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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嫡女-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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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致认为我同学太厉害,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对,不意味着你老公会多爱你一点。反过来想一下,我同学也说的没错,她结婚前就把一切都说了,她这辈子绝对不会要孩子,如果她老公和公婆接受不了,完全可以不接受她这个儿媳妇。但是他们接受了,那么日后再说就是不对。

现在他们过的也很好,我同学是大美女,工作在他们领域超级牛叉的那种人。她从来不怕失去婚姻,她认为就算没有婚姻她也可以有第二春,她的人生依旧很灿烂,所以害怕失去她的男人就会变得唯唯诺诺起来。我们宠着她,他们全家人也宠着她。所以旁人的看法一点意义都没有,对错都是相对的。关键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女人关键点是学会先爱自己。

第123章

欧阳穆回到家,发现梁希宜还在屋子里看书;并没有提前入睡。

他心里稍微好受一些;担心梁希宜嫌弃他一身酒味;急忙去洗了澡,再回到屋子里时;见梁希宜右手支着脑袋;昏昏欲睡的样子。

“累了就去睡;干嘛等我。”欧阳穆不晓得自个问出这句话的原因;只是自然而然就说出来了。

梁希宜一怔;道:“你可是真心这么想?”

欧阳穆见她面色不快,急忙搂住她的腰,轻声说:“自然是假的,你就不能回个话说是特别惦记着我;所以难以入眠?偏是逼我说实话。”

梁希宜无奈的笑道:“你有多忧愁,拉着二弟去喝闷酒?”

欧阳穆不晓得如何解释,只要用额头蹭了蹭她的勃颈处,道:“希宜,我想把自个灌醉,却是脑子里想的全是你,不管干什么,都脑子里全是你那冷冰冰的模样。”

“冷冰冰?”梁希宜掐了下他的肉,说:“这么晚回家,难道还让我同你热乎乎的?你同二弟去喝酒,喝到这个时辰,信不信明日立刻有人试探着要给你送女人了。”

欧阳穆裂了下唇角,道:“我就是没去同他喝酒,也有不少人送呢。上次不过去了趟祖父曾经的挚友家吃饭,请的那些个舞女一个比一个裸/露,真是烦心死了。”

“哦,怎么当时没听你说呢。”梁希宜眯着眼睛,露出几分危险的气息。

欧阳穆急忙装可怜的说:“这帮人最无耻的是居然还让给我斟酒的女人撒了我一身酒水,故意往我身上靠,然后我就怒了,自然不好同你讲。”

“那么今日你为什么又要告诉我呢?”梁希宜感受到他手里的不老实,笑着说。

“因为岑哥儿说你是爱我的……”

梁希宜浑身一震,脸颊通红,她没想到说到最后是这么个结果。

欧阳穆的指尖捏住了梁希宜的下巴,柔声道:“看着我希宜,你,你是爱我的吧。”他问的没有底气,不论他在外人面前多么的霸道,一旦面对梁希宜,整个人就做贼心虚的像是一只耗子,任由梁希宜揪住他的尾巴,不敢有丝毫反抗。

梁希宜被他看的心慌,突然猛的踮起脚尖,迎上他的唇角,亲了一下,道:“不然呢。”

欧阳穆愣了片刻,顿时心花怒放,二话不说拦腰横着抱起梁希宜,扔到了床上压在身下,道:“真的,很爱我,很爱我,对不对。”

梁希宜莫名笑了,使劲抬起头,嘴巴伏在他的耳边,说:“欧阳穆,你赢了,你这个大坏蛋,你真的赢了,我发现自己是真的,真的是已经爱上你。所以我想了很久,决定不去计较你过去的一切,那些老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懒得去看了,我,不在乎了。”

欧阳穆呆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唇角越裂越大,恨不得可以塞进去一个拳头,他忽的低下头亲吻着梁希宜的脸颊,脖颈,上下亲吻着,呢喃道:“希宜,我的希宜……你是我心尖尖的宝贝,真的,什么陈诺曦,跟你,跟你感觉完全不一样的。”

