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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女儿香-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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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中来,以她那个死心眼,没被人给卖了就是好的了。

那么这个副会长,便只能从行会中来选了。

下面的师父在花九话一落的时候,便闹嚷开了,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一副激动的样子,真是世间百态都能看全了。

花九嘴角勾了一下,就有嘲讽的冷笑隐约浮现,她示意逐月磨墨,敛起衣袖,想了半晌才下笔,这一份的配方,她可不会那么实在的就交出去,糅杂了好几份配方的影子,改动了不少,才书写出来。

就是她来调制,都未必能调制出来,因为这本就是一份错误的配方。

以此,她也就能看出这些人中,谁会为她所用。

将那配方送到下面,那些师父挨个传阅了一遍,花九就起身,准备到凤静那边去找卜老先生一趟。

走之际,她道,“对了,忘记说了,这昭洲是我花氏把持的,所以我不希望看到其他调香世家的影子,特别是京城花家,谁若私下接触,被我发现了,别怪我花氏翻脸不认人。”

如果说刚才的配方是个惊喜,那么现在这番话,在所有的调香师父听来,便无疑是响雷——

出自京城花家的会长竟和自己的家族有间隙!这是多大的秘闻来着!

花九不理会众人的惊异,她带着逐月和行云直奔凤静那跨院而去,因心里有事,便走急些,走到半路,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空手去颇为不太好,便又让行云去置办些小东西,带着过去。

也幸好这段时间,凤静身体还需要调理,卜老先生便一直在昭洲没回京城,花九过来的时候,凤静正在院中写字,眼见她进来,还疑惑了一下。

“阿九,出了何事?你走这么急干什么?”凤静搁下毛笔,眉有薄愁的问,息子霄刚走一天都不到,若没有什么事,她又怎会亲自过来。

“卜老先生可在?”花九一开口就问卜老先生,半点没寒暄一下。

凤静示意下人去唤卜老先生,他将花九上上下下地瞧了一遍,“阿九这是不舒服了?不至于吧,息七才走一天没到……”

花九只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剩下调侃的话凤静就自己咽了回去,他似乎有些局促,从来没有和花九两个人这么单独地坐一起过,以前都是有息子霄在,一时之间,他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花九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她自己倒了杯凤静的白开水来喝,敛着眉目,清浅地像是开在清水中的冰花。

凤静仔细地打量了她,见她睫毛根部似乎都沾染了看不真切的雾气,他就突然想起和花九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她那般失态,现在想来还真是奇怪,“我说阿九,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怎的那般失态?”

听到这话,花九偏着头看他,在触及他眉眼之时,她又摇了摇头,现在看来,眼前的凤静和前世息子霄假装的凤静差距太大,就那眉心的气质都不太像,虽都是一张脸。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凤静被花九看的莫名其妙,他伸手摸了摸自个的脸。

“没什么,你脸上沾了黑墨了。”花九收回视线,脸不红气不喘地撒着慌。

话落,凤静愣了下,然后他衣衫翻飞,竟飞奔地回了房间拿铜镜去了。

杏仁眼梢有笑意,花九唇尖翘了翘,谁叫他尽问些不该问的,叫她根本不好回答,难不成说,我前世心动过你,所以失态了……

说来也不会有人信的。

这当,卜老先生过来了,他白胡子老长,人干瘦干瘦的,但却精神矍铄,看着就是个可爱的小老头。

“花氏?你找我?”卜老先生没跟花九客气,他是凤家供奉的大夫,地位也是颇高的,自然不像下人那般。

“是的,花氏想请老先生断一脉。”花九说着,瞟了行云一眼,行云机灵的将逐月带开,虽然逐月跟在她身边,她也是不信任的,如若真有什么,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

卜老先生听花九那么一说,便道了句,“那得罪了。”

花九伸出手,撩起衣袖,卜老先生微凉的指尖搭上她的脉搏,花九一霎觉得心都漏跳了一拍。

她屏着呼吸,再看到卜老先生脸上露出笑意时,松了一口气。

“恭喜你,是喜脉,要好生养着,现在月份早,要特别注意。”卜老先生眼睛都笑眯了,息七他也是熟稔的,那孩子以前看着就像个冰块一样,现在有了子嗣,他也为他高兴。

花九唇线止不住地往上翘,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觉得活着还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前世今生加起来,这也是她第一个的孩子,而且还是和息子霄的孩子。

她心头有期待,就是觉得可惜,这个时候息子霄竟然不在。

“花氏,你唬我!”凤静这时候甩着衣袖冲出来,他刚要上前,卜老先生一个拉住他,当即就屈起指头弹在他脑门上。

“卜老,我身子还没好。”凤静大感尴尬,平时只有他们俩,卜老这般对他就算了,可是这会当着花九的面,卜老也半分脸面都没给他留。

花九轻笑出声,她还从来不知道原来卜老对凤静可以这么随意。

卜老瞪了凤静一眼,“公子,现在花氏可是双身子,要被你冲撞了,息七回来会跟你拼命的。”

