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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媚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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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一听,真是有个缘由的,越发惊疑,追问:“到底怎么了?”

玉葫恨道:“我先前下去取饭菜,听跟二爷的康儿说,二爷跟那个云三公子,去了……去了……”

“去哪里了?”

玉葫捂住脸:“去了青楼!找那些不要脸的妓~女去啦!”

“哦……”明媚豁然明白,反应过来后,便又羞又笑,“原来你是因这个不高兴了,我早说了,你别对他存那样的心思,自不会有此即的失望。”

玉葫瞪大眼睛:“姑娘难道一点儿也不恼?”

“有什么可恼的?”明媚想了想,慢慢说,“咱们跟他并不熟络,且他是京里头的贵门子弟,必然有这些风流症候……不是咱们能去评头论足的,何况又跟咱们无关。”

“但是二爷……二爷……”

“你又要说他对我好?”明媚叹了口气,“我原本也似你这样想,可是……”想到景正卿一路上原形毕露,摇了摇头。

打起精神,明媚便笑微微地,点头说:“你气他去寻花问柳,倒也好,省得你以后再擅自说我跟他如何如何。”

玉葫很是失落,竟没回嘴。

明媚看她发呆,便又说:“对了,今晚上你不必陪我了,去隔壁睡罢。”

昨晚上她做了那羞人的梦,竟还呻~吟出声,幸好玉葫不明所以,万一今夜还又如此,或者梦里说出几句不像样的话来,给玉葫听到,从此她也没脸见人了,于是索性暂时支开玉葫。

玉葫受了刺激,竟没问为什么,只恹恹地答应了。

因知道景正卿夜宿花楼,又支开了玉葫,明媚睡得十分安心。

正睡得甜美,忽地觉得脸上痒痒地,然后唇上被绵软压下,有道软软之物滑溜进来,便与她的小舌缠绵。

明媚起初还以为人在梦中,倒也不觉如何,只是稍觉得有些羞,暗恼自己竟会这样,却也幸喜只是梦而已……

可渐渐地,却觉那种感觉越发鲜明起来,耳畔响起压抑的喘息声,鼻端嗅到熟悉的气息,外有一股浓烈的酒气。

喘息声大了些,那人吸吮着那丁香小舌,贪婪而不顾一切地,仿佛要将她整个儿人也合着口水吞了。

明媚皱眉,竭力睁开眼睛,却望见近在咫尺的那个人。

刹那之间,恍恍惚惚,宛如绮梦成真。

销魂

景正卿一路飞马回来,康儿本以为他今夜宿在花楼,听了动静,忙不迭地迎下楼来,牵了马儿:“二爷您怎么回来了,三公子呢?”

景正卿抬手在额头上抹过:“他……没回来,表小姐呢?”

“这功夫,早睡了!”此刻店内的小二也跑出来,帮着把马儿牵去后院,景正卿问:“住哪个屋?”

康儿引着景正卿上楼,抬手一指:“就那边儿那个,玉葫姐姐在旁边那间。”

“玉葫没跟表妹一块儿?”景正卿意外。

康儿点头:“玉葫说是表小姐体恤,让她安稳睡觉呢。”

景正卿仰头望着那件房,一笑心想:天助我也。

他抬手:“你也回去歇息吧,不必惊动旁人,我先去看看表妹。”

“二爷这会儿去?表小姐早睡……”康儿正说着,忽地对上景正卿凌厉目光,顿时之间咽了口唾沫:“那小人先退下了。”

景正卿走到房门外,先前他跟康儿说话,守夜的景家家奴们都看到了,便识趣,不来打扰。

景正卿站住脚,整理一下衣裳,抬手要敲门,手指将要扣落门扇,又停下。

他垂眸沉思不一会儿,试着轻轻把门一推,果不其然,竟推开了。

暗影里,景正卿复又一笑,脚下无声进内,重新把门掩上。

屋内暗暗地,只在靠床的桌子边沿燃着一盏油灯,半明半暗,光线微弱。景正卿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把帘子撩起,便看见明媚甜睡的脸。

