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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媚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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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羞愤,忍无可忍:“别、别说这些下~流话,我不听,放手!”

景正卿意犹未尽,偏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像是要钻进她的衣领里去,正陶醉间,忽然眉头一皱。

明媚更毛骨悚然:“来人了!快快放开我!”

景正卿却也正听见有人来,却仍擒着明媚,慢条斯理看向她:“确是有人来了,要我放开也容易,你且亲我一下。”

明媚的双眸一下子睁大,果断拒绝:“我不要!”

景正卿哼哼笑道:“那也成,若是你我顺理成章地成亲,就不仅仅只是亲一下……”

明媚咬牙,景正卿都听到那格格地磨牙声音了,不由地笑:“好孩子,咬碎了牙口也是枉然,你可快着点儿,没几步人就来了。”

明媚踮起脚尖,在他脸颊边儿上蜻蜓点水来了一下,景正卿很不满:“你这什么?我连感觉都没有。”

明媚瞠目,景正卿嘟了嘟嘴:“要这儿。”

磨牙的声音又短暂地响起,然后景正卿唇上一软,当真是软玉温香,动人心魄。

景正卿叹了声,双手一松,明媚跳了出去,急急忙忙整理衣衫,又看玉葫。

景正卿却利落,抬手在玉葫脑后一拂,玉葫挣了一下,差点往前栽倒,明媚急忙去扶。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远门外有人正进来,见状吓了一跳,忙站住脚,竖起眼睛看过来。

明媚心头乱跳,抬眼看去,却见竟是三少奶,身后跟着两个丫鬟,都站在原地。

彼此惊诧间,那厢朱氏就道:“吓得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们……这是怎么了?”

景正卿面不改色地笑道:“妹妹刚见了我父亲,我半道儿遇上,正也要去老太太那边,就陪着过去,地滑,这丫头差点跌了。”

朱三少奶扫了玉葫一眼,方才明媚扶着玉葫她是看见的,便皱眉道:“怎么一个丫头竟毛手毛脚地,还要小姐来扶,伤着小姐怎么办?怪道老太太不放心,果真得找个妥帖的人。”

明媚见景正卿信口开河,偏不能揭露他,又听了三少奶的话,那边玉葫听三少奶的意思是要再找个丫头替了她,不由变作苦瓜脸。

明媚忙道:“嫂子,这个不怪她……我们地方毕竟不熟悉,她也是替我探路才这样的,且我跟她从小儿一块长大,知道她是极好的。”

玉葫感激地望着明媚,三少奶哼了声,扫她一眼,又笑对明媚:“我知道你是个好脾气最温柔的小姐,但你若是太纵容了她们,她们就不把你当主子伺候了,行了,我不为难你。”

景正卿在旁坐山观虎斗,看得笑意渐深,尤其是听到明媚身不由己地跟着他鬼扯的时候,心里笑得打跌,面上却兀自不失正经,听到这里,就开口:“三嫂子,你这是要往哪儿去?”

三少奶道:“头前也在老太太屋里,方才听说你们房老三家的闹腾了点儿事出来,老太太身边的琳琅姐姐知道了,就叫我过去看看,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免得闹出不快来传到老太太耳朵里,又惹老人家生气。”

景正卿皱眉:“是正辉有事?不知何事?”

三少奶听他问,就犹豫着看了明媚一眼,沉吟着:“这……”

景正卿何等聪明,见她如此,就知道有些当着明媚不好开口的话,当下便笑道:“但总归有嫂子在,天大的事儿也不是事儿,既然如此,我不耽误嫂子了,嫂子快去,正辉那个性子,也该是有个明白人教训教训了。”

三少奶听他嘴里抹了蜜糖似的,不由春风满面,笑道:“快别往我头上戴高帽儿,大嫂子不管事儿,二嫂子又跟着哥哥在外头,老太太才叫我暂时料理着府里的琐碎事务,不过是走马跑腿儿上不得台面的差事罢了,也只有我笨,才尽心竭力地……是了,快陪着明媚过去吧,这可是老太太的心肝肉儿……妹妹快跟着你哥哥去吧,我先走了。”明媚道:“嫂子请。”三少奶拉起明媚的手,亲昵地轻轻一握,才转身去了。

剩下三个人面面相觑,明媚跟玉葫两个就后退了两步,景正卿忍不住笑:“可着我是那吃人的老虎?”

