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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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惋芷心顿时慌了,这样的四爷让她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来,比刚才见到他的伤更难受,比猜到他伤的来源心里头更酸疼难忍。

“四爷…”她再轻唤一声,不知道怎么会说出那么一句。“晚上我也给娘告个假,在家里陪您,给您做红烧狮子头好不好。”

徐禹谦身子一僵,下刻抖得更厉害了。

惋芷此时是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她在这种场合怎么就说出这样子的话来?

旋即,屋里响起了徐禹谦的笑声,由低到高,最后是止不住的大笑。惋芷脑子像被笑声震得嗡嗡的,又像是被自己傻懵了,一张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埋在她颈窝间笑够了,徐禹谦才撑起身来,将懵懵的小姑娘也拉起来。

“惋芷,你怎么那么可爱。”他捧着她的脸,唇角翘得高高的。“你是在家里经常这样哄你的妹妹们?”

上回要给他做杏花糕,这回要给他做红烧狮子头,他成了馋嘴的孩童一样,她的小姑娘怎么连安慰人也这样可爱。让人喜欢得心都要化了似的。

惋芷臊得连眼也不敢睁,小声嘟脓了句:“只有兄长才要我这样哄。”

徐禹谦再次被逗乐,又笑了出声,竟有些羡慕起自己的大舅兄来。

好不容易收了笑,他低头去看紧闭眼的小姑娘,双颊红红的,长长的睫毛在不停颤动着,每扇动一下,仿佛都让他的心跟着颤动一下。

他慢慢将唇凑了前去,如对珍宝般去轻吻她柔嫩的红唇:“惋芷,谢谢你,有你在我一点也不难过。”

***

重新梳过妆的惋芷回到颐鹤院。

戏台上正咿咿呀呀唱着贵妃醉酒,徐老夫人与江氏侧身与后方几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说话。

惋芷打量了几眼,与两人答话的有康定伯府家的七小姐、永宁侯家的三小姐、还有定国公府的两位小姐。

都是勋贵家族,不过如今也只得定国公府在朝中炙手可热,其它两府受的祖上荫封,情况与侯府长房现在情况差不多。家主老爷都挂个闲职,并无什么势力。

微微思索一番,她大方的笑着上前。

徐老夫人瞥见她,就对着她招手喊到跟前。“可辛苦你还往厨房跑趟,午间多吃些补回力气。”

其它的夫人小姐还有些奇怪惋芷先前来了又去的,听这么一说,都笑着将这事放下了。

她身边的江氏笑容就僵住,手指甲掐在楠木椅的扶手上。她婆婆真是疼宋惋芷疼得不留余力,连这样子的事都要给她打好掩护,卖她一个贤惠。

惋芷内疚又感激,“娘既然说了,一会可不能怪媳妇吃起东西来没有个仪态,然后要笑话媳妇一辈子。”

徐老夫人哈哈就笑了,康定伯老夫人接过话道:“老姐姐,你这小儿媳妇可真真是个妙人儿,怪不得您疼得这样发紧!我可就没有这个福气咯。”

惋芷与徐老夫人可是隔了数十岁,她那句笑话一辈子,不就是在说徐老夫人长寿无疆。可不就是个玲珑的妙人儿。

“你可别说这话,你家最小的小子都要抱孙子了!你马上就要当曾祖奶奶了,我却连个着落都没有!”徐老夫人嗔她一眼,笑眯眯的道:“不行不行,等你那曾孙子出世,我得上你那讨酒喝,不但要讨酒喝,看还能不能也讨个干曾孙回来!”

