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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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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真被门房引了进去,才惊觉是状元爷分家单过了,送完袍子后便将这事说给了同僚听。

徐家分家之事正式在京中传扬开来。

惋芷这些天也忙得脚不沾地,只是清点府里的物什造册就用了两日,再要各处添补家具摆件,又与管事们商议一日,才堪堪能赶在开府的预期前理清。

好在她小日子昨天便结了,不然是真觉得吃力要受不住。

下午夫妻俩都终于得空,便又去叫了老郎中来复诊。

老郎中一改往日惊相,从容自在的很,倒叫惋芷看得直咂舌,是觉他判若两人。

细细把脉后,老郎中朝两人拱手道:“四爷、四太太尽可放心了,先前亏空的慢慢滋补,汤药往后的每月也只须算好日子提前服三日便可。”

惋芷听得欣喜,高兴的望向徐四爷,恰好是撞入他凝望自己的双眸中,那深幽之处有着让惋芷莫名心颤的火苗在燃烧。

怎么四爷的这个眼神让她有点……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嗯,有小天使建议呆槿建扣扣群,于是呆槿便建了,群号:341641011。扣扣有吞申|请的BUG,可以多发几次申请。咳咳,其实很忐忑被大家发现真面目?毕竟距离产生美?!好吧,我就个逗。敲门砖书中任意人物角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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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天使的雷,么么哒

☆、第63章 还敢提

月上枝头。

惋芷披着蜜色绣牡丹圆领褙子从净房出来。

徐禹谦像往常一般靠在拔步床上看书,高几上青花折枝花烛台间烛火暖亮,将他俊隽的眉眼映得越发柔和。

听着衣摆摩挲的动静,他抬头,便见只松松挽了发的小姑娘款步走来。

“怎么不把衣裳穿好,小心着凉。”徐禹谦搁下书,朝她伸手。

惋芷递手让他牵着,踢了鞋子上|床准备从他身上过去。

哪知就被他突然一拽,直接跌入在了他怀里。

“四爷…”她不满他的恶作剧抗议一声,手抵着他胸膛爬起来。

只是这样一来,便是跪坐在他身上了。

徐禹谦朝她笑,没有说话,手还轻轻捏在她腕间。

惋芷觉得他自下午后便有些不对,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是那双温柔的眸子比以往都亮?

还是他的笑似乎比以往都要情深缱绻?

她正想着,属于他的气息便纠缠在了她呼吸间。

没有预兆的,让她被动着,思绪都飞了。

而他的唇在她呼吸开始不受控制之时,便退开来。

惋芷眼前有些迷离,依稀看到他唇边的笑还是那么温柔,

“惋芷…”徐禹谦见她懵懵懂懂的样子,啜着笑去亲她耳垂,在她耳边轻喃。“为夫想要你。”

惋芷双眼睁大了些,可身子却又软下去。

她耳垂被轻轻含住,他一只手也不知何时顺着腰线攀上来,拨逗层峦起伏,使得她无力倚靠着他的肩膀,只红了脸轻喘。

暖黄烛影下,两人被映照在帷幔的暗影似交颈鸳鸯。

在她起伏间流连摩挲,徐禹谦心中涌动越来越多的不满足,箍着她的腰便翻身压住。

惋芷低低哼一声,他实在有些重。

却不知那声音落在他人耳中,催得人更是气血涌动。

徐禹谦压着她呼吸就急促起来,再无方才一丝的从容,寻了她桃花般的红唇深吻,拔步床上呼吸声越渐凌乱。

“惋芷,别怕,不会疼了。”