因灯光太暗,容貌有些模糊不清,景正卿看了会儿,便在床边上缓缓坐了。

明媚无知无觉,睡得委实恬然。

景正卿喉头一动,抬手在她的眉上划过,方才一路急赶,略有汗意,夜风凉凉地,让他清醒不少,然而此时,手指碰到她的肌肤,原本身上的热呼地又涌出来,像是野火一样肆虐蔓延。

今儿晚上他的确是喝的有点过,又或者,是那花楼的酒里下了药……才让他如此的渴望碰触身旁这人。

亦或者都不是,只是他想要。

手指顺着娇嫩的脸颊往下,滑出一道暧昧的弧线。

他不想惊动明媚,可又无法忍受她这样无知无觉地睡容,太过安然恬静,让他心底地躁狂愈演愈烈。

景正卿忍无可忍,手指轻捏住那小巧的下巴,垂头吻了上去。

滋味如许不同。

跟之前的李代桃僵自我麻醉不同,此一刻,才是他真心所要渴望的。

自打见了这人,他心里头似乎就有了一个声音,有一种欲望萌芽,起初还按捺着,若无其事地,并不说破,渐渐地,控制不住。

景正卿决定不再自制。

刹那相贴的唇,那柔软动人的触感,舌尖轻挑所尝到的甘美滋味,让他心头那一道犹豫堤坝摧枯拉朽般垮掉,他投降向本身的欲~望。

手按着纤纤腰身,力道越来越重,却又小心,生怕捏碎了她,明知如此会把人惊醒,却也顾不得了。

他终究要面对,她也是。

没什么比夜晚醒来发现床边有个人更惊悚的了。

但现在明媚发现,比这更惊悚的是,那个人正是她不可告人的梦境中的主人公,所做得,也同梦中如出一辙。

极度的震惊让明媚几乎忘了反应。

而景正卿发现她醒来,促狭似地轻轻咬了她一下,舌尖轻微刺痛,明媚低呼了声,抬起木讷的手,手忙脚乱,颤抖地推向景正卿。

可是又怎能撼得动分毫?

“你?”明媚震惊,慌乱挣扎起身,于满心满脑地混乱之中抽出一丝头绪,本是惊呼,忽然间又放低了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干什么!”

景正卿坐在床边,依然不动,双眸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做什么?明媚不知道吗?”他忽地危险一笑,将她搂过来,不由分说在她唇上吻落。

明媚心悸,一阵头晕:“不要!”双臂胡乱挣动,景正卿按住她的手:“现在可知道了?”

明媚只觉自己从梦境中走来,这梦转作真实的情形委实太过诡异!她的心噗通乱跳,一阵阵缩紧,整个人仿佛要晕厥过去:“景正卿……你……”是恼是惊,亦或者是怒是怕,都分不清。

他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对上他暗影之中含笑的眼睛,明媚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二表哥,你、请你快些出去!夜深了,孤男寡女,不、不成体统……”

景正卿听她尽量压低了声,声音还微微颤抖着,就如此刻的她,她挣出一只小手握住领口,六神无主似地彷徨,而他握紧她的右手,在掌心蹂躏。

“我想你,明媚。”景正卿没来由说了这句。

明媚一怔。景正卿慢慢又道:“我从红袖阁飞快回来,就是为了即刻见到你。”

明媚皱眉:“你不是跟云公子去了……为什么……罢了。”她忽然觉得此事太过可笑,胡乱摇摇头,只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二表哥,你快出去吧,给人看见了,不像话……”

景正卿忽地靠近过来,明媚惊,忙往后一仰身子躲开。

他却越来越近,明媚忍无可忍,恼道:“景正卿,我是顾全彼此的颜面,才想息事宁人,你不要得寸进尺步步紧逼,你再乱来,我就叫人了!”