明媚恨恨看他,玉葫叫道:“二爷,你用了什么邪魔法子,为什么方才我一动也不能动了?”

景正卿冲她招招手:“你要知道也容易,你过来,我教教你。”

玉葫瞪起眼睛,这回却不上当了,挡在明媚身前,说道:“二爷,你别再欺负我们姑娘了,不然的话……我就跟你拼了!”

景正卿咳嗽了声,才要开口,忽地又停了声,这会儿明媚也听到了脚步声传来,圆门处又有个人进来,却是个面熟的婆子,仔细看,正是先前苏夫人命送明媚的那个。

明媚跟玉葫一看,如见救兵。谁知那婆子却不是奔着她们来的,只对景正卿行礼,说道:“二爷在这儿就好了!前头老爷吩咐人到处找二爷呢,找了好一会子了,二爷快去吧。”

景正卿一听,十分意外。明媚心中却心花怒放。景正卿问道:“找我干什么?我先前才见过的。”

婆子说道:“我又怎么知道?只听跟着老爷身边的小子们说,老爷像是不太高兴,声气儿不太好,仿佛是因什么事儿恼了。”

景正卿心头越发一沉,明媚便说:“二表哥,既然舅舅着急找你,你可快点回去吧,省得舅舅找不到人耽误了正经事……”

景正卿见她眼中带笑,心中生疑。

明媚警觉,便做猜思状:“是不是……因为三嫂子方才说的那件事儿?”这情形就像是景二爷站在水边上看水深浅,而某人从背后轻轻地踹了他一脚相似。

景正卿一听,豁然开朗,果真丢了戒备,笑道:“还是明媚聪明,这么快就想到了,必然是为了正辉……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看看,这会儿距离老太太屋里不远了,但保险起见,你还是陪着妹妹过去吧。”

那婆子领命。景正卿深看明媚一眼,笑眯眯地转身离开了。

明媚见他远去,心道:“老太太的丫鬟才拦下这件事,舅舅怎么会这么快知道?何况是老三惹祸的话,以舅舅性子自然要罚当事之人,怎么会着急找他,还找了挺长时候……哼,这回且看你会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入V,会更三章哦,快来收看》《

28通风

景正卿无知无觉;去见父亲景睿。进了院落,瞧见门前两棵紫薇树旁站着三个小厮,一个个垂手肃然,面带愁容,见了景正卿来,不约而同都面露喜色,像是见了救星。

景正卿正要进门;却听到里头景睿一声喝道:“怎么人还没来?”

有小厮慌忙道:“来了来了;二爷来了。”

景正卿也赶紧地整顿衣裳,见没什么不妥;才迈步进去,此一会儿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头了,心中忐忑,面色如常,进了里头,见景睿背着双手,气哼哼地站在书桌前。

景正卿忙行礼:“见过父亲,不知道着急叫我来是为了何事?”

景睿磨牙,委实气得不轻:“你倒来问我?你打量你做的那些事儿我都不知道,就想要瞒天过海?”

景正卿一听:这口风,分明不是在说三弟正辉的事儿,这是冲着自个儿来的!

景正卿一惊之下,心怀鬼胎问道:“父亲这话……儿子……不太明白。”

他却也不太敢“明白”,什么“你做的那些事儿”,什么“瞒天过海”,忽地想到明媚,心头一哆嗦:难道是她在父亲跟前把状儿告了?

