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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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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屾,不日会被大皇子,塞进兵部库部司去。”息子霄道。

花九怔了一下,要知道库部司那是掌管军械的地方,而几个皇子里,只有闵王的势力大多在兵部那边,现在要将杨屾弄进库部去,这举动无疑是从闵王碗里夺食。

花九冷笑了一声,“大皇子手都伸到兵部去了,还是库部司,莫不是想打军需的主意?或者他是觉得闵王和二皇子一比较,闵王比较好拿捏?”花九眸色闪了一下。

“不知道,”息子霄指头下隔着衣料,捏了捏花九腰上的软肉,“可能想钳制闵王,掌控了军需,等于断了闵王四肢,再回头对付二皇子。”

“尚礼回了昭洲,帮你看着,一切安好。”末了,息子霄道了句。

花九点头,昭洲那边一时半会倒不会出什么事,她倒半点不担心,她只是在想这京城要如何个回去法。

“杨家其他人呢?”花九问。

“杨屾是老大,老二杨敦是宣节校尉,武官散阶而已,杨屾父亲杨政和在礼部,除了杨屾,杨家没权势。”早便猜到花九想知道这些,息子霄是打听的清清楚楚。

“哼,难怪杨屾那般迫不及待,他杨家也算门庭清冷几代了。”花九冷言道。

“你想怎么做?”那手捏着捏着这软肉就不规矩了,以衣袖挡着,竟还从花九衣摆蹿了进去,实打实地摸上了。

花九嗔怪了他一眼,杏仁眼梢有潋滟的波光敛着,唇角有俏皮的小翘起,那唇尖就让人看得心尖发痒,她按住息子霄作怪的手,“杨屾奸诈,杨政和怎么也算官场一生,见识的多,只有杨敦莽夫一个,最好下手。”

凤眼的弧度弯了一点,息子霄反手握住花九的手,牵着她指头挨个的揉按,低低道了句,“我也这么想。”

然后,就那么牵引着她,那指头顺着他的胸口而下,到了肚腹,最后停顿在滚烫灼热的欲望那。

“九儿,真想你……”息子霄缱绻了声,他的嗓音向来如浓酒般醇厚,但这一下就沉到发哑。

长卷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花九抿唇不语,息子霄带着她的手已经触及到他衣袍之下的昂扬坚硬,像烙铁一样滚烫。

她耳廓迅速的开始发热,紧接着她恶意地笑了起来,“卜老先生说,这小月子也要养足月头。”

言下的意思不言而喻。

息子霄炙热地看着她,蓦地一下张嘴咬在她唇尖,带着不甘不愿又无可奈何的情绪,“我知道……”

“不过,大白天的,这还在院子里,你都想了些什么!”花九说着,指下用力,半点没不好意思地戳了戳那地的硬挺。

息子霄呼吸浑浊了一下,他在花九耳边故意的轻浅呻吟了一声,学着花九平日的妩媚。

“好色之徒!”花九啐了一口,抽回手,身子离他远了点。

这话一落,息子霄好笑起来,他捏着花九小脸扯了下,“我又不对别人这样。”

眼见花九经不得逗,要恼了,他才缓了呼吸,平息了心头的欲念,说起正事,“杨敦得杨屾提点,爱去校场,寻那几个狐朋狗友,吃喝玩乐。”

说到这里,黑曜石的眼瞳深沉如墨,“九儿,万箭穿心如何?”

花九眼瞳有碎冰晃荡,然后她埋首进息子霄怀里,就笑地眼角都湿润了。

她的孩儿啊,那是必须要杨家来陪葬!

