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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银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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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那才是真正的自己。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可以永远这么幸福快乐下去。

可是等他清醒过来,又骤然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个梦。

这些所谓得偿的夙愿,终究还是留在自己的梦里,梦中的自己,仿佛忘记了一切不快,仿佛……是可以的。

或许清醒的自己,总是没有办法真正地面对一切吧。

于是,他喜欢上了这种名为荼醴的药。传说中的仙药。

他要让自己,永远活在没有烦恼的世界里,他要让自己,忘记一切的不快……

他喝的剂量越来越多,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他越来越迷恋那种模糊不清的感觉,像极了他喜欢的……乱的感觉……似乎美好的一切从未远离。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母亲……似乎从未远去。

直到有一天,他的手指颤抖着,将一瓶荼醴碰倒在地上,他竟然没有办法再拾起……

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原本就白的肤色越发显出一丝病态来,越发鲜艳的大红长袍下,是越发消瘦的身躯。

他发现他的手在颤抖的时候,会拿不起东西。尽管这一切都还不是特别频繁,他却已经能够想到一切的后果。

他曾私下问过那个异国的使臣。

那使臣听说他的情况,倒很是惊讶。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

若是戒了荼醴,好好养养,兴许看到儿女长大成人也是未可知的。

若是不戒……只怕也不会有太久了……

也罢……他看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修文的大大终于终于修完啦,其实是重点在前面补了一点点线,没有什么大变化,所以大家也不用回头去看。

今天不出意外会有新章。努力日更。

回头重温三十六计加六韬三略去(南方的室内冷啊,团成一个蛋,求打赏,)

☆、暗流

正是观灯节后的第一天。官员们无需上朝。甘棠舒舒服服地在被子里窝了半晌。

好不容易感觉睡够了,抱着被子滚了几圈。想起了昨晚夜游的事情,突然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家,明明印象中昨夜是有些头晕,后面什么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了。

心下觉得有些纳闷,便冲门外叫了几句:“溪林——你起床了没?”

溪林闻声推门进来,一脸笑意地打量着睡眼惺忪,脸上某个部位呈现红肿之态的甘棠,“甘棠姐姐~你可睡醒啦,叫我啥事呀?”

“嗯……我刚想问问你来着,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甘棠从床上坐起身,揉了揉脖子,只觉得有些酸痛。有些凌乱的头发遮挡的脖子下露出了某些可疑的痕迹。

“咳咳……甘棠姐姐,这你都不记得了呀?是秦公子送你回来的呢。”溪林一边说着,瞅瞅她仍有些犯迷糊的脸,眼角闪过一丝戏谑。

“其实……还是秦公子抱你回来的呢,甘姐姐你昨晚实在醉得厉害。硬是抱着秦公子的胳膊不肯松手。秦公子愣是在你耳边说了许久的话,才见你松手。这才嘱咐我早上给你准备好醒神的汤药,才离开的。

“咦?”甘棠揉脖子的动作停住了,原来昨晚抱着秦修言又哭又闹不是做梦啊……

可是印象中……似乎,还想要强推倒来着……甘棠想到这里,只觉得老脸一红。干咳了几句,强自镇定道:“哦,原来是喝多了,我怎么说今早起来头痛得厉害。说起来,昨日那酒也是神了……”

甘棠便果断转移话题,说起那酒如何入口醇厚馨香,却能让人走着走着就醉了。直听得溪林一愣一愣的,竟然忘了八卦。

正当二人聊得开心之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个伙计的喊声:“甘掌柜,不好啦,咱们银行出事了——”

甘棠一听,连忙站起身开门,道:“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是……是咱们银行新推的一个新年优惠的活动。竞猜答算术题的那种,咳咳……竟然闹出人命来了,甘掌柜你快去看看吧……”那伙计一边说着,大口喘着粗气。

甘棠回头冲溪林交代一番,便和那伙计一道赶去了门店里。

还没进店,便已经看到店门口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话语中似乎很是不善。

“这不就是明摆着官欺民嘛,比不过就直接打人,这还像样?”“是啊是啊,这当官的是越来越不行了……纵着有点财势就了不得了……”

