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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银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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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一听,心里也有些不乐意了,道:“我和他并未熟识,只是凑巧被他找来讨论算术罢了,不对…你昨日就看透我不过是在用算术啦?”

秦修言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道:“开始觉得甚是新奇,后来仔细一想,也便摸出了些门道。不过,到底是不如甘神算聪明的。”

甘棠倒是听出来秦修言又在酸自己,但也不好反驳些什么。于是便继续朝着回客栈的方向去。

谁知秦修言却也转了个身,跟上了自己。

“你跟着我干嘛?”甘棠有些无奈了。

“和你探讨探讨算术,顺便观摩一下窥心之术。”秦修言嘴角微挑,低声说道。

甘棠回过身,光明正大地给了他一个白眼,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秦修言倒也没有介意,只是一个人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神情甚是悠哉。

甘棠便也没再理会他,直接去客栈拿出要用的东西。

“我说秦公子,既然你这么喜欢跟着我,不如,这东西你帮我拿着吧。”甘棠气喘吁吁地拖出了长桌和长凳,直接推到身后的秦修言的面前,冲他挑衅一般挑了挑眉。

谁知秦修言竟没有拒绝,神色之间很是从容,好像已经料定了甘棠会如此回答一般。微微一笑,倒如霁月清风一般,差点闪瞎了甘棠的眼。

“好啊,不过,我帮你拿了东西,你是不是该有所补偿呢?”

“补偿?不过……刚才是你自己主动要跟上来的,帮忙也是你刚才自己答应的,秦公子你如此君子,应该不会像小人一般斤斤计较吧?”甘棠嘴角微扬,斜了他一眼。

秦修言头一回被噎得不知如何接话。一向贵公子一般的气质的脸上交错出现了各种颜色,在甘棠眼中,倒觉得比以往那张俊脸更顺眼了。

这么想着,甘棠便志得意满地往外走去,也没停下来回头看看身后人的表情。

秦修言嘴角也浮上一层笑意,不禁摇了摇头,搬起一旁的桌椅,跟在后面。只觉得自己终究还是小看了这个姑娘脸皮的厚度。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狗狂奔而过,刷刷刷,争取早日修完,打滚卖萌求收藏~~~~~~

☆、相公是啥,可以吃吗

话说二人一前一后走在大街上,倒是引起路上不少人的注视。

一来二人的相貌实在是比较出众,秦修言且不提,甘棠本来打扮得不怎么起眼,但两人走一起,相互一比较,甘棠的五官竟也是不输的。而且因为肖似其母,气质还是端方大气型,与秦修言的卓尔不群相衬,倒是有种意料之外的和谐。

而且街上有些人昨天见过甘棠,倒是一下子就认出是那个神算小姑娘,今日竟然和一个极俊的小哥一起,一时也是对二人的身份和关系好奇起来。

甘棠自然也注意到了周围人的注视,但以为只是因为昨日自己的表现太神奇,让很多人都记住了自己,并未多想。而秦修言也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浑不在意。

于是,两个无比淡定的人在众人的惊奇目光中摆好了道具。而准备好一切以后,秦修言竟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干脆找了个凳子,坐在旁边。

甘棠心道:这人是脑抽了吗,到底要干啥?本想不予理会,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秦公子,你今天到底是有啥事呢?是因为实在太闲了还是公子你突发奇想,也想学学怎么摆摊算命了?”

秦修言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道:“甘姑娘不必管我,我确实是今日得了空,想仔细研究研究你的窥心之术。”说着,若有所指地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然后极悠哉地伸了个懒腰,道:“今日天气倒是还行,估计生意也会不错吧。”

甘棠觉得自己脑子和嘴角都抽搐了一下,再也不想和眼前这个人说上半句话。“甘棠你再和他说话就是个蠢蛋。”甘棠在心里默默地警告了自己一遍。

“呦,神算小姑娘,今天还接着算不?”一个有点胖的大叔腆着肚子慢悠悠走过来,坐在甘棠的对面。

“当然算啦,不过今日没有特殊价钱了,每人都是收十二文,初级一算。难度版的十五文。”甘棠老练地伸了伸手指。比了几个数出来。

“行,也不贵。那给我算个难点的,看你算的出算不出。”那大叔道。

于是甘棠便在秦修言的注视下完成了一次简单的未知数计算。秦修言注意到,甘棠很喜欢在手心上比划,而且比划几次就能算出正确的结果。

“神算小姑娘,这么俊的小伙子,是你家相公哪?”就在秦修言注视甘棠放在桌下的手无数次,而又被某个无聊爱看热闹的大叔捕捉到的时候,这大叔问出了句在另外两人耳中如惊天之雷一般诡异的话。

