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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田乐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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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事,张曦秀也就安心了,她知道凝香孩子性子,遂道:“成了,我也知道了。少爷在那呢,你赶紧过去伺候着。”

凝香知道小姐这是给她出门寻借口,不然让阮妈妈知道,她又得挨训。

既然知道小姐好意,凝香倒是将玩心收了几分,遂她摇头道:“少爷那里有大川在呢,我还是留下给小姐劈线的好,再有几日也就二十四了,过年的礼可不能到年后送。”

张曦秀自打和林薇在报恩寺见过一面后,彼此都因为没有脾性相投的朋友,而成了好友。在通了几次信之后,张曦秀便告诉了林薇自己现在住的地方。

这下好了,林薇年节前,便将年礼送来了。可能是考虑到她家的情况,虽说送的只是些庄子上的出产,可也实实在在的样样齐全。

张曦秀觉得,即使自家不办年货,林薇这一整车的农副产品也用不完。且第二日,林薇居然又另派人送来了上好的素色布料,这下子,她连过年的衣服也不用愁了。

听的凝香又一次提起年礼,张曦秀依然有些犯愁。

虽说林薇信上一再说不必回礼,更不必回她农副产品,这些东西她们家庄子上多的很,且他们过年期间要在亲戚家吃,送了也是白放着坏,可她哪里就真能安心啥也不送了。

所以,张曦秀头疼了好些日子,这才定下给林薇的节礼,自家腌制的小菜定是要送的,不过少送些就行。

另外就是她早前卖果脯时顺道做的果子酒,这时候可以喝了。当然送林薇的是纯桃花酒,养颜美容,送林夫人的是桃花白芷酒,这个可以去斑。

至于林少爷,张曦秀实在是有些为难,毕竟林策已经十二岁了,比自己只小两岁,她送什么都不合适,可人家送的礼有自家小弟的,那她还真不能忘记了林策的礼。

最后,她和阮妈妈合计,以弟弟的名义送了男孩子喜欢的小物件,精工的木刻小弓箭,虽不名亦不贵,但多少是个心意。

本来回礼都安排的好好的了,谁知道后来又收到了林薇单送的锦帕,这个是闺中女子互相赠送的礼,她这才又费心思地想着回赠秀品。

好在此时不管绣什么,她也不是十分着急,毕竟时间富裕,遂,张曦秀还是推了凝香道:“好了,线不用你劈,你还是赶紧去后头看着点,那里可是池塘,万一谁脚滑了可就糟糕了。”

凝香见小姐确实是真心让自己去,且她也有些担心少爷,遂也就丢开了手中的丝线,忙忙地出门去了。

瞧着凝香出门了,张曦秀倒是定下了心思,瞧着又另绣的猫戏铃兰图,满意地认真绣了起来,好歹的她得赶在二十四之前将礼送过去。

张曦秀是坐在临窗的木榻上的,因为没风,窗棂早就支了起来,太阳直接就照在了她的脸上,远远瞧着她这般沐浴在晨光中的样子,仿佛带着淡淡的飘渺仙气,令人向往。

☆、118。第118章 定心思

沐浴在晨光中的张曦秀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令人艳羡,正低着头认真地绣着荷包。

人说认真的男人吸引人,可认真的女人也不遑多让,此刻认真的张曦秀姣好的面容就是迷人的。

将此刻的她看进眼里的萧炎凤,将早先的三分喜欢又增加到了五分。

其实萧炎凤也不知为什么,他独独对眼前的女子放不下?京里什么样的女子他没见过。只要他点头,哪怕是公主他也是娶得的。

可是他就是对谁都厌烦,厌烦娇弱的,厌烦故作矜持的,更厌烦总是泪眼婆娑的,什么样的女人在他眼里都能化成饶氏的装模作样。

当然如他大嫂那般看似精明实则有些粗苯的,他也不喜欢,遂,他到了如今,别说成亲定亲了,就是身边服侍的丫头也是没有的。

可自打那日船上避难,意外伤了她之后,不知是愧疚还是懊恼,他就总是忘不了。索性,再一次意外相遇后,他知道自己已然有些喜欢上了她,一个冷静睿智坚韧的女孩子。而最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不排斥她,甚至还有些想亲近。

