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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快出去,别在那呆着。
唐潇没明白:为什么?
你不能在男生的床上。
可是阿公和姨妈让我进来的呀!
霍翼忱无语,好几分钟之后才回复了一个唐老鸭生气的表情。
唐潇不知道他怎么了:阿忱你错药了。
你就当我是吃错药了吧,别再发这些东西给我。
不发就不发。
耿非愚哪能睡得那么死,刚才她画画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装睡而已,对于她和霍翼忱的聊天记录他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开了口,声音沙哑:“阿忱吃醋了。”
“啊,你要吓死我。”唐潇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看见这个醒了的人:“吃什么醋?”
“你跟我这么亲近,他能不吃醋嘛?”耿非愚笑得邪性。
唐潇不敢往多了想,什么叫她和他离得近,阿忱就会吃醋。
“笨丫头,我是阿忱的。”
耿非愚的提点对于唐潇来说…根本就是个令人难过的消息。他们俩怎么会,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你说真的?”唐潇装作八卦的样子询问。
“真的!”某位少年掀被下床,连唐潇的眼睛都不看:“你什么时候来的?姥爷来了吗?”
“来了,在客厅呢,你换衣服吧,我出去。”
“好。”
气压莫名降低,两个人不像以前见面那样热情活络,总觉得说起话来怪怪的,难道是他们都太会装了吗?可唐潇知道自己在装什么,那大愚呢?他有必要装吗?
唐潇见他进了房间里的浴室,这才要出去,不料里面传来一声嘶吼:“啊!唐潇你给我过来!”
谁过去谁是大傻逼,唐潇跑了,耿非愚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了人。
唐潇自始至终都坐在姨妈的身边充当着乖乖女,耿非愚一张脸比锅底还黑,出来后瞪了她一眼一个人去了餐厅吃东西,那里有一个阿姨伺候他的饮食。
“姨妈,我有在哥哥脸上画画,他会打我吗?”
“他敢打你试试,二姨第一个收拾他!”
“嘿嘿……”
晚饭留在这里吃的,大愚说的果真没错,姨妈的炸酱面简直是一绝,她吃了两碗,姥爷和姨父都吃了四碗,耿非愚一个人干了五碗!
她不明白大家计较的点都在哪里,阿忱好像不太开心,后来一直没联系,大愚也没有说很多话,饭后回了房间继续打游戏,她则跟姥爷回了庭院。
这七天到底要怎么过呢?没父母没朋友没玩伴。姥爷在友人那里得了一只漂亮的喜马拉雅猫送给了唐潇,女孩子对小动物都有着怜爱之心,但千万别把唐潇算进去,那只猫至今都还没有逃跑。
它叫雨晨,唐潇说听上去像个安静的美女子,她比较喜欢,姥爷说这分明就是大愚和阿忱名字的谐音,她偏要口口声声强调着纯属巧合。
‘喵——’
这一声猫吼吓得姥爷丢了手里的盘子,连忙从厨房跑出来。只见院子里的一个铁盆被唐潇点了一堆火,火势熊熊紧逼着笼子里的雨晨,猫儿吓得一个劲的蹦跶,可无奈怎么也逃不了。
“潇潇,你这是干什么?”姥爷端了一盆水要过来制止。
“阿公你不要这样,我好不容易才点着的!”唐潇挥走了姥爷:“你去做饭呐,我和雨晨都饿了!”
“你别伤了雨晨,哪里来的笼子?”
“啊呀隔壁的小朋友放走了他家的鹦鹉,就把笼子送我了!”
“潇潇啊,你听姥爷说…”
‘喵——’
姥爷话还没说呢,雨晨扑腾一声蹦歪了笼子,连猫一起歪倒在地,只见盆里的火苗呼哧呼哧往外爬,猫儿的尾巴已经危险。
唐潇就是吓唬吓唬它,又不是要它的命,眼看快要烧到,连忙一脚上去踢飞了火盆。姥爷怕得要命:“潇潇!”
