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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过。”
“你不会冲动地做了什么吧？”向豌有点担心。
“做了！”男人回道，“算是我做的吧！不过，有点后悔没做得狠一点！”
“你都做了什么？”向豌这下更担心了。
莫寰霆笑道：“打断了那个混蛋三根肋骨，估计现在已经在医院抢救了。”
“……”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暴力，而且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竟然敢在警局动手，“你不怕他告你吗？”
“不怕！”男人回道，“我不怕任何事，就怕你不要我，或者说你喜欢的不是我。”
“……”向豌觉得男人突然变得好黏人，好黏人！
抚过她的秀发，男人再次问道：“困吗？”
“嗯，有点。”她确实是困了，本来已经睡着了，是他来了，她才会醒。
“那我在这里陪着，你睡吧！”男人无比认真道。
向豌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感觉还是有点恍惚，也有点不真实，“莫寰霆，你以前对我冷冰冰的，今天瞬间变成了大暖男了，是因为我遭遇了……”
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他的手给捂住了。
他眼波柔和的看着她，“傻瓜！你觉得我是同情，还是可怜你吗？当然不是，你就是我想要的女人，我会亲眼见证你的成长，我更是会陪在你身边，直到你站在世界的最高峰……”
“……”
幸福来得太突然，向豌还是处于一片云里雾里，可是她似乎完全抵抗不了这个男人忽然的柔情似水，好像他已经爱了她很久，在她很小的时候，他就爱上她了！
可是之前他明明对她说过，他没有心！
好像性格完全来了一个大逆转，更是有着黑白两面。
他扶着她躺进了被褥里，更是细心的给掖好了被褥的一角。
因为背上有伤，她只能侧睡，所以她就侧卧到能看见他的方向。
“你不睡吗？”她见他似乎一点都没有休息的意思。
“嗯，不睡！”
“为什么，休息一下吧！”她想看看他在她面前完全放松的样子，虽然以前也看过，但是她还是想再看一次。
“我怕睡醒后，醒过来就看不到你了……”莫寰霆侧眸看过来，“豌儿，不要忘记我，好不好？”
向豌羞涩一笑，“傻瓜！我给你保证，你睡醒后依然能看见我，我又怎么会忘记你呢！虽然我脑袋受伤了，可是我没失忆啊！”
男人说，“嗯！你先睡，我看着你睡！”
“好！”
向豌缓缓地闭上眼睛，男人的面容亦随着慢慢消失在她的眼眸里……
莫寰霆安静地坐在椅凳上，就那么坐了两个小时，最后还是阖上了双眼。
☆、167：他到底是因为关心她，还是为了莫家的颜面？
第二天，早上七点整的样子。莫寰霆从睡梦中慢慢转醒，第一时间就有阳光刺入双眼，他伸出手随意挡了一下，亦在此时，他才发现他的手被一只小手牵住了食指……
定睛看去，才惊觉是在什么地方！
她的脸红肿着，应该很疼，可是脸上却挂着浅淡的笑容。
她抓着他的手很紧，眼神看过去才看见她另外一只手被纱布包扎着。
在一分钟后，向豌亦在莫寰霆的注视下醒了过来。
她没想到他真的会陪在这里一夜，也没管自己身上有伤，就直接从牀上“蹿”地一下子就起来了，“你真的在这里一夜？”
男人看她的眼神又变得复杂难辨，他的眼眸移至两人的交握处，冷淡道：“放手！”
“什么？”向豌有点没听清楚。
莫寰霆眸光突然一厉，语气完全冷涩非常，“松开你的手。”
这时向豌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拿开，又去瞧他。还没等她去细看，男人突然就从椅凳上起身了，径直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莫寰霆！你又怎么了？”怎么一醒来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昨晚明明对她说了那么多的话，而且他也说爱她啊！
难道他的爱就是这么随口胡诌的吗？
男人没有接话，仅是顿了顿，随即便拧开了病房的门，直接走了出去！
陆寒烟昨晚见莫寰霆来后，她便回去了。而艾管家跟迟彦还是等在了门外，两个人都没好好休息，也是简单凑合了一个晚上，见自家从病房里出来后，两人便立刻变得肃然起敬，忙上前询问有什么事需要去办理的！
这也是迟彦第一次看见自己老板的眼睛，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肯定难以相信他的老板真的是异瞳，他虽然好奇，但也不敢去多看，看了眼后就躬身，“先生，早！”
