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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道:“你不要想着溜走哦,弄成这个局面,你要负全部的责任,如果不乖乖把这奇怪的仪式中止掉,可别想全身而退!”
“哼,”肇锡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在说什么梦话?这仪式一旦开始就不会停止,就连我也阻止不了!不要觉得多了几个帮手你就赢了,我也不是一个人!”话音刚落,他已伸出手臂在身前一挥,四周的人们便飞快地应声聚拢,很快便把我们几人团团围在了中央。
弧凉已身受重伤,没办法再战斗,正盘坐着凝神调息,我和桑青、越璧、丛离殃四人只能各守一个方向,将她保护在中央。果然很快这些人便开始各持武器攻向我们,一时间人群大乱,变成了一场大混战。
我见这些村民和士兵个个还是迷茫的神情,猜想他们是受了肇锡的操纵。弧凉曾经在至阴的梦魇之地做过类似的事情,利用这些人攻击过肇锡。现在由阴转阳进入了肇锡的领地,他当然也是可以照此办理的。不过他利用这些人来围困我们确实是个好主意,因为我们心知这些人的身份,也知道他们是受人利用,当然不会痛下杀手,只能想办法周旋,时间便这样一点一点地流逝过去,想破坏这血凤的仪式就显得更难了!
想到这里,不免又瞟了一眼那只血凤,却发觉它已身在空中,围着幽冥神木在低低地盘旋着,但并不落下,随着她的动作,周围的光芒越发强烈,晒得人皮肤都有些刺痛,而随着阳气渐盛,那巨大的幽冥神木居然开始变得更加干枯,树干发红,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虽然我并不十分明白其中的关窍,但如同极度浓郁的阴气会令万物凋零一样,极度猛烈的阳气同样是一把利刃,会轻易地将一切都化为灰烬!我拼命地眯起眼睛抬头望去,像是隐隐见到当空出现了三个光球,正放射着炫目的光芒,炙烤着地上的一切,令人无法直视,那种感觉…竟然像是同时出现了三个太阳一样!
这绝对不是好的征兆!我心里不免有些焦急,瞅冷一个机会急忙问桑青道:“你们不会就这样冒失地闯进来吧?是不是手里藏了什么法宝,可以彻底破了这结界啊?”
桑青一掌拍飞了一个攻上来的家伙,然后回头向我道:“有是有,但是我需要时间准备,靠你们几个能守得住吗?”
“守不住也得守啊!”我一伸脚绊倒了冲到身边的一个人,叫道,“你就说你需要我怎么做吧!”
桑青点了点头,刚要说话,丛离殃突然凑过来插嘴道:“不行,青儿,我不同意!”
以桑青的性格,想做的事哪能容得别人不同意,听到丛离殃这么强硬的语气,我猜想桑青肯定要立刻发飙了,谁知她却只是露出了一个为难的神色,沉声道:“但是现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那个表情中,居然有几分我从未见过的顺从!
这是什么情况?丛离殃是给桑青灌了什么迷药?总不会因为他救了她,她就变得这么尊重他了吧?
就在丛离殃默然不语,好像心有犹豫,而桑青在不断地观望他,好像盼望得到他首肯的时候,我恰好闪到越璧身边,顺便低声问了他一句:“喂,你不知道这老爷子是谁吧?看他对桑青这态度,你觉不觉得很稀奇啊?”
谁知这书呆子却是瓮声瓮气地说道:“没什么可稀奇的。”
我觉得他是故弄玄虚,撇嘴道:“你就装吧!”
越璧却是一脸认真地反驳:“这有什么好装的!”随后特意压低声音说道:“这人,八成就是桑青的爹爹吧…”
“什么!”我惊讶地大叫,但怕被桑青听到,赶紧压低声音又说,“你在说什么傻话哪!我们是在来这儿的路上刚刚认识他的!”
越璧摇了摇头,但语气却是笃定地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这么感觉…再说,他们长得也很像…”
长得像?哪里像了?我是一百个没看出来,要说像的话,倒是一张不饶人的刁嘴很是相似吧!
一瞬间,我脑子里映出一个人的样貌来,那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那个桑青……田歌的父亲,田振兴田老师,不想则已,一想居然觉得神似起来,真是令我大大意外了一下!难道,这丛离殃真的是桑青家的老爷子?但看桑青当初刚见到丛离殃时的反应,压根儿不像是认识啊!
