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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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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杨屾的人进不去京城,当然也不是无凭无据,依她对凤静的了解,在知道她被杨屾抓了后,那么第一件事肯定便是通知息子霄和京城那边闵王的势力。

虽然闵王人常年在边漠征战,但不代表息子霄在京城经营那么久就半点势力都没有,反之,闵王能让皇帝下旨让她坐上昭洲香行会的位置,那便可见即便他人不在京城,他手里握着的势力也是很庞大的。

而闵王在得知她落到了大皇子手里,自然肯定要紧守京城城门,决计不会让杨屾将她带回京城,要知道想要救她唯有在回京的路上才有胜算,一旦杨屾带她回到京城里,那很可能息子霄自此便再也找不到她了。

花九是睡到半夜被饿醒了,她晕沉地起身,打开门,就见两腰佩大刀的官差站的笔直地守在她门外,细长的眉梢一挑,花九脸上就挂起浅淡的笑,“去,给我端饭菜来。”

她使唤的再是自然不过,半点没将这些人放心上。

“是,夫人还请您回房稍等。”许是杨屾早吩咐过了,其中一官差半点不抗拒,他朝花九拱手低头行礼。

花九懒得费口舌,也不关门,就那么转身回房坐桌边,一副等着吃饭的模样。

这顿迟来的晚膳她吃的极为顺心,也没在害喜,有了点胃口,便多吃了点,她时刻记着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连菜里面有她最不吃的一些青菜叶子,她也皱着眉给吃了下去。

要是息子霄知道了,指不定会有多暗自开心,要知道以前他无论怎么说,她不吃就是不吃,塞嘴里都给吐出来,在挑食这点上,花九一如既往的固执,也只有在嫌弃一些菜式的时候,她才像个正常的世家姑娘家,被养的来娇气的厉害。

她吃着吃着,就有点难过了,今天是她被杨屾带走的第二个晚上,息子霄根本就还不知道吧,不过也或许行云会给他飞鸽传信,但那又如何,仙台山那边离这边有好几天的路程,息华月可能都还根本没送到无华师父手里。

这次,他来不了吧……

花九搁了筷子,摸了下肚子,还在出神间,就听得窗外一声闷雷响过,然后哗啦地就下起雨来,她心头一惊,跑到窗边,打开木窗,就看到黑夜里瓢泼的大雨倾泄落下来,溅起无数的水花,那股子水汽的阴冷直蹿她心底。

她缓缓地收回手,关了窗,回到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团最安全的姿势。

天不佑她,这个时候下雨,那么她之前不管是从簪子上渗漏出去的香液亦或在茶寮那扔下的帕子,经这一晚上的雨水冲刷,根本不可能在散发出任何一点的香气。

所有她故意遗留的痕迹,这一晚过后,都再没半点的踪迹可寻,那么又还有谁能找到她。

花九想着这些,想的眉心抽疼,她猜测着杨屾接下来的行程,她要如何拖延,怎么再留下一些线索。

有寒气袭来,她裹紧了点被子,往常她冷的时候,息子霄都会很自觉得将自己的胸膛偎过来,这会没人给她驱寒,她感觉自己又像是从前的那个花氏阿九,只有自己一个人奋力拼杀了才能取的一丝的活命机会。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花九又睡了过去,但睡的很不安稳。

直至第二天一早,天放晴,屋外带清新的泥土气息,花九模模糊糊地听到杨屾在敲她的房门,再喊着要启程上路了,她挣扎着爬起来,浑身都疼,应了声。

有伙计端水进来,她洗漱过后,人终于要精神点,但一看铜镜里,脸色差的很,只才两三天的时候,就感觉她脸似乎更小了,都瘦了圈的样子。

又坐上了杨屾的官轿,这一路上,花九瞧着杨屾绕了很大的圈,又是两天的时间过去,他们已经经过了好几个有驿站的小镇,每次杨屾都会进去休息半晌或过一夜才走。

花九身子越发的差了,随后的几天害喜的也更厉害,什么东西都吃不下,连走路都根本走不了几步,一身没力气,她甚至根本没精力与杨屾虚以为蛇,小半天小半天的时间人都在昏睡中。

她看见了杨屾这几日的眉头皱紧了,心知是京城那边根本就没消息过来,他心头也急了,偏生花九身子撑不住,无法连夜赶路。

这日,终于到了离京城最近的黄桷镇,花九记得这个地方,她使计让花芷杀了杨鉴仁的地方,从此她便由这里踏上了去昭洲的路途。

杨屾还是休息在驿站,花九跟着他出官轿的时候,很意外地看到了息泱居然也在,还有那个身背断刀的男子。

息泱看到花九,竟还笑了一下。

花九不欲理他,径直跟着伙计回房间休息。

眼见花九走的不见,杨屾细长的眉眼中爆发出浓郁的黑雾,“断刀,京城那边还没消息?”

