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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不是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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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爆发的速度快得惊人,整个九号城市从未像如今这样;灯火通明如同白昼。探照灯从四面八方射来光线;不放过一个死角。

几乎所有执勤的机器警察全部漂浮在城市边缘;监控空中路线。巨大的钢铁城墙升起,在城市周围形成了密不透风的防御圈,流转着蓝色能源的城墙防御网上是敏感的触发装置;只要有任何人意图从这里通过;墙下埋藏的核弹就会直接攻击整个城市。

于是在接近城墙的五百米范围内,防卫部队建立起紧密的防线。

大家都想活下去;但绝对会有些病态的人想要整个城市和他们一起陪葬,防卫的军人就起着消除那部分隐患的作用。

五月坐在房间内;看着新闻里一遍遍播报最新进展,时不时转头看沐钧有没有回来。

现在诊所就她一个人,沐钧和姜伯都出去了。

任命书是韩市长亲自签署,他现在只信得过沐钧了。

毕竟三年前,沐钧帮助七号城市解决过一次瘟疫,算是有经验活着的医务人员。

但这次情况爆发得太迅猛,与那时候的有所不同,韩市长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获救,每每亮相新闻,都是沉稳的脸,但那张脸上却透着死气沉沉的黯然。

沐钧也知道,不救众人,他和五月都别想安全,所以接到任命书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

然后,便是毫无音讯的七天过去了。

五月在家几乎将所有仪器都折腾完一遍的时候,沐钧回来了。

“沐钧。”

她想要靠近,沐钧则直接按下隔离门,强化玻璃将她与自己远远隔离起来,然后脱掉全身的衣物,消毒了近一个小时,身体渐渐疲软。

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这么多天都没有休息过,然而更让他精神崩溃的是,他找不到病源!

感染瘟疫的人,就像中了奇幻故事中的诅咒一样,血样、各种□都化验不到病毒,他们却呈现出生病的人的状态,慢慢地从一点开始溃烂,意识清醒地感受自己的生命逐渐消亡。

找不到病毒,找不到病源,甚至找不到感染途径!

他只能按照比较传统的消毒方式保护自己,但他也担心自己已经被感染,那样就更不该回来!

可是,不回来他不放心五月的情况。

她一个人在家,有没有人对她不利?瘟疫爆发之后,无论赤炼组织还是光辉组织的人,都参与去维持秩序,没人有精力照顾五月。

前段时间的张扬作风,说不准已经引来灭族的仇人。虽然沐钧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但却不是在这个没人能保护她的时候。

突来的瘟疫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若是有人为了对付五月而不顾一个城市的死活,要么就是太冷血,要么就不是人类。

虽然身体疲倦到极致,但看见她完好的站在对面那刻,几日里,在眼睛上蒙的那层绝望得没有出路的灰色终于因为她,迎来了一丝光亮。

身体加上精神的疲惫,让他贴着玻璃倒了下去。

隔着一堵透明的玻璃隔层,倒下的他那裸|露的身体修长健硕,结实的肌肉上弥漫着一层晶莹的消毒水的雾气,散发着难言的诱惑。

五月盯着他许久,见他真的没有动静,这才伸出手来,五指张开,放出一层金属丝。

在那些金属中间包裹的,是一块拇指大小的菱形物。

银色的光泽上流转的若隐若现的能量,五月捏着那件小东西,贴上玻璃:“分解。”

高强度的钢化玻璃贴近那小东西的地方,顿时象开水一样沸腾,变成无数细小气泡分解流淌,无声无息的消失。

这是掌控者“五”的武器——“本源”。

“本源”这东西是掌控者“二”做出来给她的,就如名字一样,它能将一切形态物质变成最本源的粒子,然后根据收到的命令重新组合。

简单来说,“本源”可以让任何东西按照自己的心意改变,哪怕你前一刻是个呼风唤雨的人,也可以下一刻将你变成一块黑不溜秋的石头。

掌控者“五”不擅长战斗,那么就把敌人变得毫无攻击力就好了。

当然,跨属性改变越大,所消耗的能量就越多,并不是什么都能随心而动。

像现在这样,“本源”还不是完全体,但已有核心组件的它,融化一点玻璃还是很简单的。

五月没有破坏玻璃隔离层,只是用武器开了个洞,将沐钧拖了出来,然后又将那层玻璃修复。

之所以这样,也是因为玻璃隔层那头的沐钧的衣服给五月一种很不好的危险感,隔离是必须的。

沐钧醒来就发现五月趴在自己身上,手脚都缠着他,双目紧闭睡得很沉。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睡了三个小时,身体的疲倦已基本消失,他握了握她的手,轻轻摇动她,才见她“啊呼”声张了张嘴,双眼不聚焦地迷离一片。那模样,慵懒中带着一丝清纯,小嘴粉嫩的嘟着,引得他心里一紧,伸手扣了她的脑袋吻上去。