甘棠正在计算的手一顿,完了,忘了刚才算哪了。秦修言也是骤然收回视线,然后用某种叫做眼刀的东西削了削眼前正笑容满面的大叔。

“啊?哈哈哈,不是啊,呵…看来叔猜错了,误会误会…”那大叔立马反应到磁场不对,赶紧打哈哈补圆场,一面打了个冷战,觉得天气竟有些冷了。

甘棠倒也没提此事,只是临着那大叔起身要走,在身后轻飘飘地说了句:“大叔,我这窥心之术用起时是不能被打扰的,要不然损人损己,您下次若是这样,恐怕…我就不能给你算下去了。”

那大叔只觉得脊背一凉,连忙回头道:“多谢神算提醒,多谢神算提醒。”便赶紧溜了。

身后,秦修言看到这一幕,倒是莫名觉得挺好笑,微微翘起了嘴角。

两人便在众人注视下,又算了许久。当然其中又不乏八卦好事之徒还有七姑八姨型的中年妇女,总爱偷偷议论几句,顺便时而来几句:“这小伙子这么俊…我看他俩就是一对…”

“是呀是呀,肯定是神算家里那口子。”类似这样的话总会时不时飘进甘棠的耳朵里。她莫名觉得耳朵有点堵,外加时间过得格外漫长。

终于到了傍晚,甘棠准备收摊回客栈,天色却突然阴沉下来,响起了雷。正是夏季,正是雷雨来得猝不及防的时候。“哟,要下雨了,大家赶紧收摊呀…”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原本还算平静的街市混乱起来,各路小商贩都开始收摊,往屋檐处搬。

甘棠看了看天,也有些心急,便对着身后的秦修言说道,“喂,你帮我一起收拾一下吧。”秦修言这次道没说什么,直接上去便开始麻利地收拾起来。

果然,当两人刚把东西挪到屋檐下的一处空地,唰唰雨点就往下砸。

“呼…”雨越下越大,甘棠看着已经摆在屋檐下的各种道具依然完好,心里松了口气,不禁倒有些庆幸多了一个人在这里帮自己,要不然一个人还不知能否搞的定。

秦修言看了看甘棠被汗水浸湿了的头发和衣服,倒也没说什么。

而就在两人看着瓢泼大雨各想心事的时候,雨中竟径直走过来一个撑伞的人。

那人在雨中走得很是从容,伞下的身姿如芝兰玉树一般挺拔。甘棠一边瞅着,心中暗道,“这人一定是个美人,就算容貌不算美,气质也是极佳的。”

而那人缓缓走到甘棠身前,放下了伞,竟然是伍之彦。他微微冲甘棠点点头,道:“甘姑娘,今日伍某恰巧走在街边,正逢大雨。伍某想到甘姑娘一个女子,必然是不方便的。可需要在下送姑娘一程?”

甘棠看着眼前彬彬有礼的伍之彦,还有他手上那把伞,心中第一的反应当然是“好啊好啊”,然而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她又突然意识到身旁还有一个人。

转头看看身上有些湿漉漉的秦修言,他正侧脸看着这边,脸色倒是不怎么好看。甘棠觉得撂下他确实是不太好的。

可是……伍之彦既然有伞,倒也不能浪费了。于是心生一计。

“多谢伍公子了,在下并不急着回家,在这里等雨停,还能再赚两笔生意。倒是不知公子可愿意将我身边这位公子送回去?”说着,对着伍之彦,指了指身边的秦修言。

两人对视的片刻,都有些愣住了。甘棠察觉出空气中诡异的氛围,于是连忙打圆场,道:“若是公子觉得不便,也无妨。甘棠还是多谢公子了。”

伍之彦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秦修言,道:“无妨,若是这位公子愿意,在下也并不介意同行。”

秦修言撇了撇嘴角,礼节性地一笑,道:“多谢大使大人好意了。只不过秦某并无与人共伞的习惯,大使的好意秦某心领了。”

“如此……那伍某便告辞了。若是有需要,伍某可叫人在送两把伞过来给二位。”

“无妨,夏日的雨也不过一时罢了,看起来天倒是要晴了,大使大人无需费心。”还不待甘棠回答,秦修言便已经回绝了他。

伍之彦勾了勾嘴角,道:“也罢,那伍某便告辞了。”说着转身离去。

甘棠看着他的身影,想着二人刚才的对话,只觉得二人倒像是话中有话的意思。明明看反应像是认识的,各自的称呼却很是陌生客套。不禁觉得纳闷起来。

秦修言看着伍之彦远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道:“看来甘姑娘真是好人缘,连不熟识的使臣大人在下雨的时候都能记得你没带伞,还专门送过来。如此好的关系,真令在下羡慕不已。”