即便是同上一世相比,他也不曾那么爱过前世妻子呀。最多不过是仰慕,更多的是感恩,然而现在,他真是从心到身,一刻都离不开梁希宜,饶是刚才同岑哥儿喝酒,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梁希宜会不会等他回家。所以第一眼看到梁希宜没有睡的时候,他的心都快被融化了。

梁希宜被他弄的浑身发痒,咯咯咯的笑了出声,这几个月,她真是想了好久,慢慢的消化掉心底涌现的私欲。谁没有什么过去,更何况她不是还喜欢过秦家二少爷,不过是没欧阳穆那般明目张胆罢了,但是喜欢归喜欢,她如今可是待欧阳穆全心全意,那么欧阳穆或许同她一般的心境,总是强调过去真没有什么意思,她要做的是如何经营好这份感情,不让欧阳穆变心才是。

欧阳穆重生后从未有过如此开心的时候,他疯狂爱抚着小妻子,迎来了梁希宜热情的回应,似乎是沉寂许久的两个人再一次找回来心贴着心的感觉,一次次的达到快乐的高/潮。

梁希宜一直属于外表冷冷的,喜欢自个沉默想问题的女人,她若是纠结什么就会走不出死胡同,但是一旦解决了就不会再去想,因此翌日清晨,连身边丫鬟们都感觉出主子们似乎是和好了,否则照着前几个月的那种不冷不热,说不清楚道不明的状态,实在是让人服侍着都小心翼翼,担惊受怕的。

欧阳穆又开始了赖在家里的日子,谁邀请都不肯出去,一时间让很多试探的人家都想不明白,昨天晚上欧阳大公子同二公子到底为何事儿喝的闷酒呢?

欧阳穆才离开京城几个月,皇帝催促他回京的信函就一封接一封,其中最后一封居然写着,在洗衣院遇到了个小宫女,觉得挺有意思,生出爱慕之心,可是对方不晓得他的身份,怎么办。

欧阳穆顿时无语,将信函拿给梁希宜阅读,梁希宜一时气急,忍不住道:“若兰这都为了皇帝流了三个孩子了,她居然现在说钟情一个小宫女,还隐藏了身份同对方交往,夸奖小宫女心地善良,这世上我见过的女子也不算少了,不信那小宫女看不出皇帝的身份。”

欧阳穆安抚了妻子一阵,道:“皇帝毕竟年少,他才经历过几个女人,况且若兰这辈子确实是不易生子,早晚要接受这个现实的。”

梁希宜斜眼瞧他,说:“那你呢?”

欧阳穆急忙察觉失言,没事儿说这些干嘛,不是再一次印证男人都不值得信任了吗?他若不是重生之人,怕是也不会有这般隐忍的能力吧。

“我认识你的时候都老大不小,娶你的时候更是比现在皇帝还大呢,自然懂得我要的是什么。”欧阳穆讨好的干笑了两声,无赖似的靠在小妻子身上,道:“我就要你,梁希宜,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白给我江山都懒得坐,真的!哈哈。”

梁希宜无语的拱了他一下,说:“就知道胡说。我看皇上在最后可以给你下了归京期限了,你可是必须要回去呢?我真是舍不得呱呱……”

欧阳穆脸色一沉,道:“希宜,呱呱同祖父感情至深,你也看到了,呱呱被祖父教养的很好,他老人家大限将至,我是真心希望你可以把呱呱留在他的身边。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带走呱呱,我……我也会帮你试探一下。”

梁希宜见他面露悲色,自然晓得靖远侯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叹了口气,道:“你放心吧,我当年把呱呱留给了祖父,万没有现在带走的道理。更不想让你为难。”

欧阳穆心里暖暖的,嘻嘻哈哈的笑了两声,拉着梁希宜上了床,拦她入怀,靠着墙壁坐着,右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说:“我们还是和来时一样,带着多多走吧。”

