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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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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几眼,侧头问:“嬷嬷,齐妈妈的小孙儿可是满月了?”

季嬷嬷笑道:“是近几天,四爷昨儿就吩咐了老奴那天出府去给贺一贺。”

“那天帮我也捎份礼。”惋芷点头,“你也是知道要分家的事,我身边丫鬟年龄也大了,以后琐事怕是更多。”

“太太的意思是……”季嬷嬷迟疑着问,是想再用齐妈妈?

惋芷也是突发奇想,毕竟齐妈妈是槿阑院老人还是四爷的奶娘,单独过日子了,用生不如熟。

可真用不用还是问问四爷再做决定的好,上回四爷强压下齐妈妈,是为给自己立威的。

“也不着急,看看再说吧。”惋芷思绪转一圈,慢慢踱步回正房。

徐四爷还没有回来,惋芷就取来上回做了一半的夏袜,坐在罗汉床边走针。

缝好又开始绣墨竹纹,她很喜欢四爷身上的竹叶清香。

才绣半边,徐禹谦便回来了,蹙着眉将她手上的针线抽走。

“不是说好别在灯下做针线,费眼。”

银钏进来奉茶,惋芷笑嘻嘻的接过递到他手中。

徐禹谦抓住茶碗和她的手不放,就那么就着抿了几口茶水。

惋芷不敢动,怕自己挣扎要烫着他。

当茶碗被搁到几上时,惋芷也被顺带捞到了他怀里,修长的手指在她中指间轻轻一捏,将上方的顶针摘下随便丢一边。

“四爷……”惋芷见着抗议的喊他。

顶针都不知道滚哪儿了,上回他就丢了一个。

“下回再不听,针线也扔了。”徐禹谦低头去亲她唇角。

这人霸道得很,惋芷撇开脸不让他得逞。

季嬷嬷端了药汤进来,刚好撞到两人亲密,哎哟一声。

小姑娘脸就通红通红的。

待季嬷嬷出去还顺手带上槅扇,惋芷才挣扎着要从徐禹谦腿上下来,只是她细胳膊细腿的,徐四爷微微用点劲就治住。

他看着她气呼呼的,笑笑,将汤药端在手里先尝了温度方递到她唇边。

惋芷只好扶着他的手闭眼喝得一滴不剩,呼出口气,甜甜的果脯就又喂到她嘴中。

她舌尖不经意勾舔到他指尖,让徐禹谦缩了手,眸光深暗。

“四爷,明天就要说清了,不会再添什么意外吧。还有个事情想问您的意思,齐妈妈那边是不是可以放放了。”

惋芷仰着脸认真的说着,徐禹谦压抑着往下腹窜的冲动,声音有些哑。“不会有意外的,后宅的事情你拿主意就是,齐妈妈实在有些糊涂了,便是和我闹情绪也不该针对你。夫妻一体,她没有想明白。”

他能理解齐妈妈心里的落差,可他不能容忍这般是非不分。

知晓他的意思,惋芷嗯一声,也实在是感激他先前的各种维护。

如若不是这样,她在徐家真要寸步难行。

徐禹谦此时抱着她就站起来,“传热水吧,你肩头上伤也该上药了。”

惋芷不措,只能圈了他的脖子,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朝外喊吩咐下去。

如烟的水汽在净房弥漫,惋芷小脸被热气熏染出一层旖旎的粉色,徐禹谦一双大手落在她圆润肩膀上,微微用力给她揉着淤青。

快三日了,红肿早已消了下去,就是小姑娘身子骨柔弱娇气些,那几道指印还是那么明显。

其实有些疼,惋芷咬住唇怕自己喊出声,徐禹谦知道她的习惯,倏地松了手脱去上衣只穿着褒裤便跨入浴桶。

还算宽敞的空间瞬间就狭窄起来。

惋芷这会不但是脸染了红晕,莹玉生辉的肌肤亦泛起粉色。

“四、四爷…”她有些紧张的唤他。

太过狭窄的空间,一动就会碰到他温热的肌肤,两人虽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却也没有过这样的。他整个人都能笼罩着她一般,她还无寸缕。