“看来还是在下多管闲事了,毕竟若我没在这,你说不定早已经撑着伞回去了。”

甘棠有些尴尬了,“我刚才并不是这个意思,确实我的那些东西是比较多的,如果你不在的话…没准我的东西早被淋湿了。

所以,还是要谢谢你啦~”甘棠抬起头来,第一次对着秦修言送了一个诚意十足的笑容。

秦修言看着她的笑容,原本还想再酸一句的话咽回了嘴里。

看见眼前这个头发被汗水浸湿还有些凌乱,衣服还有些歪歪扭扭皱皱的少女,第一次发现她的眼睛竟然那么明亮清澈。

偶尔露出一丝狡黠的意味,衬着小巧的鼻子,显得格外灵动起来,倒是有一种他这么多年所见过的女子中没有的气质。

而此时的甘棠,却发现秦修言专注地盯着人看的样子,和往常很不一样,真的会让人陷入他幽深的瞳孔,就像沉入了一坛美酒,再也不想爬出来了。还有挺拔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唇…

☆、波澜微起

“咳咳…哎呀,神算小姑娘,你刚好在这,要不帮我算一算呗?”旁边不知什么人突然说了一句话,将甘棠从神游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哦哦,好…”甘棠恍惚想起刚才自己在干什么,不禁恨不得立马消失,脑子里开始了激烈的斗争,“我的妈呀…我刚刚是中毒了嘛…这么多人都看着…”

她用手掩饰性地揉了揉额头,极力假装自然地在屋檐下找了个空地继续做生意,再也没抬头看秦修言一眼。

而另一边的秦修言,倒是平静地多,看见甘棠有些不自然的神态,不由地翘起了唇角。

抬头看了看仍然瓢泼的大雨,又看了看不知何时被人群再度围满的甘棠,眼神又变得飘渺深远起来,似乎在考虑什么重大的事情。

良久,终于回头深深看了一眼低头忙碌的甘棠,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晚些时候停了雨,众人各自散了回家。晚上甘棠躺在床上,想起了白天的一幕幕,不禁对秦修言这个人和他的的身份好奇起来。

以他的气魄风度,倒不像是本地人,但两次三番遇到,说明他最近倒是在此地暂居。

说起来,此人看上去但不像是寄情山水的闲士,更像是个仕人。而且他知道伍之彦的身份,说不定还打过交道,必然也不是平头百姓了。

另一边,秦修言在灯下阅着今日送来的消息,身旁,一个着夜行衣的人低头侍立一旁,低声说道:“从朝廷得到消息,西云国近日选派大量使臣,和北疆众国走得很近。”

“而且,今年纳贡之礼,他们似乎已经不打算再交了。”

“没想到西云国人竟如此大胆了…也不知父皇作何打算?”秦修言听罢,眉头轻皱。

黑衣人又低头凑在他身边耳语几句,秦修言摇了摇头,微叹了口气,“父皇既如此,恐怕事情难办了……

如今我在此处都成了问题,秀潭近日边民大量涌入,很多西云人无故迁入,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了。”

说着将手中的纸条凑到烛焰处,燃成了灰烬。黑衣人讲完这些,似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道:

“三爷,邱大人近日得知您和一个叫甘棠的姑娘走的近,特叫我来问问…三爷是有何打算么?”

“你们的眼线倒是布得不错,倒是连我也盯进去了?”秦修言挑起眼睛,微微扫了一眼黑衣人。

那黑衣人立马跪下说:“三爷息怒,大人也是担心您的安危。他说…这姑娘来历不明,甚是狡猾,还有……他说…您当初还上过她的当,可别…又被她骗了。”

那黑衣人好不容易一口气说完,看了看秦修言的脸色,于是又凑上前轻声道:“他还提醒三爷,西云国使臣伍之彦也对其太过关注,只怕…这姑娘来历不浅,还是小心为上。”

说完,黑衣人退在一旁,瞟了一眼秦修言的神色又默默低下了头。

“倒是辛苦你们帮我查得如此清楚了,”秦修言并未因此生气,而是神色平静地说:“告诉邱洛安,他的顾虑我知道,不必太过挂心。

我既接近她,自有我的打算。还有,如今最重要的是…” 说着将黑衣人招过来,凑在耳边道:“叫洛安帮我密切关注上京形势……边境不稳,也不知朝中那几个忠义之臣能撑几时。”

黑衣人点了点头,随后行了个礼,起身告退,很快就越墙而出,消失在夜色里。

而灯下依然沉思的秦修言,盯着燃尽的纸灰,面色有些沉郁,低声呢喃,“西云…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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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又是小半个月过去,这几日里,甘棠还在做着自己的小生意,还多开发了几种扑克牌魔术以及神奇的算法。