康定伯老夫人也被逗乐了,被捧得正是到心坎儿去,心思转了转落在江氏身上一会,又笑道:“我说老姐姐,你讨的总归不如亲的好,我记得你们家世子也有十八了,会试还得了一甲。哪日侯府的门槛就得给说媒的踩破,你还给我假着急的。”

话题一带便中了江氏的下怀,惋芷听着她们弯弯绕绕的说话,也支起耳朵。

原来她婆婆今天还醉嗡之意不在酒,是有要给徐光霁说亲的意思。

她想着又扫了眼坐在后边的各家小姐,觉得个个都是极不错的,也不知道婆婆会不会挑花了眼。

那边徐老夫人已经说道:“我可是正为这事发着愁呢,以前说等他考了功名再议亲,如今是考上了,却又是这个岁数了。”她说着,还漫不经心的看向在座的交好,发现除了定国公老夫人面上笑容不变,其它人皆热络几分。她心中当下是明白了,心也跟着沉了沉。

看来大儿媳妇的期盼是要落空。

徐老夫人说了这话,别的老夫人都纷纷道,“说起来也许久没有见过你那乖孙了,肯定更俊朗出挑,风度翩翩。”

江氏就站起身,笑得歉然:“是我的不对了,以前总拘着他在屋里读书,如今怎么也是要让他来给众位老夫人、夫人请安才是。”言毕已吩咐丫鬟去请徐光霁过来。

惋芷坐那看着,有几个心思透亮的小姐脸上已露了羞色,她又侧头去看婆婆,婆婆笑容倒没有刚才那么真切了。

奇怪,这不是达到目的了吗?

惋芷有些想不明白,端起茶慢慢的抿着。

徐老夫人又让人去搬围屏来。

再是明显的要相人,也不可能让这些千金小姐露脸见外男的,遮挡一些不违礼法又十分尊重,戏台下的气氛顿时比戏台上还要热闹几分。

徐光霁正在自己书房作画。

他小心翼翼的落笔,纸上张跃然着盛放的牡丹,千姿百媚的花丛中有抹纤细身影,盈盈而立。

他听过母亲来相请的丫鬟说明来意后,手顿了顿,笔尖上的墨汁便那么落了下来,将还未有着面容轮廓的女子被浓墨晕染。

一早上的功夫就此废了。

徐光霁有些烦燥的扯起纸张,揉成团扔到地面上。

丫鬟被他眉宇间的戾气吓一跳,噤若寒蝉的在那立着。

扶着桌沿好大会,徐光霁神色恢复如常,走出桌案。“走吧。”

“可是…”丫鬟吞吞吐吐的道,“世子爷,您不换身衣裳吗?”总得要显得重视些。

徐光霁头也不回,“何必太过刻意。”

由远而近的年轻男子,身材清匀挺拔,俊朗的面容在阳光下出尘得能入画。待到走近了,身上世家公子俱来的傲然气质更显得不他不凡,众老夫人看得直抿了嘴笑。

是十分满意。

江氏看着儿子平常的装扮是直皱眉,再又偷偷去窥定国公老夫人的神色,却看不出什么,只得再转头从屏风缝隙中看众家小姐的反应。

梳着垂鬟嘴角有颗小巧朱砂痣的小姑娘比别家小姐都露着好奇,正探长了脖子一直瞅,江氏心中一喜。再仔细瞧她,发现她耳垂都染了层红色,脸上的笑就再怎么也落不下来了。

徐光霁被徐老夫人牵着与众人逐一问安,大家寒暄几句也就放了他走。

惋芷是一直默不作声跟在婆婆身侧,目不斜视,只看这个热闹。

徐光霁在给众人揖礼退下时,趁弯腰快速看她一眼,旋即神色淡然离开。

人也见过了,众人又是好捧徐光霁一番,各自盘算着回家再好好商量。

台上的戏到了尾声,也是到了午间饭点,众人说笑着到摆宴的花厅去用膳。用过午饭再歇了会又听一场戏,热闹的宴请便也结束。

替老夫人送客的惋芷累得在那强打着精神,江氏像是极依依不舍的扶着定国公老夫人又是说好会话,惋芷心下就明白,江氏多半是看中了定国公府的姑娘。

“四太太。”

惋芷正走神,冷不丁听到有人喊,下意识应了声。然后发现竟然是定国公老夫人喊的自己。

“你父亲是通政司的宋大人?”