衣衫尽褪,徐禹谦撑着身子带着最后一丝清明轻吻在颤栗的小姑娘。

察觉到他滚烫的唇贴着肌肤往下,惋芷有些慌乱的去抓他肩膀。

他却不分说扣住她的手腕放在两侧,动作未停,直至听到小姑娘似泣非泣的叠声唤自己,才重新再将她覆在身下。

惋芷还是有些疼,蹙起了眉尖,徐禹谦呼吸很重,在她眉心落一下吻,想安抚她却无法自持。想知道层峦叠嶂的尽头是何种风光旖旎。

他的恣意,惋芷不太能承受,如小猫般轻吟细细本能纠缠他的腰身想抵挡,却不想是给到他更好的征伐利势,叫她只能泪眼蒙蒙四爷四爷的低唤。

“乖乖…喊我的名字。”徐禹谦盯着她带了媚意绵绵的小脸,双眸微红,力度猛得加重一分。

惋芷从口中溢出的声音且尖且促,茫然摇头,眼角泪光点点。

徐禹谦怜惜的吻去那点泪珠儿,哑着声音终于轻缓下来。“喊我的名字,喊我徐禹谦,乖乖…”

身上那种让她害怕的奇怪涌动好像在消去,惋芷就掐着他的胳膊低泣,“徐…徐禹谦,禹谦,我难受,不要了好不好…” 上回也没有这样的。

她的话却让他轻笑出声,去啄她的唇。“好,不要了。”可箍着她的腰,带给的她又是一另番疾风暴雨。

惋芷呜咽着,不覆清明,只声声控诉:“徐禹谦…你不守信用,骗子……”被卷入在他掌控掀起的涛浪中。

妄为放纵过后,惋芷一双眼都哭红了,在他怀里哆嗦得厉害。

瞧着小姑娘可怜的样子,徐禹谦有种莫名的得意又心疼,大掌绕到她背后,轻轻给揉按着腰。

惋芷察觉先是僵直了身子,后来抵不过那推散酸麻的舒适,便放松下来任他动作。

见她又像只慵懒的猫儿蜷缩着,徐禹谦微笑。

回想起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住一口咬了自己肩膀,下嘴还挺狠的,先前那一声声徐禹谦喊得更是幽恨不已。原本的小鹿是要变成会露尖牙利爪的猫儿了吗。

他低头去看她,还遗有情|动潮红的小脸似玫瑰花瓣般旎丽。

他笑容不由得又深了些,眉宇舒展,满足得想喟叹。

怎么样都好,他都宠着她,也是很喜欢她朝自己生气,鲜活动人的模样。

第二日,一向自律的夫妻近辰未才起身。

季嬷嬷带着玉桂众人在外边侯着,洗漱用的热水都温了好几回。

终于听见传唤,忙捧了热水物什次弟而入。

帷幔还遮掩着,里边有轻声细语传出,细听下是他们四爷在哄着太太,说下回不这样了。

季嬷嬷瞪了眼好奇探头看去的小丫头,让把东西都放下,只留下玉桂四位大丫鬟在里边侯着。

惋芷脚才触地就觉得又酸又软直打颤,若不是徐禹谦眼明手快捞住她的腰,非得往前栽。

她就侧头瞪他,见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又暗咬了牙。

她终于是明白过来昨儿怎么觉得他不对了。

他昨晚上是真恨不得把自己拆骨入腹,那样的来回折腾,她现在只是想都心颤。连讨饶哭求都不曾放过,哪里就还是那温文儒雅的徐四爷!

“四爷,我今儿还有要紧事,您这让我怎么见人。”惋芷是真有些恼了,去掐他手臂,这会管事都候着了。

可她那点力道,根本掐动不人。

徐禹谦自知是过了,扶着她的腰去将她送到净房门处。“是为夫的错,今日会有新的管事来接秦勇手上的事,你让季嬷嬷带了那些管事直接去见明叔,明叔会把事情都安排的。你只管好好歇着,别操心了。”

先前在书房就听他提过这叫明叔的人,而且能得他这样称呼的,身份应该不一般。

“那更使不得。”她想了想回道。“哪里有将事情直接甩手的,不得叫人以为是有别的心思。”

“无碍的,明叔以前是父亲身边管庶务的,父亲去世便带着陈虎离了府,是自己人。”徐禹谦一眼就看穿她的担忧,“如今我要开府,他觉得自己能帮上忙,只有高兴哪会多心什么。”