“大家让一让了,让一让了啊,咱们掌柜的来了……”伙计一面喊着,人群中便自动让出了一条道。只不过大家脸上似乎愤怒多过同情,看甘棠的眼神也有些不对。

甘棠走近,只见一个那大厅之中站着一个衣饰华丽,一副贵公子做派的人。那人发髻有些凌乱,满面通红正在低头训斥跪在脚边的两个小厮。

“叫你们别打残了,你他妈怎么给我打死了,这下好了,丢老子的脸……”一边说着,一脚便踹翻了其中一个小厮。另一个见状连忙不停磕头喊饶命。

地上有一大摊血迹,还有拖拽出的血痕,一个被白布蒙着的尸体摆在一旁。

甘棠深吸一口气,掀开白布一看,那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七窍流血,粗布衣服早已被扯得稀烂,滚了一身的泥土,衣服的前襟上还印着一个鞋印子,可见被打得很惨。

后脑勺上还有个血窟窿,看上去是被钝器砸穿留下的痕迹。

“这事情是怎么回事?报官了没有?”甘棠看着眼前的惨象,心下已是凉了一截。

“报官了,估计马上就到了……”那伙计说着,又回头看了看那一脸跋扈样的富家子,低声向甘棠解释起来。

原来这富家子和受害人本是同一组参加竞猜活动的。二人本就实力上悬殊,受害人家境估计是不怎么好,但是实力还是不错的,想靠此机会赚一点钱。而那富家子,不过是闲来无事,随便进来看看玩玩的。

竞猜结果当然可想而知,那富家子投了钱进去,一个子也没捞回来。本来心下就有些不爽快,带着两个小厮,发了一番脾气,准备甩袖子走人。

谁知那受害人也是个愤青,看不惯他的做派,低声不冷不热地嘲讽了句,有钱有势又如何,即使能比穷人学到更多的东西,临着用起来,也不过是个草包。明着就是浪费了好机会……还迁怒于仆人更是不该……。

这番话下来,这富家子的火气就彻底点着了。两个人骂上几句,那富家子一怒之下就叫身边小厮上去打人。正是一阵拳打脚踢。

周围的人见势自然是上前去劝架,熟料那富家子一面喊着,“你们谁敢拦,我爹是工部尚书……不想死的赶快滚!”这一嗓子吼下来哪有人敢拦,围着劝着也没人敢上前。

那受害人也是个一根筋的,临这被打得七荤八素,听到此话,还挣扎着骂了句;“原来是工部尚书家的草包……”

那富家子一听真是火了,拿起立在墙边用来支门的铁叉子就是一下。还没看清刺到了哪,那人就一下蹬腿咽气了。众人看到都有些慌了神了,报官的报官,还有各种愤愤不平的人,事情越闹越大,于是便有了现在的一幕。

甘棠听完经过,只觉得头有点大,以权势压人的现象果真是什么时代都不缺,如今到了这权势说话的都城地界,恐怕更是如此了,可这命案终究是酿成了,还牵涉到了朝廷大员,按刑律该是偿命,但在这不知会如何处置。

“罢了罢了……先等官府的人来立个案吧,若是要赔,我们也算是要付一定责任的。也不知这人家属是谁……”

甘棠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位妇人的啼哭。“我的儿啊……”

一个满头白发,衣服很是凌乱的妇人冲了进来,抱着尸体就是大哭,“我的儿啊……你好命苦啊……娘知道你是为了赚钱给娘买药,娘现在什么都不要了……儿啊,你快回来吧……”

哭着哭着一阵大咳,竟是咳出了一大口血,一时间众人心中都觉得很是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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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正是哭声悲恸令人神伤。另一边的宫廷中,却是笙歌缭绕,一派平和静谧。

一袭淡蓝色长裙的慕云杉端坐在桌前,正在为另一位衣着华丽雍容的中年妇人沏茶。“许久没有为皇后娘娘沏过茶了,也不知道手艺退步没有。”说着,将手中茶盏奉上。

“我知道云杉的手艺是极好的,味道一点没变。说起来,这么多年了,还是你沏的茶,本宫喝着最对味。”皇后说着,细长的手指抚上茶盏,低头轻轻呷上一口,妆容精致的脸上浮现一丝赞赏。

“多谢娘娘夸奖。”慕云杉微微笑道。

“说起来,你前几日的舞蹈让本宫还是记忆犹新,舞姿卓绝,文采斐然,手艺也是极好的。如此完美,也不知谁才能把你娶了去。”皇后说着,一双丹凤眼微微流转,透出些许戏谑。

“皇后娘娘,你又打趣我了……”慕云杉拿起面前的茶杯,低下头小酌一口,掩饰住一时的羞涩之意。

“云杉啊……其实,本宫知道你这么多年的想法是什么,只不过……”皇后看她如此模样,终还是轻叹一口气,神情中露出一丝威严。

“娘娘此话,是何意?”慕云杉一听,脸上的笑意便凝滞了。

“本宫知道皇上与你皇后说着爹是多年至交,情谊深厚。你天资聪慧,也通世情权术。有些道理,想必不用我说,你也是能够想明白的。”

