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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诱捕男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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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找徐蓓的爸爸,小姨夫?

江初语掏出手机,正要按号,却见隔壁邻居门开了,有个中年女人探头出来问:“你找这家人啊?”

江初语忙点头:“是啊阿姨!他们是我姐姐姐夫,你有看到他们回来吗?”

那女人说:“哦好像中午的时候有听到开门声,不过有没有再出去就不知道了。”她示意江初语看了看防盗门,“现在都上了两三道门,刚才要不是你声音大,我也听不见。”

江初语忙向对方道歉,说不该吵着人家,那女人却不介意:“既然叫门没反应,你给他们打打电话吧!说不定出去了。”

江初语再三向女人说了抱歉,边一步三回头的走到电梯口,边拔通了徐蓓的号码。

对方已关机。

江初语想了想,又打了林豪的号码。

这回倒是很快接通了。

不过林豪表示他在警局处理事情,一时半刻回不来,如果江初语有事,可以另外再找时间过来。

可江初语又不是来找他的!

“……徐蓓?她不在家里吗?”

电话那端,林豪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她早上吵着要回家,说在医院人来人往的,每个人看着她的眼神都不对。你也知道,她昨天一个人在家遇到坏人,那人他!唉,跟你说说不明白。她可能一时半会儿不肯见人,你多谅解。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

江初语隐约察觉到林豪的言下之意,却不肯轻易往那边想。

就算是现在的华夏,女性的名节和名声也是个极为敏感的话题。

她唔了一声,向林豪道别,一步跨进了电梯。

询问完小姨夫也没得到徐蓓下落的江初语迷茫了。

徐蓓到底去哪儿了?

其实林豪说谎!徐蓓哪里也没去,她就在自已家里。但是此刻的她根本没办法回应江初语的叫门!

眼睁睁听到门外归于平静,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唔唔声的徐蓓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而江初语此时已经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正值十月,A市的气候依然宛如盛夏,公交车上却因为规定而关了空调,虽然每扇窗户都开着通风,还是因为人多而显得格外闷热。

车上很挤,江初语好不容易挤到公车后门立柱旁边的位置,半边身子靠在立柱下的横杆上,微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江初语只觉得腰背有什么碰了碰自己,她警觉地把背包往胸前挪了挪,那触感消失了。可没过一会儿,那种触碰感又来了!

江初语衣着单薄,那触碰感就格外明显,她努力往里挪了挪,面前座位上的老大爷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抱歉地朝他笑笑,随后身体一僵。

那触碰的感觉依然存在,而且换了位置,现在正有个东西,在她臀部上方戳来戳去。

不必回头,江初语也猜到那是什么!她感到怒火中烧,看了看自己脚上穿的是双小方跟的牛皮鞋,突然抬起往身后半步狠狠踩下!

“嗷——!”

伴着一声男人的哀嚎,江初语身后的“东西”突然离开了。

她趁此机会扭过半个身子,将整个后背靠在横杆上,双手放松,等待着接下来可能会有的战争。

果然,那男人一边抖着脚,一手抓着吊环,一手叉在腰间,整个手掌被垂在西裤外的衬衫下摆挡住,嘴里已经开始骂人:“你TM没长眼睛啊!我脚要碎了我艹!”

江初语冷冷的看着他。

那男人被她过于明亮的目光逼视着,莫明觉得有些发憷,却还是把胸一挺,叉腰的那只手从衬衫下摆下伸出来,要抓江初语。

“你这臭女表子!”

江初语小脸绷得紧紧的,抄起小包就往男人头上没头没脑的砸上去。

“王八蛋!臭流氓!”

因为天气热,江初语背了只PU面的硬包,白色的包体,奶油色的滚边,边角圆润,硬度却不低。

那男人被砸得火起,一把抓住包往旁边扯。这时,旁边的乘客看不过去,伸手挡了男人手臂一下:“哎你干嘛呢!”

男人一愣,手一松,正好公交车一个急刹,他手一滑,江初语的包就从他手上掉了出来。

江初语一把捞过自己的小包,快速挤过因刹车造成的空隙就从后门下了车。

等男人反应过来,公交车门砰地关上,又晃晃悠悠向前开走了。

江初语拎着包,气哼哼地走到路边,掏出包里的小圆镜放在身后照——她可不想顶着不明物满大街走。

正费力的查看,耳边听见短促的一声汽车鸣笛声,她扭头一看,贺之璧的脸出现在缓缓下降的车窗里:“师妹,出什么事了?”

江初语见到他,倒有几分见到亲人的感觉。一时间,委屈就涌了出来。

贺之璧暗叹了口气,向她招手:“这儿不准停车,快上来!”

