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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掌门真绝色-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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邙城城主青鎏君。

天波城城主眉襄君。

经历过天元2018年人间大劫,无论是道修阵营还是魔修阵营,甚至是兽族,都有许多新的大乘修士出现,五大山门、九重天外天、海外三千洞府这等老牌修士联盟更是励精图治,却唯独七国联盟停滞不前。

自天元纪年开辟,曾檀一直是七国联盟唯一的大乘元君,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七国高阶修士的风向标,六百年前,他闭关冲阶大乘中期,当时七国最好的资源都流入檀渊宫,可今日一听,他此次晋阶居然失败了。

高阶修士之间的资源一直都是所有利益的核心,这一次曾檀失败,只怕又会引起七国动荡,尤其现在……魏国和楚国还在交战。

李福开继续道:“目前檀渊宫还在隐瞒这个消息,但这等大事,想必很快就会传遍修真界。据说曾檀已经去了魏楚边界的紫绛台入定,想来是平复境界。”

紫绛台得名自前九纪年,曾有一位紫绛道尊在此地飞升,将紫绛台留下作为人间机缘,可以助修士稳定元神,提升悟性。但这位紫绛道尊却是一名在七国联盟的散修,她不属于任何一国,因此紫绛台的归属一直都是七国内部矛盾之一。

魏楚两国打得火热,又何尝不是为了这紫绛台。

夏时刹那间将这些关系理清楚,也知道异宝阁夹在这些国家中间,也有不好做的地方,便道:“齐国的懿荣宫最近想必被太和削打过,何况棋湖真君在你这里受庇护如此之久,李掌柜不必担心,我和曲掌门赶回晋城后,魏国的分号我也会帮忙照看。”

“如此再好不过,我替我三弟谢过五掌柜照拂。”原来丹平城异宝阁分号的掌柜竟是李福开的胞弟。

曲笙和夏时又向棋湖真君道别,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以及曾经同生共死的经历,棋湖对曲笙很是喜爱,大有忘年交之势,甚至还互相在鸿雁传书上留下了神识。

曲笙:“若是得空,请前辈来苍梧做客,师叔师兄们必定也很高兴。”

“待此事有了结果,一定前去拜访。”棋湖笑道。

观墨则粗声粗气地说:“下一次见面,我一定比你境界高。”

曲笙笑眯眯道:“好啊,到时候来过招,一样揍得你找不到北。”

观墨又气得脸红脖子粗。大概在这两人面前,是不会存在“一笑泯恩仇”这样的佳话了。

因为夏时带回来的物资,曲笙如今也算有了点家底,两人一路通过传送阵辗转,前一个时辰还在临裕城,后一个时辰就已回到了晋城。因是白天,角子街一片安静,但苍梧却很热闹。

弟子们因为守着半年之约,都已纷纷出关,倒是桐姝和瑜蓝一起闭关还未出。

除了常钧语还在筑基初期,其余三人都有了明显进步,鲁延启晋阶到了炼气中期,严琮晋阶到了炼气后期,而康纣南——

他居然筑基了!

现在的康纣南已经不能说是少年了,他长身玉立,已是成年男子的身板,除了眼疾未好,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了提升,这便是晋升一个大境界的功劳了。

曲笙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将给弟子们的东西分好,如今又给康纣南的一份补给换成了筑基期,十分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门内条件艰苦,难为你了。”

康纣南笑了笑,只道:“师父教导有方。”

这些补给中,有防御、攻击符箓各三十张、防御阵盘两个、各类丹药共十五瓶、上品法宝一件、中品法宝两件、法衣一件,比之前曲笙购入的那一批质量高出许多。

曲笙这边留下了一部分,以便今后为他们发放。

六文钱还没有睡醒,于是曲笙自己将夏时上缴的材料在晋城的黑崎大商换了灵石,终于为弟子们开启了连横空间的中级位面,同时,她也迎来了夏时的特训。

作者有话要说:  大乘修士的名单做了调整,加入南淮和兽族。

第88章 春风不度美人关(三)

在玄铁矿山地下吃过了衣裙的亏,曲笙终于意识到苍梧那身仙也似的道袍不适合近战厮杀,忍着肉疼在致远斋买了一件战袍。

战袍和法衣不同,法衣大多为普通道袍样式,女子则做得更精致美观,比较适合远程斗法,而提到近战,式样注重肉搏的战袍则是最佳选择。曲笙买的这一套很不起眼,长靴、短打、箭袖,不过是件中品战袍,但防御性能出色,可以提升护体灵力罩的性能。

装备都齐全了之后,真正的特训也开始了。

掌门殿已被夏时设下结界,灵力不会对周围造成损伤,可惜苍梧没有演武场,大宗门的演武场,譬如太和的朱雀廷,结界常年开启,而夏时所在的青弭峰更是以打架为主,弟子之间过招再寻常不过,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

曲笙将长发全部梳成发髻,一身英气地撑起雁门盾,祭出定军枪,在掌门殿前做出了进攻的姿势。

夏时依旧是一身黑色劲装,他手中未拿武器,喝道:“全力进攻!”