“你只管叫,”景正卿浑然不怕,有恃无恐,“除了一个不顶用的玉葫,这里都是我的人,你说他们会相助你么?还是说,你想让他们都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

明媚气滞。

景正卿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我的小明媚,年纪小小,却学的这样一本正经……只是,我倒是喜欢这样儿的你,口是心非,假道学的小家伙……”

“你说什么!”明媚抬手,将他轻薄的手推开。

景正卿低笑:“不是么?口口声声说成何体统,什么孤男寡女,被人看到……怎么私底下,却做那样的梦呢?”

黑暗之中,明媚的脸刷地白了,五雷轰顶似的:“你……说什么……你、你怎么知道?”

景正卿哈哈一笑:这样可爱的明媚,他只是猜到而已,没想到歪打正着,她到底还年小单纯,轻易便给他诈了出来。

看她此即惊恐的样子,就仿佛他真的能看穿她所想所梦一样。

景正卿很是欢喜,反觉明媚可爱至极,他将她的身子搂入怀中,发现这可怜的孩子已经给他吓呆了,身子僵硬,一动不动,任凭他抱过来,都忘了反抗。

景正卿心头软软地荡漾,将声音放得温柔:“我什么都知道,故而妹妹也别瞒着我了,你心里有我,才会夜有所梦,不是么?”

他近看她的脸色,忍不住在她脸上轻轻亲吻,又咬住那白嫩的耳垂,于她耳畔热热低语:“明媚不如跟我说,你梦里究竟梦见了些什么好的……我保管……做得比梦里还要好上百倍千倍……”

明媚听着他下流的话语,整个儿完全呆了,似灵魂出窍,心里冰凉,想:“他知道了?!他怎会知道?他都知道了?天啊……以后让我如何有脸见人?”

景正卿见明媚呆呆怔怔,他心里火热,难以遏制,当下往那樱唇上又压落下来,同时鼻端嗅到少女身上馨香,比之先前在花楼里闻到的那浓烈脂粉气息,简直天壤之别。

他咂嘴吮舌,尽情吻了会儿,紧紧地搂着明媚,手在她脖子后摸过,感觉底下肌肤细腻如上好羊脂玉,却又有一股奇特香气缭绕,此情此境,真真堪称“暖玉温香”。

景正卿神魂颠倒,喃喃道:“妹妹身上好香,是什么香?”他忘情地把脸埋在明媚胸前,嗅了嗅,“不像是寻常熏香或者花香……真真令人销魂……”

明媚这才醒转过来,抬手打过去,正好掴在景正卿脸上。

景正卿皱眉:从小到大,没人敢碰他一根手指头,这原是他头一遭挨打。

明媚声音里带了哭腔:“你欺负我!你仗着我不敢叫嚷,竟这样欺负我……我原本还当你是个好人!”

胸口闷闷,有些喘不过气来,明媚顿了顿,才又说:“你逼得我走投无路,也罢了,我自己了断就是!你别来羞辱我!”流着泪,便推搡景正卿,自要下床。

明媚被景正卿窥得那梦,只觉羞愧无地自容,又被他轻薄,顿时便起了一死了之的念头,倒不是说假的。

景正卿见她发了烈性,忙将人搂入怀中,明媚气道:“你快放手!”一时声音也大了,颇有鱼死网破的架势。

景正卿见她果然不管不顾地叫起来,便道:“明媚,我是一心想着你,你却偏误了我的意思,我自来也没把谁这样放在心上……”

明媚不等他说完,泪眼婆娑,大声说:“你不要说这些没脸的话,我是个清白的姑娘家,不要听这些,你要想谁皆跟我无关,你既然有心祸害我,不如我自己了断自己!”

景正卿听了这刺心的话,皱眉,感觉明媚在他怀中挣动,她身上那股淡香便越来越浓似地,他本就有七八分酒意,此刻惊恼之下,便捏住她的下颌,低下头去,先堵住了她的嘴。

明媚一怔,然后便不依不饶,呜呜乱叫。

景正卿发了狠,心想:“这孩子果真不驯顺,但是此刻骑虎难下,总不能就轻易撩开手去……就算明儿天上下刀子,也总要先得了她再说!”