惋芷有些犹豫,在徐禹谦又游说下才点头。

用过早饭,外边就有人通报徐管事到了。

徐禹谦让人直接请到了西次间,带着惋芷见他。

惋芷这才晓得明叔是冠了徐姓。

“四爷、太太一切可好。”明叔被请了进来,见两人忙要行礼。

徐禹谦站起身拦住他,将他按坐在了早准好的椅子中。

明叔近五十的年纪,却是头发黑亮,双目有神,丝毫未有年近花甲的老态。他不愿坐,与徐禹谦推让一番无果才摇头坐定。

待小丫鬟上了茶,明叔谢着接过喝了一口,才缓缓道来。“老奴方才先去见了老夫人,她老人家精神不错,看着倒比前些年气色还好些。”

徐禹谦笑道:“母亲这些年心情转换过来了,是要比你离府时精神。”

当年明叔离府时是老侯爷去世后,徐家正是一片悲恸中,自然不是现今这番景像。

明叔听着叹气,旋即又笑了。“首次见太太就那么失礼了,还请太太海涵。”

惋芷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这位老人。

他眉宇祥和,可眸光转动间是隐着厉光的,是位有能耐的人。见他与自己说话,大方的微笑着,“明叔这话实在客气了,我年纪轻,往后府里若有不懂的还得请明叔多帮衬指点些。”

徐禹谦见她端坐得笔直,便知她是有些紧张的,一紧张总是端庄得很,便绻了拳头放在唇边挡住那泛起的笑意,道。“一家人,不都是相互帮忙的,依我看,你们都太客套了些。”

他的小动作惋芷瞧见了,晓得他在笑自己,飞快嗔了他一眼。

可明叔是练过放眼的,有一手好箭术,夫妻俩的举动都看得真切。他是知道惋芷怎么嫁的徐禹谦,原先还有些担心,如今见小两口温情脉脉的呵呵就笑了,觉得老侯爷在泉下有知应该也会放心了。

明叔一笑,惋芷心知都被看见了,脸颊便见了粉色,徐禹谦无所谓的跟着笑。

听夫妻俩说了现下府中情形,明叔心中有了大概便告辞去见那些管事,徐禹谦拉着惋芷去了一进书房。

他在书案前处理信笺,让惋芷在内室里的罗汉床上小歇。

介绍他三位侄子到砚林书院的事已有确切回话。

这些年皇帝禁毁私立书院,砚林书院是如今在京城唯一被认可授课的、有官学名义的书院。不能到国子监去的世家贵族子弟,自然都往这样的地方挤。

此事他还是拜托了张敬帮忙,毕竟如今他式微,与其去落别人的人情,还不如走张敬。

张敬是爽快安排,不过今日来信中措词少了些许亲近之意。

是反应过来岳父那有他出的主意了吧。

徐禹谦将信丢在桌面上,闭眼靠着椅背,指尖轻轻摩挲着扶手上的雕纹。

今世与前世不太一样,他不必激进做事,很多事情都希望是面面俱到不损已方利益。

可他忘记了,不损自己的利益,却是与张敬的期许会有出落。

他是希望自己手段激烈狠辣些的。

似乎遇到相左的难题了。

徐禹谦缓缓睁眼,黑眸深幽清杳。

或许该寻老师好好叙一番,再有一两次,保不定他就要生别的想法了。

将信笺销毁,徐禹谦净过手到里间去寻惋芷,却见小姑娘抱着毯子睡得正香。

熟睡的她五官要少了些明艳,多了分宁和,他看着心境也跟着平和下来,轻声脱去外袍挤身上榻,搂着她一起小歇。

自打那夜徐禹谦表现出来的不节制,惋芷这两日对他都有很大的警惕性,且还是伤着她,徐禹谦也只能是老实实不敢再动她。

也是徐禹谦压抑着,惋芷这两日也才恢复力气精神,带着家里管事忙出忙进。

开府吉日早就选好,三月十九,她得赶在这之前将各处布置妥当,可不敢让登门祝贺的宾客看了笑话。

而三月十五这日,徐禹谦正式上任翰林院。

惋芷随着他起来了个大早,替他更衣。

徐禹谦身材高大,崭新的青色官服上身,显得他越发修长挺拔,眉目清朗,威严而正气。

惋芷打量着他就痴痴的笑,徐禹谦挑了挑眉,低头去亲她唇角。

“我可是要比探花郎还好看些?”