江初语咬咬唇,把小圆镜往提包里一塞,就拉开车门侧坐了上去。

贺之璧连忙一打方向盘,把车子驶出了公交专用通道,一边分出心思问她:“怎么了,身上有脏东西?”

他刚才就见她拿着小镜子看身后,扭着身子的样子实在有趣极了。

江初语哼了一声:“就是不确定,才想要看一下。”

贺之璧随口说:“你转过来,我帮你看看。”

江初语却摇摇头:“不好让你看的。”

贺之璧失笑:“行,小姑娘家家的,规矩还挺大。”他咬咬牙,“你都见到我误入那什么了,你背上能有什么脏东西不能让我看的?你这么坐着难受,而且不系安全带很危险。”

贺之璧主动提到初见的糗事,江初语也绷不住笑了。刚才的愤怒和不开心,瞬间就冲淡了不少。

她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的转了个身:“你看看……唔,下面点的地方,有没有什么……异物?”

下面点的……咳……

贺之璧想,难道她的“那个”突然来了?

这就尴尬了啊!

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贺之璧只觉得自己脸都大了三圈。

不过话都说了,人家也把背转过来了,再说不好意思看,那才惹人生气呢!

于是贺之璧飞快地向江初语的“下面”瞟了一眼。

很正常啊,水绿色的裙子,没有红梅花儿开的状况啊!

“咳。我看了,没什么异常,很干净。”

江初语将信将疑地掏出一张纸巾展开,一边往身后够,一边问:“真的吗?奇怪……”

她嘟囔着,还是纸巾在臀处的衣裙上擦了几下。

贺之璧心里好奇:这……就算真从里面透出来了,从外面能擦的了什么?却是不敢再问。只说:“真的没有。你要不信,一会儿找个女同志问问。对了,你去哪?”

江初语看了看只略微褶皱的纸巾,团了团塞在车载垃圾篓里,这才坐直身子,系好安全带。

“哦我刚去找我表姐,没找着,现在要回家。你还记得我表姐吧?”

那个……当街被打的女人?

“当然记得。”

就是不记得长什么样……咳。

江初语一脸疑惑:“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姐要躲起来不见人呢?单独在家遭了贼,这个时候不是更应该和亲人朋友待在一起,更安全也更放松吗?”

贺之璧皱皱眉:“可能你表姐性格比较内向,反而更害怕和人接触?”

江初语说:“可是她从小就比我活泼啊!”

“人长大了,会变的。更何况,你们的成长轨迹不是完全一样。有些事也许你是一个反应,于她,又是另一个感觉。”

贺之璧忽然想起家中的小正太,不由一怅。

“师兄,你要回家的话,把我放在前面车站就好了。我自己搭车回去。”

江初语掏出手机,准备叫车。

贺之璧瞥了一眼,诧异道:“咦?你还会叫车。我以为你都是坐公交呢。”

江初语头也不抬:“对啊,原本就是坐公交的,谁知道遇上个变/态!”

变/态?

贺之璧脸一沉:“所以你刚才叫我看你背后,是因为怕沾上别的脏东西?”

江初语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只得抬头赔笑:“师兄,我不是没事了吗?你不会告诉我老爸的哦?”

“那人呢!”

贺之璧尚不自觉,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像是冰砖一般,滋滋冒着冷气。

江初语连忙语带夸张的说笑:“当然是被本姑娘打跑了哈哈哈哈……哈……”

她看着贺之璧冷硬的侧颜,笑声越来越小,最后干巴巴地停下来,双手合十:“师兄,你真别告诉我爸,他最疼我,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别把我爸气出个好歹……”

☆、第8章 好不好嘛

江初语紧紧盯着贺之璧的脸,观察他的反应。她看见他腮帮子鼓了鼓,知道他正咬牙所以绷紧了咬肌,她又小心翼翼的问:“好不好嘛?”

A市与明珠岛隔海相望,自有一派地方趣味。江初语虽然生在城里,不讲本地方言,却也难免带了些口音,软软的尾调,透着无限撒娇意味。

贺之璧终于败下阵来:“行,这次就不跟老师说了。但是你要记住,你一个女孩子,遇上这种事,不要和人硬拼,最好叫别人帮忙。实在不行,你就赶紧躲开。”

江初语有些不在意,像公交色/狼这类物种,其实说白了还是怂货居多。她要是一味躲避,忍气吞声,对方肯定越来越大胆,指不定干出什么来呢!可她要是强硬起来,寸步不让,那人还真不敢对她怎么样!

能干这种暗搓搓的事的,都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她才不怕!

