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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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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隐猜测到外放一事,与父亲升官有联系。

做为当事人,徐禹谦淡定而从容,他朝宋大老爷道:“岳父大人,眼下情况,小婿外放并无没什么好担心的。虽是失了六部内的职位,可外放正好也是积攒政绩的机会,您当年不也同样当了知府两年。只要外放期间您入得内阁并稳了,小婿便万无一失。”

理是如此不差,可这是拿女婿的仕途在相搏,宋大老爷心里是为难极了。女婿为了让自己这尚书之位,谋划得实在太多,张敬又是多年唯我独尊惯了的性子……

“父亲,四爷相信您,您也该相信四爷。四爷到青州,我也要一并去。”惋芷在他犹豫间突然站起来。

宋大老爷看着爱女越发为难。

青州富庶,可也是被列入了战事要地,否则也不会出上任知府与寇匪联合想占城之事。

“小婿亦有此请求,若此事成定局,还请岳父大人准小婿携惋芷上任。”徐禹谦跟着站起身,朝宋大老爷深揖。“小婿必会护她安然。”

青州起事不久,如今加强戒备严防近一两内断不会再有大波动。

宋大老爷看着站在身前的夫妻俩,良久叹了口气:“都先坐下再说。”

惋芷是了解父亲的,充满忐忑的眼眸霎时亮如辰星,徐禹谦因为她这种变化,只觉心头有股温泉喷涌,那暖意在四肢流淌。

宋承泽与汪明毅自听到消息后就沉默的坐着,宋承泽在妹妹说一并要往青州去,神色终于起了变化,脸上的淡漠被担忧覆盖。他正欲说什么,父亲却已是要应承的意思。

妹妹嫁人了,自然是以夫为纲,可……青州,那么远的地方,妹妹从小娇养着长大,连京城都未出过。

宋承泽思绪百转千回,一颗心极不安。

宋大老爷让两人坐下后慢慢说起他所知的青州情况。

他是通政使,便是身为首辅的张敬也未必有他清楚青州的动态。

徐禹谦安静的听着,将每个字都记于心中。

夫妻俩离开时,弯钩似的月芽正在重重树影之上。

宋大老爷领着长子将人送到垂花门,见马车驶离转身时,听到长子低低喊了自己一声。

他侧头,看着修竹般的长子立在月色之下,幽暗的逆光不能完全照亮他脸庞。

“父亲,您真让惋芷跟着离京?子冲前去青州,接妹妹回府住便是,左右徐家分家了,她也不必日日晨昏定省。”

宋大老爷闻言严肃的面容上添了丝笑意,“当年为父外放时刚成亲不久,你外祖把你娘亲留在了郑家,你猜你娘亲做了什么?”

“她趁你外祖上朝去了,在你二舅舅的帮忙下直接到城外拦住了我,就那么跟着我上任,这也让你外祖对我颇不满。再后来你娘亲难产去世,并让我答应娶程氏为续弦,你外祖便更讨厌我了,确实也是我没有护好你娘亲……亦亏欠程氏。”

宋承泽怔在原地。

这些事情,父亲从未说过,娶继母的事还有这种内情,他亦从不知道。回想起来,继母自进门后便对他们兄妹无微不至,莫不是继母与母亲还有别的什么交情。

宋大老爷伸手拍长子的肩膀,“小芷虽未见过你娘亲,可性子是随了她的,何况徐子冲比我当年要有担当。晚了,早些回去歇着吧,为了你妹妹,你也要更加努力才是。子冲可是跳好几级了。”

言毕,宋大老爷已慢步离开,宋承泽看着父亲的背影百感交集。

***

皇帝果然在第三日便传召了徐禹谦,皇帝对他十分看好,外放一事成定局。次日在朝会上宣旨任命后,皇帝又再次传召他,单独与他说话许久。

严瀚从吕义那得知此事,只冷笑数声。

徐禹谦外调是他乐于见到的,张敬那老狐狸在别人面前伪装极好,他却知道这对师生八成有了罅隙。宋昭元可是出人意料横插一脚,将自己与张敬都谋划许久的吏部尚书之位给吞了,冯旭那侍郎都做了快四个年头,张敬就盼着他上位呢,他可不信张敬就不恼火。