曲笙进攻只有一招“横扫千军”,但横扫千军可以在盾牌的辅助下有数种变招,当下灵力运转,向着夏时冲了过去。

真刀实枪,曲笙灵力流转,用了十成的力道。

当枪尖来到夏时的胸前,他伸出一根手指止住枪尖,快速道:“变招!”

曲笙回抢变招,又是一击,夏时便用了另一种身法接下。

“继续,变招!”

几个来回之后,夏时突然在曲笙攻击后闪身后退,曲笙一愣,本能地冲了上去,却不想夏时推出一掌,将曲笙打了回去。

“莽撞!为什么冒进?”夏时训斥道,而后欺身上前,手中发出一道雷光,“我的速度比你快,此时你不该追,反而应该提防对方的后招……横扫千军不是只有近战才能用!还有,你的盾牌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不做好防御准备?不要让敌人看到你的空门!”

进入训练状态的夏时咄咄逼人,因在紧张的对战中,温和的态度可能会给人带来可以得过且过的错觉,他不想浪费时间,而在剑修的训练中,没有温情可言。

敌人会给你温情的时间吗?

他的温情,只会体现在一句句的教导上,他在矫正曲笙以往对敌的错误,因为任何一个细微的判断,都会影响战局中的生死。

曲笙急忙招架夏时的雷光,当雁门盾挡下雷光的同时,夏时的身影已出现在她后方,一根手指按在她的脖颈上。

“你的身后才是弱点所在,在你用盾的时候,神识就应该看向后方,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你现在已经死了。”

“再来!”曲笙转过身,却没想到夏时继续不留情地进攻,她再次被推开。

“当你的盾牌防御不住的时候该如何做?想一想,被击退的的同时该做些什么?”

曲笙在夏时的攻击下便挡边退,“横扫千军”的变招已经用尽,然而数招之后,曲笙将雁门盾和定军枪同时祭出!

夏时一手制住雁门盾,另一手夹住定军枪的枪尖。

就在刹那之间,曲笙的身形突然如鬼魅般消失,她右手握拳,来到夏时背后,向他攻去!

夏时没有回身,那拳头亦是在他背后一寸处停了下来。

“很好,懂得学以致用,”夏时终于转过身,奖励似的笑了笑,将手中的雁门盾丢给曲笙,“再来!”

技艺是在这些不断的实战经验中摸索出来的,为什么大宗门的弟子更强?因为他们拥有更系统的训练,最好的师长训导,比普通修士、散修不知少走多少弯路。

“法术预判,在他诵读法咒的时候你就应该做出准备。”

“如果你的枪和盾不能配合作战,还不如一同丢了!”

“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使用招数,精准的判断才是制胜的关键。”

“别退,这是虚招,你没看出来吗?”

“很好,上三路,点、刺……用巧劲儿,看好破绽……”

“进攻,继续!”

……

训练一直持续到入夜,曲笙进浴桶时身体一直在发抖。

在被夏时特训之前,她从来不知道体修原来要接受这么高强度的训练,与之相比,她以前锻炼的身法和枪法简直如同儿戏。

可是,这才是真正的修炼啊……曲笙将身体滑入热水中,僵持了一天的肌肉终于缓缓放松,酸疼感得到了舒缓。

定军枪和雁门盾都没收回,曲笙将它们放在浴桶旁边,她趴在浴桶边缘,光裸的手臂伸出来,带着水滴抚摸着雁门盾如星子般灿烂的表面。

她半眯着双眸,神思恍惚。

夏时那样厉害,他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又是受了多少严苛的训练?他的来历成谜,根本不可能是绝地观那样的小宗门出身,这样的人物,会留在苍梧多久?一次金丹秘境,就能带回那般多的宝物……她收下了,苍梧的穷困让她没有任何底气去矫情,越是见识到真正的修真界,越是觉得自己当初收徒的行为草率得让人无地自容。

拿什么来养那些徒弟,拿什么来支撑师兄师叔晋阶?