“是,派了几个人回去,都石沉大海。”断刀鬼懒懒的回道,他摸着自己手上的刀茧,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屾沉默了一下,随后道了句,“不能在等了,我必须马上回去。”

“可是要带上花氏?”息泱这当开口道,他有诡谲的神色在眼底深处游荡,不为人知。

“如果能带上最好,”杨屾想了一下,面有难色,“可是她身子太差了,不能赶路。”

他说到这,似乎又想起什么,转头对师爷吩咐道,“去找个大夫来给她瞧瞧,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先稳住。”

师爷应声出去,杨屾才对息泱和断刀鬼挥了下手,“都去休息吧,晚上要特别注意,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掉以轻心。”

断刀鬼也不吭声,听了杨屾的话转身就走,倒是息泱还拱手行了一礼才退下。

且不说驿站这边如何,端是张凉生这一路追着花九,吃了不少苦,浑身脏兮兮地就像个乞丐,丁二也抱怨的很。

这一路下来,由于张凉生追上去的早,加之杨屾也是坐轿子,倒也从未跟丢过,竟就一直到了黄桷镇,眼见那官轿又进了驿站,他进不去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看见那师爷又急匆匆的出来了。

他心头一动,推了丁二一下让他在驿站门口守着,他就瞅着那师爷跟了上去,他现在的模样半点看不出是富家公子的样子,一般人见了最多也只觉得是哪里来的乡下粗野小子而已。

张凉生便这样顺顺利利地跟着那师爷到了一医馆里,眼瞧着师爷进去了,他磨蹭半天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不引人注目的混进驿站里。

就在这当,师爷已经请着大夫从医倌走了出来,远远的那大夫身后还跟着个连脸都半包着的药童。

他一咬牙,趁那药童落的太远,有拐角处的时候,摸了过去,靠近了一把捂住那药童的嘴将之拖到拐弯没人看见的角落,然后朝着那药童后脖子就是几下。

他是见别人这么干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将人打晕,眼见那药童真不挣扎了,他凑近一探鼻息,还好是真晕了。

张凉生这才哆嗦着手指将药童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准备穿自己身上,然而当他手摸上药童胸口的时候,倏地发现手下是异常的两团柔软。

263、你没事太好了

花九躺在床上,撩起衣袖手腕伸在外面,胡子花白的大夫把着脉,结果大夫的眉头越皱越深。

“大夫,直言就好。”花九出声道,她绝不会让大夫到外面去跟杨屾说,而瞒着她。

那大夫意味深长地看了花九一眼,然后回身又看了杨屾,最后才抚着胡子道,“这位夫人月份早,身子本就气血有亏,还一路颠簸,这胎怕是不好……”

“如何个不好法?”花九噌地坐起身来,她声音冰冷。

“夫人您别动气,现在动不得气,实不相瞒,已经有滑胎迹象了,本来头三月就该好生养着才是,若再不赶紧调理保胎,怕是很危险。”那大夫赶紧安慰。

花九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躺回床上,好一会她看向杨屾,“杨家舅舅,这胎无论如何,我必保。”

她这是在给他表现决心,也不容许他背地里做手脚。

杨屾没有说话,他细长的眼睛有看不清的暗沉,他朝那大夫道,“有劳大夫了,还请大夫开个方子。”

“是,是,大人客气了,”那大夫起身连连行礼,只要是住这驿站的人,那都是得罪不起的,“我这就去开方子。”

说着,那大夫就到外间,使唤药童过来碾磨。

张凉生心头激动,他刚才在外间听到了花九的声音,一时之间他手脚都不知道要如何安置了一样,而且他还听到说她怀了孩子,明明那都不是他的种,他也觉得高兴,连他自个都不知道在高兴个什么劲。

他听到大夫的唤,才警醒过来,赶紧几步,到大夫面前,弯着点腰,让自己显得身形矮点,规矩地碾磨。

那大夫狐疑地看了点张凉生,嘴皮子动了几下,遂又移开视线,提笔开始写方子。

杨屾却是叮嘱了花九一句好生休息,便出去了,息泱等着那大夫,待他开好方子背起药箱后,就欲送他出去。

张凉生有点急了,他头脑一热,直直地就想往里间跑,那大夫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手腕,朝已经狐疑看过来的息泱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就对张凉生呵斥道,“你个小童,怎么今日这么没规矩,来给我背上药箱,回去了。”

那手劲很大,张凉生根本挣脱不开,只得顺着那大夫一道出房间。

走到院子里,大夫根本不放开张凉生,脚步匆忙地从杨屾身边过,不料却被叫住了。

“大夫,请留步。”杨屾轻言道。

那大夫脚步一顿,他更是感觉到握着的手腕僵直了一下,余光瞟了张凉生一眼,然后他回头就微笑着问道,“不知,大人还有何吩咐?”

