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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浮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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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我也不知道要开口说什么。你好?见到你很高兴?这类会觉得很不自在吧,主要是他们这群人无论是高城还是曲心画两位,还是眼前这秋月白,都从骨子里散着一种优越感。若非与高城关系走得近了,敢保证他定是拿不屑的眼神觑我。

沉默被落景寒终止,他伸手端走一杯牛奶:“有人是把厨房给炸了,有人却能做出美味的早餐,瞧见没?这就是差距。”曲心画朝他翻了个白眼,也拿起托盘里的一块土司咬起来。这时秋月白端起一杯牛奶递过来,我摇了摇头:“谢谢,我没刷牙不吃东西的。”

得来一声嗤笑,来自曲心画:“有人自作多情。”而秋月白则似失笑了下,也不语,将手伸长,牛奶递到了我身侧高城面前,轻声说:“是无糖的。等吃完了,我再给你调一杯喜欢的白咖啡。”曲心画又开口了:“秋,你不知道,城哥没你泡的咖啡喝,就只能将就一家二流餐厅里的。那咖啡我喝过,啧啧,水平与你不能比。”

我不是傻子,这点眼色还是看得懂的。曲心画有意在炫耀秋月白,对象当然是针对我。只是我有些不明白,炫耀的动机与目的是什么?

那杯牛奶横在我身前有顿了三四秒左右,才见高城抬手接过,但是并没喝,而是放在了桌上。他淡淡说:“我现在喜欢加两勺糖,二流餐厅的白咖口感很滑,还不错,喝习惯了。”

第101章感觉

语声落气氛就陷入沉寂,我观察到就在近旁的秋月白虽然浅笑依旧,但是嘴角的弧度有些僵硬,而曲心画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高城这话几乎是直接驳斥了刚才那番“炫耀”,并且拒绝了秋月白的……我翻找着词汇,最后勉强用:故作熟稔。

现在相较于以前,我更会从一个人的神态、举止揣摩她的动向,秋月白这个美丽的女子即使表现得风轻云淡如个贤者,但仍然在刻意地向我表达她与高城之间的熟稔关系。

“带你去刷牙。”高城一声低语,竟然又欲将我环抱起,我连忙推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起身时身体微晃,脚还有些虚软,但比刚才好多了。眩目四下,落景寒指着某处门,“那里是洗手间,柜子里有新牙刷和毛巾。”

走出他们的视界,仍能感觉到几人的目光凝在我背上。掩上门后,终于隔断,我暗舒了口气,苦笑着想:他人的地盘到底不如自家啊。也不知道这事件何时能了,画廊、公寓,都不能回,一下就变成无业游民和无家可归了。

洗漱完拉开门一怔,落景寒站在门外似乎是在等我,见我出来他咧开嘴笑道:“小夏,我家老太太知道那边公寓的事很担心你,一定说要与你通个电话来着。”经他提起,我才想起手机还在楼下房间这事,可能房东太太打不通我的,就打给她这儿子了吧。

接过已经拨号的电话,很快那头传来房东太太紧张询问:“小竹,没事吧?听小寒说小区那边被一群人围堵了都要找你,可担心死我了……”房东太太是个能言会道的人,一张嘴就跟连珠炮一样,我想插句话进去都难,抬眸去看落景寒,只见他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总算是等到房东太太喘口气的功夫才开口:“我没事,放心。”

房东太太又问:“那你现在住哪?酒店吗?”

手上一空,电话被落景寒抽走了去,他对着话筒吼:“老太太你在明知故问,夏竹现在住我这,没事就挂了啊。”“诶诶诶,臭小子,我话还没说完呢?对小竹多招待啊,人家是好姑娘,难得有机会……”终于,电话那头扬高的声音中断,落景寒挂了电话。

他嬉笑着对我说:“老太太整天有妄想症呢,别理她。”

我不懂他意,眼露疑惑。见他反倒收了笑,将我端详了片刻后迟疑地问:“小夏,你对城哥是什么感觉?”对高城的感觉?我想了下答:“很理智,专业敏锐,观察细致入微,擅于抓人与物的细节探知背后真相。”暂时这些吧,还有就是他偶尔阴阳怪调的脾气,以及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什么的,觉得在落景寒面前还是不提的好。

看着我的眼神顿变得怪异,我在揣测他这表情代表的涵义,是哪里说错了?

落景寒又问:“就没其它的?比如,感情上?”

我微默,老实回答:“如果你说的是男女感情的话,并没见他有过任何女伴,暂时无法判断;友情方面,他对你们当是重视的;亲情与爱情一般,都无从考证。”

噗哧一声笑从落景寒口中那个溢出,他似忍俊不禁了说:“小夏你太逗了,我是问你对城哥是何种感觉,你给我分析了一大堆关于城哥的处事,又将感情一分为三。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白的姑娘,看来是我的错,该直截了当点问:你喜欢城哥吗?男女情感上的那种。”

我蹙起眉,这问题……在回答之前选择先了解:“喜欢该是怎样一种情绪?”

