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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果前两天居然主动打电话联系她,还问她哪天课少,要跟她一起逛街吃饭。这对商小小来说,就像是做梦一样不可思议。
“反正我上完课,没事。”鱼果笑问:“我们走吧?”
“嗯!”商小小开心的挽住了鱼果的手,回头朝着同学挥了挥手,目光最终落在男老师的身上,见他也在看着他们,她目光一亮,朝他微微点了点头,才跟着鱼果离开。
“那个是你老师?”
“恩。”商小小轻哼了一下,并不想多谈,她转移了话题:“姐姐你要买什么?我们去哪里逛?”
因为是高校区,学校附近就有很多有意思可以逛的地方,鱼果和商小小沿着步行街,逛了很多家店。买了一堆可爱的小玩意儿。
逛的累了,两个人走进一家冷饮店。
叫了奶茶和冰激凌。
用勺子刮了一点点冰激凌喂进嘴里,鱼果看了她一眼问:“中秋那天,他们都去了沈家过节,怎么没看到你?”
鱼果竟然会谈这个话题,商小小心底惊讶的不得了。
立即,把目光从落地窗外的街头收了回来。
商家从来都是鱼果避而不谈的,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开口。
犹豫了半拍,商小小才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话:“有很多同学回不了家过节,那天正好就出去跟他们狂欢了。商家从来不过什么节日的,你知道像过年这种大节日,也只是象征性的走走过场……不知道那天他们怎么就约好去沈家了,我事先毫不知情,不然的话,我就推了同学,去跟姐姐和姐夫一起过节了。”
鱼果笑了笑:“那下次过其他节日,你没地方去的话,可以来找我,我们一起过。”
鱼果脸上和眼里没有任何的不愉快,她的眼睛亮亮的,透着闪烁的光芒,商小小咬着吸管,连她眼角睫毛细微的晃动都看了个清清楚楚。
“姐姐,我发现,这次回来,你不太一样了,你变了!”商小小郑重的得出结论。
“哪里变了?”
“以前你根本不会跟我谈这些的!你变得更加容易亲近,更加平和了,太不可思议了。”鱼果身上的那种气息都柔和了,商小小觉得太不可思议,想了想她突然很肯定的道:“是不是因为姐夫?对,一定是因为姐夫!上次姐夫过生日,我觉得你们两个生活的好幸福,让人好羡慕,看的我都好想快点找个人嫁出去!”
被提起沈宴之,鱼果的笑就更自然了:“这么恨嫁?”
“你也知道,商家什么样子,你走了,哥哥也搬出去了,现在只剩下我整天住在家,我也快呆不下去了!”
“商……商忆傅很少回去吗?”终于,话题带出了那个人,鱼果握着勺子的手紧了紧,心跳的快了些。
“这大半年,就上次你去家里时,他回去过,你知道的。”商小小见自己说的有点多了,才猛然有些担心,望了望鱼果脸上好像没什么太在意的表情,她松了口气,继续大胆的说道:“哥哥早就在公司附近买了房子,那房子又大又冷,就他一个人,一点人气都没有,很森冷,我有时候会买点吃的给他送过去。”
“他很忙吗?”
“恩。就两年前沈家帮忙后,哥哥接手了公司,公司就像起死回生了一样,生意越来越多,哥哥比以前更忙了。有时候他会直接就睡在办公室。”
“那其他两个人每天都在家吗?”
鱼果没说是谁,商小小却很明白:“我爸喜欢喝酒,天天都在外面打牌喝酒,阿姨,有时候会和他一起出去,但大多时间,她会约上那些阔太太出去喝茶,逛街。一般宅子里白天都冷冷清清的,他们要到晚上才回来。”
这么一说,商小小就更觉得家里孤独了。
鱼果没有接话了,默默的吃着冰激凌,脑子里却在飞速的运转着。
“姐姐!”
“嗯?”鱼果看向她。
“你能不能和哥哥握手言和?其实,哥哥的心底也是痛苦的,他对你不好,都是身不由己!你能不能别怪他?”商小小眼巴巴的望着鱼果,眼底泛起了泪花。
鱼果从包里取出纸巾,递给商小小:“我和他,原本就没有什么,是他自己走不出来……”
这个是实话,鱼果知道商忆傅和她一样,那么大的孩子,面对的背负的太多了。鱼果以前没有恨过他,可他却咄咄相逼,才逼的她不得不咬牙切齿。
如果,他们没有相遇,如果,他不是商忆傅,她不是鱼果……
“我哥也是个死脾气!”商小小满脸都是惆怅。
“小小,这会儿商家有人吗?”
商小小一惊:“没,没人。姐姐,你想做什么?”