现在局面又要有转变,少了个让人头疼的徐禹谦,于他倒是有利。

上任的日期在十一月中旬,虽还有近月余,却还是算仓促的,徐禹谦与惋芷的意思最好要赶在入冬前到青州。

得知小儿子要到青州上任,儿媳妇也要跟着,徐老夫人连夜就到了徐府,拉着惋芷的手直叹气。想开口留她,又没有理由,徐家这种情况也难于开口,亲家那边养的娇滴滴的闺女要陪儿子吃苦,肯定心里不好受。

徐禹谦看着老母亲苦笑,这种时候不应该是嘱咐自己,上任到青州的明明是他才对。

有婆母的帮衬,从未出过远门的惋芷拾掇起来轻松多了,两日时间基本就准备妥当。

李氏这日扶着腰挺着个肚子便上门来,把惋芷吓得手都要发抖。

都五六个月身孕的人了,怎么行事走路都还这样风风火火!

“你居然要跟着他去青州!还不告诉我!”李氏掐着她的手,一双美眸都要喷出火来。

惋芷有些吃疼,可怜兮兮眨眼看她,有些没明白重点在哪。

“我家那口子说那边一直以来就不太平,你怎么那么傻!还不告诉我!要不是我听得你继母身边丫鬟念叨一句,你是准备拍拍屁股潇洒走人?!”

惋芷终于在她要吃人的眼神中明白是生哪门气了,直抿嘴笑。“你怀着孩子不能动气,我是准备明日去寻你的,你瞧我贴子都写好了。”

拉着李氏慢慢坐下来,她指了指桌几上刚写好的烫金贴子。

李氏顺着她的手看去,确实是真的,神色才缓下来。

“青州那边听说不太平,还是别去了,你继母也快生了,你就真的心那么宽?”平心静气下来,李氏又劝她。

惋芷便露了个笑。

她唇角微翘,弧度柔和甜美,带着不经意间流露的幸福,似春风袭人那么温暖。

“明婳,四爷在那里,那里会很安全。”

李明婳被她由内心而发的话震得沉默许久。

两人正坐着,外边有传来一阵脚步声,非常齐整有素。

惋芷忙推开窗往外看,明叔带着二十余名护卫挡在了二进的院门。

“李明婳!你快给爷出来,不然我闯进去吓着徐四太太,你可不能怪我!”

粗矿气势十足的声音传来。

惋芷挑眉,去看眼底慢慢积蓄怒火的李氏,不用问,这女人肯定又是偷跑出来的。

“连俞宇森都拦不住,你怎么就能相信他!”李氏站起身来,恨得牙痒痒任丫鬟搀扶着走出屋。

惋芷替四爷无辜极了,若不是知道这是她家夫君,这人能不能进徐府还另说好吗。

她想着忙也跟出去,就见李氏在院子站着中气十足站叉腰吼道:“我是你的俘虏吗,闹得尽让人看我笑话!还能不能过了!我要回娘家!”

外边的俞大人也是气得不轻,他被支走小半刻,她人转眼就跑了!还敢闹着要回娘家?他这回不收拾收拾她,真是要夫纲不振了!

“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俘虏!”他说着大手一挥,“给我冲进去!”

他话落,身后的亲兵刷就抽了刀出来,明叔脸色一变徐府护卫亦个个亮了刀。

李明婳没有想到自家这莽夫说打就打,气得浑身发抖,惋芷担心的去扶住她。

清越的声音却在俞大人身后传来,他只觉得肩膀一沉,还未做出反应便被一只大掌生生掐住。

“俞大人,你这样行事吓着内子可不好。且…哪有在别人家动刀动枪的客人?”