京城繁华,烟雨雾笼。

这六月的第一场雨,还泛着丝丝的寒意,但只一件薄衫都能挡了那寒气去。

杨屾走在细雨里,也没撑伞,甚至他连个随从也没带,就那么衣袖微湿的鼓动着穿梭在行色匆匆的路人中间。

显得极为特别,像是逆流而行。

终于,他走过宽阔的青石路面,出了坊牌,竟上了城门,守城的卫兵半点没阻拦,就当没看到他一样。

高大的城门上,烟雨更显朦胧,细雨将视野所及都扭曲的不真切,城门上空旷的能听到风呼啸而过的声音,一墨蓝锦袍加身的男子背剪双手,站立在最高的城垛之上,大风将他衣摆吹的猎猎作响,玉冠下的青丝飞舞狂野如蛇,他身若磐石,任凭风浪半点不动。

杨屾几步到那男子身后,弯腰行礼恭敬的道,“杨屾见过大皇子。”

大皇子只淡淡的嗯了声,很长的时间他姿势未变,就那么在城垛上眺望着整个京城。

杨屾双手垂立,细长的眼敛着,他才站一会,就觉这城墙上的风势太大,还带着细雨,竟让他有种很快就要站立不住会被风给吹走的感觉。

偏生大皇子不吭声,他便不能多说一句话。

他知道对于上次没能将花九给带回京城的失败,一直是大皇子心头的一根刺,然而这根刺扎进肉里,已经再也拔不出来了。

“杨屾,你可知,上次你为何会失手?”良久,大皇子的声音随着风或远或近地传来,明明他声音很低,但是杨屾就是听得清清楚楚。

“还……还请大皇子明示。”他才一张口,便被灌了一口风进肚,难受得让人想咳嗽。

“花氏再如何心计厉害手段毒辣,她终究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那便有女人身上的通病,你从一开始就将花氏给当成了对手,而非一个女人来对付,”大皇子声音带着金石般的沉稳,不急不缓,“圣人有曰,惟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如今你害她小产,这仇是不死不休化不了了,你说,本王若将你送到她手上会怎样?”

这最后的话看似像玩笑,但杨屾却半点听不出玩笑之意,他眼眸骤然紧缩——

这是要放弃他,讨好花氏?

然而,大皇子紧接着说,“只是提醒你,不用担心这点,你跟本王这么多年,又岂是花氏一个女人能比拟的,既然花氏不能收归,那么要得到配方,只能让她自己开口说出来……”

声音越发的低了,也不知是被风给吹远了,还是大皇子根本就没说出来,杨屾顺着他话头揣度下去,就觉隐隐有棘手的感觉。

要让花九开口,那便只有相逼,以她最在乎的逼迫,那么她最在乎的,现在应该算是息子霄,但息子霄那般人物,如果那么好拿捏,又怎会这么多年他还如此逍遥自在,再然后,杨屾便想不出谁是花九在乎的,而且必须还要够分量的才行。

“你忘了一个人,杨屾,你倒现在都还被花九的话给蛊惑着。”大皇子不用回头,都知道杨屾在想什么。

忘了一个人?

经这么提醒,杨屾脑海就猛地浮起一个人的身影来,他略有迟疑,“花氏曾说,若对付花家,她乐的旁观……”

“杨屾你怎么还不明白!那是花氏故意给你种下怀疑的种子,她知你生性多疑,她那么玲珑的人,又岂会不知花家根本是老二那边的,而且本王和老二之前有协议,花家,本王现在根本不会去动。”大皇子的声音第一次带着金石的无情冷意,在细雨中有明显的铿锵之声。

雨下的大了些,杨屾肩头的衣裳都给湿了一片,但他只愣愣的,脑子里转着大皇子的话,豁然醒悟。

像是有跟看不见的丝线,这一瞬猛然断裂,花九带给他的影响像烟云飘散,他又是往日之前的那个杨屾,“杨屾明白了,多谢大皇子提点。”

“嗯,”这音节像是从鼻腔中哼出的一样,大皇子接着说,“既然知道了,就去做吧,杨屾记住了,现在不要对上花家。”

“是。”杨屾应了声,不对上花家,又要将花九在乎的那人掌控在手里,还需从长计划一番,他清楚,大皇子这一次绝不容许他再失手。

杨屾最后看了眼大皇子衣衫拂动的背影,他几乎全身都被雨淋湿了,本就深色的衣裳看着就越发的墨蓝,犹如黑夜之中沉淀了许多年的晦暗,带着野心的涌动,安静的表面之下是澎湃的火热熔岩。

“杨屾,提醒你,花氏第一个对付的定是——杨家!”