略一思索,我立刻联想到桑青自小与双亲分离这一说,莫非,二人这骨肉血亲,是刚刚才认下的?那么问题就来了,桑青若是不知道父亲的样貌,肯定无法认出亲人,丛离殃却又是怎么得知桑青是自己女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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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迟到的团圆
想到这儿,越发觉得这事儿有点乱,忽地一转念又有些好笑:越璧也就是那么随口那么一说,又没有什么有说服力的依据,自己就这么顺杆往上爬,万一会错了意,岂不是白浪费这脑细胞了?
我这边还在瞎琢磨,桑青已经是击退了身边的两个人,忽地转身,对我们笃定地说道:“我要过去了,你们一定要撑住!”说罢飞身一跃,双足轻点过数人的肩头,就这样向那火凤所在的方向疾冲了过去!
“青儿!”丛离殃急切地大叫了一声,无奈桑青去意已决,竟是头也未回。 更新最快
“喂,这位大叔,桑青到底是你什么人?”也许有些不合时宜,但我却很想问出这句话。桑青的这个举动让我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假如真需要拼命才能保她周全的话,越璧自不必说,我却需要知道这个丛离殃可以信赖到什么程度。
“你这个后生,现在哪是聊天的时候,快去阻止她,她要牺牲自己消灭火凤!”丛离殃却是焦急地叫道。
“我当然要去救她,但你得和我说实话啊!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和赫彻又是什么关系?!”我也很急,但却不肯放弃。
情急之下,他虽然仍显犹豫,无奈之下却也是非常肯定地沉声说道:“她……是我女儿!”
居然真的是!我望了一眼越璧,他也正好望过来,神情像是在说:我早说过的不是吗?你问这个干什么?还不快想办法!
“如果有能力阻止火凤,必是赫彻的人,她和弧凉又是什么关系?”我一错身,再次问道。
“这……”这一次,丛离殃却显得有些纠结,目光不由得飘向弧凉。
“她是我女儿。”本来闭目盘坐在地上疗伤的弧凉却突然出声说道。
果然!怪不得丛离殃能认出女儿,那是因为她和她娘长得一摸一样啊!虽然已是心中若隐若现的答案,如今实实在在地听到耳中,却又是另外一番感慨。
弧凉紧接着又说道:“你们不要再围在这里了,我虽受了伤,但还不至于死在这些人手里的。”
我猜她的潜台词和丛离殃一样,本该是“快去救救我女儿”的,但说出口来,却变成了这样。有其女必有其母,都是口是心非啊,我不禁又在心里叹息了一把。
万万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地方遇到桑青的双亲。这么多年来,桑青内心应该也是很盼望着亲人团聚的这一天的吧,但却没想到会是在今天这样的场景之下。丛离殃望着弧凉的那个神情,一反他平日里的那种蛮不在乎,充满了爱恨难定,这一家人的离散,想必也是一段难解的因缘吧。我心里忍不住狠狠痛了一下,为桑青。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向桑青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肇锡早已回到了当初的那块大石上,站在已被一团耀眼的红光完全包围,几乎已经看不清眉目的向菀柳身后,高举着双手,口中兀自念念有辞。而在他身后,高飞的火凤显得更加雀跃,带动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不断袭来。再向天上一望,光球已由三个变作五个,射线更强,地面上本来已无草木,此时更是开始干裂,露出地面的岩石都开始发出脆响,像是快要被这高热瓦解!
而桑青,正一条直线地奔向肇锡的方向,手中长剑赫然出鞘,像是马上就要向肇锡攻将过去!
“大叔,越璧,你们在这里守着……她,我去把桑青带回来!”我所指的当然是弧凉,知道她和桑青的关系之后,我反而觉得直唿其名不太好了,但不叫名字又叫什么呢?大娘?阿姨?和她的外貌严重不匹配,总不能叫姐姐吧?想想我自己都有些受不了,只能以“她”指代了。
“不行,我也要去!”越璧却执拗地道。
“你要想桑青不恨你,就老实地按我说的做!”我威胁道,但转瞬又以安慰的语气说道,“放心吧,她会没事的!”
“这……好吧……”越璧极不情愿地应道,但马上又说,“你再这样磨磨蹭蹭的,没事也要出事了!”
“我心里有数!”我抬头望着,只见桑青此刻已是欺近肇锡近前,但却并未攻击他,而是矮身借力,高高地直接跃过了他头顶,人在半空之时,一伸手竟是拉住了一只火凤身边的黑色大鸟的脚爪,直接翻上鸟背去了,胆大心细,动作轻巧利落,真是无人能出其右!
