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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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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的注定

年柏彦是钻石商,礼物是钻石并不会引来太多的惊喜。但如果是一枚意义非常的钻石,那就另当别论了。他送了一叶的第一枚钻石给她,是他重组年氏后旗下品牌的第一枚钻石,其背后的含义令人欣喜。

素叶低头看着手指上的钻戒,不繁琐,不累赘,设计简约大方,足可以突显钻石极佳的品质,她曾经在年柏彦的高压政策下多少练就了火眼金睛,单从钻石的华彩来看,这颗钻石是具备收藏价值的。

有些疑惑,难道1号矿的废矿中还能开采出如此昂贵的钻石?当初他不顾董事局反对决意废矿,而今却又开采出质量上乘的钻石,难道一切的一切真的是他暗藏居心?

她的疑惑就写在脸上,流放于眸中,轻而易举就被年柏彦发现,他微微收紧了大手,低笑温柔,“这也是新矿的第一枚钻石。”

素叶恍然,这才想起之前的报道,这一次年柏彦在南非的动静很大,虽说外界的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以什么价位投得那个钻矿,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年柏彦所投出的必然要比回报少得多得多。

她低头看着钻石,是年柏彦赋予了这颗钻石生命活力,否则,它只是一颗毫不起眼的矿石,不会有光鲜璀璨的外表,陪伴它的就只有黑暗不见底的世界。

就正如她。

如果不是遇上年柏彦,她的人生又会是什么样子?

不会这么跌宕起伏,会有她渴望的平静恬淡。但人就是这样,不满足,不知足,如果她真的只是结识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真的就是过着每天三点一线的日子,真的就是以平淡为伍,那么,她骨子里的激情,还有满腔的热血是不是从此就冷却麻木了?

手指轻轻抚过钻石,那光线映亮了她的指尖。

她抬眼看着年柏彦,问了句,“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去投矿呢?”

从精石的离开到文森的步步紧逼,年柏彦已经穷途末路了,虽说之前她避讳不问,但亦能知道他的身价在*之间降为冰点,他不再是那个财雄势大的年柏彦,不再是那个可以只手遮天的男人,他变得跟普通人无异。

不,他可能还不如一个上班族,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工作的机会,文森的阻碍,就好像全世界的大门都冲着年柏彦关上了。

她见过他消沉的样子。

醉酒、沉默、陷入沉思……

却在她面前始终谈笑风生。

其实有多少次她都想跟他说,没关系啊,你就当放假好了,我挣得足够多了,你压根就不需要有压力。

但这话一旦说出口,将会是更大的压力。

他盯上文森的矿令素叶多少感到意外,重组年氏更是素叶没有想到的,她知道他利用1号矿开发二三线市场的事,却不知道原来他的野心不单单如此,他要的是更大的市场,哦不,或许确切来说,他要的是,夺回自己的市场。

年柏彦知道她早晚会问这句话,笑道,“纪东岩做了回土财主,他现在每天做梦都梦着我能还钱。”

素叶怔了一下,然后突然想到了纪东岩的那个样子,“扑哧”一下就乐了。

见她笑了,年柏彦心口转暖了,伸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今年的生日应该要好好准备的,对不起,匆忙了些。”

“不,已经很好了。”素叶轻轻摇头。

年柏彦轻轻捧起她的脸,“可你喜欢热闹。”

素叶敛下睫毛,微微遮住眸底深处的落寞,“其实,生日这天我害怕热闹。”有太多事都发生在生日这天,她不敢去热闹,也不想去热闹,这一天对她来说,其实没什么值得庆祝的。

她的心思年柏彦又何尝不明白?

见她神情黯然了,便像是有个锥子重重地戳了他下心口,疼痛,从一个点迅速地扩散,蔓延全身。

“叶叶……”他双手轻轻箍住了她的肩膀,凝着她的双眼,神情严肃的,“我不会再让你感到孤独。”

这么一句话,滴在她的心上,快速地掀起了巨浪,她抬眼,猝不及防地与他眸光相撞,他眼里的神情很认真,所散发出的光是如此笃定。

感动,又窝心。

在他眼前晃动了下手指,“你记得我的生日,所以,我没感到孤独。”

她的言语和态度都不再像以前似的闪躲,这令年柏彦甚是喜悦,他伸手握住了她,微笑,“真的喜欢吗?”