梁希宜纵是有万般不舍,也不愿意同一个老人相争,犹疑的点了下头,说:“但是你要同呱呱讲清楚了,我们带多多走不带他,并不是不爱他,而是让他替我们在祖父面前尽孝。你也要趁这几个月多疼疼呱呱,省的让他以为爹爹不爱他。”

欧阳穆低头亲了亲梁希宜额头,道:“就冲他帮我讨好他娘,我便是会好好疼他。前几日西凉国那头送来了几匹不错的小马驹,我同岑哥儿商量,带着几个孩子去郊外野炊呢。”

“好吧,我回去同呱呱说,他才四岁,能玩小马驹吗?”

欧阳穆笑着说:“我的儿子,总归是要玩点活物,不能老让他跟着春姐儿在家玩翻绳吧。”

梁希宜也无语的笑了,春姐儿近来特别爱玩动脑的游戏,其中之一就是解翻绳,还老让弟弟们给他摆出翻绳的状况,自个在旁边看着思索可否有多种解法呢。

自从春姐儿五岁以后,基本上就和呱呱一般,是由老侯爷亲自教导的,而不是交给郗珍儿,再加上珍儿有了儿子前前,对小女儿兰儿照顾疏忽,春姐儿为此还埋怨过母亲呢,所以春姐儿同呱呱虎虎玩的好,倒是对嫡亲的弟弟前前似乎不太待见。

梁希宜隐约猜到老侯爷的想法,不由得感慨靖远侯的深谋远虑,春姐儿这才几岁呢,都打算那么老远的事情了。

欧阳穆给皇帝回信,从西北回京必然要经过水路,怕是要熬到过完年后方可以启程。

皇帝虽然希望他早日归京,却也晓得这事儿催半天无用,反而又叨唠起同小宫女的事情。

梁希宜在一旁听着,无语道:“这宫女要多么的傻,才可以同皇帝认识四个多月了,都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是谁,话说宫里除了皇帝不就是太监吗?”

欧阳穆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从未想过六皇子一辈子会守着白若兰过活,他又不是重生的男人,哪里会忍这些。更何况皇家无子可不利于朝堂稳定。现在皇上爱上了个小宫女,总比喜欢上得力大臣的嫡女有益于日后欧阳家的筹谋。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曾有私心,一辈子就不让梁希宜知道也挺好。现实里夫妻两个人不可能完全的变成一个人,每个人都有对方会碰触不到的秘密。可是我也清楚,既然最初有了这个设定,若是结局是永远不知道,隐瞒一辈子的幸福生活,怕是被大多数读者无法接受,认为烂尾。所以最终还是要让梁希宜知道的,彻底解决完所有问题才会结局。

大家可以猜想一下,梁希宜是如何晓得的呢?

读者凤尾香罗大大给的梗我觉得挺好的,虽然我不会采用,哈。就是欧阳穆说谎,说自个是重生的,上辈子是欧阳穆,又重生成欧阳穆,因为上辈子觉得陈诺曦不错才会有起初的暗恋。》0《

124

124、。。。

梁希宜目光紧紧的盯着欧阳穆的脸上表情;不由得一沉;道:“怎么;你可是有难言之隐?”

欧阳穆浑身出了一声冷汗;淡淡的说:“好,到时候我亲自带你去看。”

他垂下眼帘;攥着梁希宜的手腕扶她上车,私下却想着尽快写信回西北让人把老宅清理一下。

尤其是关于陈诺曦的一切必须完全毁掉。何况他当年所绘制的不管是素描还是雕塑;都非妙龄的陈诺曦,梁希宜若是有心去看,怕是必会发现什么。

如果梁希宜知道他是李若安;会……如何呢。心里可能过得去前世重重伤害的坎?