还提探花郎呢,惋芷想到那日在马车上他酸酸的样子,也学他挑眉。“嗯?未见探花郎一身官服是何样,不若改日您请了人到府里,我好好比比?”

“你还真敢说!”徐禹谦咬牙,捉住想转身就跑的小娘子,结结实实搂住好一顿亲,直让她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

外边传来丫鬟报更点的声音,是不能耽搁了。

徐禹谦这才放松开她,拉着她手让她整理起了皱褶的官服。

惋芷想笑,被他惩戒一番又不敢,只得憋得小脸通红。徐禹谦看着她有潋滟水光的桃花眼,只觉怎么看怎么勾人,不由联想到她迷离眯眼喊自已名字的媚态。

一股气血便直往某处涌,他忙打住旖念,俯身在她耳边道:“等我晚上再回来收拾你!”

说完人已快步出了屋,惋芷怔了半会才跟出去,却见他已出了二进,旋即歪着头想。放狠话了怎么还像落荒而逃的感觉。

徐禹谦在翰林院见着汪明毅与自家大舅兄,三人相互见礼。

他视线在汪明毅俊秀的面容上停留半会才移开,神色淡然的寻上锋报道。

今日首次到翰林,当被人引着熟悉同僚及院内情况,一圈转下来,前边已忙过了庶吉士选拔,张敬与严瀚一干阁老领着人前来。

徐禹谦一眼便看到人群中的徐光霁。

张敬坐在首座说了些场面上的话,便让人各忙各的,只留了新进的众人,少不得又是嘱咐几声。

徐禹谦身姿笔直立在那,唇边带着虚心的浅笑,皎若玉树又有从容气质,实在是叫人会去多留意。

严瀚今儿也才算是正式见了这位给他添麻烦的新科状元,见其此等气度,心里冷哼。

待众阁老离去,徐禹谦众人才算开始正式各司其职。

徐禹谦前世便在翰林呆了一年,事事物物皆熟悉,如今再重来一回竟怀念起来。

这是他挤身权臣的起点,心情无端感慨。

到了下值时分,徐禹谦慢慢收拾桌案,宋承泽走了过来。

“子冲,晚些再家去?我让人给妹妹送信?”

汪明毅亦笑嘻嘻围了上前,“正是,我那收拾好了后,你们可还没有去过,我让人整治一桌也好算庆祝?”

“改日吧。”徐禹谦站起身,朝两人拱手。“今日答应了内子早回的。”

宋承泽只拿瞅他,然后点头道:“那就改日吧,可也不能提我今日有要你晚回之事。”

汪明毅莞尔,不曾想徐四太太还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三人便前后出了翰林。

走下台阶才站定,徐禹谦便见着严瀚被一众官员簇拥走来,徐光霁也还跟在他身边,想来是被引荐给皇帝。本来庶吉士也算是天子近臣。

徐禹谦便稍作回避,微微垂目立在边上礼让严瀚。

哪知对方走到他跟前时,却是停住了。

“从明,我记得你与徐修撰是叔侄吧,正好你们能一道,就不必再送我了。”严瀚说着视线扫过徐禹谦。

徐禹谦能感觉他眸光厉且冷。

徐光霁应是一声,退到徐禹谦身边,待严瀚离去他才快速抬头看了眼自家叔父,朝他行礼。

徐禹谦身量要比徐光霁高半头,站着他面前看他,就有种居高临下。

“你还是惜命离我远些的好。”徐禹谦只稍看他一眼,背了手抬步离开,不带情绪的提醒被风吹散在徐光霁耳边。而深藏在他骨血里的权念汹涌复苏。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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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小赋