且,她不同于自己见过的任何女子,她身上一点也没有世家女子时时刻刻都不能丢的娇矜,当然更没有乡野村姑的所谓清新。自己这将近一个月的解毒,时时听到她又卖了什么,或是又做了什么,又或是,居然还和林家小姐关系匪浅。

今儿他来,就是听说她家鱼塘丰收了,正好他今天正式清毒解禁,所以,压抑了这么些日子的想见,爆发了。

想起她故作坚强的冷然,萧炎凤突然有些想笑。不想,他只微一松懈,某个耳朵十分灵的人,猛地抬起了头。

两人就这么隔着窗棂,一个屋里一个屋外,直愣愣地对上了。

到底还是萧炎凤脸皮厚些,他虚咳了声,招呼道:“曦秀,我来了。”

曦秀?还我来了?张曦秀本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愣住了,又被他这一喊,惊悚地一抖,自己和这人什么时候这么热络了?

见张曦秀突然一抖,萧炎凤还当她吓住了,也顾不得自己的不好意思,忙道:“别怕,别怕,我就是路过,来看看。”

谁怕了,不过,不来更好,张曦秀对突然出现的某人,已经没有起初的那点子怕了,又见他脸上有些窘意,莫名地松了口气。

见他盯着自己看,张曦秀有些羞恼地道:“我们这小家小户的有什么看的,公子若是想观景,别家的园子估计更合公子的意。”

萧炎凤最是怕张曦秀不闻不动地不理自己,见她还肯同自己说话,忙高兴地道:“我又不是来看景的,快过节了,我给你送年礼来的。”

什么?这可真是够惊吓的,张曦秀再顾不得矜持,直接瞪眼道:“你想干什么,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还有脸没脸,你不是说那日的事,你不会声张吗?”

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萧炎凤稀罕的心头一跳,有生气,好玩!

不过,怕她喊起来让人瞧见,其实他倒是不怕有人看见,只怕她到时羞恼,那就坏了。遂他忙道:“你别担心,我只是悄悄来的,年礼也是借着别人的名义送的,到时你收了就好。”

别人的名义?哪里能这样的,张曦秀急道:“你借着旁人的名义送,若是被人知道了,叫我怎么办?”

萧炎凤忙解释道:“别担心,我都安排好了,不会让人怀疑的,你只管收下就好。”

张曦秀有些无奈地看了看眼前这位世家公子哥,真不知道他要闹啥,自己可没功夫陪他乐。

遂,张曦秀正了正神色,认真道:“我不知道公子为什么这么执拗,不是我妄自菲薄,你如天边之月,我们如地上的阶草,根本就是不搭。若是公子真感念我的相助之义,还望公子日后别再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了。”

瞧着她绷着一张小脸,眼睛圆圆地瞪着,萧炎凤忽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和狼狈,毕竟往后要如何,他自己还确实是没想好。他不是个有功夫陪女孩子耍的人呢,他们彼此之间的事,他虽没想好,可也没戏耍人的意思,应该说目前他只是没确定是不是非她不娶了。

想到这个,萧炎凤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他若是不娶,难道就看着她日后嫁给旁人,不,不行。

这么一想,萧炎凤突然就豁然开朗了起来,娶了她又如何,总之除开她,自己是不会喜欢或是稀罕旁人的。

定了主意的萧炎凤已然没有了这些日子,因为张曦秀而引起的烦闷,看向张曦秀的眼神是柔了又柔,活似看待自家的宝贝似得。

他这样,害得张曦秀都有些绷不住了。

萧炎凤理清楚了自己的思绪,再听的张曦秀的话,知道她并没将自己那日的承诺放心上,。其实当时他也没真定主意,不过,现在他是真定了主意。

遂,萧炎凤难得认真地看着张曦秀道:“我知道你不信我,可那日的话我是真心说的,再说了,你和我那日都那样了,你难道还想寻旁人?”