他心念一动,便缠着明媚,手上将她的衫子胡乱拉扯,弄得七零八落,明媚惊得要晕过去,偏偏口不能言。

景正卿抬手,在她胸前一揉,只觉那处轻盈娇软,少女椒乳,十分可人,只恨没有两张嘴,无法分出去吻一吻。

他本坐在床边,此即便翻身上床,把人压下,明媚受惊,双腿踢动,却正好给他可乘之机,抬腿斜入进去,便劈开她的双腿。

景正卿探手往下,隔着那薄薄地绢裤一试,动作之间,越发嗅得香气蔼蔼,他心中疑惑,手在那桃源谷地略微用力按了按,刹那,明媚身子巨震,如过电一般,喉头发一声呻~吟,浑身酥软无力。

景正卿瞧着她的情态,心中又惊又喜,此即才松开她的口:“妹妹好个敏感身子,又这样香,难道……”

明媚羞愤交加,只是落泪,浑身的力气都在方才那一挣扎之中耗尽,且,又因他刚碰了那羞人的地方,让她双颊如火,浑身难以自控地抖个不休,一时之间,满心只求速死。

景正卿心头百转千回,念头动来动去,便伏底身子,手缓缓往下探过去。

明媚察觉,勉强起身欲逃,景正卿一手搂着她,右手手指探动,只顺着那凹陷略微用力,便听明媚尖叫了声:“不要!”颤颤地惊慌,声儿却带些异样,而身子也随之一软,重跌回景正卿怀中。

折腾

意外之喜,景正卿十分得趣儿。

他是个身量长大力气强健的男人,对付明媚这样身软力弱的少女,自然易如反掌。把人搂着,便去吻那沾水的樱唇,只觉口中甜美,鼻端郁郁馥馥,还未如何呢,便已经如置身仙境,此乐何极。

景正卿探出舌头,在明媚口中搅动,心中那股痒亦无限放大。

手在她的腰间摩挲片刻,直探往下,轻轻抚摸,挑动,隔着一层薄绢,惊心动魄,暗暗销魂。

明媚身子细细抖动,眼角噙着泪,还试着挣扎,却如被蜘蛛网落住的小蝶儿,连抖动都是纤弱无力的。

景正卿深吻一个,端量明媚面色,轻笑:“明媚喜欢这个……”

七分的酒力,三分的轻狂,他手上用力,掐入那一丝凹陷里去,果不其然,耳畔听到一声低低呻~吟,格外勾人。

景正卿眸色暗暗沉沉,索性把她拘束自己怀中,一手抚着身子,一手解开小衣,掌心缓缓自那羊脂玉似地肌肤上擦过,如摩出一团儿的火,缓缓往上,攀上那从未被采撷过的……

明媚起初从惊恼羞怕转怒,但此刻,欲死也不成,只觉万念俱灰,心底只剩一份羞愤,化大开去,神智昏昏,但是除此之外,身体却像是已经不属自己,被他挑弄着,生出些古怪的反应。

也没了先头的倔强,哽咽着求:“表哥,不要……停手!”

景正卿箭在弦上,低低邪笑了声:“好孩子,不要停手是么,你果真喜欢这样儿的……”

明媚哭:“谁喜欢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若不喜欢,怎会做那种梦?何况如今……你也明明是喜欢的。”

景正卿说着,手指往内一试,明媚尖呼了声:“不要!”