甘棠的生意自然是越做越好,也积累了不少闲钱,都可以盘算着置一栋自己的宅院了,毕竟花钱住客栈的上房也不便宜。

秦修言自那日分别之后,半月来倒是每隔二三日会抽空来坐坐。

俩人关系自上次以来倒是改善不少,虽然两人仍旧各有防备,也时常互相酸对方,但那种发自心底的抵触倒是没了,有了种无形的信任。

而甘棠对于他偶尔的造访也开始习以为常,再没有了一开始的抵触心理,心情好的时候还会透露一些原理告诉秦修言,两人倒是渐渐发现原来和对方还是有不少共同话题的。

连附近的各种商贩,都开始习惯这个英俊的小伙子的偶尔到来,背地里都爱各种议论两人很配…还有人干脆背地里叫起了妹夫…

当然,很多年后当他们知道自己口中的妹妹和妹夫是谁的时候,都不由的又骄傲又辛酸起来。

尽管秦修言还是爱插科打诨讲段子,但甘棠却注意到,秦修言似乎并不像前段时间一样,总是一副悠哉的样子,更多的时候,都是脚步匆匆,略有思索。而且似乎在计划着什么。

甘棠虽然有些困惑,倒也不好多问。更多时候只是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淘金事业中,感受着白手起家到如今直奔女富婆而去的幸福生活。

看似平静地秀潭,却只有少数几个人能看到其中的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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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甘棠正像往常一样,摆着摊表演各种神奇的魔术。而秦修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上拿着一叠纸,皱着眉头似乎在看着什么。

突然,只听街边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哎呦喂…大郎!我的大郎,你把我家大郎怎么了…大郎啊…你把我家大郎怎么了!你不准走!”

话音刚落又听见一声小孩的啼哭,无比响亮,引来众人侧目。

惨叫声和哭声越来越大,街边行人都被吸引过去,围了一圈又一圈,没一会儿,就听见各种吵嚷和议论声

“这人也太狠了,把人丈夫给活活捅死了…”

“可不是嘛,早先就看他们不和,哪里知道这么快就闹成这样……”

“可怜他家还有这么小的孩子…”议论声此起彼伏,连甘棠摊子上的人都忍不住直接起身,跑去看热闹了。

甘棠回头看见秦修言将那叠纸揣进怀里,也正准备起身过去,忙道:“这是出什么大事了吗?”

秦修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还是去看看吧。”甘棠点了点头,连忙跟上他的脚步。

好不容易挤过层层人海,甘棠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不禁吓了一跳。

地上一大摊血,而血泊中躺着一个面目狰狞,看上去刚经历过一场厮打,已经咽了气的人。

腹部插着一把大刀,看上去像是屠夫宰杀用的刀,看上去极其残忍。而那位还在不断哀嚎,嗓子已经哭到沙哑的妇女,仍死死地抱着他的尸体,不断喊着:

“大郎,我要给你主持公道…”一旁的一个小男孩似乎是他们的孩子,正跪在地上,不断抽泣着。

围观的人看到此景都十分动容,几个心软的妇女悄悄抹起了眼泪。还有更多的人,则是对着另一位被人反剪住双手,制住双腿,正有些焦虑地低着头不断挣扎的人指指点点,

“好狠的心啊……“  “是啊是啊,简直禽兽不如,畜生啊…”

甘棠注意到那个男人十分高大,穿得十分破旧,头发凌乱,胡子拉碴,而手上沾满了鲜血,随着不断的挣扎动作,显得十分狂躁。

秀潭镇上官府的人很快便赶到,带走了人犯和受害人家属。甘棠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致使这场凶残血案的发生,便跟着大家一起去了衙门。等想起来的时候,秦修言已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衙门大门大开着,门口早已堵满了人。判官坐在大堂上,惊堂木一拍,“肃静!”大伙才渐渐停止了议论喧哗。

“还不快将案情速速报来?受害□□袁氏,请你把事情经过如实招来。”

于是袁氏开始哭哭啼啼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原来,被砍的人袁大郎和嫌疑人张某早有嫌隙。

两人都为商贩,一人卖猪肉,一人卖水产,却常为一点摆摊的地方争吵起来。

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今日也是因为袁大郎摆摊越了界,两人便吵了起来。

谁知后来竟越吵越凶,一怒之下,张某拿起桌上的杀猪刀捅向了袁大郎,袁大郎躲避不及,结果可想而知。

☆、引石入水

甘棠听到这些,只觉得这个时代也不乏狂暴之徒。秀潭的百姓看似淳朴善良,却也免不了纠纷明暗。

原本事情已经可以直接结案判罚,不知谁在人群中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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