落景寒瞪大眼:“别告诉我你至今都没谈过恋爱?嗯,二十四还是二十六岁来着?”

这跟我年龄有什么关系?没有合适的人遇见而已。

“喜欢就是在一起时对方说的每一句话、每个动作都能让你感到愉悦,不在一起时就会想念,思绪围着对方转,甚至夜里会梦见对方。”

行了,我有答案了。

落景寒说得相处时的愉悦,不在一起时的想念,我都没曾在高城身上有过,无力、被动、懊恼这些情绪或许要更多一些。几乎有记忆以来不曾有过动怒,墓地那次我却是真的有了怒意,被欺瞒、试探、蔑视的感觉,不是很好。所以再确定不过了,看着落景寒吐字清晰地道:“不喜欢。”

他的眼神似闪烁了下,又笑问:“那有没有给过你这种感觉的人出现?”

搜罗脑中身边的一些人,再一一删减,最后勉强剩了一个人:“有吧,但也不算,就是与他说话还算轻松,不用费太多心思去想话后的意思。这样的相处模式我认为是轻松而愉快的,只不过没你说得见不到人会想念那种情绪。”

落景寒抬了抬眼,嘴角上扬着问:“这人我认识不?”

“不认识吧。两次案件你们都没参与,没机会有交集。”

“警局里的?那个姓徐的小警察?”

我微讶:“你怎么知道徐江伦?你们有过接触吗?”落景寒摇头:“用不着认识,山人自有通天之能知过去,断未来。”

“……是他让你查过徐江伦?”我肯定地问。

落景寒原本还在那摇头晃脑,闻言神色一尴尬,“小夏,要不要这么敏锐的,我们中间有个城哥什么都瞒不住,再添个你会好无趣的。”我正想问他为什么要查徐江伦,却见他突然凑近到我脸前,小声说:“不过可能你得遭殃了,我看到城哥的脸变黑了。”

愣了两秒意识过来,扭转身体,就见高城与秋月白站在身后,两人一致讳莫如深的表情。至于落景寒说高城的脸变黑,我是没看出来,就觉得那看过来的眼神较之前多了分凉意。

落景寒越过我,笑嘻嘻地说:“我的任务完成了。”随后就扬长而去上了二楼。至于曲心画去了哪我并不关心,可他最后这句话意……什么任务?隐隐觉得自己又被他们给当成测试品了,难怪落景寒刚才问我的问题那么奇怪。

高城敛转目问身边人:“你怎么看?”秋月白又凝了我一眼才收回视线:“表面来看确有你所说的症状现象,具体还得深入沟通后才能确证。给我半小时与她谈谈吧。”

他似垂眸想了下:“暂时先不了,等有安排我再通知你。现在你先给她把把脉,再用仪器测试下,看看身体情况如何。”

他们在讨论我,但却完全没顾及我这当事人心情,直接就当着我面在这品头论足。我的思绪也是怪异,在想刚才落景寒说喜欢一个人的说法,心说这样的相处模式怎能愉悦?

秋月白向我走来,淡淡对我道:“夏竹,既然你是楚收的徒弟,我也就直接称呼你的名字了。楚说你刚才因为噩梦导致七窍流血和身体疼痛,跟我过去检查一下吧。”

“去哪边?”

她指了指沙发,径自先走。我去看高城,他斜靠在那边墙上未动,看似漫不经心样,却眸色幽深地盯着我。瞥了眼秋月白的身影,我还是出声询疑:“她是医生?”

“过去让她看看,对你有好处。”

高城是如是对我说的。然后我走至沙发处,见秋月白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古铜箱子,类似于古代那种梳妆盒,但要稍微大些。箱子被打开,发现里面物件琳琅,尤为显目的是一排拔长的银针。而她从内取出的正是那排银针和一个小瓶子。

“把手给我。”秋月白面无表情地对我道。

我迟疑了下,伸出右手去。她的指尖搭在了我的脉搏上,竟觉冰凉,甚至感觉有股寒意渗进了皮层。到这时也才留意到她手上戴了一层薄薄的银色手套,像膜一样紧贴着手掌,凉意估计是来自它。纳闷在心头,一是现在还有人搭脉诊断吗?是中医?二是既然要搭脉,不是应该直接接触才能测断准确的?

