居之,并将其发扬光大,带领大殷调香行界的进步。

花家震动了,花九冷笑了。

孙粥弼还真是伪善,只公布一份配方,却要说成是造福大殷,隐射她这个玉氏传人的狭隘。

花业峰得到消息的当日,一进门就来找花九,他要确定这消息的真假,明明花九身上还有配方,怎么孙家又出现了份。

花九早便料到花业峰会过来问这事,她泡好了香茗,坐在院子阴凉处,静待他的到来。

“九丫,你可听说孙家之事了?”花业峰才坐下就开门见山的问。

花九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敛着眉目,沉默半晌才道,“不瞒父亲,女儿身上的玉氏配方并不完整,真正的玉氏配方,还得加上孙家那份,才是完整的,这也是为什么阿九迟迟未将配方默给父亲的原因。”

花业峰一惊,实在不知还有这样的隐情,而花九说,不交出配方是有苦衷,他就觉得心头舒坦起来,只道花九其实心里还是惦记着花家,他边想着边质疑道,“此话当真,为何我以前从未听你娘提起过?”

他也谨慎了,自从上次被那倾城之香给坑了万两白银之后,在遇这种事,他便都要多思量几遍。

“哎……”花九轻叹一声,“女儿不孝的问句,若娘亲跟父亲说了实话,父亲还是娶娘亲为正妻么?”

花九这话问的赤裸裸,让花业峰顿觉被人扇了一耳光般耻辱,但是他抬头,看着花九那双浅淡的,和玉涩长一样眸子,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若当年玉涩真如实相告,他便只会同意娶她做妾,又哪里当的了正妻。

再是了解花业峰薄情寡义的性子不过,花九若无其事的给他添上一盏茶,看水汽萦绕而上,她就清冷的道,“孙家那份配方,女儿是一定要得到的。”

花业峰一愣,当即他脸色一整,再是认真不过的就道,“九丫放心,如若那配方属实,为父自然倾尽财力也会为你拿到。”

闻言,花九瞧着花业峰,素白的脸上就露出丝温情的笑意来,“孙家手里的,真的不能再真。”

花业峰惊疑,“这话怎讲?”

花九翘起的唇尖淡如薄粉,她还就等着花业峰问这话,“数日前,我去了躺法华寺,父亲该是知道的吧?”

花业峰点头。

花九继续道,“那了觉大师和娘亲生前是旧识,女儿便找大师问了点有关玉氏家族的事,所以孙家手里有配方,也是大师告知的。”

听闻这话,花业峰心里有点相信了,然而出于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心态,他还是有些许的怀疑。

“方外之人不打诳语,父亲可以去找了觉大师求证。”花九喝完一整盏茶,该说的都和花业峰说了,她便不想继续和他同坐。

花业峰视线锁着花九的背影消失,他狠狠地喝了很大一口茶,结果心里有事,差点没被呛着了。

书房里,息子霄站在窗边,将花九刚才和花业峰的一番交谈全听了去,听到花九推门而入的声音,他转身,唇边有浅析的淡笑,似有似无,“九儿就不怕,了觉师叔啥都说?”

花九摇头,她敛起长袖,翘起小指,碾着墨,眼神顿在黑的浓郁的汁液上就道,“不会,花业峰是买卖人,向来说话习惯试探,说的模凌两可,了觉大师不会说谎,我刚也没说假话,所以不管他怎么去求证,结果必然是我说的全是真话,并无隐瞒他半点。”

息子霄轻笑出声,随即他又想起什么,笑意冷了下来,“你那般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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