杨屾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想这话要怎么说,“我想问一下,如果要休养的话,大概要养多少天才能上路,因为我慌着带内子上京城去。”

大夫抚了下胡须,他一生行医,观人无数,又怎会看不出里面那位夫人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位大人的夫人,但这些都不关他的事,“至少半月。”

杨屾沉默了,他敛着眼皮考虑很久又问,“如果我想在四五天内就回京城,可有法子?”

大夫的眸光闪了一下,“若是大人想保住这胎,是没法子的。”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如若不想保住,那就是有法子可想的了。

杨屾也听出来了,他高深莫测地看着那大夫笑了一下,“不知平时可要多注意一些什么?”

“双身子嘛,自然忌生冷辛辣的,还有一些大寒大燥之物不能碰,”那大夫说到这里,踟蹰了一下多说了句,“不像那些落了胎的,需好生养个两三天,便能勉强恢复,日后只需再慢慢调养,身子也是能养回来的,就是对女子的伤害大点……”

说到这,那大夫一下住了口,连连打了自己的嘴巴几下,带点歉意地对杨屾道,“大人恕罪恕罪,草民晕头,失言了。”

杨屾冷着眼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待那大夫拖着张凉生消失在院庭中,杨屾才拍了拍衣袍,兀自说了句,“既然都听到了就出来吧。”

他这话才一落,息泱便从廊檐拐角的地冒出来,他朝杨屾行了一礼,“大人。”

杨屾回身,定定地看着息泱,“你都听到了什么?”

息泱愣了一下,赶紧低头,“小的什么也没听到。”

似乎对息泱这回答颇为满意,杨屾背剪了双手,嘴角噙着浅笑,迈着步子,就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息泱一直躬身直到杨屾进了房间不见人影,他才抬起头来,他嘿嘿直笑了几声,视线就落到花九房门上,小圆的眼睛里怨毒如血的颜色。

“放开!”一出驿站,张凉生甩开那大夫的手,一把扯下包着脸的布巾,心头恼怒的很,如果不是这老头碍事,他就见过花九了。

“你是谁?你把我那药童怎么了?”那大夫脸色一下沉了,他慌忙将张凉生拉到驿站边角的地方,厉声问道。

提起那药童,张凉生有点不好意思,他也是在脱了别人的衣服后,才知道那药童原是女儿身,而且那女子脸上长满红点点,也怪不得会拿布半包着脸,他也不好置那人于不顾,便让丁二看着,“她没事,我小厮看着。”

那大夫只盯着张凉生,似乎想辨别他说的话的真假,“你想干什么?”

“我媳妇在里面,我要进去找她。”张凉生说起花九,再自然不过的就将媳妇的词套在花九身上,半点没觉不妥。

老大夫的神色有点不对,“可是那位有了喜脉的夫人?”

“对啊,就是她。”张凉生是半点防人之心都没有的样子,也难为他,傻了几十年,突然正常了,很多事情他是根本还来不及去学,就跑出家门来昭洲找花九,对人情世故那是稚嫩的很。

似乎觉得自己这下出来了就再也进不去了,张凉生有点沮丧,“老头,我媳妇肚子里的孩子真保不住了?”

老大夫眼里划过不忍的眼神,“刚才那大人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夫人怕是会被他们给落胎了去……”

“什么?”张凉生眼睛睁的大大的,虽然刚才他有听到杨屾的问话,但却半点没往那方面去想。

“罢了,这事我也难辞其咎,我帮你进去驿站,至于能不能带出你夫人,就不关我的事了,你还要将我的药童还我。”老大夫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就枉送了一条性命去。

张凉生还没明白老大夫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就被老大夫又拿那个布巾缠了脸,推到那驿站门口前。

老大夫腆着笑脸朝一穿官服的官差道,“这位兄弟,我这药童马虎,刚才落了东西在那位夫人的房间里,能否通融一下,让他进去找回来?”