徐禹谦却是手一捞,将她抱坐到腿上,一言不发低头便吻住她。大掌在她细软的腰肢上流连好会,才再回到肩头,继续给她揉捏。

酸酸的疼带着酥麻的不知所措,惋芷被勾着舌尖仍低低的喊了出来。

有些急促,似猫儿般,直撩得人心头如水波荡漾。

徐禹谦身上就像是着了火,无一处不滚烫。

“惋芷…”他唇离开些距离,却又若即若离的贴着她,按着肩头的掌手微微一用力。

小姑娘低低再哼一声,眉尖蹙起,紧闭着眼沾了湿意的睫毛和她的身子一起颤抖着。

徐禹谦趁机又夺了她的舌,手掌继续缓慢揉按她的肩膀。

不过半会,他又会松开她,再措不及防的手中加些力道,让娇娇撩人的声音从她红唇中轻吟流泻。竟有些乐此不疲。

许多回后,徐禹谦便觉忍不了,用手去掐了她的细腰,贴着她耳边道:“乖乖,脚圈好我。”隔着薄薄的绸缎就紧贴她,平静的水面便如临风暴,激荡起来。

惋芷最后软成一滩水,被他抱回床上。

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徐禹谦直想叹气,他一忍不住的情况下小姑娘就得难受,偏她还那么柔顺叫他胡作非为。或许她就是抗议了也不会有用。

惋芷在被窝里呆了好会,体内的潮水才平息,其实她有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种求而不得的感觉。让她羞于启齿。

两人无声静处,屋里遗留的暧昧气息越发散不去,徐禹谦又感到体内复苏的不平静,转身八宝阁取了易经靠在床头上读。

晦涩的字眼,正好能让他再多推敲琢磨,压压心火。

值夜的小丫鬟急急敲响槅扇,惋芷忙坐起来,徐禹谦将她按回被子里,问:“何事。”

“四爷,秦管事说有要事。”小丫鬟扬高的声音传进来。

这个时候……徐禹谦起身,惋芷又再坐起来。

“快睡好,别着凉了,我去去就来。”他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见她乖乖又趟回去才转身取过衣裳穿上,出了屋。

秦勇站在连接二进的游廊,见到徐禹谦高大的身影走来,松口气上前与他低语几声。

夜色下,徐禹谦双眸越发沉郁,将儒雅的他染上冷意。

“果真是留不得,动手。”

“怕是会惊动到那边。”秦勇皱着眉。

徐禹谦冷冷一笑,“他是有意的,就想看看我究竟会做到什么程度,不怕惊动,让他亲眼看看更好。”

秦勇转了转眼珠子,露出阴阴的笑。“那我晓得了。”说着就转身。

“秦勇。”徐禹谦却又喊住他,“调那批人去,从现在开始你的人都撤掉。”

“四爷,杀鸡用牛刀啊?!”

“再过几天你就该去天津卫,你不是军户出身安|插|进去就有手尾,这个时候断不能再牵扯别的事进去。”

徐禹谦所言使得秦勇瘪了瘪嘴,又不能反驳,最后呐呐应是转身安排。

他则沉着脸站了许久,直至情绪再度恢复平静,才吁出口浊气回房。

次日的颐鹤院,徐家四兄弟聚首一堂,徐老夫人严肃坐在高堂中,边上坐着徐氏族长及衙门见证的官员。老人家将分家的细节说得清楚明白,待四兄弟皆道无异议,便立了文书。

全程不过一个时辰,半点意外也无。

只是承恩侯回到屋里再取开地契的时候,才发现不对来。

侯府的地契范围居然不包括槿阑院,他手一抖,二话不说又折回颐鹤院。

衙门的人已经送走,徐老夫人正与族长说着话,听大儿子折回脸上的笑顿时就冷了下去。

承恩侯手拿着地契,心里翻涌着被欺骗的怒意,也不管还有长辈在,已经嚷了开来。“娘,分家之事,儿子都是依着您,一个不字也没有的。可是这地契是怎么回事,为何独把槿阑院分了出去?我明明记得当年拓建槿阑院动用的是父亲留下来的银子。”