存着疑虑又去看正走过来的高城,他并没接收我视线,淡淡地瞥着我的手部。

大约两三分钟后,秋月白才收了搭脉的指道:“体内有几股气流在冲撞,血气不足。几次充血于头部,都是气脉相冲突所致,需要调理。”说话间她已从皮囊里抽出了几根银针在用火熏,这架势……不会是要用那银针刺我穴位吧。

结果秋月白在慢条斯理地熏完所有银针后,就抬起眼看过来,其意彰显。

我直觉摇头否定:“不行!”秋月白道:“手部针法刺穴理疗,是最快帮你抚顺体内冲撞气流的方式之一。假如不想再七窍流血,就把手伸过来。”

就手部扎针?我还以为像电视上演的那种在身体各处以及头部扎满针呢。

第102章自我抵御

这时高城坐下在我身旁,淡淡道来:“人的手掌与足底齐集了人体各个部位的穴位,理疗刺穴可以打通气脉,你出现早上情况是气穴受堵、气流在体内冲撞所致。让秋帮你施针几次就可痊愈。”说完就握住我手伸向秋月白。

莫名而起的某种惧意,那一瞬我心慌的厉害。几乎是立即就握紧了拳摇头:“不,我不需要治疗。”秋月白看向高城,不知是否我的错觉,好似看到她的眸色变成紫色,但眨眼又不是了,我正处于怔忡中,鼻间闻到一股幽香,好像昨晚入睡前闻到的气息,只是味要更浓郁一些。

立即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因为神智在数十秒后就开始变得迟缓,两分钟后我就只能靠在高城的怀里,任由他把我的掌心摊开,然后,银针插入,刺刺的疼变成麻麻的。

每扎一针,秋月白都会抬头看我一眼,到后面我已经感觉不到那疼了,因为眼皮在逐渐阖上。明明置身黑暗,却感觉像被什么在不住地翻腾着,说不出道不明的难受,最后一股无以莫名的悲伤开始涌来。不知道悲从何起,却又压抑不住,慢慢的,心内悲伤成河,恍然而觉天地间就我孤清一人,遗世独立。

我不想要这悲念,本想凝心敛神去摒弃抵御,但想到之前那反弹之力的伤害,又迟疑了下来。换了一念,既然不能抵御,那就转移心神画影。问题是我现在要画什么?影从何来?就画……昨夜曲心画炸毁那间房吧。

迈步上二楼,站在楼梯口可一眼看到最外面的一间屋门紧闭,我走过去轻推了下,门并未关紧,一下就开了,烟雾扑面而来,没有呛鼻的气味是因为我在影像里而不是现实中,视线迷蒙里可见地面零落的碎片,场景但似曾相识。

是了,这一幕与高城家被炸掉的厨房,以及我踏进古色别墅时发生的又一次厨房小型爆破,是那么的雷人神似。曲心画是专门研制这类东西的,她会不知控制力度吗?

念闪间,似看到烟雾中人影髯动,想眯起眼细看,已见一人大步而来投入视线。正是落景寒抱着曲心画冲出来,他们越过我身旁,我看到他怀中的人被覆盖了外套。到此处疑点又出来,假如说在烟气里,落景寒怕她被熏得呼吸不畅而将衣服盖住头脸,那出去后不该是立即撩开,让其换过新鲜空气吗?所以,当时这一“道具”的应用,不过是为了遮掩曲心画根本就没受伤这件事。

那么疑问就出来了,动机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假装受伤离开?又是为了试探?可是这能试探什么呢?层层疑问环绕,似乎都在指向我,因为他们之间无需耍这许多心思,而我,算属于唯一的外人。

心念电闪间,似有什么涌来,可又被生生截断。思绪突然被从画影中强行抽离,悲意再度覆盖,隐隐的好似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了。

是高城的声音在沉问:“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全身抽搐?”

“自我防备意识太强烈,每当要深入,就像滑溜的鱼从缝隙里溜走了。我只能用这种强入方式抽回她意念,身体自然会起反应。楚,你这样会干扰到我,如果你想查她哪里出了问题,就别再阻拦。”

秋月白的声音很冷,莫名的让我感到慑缩,还有一丝惧意。尤其是当抱着我的手松开,而高城沉默时,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下一刻,不知什么在我眉心刺了下,疼意从皮层透入传递神经,再在头中泛开变成剧疼。我想痛呼,但嘴不能张,想去捧头,但手不提抬,只能无助地任由那疼意蔓延至我所有神经,呼吸减弱。

这时候幽远的声音在耳边飘渺响起:“夏竹,你遗忘了什么?关于你母亲的还是父亲的?还是他们共同的?他们对你做了什么,虐待?抛弃?还是性。侵?你不用说,就只要在脑中细细回想,一点点,一点点,从你记得的最初开始想起,来告诉我吧,乖女孩。”

我想排开这声,但无能为力,通过耳膜抵达神经,然后脑中真的开始不可控制地又一次翻腾记忆。不知是那悲意染满心头散不去还是什么,曾经脑海中还属温馨的画面都变成了灰色,就像看一场黑白的电影,别人的故事,不是我的。随着一幕幕过去,我生出了嘲意,这景象不就是在画影吗?画自己的影。

当时间点抵达这刻,记忆翻腾结束时,我脑中自呈一念:满意了吗?没有虐待、没有抛弃、也没有性。侵,根本就没遗忘。

秋月白失声而道:“不好,她有意识,能感受到外界!”