明叔见着一身官服的徐禹谦,顿时松了口气,忙上前见礼。

而俞宇森被徐禹谦的手劲委实惊着,侧头对上他温和的眉眼。

此人……俞宇森瞬息间神思几转,沉着脸吩咐收刀,让亲兵退到一边,徐禹谦对他笑笑亦收回了手。芝兰玉树的立在边上。

李氏见外边情况急转而下,朝惋芷比了个大拇指。“你说的是对的!”然后扶着腰往门边去。

俞宇森见她前来,面色不虞,却还是迎上前去扶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托她的肚子。“你非得要闹些动静才来才罢休。”

李氏瞥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呵呵笑两声,看向温文儒雅的徐禹谦:“照顾好惋芷,不然我不会轻饶你的。”徐禹谦暗暗挑了挑眉,觉得这李氏确实有意思。

旋即又见她像女王般轻哼一声对身边的男人道:“就知道喊打喊杀,武力压人,莽夫!”

俞宇森气得咬牙,看了眼她肚子强忍下怒火,却又听到她轻轻再道:“惋芷说她去青州,因为徐四爷在,所以她一定会安然无恙。俞宇森,那我也能这样的去相信你吗?”

久经沙场的铁血汉子突然就僵住了,心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疯狂涌动,让他连眼睛都有些发酸。

他猛然就将人抱了起来,也不避讳有多少眼睛正盯着他们,就在李明婳眉心落下一吻。“你这婆娘,是不是要剖开胸膛,让你看到什么叫人心才安稳?”

李氏怔了怔,感觉眉心他落下一吻那处越发灼热,明艳的笑容缓缓便绽放在她脸上。

俞宇森深深看她一眼,回头朝已走进院子的徐禹谦喊道:“徐大人,以后有帮忙之处,尽管开口,我等你回京喝酒!”

俞宇森的话使得惋芷有些莫名,徐禹谦只是朝他拱拱手,便转身去揽了小姑娘过来,柔声问:“可吓着了?”

“没有。”她轻摇头,奇怪道,“这俞大人怎么突然想和你喝酒了?”

徐禹谦摸摸她的发,唇边是温柔的笑。“谁知道,兴许因为你是我的福星。”他耳力不错,李氏的话听清了六七分。。。

☆、第81章 故人

立冬这日,槿阑院的常青树枝叶上露水被凝成薄薄一层霜。

惋芷推开窗,便见着这寒意中有着凛冽光芒却又极耀目绚丽的景色。

“小心着凉了。”徐禹谦给看得入迷的小姑娘披上衣裳。

他刑部差务已接交完毕,过了今日这节便出发往青州。

“四爷,府里其它好些地方你还没有陪我走过呢。”惋芷仰头去看他,一双春露般清澈的桃花眼染有离愁。

真到了临行日子,原本还算轻松的心情,一下子就沉重起来。

徐禹谦用手轻轻梳她绸缎般的长发,十分喜欢这种软细的触感,抓了几缕放在唇边轻吻,他道:“这次外放后,我们不会再离京,我们会有许多的时间。只是这两年,要你跟着为夫吃苦了。”

惋芷闻言便靠在他身上,“四爷会舍得让我吃苦吗?”

他站在她身后,冬日清晨淡薄的阳光落在他面容上,将他唇边的弧度显得越发柔和,情深缱绻。

“自然舍不得。”

看着他的笑,惋芷心间莫名就宁和起来,转过身掂着脚双手圈过他脖子,在他唇角落下轻轻一吻。“所以,在四爷身边的我一点儿也不觉得苦。”

从徐禹谦的角度往下看,能看到小姑娘长长不停颤动的睫毛,每一下颤动都撩得他心间跟着泛起道道涟漪,她的话亦让他一颗本就炙热跳动的心越发激烈。

“竭我所有,护你终生……”埋藏在他心头已久的情絮化作郑重地承诺,语调坚如磐石不可撼动。

惋芷眨眨眼,眼角泛有水光,他便温柔的笑着吻她眼角,惹得那两行清泪彻底泛滥。

一个时辰后,惋芷双眼红肿坐在马车上,嗔怪着看徐禹谦。

徐禹谦很无辜,而且很苦恼。

他并不知道她那么容易哭着还止不住泪,现下可是要到岳父家啊,等会他岳父大人见着女儿这双眼,指不定要怎么误会收拾他。

到了宋府,宋大老爷见女儿红肿的眼只是脸色阴沉,盯着女婿的眼神凌厉却还算留他几分薄面,只敲打他几句。在徐禹谦松口气之时,却被宋承泽借口拉走,到了众人见不着的地方二话不说先朝他上拳头。