徐氏族长见这情况赶忙先告辞。

徐老夫人说了几句挽留的客套话,才在他再三婉拒下着人将他送走。

“分家的事内情究竟如何,要我再给你说一遍?”她冷冷看着长子,重新回到坐上。“你父亲留下的银子建的槿阑院又如何?它没有合在侯府地契上,我就有权利再重新划分,若你觉得有异议,我现在再将老四找来?可他要动刀动剑,我是不会管了。”

三言两语,把承恩侯噎得难受,像个斗败的公鸡灰溜溜走了。

他一转身,徐老夫人气得直拍桌案。

她从未想过长子居然为了丁点的利益真不顾兄弟之情,若是这家等她归天了再分,老四那怕是什么都得不到!

她气得胸口直发闷,让许嬷嬷现在就带人去把徐光霁的东西搬来,孙子在那再多呆一天,她都觉得不放心。丈夫去世前嘱咐她多照顾着老四,老大指不定哪天就混账了,这事真真是有先见。

承恩侯不服气找后帐的事,徐禹谦不一会便知晓。

他听后连眉毛也没有动一分,只淡然的喝茶。

惋芷却是气得小脸发红,暗骂他心胸狭窄,又庆幸婆婆早早将地契先给了四爷,若是今儿再拿出来怕是要吃亏的。

暗骂着又坏心的想,若是到时被长房知道隔壁宅邸也是婆婆给到四爷的,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

小姑娘在闷闷后就一脸像偷吃着小鱼的猫儿般,笑得嘴角翘起,徐禹谦疑惑凑了前去,在她红唇间偷香。

“你这是在想什么呢?”

他的气息突然入侵,惋芷忙往后退,却被他一手扣住吻个结结实实。

在彼此呼吸都不受控制之时,徐禹谦才松开她,又意犹未尽在她像花瓣柔然的红唇上轻轻咬一口才算完。

“四爷…我在想是什么时候开始修院墙。”惋芷当然不会说自己的坏心眼儿。

徐禹谦哑着声音道:“后日宜动土,恰好园子也收尾了,让那批工匠继续接就是。”

“恩……留个侧门吧,方便过去娘那。”惋芷低头想了想道。

“不必要留,那边估计也会加筑院墙。”他轻叹,“娘说她若得闲了就到我们这小住。”

这是要他们自己过日子,徐禹谦也不太想让惋芷再过去,还是老人家到这边来小住比较保险。

惋芷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今日开始当差的玉桂走进来,“太太,外边有位俞夫人说找您,门房见那马车跟着的都是穿程子衣的侍卫,就直接让进到了垂花门。”

李氏?

“她怎么说来就来了。”惋芷吃惊的站了起来,“快给我换衣裳,我好去迎。”

徐禹谦也觉得这俞夫人不按套路出牌,哪里有人登门拜访不提前下帖子的,这性格也是太雷厉风行了。

他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我到书房去。”

惋芷就先给他理衣裳,送他出了门才快速收拾一翻。

李氏今儿穿了大红遍地金褙子,将本就眉眼精致的她衬得美艳动人,一种张扬的美。

见着她,李氏亲亲热热上前就挽了她手“你可别在心里嫌弃我不懂规矩,主要是真有急事儿,不和你亲口说,我总觉得不舒服。昨儿从我家那口中知道的,如今都憋我一晚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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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发烧了,懵懵的还写了四千多,你们不夸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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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天使们的雷,么么哒

☆、第59章 我手里沾满血

李氏说话又急又快,声音却是清脆好听,像落入玉盘的珍珠般,丝毫不让人觉得反感。

惋芷只想笑,是一点也没被感染急意。“你这是替我急的,我有什么好怪的,却是要你先坐下再说,不然是我待客不周了。”

她从容的神态让李氏直跺脚:“真真是知道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这话能乱用的。”她轻轻掐李氏的手,“那我们边走边说可好?”