“什么意思?”高城凉声问。

秋月白:“我以为在高强度的知觉破碎情况下,她完全处于了无意识状态下,可在搜罗记忆全部结束后,她竟能隔着意念层与我对话!”

高城沉令:“立即把她弄醒。”

额头似被什么覆盖,冰凉刺骨,神经收缩,疼痛加倍!

秋月白似乎慌了,冷然的语调中多了不稳:“怎么不醒?”下一瞬,我被揽抱起来,鼻间、耳内、眼帘都被横指度量,转而听到高城沉怒声:“秋,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的身体温度在极具下降,生命力在流失。”

“我……”秋月白想反驳,但高城已经把我抱起来大步而奔,她的话堵在了嘴里。

很疼,像无数根针在身上刺一样,刺进每一个毛细孔。若以疼痛等级来分,我想至少在七分以上。身体被放平时,听到高城在怒斥:“叫曲心画过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这般沉怒的声音,倒是不惧。没一会就听到噪杂的脚步声跑来,随而是曲心画难得惧怕的低声:“城哥……”

“把醒药剂拿来!”高城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空间沉寂了几秒,感觉有什么放在了我鼻间,一股气味钻入,很不舒服,我正准备闭气却听高城附耳过来:“小竹子,别抵抗,吸进去。”他的声音就像有一种魔力般,让我就想听着他的,气味一丝丝钻入鼻底。缓解了疼,我的气息开始平复了,安静地呼与吸。

也许那疼钻心得耗去了我太多心神,一旦缓解了,就觉疲乏涌来。强敛的知觉渐渐散去,朦胧中似听到高城以从未有过的危险语调寒声道:“你们现在真可以啊,当着我的面想瞒天过海?”

四周静寂死沉,在我以为自己可能沉入了意识,听不到外界声音时。秋月白开了口:“楚,你在迁怒!曲子为我调配的药剂都在可控制范围内,若不是夏竹潜在的抵御能力根本就不会出事。”她顿了顿,又道:“你有否想过,一个普通的插画师,是从何处有这强制抵御能力的?要知道,在我的催眠术下,就连寒都抵抗不了。”

“秋,能不提我那糗事吗?”落景寒插嘴进来,但也难得的收了嬉笑语调。

秋月白并不理会他,又继续道:“对她父母都彻查过了,全都是普通人。既然如此,那只有是在她人生际遇里遇见了一个这样的人。但刚才剖析的过程中,根本就没这个人存在。总不至于是与身俱来的天赋吧?”

一片沉默中,我心底又升起了沉浓悲意,这回的悲意并不与刚才相同,而是……因为被高城欺骗着,像只小白鼠一样被剖析。假如这些事纯粹只是秋月白等人行为,那么我只会慨叹人心险恶,可高城在参与,不但参与,更是利用了我的信任,他是策划者。从将我带离警局开始,我就走进了他为而设的层层布局里,一环又一环,环环相套。

这时秋月白见高城不语,她放柔了声音:“楚,夏竹不是普通人,这一点我已经非常肯定。你不可能没有发觉,之所以想剖析她过去记忆,不单单是为搜查她为何情感神经缺失吧。这样复杂难测,你确定要把她带在身边吗?知道她这种情形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竖起耳朵想听后文。

但耳旁传来高城的一声沉斥:“别再说了!事不过三,不要再触及我的底线。”

“楚……”

“都给我出去!”

死一般的静寂,隔了片刻才听到落景寒压低了的声音:“秋,我们先出去吧。”细碎的脚步声变远,室内再度恢复静凝。能感觉到一道幽远的视线落在我脸上,几乎能讽刺地捕捉高城这刻的表情,一定又是讳莫如深然后淡淡的,好像与己无关的样子。

“小竹子,你能听到的,是吗?”虽是疑问,口吻却肯定。

我如果能开口,一定抱以讽笑。在默了几秒后,他又开口:“这次是我的过失,以后绝不可能再发生。不管你缺失了什么,我会为你找回来,但有一点你记住: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这四个字如气泡膨胀到最大轰然而炸般,将我的脑子震荡得思维涣散,在意识迷离顿失的一刻,有一念模糊的:似曾……

第103章受困(1)

深夜寂静,我徒步走在山路里。并不是走得大道,绕走在丛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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