“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有些感触,毕竟那里是我住过快十年的地方。上次虽然回去过,但过程你知道的并不愉快,我当时也没四处看过,所以想回去看看。只是,不想碰到他们……”
“我懂,他们现在不在的!姐姐你想回家,当然好啊!”商小小激动的点点头,她怎么都没想到鱼果会提这样的要求。
“我以前住的房子还在吗?”
“在在在,都留着呢!在你走后,哥哥曾经说要把你东西都扔出去,不过我求他别扔!现在都好好的放着呢!那姐姐,我们现在就打车过去?”
“好!”
商小小没有任何怀疑,坐在鱼果旁边,看着出租车渐渐开向商家的方向,心底激动的不得了:“姐姐,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好像我们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我记得那时候,我喜欢到处跑的玩,然后姐姐你就陪着我,去公园啊,学校啊,游乐场啊……一直玩到快天黑,然后司机就会送我们回家。那个时候,姐姐你就坐在我旁边,我们就这样手牵着手。”
商小小喜滋滋的牵住鱼果的手,抱着她的胳膊。
鱼果的脸看着窗外,嘴角的笑容逐渐凝结。
如果有可能,她是不想再回这里的,虽然商忆傅手中的底片,可能在他公司附近的家里,但也不排除留在商家,她不能漏掉任何一个地方。既然这里白天没人,那她就从这里先着手吧!
……
沈氏集团,沈宴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沈宴之扫了一眼桌上的手机号码,立即接了起来:“出了什么事?”
“先生,夫人和商小姐一起喝了东西,两个人现在朝着商家方向去了,要阻止吗?”
“你说商家?”沈宴之的声音陡然提高,寒光在眼眸中浮现。
“是!她们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我们一直在后面跟着,已经到了商家的区域。”
“夫人是被强迫上车的吗?”沈宴之薄唇掀起。
“没有,夫人很开心,和商小姐有说有笑。”
“继续跟着,在路边等着,有动静立即打给我。”沈宴之沉默了数秒后,又说:“一个小时后,如果没看到夫人出来,你们就冲进去,说是我派人来接夫人回家!”
沈宴之的眼眯了起来,他把自己陷在座椅上,黑色的眸子暗沉深邃,宛如大海,不见虚实。
去商家了?
虽然挂上了电话,沈宴之的眼底还是无尽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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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109回忆
进了商家,静悄悄的,毫无人气。
那两个人真的不在。
“姐姐,我陪你上楼!”商小小领着鱼果上楼。
十年光景,这里却什么都都没改变。
鱼果走过长长的走廊,按照记忆,鱼果颤抖的推开了自己曾经住的房间撄。
“怎么样,里面什么东西都没变哦!虽然不常打扫,但偶尔也让下人清理一回。”
熟悉的衣柜,熟悉的床,熟悉的桌子,熟悉的台灯…偿…
脑海里闪现过的,不是自己曾生活过的点滴,而是那一幕幕她不想回忆起的过去。
哪怕心底做好了准备,鱼果嘴唇还是有些发白。
“小小,我可以自己呆一会儿吗?”颤着声,鱼果问。
“那我先回房,姐姐,你一会儿叫我!”商小小看着鱼果变得复杂的表情,乖乖的点了头。
商小小一离开,鱼果就再也站不住了,双腿一软,靠在门上,大口的喘息着。
她红着眼眶,看着房间内的一切。
一切都没变,可她却不想这一切都完好的保留着。
她还记得,十三岁那年夏天。
温度很高,她穿着白短袖牛仔短裤,刚从外面回来。
“鱼果,站住,你怎么这么臭!”才走进门,鱼果就被商忆傅黑着脸叫住了。
“外面太热了!”鱼果有些委屈,太阳那么大,她没打伞,也没坐车,走回来,出了一身汗,她自己也闻到了身上的汗臭味儿了。夏天出汗很正常的不是吗?洗个澡就好了,用的着这么大声的训她吗?
“热就别往外跑啊!现在你这么臭,进来熏死我了!你妈脏,你也脏,站出去,别进我家门!”已经快高中毕业的商忆傅那个时候就很高,站在鱼果面前,高出了她很多,那一脸嫌弃厌恶的模样,让鱼果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她知道,这个哥哥不欢迎她,他从来都只把她当成仇人看。
可是,她没办法,只能跟着妈妈住在这里。
“我让你出去!”商忆傅见她不动,心里更是气的慌,伸手就开始把她往外推去。
鱼果就那么被他推到了户外。
看着她一坑不吭的站着,那逆来顺受的样子,更是让商忆傅不痛快,他冷冷的瞪着她:“什么时候把你身上的臭味儿散完了,什么时候才准进屋!”