那官差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凉生,“走吧,我带你去。”

“谢谢官爷,”老大夫慌忙道谢,转头就对张凉生道,“我还有诊,先回医馆了,你找到东西后就自己回来。”

张凉生点了点头,赶紧跟着那官差往花九的房间走。

花九躺坐在床上,她这会反倒睡不着了,手放在肚子上,长久的就什么法子都想不出来。

“夫人,刚才那大夫的药童落了东西在您这,想进来寻一寻,不知方便否?”门外官差的声音响起。

花九眼皮都没抬一下,“进来吧。”

张凉生在官差的示意下,走了进去,他在外间到处摩挲,佯装真在找东西的样子,瞅见那官差在门口看向了别处背对着他时,他便蹿起身子,随意拿了桌上的空茶盏,贴着地朝花九脚边就滚了过去。

这一点的响动惊着了那官差,他回头恶狠狠地看着趴地上往桌下找东西的张凉生就问道,“找到没有?动作快点。”

“马上,马上。”张凉生压低了声音应了句,他心里也急。

却说那茶盏在花九撞上花九绣鞋,她视线一凝,就听到带点熟悉的嗓音,她指尖颤了下,起身缓步走到外间,看到那几乎趴地上无比狼狈的背影时,鼻尖一酸,有什么绵长的情绪霎时就在胸腔之中发酵。

“去,给我烧壶开水来,要现烧的。”花九随手提起茶壶对那官差说道。

那官差犹豫,正欲重新喊个人来给花九打开水时,花九嘭的将那壶摔在他脚边,“怎么,我还吩咐不动了?”

听闻这话,那官差面色难看,只得咬牙应道,“小的这就去,请夫人稍后。”

眼见那官差走远了,花九转身,一句话都还没说出来,就被人恨恨地抱进怀里。

“阿九,阿九,你没事太好了……”张凉生很激动,他声音都带着颤音,有些语无伦次。

花九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松开她才道,“时间紧,张凉生你听我说,你去找息子霄或者凤静,再不济以前我身边任何一个你见过的随从也行,务必让他们三天之内来救我出去。”

张凉生使命地摇头,“我这就带你出去,他们要害你,要落你胎,我不能让你留在这……”

这话像是惊雷,打在花九耳边,让她几乎站立不住,但越是这个时候,她却越是冷静,这种强大的自控像是一把刀,将她扎的全身血淋淋的,然而她还冷眼看着。

“不,你带上我,便再也出不去了,听我的,找到息子霄或者凤静,我会拖延时间,三天内,若你及时,我定相安无事。”花九安抚他,这个时候她只能靠眼前这个曾经是傻子的人了。

张凉生还想说什么,但看着花九的眼睛,那种极淡的颜色,像是清冷的冰花,一瞬就有安抚人心的力量,他点了点头,最后抱了花九一下,在那官差过来之前,就急匆匆地离开驿站。

264、下次就不是一只耳廓了

花九不知道张凉生带来的第一个人是谁,亦或三天之后他谁也没带来,即便如此,她也不会放弃任何的努力,杨屾不敢太过逼迫她,惹急了,大皇子想要的东西,谁也得不到。

她虽久不在京城,但大皇子的处境她自是清楚不过,目前闵王有大军在握,二皇子的母妃乃世代茶商,家道殷实,一时半会不会缺银子,而大皇子虽为当朝皇后所出,但却根本没什么外家势力,皇帝立后之初便早防着外戚,故这位皇后娘家就只是个闲散簪缨之家,这么多年,就没任何的起色。

所以大皇子比哪个皇子都穷,比任何人都想要快速的收敛银子,毕竟想要拉拢一大波的势力,所花费的银子绝非小数目。

现今她最下策的做法便是倒戈大皇子,到时她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必定是他杨家,在银子面前,大皇子也不能太过偏袒了谁去,所以即使不能下死手,但伤他杨家元气倒是可以的。

杨屾自然再清楚这一点不过了,所以这一路无论她如何的蔑视挑衅,他是半点不生气,她一直在试探他的底线。

至于其他的,不管是闵王还是大皇子,天家之事又与她何干,她到如此境地,闵王可有动作?关键之时她只会顾她自己,而息子霄,他若三天之内来了,一切好说,若来不,她便真决定倒向大皇子,日后要脱身,那便日后再说,她只想眼下。

浑浑噩噩地想了一晚上,花九心中有了计较,她便放开了,第二天早上胃口都比前几日好了些,也没呕的那么厉害。

她才用完早膳,息泱端着碗药走了进来,他小圆的眼睛眯着,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瞅着花九面前空了碗,“正好,侄媳用完膳,现在喝药刚刚好,来,这是昨个那大夫开的保胎药,你可要喝完了,怎么说也一定保住我那侄孙。”

花九面无表情,她看着息泱将那碗药端到她面前,一股刺鼻的药味直冲上来,钻入她鼻孔之中,苦涩的让人皱眉。

“怎么,侄媳快喝呀,要凉了就更苦了。”息泱眼见花九纹丝不动,他遂将那碗又朝花九面前推了推。

花九缓缓起身,她冷冷地看着息泱,“这药,三伯去抓的?”

“自然,我特意看着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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