垂花门处的树影随着光线点点移迁,透过枝叶间的阳光越来越薄弱,却将门处静侯的纤细身影映得柔和安宁。

徐禹谦从马车下来时,就见着这将他胸口填满柔情的一幕。

“你怎么就站在这儿等。”他大步走向惋芷,语气带着怪责目光柔得却能化作水。

惋芷抿嘴笑,看了他好一会才道:“若不是外院还有些乱,我就到外头去了,可累了?我煨了鸡汤,正好先解解乏暖胃。”

她巧笑俏兮的样子,徐禹谦很想去亲亲她,又生生压下冲动,揽了她腰往里走。

“倒不是累,就是有些想你,你会不会笑我无大志?”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滚烫。

惋芷就想起他出门前的狠话,莫名心跳脚发软。

徐禹谦揽着她,察觉她脚步顿了顿,疑惑看她,恰好见她细白的脸颊升起的红霞,如夕阳旖旎。

他唇角就翘了起来,又在她耳边低声:“惋芷,你也是想我的对不对。”

一句话,撩得惋芷整张脸就红透了,火辣辣的,蒸得她眼泪都快要出来。又羞又急,身后还跟了一群的人,只能暗中去掐他腰间的肉。

徐禹谦哈哈就笑了,忙拉住她手,语气更暧昧了。“男人的腰可动不得。”

惋芷没辙了,索性撇过头不理他,省得他越发没羞没臊。

徐禹谦只兀自低笑,放松了整日的紧绷。

回到屋里,惋芷帮他更衣,自然是被拉着占一番便宜。小姑娘气息不稳的从净房冲出来,抱了帐本就躲到西次间,任他说什么也不理,连说好的鸡汤也不给他了。

徐禹谦无奈,想他的小乖乖像片簧,承受过高时才能反弹。就像上回的主动,也是快要被压垮了才暴发出来,如今都吃干抹净了反倒更害羞了。

他是不是该琢磨琢磨怎么让她张弛有度?

惋芷在忙正事,徐禹谦便自个取了书到西次间坐一边,也不打扰她。

来禀事的管事出入三回,惋芷终于才合上帐册,活动僵硬的脖子。

真正管起一个家来,才深知这里面的琐碎,在家中跟继母学的还是过于表面了。

这里面的弯弯道道还真是多了去,也好在上回对内院管事敲打一番,不然放到眼前肯定得出乱子。

惋芷的动静让徐禹谦看过去,他便丢了书伸手给她揉按,然后吩咐摆饭。

“不是还有明叔,你也太过认真了。”

“明叔已经帮了许多,您在外边忙,家里总不能再让你跟着耗神。”惋芷舒服的哼哼。

明叔肯定会事事与他汇报的,她要打理好,省得他再劳心。

徐禹谦眸光柔和,低笑着说她傻,他是希望她只在他羽翼下被呵护着的。

用过晚饭,惋芷被迫吃得有些撑,便拉着他四处走走。

整个府邸已都重新粉刷,还植了好些新的花草,后宅许多处都被她移植了西府海棠。

徐禹谦被她拉着沿游廊走,听她高兴的指着这花那草,说品种说由来,神彩飞扬。

他也被她感染,眸底都是笑意。

走了大半圈,夜色渐浓,惋芷还意犹未尽,她想把布置的家都给他看,可架不住腿酸。

徐禹谦把她那些心思猜得透透的,好笑又心疼,将她打横抱起回房。

“等我沐休,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

惋芷低呼一声,忙环住他的脖子,然后就看到身后的丫鬟婆子放慢步子远远跟着。

她觉得她刚树立的主母威严好像又没了。

惋芷沐浴从净房出来,屋里昏黄的烛火将内室映出一种旖旎,徐禹谦中衣微敞,露出小片结实的胸膛靠坐在床头。

她看得脸红心跳,有些不敢上前。

“歇了吧,明日还得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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