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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胡志敏轻抿了口热茶,微微思绪后,开口讲道:“我听说黄玮的女儿来找过你?”
周淑敏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胡上将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呢。”
“哼,你何必用这种挖苦的话语,我也不饶弯子了,你把那个小丫头骗到第三玛雅学院做什么?”
“胡上将不止是消息灵通,对事情的细节还是了如指掌呢,是在令人赞叹……”周殊明说着便独自的拍起手来。
“哼,别对我来这一套捧杀,我可不是白涛然那个傻货。”
“胡上将多虑了,这是周某人发自内心的赞叹……”
胡志敏立刻抬手止住周殊明即将要继续的话语,“别恶心我的胃口,晚上我还要陪我的家人吃饭。”
周殊明表情一僵,神色尴尬起来,他干笑了两声,讲道:“胡上将真是一个不喜言笑的人,呵呵,之前说的骗可能偏激了些,毕竟是哪个小丫头来找我的,并不是我主动有求与她。”
“是有关Giant Angel吗?”胡志敏轻饮一口热茶后,出言讲道。
周殊明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不过只是须臾片刻的瞬间,在这样阴郁的天空暗淡的光景也为他做好了掩护。
“胡上将都已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周殊明的脸上缓缓流溢出笑意,“既然胡上将已经掌握了全部的把柄,为何不直接的上报给主席呢?”
“我想听听你的见解。”
“这一次我们战败。”周殊明慢慢的坐在与胡志敏对立面的沙发上,并抬手从口袋中摸出香烟盒火机。
烟火点燃后,袅袅的青雾在房间内缭绕散开。
“虽然这一次弗瑞顿承认了作战方面上的漏洞和缺失,但是使徒军团竟能钻入卫星武器这么大空子,呵,胡上将你觉得使徒军团还有什么做不到呢?”
“所以你便要动用Giant Angel?这未免有些太荒唐了吧,哼,当年就是因为GiantAngel的研究,还有那超级机动战士养成计划,才致使韦台和王志的离去,现在你又想重蹈覆辙了吗,与其说为了对抗使徒军团,倒不如说你想要继续实施曾经那未完成的研究计划吧?”
“并非如此,胡上将,Giant Angel的研制不是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完成了么,而且超级机动战士养成计划的一切数据都是应经彻底销毁了,就算遗漏的达尔林岛实验室数据,在五年前也被彻底的清理干净了。呵,其实我的想法很单纯,Giant Angel只从研制出来以后只是进行了简单理论实验检测,我一直以来都很期待它真正的破坏力到底是多少呢?胡上将难道你就不期待Giant Angel那惊人的力量?”
“我可不是如你那般的疯子,就连当年Giant Angel预备驾驶员都选择亡命逃去,恐怕只有你这个变态,更适合操控那怪兽。”
对于胡志敏侮辱的语言,周殊明浑不在意,他脸上的笑容继续荡漾,“疯子?真是个恰当的比喻,看来还是胡上将还是你更了解我啊,呵呵哈哈……”
“你为什么选择黄玮的女儿作为Giant Angel预备驾驶对象?你不是把你那儿子更名改姓的指使到那里了吗?为何还要作践已故黄玮唯一的女儿?”胡志敏的语气中开始透漏出丝丝的愠气,对着周殊明如此疯狂的模样,就算是平日在冷静的他,心中那清明台也无法平稳。
“黄玮曾经不也对胡上将您的成见颇深么,怎么你担忧起他的女儿来了,呵呵……”周殊明看着渐渐把持不住的胡志敏,心中开始得意起来,单处之下没有任何人可以在他的面前保持清明。
“回答我!”胡志敏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目光直至俯视周殊明的戏孽。
“呵呵……如果我不说呢……胡上将是不是要把这一切告发到主席那里去呢?”
“自然如此。”胡志敏皱了皱眉,放松身心之后,再次坐下身来。
“胡上将的心态调节的真是好呢,呵呵,这要是白涛然太早就对我拳头相向了。”
“别废话了,不要在浪费彼此的时间。”
“啊。”周殊明轻轻一叹,随手把烟头插在茶几的烟灰缸中后,继续讲道:“Apollo算是Giant Angel的间接启动的钥匙,这一点想必你已经知晓,Apollo的神经连接程序完全的来源于Giant Angel的系统,所以只要是能操纵Apollo的驾驶者绝对就是可以操纵Giant Angel,符合精神连接的超级机动战士除了当年暴死的三号,以及逃跑的四号,还有离奇失踪的十一号外,便只剩下了当年已监察员身份介入研究的黄玮,当然黄玮已经死了,但是不过你应该也是清楚,当年为了检测Giant Angel的性能,黄玮可是以身涉险的服用了禁忌药品,与Giant Angel进行了精神连接……”
“我知道,那药剂的副作用具有极强的遗传性和潜伏爆发性,黄玮的女儿就是在那实验废止终结一年之后出生,所以在一开始我便知晓你要打Giant Angel的主意,别所这么多无意义的废话,为什么非要选择黄玮的女儿做诱导,据我所知在大脑内植入芯片也是可行的,依靠药物的潜伏遗传的作用,你不觉得太过于飘渺了么。”
“呵。”周殊明轻笑出声,胡志敏微微一怔,“怎么?”