艾管家亦是出声打招呼，“先生，早！”
莫寰霆淡淡地扫过两人，最后视线落到了自己穿着得白色西装上上面，“昨晚我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迟彦一愣，这个他倒是忘记了，应该是十一点的样子吧！
“十点四十。”艾管家回答了一个准确的数字。
迟彦比较认同的点头，应该是那会儿！果然是艾管家，绝对的细心，也绝对的谨慎。
“她的情况医生怎么说？”莫寰霆又问道，语气平静无波。
迟彦看着眼前的老板，突然就想起了昨晚那个拿着玫瑰花来的男人，昨晚那个男人一副完全讨好的样子，而现在的老板就回归到了平时的高冷，他想原来间歇性抽风这种事他的老板也会，昨晚估计是抽风了吧！
“医生已经做过全方面的身体检查，脑部有淤血，右手的指甲盖脱落，背部有摩擦后的伤痕，大概需要在医院住上半个月！”迟彦如实禀告道，其他倒是还好，就是一想到那个指甲盖，他的心尖会痛，十指连心，那会有多痛。
半晌后，莫寰霆才再次出声道：“艾管家你陪在这里，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就从行馆里调派两个女佣过来。”
“是，先生！”
随即，莫寰霆唤道：“迟彦……”
“嗯，先生！”
“你跟我出来！”
说完，莫寰霆便大步离开了那一处，径直向着医院外走去。
迟彦在莫寰霆身边也已经五年的时间，五年的时间足以很了解一个人，但是迟彦觉得他自己了解的老板仅是十分中的三分。就好比昨晚跟现在的老板，他觉得简直就是两个人。
走到了医院的外面，迟彦完全是一副很端正的样子，耐心地等待命令。
“迟彦，最近一段时间我会去国外，这边的事情你多注意。这个案子媒体那边已经打过招呼，如果警方找过来，让她出庭指证，依照她的性格她肯定会站出来，到时候你要阻止她！”
迟彦听着这样的话，突然心中一热，这好像是老板第一次这么设身处地的帮小丫头着想。就算是莫家的势力再大，也不能堵上悠悠之口，况且小丫头的身份太特殊，她受辱也就是等于莫家受辱。
想到这里，迟彦又觉得迷茫了，他到底是出于对人的关心，还是为了莫家的颜面？
“先生，我能问一句您近段时间在忙什么吗？迟彦迟疑问道，”若是太太问起来，我也好有回话，毕竟现在对太太来说是特殊时期！”
莫寰霆回答地简单明了，“莫氏的资金会再次转移到嵘城。”
“什么！”迟彦吃惊，“先生决定了吗？”
他记得莫氏绝大部分的资金转移出去的原因是因为莫家内部争斗的越演越练，大家族里总有那么几个喜欢蹦达的人在那乱叫，只是这个时候又转移回来是为了什么呢？
莫寰霆眉头一皱，“你只要把我吩咐你的事办好就可以，其他的不要乱操心。”
“哦！”
*
莫寰霆开着车离开医院，还在路上就接到了来自白霜儿的电话。
“霆！你在哪里呢？”
“霜儿，你准备准备，需要马上送你去美国，你想去美国的哪个城市，纽约怎么样，时尚之都，你肯定会喜欢的。”
“怎么这么着急啊，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白霜儿在电话那头有点担心。
“没有！只是想让你有个安静的地方静养。”
“好吧！那就纽约吧！你说去哪就去哪，呵呵！霆，你会亲自送我过去吗？”
莫寰霆方向盘打了一个转，车子瞬间便驶入了快车道，“这次恐怕不行，我会让修远送你过去。他办事，我也放心。”
“修远？你说的是齐修远吗？”白霜儿有点激动，她虽然知道他有两个很要好的兄弟，但是她却从没见过他们，这次他竟然让其中的一个送她去纽约，那是不是说她的身份也在慢慢转换了，是为以后两人的婚姻作铺垫嘛
白霜儿虽然有疑问，但聪明如她并未问出口，仅是应声道：“好的，我知道了。”
*
而齐修远收到莫寰霆委派的任务时，他刚跟齐棋，也就是他的亲生妹妹吵完架。吵架过后，心情自然不会太愉悦，但当看见是莫寰霆的电话时，还是稍微冷静了下。
他一摁下通话键，就听见莫寰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修远，帮我办件事。”
“老莫，什么事？”
下面莫寰霆报出了一个地址，更是补充道：“她叫白霜儿，是对我很重要的人，你把安全送到纽约，帮她选一个可以静养的地方。”
白霜儿？
齐修远拧眉！
“老莫，这个白霜儿是谁……？”他竟然说是他很重要的人，难道比向豌还重要吗？
“以后你会知道的。”
最后，齐修远还是应了下来，“那你放心，你交待的事情我哪次出过纰漏，一定帮你办好。”
“嗯！好！就这样，先挂了。”
结束完通话后，齐修远便抛下还在生闷气的齐棋，直接走出了齐宅，走之前更是恐吓他这个唯一的亲妹子，“我告诉你，我齐修远的妹妹不能给人白玩，玩了就得负责，就算是我兄弟也一样，他不娶你，我就想办法让他娶你，你少帮他说话，当心我连你这个亲妹子都不认！”