打完人的宋承泽也不解释,只是甩了甩发麻的拳头,丢下一句:“从来没有看你这么不爽过!”然后扬长而去,当未发生任何事般寻了妹妹要一起包饺子。

徐禹谦苦笑站在墙角下揉肚子。

若非他习武,这大舅子也只是书生,那砸肚子上的一拳是够他受的,这宋家最不能踩尾巴的原来是宋承泽!

午间用饭时,徐禹谦碟子上有着三颗金豆豆。

程氏笑弯了眼,道他必会事事顺意。

徐禹谦微笑谢过岳母大人的吉言,惋芷也开心的在旁边给夹饺子,沾好醋再放到他碟子上。他便察觉一道如腊月天气般寒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在惋芷夹到第三颗饺子时,他似乎还听到筷子戳裂了什么的声音。

他今天是不是算把大舅子得罪透了?!

用过饭,夫妻俩聆听长辈的嘱咐,惋芷将给父亲继母做的鞋袜送上,还有给未出生的弟弟/妹妹做的小衣裳。

两位妹妹是赠了绣帕、荷包。

“哥哥,好久没有给你做衣裳,也不知道合不合身,而且有点赶针线走得不太好,你就在家将就穿穿。”

惋芷从玉桂手里接过包袱递上。

宋承泽有一瞬的怔愣,旋即紧紧将包袱捏在手中。

他未曾想过妹妹会给自己做衣裳,就这几天时间,是熬夜赶制的吧。

“小芷…”宋承泽声音有些哑。

“哥哥,父亲母亲就劳烦你照顾了。”惋芷朝他微笑,“你多和同僚说话,平时也多出门应酬,但是要注意身体,不能喝太多的酒。你惯来有胃疼的毛病。”