皇后说着,纤长玉指取过茶壶,缓缓将茶水灌注进茶杯。水雾氤氲,茶香霎时弥漫开来,缓缓上升的水平线终于在正好到达杯沿的一霎停了下来。

皇后放下手中茶壶。将那茶杯递给慕云杉,道:“云杉,你是个好孩子。所以,有些事情,早些想明白于你于大家而言都是一种解脱。”

慕云杉原本凝滞的嘴角缓缓勾起,收起眼中落寞,抬头道:“多谢娘娘教诲,云杉明白了。”说着,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氤氲的水汽漫上双眼,只觉得有些酸涩起来。

皇后见状微微点头,又恢复了一派皇家清贵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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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燮帝正在书房之中一边烤着火,一片批着文书,神情中很是倦怠。

一旁的黄公公一边慢慢磨着墨,一边思索着,低声道:

“奴才今日听闻了一件事,觉得很是稀奇。关于工部尚书林煜……”

“哦?何事竟然让你这个人精也觉得稀奇起来了?”燮帝听闻问道。

“原本是听说林煜的儿子今日当街打死了人,还是个平民,按照刑律该是要砍头的。这林煜……一听说此事,急得和热锅上蚂蚁似的,直接就去找了刑部尚书袁磊。没想到,一向说一不二的刑部尚书,竟暗许了……”

“哦?这袁磊……不是一向一根筋,才得罪了不少人嘛,怎么,还有能让他服软的东西?”燮帝说着,轻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原本奴才也很是好奇,所以,便找人打听了一番,据说二人当时可是在屋中长谈了好一会,倒也不像是行贿的意思……”黄公公顿了顿,低头附在燮帝耳边,道:

“奴才倒是无意中,得知了这二人之间的一桩旧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从土里冒出来的某大大(顶着一头乱发跳舞),蹦沙卡拉卡,最近多了很多小天使啊

☆、一桩旧案

黄公公道:“说起来,这二人还未成为朝廷大员之前,倒是交情不错的。林煜是袁磊曾经在官场上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那时袁磊不过刑部一个小吏,为人又比较执拗,林煜在工部也算混得不错,时常在一旁给他一些指点,帮他收拾残局。

据说袁磊有一次不知为何,竟然放走了一个天牢中的犯人。事发之时在场的人并不多,但是和袁磊相交甚密的林煜却在无意来访间撞破此事。袁磊也不知如何说服了林煜,竟让他也替自己瞒了下来。袁磊事后另寻了一位朝廷大员将此事压了下来,但二人此后交集甚少,日渐疏远。

“哦?如此说来,二人可算是互相有了把柄了……说起来,这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了,底下这些当官的,坐到这个位子上,有几个是干净的……”燮帝嘴角一撇,神情中透着了然。

“奴才自然不止是想说这个……皇上可知,那人犯是谁,那压下事情的朝廷大员又是谁?”黄公公低声道。

“嗯?”燮帝低声询问。

“皇上可还记得,二十年前,在进献的贡品中下毒,致使瑛妃娘娘难产亡故的北疆使臣——格勒纳?”黄公公小心翼翼地说着,一边观察燮帝的神色。

瑛妃之事一直是宫中禁谈的秘辛。北疆使臣年前进献了一些新鲜的玩意,燮帝看着十分新奇。加上本就对瑛妃宠爱有加,自然赏赐了大半给处于待产期,每日有些无聊的瑛妃。谁知瑛妃竟然提前生产,还难产而亡。

事后太医查验,竟是药物催化导致的气滞血瘀,胎位异常,所以最终只留下了二皇子。燮帝事后回想,自己竟是害死爱妃的帮凶,自然难以接受。便将此时中的知情人尽数除去,只留下几个心腹之人还知其中内情。

而那格勒纳下毒一事本就蹊跷,燮帝一时大怒,百般审问未果,便将其直接关进天牢,准备第二日施以酷刑。谁知第二日得知人犯在牢中服毒身亡,死相很是污秽,只好不了了之。

“你是说……这袁磊,放走了格勒纳,林煜是帮凶?”燮帝想到此处脸色已是阴沉至极,握着笔的手掩饰不住地颤抖。“那这朝廷大员,又是何人?”