“你这个后生靠不住,我要亲自去了!”丛离殃见我只是观瞧却无行动,立时急了。
“大叔!”越璧却是立刻拉住了他,轻声说道,“放心吧,他既然说了,就会做到的。”
我正集中精神,无暇去看他,但听到这样一句话,却是心中感慨。越璧他也许对我有着诸多不满,但到了关键时刻却能保持这样的信任,不得不说,兄弟到底是兄弟。
桑青的举动当然也令肇锡大感意外,估计他本来也预备着桑青会去为难他,自然也想好了对策,没想到桑青却绕过他,飞到空中去了。此时不禁摇头笑道:“只道你们都只是愚钝而已,现在看来,简直是蠢啊!这仪式乃是由我一手发动,不冲着我来,却要自己去飞蛾扑火,不是找死嘛!也罢,这么伟大的时刻,没有祭品献上,岂不是有些大不敬了,就拿你来当作第一个祭品吧!”他倒也不是虚张生势,随即闭目作法,身边红光忽地暴涨,竟然像是生出的火焰一样开始四处蔓延,更像是伸出众多无形的赤红色手臂,向空中的桑青抓去。无奈桑青骑在那黑鸟之上,却像是如鱼得水般自如潇洒,上下翻飞,左右躲闪,全不在话下,肇锡一时却是伤不到她!
我见此情景立刻想到,这八成是肇锡放出的障眼法吧!如果他对桑青的举动真的那么不在意的话,还费这周章去抓她做什么?只须等她自己去“送死”便是了。这么急着出手,说不定还真有什么关键之处受到了桑青干扰,所以才想将她挡在外面。现在看来,那只火凤是这神秘仪式的关键无疑,肇锡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它吗?
我能想到这一层,聪慧的桑青当然也能想到,动作随即加快,一身衫裙被火凤映红,几乎形成了一团红色的光球,以极快的速度在与肇锡的法术周旋,终于,抓到了几乎只是一瞬间的破绽,突出了重围,飞近了那火凤面前!
一霎那间,肇锡的嘴角略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一霎那间,桑青的手臂却是被人抓住,同时一个声音低声喝道:“桑青,住手!”
春天快乐!
春主生发,令自己焕然一新的机会到了,各位好友不妨也出去踏踏青,吹吹风,赏赏花,体验下一年之始的雀跃之情吧!
(是的,今儿休息了,明天恢复~^…^!)
第三百八十章 不完全的法术
桑青猝不及防,惊叫道:“墨晏,你……”
没错,这阻止了桑青与火凤正面冲突的人,正是我!此时,我也已跳上了桑青所乘的那黑色大鸟,来到了她的身边。
“你……怎么会?”她显得惊诧莫名,“你到底是……”
我当然明白她在疑惑什么,在她心中,墨晏已经是失去了察心术的墨晏,只有东离子才能做到这样的移形换影,但是她又绝对无法接受已逝的东离子会化身在墨晏身上!为了让她安心,我当即在抓她手腕的那只手上略微加力,望着她的眼睛笃定地说道:“相信我,无论我是谁,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她望向我,清澈的眸子里映着火凤的身影,犹如闪动着两簇小小的火苗,随即点了点头,将手上的长剑放了下来。
其实,我也并不确切地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只不过似乎从我逃脱了那韩揖的毒虫折磨之后,只要集中精神,便可以感受到他人生命力的流动了,准确地说,该是他们意识的流动才对。他们身上那如云似雾的存在,便是意识的外在化,实体化,只不过,不是任何人都能看到而已。刚才唤醒数个梦境中的人,就是依靠去对这些意识的流动进行扰动,使它们回归常人的状态而做到的。
并且我很快便发现,当众多的意识集中到一处时,我的视角竟然可以变得更加宏观、更加长远,这些意识群的流动开始形成一条长河,不受阻挠,奔流不息,而每个单独的意识流动,则像一条长河中的一个小小旋涡,有着自己的独特韵律。
于是,当我将某些旋涡轻轻拨动,使它逆向长河流动的方向时,它们便会出现一个停顿,而顺应那流向而动的我,则与它们产生了一个相对的位移,对我来说时间毫无变化,但对当事人来说,当一切都回复常态之时,已换了天地。
这就是察心术。当我亲手捕捉到它的要义之时,也立刻明白了先前陷入癫狂的墨晏所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关心则乱,一个人越是诸多牵挂,越无法使自己超然,当自己深受情绪**所扰时,便也会化作那长河中的一个水花,只能随波逐流,无力再做到如俯视时间一般的客观了。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察心术一旦失败,无法成功扰动他人的意识,只会使自己反被其扰,轻则伤神动气,重则陷入混乱和疯狂!
面对这样的纠结,墨晏曾经一度和身边的人疏远,将自己置于孤掌难鸣的困境,但最后,他终究还是输了,海上一役,令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难为,最终终于选择了彻底忘却,来将这一深入血脉的奇术彻底封印!