火盆撞了侧面的墙又弹到了地上,里面的垃圾和纸全都掉了出来,火星子满地都是,有的还带着火苗滚啊滚又滚到了雨晨的笼子边上。
‘喵——’
这猫都快被吓成神经病了,一个劲的叫唤蹦跶,无奈逃不出去。
“呀!”唐潇一个健步飞过去,用鞋底踩灭了火苗:“你这笨猫,好蠢呐!”
姥爷既害怕又无奈:“潇潇啊,可别玩了,多危险呐!”
“阿公,我不会伤害它的。”
“姥爷担心的是你啊潇潇,别再点火了,去玩的别的好不好?”
唐潇努努嘴不说话,过了一会才点头。
姥爷这才安心一笑:“好了,进屋去吧,一会老爷收拾。”
“嗯。”
现在是傍晚,电视上全是各大卫视的新闻,一会结束之后又是中央一套的新闻,她会老实呆着才怪。提着笼子里的雨晨上了楼。
“你这笨猫,又蠢又重啊!”
唐潇开了阳台的窗户,将钩子挂在外面的架子上,雨晨就腾空了,上不去下不来的,万一来一阵大风,钩子被刮偏,那可就闹出猫命了。
‘喵——’‘喵——’
雨晨的抗议压根进不了唐潇的耳朵,这人把它挂在那根本不管不问,开了阳台侧面的门,去了和她二楼房间紧连的一片空地,也就是它的下面其实是厨房和浴室的位置。
这一片都是独家的庭院,每家仅一墙之隔,都是像这种屋顶天台连在一起的,还是盛夏的时候,吃过晚饭常有人拿着席子上来乘凉。有的人家种了花,上面的风景简直独好。
放眼望去,整个庭院小区都尽收眼底,每家的院子里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果树,石榴,无花果,樱桃好不热闹。不过,阿公已经答应了她马上会中葡萄,到时候她也就不缺了。真好啊,在香港哪有这样的情景,姥爷家的庭院越来越舒适了,连人情味都很特别。这不,从这里还能看到隔壁家在院子里吃晚饭的场景呢。
“潇潇?”
姥爷听到头顶上有响动,出来院子叫叫她。
“阿公,我在上面。”
姥爷安了心,上面本就是给人玩的,所以没说什么,又进了厨房做饭。唐潇看见隔壁的太阳能上面被人贴了很多贴纸,想过去看看。她这会正站在大门上方的台子上,要过去很容易,只有很短的一节墙头,沿着过去就能到,想着便也做了。这家的太阳能上竟然贴着贾斯汀比伯,哇,是谁和她有共同的兴趣啊?是那小朋友的姐姐吗?
唐潇惊喜之余还把贴纸抠了下来,没想到贴得太紧,一撕只剩了偶像的半张脸。
“那是谁啊?谁在上面?”
糟糕,被发现了。唐潇连忙转身回去,在过那节墙头的时候脚一滑,扑扑腾腾就摔了下来。
“啊——”
下面是人家的水池,里面锅碗瓢们什么都在呢,她一屁股就坐了进去:“阿公……”
唐潇又疼又怕,哭着喊着就是起不来:“阿公……”
“呀,潇潇?”邻居在她摔下来的时候认出了人,这会这正处于懵逼的状态呢:“能起来吗?摔到哪里没有?”
“阿公……”唐潇哪能起得来,从墙上摔下来浑身没一处是好的,她感觉屁股已经不是她的了,腿也疼:“啊哇哇哇…。阿公……”
邻居见她嚎哭的厉害也不敢贸然上前,别再出点啥事,忙开了大门往隔壁跑:“赵律师…赵叔您在家吗?”
厨房就在大门旁边,姥爷很快开了门看见邻居小张:“在家呢,怎么了?”