在杨屾刚走到城墙阶梯口,大皇子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带着飘渺的虚幻,但却让杨屾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从不怀疑大皇子说的任何一句话,有着谋划隐忍多年的心性,曾经为得皇帝一丝视线便能在雪地里将自己深埋两天两夜的皇子。

这种不仅对别人狠厉,对自己更无情的人,杨屾从来觉得,他不为帝,那么便无人能!

269、杨敦之死

杨敦觉得很气愤,他一个武官散阶的宣节校尉,本就已经被人看不起了,如果杨屾不是他兄长,他根本听他的话接受这样一个校尉之职。

但杨屾早前说,要他担着个名头,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往校场那边去,和那些人称兄道弟,即便得到一些闵王的异动和消息也容易些。

可是杨敦知道,那些人根本就防着他,谁不知道他是杨屾的弟弟,除了吃喝玩乐,又有哪个会真心当他是兄弟的。

想他杨敦堂堂七尺男儿,也是上过杀场,有手有脚,最后却沦落到搭线关系才能得这校尉之名不说,还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前几日,他去校场,好不容易那几个人酒喝多了,自然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他满心高兴地回去跟杨屾那么一说,结果不但没得到杨屾半点的赞赏,还被训斥了一顿。

要他这段时间不用去校场了,最好都呆家里。

他当即便愤怒了,纵使杨屾比他年长,可是也不能这么随意安排了他的前程,并且还要拘着他,让他一个大男人没事关家里,像个妇道人家一样像什么话。

杨敦一路走一路喝酒,手上还提着几壶酒和卤牛肉,脚步晃荡地就朝校场去,杨屾不是一直觉得他这个做弟弟的没出息么?他就出息一次给他瞧瞧,省的每次都用眼梢看他。

杨敦觉得视线有点模糊,他想他可能喝醉了,要不然怎么会迎面就撞上个娇俏的妇人,他闻到那妇人身上有好闻的香味,心思晃动,竟不自觉地伸手摸了一把,掌心下柔软异常,却是正捏着别人的胸。

“登徒子!”那夫人很年轻,被吓的花容失色,当即一巴掌给杨敦甩了过去。

杨敦立马酒醒了一半,他环顾了一下周围,见已经有人围了过来,便大喝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摸自己媳妇的么?”

杨敦长的人高马大,皮肤黝黑,脸上还有横肉,眼睛黑闪,嘴角吊着,一身混气,再一大喝,旁人都会害怕。

眼见路人闪躲,那夫人也被自己惊骇了一下,杨敦看了那妇人一眼,大步离开,半点不心虚,活像个恶霸。

京城外郊,有个小型的朱雀校场,偶尔供皇家子弟训练比赛,平常多用于守卫京城的禁军使用,而这些禁军中,闵王的人要占大多数。

杨敦要去的便是这朱雀校场,他才走到门口还老远的位置,墙头上就有个人朝他喊着。

他大声应了,那人是从杀场上退下来的,管叫独眼,曾经是闵王手下斥候小队长,听说一次偷袭蛮人首领的时候,伤了一只眼睛,但他却杀了整整二十个蛮人,那战之后,便被闵王安排在了朱雀校场,平时闲散的很。

杨敦知道他好酒,所以每次过来的时候,他都会特意带上一壶好酒单独留给他。

“杨哥儿,杂现在才来,俺酒瘾都爬出来了。”独眼人不高,精瘦精瘦的,他人一站那,就有一股子的血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那是真正杀过人才会有的气势。

杨敦不吭声,他从提着的酒壶中挑出一壶,递给独眼,就想往里走。

独眼看不见的是左眼,他右眼眼神闪了一下,拍了下杨敦的肩道,“这是咋的了?杨哥儿,来说给兄弟听听,兄弟给你出出主意。”

杨敦果真迟疑了一下,嘴皮嗫嚅了几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独眼揭开酒壶,仰头大口长饮,末了用袖子一揩嘴角,他看着杨敦的那一只眼里有不明的深沉颜色,“问你又不说,那要没事,就回去吧,今我独眼还就他妈不待见你!”

