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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翼忱在她唇上轻啄:“这个世界上你只需要我看你顺眼,懂么?”
☆、119。亲密关系,余音绕梁
霍翼忱这句话没别的,只是令人感动……而已。感动的想让人送他礼物,唐潇低头一笑,想起了自己来时的打算。
“你吃饭了吗?”他没继续煽情,而是问了现实的问题:“我们现在可以来往一趟波士顿,有很不错的中餐厅。”
“没吃啊,不过还是就近吧?”
“嗯?你这个闲人打算做什么?还怕远?”霍翼忱笑着去了卧室,没一会换了休闲装出来。
唐潇还是拒绝:“我看你课表了,双休很空啊,到时候再去呗?”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有了什么计划?”霍翼忱不客气地戳穿:“或者说你想在这个房子里足不出户待到周五?”
“我当然愿意啊,我又不是来玩的,想玩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我一分钟都不想耽误你,真的别去了。”
某男发笑,揉揉比自己越来越矮的小脑袋:“这只兔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的?你不会还带了自己的功课来吧?”
“那倒没有,我还没你那么刻苦。如你所说,我确实就是个闲人,还打算以后没课就常来看你呢!”
霍翼忱立马打住:“别,太危险。要是家里人陪你一起可以,一个人跑了十二个时区,你想把我吓出神经病吗?”
唐潇没说话,争论这些是没有意义的,她不吭声买机票过来了他也不会赶她走,所以这种事不可能有结论。
“任性。走吧,穿上外套下楼吃饭!”
——
唐潇那中西合璧的胃口吃啥都香,倒是霍翼忱,知道他不能吃凉的,矜贵的不行,让人担心西方大多数的生冷食物是不是已经把他给整坏了。
“大部分是没问题的,牛排要避免,至少也要是七分熟的。自己的做的话,我会吃全熟。”
唐潇听他说完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啰嗦:“看着你很man的样子,怎么这么禁不起折腾。你看大愚,他多爷们啊,瓢泼大雨的时候还在海里滚油桶呢,障碍赛也经常得第一名,五公里越野就跟玩似的,浑身黑的发亮。你呢……我都不想说了……”
她嫌弃不满的样子令霍翼忱想笑,事实上,他在有素质的情况下已经笑得很开心了:“唐潇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生物叫女人吗?大愚为了取悦自己的女人当然会按照对方的喜好来打造自己。邓和雅喜欢什么呀?说句不好听的就喜欢有文化的糙汉子!可表面上是这样,私底下我们都知道大愚不是五大三粗的人,所以说你看到的不是所有的。大愚是很爷们,但他现在走的路线叫做霸道的温柔。”
唐潇似懂非懂,于是得出自己的结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喜欢有文化的糙汉子!”
“……”
“你咋不说话?”
“因为你现在还不是女人。”
“那我就没有权力央求你为我做我喜欢的事了吗?”
“有啊,但前提时你还没有完全拥有我,不知道我内在有多大的力量,更不知道在了解了我各方面能力后自己有一个什么样的期待值。这么跟你说吧,大愚跟邓和雅是有过深层交流的情侣。”
霍翼忱说完对她暧昧眨眼,唐潇吓得后背靠上了椅子倒抽一口气:“我懂了……”
“懂了?”
“你就是在蛊惑我!”
“没错。”他就是在蛊惑,干脆承认了:“那你愿意被蛊惑到吗?”
唐潇暂时没说话。其实,他刚好跟她的想法不谋而合,在来之前,她就已经萌生了这个念头。说实在的,真的无比期待和他的交融。
霍翼忱没继续追问,两人吃完离开了餐厅。因为天气寒冷,唐潇紧紧抱着男朋友的手臂,两人行走在夜幕降临的剑桥街头,华灯初上时的马萨诸塞处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和所有的美国现代城市一样,这个华丽的美式街头令人向往。
“霍翼忱……我太冷了,这里的积雪怎么这么厚啊?”
“前几天刚下的,你刚好赶上化雪的日子。”他把她拥的更紧:“一会到家我给你放水,泡一泡。”
“好滴。”
转角消失,徒留一隅的车水马龙。
——
“霍翼忱,你先去洗,然后我再慢慢泡。”
“我不着急,我给你放水,你泡吧。”
他不着急她着急:“我说让你先!”
“咋还急眼了呢?我先就我先。”
唐潇趁人不在,去收拾了行李箱里要用的东西,那家伙洗澡特别快,她刚完事,人就擦着头发出来了。
“霍翼忱你又长高了?”
“如果不是你矮了,那我就是长高了!”