欧阳穆浑身蔓延着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想起上一世妻子望着自个时候冰冷厌恶的目光,无法承受似的窒息了片刻。

他对如今的生活非常满意;不希望有一点点改变,他承受不起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梁希宜最终同他隔了心。

若是真到了那么一日,他宁可抱着梁希宜去死,也绝对无法放手这份感情,更何况他们这一世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呢。

梁希宜上一世都能为了女儿凑活和他过下去,总不能现在就一走了之吧?欧阳穆心中忐忑,饶是他再如何淡定,还是隐约让梁希宜侧目。

为什么每次一提及关于陈诺曦的事儿他就变得这般紧张?

梁希宜已然放情于他,自然在感情方便小心眼起来,不由得心里计较起来,别扭的把玩着手里手帕,一个字都懒得同欧阳穆说话。

她越是如此,欧阳穆越是担惊受怕,接连几日都休息不好,老毛病失眠又犯了。

梁希宜终是忍不住同他摊牌,寻了安静的夜里,拉着欧阳穆的手,轻声道:“穆哥,你说过我们是夫妻,应该坦诚相待。关于你曾经的事儿我都可以不计较,你能不能实话同我说,是不是在你的心底,始终有什么事儿一直瞒着我呢。”

梁希宜咬住下唇,甚至想到了或许在欧阳穆心里,最初选择她的一个理由就是故意气陈诺曦呢。这样的结果她都可以接受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谁能没有点过去呢,至少他们现在是要携手一生的夫妻呀。

欧阳穆吓了一跳,熬不过梁希宜的再三请求,想了片刻,支吾道:“我曾经……确实钟情过陈诺曦,但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老宅里确实有一些当时雕刻的人像,我立刻让人清理了可好,省的碍了你的眼呢。”

梁希宜吸了吸鼻头,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但是她晓得日子要过下去,淡淡的说:“那好吧,你记得让人清理干净,我,反正我是不想再看到任何有关她的东西。”

欧阳穆一怔,立刻心里踏实下来,柔声道:“放心,我晓得怎么做。”

梁希宜闷闷的转过身,有些时候得到如自个预料的答案后,反正心里却不痛快起来,忍不住又问道:“你,你当初真如骆长青所说,雕刻了不下百八十个陈诺曦的小塑像吗?”

他才不过给她雕了一个而已……

欧阳穆暗骂骆长青多事儿,却又担心自个不坦诚反而再次让梁希宜生疑,索性承认道:“嗯。”

梁希宜立刻红了眼眶,委屈的说:“你既然如此喜欢陈诺曦,又为什么会娶了我,你若是现在说喜欢我,那么又因何就厌了陈诺曦,你总要告诉我你的忌讳,日后我方不会同陈诺曦一般,成为那些即将被你毁掉的雕像。”梁希宜不停的告诉自个不要计较,却依然难过的伤心起来。

世人都道欧阳穆待她多好,可是却还不及当初他待陈诺曦半分,那么往后她和孩子,会不会也落得个讨人嫌的下场。几个月前岑哥儿的来信说了,李么儿死了,欧阳月当初宁可不要爵位都要娶了李么儿,然后结果呢,现在闻得新人笑,哪里愿意去追究李么儿死亡的真相。

坠崖,呵呵,这世上哪里有几个真的坠崖,更何况马车夫还是隋念儿的陪房。她离开西北的时候博哥儿还是家里的小霸王呢,现在在隋念儿手里,还不是任意揉搓,一个庶子而已,谁会在乎他的死活。那个对李么儿和博哥儿情有独钟的男人,早就沦陷在了新姨娘兰朵儿手里了吧。

梁希宜上一世不曾对李若安动情,反倒不会有什么感情上的得失心,重生后再三警告自个男人从来不值得任何信任,所以要守护好自个的心,哪怕寻个普通人家,只要不爱上对方,她总是可以本分过日子,有始有终。

可是现在,欧阳穆偏偏对她这般的好,同她谈情说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任谁都抵挡不了欧阳穆的攻势,于是她已然将身心都给了他,尤其是近日来两个人房事的时候,她发现自个不但控制不了本心,连身子都仿佛成了别人的了。