景正卿心神荡漾,忙停了手,却也觉得指尖一丝润泽,便笑:“果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明媚心神俱乱:“你快停手、还来得及……我、我不会跟人说……你要是一心这样欺负我,我、我进了府……”

“莫非要去告状?”景正卿挑眉。

明媚试图将腿合起来,却偏夹了他的手,景正卿低笑着,低头去吻她如雪肌肤:“我知道明媚不过说说而已,你总不会去说的,对么?这种事……本就不好跟人宣扬的……”

明媚心头绝望:“你、你是想逼死我……”

“我哪里舍得?表哥只会让明媚……欲~仙欲死。”

景正卿说罢,翻身起来,把人压下,制住明媚双手,弓起身子竭力亲吻,一边去解自己小衣,他逗弄这半天,底下早就剑拔弩张,遏制不住。

明媚抖抖索索闭了眼睛,噙泪绝念。

景正卿见她如此,偏低身,在她腿间轻轻一撞,隔着那一层,那股不软不硬的力道,让人毛骨悚然。

“不……”虽然打定主意不再求饶,却仍是忍不住脱口而出,浑身不禁绷紧。

景正卿笑:“表哥还没开始,你这孩子就等不及了么?还说不喜欢……”见她噙泪的模样,便又凑过来拥吻安抚。

景正卿身下旗帜高扬,顺着那一道便缓慢摩擦,那物便越来越硬,如匣中猛虎,急欲脱困。

“少不得要忍一忍,头一遭都是要痛些的,过了,便知道好滋味。”再深的亲吻也解不了心头渴望,他喘息着说罢,便要行事。

正难以舍手,深陷欲孽之时,景正卿忽地觉得脑后一疼,眼前顿时发黑。

景正卿皱眉,还不知发生何事,眼前便阵阵发黑。

他闷哼了声,身子一晃,便往前扑倒过去,重重地压在明媚身上,而身下那物,也狠狠地戳了过去,正撞在腿间。

明媚只以为他已动手,语无伦次地哭叫起来:“你这恶人!我恨你,我恨你!”

忽然之间听到耳畔有人颤抖着说:“姑娘,姑娘不怕!”

明媚吃了一惊,模模糊糊睁开眼睛,泪眼朦胧里,却看到床边站着一道人影,明媚呆怔道:“玉葫?”

玉葫看景正卿伏在明媚身上一动不动,她抖了抖,手中的棍棒顿时落地,滚到旁边。

玉葫扑上前,连拉带扯,把景正卿从明媚身上推开。

景正卿全无知觉,昏迷不醒倒在旁边。

明媚被景正卿一番折腾,吓得半死,魂儿都飞了,身子直直躺着,竟无法动。

玉葫忙扶起明媚:“姑娘,姑娘你如何了?”见明媚脸色煞白,便将她抱起来。

明媚惊魂未定,听了玉葫关切问声,忽地反应过来,哇地一声就哭出来。

玉葫抱着明媚,轻轻拍她肩头,可心里却也不知怎么安慰,只是又气又惊,又惧,看一眼旁边的景正卿,颤声说:“二爷、二爷竟是这样禽兽不如的人,去找妓~女不说,竟还跑来非礼姑娘,我、我真是……”

明媚哭了一阵,听了这句,心神回归,却不敢转头看景正卿,只是胆战心惊地问:“他、他死了?”

玉葫一听,虽然惊怒,却也害怕:“我、我不知道……”

明媚不再哭泣,抬起袖子擦擦泪,抓着玉葫衣襟,回头看景正卿。

却见他衣衫凌乱,虽昏迷,仍脸带春~色,而身下,那物仍高高隆起。

明媚一看,便觉眼睛要瞎了,忙回过头来,当下不愿再看他,更不愿碰他分毫,便抓着玉葫说:“你、你试试他的鼻息……”

玉葫本不敢,但明媚吩咐了,她少不得壮了胆色,伸出手指,探在景正卿鼻下,试了试,便惊叫:“还有!”

明媚听了,有点失望,也有点松了口气。

明媚呆了片刻,问:“玉葫,你怎么会过来?”

玉葫说:“我在隔壁听到姑娘的叫声,怕你又做噩梦了,便过来瞧瞧,谁知道……”说到这里,便也哭,“我哪里知道二爷竟是这样的人,我先前真错看了他,差点儿把姑娘推到火坑里。”

明媚见她哭,自己忍不住也要落泪,生生忍了:“别哭别哭,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只不过,你打了他,他必然不依不饶,他又对我这样……”看看地上的棍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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