“回老夫人的话,正是家父。”她心里有些奇怪的应道。

定国公老夫人就朝她笑,“你娘亲与我大儿媳妇以前可是手帕交,你成亲那会我也来了。”

这娘亲是指她生母,定国公老夫人的大儿媳妇就是定国公夫人,可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惋芷越发疑惑,脸上也只能笑着:“那晚辈改日到您府上叨扰一番,您可不能嫌弃晚辈。”

定国公老夫人笑着点头,要她只管来,随后与江氏又淡淡说了几句带着孙女们登上马车离开。

江氏也为定国公老夫人的举动感到不踏实,眼神不善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惋芷一番,惋芷只绷着脸装不知。没悟出个所然来,江氏一会也就放弃了,想到刚才定国公嫡次女见了儿子的神色,心里又欢喜起来。

她要跟婆婆说去,让婆婆再打听打听定国公府那边的意思,兴许就真成了。起码人家小姑娘表现出来的样子,是对自家儿子有好感的!

大半天的待客,徐老夫人也是倦了,心里琢磨着老姐妹见了孙子的神色,打发两个儿媳妇回去歇着,说是晚上也不必来请安了。

惋芷正巧也不必要再告假,脚步轻松的回了槿阑院。

江氏则有意留下,在与徐老夫人说了所见,伺候着她歇下才离开。

不过,她离开时脸色就有些不怎么好,她婆婆的意思是定国公府明显摆出了不愿意,这事等明日再说。

回到长房正院,江氏拉了承恩侯将事情都说了一遍,承恩侯整日来心情都不太好,这些世家中除了定国公府是最好的选择也没有别的,只得压着烦闷叫了儿子过来。

徐光霁得知自已母亲看中了定国公的嫡次女,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

“儿子殿试在即,殿试后再说也不急。”

他这种婉拒的态度却是让承恩侯很不高兴,他斥道:“定国公的嫡次女已经及笄,指不定明日就得让人给说了去,你能不着急吗?”

徐光霁也露了不耐烦来,上回父亲让自己去哄宋惋芷也是这个语气。“谁要娶谁娶,难道父亲是又要我再低三下四戏子一般去哄人?”

承恩侯听出了他话里的怪责之意,勃然大怒:“你个逆子,你还敢顶撞了!我不是为了你好?你哄人?你哄了那么长的时间,结果呢?人家徐禹谦却在你哄人的时候就打算好,直接把人给定下了!你那四叔可连话都没给宋惋芷搭过!你呢,哄到嘴的鸭就那么白白飞了,徒给人做嫁衣!”

江氏听到丈夫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再去看儿子,发现儿子脸色铁青,大睁着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  近7000字的大章,呆槿也是拼了好么!!码完身体就跟被掏空了一样,答应的粗长章已经出来了,我爬走~~~

谢谢小天使们的霸王。

☆、第43章 悔恨

徐光霁耳朵嗡嗡作响。

他方才听到父亲说什么了?

他的四叔父没有和宋惋芷搭过话?那母亲说的所谓的心机手段,勾搭成双呢?!

他意识到什么,震惊过后有些茫然的双眼就落在母亲身上,他看到了母亲眼中的急色,看到她去拉了父亲的袖子用眼神示意着。

“你们先前的话都是在骗我的?”他退后一步,脸色发青发白。

江氏见他倍受打击的样更着急了,解释道:“光霁,你父亲不过一时情急没有说明白话,哪有什么骗你。”

承恩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怒极下说漏了嘴,可他还真不屑去骗儿子,那些话都是江氏说的,与他何干?“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母亲也是怕你色令智昏的,让你好彻底收心。”

被自己丈夫戳穿谎言,令江氏很难堪,亦有些恼火。最近丈夫对自已是过份了。

徐光霁已大声吼道:“那你们就这样任由我去误会四叔父!”让他去误会宋惋芷。

他在知道他四叔父提亲后,给惋芷写了什么。

他骂她杨花水性无凭准!