有时候会迷失在空虚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完全沉沦在欧阳穆的手段中。

梁希宜不喜欢如今的自个,这世上但凡可以爬到高处的人,一旦摔下来都是粉身碎骨。

白若兰独宠后宫,连自个的孩子都保不住,选秀大开,各家美女争先斗艳,六皇子沉沦于美人堆里是迟早的事儿。感情在的时候,你的错全部都是可爱,可以纵容放肆,感情不在的时候,你的对也都成了错,如同欧阳月待李么儿,欧阳穆待陈诺曦。

李么儿死了,欧阳月不闻不问,陈诺曦去了,欧阳穆面色淡然。她相信有朝一日,疼惜白若兰的皇上也会觉得她拖累自个,然后变心去宠爱另外一个女人。

梁希宜惶恐的想着,若是欧阳穆突然变了心,她还活得下去吗?

她捂着胸口,忽的发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感情这种事儿,如果不爱,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的了你,我们之所以会绝望苦闷,不过是因为曾经太过美好了吧。

整个路上,欧阳穆明显感觉出梁希宜的心不在焉,于是越发担心起来。

入夜后,他过分的依赖梁希宜,索取欢/爱,企图至少从身体上博得梁希宜欢心。

只是每次醉深梦死过后,心底反而迎来巨大的空/虚。

两个重生之人,一个小心收回付出去的本心,发现变得异常艰难,一个努力释放自个的热情,却感到面前曾经柔软的女人变得铁石心肠,让人无从下手。

陈诺曦是梁希宜心底的一块疮,明明冬日已经过去了,却留下了疤痕。若是她不爱欧阳穆,那么倒也不会觉得疼痛,正是因为爱上了欧阳穆,才会总是隐隐作痛。

梁希宜决定迈过这个坎,于是同欧阳穆提出来,道:“我不想你把关于曾经为陈诺曦做出过的心血毁掉了,我要去看一眼,否则我就老想着这个,更是过不去了。”

欧阳穆差点没崩溃,若是梁希宜真看了,才会是一辈子都过不去吧。

梁希宜郑重的同欧阳穆说:“你若是背着我毁掉了什么,我才会更在意,既然都是过去的事儿,我们就要面对,反正我就是要看看你为她做的那个一百个雕像,少一个我都和你没完的。”

欧阳穆见她较真,索性安抚的说:“好的,我都依了你便是。”

梁希宜咬着下唇,告诉自个,看完了,当着面毁掉了,他们就算是过去了,自个不许再去想,不许再去同自己较劲,欧阳穆好歹现在还是个不错的夫君,老天爷待她够不错,她还求什么呢。

欧阳穆理解梁希宜的心情,他终归是不可能让她去看的,于是开始琢磨着如何缓解这次危机。

两个多月后,众人总算抵达了宜城,梁希宜在自个府里没待多久就缠着欧阳穆去靖远侯府看望孩子。他们家二儿子取名多多,大名同样是水字边,叫做欧阳源。

郗珍儿的长子小名叫前前,还是欧阳穆取的,希望他作为岑哥儿的儿子可以勇往直前。大名必然出自靖远侯的笔墨,取了学识渊博的渊字。

三房欧阳月嫡出二子,小名龙龙,同他哥哥一般属什么,就叫什么。大名是水字边的涵字,靖远侯认为作为未来世子爷虎哥儿的嫡亲弟弟,涵养本分比较重要。

如此一来,欧阳家四世同堂,第四代已经有了五个嫡出男孩,分别是呱呱欧阳浩,虎虎欧阳鸿,前前欧阳渊,龙龙欧阳涵,还有多多,欧阳源。

一眼看过来,博哥儿这个庶子从名字就可以认出来了。

梁希宜走了三年,想儿子想的要命,呱呱却对她有些陌生,但是听祖父说是类似虎虎的娘亲三婶婶,前前的娘亲二婶婶般的他的娘亲,倒也新鲜似的爬上了梁希宜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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