说到后面,语调都高了。

杨敦顿时怒由心生,喝了他的酒才说不待见他,刚才干啥招呼他,“你以为老子想来?把酒还我,我还就不来了。”

他伸手去抓,独眼一个旋身,死抱着酒不松手,“酒不还你,但是……”

“独眼,你干啥呢?莫非想将杨哥儿手里的酒都截去不成?杨哥儿别理他,快进来。”这当,大门口又走出个背负弓箭穿着程亮锁子甲的大汉来,那人一口白牙,看着杨敦笑的像个森寒的狼一样。

这人杨敦也认识,是禁军一队小队长,箭术了得,和五队队长不合,而这两人身后则分别代表着二皇子和闵王。

“郭哥,”杨敦将手上的卤牛肉塞进郭言的怀里,笑了笑,“玩玩你的弓怎么样?”

这也是他每次愿意过来的原因,除了有目的的和这些人套近乎,他也喜欢舞刀弄枪,特别是对于弓箭偏爱。

哪想,郭言斜看了他一眼,“今不行,一会要和五队那狗日的比一比,我得先准备着。”

杨敦心头一动,就有兴奋涌上来,“那郭哥,可不能赶我走,我必须要见识见识您的威风。”

往日有校场里有什么比赛,独眼是根本不让他看的,而今日机会难得,他觉得自己应该能在比赛中看出点什么名堂来,这样回去后,看杨屾还拿什么由头来骂他。

郭言似乎考虑了一下,他扒拉开油纸,撕了条牛肉啃着,点了点头,“行,不过要下午去了,走,咱们先喝酒去。”

说着,搭着杨敦的肩膀就往校场里走。

独眼跟着在后面,他抱着酒又狠狠地灌了口,抬头看着杨敦的背影,一霎那眼神就冰冷的像看死人一样。

恰好这时候郭言回过头来,瞥了他一眼,那视线里含着晦暗的警告。

杨敦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在来的路上他就喝了些,这会已经眼前泛花,连人都看不清了,他听着郭言在跟他说着什么,想仔细去听,却又听的不甚清楚。

只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将他架了起来,然后到了什么地方,便昏沉沉酒醉到鼾声连天地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声轻笑带着清冷的讥诮,莫名就让他想起一个遗忘了很久的人来——

花九!

是的,那声音像极花九的声音,他死都不会忘记,如若不是她,他最心疼的妹妹又怎会那般早死,直至现在母亲都还偶尔郁郁寡欢,念叨着妹妹。

杨敦努力睁开眼睛,他不太清楚的视野中就映入一抹湖蓝衣衫的女子身影,那女子杏仁眼眸,罕见特别的淡色眼瞳,唇尖翘起,唇边是无比讽刺的笑意。

他眼瞳一缩人霎时清醒,胸腔之中有杀意和仇恨扑腾而出,化为怒意,就要从他喉咙喷发而出——

“咚”震耳发聩地鼓声!

杨敦一愣,这声音他熟悉,曾经在校场比赛的时候在城墙外面听到过无数次,杨敦心中升起巨大的不安,他缓缓转头,就看到一排的箭靶挡住了他。

“放箭!”有人在喊。

他心头掠过惊恐,拔腿就想跑,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手脚都被绑着,动不得分毫。

杨敦甚至顾不上想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看到花九也在校场,他不知是谁绑的他,他只知道,他要死了,这种等待死亡的到来再是清晰不过,他眼前闪过很多的人,最后定格在杨屾那双细长的眼睛上。

他叫他最近别出家门,别来校场,是不是就是知道他今天会死?