灵石,更多的灵石。

至于夏时为什么愿意帮助她,曲笙不敢去想这个问题。也许有朝一日,苍梧不再吸引他,他就会离开了吧……

越是幸福,就越是恐惧失去。

她又想起今天的表现,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让他失望,这具身体的资质,果然还是太差了……

正当她情绪低落之时,掌门殿外突然出来了夏时的声音。

“掌门大人,我来送些东西。”

曲笙的小脑袋在浴桶边上挪了挪,发现自己确实累得起不来了,便懒洋洋地道:“我在沐浴。”

这声音不似她平时声音清脆,因疲倦而带了些沙哑声,在夜色中听上去,莫名有些勾魂。

门外默了一默。

“正是给你沐浴用的,使用说明在封口的符箓上,我放在门口,你明天记得用。”

“你放进里面,我可以用天运求索把它套进来。”

夏时将手放在掌门殿的门上,莫名有些脸红。

他轻轻推开。

里面并没有什么旖旎之色,就算屋子里有灯光,曲笙的浴桶也谨慎地放在屏风后,被遮挡得严严实实。

夏时只能听到一点水声,大概是她在取法宝。

他并未多说话,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罐放在地上,便转身离开。

那小瓷罐里盛放的是凝肌露,不但可以缓解身体疲劳,舒筋活血,还能美肌养颜,在女修中更是供不应求的佳品。

他本来没想到这些,只是在训练后看到曲笙走路都在哆嗦的样子,心中顿时觉得不忍。但是修炼内容不能再打折扣了,现在不对曲笙狠一点,以后她再遇到那种情况怎么办?他和她总有不在一起的时候,一想到她那身伤,夏时又坚定了训练的决心。

不过训练结束,他还是去了一次黑崎大商。

夏时有些笨拙对那猫耳迎宾说了想买的东西:“缓解疲劳的……最好,对女孩子好一些的……”

没想到此话一出,另一名兽族半兽女修也凑了过来,介绍道:“那就用月华散啊,两千灵石一瓶,可以用上大半年呢!”

“月华散气味太浓,而且我总觉得丰胸效果不够好。”猫耳女修插嘴道,“我觉得雅松膏不错啊,用了之后身体滑滑的呢!”

“可是雅松膏还带媚气啊,要我说,月华散香喷喷的,更适合那位小掌门。”

“明明是雅松膏!”

“你说的不对,要用月华散!”

眼看两人吵起来,夏时无奈道:“请把最贵最好的……”

“那当然要用凝肌露啊!”两人异口同声道,齐齐转过头看着夏时,然后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他第一次买姑娘家用的东西,看也没怎么看,直接掏了灵石,把商铺里的库存买光,而后从黑崎大商落荒而逃,真正算是领教了兽族做生意的手段。

他放下凝肌露,关好掌门殿的门,然后一路往自己的客房走去,心里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空落落的。

是因为没看到她吗?也不知道她身体怎么样了,疼是一定的,她不要怨他就好……

那厢曲笙把小瓷罐取了回来,看了说明,轻轻挑抹了一点放在水中,那清淡却绵长的芳香立刻铺满整间屋子,身上的酸疼顷刻间消失,甚至还补充进来一股柔和的精气,令人无比舒畅。

曲笙将全身都沉进水中,手指轻轻摸自己的皮肤,好似也光洁了许多,她便将头也缓缓探入水中,闭上眼睛无奈地想着。

这人真是的,他这么温柔做什么……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有些离不开他了啊……

※※※※※※※※※※※※

魏楚边界,紫绛台。

承载紫绛台的地方已被修成高塔,被茂密的丛林环绕在其中。塔四周都是阵法结界,因曾檀目前是七国唯一的大乘修士,所以他毫不费力地破开结界,进了塔顶,登上了三丈见方,四周紫气缭绕的高台。

这便是紫绛台了。

曾檀的身后还跟着檀渊宫的修士,宗离神君是目前檀渊宫之主,由他打头,见老祖入座后,宗离行礼道:“请老祖安心入定,我已派五名弟子在塔下驻守,为老祖护法。”

曾檀挥袖道:“此处无需护法,你们退下。”

宗离迟疑道:“可是魏国……”

“魏国已国库空虚,自顾不暇,无须挂虑。”曾檀提到这个话题,似乎有些疲惫,“宗离,得饶人处且饶人,数万年七国一体,勿要伤了往日情分。”

宗离恭敬答道:“请老祖放心,两国使臣一直在议和,我们也是盼着天下太平的。”

曾檀叹了口气,他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塔,看着宗离的背影,他才觉得当年那个捧着病死的小狗对着他泣不成声的少年,已经……回不去了。

他的这位爱徒,手腕越来越狠辣,可是檀渊宫交在他手上,却日渐起色。

也罢,他现在唯一能为楚国做的,就是尽早晋阶大乘中期,到了那时,也许他就能改变七国的现状了吧。

曾檀当然知道这是一个美好的愿景,都说大乘修士人间登顶,可是他们到了现在的位置,牵一发而动全身,也有很多无奈。

他挥袖关闭了紫绛台结界,慢慢闭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将会进入世界事件。

第89章 檀渊之谋(一)