凤静一怔,他视线落到花九肚子上很是失礼地盯着看了半晌。

花九冷哼了声,一拂衣袖将自己的肚子给遮住,要是其他人这么看她,她早香粉洒过去了。

“你有息七的孩子了?”凤静回过神来,耳根一热,掩饰性地摸了摸桌沿。

“老夫把的脉,那还能有假。”卜老被气噎住了。

凤静没有跟卜老解释什么,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花九,然后眉头越想就皱的紧,脸上的轻愁更是浓郁,“这个时候,不太好……”

凤静近乎自言自语,他知道花九懂他的意思,“先瞒住了,等息七回来再说吧,谁也不能说,除了你信任的人,记住是你信任的。”

他说着这话,就看着行云和逐月过来,又过多的强调了一句。

花九点头,隔着衣料,她摸了下自己的肚子,眼眸之中有坚定之色,不管世事如何的艰难险恶,她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因为这是她和息子霄的第一个孩子!

255、要和我说情话呢

凤静看着花九离开,他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他觉得息子霄没在,他便有义务帮着息七护着点花九,可是最意外的事,她怀孕了。

他知道女子怀孕的头三月很重要,但眼下,息泱和杨屾虽暂无动静,但仍虎视眈眈着,花九又初为昭洲香行会的会长,加上还有玉氏配方,这风口上,稍不注意点,便让人有可趁之机。

“公子?”卜老先生的声音蓦地响起。

凤静回神,才发现自己腿都站麻了,他弯腰揉了揉,“卜老有事?”

卜老先生点点头,抚了下胡子,“刚才我给花氏把脉的时候,发现她气血不足,我手头也没养胎补气养血的药材了,打算出去买点,到时候做成药丸子,让流水回去的时候送去,息七不在,花氏那边我想公子总的帮衬着点。”

“行,那叫上流水,一同去吧。”凤静也只想了那么一下就同意了,不就是出银子的事么?这点银子他还有。

事实上,卜老对药材很挑剔,那种吹毛求疵的性子就像是在挑个极品的美人,发丝不顺滑不行,手指不细长不要,腰不够细也瞧不上……

整个昭洲大大小小的药材铺下来,也才买了几种而已,这几种还是堪堪能入卜老的眼而已,实在没法挑出来更好的了。

凤静腿都走软了,他身子还虚着,这一会就受不了,赶紧拉着卜老找了间茶肆蹿了进去,身后是抱着药材的流水。

“公子,你养归养,但平时还是多动点的好。”卜老笑眯眯的,自己倒了茶喝。

凤静却是管伙计要了杯清水,一口饮尽,感觉缓了口气才回道,“卜老,我知道了,您少操心吧。”

尽管他说着这样话的时候,眼眉之间的薄愁仍然不减一分,在经历生死之后,他眼底更多份不经意的沧桑。

卜老摇摇头,也不在说了,这公子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打小就心思重,偏生谁也不说,自己一个人闷着,对外人还温文儒雅,身子不好也有这原因。

“流水,你家夫人可是明日回府?”回头,凤静就对站一边的流水问道。

流水那竖瞳眯了眯,带着点野兽才有的慵懒,“听行云是那么说的。”

“那好,一会晚上卜老做好药丸子,你顺便就给带回去,让你家夫人多养着身子,免得息七回来怪我。”凤静嗤笑了一声,这种笑容和他脸上的气度本不相符,但他做出来,也就让人觉得那忧郁被冲淡了点。

流水应声,他也不多问花九是怎的,只要听吩咐就好。

凤静喝完第二杯清水,起身理了下衣袍,再抬头,视线遥空,在坊间扫了圈,“卜老,还逛……”

这话还没说完,他就蓦地住了口,只因一抹月白的妙曼熟悉身影生生地蹿进他眼角,他视线一凝,眼瞳猛地一缩,手边甚至打翻了茶盏。

卜老先生回头,“公子……”

才说了两个字,凤静就已经风一般的冲了出去,朝着他刚才瞥见的那抹身影,流水反应很快,他一把操起桌上的药材,一手夹着卜老先生,脚下生风地跟了上去。

“公子,你看见谁了?”追上后,卜老先生问了句。

“是冉冰,卜老,我看见她了……”凤静不依不饶,此刻他只觉身体里迸发出无穷无尽的力量,眼见那抹影子越走远快,直至朝着城外的方向而去。

卜老的脸一下就沉了,“公子,她死了,你亲手杀的她!”