景正卿只以为明媚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碍于颜面必然是张不开口说那些事儿的,又怎会想到明媚年纪虽小,却很聪明,知道择其要害、因势利导的法子。

但景正卿亦是个深沉的性子,不至于被人一吓就原形毕露,虽然深深心虚,却仍拿捏一线,只支吾,不敢一口坦诚,一边儿在心中急想法儿。

这会儿,景睿冷哼说道:“先前你同我说,明媚随身带着的那个匣子是被蒙面之人劫走,你为何跟我承认,那匣子先是在你手上的?”

景正卿脑中嗡地又是一声,同时心想: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你道景睿为何这样说?却原来,先前景睿派了景正卿去接明媚,事先并不曾告知景正卿势在必得的乃是那匣子,只说要好端端地把明媚护送进京,万万不容有失。

景睿的为人景正卿是知道的,乃是个以家国天下为重的个性,怎会对一个从小相隔千里的冷门亲戚如此兴师动众,若说是因老太太的命令,倒也说得通,然而景正卿总觉得景睿嘱咐自己的时候,那神情过于凝重,瞧起来不像只是去接门亲戚那么简单。

一直到见了明媚,又从卫少奶口中听闻了卫凌临去交代明媚的匣子,景正卿心头一动,就对那匣子生出无限兴趣,表面虽对明媚说不再追问,暗中却始终惦记着,而后动手。

及至那些神秘人一拨一拨地出现抢匣子、以及景睿又接二连三派了人来,景正卿已经完全明了,景睿让他特意走这一趟,表面是为了外甥女,实际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自己也是好奇,又想立功,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那匣子到底是眼睁睁地看着丢了。景正卿回京之后,并不曾跟景睿说“得而复失”这一节,免得让景睿知道他自作主张抢了匣子后又丢了,显得自个儿很没有能耐,于是只言简意赅地说车到了半路,被一帮武力很强的神秘蒙面人抢走……倒也不算是骗了景睿,只是没说完整而已。

当时景睿详细地追问了一番蒙面人的举止之类细节,神情显得极凝重,因他并没有跟景正卿详细说要护着神呢,因此倒是没有多苛责景正卿,只皱眉嗐叹几声。

如今知道了景正卿瞒天过海,不仅知道了他的主要目标是匣子,更瞒着他自己偷偷下手,然后失手……景睿怎能不恼。

大抵人之常情,对一件志在必得之物,若是从没得过,倒也罢了,若是曾得到过又失去,这其中滋味却是大不同的。

景正卿心中盘算:“明媚那丫头,无端端怎么会跟父亲详细说这些?何况她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跟父亲说的……如今竟提起来,这其中……必然有她的用意,这小丫头大概是恨我路上轻薄她,她一路哑忍,又不能跟老太太和母亲他们说,没想到竟在父亲这儿坑我,我倒是小看了她。”

景正卿想到明媚,又*又恨,有些牙痒痒。

景正卿很聪明,当下疑心明媚除此之外,还埋了个坑儿等他掉,于是也格外谨慎,从头到尾,把如何进卫家,替卫府解围,如何启程,叶家公子相送,如何夜晚行船,遇到了……

正说到夜行船一节,景睿眉头轻轻一蹙,淡淡道:“这个你先前已详细说过,不用再说了,只说往下又如何?”

景正卿便又继续,将如何因卫少奶的话起了疑心,夜里安排人去偷匣子,却遇到了另一拨人……的经过又说了一番。

景睿听着,脸色阴晴不定,来来回回在屋里走了几次,忍不住低低道:“难道、难道是他……”

景正卿大惑不解:“父亲,什么是他?”

景睿回头,目光锐利看了他片刻:“住口!你还敢问,你都说完了吗?”

“儿子并没有再隐瞒什么。”

“哼!你没有?”景睿冷哼。

景正卿一看他这幅表情便心头发毛:“父亲……”

果真,景睿又说:“那一夜你停在扬州,你为何不留在客栈之中?”