“……”她笑着拿了浴巾进去。
霍翼忱从头到尾都在看她,总感觉气氛怪怪的,唐潇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半小时后,她仅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出浴。
“霍翼忱你这里怎么还有精油呢?”明显感觉水里被加了东西。
“我在用啊。”好奇怪的问题。
姑娘头一歪,想笑笑不出来:“霍翼忱你是不是天生带了些女性气息?怎么我有的东西你一样不缺呢?还有香水!”
“这些分明都很正常,你在奇怪什么?我哪里娘了?”
“不行,你不许再用这些东西了,要像大愚看齐,做个糙汉子!”
霍翼忱无奈一笑:“你到底看重了他哪点?”
“爷们。”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爷们呢?”
唐潇轻抿着嘴唇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紧他的眸子,里面分明燃烧着一团火,他很man,只是欠糙而已,活的太精致。
原本和她玩对视的霍翼忱,突然上前一步捧起她绯红的小脸,亲下去:“你再瞪我?”
她紧张极了,无形加重了自己的呼吸,闭上眼睛承受着他带来的悸动。霍翼忱抵着她唇笑了,不就亲个吻吗?今天咋这么紧张?
唐潇环住他的身体,渐渐收紧力道,甚至抓得他肉疼。霍翼忱感觉背后传来丝丝痛意,刚想把人松开却没想到被很少主动的兔子又给吸了回去。
她一直不松口,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从一开始的主动进攻转为被侵略。猛地睁开眼睛,眼下的唐潇有了卖力取悦的嫌疑,他弯了眼睛,懂了这姑娘的意思。
霍翼忱开始往回收力,紧拥着怀里娇嫩香艳的女友,耳边不断萦绕着因亲吻而发出的暧昧声响。他想,这会是个美好的夜晚。
“……忱……”喘不过气的唐潇终是松了口,垂眼抵着他的胸口,双手在他背后收紧。
看的出来她很紧张,也很期待。霍翼忱什么都没说,微喘着气息,凑近人的耳边轻轻吹气:“我比大愚还爷们。”
话音刚落,唐潇只觉身体一凉,整条浴巾被人扯去,上下不着寸缕的自己令人难为情到极点,便不自觉嘤咛出声:“嗯……”
霍翼忱轻蹲,双臂环着她的腿将人竖着举了起来,朝温馨暖黄的卧室走去。
唐潇再也没有动弹过一下,被轻放在床上之后就红着脸老老实实平躺着,等霍翼忱站在床边脱衣服。现在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如同千万只草泥马在心田奔腾而过。活了小半辈子,还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紧张的事情。
闭眼的瞬间,身上的重量袭来,唐潇微微睁开一只眼,霍翼忱已经近在咫尺,再有一毫米就亲密无间了。
由于两人都是第一次,霍翼忱也没办法做到真正的淡定,只能面上故作,从而给唐潇造成一种他胸有成竹的假象,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房间里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以及他的唇每流连一处带起的轻微颤栗声,细腻柔滑,容易让人心驰神往,忘乎所以……
不知何时,这幽静的一处私密场所,传来一声少女娇嗔,余音绕梁,久久不能散去。
——
唐潇又是在霍翼忱的怀里醒来,意识清醒之前就早已感受到了浑身的疲惫和酸痛,尤其是某处的隐隐作痛既让人经受不住,却又难以启齿。
似是有感应一般,霍翼忱也缓缓睁眼,胸口这颗毛绒的黑色头颅令人大清早就能感受到欢心和雀跃。
没成想,他的第一句话如此氤氲出声:“我是不是爷们?”
姑娘无语,在他怀里稍微动了动,气息不稳的轻轻说:“啊……霍翼忱是这个世界上最爷们的……男人。”
这下他满足了,被自己的女人夸赞是每一个男人都共通的喜悦。
“累吗?”
“嗯,不光累,还疼……”
霍翼忱掌心在被子里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忍忍……”
“……。”最需要甜言蜜语的时刻,他说忍忍?唐潇懵逼着抬了头:“你说……忍忍?”
不然呢?他能说什么?这种问题他是真的有点不知如何回答:“可……这不是每个女孩子都会经历的吗?”
“那你至少……算了,起床,你还要去上课呢。”唐潇啥也不奢求了,撑着身子坐起了身。
霍翼忱淡笑,这只兔子马上也变得跟邓和雅一样了。伸手把人揽了回来,亲吻她的额头:“都怪我……你回头可以随便报复在我身上,等你有力气了,我给你随便打。”
“回头的事回头再说!”