宋承泽看着这个自幼爱护的妹妹许久,缓缓道声好,微垂了眸。

徐禹谦在惋芷身后暗挑眉,这么个神色淡漠的男子,居然红了眼。又想,若是小姑娘早些把东西拿出来,他是不是就不必挨那一拳了。

徐老夫人还等着夫妻俩家去,两人也不在逗留,与两位长辈磕头后便离开。

回到府中,老人家已经早在厅堂等着,长房的侄女们也随着过了来,二房三房夫妻携亦携着儿女同来。

晚间自是一番热闹,惋芷索性让人收拾了厢房,让众人都留宿。

次日天未亮夫妻俩便起身,行装昨晚就整理好,不过在核查一回。

用过早饭,给徐老夫人行过大礼,两人相携着登上马车出发。

徐老夫人笑着送小儿子儿媳出门,转身便不停的拭泪,二太太三太太好一阵哄将人送回侯府。

此去青州并不知是多长时间,徐禹谦已经让一半的护卫先行出发,在前方探路,留了一半随行保护,加上皇帝差派的,一行人浩浩荡荡。

往青州去走的都是官道,徐禹谦计划得好,沿途都是在驿站或附近城镇客栈落脚夜宿。惋芷鲜少出门,一路来只觉得处处新鲜,倒未生闷。

只是过了济南小姑娘也有些坐不住了,看着护卫们骑着高大俊马心直犯痒痒,非缠了徐禹谦要他骑马她带跑一段。

委实是缠不过她,徐禹谦便在正午阳光最好的时候下了马车,将小姑娘用厚斗篷严严实实裹住,只露一双大眼。把她抱上马置在身前,带着她跑了有近一个时辰。

惋芷从未感受过种似风疾驰般的畅快,欢快笑声不断,随行的人亦被她感染,听着她银铃般清脆的笑连疲惫的身松都觉轻松许多。

再回到马车上,小姑娘却苦了脸。

策马奔驰时只顾着新奇好玩,可眼下双腿有些辣辣的疼。

徐禹谦在她走路时就发现了不对,见她在马车半卧着都敢不挪腿便知晓原因,脸色一沉直接按住她扒了棉裤。

为了让她骑马已经是穿上最厚实的裤子,不曾想她皮肤就是那样娇气,大腿两侧因摩擦红肿起来。

惋芷被他按住根本动不了,察觉他的视线就落在双腿间,羞得用帕子捂上脸。

“就说不让你骑马的。”徐禹谦看着雪白肌肤上的红印子,心疼得不行,也自责自己总对她心软。好在只是红了一片没有破皮。

惋芷脸藏在帕子下哼哼两声,他瞧她一眼,好气又好笑。伸手到暗阁取了消肿的凝膏抹到掌心,化开搓热再轻柔抹在她受伤两侧。

感觉到他灼热掌心贴着自己,惋芷一张脸更红了,偏那凝膏在贴着皮肤一会后又凉凉的,伤处变得刺疼不已。她咬着唇闷哼。

那声音极轻,因为抑制就有那么丝丝的变味,落在徐禹谦耳中简直就是种刺激。

腿心的美景在眼前,小姑娘还那么娇滴滴的,他顿时连呼吸都火热起来。

可却是不敢碰她的。

徐禹谦闭上眼,只靠着摸索将她伤处都上药,偏在看不见后其它感观就越发敏觉。指尖碰过她肌肤的每一处都似牛乳般嫩滑,她身上的幽香也越发颤绕在他鼻端。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过来了,徐禹谦满额是汗给上好药,将毯子给小姑娘捂上,然后让停车连斗篷都未披便翻身上马随行。直到落脚处才再回马车,把小姑娘再裹成粽子抱出来进了厢房。

惋芷第二天在马车上整整趟一整日,发誓她再也不要骑马了!

众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十一月节前到了青州府府衙。

早有三班五房众人得到消息在府衙前恭迎,见着被众多护卫肃穆围护的马车驶来,声势震人,众人心下都暗暗吃惊。再一想新上任的知府身份来历,面上亦都再恭敬几分。

惋芷早早带上了帷帽,马车停稳就被徐禹谦扶下马车。

众人早闻徐大人有携家眷,乃新任吏部尚书嫡女,又见亲自扶着地面有小粒沙石都会先伸脚踢开,是那样小心呵护,便都不由得多看那窈窕的身影。却是被徐禹谦察觉,抬头清冷扫了众人一眼,直看得他们忙垂头噤若寒蝉。

惋芷带着丫鬟婆子与明叔先进了府衙内宅打点行礼,徐禹谦则与众人在府衙三堂东花厅落座,初见自然要先认人。待对上号,他便利落让众人都散了。

同知曹兆兴想说设宴接风的事都被硬生生憋了回去,与众人对视一眼只得先退出去,准备日后再寻机会好好亲近这位新任知府大人。

徐禹谦也不在花厅多坐停留,直接回了后边厢房,就见小姑娘领着丫鬟婆子正布置得热火朝天。

夫妻俩安顿下来两日,才再出现在人前。

不过人家是出了门便上马车,准备好好先看看青州府的风景人情。

这可让那些守半天想探清徐禹谦性子的一众干瞪眼。

到了十五正式上任这日,惋芷起个大早,为他更衣。

青袍黑靴,让原本就身形颀长的徐禹谦更显挺拔,平和的眉眼间有不怒自威之态,内敛沉稳如山。

“明明都是青袍,可四爷看起来就是威武多了。”惋芷说着还想掂脚为他正乌纱帽。

徐禹谦笑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自己动手:“等我放衙回来陪你用晚饭。”说罢已抬步出屋,在廊下侯着的林威忙跟到他身后。

***

知府掌一府之政,青州并非小城,徐禹谦用将近半个月才完全阅完往前各项宗卷。又因施俊为所做所为,府城多处有损坏,便是城墙都有严重损毁之处,重建是当头重任。有近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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