按照莫寰霆所说的地址，齐修远便开着车来到了一幢高档的小区内，更是找到了哪个单元，上了楼去，站在门外摁了门铃。
不久后，门就被打开了。
是一个波浪卷的长发女人站在门口，穿着一身松垮垮的居家服，在看见来人，她扬起一抹笑颜，热情地说道：“你就是霆说的齐修远吧？”
齐修远原本舒展的眉头在听见这个“霆”字后便微微一皱，这个陌生女人竟然叫老莫霆，叫的如此亲昵……
老莫这么多年身边都没有女人，环肥燕瘦都看不上，好不容易出来一个向豌，看上去对他来说似乎有点不一样。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这么年轻，肯定不会是他的长辈……
带着这种疑惑，齐修远踏步走了进去！
屋内的陈设很简单，但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那是最为高档的家居环境。
白霜儿招呼齐修远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就去倒水，等她倒水回来时，她就看见对方似乎一直在观察，她脚下一顿，亦再次笑着走过去，“齐先生，请喝茶！”
齐修远点头接过，他看着手里的茶杯，然后抬眸，“恕我冒昧，我想请问你跟老莫，也就是莫寰霆是什么关系？”
白霜儿眉眼含笑，却并未言语，仅是垂头，右手一下又一下地抚过自己的腹部。
这样的动作！
齐修远看见了，手中拿着的茶杯差点摔落。
难道是……
☆、168：如果不相信可以打电话确认
齐修远想，他肯定是多虑了。这怎么可能呢！老莫一向洁身自好，不要说让一个女人怀孕了，就是跟女人睡在一起，也是不可能的事！
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讯息让齐修远觉得有点尴尬，他抬起手喝了一口水，“白小姐这里的环境很不错，冬暖夏凉，还幽静，室内的装潢也是独具匠心。”
“这些都是霆给挑的，我一个女人不懂什么，从买这套公寓到装修，他都是一把抓，你知道的，他平时那么忙，那段时间还真是累坏了他，我看着也是不忍心。”白霜儿故意这么说道，她自认为还算是一个良善之人，以前概不会这么说话，只是眼下她必须要帮自己考虑，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有时候只能耍点小心思。
若是换成以前，她是断然不会这么做的！
原本已经打消怀疑念头的齐修远此时再次陷入了迷雾里，他重新打量起安静坐在那儿的女人，女人生得算美，有一对很漂亮的眼睛，樱桃小口，皮肤不是很白希，是蜜色，倒是显得格外地健康，再加上女人的笑容，似乎如此便能一扫所有的阴霾。
是老莫真正喜欢的女人吗？
“齐先生，喝茶啊！”白霜儿热情招呼，“我知道你和霆是好兄弟，他有在我面前提起过你，还有梁睿言。”
齐修远喝茶的动作微微一怔，她竟然还知道梁睿言！
“你到底是……”齐修远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词穷了，他到底是该怎么问。
白霜儿亦是聪明人，再加上之前的故意诱导，她知道齐修远心里已经有猜想，随即她便笑了笑，“我怀孕了……”
齐修远怔在那里，他看着女人！
竟然真的怀孕了！
那么这个孩子难道真是……
下一秒，白霜儿直接给出了答案，“孩子是霆的！”
齐修远拿在手里的杯子差点被他捏碎，真的是老莫的？
他还是有点不相信，更是疑惑，他寻不出理由来解释老莫这么做的原因，“白小姐，你确定你怀的孩子是老莫的吗？”
他问这话或许有点不礼貌，但是他必须要问清楚，老莫现在是有家世的人，如果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那就算是出轨，真的是难以置信。
白霜儿笑容笃定，自信满满道：“如果齐先生不相信的话可以现在就打电话给霆确认，霆说的话，齐先生应该会相信了吧？”
此时齐修远的眉头更是紧皱，不过他还是拿出了兜里的电话，拨通了莫寰霆的号码。
其实，白霜儿是在赌，她并不确定答案会是什么。可是在她的立场看来，不管是肯定的答案，还是否定的答案，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旁人怎么想，她何需在乎，最重要的是那人！
齐修远开口问道：“老莫，白小姐说她怀的孩子是你的，这是真的吗？”
下一秒，他从电话那头得到了答案，那个答案回答的一点都没有迟疑，更是直接，似乎当他问出口时，他就回答了出来，根本就没有任何考虑以及想要遮掩的心思！