有箭矢带着碎裂金石的力道穿透箭靶,杨敦甚至能听到那箭头破空的尖锐声响,紧接着他睁大眼眸,那羽箭正中他的胸口。

好一会他才感觉到了疼痛,然后他听到了花九在说——

“不是说万箭穿心么?怎么只有一箭?”

万箭穿心?

难怪刚才在门口的时候,独眼拿了酒不口气凶恶的不待见他,还要他回去,是知道今天这死局在等着他吧?这日后,他的兄长再不用恨铁不成钢了……

花九和息子霄站在角落阴影里,有武器架挡着,也没人看见,郭言过来的时候,手里捏着弓,脸上有冷漠的杀伐气息。

“回公子,一切妥当。”郭言敛着眉目,站的笔直。

息子霄视线落在箭靶后面那具杨敦的尸体上,有血迹缓缓地从他胸口顺着流下来,“按计划处理。”

“是。”郭言答应了一声,随后又问道,“公子可是需要属下护送回京?”

听闻这话,息子霄转头看向花九,“九儿需要么?”

花九恍若未闻,她只看着杨敦渐渐发硬的身体,好半晌才道,“你会写蛮人的字么?”

息子霄一凛,脑海中仿佛有道光一霎亮起,灿若流星,“会,我在边夷呆过。”

花九笑了,是那种诡谲如冰的浅笑,她要谋算杨屾,“杨敦的尸体暂时别动,杨屾不是要去兵部库部司么?如果这时候在他弟弟的身上搜出用蛮夷文写的字条,你说能不能让杨家背上私贩军需谋逆的抄家之罪?”

息子霄凤眼一亮,他眼梢虚了一下,瞧着花九就觉得她简直越发的让人欢喜,这种拉人下水的算计甚的他心,“自然能的,而且,还必须是二皇子,来告发。”

息子霄将这计划补充完整了,半点没觉自己和花九心肝黑的没边。

倒是一边无意听到的郭言冷汗刷刷地流了一地,以前他就觉得面前这位公子,深沉的让人摸不透,现在还娶了个同样心计的夫人,他已经在心底暗自决定,此后,只要是和这两人有关的,他能站多远是多远,要不然被算计到死都不知道。

息子霄淡淡地瞟了郭言一眼,牵着花九手,“走了,九儿回京。”

有日光热烈的照射之下,花九最后回头看了眼杨敦脚下干涸的暗红色,她几日前便和息子霄先行来到了这校场,独眼和郭言都是闵王的人,早便设好了套,让杨敦钻。

还有那个禁军五队的队长,二皇子那边的人,郭言的死对头,郭言只激将了那么几句,两人便约下了比斗。

待到杨敦过来时,先是将杨敦给灌醉了,绑在箭靶后面,为以防被五队队长看见,郭言还故意将比赛规则给改了,那些箭靶前还竖立了一排木板挡着。

只看最后穿透木板的箭矢有多少正中箭靶的便算胜。

而杀死杨敦的那支羽箭,在郭言刻意的放水之下,加之五队队长本就臂力惊人,那支羽箭不仅射穿了木板,正中箭靶之后,竟还将其穿透,一箭射死了杨敦。

这一血色的校场之行,是花九回京给杨屾的见面礼。

270、都给本宫打死了

六月初六,宜出行。

花九和息子霄共乘一骑,清风而起,衣衫曳动,便是一幅鲜衣怒马。

息子霄怕吹着了花九,将她脸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一路都骑的不快,凤静早几天前就回了京城,春夏秋冬和尚礼落后几步,走前面的便只有花九和息子霄两人而已。

眼见京城城门在望,花九指尖收紧,她终于还是又回来了,昔日嫁衣出行势单力薄,今日携夫而归,身后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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