什么就那样了?张曦秀有些傻眼了,她虽知道古代规矩多,奉行男女授受不亲,可也远没有真将这些放心上的地步。当日两人不过就是无奈地拉扯了一下,这就将一辈子定下了?

张曦秀无法认同,忙摇头道:“你这人羞是不羞,若是特意来羞辱我的,那你还是请走,这里没人欢迎你。”

萧炎凤知道她毕竟是大家闺秀,自然是不曾听过这么直白的话,可他就是不喜对方将自己排斥在外。

索性他自来是随性的人,这里也没旁人,遂,他一脸受伤地道:“你这样,是不是就是不想负责了?我可是一直守身如玉,从未和旁人拉扯过。”

这话是真有些令张曦秀错愕了,难道自己居然遇到了个纯情小男生?

遂,她细细打量下眼前的男子,生的虽算不上貌比潘安,但也可以说是面如冠玉了,再衬以王孙公子的装扮,真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俊秀男儿。

这样的世家公子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扒着自己这个即使不是狗尾巴花的女子,也只能算是平凡的路边草的人做什么?毕竟她如今只算是个能混个温饱的孤女。

这么一想,张曦秀突然想起船上那一晚的挟制,生生骇了一跳,难道此人对自己有所怀疑?

带着这样的疑问,张曦秀倒是软了态度,试探道:“你我皆不声张,谁又能说什么?”

☆、119。第119章 无措

张曦秀因为自家的那个烫手山芋,自然而然地将萧炎凤的心思想歪了。

可萧炎凤是谁,人人都不愿多惹的贵公子,表面上就是个冷峻不好交往行事随心手段亦不温和的人,私底下那就更是个处事果断心思缜密待敌人毫不在意的煞神。

张曦秀刚一愣神,他即使不知道对方是因为什么,可也知道她定是在回避些什么,遂,他倒是更感兴趣了。

听的张曦秀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似疑问似试探地问着,他连迟疑都没有,直接就道:“我的决定,不是因为旁人,而是因为自己,难道你能过的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这话叫人如何回?难道要说她无所谓,虽然这等程度的拉扯,她确实没放在心上。怕是她这话一说,随即而来的就是鄙视了,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不能连累了弟弟的名声。

遂,张曦秀有些憋屈的涨红了脸,免得尴尬,她转开头道:“自然过不了,可时间会冲淡一切,公子也不必太过上心。”

张曦秀的别扭自然看在了萧炎凤的眼里,遂,他故作严肃地道:“这话日后再别说了,让人听了去,你我成什么人了?我给你的那枚玉佩不仅是我娘留给儿媳妇的,也是我外祖家的传家宝,算是我们的定亲信物,你可千万收好了。”

张曦秀想不到那枚玉佩不仅做的精巧,还有这等意义,也顾不得某人教训口吻了,忙道:“既然如此,那我这就拿给你,万一丢了可是我的罪过了。”

张曦秀还没注意到,自己已然被某人带入了套中,遂心里满意的萧炎凤一把拉住了张曦秀的衣袖,柔声道:“不必担心,你好好拿着就是了。”

张曦秀极自然地顺着这话,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拿着怎么能安心?”说完,她脸上突然爆红,这叫什么事呀,现在可不是讨论东西贵重的时候,而是她不该拿着那东西。

遂,知道自己上当的张曦秀,忙俏脸一板,冷眼看着萧炎凤道:“你的话我不信,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只能告诉你,你会失望的。”

她这话说完,就有些后悔,太冲动了,若是人家并没什么特殊的目的,她这不是自爆其短吗?