这句话残忍而无情,震的凤静一下停住了脚步,他脖子像生锈了一样,缓缓地扭过来注视着卜老,眉目之间的愁绪都化为明晃晃的忧伤,他抬手看着自己的双手,“是啊,我怎么就忘了,是我亲手杀的她,可是,卜老你不知道,息七带我逃出汉郡的时候,我没法带她一起走,我看见她躺在地上,到处都是血,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我,嘴唇还在动,还在喊着我,每天晚上我一闭上眼睛,仿佛就能听见她在叫我,叫我带她一起走……”

卜老叹了口气,他伸手摸了一下凤静的脑袋,口吻中有饱经世事的沧桑,“都会过去的,公子,你终究有一天会忘记她,连她的模样都会记不住,甚至声音也一起遗忘的。”

流水抿了抿唇,他看着刚才那抹影子消失的方向,“小的去查探一下吧,还是查清楚的好。”

凤静没说话,沉浸在自己的执念之中无法自拔,这些日子他努力张开嘴角微笑,以为这样就能什么都过去了,可实际呢,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卜老先生从流水手里接过药材,点了点头,“去吧,小心点,无论发现什么,一会都要回来,还要给你家夫人送药丸。”

流水神色严肃,他朝凤静喝卜老先生点了点头,一提气,就跑了起来,那速度疾驰的很快就只能看见他一点小黑影。

“走吧公子,我们先回去,流水去查了,究竟是不是一会就有消息了。”卜来拉着凤静,眼底有担忧的神色,按理他给凤静调理这么久的身子,早该完好了才是,可是一直因为他心思多,到今日都还这般虚,这不是件好事。

且说花九从凤静那边回来后,让春夏秋冬进屋,关了门,吩咐行云守着,她依次看了四个丫头半晌,才缓缓的道,“我有喜了。”

果然,四个丫头都惊的半晌说不出一个字,秋收更是差点没惊叫起来,还好春生眼疾手快捂了她的嘴,要不然指不定外面守着的行云都听到了。

“你们知道就行,对外就说我最近身子欠安,需要养着,秋收我的日常膳食你来负责,这段时间将手里的香品放一放,春生和夏长将院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明天回息府去。”花九一条一条的叮嘱下去,确保万无一失。

春夏秋冬应,花九最后喊出春生说了句,“你跟行云透个风,但别让逐月知道。”

行云是可靠的,但逐月她不信任。

春生点了点头,眼见花九似乎有点困乏,就上前来扶着她点,“夫人,要不回房休息一下?”

“也好。”花九揉了揉小脸,以前不觉得,但知道自己肚子里还有个生命后,就老是觉得困乏。

伺候花九躺下了,春生才出门,准备去找行云,哪想她才院子里,行云就从天而降落到她面前,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她耳根一热,还是记着先将正事给办了,到处瞅了眼,没看见逐月才道,“逐月呢?”

“在房里没出来。”行云伸手,挑了春生耳边的一缕发丝,大白天的就把玩起来。

春生横了他一眼,一把抢过自己的发丝,才小声的道,“附耳过来。”

行云笑了声,“怎么?要和我说情话呢?你若不好意思,咱们可以到房间里去说。”

这下,春生不仅耳根,连脸都一下就红了,她咬着唇,也不知是气还是恼,“是夫人的事,你若再这样,我就……就……”

“好了,说吧,真不经逗。”行云止了笑,他也就是爱看她脸红羞恼的模样罢了,省的整天装着个不苟言笑地样子当沉稳。

春生忍着羞意,将花九有喜的事说了遍,果然就看到行云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他一下抓着她手腕,“别对任何人,流水也不行,逐月就更不行了。”

春生点点头,这下才觉手腕被抓疼了,她哎哟了声,嗔怪了他一眼,“夫人,早吩咐了,不用你操心。”

“那就好。”行云垂着眼,才发现自己将春生细白的手腕给捏红了,他赶紧松手,讨好地揉了揉。

春生抽回手,脸上露出沉思的神色,“你说这有孩子的人都喜欢吃什么口味的?”

行云还真认真想了下,“不是酸的就是辣的吧?再不甜的?”

“这样啊,可是我都没有准备,不行,我现在就要去给夫人买点备着。”说着,春生就往外走,却不想一把被行云给拉住了。

“我陪你去。”他道。

春生想了下,又觉不妥,“你若和我出去了,那夫人怎么办?没人看着啊。”

“有逐月,没事的,也就几刻钟而已,出门往前走个巷子就有卖的,味道不错,我带你去。”行云眼睛都弯了起来,他朝逐月的房间吹了个口哨,然后拉着春生就出去了。

听行云这么说,春生也就不拒绝了,行云刚才说的那地,她还真找不到。

吱嘎一声,有房门被打开,一身黑衣的逐月走了出来,她看着行云和春生离去的方向,然后径直到花九的房门前站着,无声无息,像尊门神。

大约一刻钟的功夫,一直半敛着眼皮子的逐月猛地一睁眼,看着院中某个角落,有黑色的游丝从她袖中流泻而出,只一个呼吸的时间,她手上的游丝猛地击出,并大喝了一声,“滚出来!”