她现在没别的想法,只想让他赶紧走。昨天晚上就跟做梦打了一场仗似的,她现在需要时间去消化过程,以及好好想想未来应如何适应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120。他偶然带来的荣耀
“今天刚好下午的课,我们可以再睡会。”
唐潇一听,立马闭眼昏睡了过去,大冬天的谁愿意起床啊:“快睡快睡,困死我了……”
霍翼忱拍拍人的脑袋笑了:“我已经不困了,你睡着,我去看会书。”
“哎……。”姑娘立马抓着人的胳膊:“大早上看什么书啊,没课的时候就要休息嘛……。”
“那是你闲人做的事,乖乖睡吧,我看着你睡,我把书拿到这里来看。”
“……。好吧。”真是太用功了,唐潇闭着眼睛又感受到一股不小的压力袭来。
一睡懒觉,早饭也懒得吃了。霍翼忱一上午做了很多事情,比如看了会书,稍微打扫了一下房间,把要洗的衣服送到干洗店……然后再回来的时候唐潇已经醒了,正坐在餐桌前没意思地吃着三明治。
“你去哪里了?”
“干洗店。”
说起干洗店,姑娘想起个人来,放下手里的东西问道:“好久没见心语了?你们有联系过吗?”
“有啊!”他并没有多想,脱口说了大实话:“你们呢?”
“没有。”唐潇摇头,突然冷笑了一下。
“你怎么了?这是什么表情?”霍翼忱好笑着走来,在姑娘额头轻吻:“继续吃啊。”
“走开!”唐潇推开人起身走了,哪知刚动弹一下下面就开始范疼,立马缓了动作,慢慢走掉:“霍翼忱我讨厌你。”
“为什么呀?”他惊讶之余笑了。
“因为你让人讨厌。”
“因为疼还是因为……心语?”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吃醋了:“你这兔崽子还知道吃醋呢,活久见,哈哈哈哈哈!”
“你才兔崽子,别烦我!”唐潇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
“我们联系下怎么了?你敢说你跟江岳走了就没再说过话?要是这样的话,那你也不要理我,我也吃醋了!”
她站在原地无语:“……。那……你们都说什么?”
“你跟江岳都说什么?”
“你……”
霍翼忱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以牙还牙而已:“站在对方的角度来想这根本就是个不值一提的事是吧?你在跟你的异性好朋友来往时也没有想过我,因为觉得没必要,自己又不是做什么出格的事,交朋友而已。我同样也是这样想的,一点都不奇怪。”
“喔。”唐潇夸张的应了一声:“你说的真有道理。怪不得一般出轨的都是男人。”
“什么?”这下有意思了:“出轨?你还能联系到出轨这件事上,你厉害!好吧你问,你问什么我说什么。”
“那我问的话你不许生气……”
“别磨叽,想知道还不敢问?”他的脾气真是好到极致了,要是换个人敢这么询问他的隐私早就一脚踹了过去。不过现在文明了,可能不会踹,但烦闷也是必定的。
“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欢心语?”没人说过,都是她自己臆断而已,既然已经小心眼到这种程度了,哪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厚着脸皮上吧:“你那时候可没有否定!”
“喜欢也就是不讨厌的意思,你见我身边总共也就那么几个朋友吧,男女都是一样的。别想那没用的!”
“那……你们现在离得这么远还有什么可说的呀?”
“照你这意思,咱俩离这么远也用不着联系了?”霍翼忱把逻辑都给她理清楚,这女孩子无理取闹起来,一点不比女人差。不对,昨天晚上已经把她变成女人了……啧啧啧,这是真的要朝邓和雅看齐了,那个老女人经常缠着大愚问些无聊的小问题。
“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你顺着我说会死吗?”唐潇不悦蹙眉。
她一愁眉苦脸,这人立马没了脾气:“好好好,顺着你顺着你……不敢生气哈,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姑娘这才叹出一口气:“不问了……我饿了……”
“换衣服,小的立马带你出去吃饭!”
霍翼忱化身狗腿的样子令人开怀,无奈唐潇只是扯了下嘴角:“神经病……。”
“昨天看你那么疼你知道我心里都多不好受嘛,一边想上你一边还怕你受不住,我这不是今天给你做补偿呢吗?只要你说,我都听你的!”
“伺候更衣先!”
“渣。”
——
这些天的形影不离表面上是缓解了小半年的思念,实则令分别变得更加艰难,最后一晚的时候唐潇整个晚饭都是哭着度过的,不知道这场甜蜜的恋爱哪来这么多的离别困扰。
霍翼忱笑着说:“有啥可哭的,你应该把这个当作一件好事,年轻的时候吃点苦怕什么?如果我们没有分开这么久这么远,你永远也不知道对你喜欢的人爱的有多深,天天腻在一起光看也看烦了!”
“我不烦。”唐潇咧着嘴一边哭一边反驳:“看你就没有我用情深,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没有良心!”
“天地良心啊宝贝,我这不是为了安抚你嘛?”