贺之璧听她漫不经心的嗯了声,趁着等红灯的时候把脸扭过来,表情认真:“师妹,你别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你毕竟是个女孩子,体能上处在劣势,万一对方恼羞成怒怎么办?华夏的国情……你也很清楚,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人并没有那么多,一切还是要以保全自己为第一要务。”

“你也别打车了,我送你回去。”

贺之璧一番话好长,又严肃,偏偏有理有据,江初语无法反驳,只得闷闷地低下头:“我明白了。”

贺之璧见她收起了飞扬跳脱的性子,像只被训了的耷了耳的小猫咪般乖巧,语气软了下来:“你明白就好……”

信号灯转换,贺之璧把头转了回去,专心开车。

因为刚才的话题太过严肃,车内气氛沉默了下来。江初语的身体不由僵直了许久,才忍不住动了动:大师兄气场好强大,她憋的好辛苦……

A市并不大,很快江初语就到了地方。

她笑着下车,再三向贺之璧道谢,才走进小区。

吃过晚饭,江初语父女俩还没有徐蓓的消息,她有些着急:“老爸,表姐会去哪里呢?她身上的伤可还没好呢。不如我们出去找找她吧?”

江教授却不同意:“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别出去乱逛。再说了,徐蓓她也不是小孩子了,都当人老婆的人了,还能跑丢了?”

“可是……”江初语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安,这份心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那要不,咱们去警局报个案吧?姐夫不是也说她没回来吗?”

江教授瞪了她一眼:“你姐夫家刚发生了入室抢劫伤人案,你别添乱!”

什么呀!江初语不高兴。难不成表姐的去向不如她的名声重要吗?

她想了想,说:“老爸,我要去找杨果。”

江教授板着脸:“不许去!”他拿指头点了点女儿的额头,“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想偷偷去找人!你告诉我,要是出去,你准备上哪儿找?”

呃……

“公……公园?”

真是去散心的话,去公园找找准没错吧?

江教授抱臂看着她:“公园?A市有多少个收费公园,多少个免费公园,你知道吗?找,凭你一个人,找得过来?而且现在是晚上,公园很危险!前几天法制在线看了没有?有一对情侣晚上在金邦公园约会,结果被人抢劫杀害了!”

“哎哟爸~”江初语无奈,“我又不往公园深处走!”

公园也有很明亮,人很多,很安全的地方呀!

江教授斜睨她一眼:“你觉得一个人真要是怕撞见熟人,会往人多的地方去吗?”

他恨铁不成钢地瞟了女儿一眼:“你还是乖乖待在家里吹空调吧!”说完甩手走开。

江初语冲着江教授的背景无声地做了个鬼脸,磨磨蹭蹭进了卧室。

她是学行政管理的,智商和反应力在法律系大咖老爸面前完全不够看。从小到大,她的各种小动作就没逃过亲亲老爸的法眼,这回也只得压抑着想出去的心情,灰溜溜待在家里。

哎哟,这下可怎么办?她这么大个人总不能变成个苍蝇飞出去吧?徐蓓到底去哪儿了呀!

江初语急得很。

又过了会儿,江初语却接到了徐蓓的电话,带着瓮音,像是刚刚哭过,总共五个字“小语,我很好”。

没了。

然后就是林豪接了过去,告诉她,徐蓓现在情绪很低落,不想和人讲话。

前世江初语没怎么和林豪交流,毕竟姐夫小姨子的,还是避着点好,今生几次交锋,除开二人相见头一回,林豪喝高了发酒疯,非常失态外,后面几次对话,林豪都发挥正常,充分展现了他善于抓住一切机会,又口舌灵便的优点,一路引导着江初语按着他的思路往下思考。

江初语想到早上在医院时,林豪表现正常,也很主动的做护理工作,想想他们二人毕竟是少年爱侣,也许经过这次事件,关系缓和了也说不定。

她作为还没有经济独立的姨表妹,在事情表面平整的时候,不好多说的。

正所谓一表三千里。在华夏大陆,自古以来流传着一句话:姨表亲,姨表亲,姨母死了没了亲。

虽说这话在今天听来,实在是父权得厉害,可江初语的父亲和徐蓓的父亲,不过是普通连襟的关系。且二人妻子一个出了意外,一个得了急病,都先后离世,彼此的生活圈又相差甚远,更不用说徐蓓的父亲,给她找了个后妈,另有岳家要走动,二人竟是半年也见不上一次面。

前世加上今生,江初语对林豪、徐蓓夫妇的了解,竟还不如对杨果了解的多。

江初语并不知道,就在她抱着美好误会的同时,徐蓓正一脸惊恐地被林豪囚禁在家里。

……

贺之璧送了江初语,就去办自己的事,等他回到家里,贺明轩已经自己收拾干净躺在床上了。

“怎么这么晚呀?”