说完,他冷漠的转身。
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中午还是艳阳高照,傍晚就狂风暴雨。
“哥,快下雨了,让姐姐回来吧!”十二岁的商小小望着快下雨的天,推开商忆傅的卧室门,就见他站在窗前,望着楼下站在院子里的身影。
“你给我闭嘴!多说一句话,你也给我出去站着!”
一句话,堵住了商小小的求情。
没过半个小时,豆大的雨滴落了下来。
鱼果浑身被淋湿透了。
“姐姐,我把伞给你吧!下雨了,一会儿把你淋坏了。”商小小站在屋檐下,把雨伞递向鱼果。
鱼果摇摇头,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哥哥不听她的,姐姐也不听她的,商小小没办法了,她红着眼,跑进了屋里。
天色暗了下来,鱼果不知道自己在雨地里站了多久。
不是她没有脾气,只是她知道,商忆傅恨她。
因为,她妈妈害死了他妈妈,成了这里的女主人。
从她来到商家,他就无法容忍她。
能让她在这里呆下去,他已经很仁慈了。
车声响起,鱼果的眼睛被车灯照亮。
“鱼果?你怎么站在这里,还不快点进去!”刚参加完酒会的鱼欣芳和商伟国回来了,鱼欣芳撑着伞下了车,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怎么回事?忆傅是不是又欺负人了?这个小子!”商伟国上前,推了推鱼果:“别胡闹了,走,快点进屋!”
一股浓重的酒气就算夹着雨水,还是进了鱼果的鼻子里。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这么蠢!一点都不让我省心!你看看你多大了,有脑子没?气死我了!”鱼欣芳合上伞,看了眼鱼果浑身的水,伸出指头就朝着鱼果的脑袋戳了戳。
鱼果站在客厅,水不住的从她头上身上往下流,她忍不住用手指拨了拨额头前紧贴的头发。
明亮的灯光照在鱼果的身上。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嘴唇也泡的发白,身上的白短袖已经湿光了,紧贴在她的身上。
十三岁的鱼果,已经开始发育,个子也已经挺高。
湿了的白短袖挨着她的皮肤,可以看出她穿着粉色的小内,里面的两团肉肉有了些起伏。
她本来就腿长,整条细长的大腿露在外面,湿淋淋的,特别的白。
商伟国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鱼果那发育的身材,就移不开了,立即,一团火从他的下面冒了起来。
原本就浑浊的眼睛,更加暗了。
“别生气了,都是些孩子不懂事,你先上楼去洗澡,我去跟这两个孩子谈谈!”商伟国拍了拍鱼欣芳那张妩媚的脸。
“那你跟她谈,该骂就骂!别不好意思开口!”
鱼欣芳留下这句话,就上了楼。
“果果?”商伟国走到了鱼果的身边,唤了她一句。
鱼果看了他一眼。
只是那一眼,商伟国就忍不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就压在了鱼果的肩头:“走,叔叔带你回房间,你先洗个澡,再跟叔叔讲讲,到底是什么情况?”
鱼果不疑有他,就跟着他走了,可还没开口,就感觉到肩头那只大手好像在轻轻的挠她,痒痒的……
鱼果看过去,又好像没有。是她的错觉吗?
把她带到房间,鱼果看商伟国跟着她进来了,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她忍不住开口:“叔叔,我要换衣服了。”
商伟国点了点头:“好,你换,你换!”
鱼果见他握住了门把手,以为他要走,谁知,他却猛的关上了房门。
“叔叔?”
商伟国嘴角带着邪秽的笑,他走向鱼果,一把推倒了鱼果,就把她压到了床上。
“啊!叔叔你干什么!”男人的重量与气息双重把鱼果堵了个结实,鱼果吓的花容失色,惊叫道。
谁知,商伟国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把她的声音压在了手心里。
“果果,你乖,叔叔带你爽一爽!一眨眼,没想到你就长大了,比你妈还标致,叔叔喜欢,快让叔叔摸摸,亲亲!”商伟国的嘴就往鱼果脖子上,耳朵边凑过去,他的另一只手一把撕开了鱼果身上的白短袖。
肩膀暴露在空气里,那浓重的酒气差点熏晕她。
鱼果还是个小女孩儿,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大脑呆滞了数秒,很快,她就开始挣扎起来。
她不喜欢被这样!他说的话,做的事情,都不对!他要对她做坏事!