这般一惊,张曦秀忙故作伤心地红了眼眶,盯着萧炎凤,冷冷地道:“再如何,我曾也是知府的女儿,并不是你能随意戏耍的对象,且……”

且什么?张曦秀有些说不出口,可为了自己刚才的失口,还是硬着头皮道:“且,我是万万不会为妾的,你还是死了那个心吧,之前的事,我就当从未发生过。”

她这话说的萧炎凤哭笑不得,瞧见她美眸里那欲掉不掉的眼泪,到底是上心了,也就心疼了起来,忙柔声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不知道,纳妾根本就没有定亲信物一说吗,更何况还是我娘留下的遗物。”

啊?遗物?张曦秀有些傻眼了,这传家宝可以胡诌,遗物可是不能瞎说的,突然,张曦秀的心头就是一跳,第一次认真起来。

她看了看一脸诚恳的萧炎凤,知道人家没瞎说,可见是真因为彼此接触过多才如此决定的。虽说这行为在古代是比较负责,他也算的个好男人,可她并不想要这种无爱的婚姻。

遂,张曦秀为难了,她很想直白地说出自己对待婚姻的想法,可碍着对面的人实在是算不上熟悉,她还没到能对陌生人大言不谗的地步,一下子,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沉默了。

瞧见她皱着眉,萧炎凤知道让对方适应自己还得有段时间,怕逼急了,对方再说出自己不好对答的话来。

遂,他忙道:“行了,我来也有些时候了,这就先走了,我的话你仔细想想。”说完,手疾眼快地,将张曦秀那方只绣了个轮廓的蔷薇花的帕子拿走了。

瞧见他居然拿走了那方帕子,张曦秀懊悔不跌,自己真不该没将那帕子藏起来。瞧着他拿着帕子还没走,张曦秀忙探出身子准备抢回来。

萧炎凤什么身手,如何能让张曦秀得手,且他正瞧着花样熟悉,就更是不会让她得手了。不过,见她来抢,怕自己退远了,某人掉出来。遂,他忙一手扶住张曦秀,一手拿远了帕子,笑问道:“可是我送给你的那枚蔷薇,怎么没着色?”

张曦秀此时恨不能羞愤死,自己真是脑抽了,才会探出身子来抢。如今这不尴不尬的杵着,倒像是坐实了她认定了某人。

遂,她也顾不得拿回帕子了,忙推了把正兴致勃勃地问话的萧炎凤,“放开!”

本想再扶一会的萧炎凤,听出张曦秀话里的强硬,虽舍不得手下的香暖,还是老实地将张曦秀扶回了里间。

待张曦秀坐好,他来不及回味指尖的那股子馨香,便道:“要拿回去也可以,不过,你得重新送我样东西。总不能,我们定亲信物都交换了,你一样东西都舍不得送我吧?”

张曦秀已经被眼前这人弄得很是无语,遂也顾不得羞恼,直接啐道:“赶紧拿来,哪里有你这样的。女孩子家的东西也是能随便拿的?还世家子弟呢,怎么这么点规矩都不懂。”

萧炎凤见她这样,这才觉得对,总是冷冰冰的忒生疏了,且瞧着她娇嗔的样子,萧炎凤不仅觉得稀奇,还觉得可爱。

遂,心里满意的他,忙笑了道:“我们已然有了盟约,你送我东西和我拿你东西,不是很正常吗,不拿不送才不正常呢。”

“我瞧你才不正常呢,好了,好了,东西拿来,这位公子可以走了。”张曦秀觉得自己同此人斗嘴,简直就是脑抽了。

瞧着越来越放得开的张曦秀,萧炎凤没被骂的不快,有的只是闷乐,不过,他知道适可而止,遂也不多说,将手里的帕子放回到榻桌上。

不过,他还是要求道:“今儿就算了,看在这帕子还没着色的份上,就先给你了,回头你得补给我样东西,你可一定要记住。”