几次下来,早就轻车熟路。

五月伸出舌头学着他的频率和力度,与他纠缠,沐钧的手指则滑到她的后背轻抚。

直到两人呼吸都凌乱了,沐钧才按住她的肩头,阻止她胡乱地在他身上抚摸。

上次和这次一样,都让沐钧有种错觉,在这方面五月像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他教给她什么,她就全部接收,无论好坏,而且会刻意模仿他。

但她都快成年了,怎么会还有那种感觉,一定是他经验不足,想多了。

“沐钧,继续。”

五月有些不满地伸手抓他,却被沐钧按住。

“乖,别闹,我马上要出去。”

“出去做什么?”五月抓着他的手指道。

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她不让他丢下她独立离开,有些怀念的味道。沐钧温和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手指在她长发间滑动:“救人。”

“死了很多人?”她想起新闻,问道。

沐钧沉默,黑色的双眸瞬间又布满了阴郁,深沉不见底,他没有回答,但心绪已乱。

不止是很多,而是大片大片的尸体,现在城市里恐慌一片。所有机构都停止运转,被感染的人发疯似的在路上打砸,有些直接制作简单的爆炸物,往空中的飞艇投掷。

新闻里景象只是部分,在重病区,这些情况更加严重。

当时跟着沐钧的医生差点被狂躁的病人给肢解了,幸好他们是跟着沐钧,不乖乖听话的病人,沐钧懒得废话,会将他们全部给扔出去,反抗者,格杀勿论。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做杀手或许比做医生更专业。

不过现在他必须以救人为宗旨,不计代价,找到解决的办法,否则这个城市会在24小时后,进入自动毁灭倒计时!

念头一起,顿感时间紧迫,他翻身起来,找了干净衣服换上,就要重新动身。就在这时,被她拉住了衣角。

“我和你一起。”她说。

“不行。”

“我和你一起。”五月再次重复道。

沐钧看着五月,少女的脸无比淡然,眼神认真清澈,仿佛本来就应该理所当然地在他身边一样。他愣神了半晌,突然一把将他紧搂在怀里,闭眼道:“傻丫头,不怕吗?”

无人来偷袭的话,至少这里暂时还很安全,外面可是另一番景象。可就算这样,她也想和他一起?

“我不怕。”

五月摇头,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他太过用力,让她有些窒息感。

“好,换衣服。我们马上出发。”

沐钧没再多言,放开她,直接行动起来。他本来就不放心五月独自在家,这种时刻他又做不到一心二用,既然不知道传播途径,将她带在身边,也好照顾。

再说,他此时怎么舍得辜负五月的心意。

五月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沐钧注视她的那道温柔充满爱意的目光,她蹬蹬地跑去换衣服,动作无比轻快。

其实,跟着他的理由很简单。

因为他说,爱她就是,哪怕面对再危险的境地,她尽管向前,身后有他。

这和她过去得出的身体交缠的数据相差太多,完全是两种行为。所以她必须要验证,可惜那日沐钧得了消息就直接走了,她甚至没来得及试验怎么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他跟在身后。

只是,这种行为就是爱吗?

五月心想,危险的时候她在前,他在后,那她岂不是类似防御盾牌的存在?但联系到掌控者“一”的消失,这个解释倒可以有联系。

没错,那时候,那个女人就是挡在“一”的面前,神态决绝,从行为上来说,她为“一”阻挡一切,但最后却是“一”化为了碎片。

这就是五月当初看见的情景,这也让她对沐钧的话信了几分。

只不过,她的偏差理解,让本就动心的沐钧,更加深陷进去。

当人处于绝望和危险的境地时,越是在这种时候愿意接近你,与你共度难关的人,越是容易在你心底留下永不可磨灭的影子。

沐钧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时候,她轻快飞跑的背影,好像不管外面是否世界末日,只要跟在他身边,就会忘记一切。

绝对的毫无杂念的信任感,甜蜜得有些让人有种抓不住,捉摸不定的飘忽感,好像掩盖着的潘多拉的盒子,充满诱惑却不能去触碰最深处的真相。

否则一旦打开,涌出的就是灾难。

第23街道尽头的巷子,光线暗淡,充斥着酒精和荷尔蒙的味道,地上还散乱着一些人群逃离时候落在地上的迷幻、**丸。在九号城市,这个堕落的死角是很有名的红灯区,一边是酒吧,一边是□易的场所。但基本来的都是中下层的人,上层的人不需要来这些公共场所买醉买人。

挂着“BLOOD”红字标记的酒吧外,大批的医生和防护人员已经将这个杂乱的地方清理出一片空地。

“沐医生,据调查这里就是最先发病的地方。”身材干瘦的一个眼镜男递上了报告。

“准确吗?”沐钧沉声问道,刚把报告接在手里,身边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五月?你怎么来这里了?”