景正卿没想到他连这一点细微之处也知道:“父亲……我是想……”

不等景正卿说完,景睿便厉声喝道:“你是觉得那扬州乃是天下风流地方,这一次派了你出去,你自然是不肯放过的,你那夜晚是不是出去喝花酒了?”

景正卿一惊,复又苦笑:“父亲,我真个不是出去做那等事,我不过是想要在表妹面前摆脱嫌疑,装个样子的……并不是真的去……”

景睿皱眉:“真真假假,难道我要听你的?”

景正卿当下就彻底明白:父亲不听他的,自然是听了明媚的告状了……景正卿心头乱跳:这个丫头倒是会看事儿!

景正卿当下跪地,恳切说道:“父亲,儿子重任在身,哪里会去胡作非为,无非是去客栈外转了一圈儿,估摸着里面事差不多了,便回来……事先也故意让小厮透风出去,说我去喝酒,只是说给表妹听得而已,想必是表妹听了小厮们的话误会了!”

景睿听了明媚的小状子,本是带着雷霆之怒,然而听景正卿一一禀告,倒也说得通。只可惜任凭他再口灿莲花,那匣子也是一个得而复失没有跑的。

景睿道:“你自作主张行事,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便是有罪!加上你那性子,到了扬州那地方,你若真的心动,‘假公济私’去了,也未可知,我特让你去接人,你就该一万个谨慎小心,如今却把事办的七零八落!我本来想家法伺候,念在你好歹把明媚好端端送过来了,也罢,你便去祠堂,跪倒天黑吧!”

这会儿还不到中午,跪倒晚上,总要三个时辰,景正卿知道景睿是个独断的性子,再求情的话恐怕会适得其反,当下也不做辩解,只答应了,起身自去跪祠堂。

景正卿出外后,几个守在书房门口的小厮们便来悄声慰问,景正卿冲他们摆摆手,自往祠堂去。

景正卿一路走,心中便想:“明媚这丫头竟这样害我……还想出这样的法儿,真有她的,罢了,她一个娇养的闺中女娃儿,被我那样对待,羞愤自是有的,跪几个时辰倒也不算什么,迟早晚我要让她……”

如此想了一会儿儿女情长,忽然又想:“那匣子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父亲竟这样着急上心,且先前居然还不对我透露分毫……方才父亲自言自语,说什么‘难道是他’,莫非父亲知道夺走匣子的是谁?”

他反复思量着,不防耳旁有人唤道:“卿儿!”

景正卿心神一凛,抬眸看去,却见母亲苏夫人带着两个丫鬟,站在前头那院子门口。景正卿忙过去行礼,苏夫人上下一打量:“我听闻你父亲满世界地找你,是为了何事?”

景正卿心念转动,便说:“母亲放心,也没什么事。”

苏夫人很是怀疑:“真没什么?你可别瞒着我。”

景正卿笑得云淡风轻:“父亲的性子您难道不知道?这次也只是因为儿子办差了一件事,父亲恨我不成器,就让我去跪会儿祠堂。”

苏夫人一听,急了:“什么?又跪!昨儿才被老太太罚着跪了,今儿又换了你父亲,这是怎么了?”

景正卿道:“这跪祠堂其实也不是什么重罚,母亲别忧虑。只过了今日,我朝廷里的假销了,后天就得去部里应卯,长辈们想罚也罚不着了。”

苏夫人见他笑语喧喧,她是为人母之心,知道儿子受罚,哪会好受。当下便说:“我去到你父亲面前求一求。”

景正卿忙拦住她:“母亲别去,本来只罚我跪一两个时辰,您这一去,备不住就得到半夜了。”

苏夫人倒也明白景睿的性情,莫可奈何之余,叹了声:“这究竟是怎么了……是了,先前你父亲才见了明媚丫头,怎么后脚就叫你过去?”