宗离人前一贯恭良谦顺,他回到萦都后,先是与诸位长老告辞,然后挥退了左右心腹,独自进了主殿,这才露出阴沉的神情。

自宗离接手檀渊宫后,逐渐接手宫中实权,曾檀早已被他架空,只是还有许多曾追随过曾檀的老人不好下手……

主殿是他的寝居之所,书案后方是一副明月松间的水墨,他掐诀上将一道法诀打在画中明月上,身形一缩,化为一缕细烟,进了画中。

走过密道,打开一扇沉重的石门,里面才见灯火通明,穿着红色华美长袍的女子伏在台阶上,脖颈上套着金色的锁链,见他进来,女子像一只突然从午睡中惊醒的狐,有刹那迷离,然后温婉地跪坐起来。

“叶红拜见宫主。”

脸上是恰好的喜悦,低垂的眼中是适度的风情。每一个姿态,都是对男人的诱惑。

宗离对这些视而不见,他大步走到主位坐下,不轻不重地踢了叶红一脚:“那老东西去紫绛台入定了,你的计划什么时候开始实行?”

叶红眼中一喜,她也不掩饰,抬起优美的颈子,对宗离柔声道:“既然这样,请宫主容奴家部署。”

“如果还像那次一样失败……”

“奴家可以用命担保。”

这一天早就在计划中,叶红胸有成竹。

得到肯定的答复,宗离脸色稍霁,他赏脸似的抬手摸了摸叶红的秀发,突然俯下身道:“你留在我身边这么久了,若是事成,除了给你族人自由,你还想要些什么?”

“奴家愿意长长久久地陪伴在宫主大人身边。”叶红羞涩地低下头。

宗离半个字都不信,他笑道:“真是不老实的小东西,曾檀那老东西古板又不近人情,他倒是不会害我,可你……只怕这檀渊宫里最想我死的人就是你了吧?嗯?”

他拍了拍她的脸。

叶红柔媚地蹭上他的腿,手缓缓摸了上去,纠缠着道:“只要宫主肯给我的族人自由,我依附于您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自掘坟墓?宫主为什么总是……啊,总是不相信我呢?”

宗离笑吟吟地看着她动作,没有阻拦,也没有配合,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似毒蛇般冰冷。

叶红渐渐心凉。

哪怕她如此的乖顺,也得不到宗离的任何温度,他冷酷而从不动情,手段残忍暴戾,似乎除了他所追求的顶峰,一切都毫不在意。

叶红收回了试图取悦他的手。

宗离语气难得的温柔:“我对碰你没有任何兴趣,或许只有你鲜血淋漓的模样才能让我欢愉片刻……滚开吧,叶红,办好你的事,最近你已经出了许多差错,还不乖一点儿?”

“奴家……会尽心的。”

宗离还是踢开了她,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当他离开后,叶红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枚圆盘,这圆盘与魏国慈禄宫杜昭岳曾经取出的那枚一模一样。

圆盘转动,黑影成型,天机、天璇、天权、开阳、天枢、玉衡……

“诸位,时机已经成。”叶红冷冷地说道。

※※※※※※※※※※※※

与许多大宗门一样,所有彭家子弟身上都携带有弟子牌。

天元3417年的清明前夕,彭家家主彭千林通过弟子牌,将所有彭家子弟召回到本家,郑国摹钧山。

在摹钧山的议事厅中,彭千林气势威严地坐在上首,下方坐着两位长老,分别是同为化神期的彭千繁和彭睿。

彭千林和彭千繁是亲兄弟,而彭睿则是两人的叔父辈,都是一脉嫡系。

但屋子里的气氛却很压抑。

他们刚刚从一个抓捕到的人身上得知——

“我想不出曾檀为何要如此做,他指使人来挑拨彭家与天澜丹派结仇,到底是何意?尤其他最近晋阶失败,已去了紫绛台,这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家主彭千林皱眉道。

彭千繁冷笑:“那人是彭湖为了将功赎罪,亲手捉回来的,只不过这人当真是个硬骨头,来历、师承全都不明,在审讯之时当场自尽,若不是我用了搜魂禁术读取了他的记忆,又怎么会知道这样的惊天密谋?”

彭睿也道:“彭湖这孩子虽然心性有些狭隘,但对族内极是忠诚,这件事还得多亏他,否则咱们彭家被人当了枪使还不自知,只是楚国为何要谋算我们?还是七国的世家……他们想一网打尽?”

“以七国各宫目前疯狂敛财的举动来看,该是把咱们世家当做肥羊,好不容易养了这么多年,恐怕也该下刀了。”彭千繁冷哼一声,“那人的记忆中还不止咱们彭家,去年厉家的案子,竟也是他做下的,而这人被彭湖抓的地点,可是许家的势力范围,他们还想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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