一脸倦容的韩峰正扶着墙角,他喘了口气,点燃一支烟叼着,用那大片云雾将自己的表情掩盖。可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沐钧身上,隐约的,有些敌意。

正歪头观察环境的五月,指了指身边的沐钧:“我跟他一起。”

“是吗?”打量着五月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依恋和喜悦,韩峰只看见那如镜面般的淡然平静,他心里的某些情绪因此而减缓不少,很快就将话题引回当前,“我刚从里面出来,小白发疯似的到处找你,我好不容易才将她劝住。”

“小白?”沐钧不易察觉的拧了拧眉,又是什么他不知道的人。

韩峰哼笑一声,意有所指地道:“是女人。”

沐钧不再说话,埋头看着手里的报告。他们是负责病情的医生,不是专职的调查,有些东西还是需要从别人那里了解。这些报告在短短时间内也算是非常详细了,可见韩市长手下还算能人不少,这么混乱的局面,还能整理出有用信息。

五月则在数据库里找寻一个叫小白的女人,似乎有那么个人,叫白菲。

韩峰带着浓浓烟草气息,靠近五月道:“小白现在被隔离,如果你哥说能见面,你再去见,她虽然吓坏了,但好在神智清醒,也不要太担心。”

他这么说也是安慰五月,一个女人经历那种事情,难免崩溃。

就在七天前,白菲如往常一样,和曼曼几人在这里唱歌,突然被冲进来的叔父的儿子抓了出去,囚禁在酒吧后面的包房里。

她叔父也在那里,眼睛充血就像头发情的野兽,当着她的面,强X了她的母亲,动作极端疯狂,连带她也在同时被堂哥强行占有一遍又一遍,这对父子就像疯了一样,不停地摆动,然后,慢慢地溃烂掉!

根据韩市长那边得到的调查结果,这算是第一起病发事件,这个病来得怪异,生病的人都极度狂躁,但脑细胞却并没有受损。

因为和白菲有过几次照面,喝过次酒对韩峰来说也算是朋友了,当初五月说想玩音乐的时候,还是他把五月介绍去白菲那里做鼓手的。虽然五月上次重伤后就再也没去过她们那个乐团。

见五月望着酒吧的方向出神,韩峰又道:“你着急想见她的话,可以问问你哥什么时候能再进去。”

五月没有回答,以她现在的感官,能听见酒吧里面传来的女人痛苦尖锐的喊声。

“救救我——五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知道说什么,嘛,就祝大家周末愉快了

31、第三十一章死亡的陷阱。。。

有些年份的照片上,是几个女孩灿烂的笑脸;沐钧看着照片中似熟悉似陌生的女孩;飞扬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欢乐;目光一沉,转头看向身边的五月。

是吗?原来她可以笑得那么欢乐。

他知道五月最讨厌的就是,被他禁锢在家里不准接触太多的人。朋友什么的;基本没有;他想过那样会使她太过孤单,可总想着自己陪着她就好;那样的话,她就不会暴露。

“以前关着你;恨我吗?”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五月还在打量周围的环境,这间酒吧面积不大,但隔出了很多小包间,她现在和沐钧一起站在表演用的小舞台前,看着那些合影。

有的照片上,她做着古怪的表情,有的照片上,是她肆无忌惮的大笑,有的甚至脸颊上还挂着斗殴的伤痕,眼底却流露着忧桑至极后的痛快。

这些都不是她,是真正的“五月”。

因为身体不好,因为处于生命无保障的处境,让这个女孩心里最多的是对未来的绝望。让她有种,今宵有酒今朝醉,在骨子里有种刻印的叛逆。

但是照片上的她,就和她的年纪一样,带着青春的张扬。

或许在“五月”原本灰暗压抑的生活中,能释放的时间不多,所以一旦释放就肆意爽快起来,整个人神采飞扬,无比鲜明。

不过现在的五月并不是很能理解那个女孩的心理,朋友吗?是这么让人开心的东西?

听到沐钧问她,她转头对上那深含期待的目光,摇了摇头。

恨也是种复杂的感情,掌控者“一”告诉过她,没有爱既没有恨,掌控者“二”告诉过她,恨等同于毁灭,她既然都没掌控爱是什么,也没想过毁灭沐钧,又何来的恨?