他当时恼她明明已答应了自己,转头却投到了他四叔父的怀抱,他那时有多愤怒就有多刻薄!

而这一切,却是出于自己误会了……徐光霁又退后一步,脑海里都是惋芷怒视自己的双眸。

承恩侯却被他的样子气得更狠,猛得的一拍桌子。“误会?你以为你四叔父就是好东西!他是在知道我们要定下宋惋芷的时候,故意截了胡!他瞒着参加科举,难道你就还看不明白?!”井然是将今日在徐禹谦那受的火世发泄到了儿子身上。

接踵而来的真相将徐光霁就像放到了火上烤一样,江氏听到丈夫的话也露出了惊讶,她真的没有想到徐禹谦是在知道的前提下去宋家提了亲。她一直以为是巧合了。

“侯爷,我早就说过你这四弟心思深沉,你却我说挑拨离间,这家,这日子还能再过下去吗?!”江氏站起身来怒道,她只想想徐禹谦那森然的眼神,就心里发寒,这样的人再天天同一屋檐下。她会发疯的!

徐光霁似身在油锅,又似坠入冰窟,既冷又热,愤怒惊讶绘织在一起又让他思路变得异清晰。

他突然冷冷笑出声,觉得所有的人都那么可笑,特别是在质问他父亲的母亲。

“是啊,这家还要再怎么过下去。母亲你三年前算计四叔父落榜,四叔父隐忍三年,如今来报复我们了。最可笑的是我,父亲打着为我好的名头要我去做拉拢人心的事,母亲也说为我好,用谎言让我去伤害了无辜的女子,我呢?我还真的样样都干下了,现在也就糟报应了,像个小丑上窜下跳徒被笑话!”

“你们却还在认为错的都是别人……可笑致极!”徐光霁笑到最后神情已有些疯癫,直接冲出了屋。

江氏听得心惊肉跳忙想要追,承恩侯一甩袖就将手边的茶碗扫落地。“让他去!他不想娶,我还非要让他娶了!我想办法说服严阁老,看能不能请他做个媒。”

承恩侯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

他拉拢宋家不成,严阁老已是轻看他,眼下他也知道这说服是连一分把握也没有,但他总得试试。

定国公府,严阁老应该也是想要纳到掌控中的。

江氏只得再坐下来,心里想着儿子先前的话,越想越害怕。她儿子好像是没有放下宋惋芷的意思。

*

宋惋芯睁开眼,第一感觉是脖子又痛又酸,好像断掉一样。

她抬手揉了揉,发现手也在发麻,浑身难受得紧。

怎么回事,她不是让宋惋芷带着去见徐老夫人?怎么像是睡了一觉。

心头冒出的想法让她惊得瞬间坐了起来。

对啊,她不是要去见徐老夫人吗?她……现在是在哪里?!

宋惋芯忙四下打量,就看到窗边放了太师椅的地方坐着一个年轻男子,也正盯着她看。

她手一抖,喊道:“大…大哥。”

坐有小半时辰的宋承泽淡淡应了声:“唔,醒了。”

宋惋芯心跳得有些快,不知道自己在何处,也不太明白大堂哥怎么会出现,可是她就是觉得不太好。

“大哥…怎么会在这,我怎么睡着了?”

宋承泽嗤笑一声:“这是长房的院子,我不在这该在哪?”

长房,长房——她居然回到了宋府?!

宋惋芯惊惧的看向宋承泽,他已经说道:“小芷把你打晕送了回来,我倒是从来不知道你那么有心机。小芷也是心善,要是我肯定就把你扔别的地方了,倒叫你知道不是什么人都那么好威胁的。”

他的妹妹,父母都捧在手心里疼着,他也是事事顺着,巴不得给到她最好的。却被他们二房算计,如今还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威胁!他们二房的人都当长房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冷到极点,极少有情绪波动的面容阴沉森然,宋惋芯害怕得发抖。

她威胁宋惋芷的事情被知道了,还被算计给送回宋家。

长房,她的大伯父堂兄都对宋惋芷千依百顺的,她的下场是不是会很惨?