“胡上将怎么也糊涂起来,之前我不是讲过与这一切的实验的数据都被清理干净了吗,不光是那精神刺激药剂的配方,还有那芯片植入的理论技术都已经被销毁了,如果有芯片这种可靠的技术,我还会去诱骗黄玮女儿么,呵呵,眼下,只能依靠那药物的遗传性了,所以这并不是我迫害作践黄玮的女儿,是现实,现实如此铺垫的道路。”
“哼。”胡志敏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就算我今天不告诉胡上将这些细节,我相信胡上将也不会把这些向主席告发的。”
“呵,是吗,你何来如此的自信?”
“因为我知道,胡上将心中也有自己的盘算。”
注:1,Giant Angel:巨天使,第一卷中有所涉及。
第十四章 直到世界的尽头—前篇(盘算2)
题记:命运之歌的赞礼。
“我的盘算?呵。”胡志敏微微一怔,继续的讲道:“下一次的作战你又是如何打算的?第一马克思学院的精英几乎在这一次被全灭,第二次的联合作战部署我想已经拟定下来了吧。”
“这个自然,新联合国的结集体怎么会向雇佣军组织认输,在失利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新的战斗即将延续。”
“哼,这都是你蛊惑主导的吧。”
“胡上将又说笑了,我周某人何来如此大的力量,现实所需要的必须而已。”
“是吗。”胡志敏饮尽杯中最后一滴茶水,并把玻璃杯压按在茶几上,清脆的碰撞声响亮在整间屋室。
“是要动用第三玛雅学院的精英学院了吗?那可是我们现存最后的精英了。”
“怎么胡上将有反对意见。”
“不,黄玮死后,在现任的上将中,你便是唯一的施令者,没有人在对你的举措进行否定,我也不是例外,眼下我只是提醒你而已,这第二次的作战在你的谋划中应该也是必败的,不要拿国家的安危来做你玩乐的实验。”
“哦?必败,胡上将是怎么瞧出来的。”
“这还用瞧吗,之前你说的GiantAngel都没有登场,在这样的主导下不就是注定失败的战局么,就像是最开始非洲那一次维和,就算我们和美国再怎么努力,在弗瑞顿有意的拖拉下,一切都不过是徒劳。”
“绝对不会有牺牲的就是了,这一点我敢保证,动用第三玛雅学院的精英只是为了壮大声势而已,告知美方和弗瑞顿,我们的态度很积极,仅此而已,如果要动用普通部队,美方和弗瑞顿方面肯定会对我们进行口诛笔伐的,舆论的力量时很可怕的。”
“是么,但是如果拥有意外呢,就像是这一次,如黄玮这般。”
“意外?”周殊明的脸上浮现出狡黠的一笑,“那意外只是留给疏忽人犯下错误后的借口,我不是意外的机会主义者,这一点胡上将请放心。”
“就算你的自信满满,但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一定要动用那已是尘封的GiantAngel。”
“呵,如果胡上将你是一块闪亮的金属,你愿意孤独的沉寂在角落被遗忘而发霉么。”周殊明抬起头来,通透深邃的目光直向胡志敏射去,胡志敏也不避让,已同样犀利的目光回敬去。
“我是人,并不是金属。”言罢,胡志敏微微犹豫后,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我决定了,周殊明你我之间来打个赌如何。”
“哦?有意思,虽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但是我完全的接受胡上将你的赌局。”
“我担任第二次清剿使徒军团的中方统帅,在这一次如果我能击溃使徒军团,那么你便立刻下令解除所有有关对GiantAngel的解封动作,如果我失败了,那么接下来,你便可以任意的作为,即使李光和白涛然持有反对意见,我也会站在你这边,你觉得怎么样?”
“呵呵哈哈……”周殊明恍然大笑起来,胡志敏听着这暗藏嘲讽意蕴的笑声,颇感愠怒。
“你笑什么,怎么,周殊明你怕了?”
“怕?我周某人会害怕,呵呵,我笑的是胡上将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大最后竟然会打着这样的盘算。”
“哼,怎么你到底应还是不应?”