景正卿心头一凛,他先前支吾不肯承认,无非就是怕苏夫人想到这一节,万一她迁怒明媚可就不妙,景正卿心中虽有些小恨明媚,但却是*恨交缠的,何况他也自认是他欺负了明媚在先,明媚用些手段报复,倒也理所当然,因此景正卿不想让苏夫人对她印象不佳,更不愿苏夫人插手其中。

景正卿便笑道:“母亲不说,我也忘了,亏得明媚妹妹在父亲面前替我美言,父亲才只罚我去跪呢,不然,非要动用家法不可。”

苏夫人大为意外:“什么?你说的可当真?”

景正卿笑看母亲,一本正经道:“怎么不真?”他看看左右无人,才靠近苏夫人耳畔,低声说道,“我在父亲面前还抵赖呢,其实在过扬州的时候,儿子……想出去见识见识扬州风情,这事儿让几个小厮们闲磨牙的时候透出来,可巧又给父亲知道了,父亲先前问表妹,表妹只推说我路上照料甚好……父亲才消了大半气儿的。”

苏夫人见他“自曝坏事”,又气又恨,皱眉说道:“果然是你的不是!京里还不够你去逛的,却跑别的地方也去……怪道你父亲动了怒,的确该罚你的跪。”

景正卿见她果然信了,才又嬉皮笑脸道:“母亲饶恕,这一节好歹是过去了,母亲可万万别再提,不然我又得受罪了。”

苏夫人点点头,无奈地说:“罢了,既然如此,我便不插手了,是你做下来的,你便去领罚吧。”

景正卿才又行了礼,转身去了。

苏夫人看着儿子身形消失眼前,慢慢叹了口气,想道:“是哪几个小厮磨牙?怎么会传到老爷耳朵里去,难道是哪个在底下嚼舌?”又想:“正卿年纪委实不小了,等玉姗丫头进了宫,即刻就要着手张罗他成家的事儿,免得他镇日总流连外头那些下作的东西收不了心……是了,今儿进府的那两家的丫头,我看那欧家的倒是个脾气温顺的,就是家世有些不太相衬……”思来想去,十分为难。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还有一章

29佳色

景正卿在祠堂里头;从中午跪到晚间。期间景睿还特派了小厮前去“监视”,不许二爷偷懒。

幸好阖府上下都很喜欢这位能说能笑又能干的二爷,有些小厮又刻意地巴结,因此全没有亏着景正卿,有茶有水,也有饭吃。

将近晚间,景正卿算是脱了困;先去拜见景睿;告一声儿自己出来了,景睿见他老实跪了半天;气也消了,呵斥两句便放了他走。

景正卿从父母的院落出来,再偷懒也是跪了半日,身子略觉得乏,正想回去歇息,忽地见前头有个小丫鬟招手,却正是冲着他。

景正卿见这情形,便踱步过去,那丫鬟望着他抿嘴笑:“二爷跪完祠堂了?”

景正卿认得她,便笑:“我当是谁,你是大姐姐屋里的。”

小丫鬟仍笑:“二爷还记得我。”

“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在这儿等二爷,我们姑娘说,二爷从老爷房里出来,就拦下你,让你过去,说是有事。”

景正卿便问:“有什么事儿?”

小丫鬟道:“姑娘没说,横竖二爷过去就知道了。”

当下,那小丫鬟同景正卿便往玉姗院子去,玉姗是大房的小姐,走了一刻钟才到她那院落。

这一重院落,墙角种着许多紫薇花,月光升起,灯笼摇曳,月影灯光之下,十分漂亮好看,景正卿来过许多次,目不斜视走到门口,便听门边有人通报:“二爷来了。”

里头有人笑了声:“快进来。”

景正卿迈步进去,面前一个丫鬟垂手笑脸相迎,景正卿一点头,熟门熟路地拐进右手边里屋,果真见玉姗坐在桌边儿,正看书呢。

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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