“您快去看看吧赵叔,潇潇摔了,从墙上掉下来的。”
“摔了?”姥爷脸色一白,想也不想就往隔壁家跑:“潇潇啊…潇潇,哎呦我的天哪潇潇……”
“阿公…。”
“潇潇别怕啊,姥爷来了……”
卡在水池里的女孩被姥爷捞了出来,身上粘的又是水又是饭,可把姥爷心疼坏了,颤抖着声音:“潇潇别怕啊,没事,姥爷在呢。”
“阿公…我屁股疼……啊啊呜呜哇啊……”
姥爷的车在胡同外面,邻居跟着一起把她抱上去的,恐怕不光是摔到屁股那么简单,从那么高的围墙上摔下来得赶紧去医院。
姨父姨妈得了消息,先回到这边拿了换洗的衣服就往医院赶,很不幸,屁股倒没什么大碍,倒是脚踝韧带拉伤,需要石膏固定。
☆、9。这什么,好吃吗?
唐潇一开始是害怕,到了后面压根就是疼哭的,妈呀从小到大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哭的两眼肿成了核桃。
耿非愚是跟他妈一起来的,对于唐潇的遭遇深表同情,也有心疼,还有两天就要上学了。
霍翼忱是当天晚上知道的这事,唐潇早哭的忘了东西南北,是耿非愚给他打了电话并且讲述了自己从老爷那里听到的原版故事内容。搞得霍同学有点不懂了,她都在做些什么,还不够让别人笑话的。
这可比她画的猪和狗搞笑多了。
唐潇本以为开学前霍翼忱会来看她,结果不仅没来看,连个电话都没打,微信也没发。这可真是让人伤心了…
——
唐潇在家里养病,每天不是床就是沙发,吃了睡,睡了吃,那只猫姥爷实在不敢让她继续养了,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摊的污秽,雨晨是让唐潇挂在上面给晃吐了。
霍翼忱不联系她,她只会难过胡思乱想,猜测各种原因,却从来不主动去跟他联系,也没有问过大愚他们在干什么,就一个人无聊难受着。
她跟许心语聊过天,告诉她自己因为受伤没去上学,结果其二天下午放学,一票人直接来了家里。
莫原,叶又青,许心语,甚至还有蓝天,最后进门是耿非愚和霍翼忱,唐潇在客厅里往院子外的大门看,到底是不明白那两个人在拉扯什么。
“潇潇,伤得这么严重啊?”许心语走过来坐在她的旁边。
“嗯,不过没事,等拆了石膏就好了。”为了迎接客人,唐潇今天特意穿的整齐精神,不像前两天在家的邋遢样,那个只能给姥爷姨妈姨父和大愚看。
“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莫原也是出于好意关心。
可是听在唐潇耳朵里不得不让人多长一个心眼,不敢全然相信,她感觉莫原有时候比蓝天还要坏。蓝天是有什么憋不住那种类型,莫原则更深沉,也许她心里在计划着什么,却从面容上看不出任何破绽。
“嗬嗬嗬,是我太淘气才摔跤的。”
“祝你早日康复啊!”蓝天的这句不情不愿的话不仅引起了唐潇的注意,连霍翼忱也看了过去。
他先开的口:“你怎么又来了?”
“我…”蓝天怎么也没想到,阿忱竟然用讨厌的方式记住了自己。
“不会祝福就别说话,或者出去。”
唐潇知道霍翼忱没耐心,并且说话一向不留余地,是什么就是什么,见蓝天面露难色,她叫了他的名字:“阿忱。”
“怎么了?”
少年一脸的唯命是从,令唐潇又惊又喜:“你别这样,阿公说来者是客。”
霍翼忱示意许心语往边上坐,他坐在了唐潇身边,但没说话。
耿非愚搬了两张椅子给了莫原和叶又青,没有蓝天的,而他自己则是环胸靠墙站,姥爷家就是自己家,他坐不坐椅子无所谓。
蓝天已经无地自容,但又觉得真是气不过,好心好意来看望还不被欢迎,表情受伤又认真:“唐潇,不管你怎么想,我今天都是来看你的,阿忱因为你才这样对我,你不觉得你应该向我道歉吗?”