“当然,之前我就说了无论什么赌局我都会应和的,毕竟在现在四名上将中,胡上将你可是我唯一的助力,你要是倒戈了,我可真是没辙了呢,呵呵,我答应你。”
“很好,我就是在等你这句话。”胡志敏抖了抖衣服,转身便要离去,可是才走半步,他的动作又缓了下来。
“我在多嘴一句,曾经是黄玮女儿经纪人的那个年轻人,与此事没有任何的瓜葛,你为何也把他……”
“人家再三下跪的请求,你让我如何的拒绝?呵呵……”
“周殊明,除了疯子意外我再也找不到更适合对你的称呼。我劝你还是留有分寸的好,一切别做的太过分。”言罢,胡志敏不再犹豫,大步而去。
“多谢,胡上将的忠告,我会牢记于心的。呵呵……”
周殊明看着胡志敏离去的背影,在他脸上那戏孽的笑容一直没有褪去,直至胡志敏走出的房门,他的表情才化作平淡的模样。
“除了王志意外,你们不过都是庸才而已,哼。”
风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自由的飞翔在天空中,鸟瞰于这个世界的美丽。
不过他是很孤独的,在梦的世界中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他记得自己应该是有朋友的,不过绞尽脑汁的回忆来回忆去,那朋友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只是衣着和头发的不同而已。
缺了什么呢……
谁,谁又在呼唤?
风?
风又是谁?
在梦中的梦中,梦中人清醒是的记忆快速的留影播放,模糊的图片渐渐的清晰为黑白,映像之后,七彩的颜色融汇在一起,致使一幅幅画卷鲜活起来。
这就是我吗……
这就是我的记忆吗……
原来我还活着……
在风睁开眼睛的那一个刹那,首先入眼的只是一片暗淡的苍白。
“天堂?”
他微微诧异后,身体的知觉开始了工作,入耳的是一阵阵电子机械仪器的滴答声,他微微用力的支撑起身体,才得知自己第一眼看到的那苍白不过是天花板的墙壁而已,他讷讷一笑,在打量这间不大的房间时,才发觉这是医院病房。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思绪之间,那天谴的光柱照射下的那一个瞬间清晰在眼前,他不由得一得嗦后怕起来。
“我,我还活着……”风抬起手查看他自己那完好无缺掌心,以及感受着身体全部肢体的存在。
“但是,其他人呢,天哥呢……”
病房的门被猛地的推开,在风还没有瞧清来人的模样时,那一团火红色的身影便窜进了他的怀抱。
“呃,喂……”风有些不知所措,随即而来呜咽哭泣的声音,填满了人内心的脆弱。
“风哥,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呜呜……”红莲哭诉着,双手紧紧的抱着病床上的风,巨大的拥抱力要风大病初愈的身体感到有些不适,他只能微笑的承受着牵挂的好意。
“今天是几号了。”许久之后,在红莲的欣喜之情渐渐平稳后,风出声问道,并抬起他那羸弱的手拭去红莲脸上的泪珠。
“八号,十一月八号。”
“半个月了,这一个懒觉足足睡了这么久,呵呵。”
“是啊,我还以为,我还以为,风哥,你,你……”红莲说着,刚止住的泪水又充溢出来,并止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
风撇了撇嘴,抬起手来在红莲的额头上轻轻一敲,“又笨又粗心的丫头,黑莲远要比你坚强一万倍呢!”
红莲微微一怔,随即愠怒了起来,“那个男人婆,她哪能跟老娘比……”她的话才说了一半,便霎时的呆住了,看着面前风嬉笑的样子,她那大条的神经才恍然,知道这是风故意的戏弄自己,不过此时她喜欢这善意的戏弄,满心的苦涩,被着突来少量的蜜糖滋润香甜。
病房门外,星止步在那里,看到房间内风与红莲温馨的甜蜜后,他的嘴角缓缓的一笑,不过在瞬间之后便又消散,随后转身便要离去。
“怎么,不进去坐一会儿吗。”在他身后天依靠在廊道墙壁上,双手抱肩的对着星讲道。他身着着医院病人的单衣,在他的左眼上包扎着绷带,或许平日里他就有着痞子气的习惯,站立的腿脚盘在一起,嘴上并叼着烟卷,令人瞧不出任何高雅之处。
“看到风醒了,我便安心了。”星顿下了脚步,回应着天的话语。
“是么。”天吐纳着烟圈,那熟练的动作,令人很难想象,看样子不过二十五岁左右的他到底有多少年的烟龄。
“还有什么什么事吗,天哥,没有的话,我便要告辞了。”言罢,星抬起脚步便迈开,但是在路过天地身边时,天抬起手拦住星的道路。
“怎么……”星微微有些诧异。
“你小子自从战场上回来就有些不对头啊,连我此时大摇大摆的吸烟你都不加已拘束,有心事?”