“宁可不要……我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唐潇抽了张纸狠狠地擤了下鼻涕,而后离开了和他对面而坐的餐桌。
“好了,你再检查一遍!”
霍翼忱跟了过去,随手便关了门,两人在卧室继续临别前的温存。他把她拥进怀里,唐潇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哭泣。
“你还疼吗?”霍翼忱双手放在姑娘的腰际轻轻摩挲:“回去之后用心吃饭,现在有点瘦。”
“不疼了,阿忱……今天还……”
“你不愿意就算了,没多大事,你时差倒来倒去挺难受的,好好睡觉吧。”像他这样不顾自己需求去体谅女孩子的男朋友还有多少,为自己点赞。
可是马上要分离了,别说唐潇不疼,就是疼,也愿意和他做。轻点脚尖,她学着霍翼忱的动作在他锁骨种草莓:“愿意……”
青涩的旖旎浪荡一室。
翌日清晨,唐潇明令禁止霍翼忱送她去波士顿机场,出门之后两人各奔东西。她想玩坚强,他当然高兴,机场那种难分难舍的地方还是少踏足比较好,去了就回不来。
可是在她转角上了的士后,站在远处视线空白了的霍翼忱鼻头突然发酸,灰蒙了几日的天空终于飘起了雪花,他微微仰头,倒回了就要夺眶而出热泪。
最后还是选择偷偷去看一眼,目送心爱的姑娘进了安检再也回不了头才离开机场大厅,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说快说慢大部分是取决于他的。
——
两年半后
“恭喜你啊唐潇,今晚状态不错,马上刻了碟要存档的,以后有的用了!”
全国大学生第四届主持大赛终场完美落幕,身为场上唯一一位双语主持人不仅赢得了现场的热烈掌声,来自不同赛区的同行也都发来了问候。
不过姑娘今天可不是参加比赛的,而是作为大学生主持代表成为了大赛官方主持群的一员。江岳隔空祝贺,大学去了首都的他一直没有和她断了联系。
这场历时四个月的选拔赛结束在长源大学。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风水轮流转,当年一直畏惧莫原恐怕自己不如人家的唐潇如今可算扬眉吐气了一回。这位学霸真是哪里都不堪落后,一路过关斩将挺到了决赛,虽然最后只拿到了季军,但也已经很厉害了。
这其中的缘由,没有谁比唐潇更清楚,论手段,她也有,跟着霍翼忱还真是学坏了呢。
庆功宴在学校礼堂直接举行了,邓和雅作为强大的赞助方理应出席,当晚和唐潇的姐妹情深被人看在眼里,立马被人质疑有后台。但是哪里有骚动,哪里就有耿非愚。哥哥出面立马制止了现场的小人之言。
说实在的,唐潇也算戴着光环出生的小公主,却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盛大热闹的宴会。身处其中,越发找不到自己的落脚点,越发认不清自己是谁。耳边萦绕着闹哄哄的嘈杂,整个人达到一种没从适应的负重感。
如此盛会,没有霍翼忱在。
走了两年半了,除第一年飞去美国找他外再也没有走出长源过。接踵而至的各种琐事令人无法实现当初说没事就飞的小诺言。尤其到了大二,各种活动需要她现场出席翻译,再加上自己本身是播音专业,有时甚至直接上台参与主持项目。久而久之,连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在霍翼忱的偶然栽培下,已经成了小有名气的主持人。
而今,才刚结束大三。
这是她喜欢的事吗?一切都是霍翼忱根据形势的决定。问过她喜欢什么,想做什么,她从来都说不出口。却因为和爹地的那个赌注,被男朋友送进了高大上的长源大学,选择了当初也是因为她和他下了赌注才参加的主持人大赛的对口专业。
一切都是命啊,没有霍翼忱,她这偶然间的荣耀从哪里来?
摒弃身后的心烦意乱,唐潇悄悄离开了嘈杂混沌的礼堂,出门就是南湖,又怀念起曾经的无忧无虑。
坐在木板桥的边缘,衣袂翻飞的姑娘在黑夜里独成一处风景。连远处白色路灯下的狗都看醉了。
“汪汪!”
唐潇转头看去,瞳孔顿时瞪大,不敢相信视线里的光景。那个已不再是少年的成年男人,被垂直而下的灯光拉长了影子,他站在那里坏坏地笑着,双手抄兜的样子自在随意却又帅气无比。
“雨晨?”姑娘兴奋不已。
大母狗朝主人飞奔而来,霍翼忱也抬脚漫步:“我在你眼里,连狗都不如,唐潇,我看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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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留言的明天变仙女。(懵逼脸)
☆、121。渣男不走了
大母狗朝主人飞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