竟然真的是……他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
目的呢！
他似乎没有必要那么做！
那时候莫老夫人催婚催的那么急，既然他有心仪的人完全就可以提出来，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现在却让对方怀孕了！
对了，莫老夫人一直想要抱个重孙，指不定知道这个女人怀孕后，就会立马让他跟向豌解除婚姻关系。
齐修远越想越头疼，更是理不出任何头绪来。
白霜儿见齐修远的样子便知晓他得到的答案就是她想要的答案，她心情瞬间愉悦起来，微微一笑道：“现在齐先生该相信了吧？”
“你跟老莫到底是什么关系，是情人？”除了情人，也想不到其他了。
白霜儿眸光莹亮，她再次抚着自己的腹部，“当然不是情人，我和霆……是亲人！我是他很重要的人，他也是我很重要的人。齐先生对这个答案满意吗？”
一个女人聪不聪明只要从她的言谈举止里就可以看出来，显然这个女人是聪明的，更是带着几分大气。
这样一比，向豌倒是显得有点小家子气了，更像是一个邻家的小女孩，跟老莫确实不怎么相配，倒是眼前的女人似乎跟老莫倒是登对的紧！
哎！他都在想什么？
齐修远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自然也不会处于弱势，他亦是含笑道：“白小姐，你真会说话。不管是情人还是亲人，你对老莫来说都很特别，不然他也不会让我过来了，直接让他助理来处理就行，你说是不是？”
白霜儿莞尔一笑，没有吭声。
之后，她便再次整理了一些东西，差不多在中午的时候，齐修远便载着她去了嵘城机场。
*
莫寰霆冷脸离开，再次让向豌陷入了漫长而莫名的枯寂里。但是她并没有让情绪干扰到她太久，很快她就又再次打起了精神，特别是得知自己要住院半个月时，她更是鼓励自己不要颓废。
下个月的月初就要统考了，如果她现在不抓紧复习的话，那简直就没有考进去的可能！
比起其他优秀的学生，她的资历太弱了，知识面薄弱不说，还有案底，若是她跟一个人处于一个分数，偏偏又只能招收一个的话，那么她肯定是那个名落孙山的。所以，她必须多考一分就多考一分。
她有询问迟彦关于莫寰霆的行踪，迟彦回答的也是模棱两可，多半是说因为公事。
公事？
其实嫁进莫家这么久，对于莫家的情况她还是不怎么清楚，正如乔景煊所说，她见过的也就奶奶还有小阿姨，其他人呢！
她不清楚，他也从未跟她提及过。
关于她入学考试的资料，都是迟彦在帮忙处理，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会那么繁琐，简直就是繁琐的要命，要提供这个资料，又要提供那个资料，好在最后一切都妥当弄完了。
剩下的也就是那次统考了，真的是一局定输赢的时候！
所以，向豌决定抛开所有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心只读圣贤书了。努力了这么久，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而半途而废，她一定会后悔死。
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她在医院住了多久，就看了多久的书，这期间莫寰霆再也没有来过。
似乎那一夜跟其他时候的一样，仅是昙花一谢，镜花水月而已。
他随时随地都能撩拨到她的心，而她除了被动地承受外，似乎无能为力。
眼下的向氏已经差不多移交给了柏燕笙来管理，向豌偶尔会从吴贵山嘴里听到一些关于向氏的动向，至于那些动向自然是好的，她果然没有看错人，柏燕笙确实一个人才。
至于那个惯犯，听说很凄惨，是被硬生生地打断了三根肋骨，碎骨刺入了脾脏，引发了大出血，差点就死在了手术台上。或许是老天有眼吧，并没有那么做，又让他经历了最严厉的审判，宣判了死刑。
转眼就到了六月初，嵘城的天气已经变得有点燥热。
考试的结束铃声一响，向豌信心满满的从椅凳上站起了身来，她看了眼自认为答得不错的试卷，交到了讲台前的监考老师手里。
她将包斜跨到身上后，便漫步走出了教室。
考试地点是在皇城的一所中学，中学的环境有干净也很漂亮，有蝉鸣，有花香，有飞翔到天空的小鸟，绿意匆匆的树木。
此时，向豌的手机铃声响了。
她立刻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来，看见来电显示后，她便立刻接通了电话。
“喂！宝贝！”
“Hi！向豌，你好吗？”
向豌表情一滞，随即便喜笑颜开道：“我挺好的啊，你呢！你在那的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