“大,大哥,你听我说,我没有要……”

“你还是别说话的好,省得一会你父亲来接你,我不想放人。”宋承泽没有心情听她辩解。

宋惋芯听到他父亲会来,顿时松一口气。

是的,她是二房嫡女,就是长房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拿她怎么样。

她放轻松下来的神色被宋承泽看在眼里,他语气就带了嘲讽:“你也别以为我们拿你没有办法,你若不想嫁个瘸腿瞎眼的,从这刻起就管住你的嘴巴。自以后起,凡事有抹黑小芷声名的流言,我只当是你做下的,届时不管你是高嫁也好,富贵也好,都一样能把你打落到连花泥都不如。”

“哦,那个时候你若是嫁得越好,下场应该会越惨。”

宋惋芯又是一惊,有些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外边玉竹声音响起:“大少爷,二老爷来了。”

宋承泽应了一声,起身出去。

在看到面无表情的宋二老爷,他连招呼也没有和他打,只任他进去,自己则站在廊下与玉竹说:“你回去吧,告诉你家太□□心就是,家中有着父亲,自会为她做主。”

玉竹忐忑了许久的心这才如释重负,她屈膝行礼:“大少爷,那奴婢先回侯府。”

宋承泽颔首。

玉竹刚离开,房门又被推开,宋二老爷扶着宋惋芯走出来。

宋惋芯此时手抖个不停,她明白宋承泽的话了。

她的珍珠簪少一支,在侯府的时候就被宋惋芷借故摘下,绣着她小字的手帕也不见了,也许身上还少了什么。她已经感觉到衣服里有些不对,好像中衣底下是空荡荡的。她一开始就着了宋惋芷的道!

她有些明白宋惋芷被威胁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宋惋芯慌得连多看宋承泽一眼都不敢,任父亲扶着自己离开,在过了分割两房的月洞门,她再也支撑不住软倒在地。

宋二老爷只是冷冷看着她。

宋惋芯伏地就大哭起来:“父亲,父亲!你要帮帮女儿啊!女儿这辈子都要毁了!”

宋二老爷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似讥似诮的笑:“帮你?我已经帮你背了给宋惋芷下药的事,你还要我再怎么帮?不然,你以为你今天能完好走出长房?!不然,你以为你大伯父为什么突然和我闹僵?是宋惋芷因为药的效用发病,才牵出了这所有!”

他兄长那天的话让他到底觉得不对,然后才发现女儿居然瞒着自己给侄女用了那绝子药。

他以为兄长发狠只是因为发现他要利用侄女,又给程氏下了药,让长房只有一位嫡子,却不想是他女儿比他更狠。

对成了定局已经无关所以的侄女还是下了狠手。

“你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够心狠手辣!”宋二老爷再看了眼她,拾步离开。

若没有女儿这一手,他兄长不至于恨毒了他。

可这怪得了谁,不过连天也不帮他罢了。

宋惋芯看着父亲离去,怔愣一会,放声大哭。

她以为她做下的事神不知鬼不觉,连玉兰都死了哪里还会有线索,却不曾想,是她自作聪明害了父亲也害了自己!!

可是她就是妒忌宋惋芷,就是恨她!

恨她都死了娘亲,还被所有人都捧在手心里疼!恨她那么会讨人喜欢,事事都拔尖!

宋惋芯嚎啕大哭,哭到到最后也不知自己留的泪是恨是悔了。

槿阑院,惋芷坐在罗汉床边做针线,时不时去看边上的人,徐禹谦靠着罗汉床睡得很沉。

她一回来,就发现他睡着了。

脸上的红肿有消下去些,但看着还是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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