“哎哎哎,不想在这呆就走。”耿非愚最讨厌这些纠缠不清的人。
“大愚…”蓝天没想到一向很照顾女孩子的耿非愚也这么说。
霍翼忱就纳了闷了:“又是阿忱又是大愚,我们熟吗?啊?我们潇潇现在要静养,你出去。”
“够了阿忱!”莫原从椅子上起身反驳:“蓝天是我带来的,再怎么说她跟唐潇也算是学校里的熟人,来看一下也是出去礼貌。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霍翼忱知道莫原强势,平时他不愿与她发生什么冲突,毕竟是女的,而且年长一些,可他现在就是铁了心要出口气,直视着她的眼睛无情阴冷道:“你以什么身份教育我?”
“霍翼忱,我真是看错你了。”莫原受伤,眼前可是她喜欢的人。
“那是你的问题,与我无关。”
“蓝天我们走。”
莫原一秒不犹豫地抬脚就出了门,突然又顿了一下:“青青心语你们呢?”
叶又青摇摇头,表示留下。许心语看气氛紧张,她有自己的想法:“潇潇那我改天来看你,照顾好自己啊。莫原你等我。”
走了三个人,屋子里敞亮了不少,唐潇扯扯霍翼忱的衣角:“阿忱你坐下。”
听见唐潇说话他的气消散一大半:“好。”
“大愚,我能跟你单独呆会吗?”
耿非愚知道自己总是逃避,靠着墙想了一会才放下手臂:“好。”
叶又青笑了,理所当然的牵着他的手,说了句:“谢谢。”
耿非愚对女孩子心软,但也不是所有人都管用,对叶又青,他是认真过的,怎么可能一直晾着她,并且他说过会打电话给她,就不是要绝情的意思。
“阿忱潇潇,我带她去附近散散步,一会姥爷回来给我打电话。”
“好,快去吧。”
霍翼忱有点催促的意思,耿非愚无奈离开。
“喝不喝水?”
唐潇没觉得两个人尴尬,往沙发上一歪,捞了个抱枕入怀,样子要多自在有多自在:“不喝,我要看电视。”
“行吧。”
“阿忱你坐椅子上去,挡着我了。”他在那坐着,光看他的侧面了,哪还有电视。虽然她也喜欢看着他…吧?
“好好好。”霍翼忱认命走开。
唐潇也没什么跟他说的,总觉得他今天也是莫名其妙的。
“潇潇,你平时喜欢看什么?”
“我不怎么看电视,要不就是跟着姥爷看。”
“我给你剥个香蕉吧?想吃吗?”
“我自己会啊,阿忱你今天…”
“嗯?我怎么了?”
“你好奇怪,像变了个人。”
霍翼忱笑:“还不是看你行动不便,又笨又重。”
“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喜欢瘦弱的女生啊,不管怎样在你们眼里都是胖的?”
“瘦可以,但不要弱,太作。”
“作?”
“就是矫情,什么瓶盖拧不开,书拿不动之类的,长手干嘛?”
唐潇扑哧一声笑了:“你太不浪漫啦!”
“浪漫是什么?能吃吗?我是觉得女孩子也要自立,别谈个恋爱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那样的人就是典型的不作就不会死,迟早有一天要把对象给逼疯。”霍翼忱嫌坐椅子不舒服,又坐回了沙发,手臂垫在脑后身体靠在沙发背上,也不挡着她看电视。
“这就是你不接受莫原的理由?”
“当然与这无关,只是说一下我的看法而已。”
“那是因为什么?”
他不耐烦了,瞟了她一眼:“你怎么对这事这么感兴趣,八卦。”
“你除了这一件事可八之外,还有什么话题?”唐潇向来说实话,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堵他。
嘿霍翼忱就不懂了:“怎么你好像对我的意见很大。”
“那也肯定是你本身存在这样的‘意见’,让我钻了空子。”
“你对别人也这样说话不留情吗?”