黄公公低头凑过去道:“慕相……”

“放肆!大胆奴才,竟敢妄议朝政,百般挑唆,你当朕真的老到弄不清事了么!”燮帝大怒,狠狠踹了一脚黄公公,将袖子一扫,茶盏砚台尽数扫落在地。

黄公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磕头求饶,已是老泪纵横:“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保重龙体要紧……奴才跟了您这么多年,是什么样的人皇上您还不清楚吗?就是借给我胆子,我也不敢欺瞒挑唆皇上啊……皇上啊……”

燮帝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咳了起来。黄公公又从地上爬起来给他顺气,自己刚才一脚被踹得不清,也是有些气力不支了。

“罢了……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燮帝终于平静了下来。

“奴才听闻此事也是不信,于是叫人暗中去查了查。倒是找出了几封慕相和袁磊来往的书信,可见二人交往甚密……信中也曾提到过一些往事,还有一些当时幸存的知情人……”黄公公低着头,小心地呈上了几张发黄的信纸。

燮帝接过,反反复复看了良久,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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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甘棠正捧着小炉子,伏在案上算着这几日的账本。

忽然听见溪林在门外喊了一句,“甘棠姐姐,你猜谁来啦?”

话音未落,溪林便推门而入,一脸笑得贼兮兮的样子,指了指身后的人,便傻乐着跑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来人正是秦修言,夜间寒冷,下起了小雪,他披着件深黑色大氅,肩上还落着融雪残留的水渍,甘棠只觉得他走近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外面的寒意,微微缩了缩肩膀。

秦修言见状微微皱眉,脱下那大氅抖了抖雪,放在一旁,走上前便触了触甘棠捧着炉子的手,一边坐下,轻声道:“怎么手这么凉?天气冷,虽然有炉子,在屋子里也要多穿点。”

甘棠一瞬间只觉得他的掌心格外温暖干燥,残留的温度竟让她有些留恋。

看着他被风雪打湿的头发,稍稍有些凌乱。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抚了抚,抚上的一瞬间,才想起来什么似的缩回手,低声解释道,“头发有些乱了……”说着假装若无其事地捧起手炉,低头将视线转到了账本上。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指尖带着凉意的手便被捂进一双干燥温暖的大手中。甘棠低头看着眼前骨节分明修长匀称的手掌,又抬头看了眼秦修言。

而他也正巧凝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怎么,我这么晚赶过来,你也不多看我两眼?只顾着低着头看账本,爷什么时候还不如你家账本了?”

甘棠眼神掠过他秀挺的鼻,又被他幽深的眼眸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嗔到:“你何时比的了我家账本了?这可是我发家致富的本钱呢……”

还未说完,鼻尖就被轻轻一点,秦修言的脸凑上前来,轻声道,“说起来,你这账本,至少有一大半是我的呢,这你怎么说,嗯?”

甘棠倒是不太习惯那么近的距离,脸上越发红了起来。低头道:“说吧,你大晚上的来找我,是有啥事呀?”

“听说你那里白天出了桩大事情,牵涉到工部尚书的儿子,而且上京几乎路人皆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修言的神情转而正经起来。

甘棠便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如今官府的人已经接管了此案,应该也没我什么事了,我想着那尚书肯定会保住自己的儿子,所以最多赔个钱什么的。若是要算上我的责任,赔个银子啥的,那就赔吧。”

秦修言点了点头,道:“工部尚书已经找了刑部的人压下了此事,如果不出什么岔子,基本上就会这样摆平了。我只是担心,这事情,会影响你今后的生意。”

甘棠抬头看了看他,便也知道其中利害关系。毕竟年节期间发生血案本就不是很吉利的事情。再加上此事关系到权贵和平民,事情也闹得人尽皆知。若是有心之人看到那工部尚书之子没有得到惩罚,加以挑唆,权贵与平民的矛盾肯定会越闹越大。

而甘棠这银行又是依托在皇家资本之下的,此事恐怕会让百姓迁怒于他们。到时肯定会出现严重的危机。

“那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甘棠思索片刻问道。

“你也曾说过,不破不立。既然矛盾已经激化至此,何不来一些新的变革?”秦修言的眼中透出期待。

“你是说……我借机提议皇上来一些新的举措,来挽救此时的困局?”

秦修言点点头,眼神中透出激赏。二人于是便一起商议着一些可行的新举措。

直到第二日三更天时,二人才聊完。不过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困意,甘棠送秦修言走到门口,目光炯炯地道了个别,正准备转身进屋。

秦修言却拉住她,凑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前日的事情,你可要好好记在心里,别忘记了。”

甘棠一时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反问道:“前日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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