“唔……放……开……”鱼果拼了命的呼喊,除了双手,还有双脚,都开始乱踢起来。
“你们母女两个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让我摸一下,亲一下怎么了!我又不上你!你给我安静点,别乱动!”啪的一耳光,就狠狠的落在了鱼果的脸上。
很快,她的嘴就被撕碎的衣服堵住了。
成年男人的力气她根本没法抵抗,只见他拉过椅子,一把拉起她,就把她推进了椅子里。
接着,他取下皮带,固定住了她的双手,他又一把抽起床单,直接把她上半身捆在了椅子内。
“唔……呜呜……”鱼果吓的大哭,眼睛里的泪水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动,却没办法。
“现在让你再乱动!”商伟国笑了,他走进鱼果,避开了她乱踢的双脚,走到椅子背后,趴在鱼果肩膀上,那恶心的大手就摸上了鱼果光滑的肩膀。
“皮肤也很水嫩,比起你妈,要好摸的多。你妈老了,皮都皱巴巴的!”商伟国的视线落到了鱼果穿着粉色小内的肉肉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你这小包子,虽然小,但是摸起来,应该手感不错吧!现在,叔叔就来松开捆着这小包子的绳子,让叔叔好好看看这小包子白不白嫩不嫩。”
啪嗒,那双手沿着她的肩膀向下,一下子就解开了她背后的暗扣。
肌肤一凉,当哭红的眼睛对上那双贪婪污秽的双眼,见他一瞬不瞬死死的盯着自己身体时。
“不……唔……不要……”
女孩子的身体不能让人碰,不能让人看,她都知道,更何况,这还是个男人!还是她妈妈的男人!
鱼果内心一下子崩溃了。
……
看着房间里还放在那里的皮椅,鱼果伸手擦了擦眼睛,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这么多年了,商伟国!那个变态!他做的一切,她都无法忘记!
心口是撕心裂肺的痛!
不敢再多看一眼,怕陷入那痛苦记忆里再也出不来,鱼果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关上了这间房的门。
她帖在墙上,无力的滑落在地,伸手抱着自己,好像这样才能感觉到一点点的暖意。
对面,是商忆傅的房间。
他们两个是死对头,谁也不待见谁。
可是偏偏,商忆傅的房间,就在她的对面。
过了十几分钟,鱼果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她擦干自己脸上的泪水,伸手推开了商忆傅的房门。
☆、110。110自投罗网
一进商忆傅的房间鱼果就愣住了。
这里,她进来的次数不多,却也来过。
以前不是这种风格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暗黑系。
想起第一次进商忆傅的房间也和商伟国有关,顿时,鱼果的心再次颤了颤。
从那次经历过那种事情后,鱼果恨不得商伟国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呛死…偿…
反正是,跟他再也别见面最好。
商忆傅的妈妈是跳楼死的,鱼果有时候就恶毒的想,商伟国怎么不去跳楼,如果他从楼上跳下来,那她一定会站在旁边笑的撄。
她生下来,就没有爸爸了,就跟着鱼欣芳,她不知道别人的爸爸是什么样子的,但她觉得,肯定不是商伟国这样的。
自此,鱼果每次见了商伟国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就连回家,进了房间,她也会第一时间把门锁起来,锁的紧紧的,谁来也不开,好像那样才会给她一点安全感。
可就算她再小心翼翼,也没想到,商伟国会拿了她房间的钥匙。
那是个周末,商小小要她陪着去游乐园玩,玩的有些晚了。
走进家门时,她就开始心惊胆战,生怕撞见了那个男人。
一直走到房间,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这样过的战战兢兢,真的快把她逼疯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抹黑按开关打开灯,室内一亮,房间里的男人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那张每晚噩梦里出现的人居然就站在她的房里,鱼果吓的直冒冷汗,伸手拧住门锁,打开。
刚打开一条缝,她就被那双手按住。
“救命!走开!”
“你以为这里还有谁能救你?”
酒气袭来,噩梦般的一切再度发生。
正巧遇到了周末,商忆傅从学校里回来了。
经过鱼果的房间,他厌恶的皱了皱眉,正准备回房,就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响动。
眉头升起一抹狐疑,他又转移了脚步,在鱼果门前顿了顿,犹豫了半秒,才伸手敲了敲门。
一敲,门就自己开了。
“你们……”里面那凌乱的画面简直震惊了商忆傅,他随手扔在肩头的书包,瞬间掉到了地上。
酒醉的商伟国也瞬间清醒了,这才忽然反映过来自己被儿子看到了什么。
鱼果也顾不得自己是什么样子了,她口中被塞着东西,只能哼哼的呼喊着,一双红红的眼睛不断的朝商忆傅闪着求救的信号。
鱼果不知道商忆傅做了多大的内心斗争,久到鱼果再次绝望,她知道他恨她,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