如今,这样直面着桑青,倾尽全力去争取到了她的信任的一刻,我终于得以看清我们之间的纠葛。往事幕幕,终于回到了我的记忆里,令我心中激荡不已!这个善良的姑娘,一直在默默地守护着她认为重要的一个人,即使乔装改扮,即使寄人篱下,即使被对方拒之千里,即使对真正属于自己的姻缘视而不见,始终不曾放弃。也许是友情,也许是爱情,也许是亲情,都不重要,一切也许只始于久远的从前,那小山坡上,那个少年将衣衫披到她柔弱的肩上的一刻!
而越璧呢?我望着那个有些有些木讷却无比执著的书呆子,已经明白了为何他会如此难以原谅我了,假如我是他的话,面对令自己心爱的姑娘倍受苦楚、始终无法自由的始作俑者,也会耿耿于怀的吧。
看清了这些,我心里顿时一片清明,再无纠结和迷惑。相反地,假如这些回忆真的就此失去的话,该有多么遗憾!
我于是强自压抑心中的百感交集,柔声对桑青道:“放心,这里就交给我吧!”
话自出口,我已经移身到了另一头大鸟的背上,朝着地上的肇锡喊道:“不要再虚张声势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在那里装神弄鬼,只不过是想迷惑我们罢了!凤也凰也罢,本来就是一个东西,想拿来蒙我们,以为能摧毁我们的斗志,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
“一个东西?”这边的肇锡兀自眉头深锁,一言不发,那边的丛离殃和越璧却都是一愣。
“不错,凤凰乃天地化生的精灵,游走于阴阳两界之间,天明则为阳,夜幕则为阴,分雌雄之说,只是在形容它的这一特殊体质而已,并不真的是指两种生物,又何来相斗?”我朗声说道,“此前弧凉前辈借由幽冥神木将凤凰召出,都是在夜间,故其形为凰,虽可施展玄凰之术,但能够影响的范围终究是有限,而下方此人所做的,则是借由晨间阳气生发之势,一举将凤凰的纯阳特性激发出来,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的话,其威力将与玄凰之术不可同日而语!你们看……”
我向天上一指,此时阳气大盛,正当空已有七个太阳高高悬挂,如果像我一样处于高空,则更可看到方圆数十里之内已化作一片焦土,莫说无人烟,就连草木等易燃之物也已全数被烧成了灰烬。奇异的是,我们所处的这个山谷,虽然也受到了阳气的灼烧,但却还存在着一丝生气,只是犹如孤岛一般,正缓慢地升起,原本的山谷,竟像是变作了山峰一般。
我估计此时还没到正午,所以阳气还没有升到最高点,真到了极限的情况,空中十日相聚,这个空间恐怕会彻底化为一片火海!
在这场至阳的浩劫之中,得以生存下来的,将只有进入了至阴结界里的这些人,准确地说,是意识才对。因为进入了“梦境”的这些意识,已经进入了另一重时空,眼下这个时空的阳与阴,已经与他们再无关系,当然也不会对他们产生什么影响。
“可是他们将这世间彻底摧毁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就是为了可以不受干扰地永远躲在这结界里,指挥着一群行尸走肉?”丛离殃问道。
“不会彻底摧毁的,阴阳有序,循环往复,生生不息,曾经的玄凰之术,是一个不完全的法术,所创造出来的世界自然是偏颇的,中断的,不稳定的。但加上了纯阳的另外一部分,凤凰相应,首尾相接,涅磐重生,将形成一个新的世界,谁亲手创造了这个世界,谁就是这个世界的掌控者,可以说,就像是新的神明。”我从容地说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对于我这段完整的阐述,肇锡显得相当震惊,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形成数道裂纹,一张脸犹如碎成数块,更显可怖。
由于我已经将他的意图彻底点透,他也随之停止操纵了对那些平民的操纵,丛离殃和越璧终于得以脱身,围绕在弧凉身边,抬头关注着空中的我们。同时我也注意到,在山谷边缘的数个地方,有数个地方也停止了小小的骚动,我猜想那些应该是丛离殃的兄弟们吧,他和桑青爷儿俩能闯进这里来,十有**是离不开那些人的协助。
离殃镇鬼,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实际上可能为的就是这一天吧。
“是啊,我是怎么知道的呢?”听到肇锡发出的疑问,我这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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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凤栖梧
因为这阳极必阴,阴极必阳,交替循环,生生不息的道理,先人早已阐述得够多了。 它很简单,但却因为简单而更具有普适性,不管是在自然界中、在人体中,或者在某个具体事件的展中,都可以看到这个简单至极的道理在生动地展现。
这便是我做出以上结论的大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