李氏脸色才好些,凑在她跟前低声。“按理还是我多事,可难得你与我投缘,就是让你觉得我多事也得说了。”

“你是不是有位堂妹叫宋惋芯的?”

提到让自己有不愉快回想的人,惋芷脸色微变,点了点头。

“她可不得了!”李氏确认后才继续道:“她居然要给严阁老做贵妾去!”

惋芷脚步就停住了,脸上的惊讶怎么也掩盖不住。

宋惋芯要给严阁老做妾?

“什么时候的事?”

“就晓得你会吃惊。”李氏美眸睨着她,“她已经被严夫人安排到一处院子住下,就等这几日抬进府去,不是我家那位喝多了絮絮叨叨的说宋家二房怎么着,我也不会知道这是你堂妹。”

“我还听说严阁老都是在那处院子呆到快宵禁了再家去。”

俞大人是都指挥的人,这些武官就喜欢盯着文官的风流事,清楚京中官员动向也是正常的,可宋惋芯怎么就攀上严阁老了?

惋芷下意识觉得事情不是表面看那么简单。

即便是阁老,也是去做妾……宋惋芯不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吗?

惋芷表情僵着,李氏伸手推了推她。“你们宋家没有分家的,你堂妹这样行事太自降身份了些。贵妾也是妾,就像我这样没办法,做了继室,也总是越不过前头的嫡妻去。我隐约记得你还有亲姐妹的,若是没定亲,也不知会不会有影响。”

这又是提醒惋芷一件事来,得给父亲去个信才是。

敛了敛神思,惋芷拉着李氏到花厅坐下。

下人早上好了茶点,她将一碟枣糕往李氏面前推,道:“你偿偿这个,香甜却不腻。今儿也亏得你来告诉我,不然我怕要许久才会知道,我那二叔外放了,夫妻俩也和离了。如今宋惋芯是跟着和离了的许氏在她娘家,这事儿多半是许氏娘家作的。”

宋家二房和离的事并不是太多人知晓,许氏娘家不显赫,更没有人会去宣扬,李氏听着直咂舌。没想到还有这样层关系。

“那宋惋芯也还是宋家女,许家怎么敢这样乱来。”

肯定这中间是有什么利益。

惋芷隐约猜到,却不太明白利益在哪儿,自然也不会李氏详细说。

“可能是见我二叔不在,又想着要攀高枝吧,过几天刚好也是我那堂妹及笄。”

她这样一说,事关宋家和许家的官司,李氏再是耿直也不接话了,消息传到了就好。李氏便说起惋芷那天离开定国公府后的事。

“你没见你离开后,有几个夫人松口气的样子,转头和定国公老夫人说话就酸酸的,可也不瞧瞧人家定国公老夫人看没看上她们家。我觉得许五小姐十有八|九是要定给五城兵马司副指挥史的嫡二子,武将世家的肯定还是这样结亲的好,那天我怎么也就忘记了你兄长与徐世子爷都从文。”

李氏说话都是一长串,待她说完,惋芷才道:“我在那身份就显得格格不入的,被误会了也正常。”但人定国公老夫人还真起过那样的念头,如今要定下别家的才叫好,她兄长可无福消受许馨柔。

“瞧我说得好像很讨厌文官似的,其实是羡慕你嫁了个温文儒雅的状元郎。”李氏笑了开来,“不多说了,我该回去了。他这几日没有去军营,我是趁他出去喝酒跑出来的,不然晚上又得被像盘问犯人般,啰啰嗦嗦一晚上没完。”

惋芷见她说着就站起来,忙挽留:“你才来这会,用过午饭再走吧。”

李氏体贴道:“下回,你这会肯定也还要忙别的事,我就不给你添乱了。”

惋芷没想到直爽性子的李氏,心思也这样细腻,朝她感激的笑尽在不言中。

将李氏送到垂花门,见她马车离去惋芷才转身回院子。

李氏是俞大人下属的嫡次女,也算是利益牵扯下联的姻,这是四爷后来告诉她的。

从李氏说话中总感觉她过得并不如意,要不下回问问?