快要睡着的贺明轩支起两只小胳膊,趴在床上说。

“是啊,事务所刚开张,有很多关系要打通。”贺之璧从衣柜里取出睡衣,走向浴室,“大人的世界很难懂的!”

“切~”贺明轩撇撇嘴,翻个身躺好,伴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就进入了梦乡。

等贺之璧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洗,再吹干头发出来,小家伙已经发出了绵长均匀的呼吸。

睡熟了?

小孩真简单!

贺之璧想着,留了盏壁灯,睡到下面一张床上。

贺之璧家境殷实,在老家自有房产,这套房子是他到A市求学时家里买的,是一套小两房。他留出了大的一间给贺明轩,还在里面放了架树屋般的子母床,有楼梯,有滑梯,旁边自带小型衣柜和书桌等,占地面积略大。

次卧则是贺之璧自己的房间。

不过由于他们刚刚回国这段时间,贺明轩夜间经常被噩梦吓醒,贺之璧干脆搬过来和他一起住,次卧也就沦为书房,仅供他们读书、上网、办公用。

刚洗完操,是最精神的时候,贺之璧躺在床上,放任自己的思绪漫无边际的去想。

他想起下午从江初语那儿听到的,关于她的表姐徐蓓的情况,不由心里一沉。

凭良心说,徐蓓的事,他倒有几分上心,不仅是因为这件事江初语要管,而且他也曾插过手,更因为徐蓓和贺明轩的母亲,同病相怜。

想到因为受不了丈夫的精神折磨而自杀身亡的姐姐,贺之璧的眸色就越发深沉。

他唯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为什么一心扑在学习上,没有注意到姐姐的心理变化,导致惨剧发生,他才像被激怒的雄狮一样,向法院申请禁令,争夺抚养权,然后飞快地动用一切关系迅速带外甥回了国,改了名,换了姓。

他甚至连老家都不敢去,而是来到他最多职场关系的A城落脚。

在华夏,像徐蓓这样的情况,申请禁令等一系列事情会很难办。

贺之璧想着想着,眼前就浮现出江初语那张干净白嫩的脸。她撅着嘴说“好不好嘛”,真是甜透了。

啧,想什么呢?那可是授业恩师的独女,还在上学呢!

贺之璧嘴角轻勾,闭上了眼睛。

☆、第9章 为你夹菜

“联谊会?”

江初语把笔杆叼在嘴里,含糊不清:“和谁?”

“我们这个寝室,和同级的一个男寝。”

“不去。”

无聊!

前舍友来推她:“哎呀小语你就来嘛!来嘛来嘛!你好歹也是咱们寝室出去的,说好了全员,全员要到啊!你来嘛来嘛……”

江初语被她晃得头都要炸掉了,只得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来,来来来!你快放开我!”

前舍友放开了她的“狼爪”,叮嘱她:“要穿裙子哦!”

要求真多!

反正只不过去转一转,江初语应了。

晚上,江初语随便抓了条裙子换上就出了门。

到了目的地,江初语在门口就遇上杨果,对方冲她挤挤眼睛,她不明所以。

“你眼睛进沙啦?”

杨果一把拉住她手臂:“以前都是你取笑我,今天我可逮到机会!”

“啊?”江初语莫明其妙。

二人相携进了包间,门一开,江初语脚步就停住了。

不是说好了,和同级寝室的联谊会吗?研一的齐涯也在这儿是闹哪样!

这时候想退回去已经来不及,同舍的室友一边招呼她俩进来,一边介绍:“这是研一的齐涯学长!咱们宿舍不是加了小语就是五个人了吗?我想着那边也多叫个人来呀!喏!”

……

江初语默然。

最近几天忙着徐蓓的事,都忘了料理齐涯这边。

齐涯,男,今年二十四岁,在T大攻读硕士学位。家境贫寒,为人谨慎,学习刻苦,为人谦逊,长相中等。

除了家境确实拉后腿,倒也不失是个及格线上的男生了。

可江初语是谁?她可是齐涯前世的未婚妻!

她自然知道在齐涯看似无欲无求的表象下,是颗多么渴望向上爬的心。

他知道自己穷,一没家底、二没背景,他也知道自己的成长轨迹和城里常常接触新兴事物的同龄人不一样,他打小儿,就只知道念书,念死书,争取考出来,改变一辈子土里刨食的命,当个人上人的机会。

他的脑子并不够活络,甚至不够聪明,他唯有比别人更努力,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而他现在,达成一半了。

他也曾动过回乡考公务员的念头。

可就凭他家八竿子能打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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