张曦秀只当他是发癔症,转头理起了线。

见她这样,萧炎凤也不以为意,只当她赌气,笑了笑,也不强求她应声,招呼了句,‘我走了。’人便飘远了。

☆、120。第120章 送礼

张曦秀耳力惊人,萧炎凤一走她就知道了,不觉大大地松了口气,此时她才惊觉,自己的手心已然汗湿了。想到自己差点出了纰漏,她半点没有被某人纠缠的烦恼,而是深深地后怕了起来。

好在,今日比较忙,也没时间让她过多的纠结,后头鱼一起完,阮妈妈就来同她交账了。

本来张曦秀还想让阮妈妈直接管这些生意上的进账,可惜阮妈妈为了她嫁人后能顺利掌家,非得让她自己记账看账。

两人这刚一对好账,凝香来回事了。

“小姐,外头有人来送年礼。”

张曦秀心头‘咯噔’一下,也不敢看对座的阮妈妈,只装着不知道地样子,疑惑道:“年礼?林家不是送过了吗?难道薇姐姐又补了东西来?”

她这话,阮妈妈倒是信了,忙也道:“这个林小姐,太过周全了,不过,她这样送倒叫我们如何回?”说完,还犯愁地叹了口气。

凝香忙道:“不是林家的马车,是褚家的马车。”

褚家马车?别说阮妈妈傻眼了,就是张曦秀也傻眼了,不是该萧家吗?

见小姐没说话,凝香忙又道:“对了,这里还有封信,来人说,只要您看了就会知道的。”说完,凝香忙将手里的信呈了上去。

阮妈妈见了信,很是瞪了眼凝香,啐道:“你这丫头,有信怎么不早点呈给小姐,你如今办事是越发没脑子了。”

凝香很想说,我还没来得及,可惜她怕阮妈妈,只得憋着嘴,老实认罚了。

张曦秀此时也无心调和这两人,忙忙地将信取了出来。

“曦秀:年礼里有一对小巧的琉璃宫灯,一盏你留着,另外一盏送给小弟。另外,褚是我母姓。旁人若是问起,你只说是早年岳父大人的旧交。千万记得许诺给我的礼物。弘毅留。”

张曦秀瞧着这不算书信的信,真是无奈到了极点,居然还岳父上了,这人脸皮也不知有多厚。不过,此人的强势张曦秀算是领教了,暗暗思忖着,日后还是要打探一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张曦秀脸上阴晴不定,甚至还有些羞恼,倒是令阮妈妈和凝香诧异不已。

有阮妈妈在,凝香是不敢多话的。只见,阮妈妈急道:“小姐,可是有什么不妥?”

张曦秀正想心思,被阮妈妈一问,猛的一个激灵。怕旁人瞧见书信,忙掩饰地将信封好,才道:“没事,我只是有些奇怪罢了,这人我们并不认识,也没听父亲说起过,怕是父亲早年的朋友。”

阮妈妈听的这话,叹息道:“倒也是,我们家往年可没同姓褚的人家来往过,唉,难得人家还记得我们。不过,我们住这,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张曦秀倒是忘了这茬,不过,她素来机智,忙道:“可能是上次报恩寺见过,这人信上也提了一两句寺庙的话。”

这话其实是有漏洞的,可阮妈妈素来对张曦秀的话不多想,便理所当然地想成,人家当时也在报恩寺了,能打听到他们是很简单,毕竟他们家在报恩寺替老爷夫人做法事,一问就能知晓的。

见阮妈妈点头,张曦秀悄悄地松了口气,交代凝香道:“你赶紧拿些银钱赏给送东西的人,另外,东西让大川直接放库房里。”

什么琉璃灯,她是看也不想看的。

张曦秀如此吩咐倒是让凝香为难了,她迟疑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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