以李氏的性子应该会说吧。

惋芷低头想着,有些心疼这样一个张弛有度待人真诚的女子。

路过开着艳红花儿的一蓬美人焦,惋芷转到往槿阑院的大路上,余光却扫到隐在红色间树杆后的一抹天青色。

男子款式的袍摆。

她心猛然跳几下,脚下更快了,身后跟着的十余个丫鬟婆子及四名护卫,亦加快步伐紧紧追随着。

直至她的身影进了仪门,借着遮挡的徐光霁才从树杆后现身,被阳光照得苍白的俊脸上,神色漫着凄苦悲哀。

这怕是此生最后一回冲动,那么贪恋的看着她从眼前走过。

“光霁。”

他身后传来苍老的声音。

徐光霁闭了眼,眼中的泪意泛滥,良久才转回身喊祖母。

徐老夫人伸手拍拍孙子的肩头,“回吧。”

老人家眼里只有慈爱,并没有对他这不堪表现露出愤怒或失望,只是用柔和的目光看着他。

却让他再控制不住,俯身抱住老人家,像小时候受挫一样伏在她肩膀无声落泪。

“祖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喃喃的忏悔响起,一遍又一遍。

徐老夫人叹息,安抚的轻拍他背,等他情绪平复了,牵着他一步步往不远处的颐鹤院去。

徐禹谦还在书房,惋芷匆匆回到院子便直接去寻他。

“怎么很着急的样子,俞夫人走了?”他搁下笔,拉她坐下又将茶递到她唇边。

惋芷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摇头推开。

“送俞夫人回来的路上好像看到徐光霁了,有些害怕就走急了些。”

徐禹谦眉宇间的柔和就掺杂丝丝凌厉。

惋芷察觉,忙抓住他的手。“他避着的,应该没有人发现。”

他脸色微微缓和,“院墙没有建好前,你都别出院子了。”

惋芷哭笑不得看着他,也只能应是,说起李氏所说的事来。

“四爷,宋惋芯要给严阁老做妾,我听着就心里不安。”

徐禹谦皱眉,很快便知道她的消息哪里来的。“俞夫人来就是给你说这事的?”

“是的。”话落,她才反应过来。“四爷您知道?”

“知道,昨天夜里就收到消息了。”

“那您?”惋芷想起他昨夜回到屋里却什么都没有说。

徐禹谦叹气,看向她澄澈清透的眼眸。

于私心,他不愿意她接触这些肮脏的政|治,于情于理,夫妻一体,他不能瞒着她。

“惋芷,你来。”他看了她好一会,牵着她手走到里间,将人抱在怀里在榻前坐下。

惋芷用手肘抵着他,带着防备似的。

徐禹谦就笑了出来,目光温柔。“是怕说的话吓着你,先把你给搂好了。”

小姑娘嗔他一眼,双颊透着粉色。

“前世,严瀚和老师,不死不休,我和严瀚,不死不休。”他去抓她的手,轻轻按捏着开口,声音低沉。“我在朝中所做的一切,都只为扳倒他,最后,他及他的大部份党羽被我诛之。”

他的话是叙述,惋芷却能感受到内里翻涌的腥风血雨。

之前说到前世她身死时,四爷对严阁老的恨意是遮掩不住的,她有猜测有她的原因,却是没有深问。她其实有些害怕听到四爷是为自己背负了什么。

她一直觉得,他太过优秀,自己在他身边只是一点点的莹辉。何德何能……

男子的声音还在缓缓述来,使得她不得又将注意集中在他身上。

“即便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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