256、永远要这么乖

先是一只手从檐角的阴影中猛地伸出来,一把抓住了那游丝,紧接着是个幽魂一样的男子,他背负断刀,披着发,脸色很白,两片唇像是刀削出来,那男子眼神阴翳地盯着逐月。

逐月一向冰冷的表情顷刻破裂,露出一丝惊骇以及那之下深深的本能畏惧来,“断刀鬼……”

她的话音都带着颤意,握游丝的手心更是渗出了冷汗。

“我更想听,”那男子薄薄的唇一掀,吐出句话来,他嗓音像是有过旧疾,因未愈而带着破哑,“你叫我哥哥。”

逐月笑了起来,她极少笑,这一笑就像是沉睡安静的幽蓝莲倏地含苞绽放,终于发出了幽幽清香,“哥哥?我身上的血和你的可不一样,我没你那么高贵。”

男子摇摇头,松开手中的游丝,他目光穿过逐月,望进房间里就道,“你打不过我,让开。”

逐月手一挥,柔软的游丝像是黑色的纱幔,在她和他之间横旦不去,“打不过也要打,你若想带走夫人,就先杀了我。”

“你是我妹妹,我不会杀你。”断刀鬼缓缓地抽出了背后的断刀,那刀有掌宽,但却诡异的从中而断。

“妹妹?高攀不起!”逐月话还未落,便抢先出手了,那游丝瞬间变成利箭,迅即地朝断刀鬼左右夹击。

断刀鬼动都未动,一只手抬起大刀,就那么轻飘飘地格挡了几下,便将游丝给反击了回去,然后他朝身后一招手,便有数十个同样黑衣地人从他身后倾巢而出,绕过逐月,从窗从门以及房顶,想要进去房间。

逐月大急,她游丝一拂,便将靠近门的那几个给甩了出去,正要去拦木窗边的那几个时,断刀鬼倏地飘忽到她面前,未拿刀的那只手一掌扣住她后颈,拉近她,低头就在逐月唇上咬了一口,并道,“跟我回去。”

逐月恼羞成怒,弃游丝不用,直接化掌为刀就往断刀鬼胸口拍去,“我要你死!”

断刀鬼并不急,他刀柄一竖,就将逐月的手稳稳地别开,更拉近她,让她身体紧挨着自己的,用男人的力气禁锢她,“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当,还眷恋着给人为奴为婢?既然那么想伺候人,就回来伺候我。”

逐月很识相地放弃挣扎,她冷笑看他,“回去?和你一样做大皇子身边的狗么?你愿意,我不愿意。”

这话似乎惹怒了断刀鬼,他收了那断刀,一只手就剪了逐月的双腕背在身后,搂住她腰身,嘭的将她抵在墙上,一双眼更是阴沉,像死人一样发白的脸色奇异地浮起一丝潮红来,“这么不听话,还是想让我在众目还有你夫人面前宠爱你?是不是那样你才会学的乖点,嗯?”

逐月双眸圆睁,眼底弥漫起惊恐的情绪,好像断刀鬼的话让她想起了什么,她唇嗫嚅了几下,就失去了声音。

断刀鬼似乎满意了,他凑到逐月雪白的脖颈,贪婪地嗅了着,再埋头咬了一口,那点皮肉一下就泛起血丝来,却是咬伤了。

逐月眼神空洞地看着某处,她身子僵硬地像根木头,麻木的已经连呼吸都要忘了。

花九早在逐月那一呵斥的时候,就已经惊醒过来,她第一件事不是穿好外衫,而是到妆奁边,将息子霄送她那套特制的头面都妆戴到身上,末了,抚摸了一下那把镶有宝石的匕首,只考虑一下还是放进匣子里收好,拿了那薄薄的锋利刃片藏进手腕中,贴着皮肉,这刃片在上次用来对付花容后,息子霄便一直没收回去,现在却比那把匕首好用。

她做完这一切,才慢条斯理地穿上外衫,这当就已经有黑衣人冲了进来。

但她扔不慌不忙地系好腰带,“不用动手,我自己会走。”

她说这话的时候,头也没抬,无比认真地缠着腰带,不松不紧,只要不勒着肚子就好。

那些黑衣人也当真不上前,就那么等着花九。花九做完一切,拍了拍衣袖,抬头脸上就露出个清浅地笑来,“带路。”

她无比清楚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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