只是,有一天他会恨她吗?

那时候,理由是什么?

想到存在一定几率性的未来,五月突然心里涌起一种怪异感。她紧盯着沐钧,胸口好像闷压着一块大石,还时不时蔓延着酸酸的味道,非常不舒服。

沐钧注意到她的视线,慢慢闭上了眼睛,伸手将她捞在怀里,用手感受到她脸颊的温度,他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放开了一切,什么都不去想。在这紧迫的时间中,他想要奢侈的挥霍一下时间。

只要她在身边,他仿佛就有面对一切的勇气。

因为他要保护她,所以容不得失败。

最后,他用手按住五月的嘴角,让其弯起一个弧度:“以前是我顾虑太多,也有因为有太多事情要考虑。但以后都不会关着你,想要交朋友也不会阻拦,多笑笑吧,就像和她们在一起的那样。”

五月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无法深达她眼底,她的眼神,永远都是清冷淡漠的,用最理智的思考,处理一切发生在周围的事情。只是望进他眼中的那刻,这抹淡然就像被一块石头激起水晕的宁静湖面,有了那么一丝波动。

“好。”鬼使神差的,她竟然应了他。

“沐医生!不好了!”

医疗组的化验员冲过来,脸色苍白。

“关起来的人开始病发了?”沐钧沉声道,“几人?”

“就一个,是那个叫白菲的女孩,复查时,她眼角膜刚开始充血,就马上狂躁起来。”

沐钧皱了皱眉:“接触性感染?”

“目前还不清楚,找不到病毒,找不到异状。”

沐钧放下手里的东西:“继续解剖新死亡的尸体,内脏、大脑、骨骼、肌肉,每一处都采样检查。”

五月看着他又投入忙碌之中,她摸了摸下巴,调出了记忆信息,她记得,白菲就是那个一直在叫她名字的人。

“救救我,五月,救我——”

那个女孩一直凄厉的这么叫着,按理说,五月比她还要小,并且白菲还不知道五月和沐钧的关系,那么,白菲是如何酌定五月就是能救她的人。五月以前的状态,可以一起疯玩,但却不是值得依赖的人。

“求求你,医生,让我见见五月吧,七街道三号诊所的五月,和一个老头子一起住的女孩,黑发的,眼睛是莹蓝色很漂亮的女孩,医生,医生不要走……求求你!”

刚刚吐出很多血的白菲,头发零散,被身边的曼曼扶着,伸手敲在隔离门上。她大声嘶喊着,已经将所有力气都用尽,嗓门哑的听不出她曾经是主唱,身体也颤抖得不像话。

见着白衣的工作者,一个个的过来又离开了,白菲的心慢慢地跌落谷底,绝望开始滋生。

韩峰的个性她清楚,那小子很仗义,一定会去找五月。但是五月能过来吗?这里防护太严,根本没有机会进来啊!

想到这里,她又用手使劲地敲打,撕心裂肺地叫喊着,那是一种恐惧和绝望交织的情绪,而她却还想活着,活着或许什么都不是,在遭遇了那样的强X后,活着也不见得就那么快乐,可是她还不想死!

就在这时,她看见一双黑色的靴子停在了自己面前。

慢慢地抬头,迷离的视线里,她看见了一个穿着医生外褂的男人。

冷厉幽深的眼,俊朗的轮廓,有些无情的薄唇微微抿着,他就那么俯看着她,衣衫的纯白和发、眼的黑形成鲜明对比,好像收割人性命的死神,充满了冰冷的味道。

“你是死神吗?”她有些恍惚。

“我是沐钧,是医生。”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躲着她,而且打开了门,走到她面前。随着男人特有的气场压近,听着他无比清晰的呼吸声,她能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如火烧一般,各种欲|望在蔓延,身下也湿了。

占有他!毁了他!

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叫嚣。

眼睛顿时又变得血红一片,过快的心跳引起血液舒张压越来越高,她的眼睛就像要炸开一般,喉间发出一声嘶吼,她猛地扑向沐钧。

突然,她感觉从脖颈处传来一股清凉之意。

然后这种感觉开始在四肢蔓延,压住了她的火焰的同时,也让她失去了行动能力,她视线往下瞟,下颚下面似乎还有几个细长的针在晃动。

“白菲是吗?”沐钧的声音漠然平淡,“现在能否清醒听到我说话?”

“能。”她哑着嗓子道。

“好,我现在征求你的意见,我需要在你还活着的时候的身体。”

“什么意思?”

“这场病,几乎都是从行为失控开始,人的神经系统一定有损伤,但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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