“不用你管。”星抬起手打掉天阻拦的手臂。
“哟,成长了很多嘛,再也不是那个爱哭泣的小星了,呵呵,我很好奇你胸前的那个项坠哪去了。”
“放起来了。”星闭眼,逃开天瞪视而来的眼神,佯装起冷酷。
“是么?”天打量星一番后,缓缓的讲道,并随之把香烟从口中摘下掐灭,然后有些寒颤的放在病衣的口袋里。
“我不知道你在海下看到了什么,或是听到了什么,但是那一切如果是你一个人力量无法改变的,无法承受的,便要讲出来,就像是这烟卷一样,如果放任不管早晚都是要燃尽的,只有依靠外力的手才能阻断燃烧的命运。”
“啰嗦。”星抬起脚步不在犹豫便大步离去,在他身后的天微微一笑,继续的讲道,“你小子真是忍心啊,那张照片可是仅存的单本啊,可是你冒险从火场中抢出来的呢,没想到你那么随意的就抛到海里喂鱼了……”
星的脚步在此一缓,但却没有停下。
“瞎操心的船长大叔……”
第十四章 直到世界的尽头—前篇(叛逆)
题记:不知是哪位哲人曾经过的话语,机会永远属于那些时刻准备的人。
夜已深沉,月色之下的海面是一天之内最为柔静得时候,没有日光与喜阳生物挥发出来的能量,那浅浅涟漪的浪花总是在还没有触及海岸线的时候,便已消散。
深海之下,鲸使徒内。
肖阳平躺在自己休息室的床上,闭眼假寐了许久,但仍没有睡意。
数天前那从天而降卫星武器的天谴深深的刺入在他的灵魂深处,辗转反侧许久后,索性他便睁开了眼睛,不在刻意的强让自己入眠。
“啊,又睡不着了?”在他的心底,另一个影子的声音清晰无比。
他微微犹豫后,抬起手,终于还是摘下了面上的眼镜。下一刻的瞬间他的脸变开始扭曲起来,双目黝黑的瞳孔开始绽放出妖异的金黄色,在肖阳他有意的克制下,那扭曲的扩张,还是终止在了脸庞一半的位置。
“啊,又睡不着来找我打哈哈?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哪。”
“我有事问你。”
“嗯?”
“那一次我操控Breeze要进行粒子爆炸的时候,心中的那种愤怒和扭曲,是你强加给我的?”
“嗯,怎么不满意,我早就提醒过你,我不会放弃对着身体绝对的控制任何一瞬的时机。”
“是吗,如果那一次就算你成功,那我的肉身一会随之的破碎,你的成功还有什么什么意义呢。”
“因为我知道我肯定不会成功的。”
“呃?”肖阳微微一怔,接着他那保持着平静的左脸还是愠怒,与扭曲狞笑的有半脸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你疯了吗!你忘了我们那时候共同理想的约定了吗?!”
“我没有疯我只是在鞭笞你不要忘记那理想的预定而已!总是你在他人勉强表现出一份冷静严肃的样子,但是我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是多么的懦弱,多么的可笑!”
“你……”
“从你少年时代总被混混欺凌,被高雅同龄人的冷落嘲笑,你一直在逃避,一直懦弱,冷酷的佯装的外表是你自欺欺人的伪装,你内心脆弱的一沓糊涂,对于他人的嘲讽,他人的讽刺,你从不考虑如何的反击,只是一味的退让,即使你的母亲离去,也只不过是让你短暂的惊醒而已,在真正的困难前永远只是低头弱者!眼下这不是你那用来发泄的射击游戏,而是真正血与火的战争,留给弱者的命运只有死亡,就算你有使徒的宿命的运气,但那终究只不过是运气而已!现在的你还在恐惧吧,还在迷惘吧!?那天谴般耀眼的光柱是不是已经把你坚强的灵魂腐蚀竭尽?就依凭你现在这个懦弱的样子还能做些什么!?”
“……我……”
“把支配权,交给我吧,接下来残酷的战斗由我来替你接受考验,你,懦弱的你只要在一旁观看就好了,从此这个世界一切的恐惧都不在会与你有任何的关联,任何的伤害也不会触及你的身躯,安逸平和的世界这不是你一直在追求的吗,来吧,现在开始便交给我吧。”
“我……”
肖阳他扭曲的有脸范围开始朝左脸扩张,青筋突起的模样霎时恐怖,但是在反射镜的条件下,他自己却不知这是何等的模样。心中的失落,心中的不甘,都开始空虚,过往的记忆,无论是快乐还是哀伤,在此刻都开始空幻。
人该为什么活着呢?已去的故人,还是心中的梦想?
那一切不都是他过于的梦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