“你还是第一个让我总是很无语的人,阿忱,比起大愚你真的无聊多了!”唐潇坐直了身体,与他挨近。
“唐潇,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霍翼忱受伤,说明了来意。
“道…道歉?为什么?”她气焰减弱。
“我以为你那几天没跟我联系是因为我惹你生气了。”
“我怎么不知道?”
“没这事就好。”越来越深入地接触她之后,霍翼忱发现这个女孩蛮有性格,别看有的时候蔫不拉几,傻乎乎的,但其实心气很高,一会一个样。
他也是,有什么说什么,总比藏着掖着强。
正当气氛有点尴尬两人都没说话的时候还好去买菜回来的姥爷刚好救场,晚上为了招待孩子们,姥爷说到了大展身手的时候。
“哎?同学们呢?”
“都走了姥爷。”霍翼忱迎上前接过长辈手中的大包小包:“晚上我在这吃,您的菜我包了。”
“嗬嗬嗬,姥爷顿你爱吃的鱼。”
“谢谢姥爷。”
唐潇看见霍翼忱帮姥爷把物品放进了客厅旁边的小储藏室,花花绿绿的,都是她爱吃的零食。
“这个太重,姥爷来搬,阿忱去提水果。”
“姥爷你太小看我了!”
霍翼忱还是挺阳光的哈,蹲下身子将两大箱易拉罐饮料从地上搬起来,放进储藏室墙上的格子里,唐潇将他手臂上的凸起看的清楚,男生真的是体格够硬啊。
姥爷在一旁慈祥地笑着:“看见没有潇潇?阿忱比大愚厉害呢!”
唐潇回神,弓起手臂表示自己的强悍:“阿公,这么短的距离我也可以的。”
“女孩子压根做不了体力活,你能拧开瓶盖已经很不错了!”霍翼忱摆着她的零食,嘴巴也不闲着:“你吃的怎么都是我讨厌的呢?罐头,话梅,鱿鱼,奥利奥,山楂,榴莲酥,酸奶……”
唐潇晕:“那这世上还有你爱吃的吗?”
“我爱吃果冻和薯片。”
“……”不够娘炮的。
从袋子里捡着东西往格子里摆的少年,拾起一包软绵绵的不明物体,手顿住:“这什么?好吃吗?”
客厅不大,唐潇望过去,表情呆滞,待回神之后脸色爆红:“阿公!”
姥爷也没注意,看清是卫生巾后淡定地拿开:“这个我放到潇潇房间去。”
不明物体在姥爷手里掉了个,霍翼忱看到上面的图案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摸了摸鼻子以缓解尴尬,之后就再也不说话了。原谅他,十六岁的少年见到这种东西的机会并不多,刚才又是在购物袋里捡吃的,第一反应当然是食物了。
唐潇很没面子的躺倒在沙发上,并用抱枕盖住了羞红的脸,发出一声懊恼的喟叹。霍翼忱偷偷看了她一眼,也是别扭的很,他怎么这么傻。
姥爷从楼上下来后他整的也差不多了,把剩下的蔬菜和肉类随姥爷一起送进了厨房。
霍翼忱回来经过院子时抬头看了一眼爬满藤蔓的二楼阳台,据说那是唐潇的房间。再进来客厅他本打算说些什么活跃气氛的话时,她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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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莫名其妙出现了这么…那什么的封面……
☆、10。没有家教
“潇潇?”
“什么事啊?”
霍翼忱听声音知道她是在回房间的楼梯上,因为楼梯与客厅隔着一面墙,是个单独的格局,所以声音空旷。
“你怎么上去的?”他已经来到楼梯转角的位置,仰视着唐潇的屁股。
她回头:“一只脚啊,蹦两下就可以上一个台阶。”
他表示无语,三两步就走了上去,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整个人提高:“你也不怕姥爷看见说你。”
唐潇吓得惊呼:“唔!”怎么整个人被他竖着提了起来。
在霍翼忱的帮助下,这上楼的速度比她双腿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