素叶用力点头。

“你喜欢就好。”年柏彦忍不住将她搂在怀中。

素叶静静地在他怀里依靠,雪纷纷落下时,竟也不觉得寒凉了。亦情不自禁地将他搂紧,半晌后,又抬眼看着他。

“怎么了?”年柏彦笑问。

素叶抿了抿唇,半晌后说了句,“我觉得……如果你赚钱了就还纪东岩钱吧,要不然我怕他以后总会在我面前摆出债主的姿态,万一每天来咱家蹭吃蹭喝怎么办?”

年柏彦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爽朗大笑。

“跟你说认真的呢。”素叶也忍着笑道。

年柏彦好不容易收了笑,双臂搂紧了她的腰,英俊的脸贴近她,“这样吧,还钱这种事就交给你了。”

素叶瞪大双眼,“交给我?虽说我攥得比一般打工者多吧,但你们那可是大资金进出的,我可还不起。”

年柏彦抿唇笑了,“不是说自己能顶半壁江山吗?”

“我才没说呢,我充其量只是北冰洋里的冰山一角。”素叶赶忙澄清。

贪钱的本质似乎又回来了,*裸地昭显着她生怕钱包被挖空的小心思。这样的她让他熟悉而感动,将她搂紧,轻抚她的后脑,忍不住道,“你这个女人啊……”

奋力从他怀里抬头,“我要保障我们的下半生,要不,先欠着纪东岩的。”

一句话又把年柏彦给逗乐了,拍了拍她,“纪东岩要是听了你这话一准儿吐血。”吻了她鼻骨一下,“你是咱们家的管家婆,纪东岩当然要找你讨债。”

素叶明白了年柏彦的意思,心脏扑腾腾地跳,“什么管家婆啊,这么难听。”

“以后我赚得每一分钱都由老婆大人攥着,不是管家婆是什么?”年柏彦主动授予了财政大权给她。

素叶就是嘴上说得欢,一听这话就认怂了,忙摆手,“我可不敢管你的钱,万一哪天我一个不小心花断了你的资金链怎么办?”

“只要你不拿着我的钱去养小白脸,随便你怎么花。”年柏彦抬手,*溺地掐了掐她的脸蛋儿。

以往的感觉又回来了,他的素叶又回来了。

素叶脸一红,一把推开了他,“你都年老色衰了,我不养小白脸干什么?”

飞雪落在了年柏彦的肩膀上,他被她推到了一边,站在雪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过来。”

“才不呢。”素叶轻轻一笑。

年柏彦冲着她伸手,“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素叶摇头。

他走向她,她则快速后退了几步,笑容掬眼。

“乖乖过来。”他故意威胁。

素叶又随着他的步伐后退,“才不呢。”

年柏彦突然快步,大手刚刚碰到她的衣衫,她就快速往旁边跑,咯咯直笑,又抓起地上的雪,朝着他打过来。

男人的大衣上挨了一个雪球,黏了雪,他笑容亦是爽朗,在雪中追逐着她,她一个躲闪不及,下一秒就被他一下子从身后搂住,紧跟着他低头,如冰川高蜓的鼻梁一个劲儿地往她的颈窝里钻。

温热的气息还有她身上的芳香,令他流连忘返。

素叶则被逗得连连求饶,“别别别,好凉啊。”

年柏彦却故意逗她,脸颊埋在了她的侧窝间,张口,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男人的气息一并滚落了过来,她一激灵,缩头,刺痒极了。

“我是年老,但不色衰。”年柏彦钳住了她,在她耳边坏坏笑道。

“臭美。”素叶要挣脱。

他却趁机收紧了手臂,令她就扣在他的怀里无法逃脱。

“你讨厌,拉拉扯扯的不像话。”她在他怀里肆意推搡,“你不是最讲究公共形象的嘛。”

年柏彦紧紧搂着她,脸颊贴着她的脸颊,低低笑着。

两人就安静了,他拥着她伫立在飞雪中,这一幕,恬淡而幸福。

良久后。

“跟我回家吧,好吗?”他在她耳畔低低道。

素叶的心微微颤抖了下,然后微微转头,年柏彦低头,他与她的目光纠缠在了一起。她注视了他好久,脑中却是这一年多来所经历的林林种种。

终于,轻轻点头。

是啊,该回家了,她出来的太久,在这片原本远离尘嚣的藏区她只想着寻求一份安稳,谁知道还是一样要经历生死动荡。

所以,她想开了。

也许上天注定了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注定了不论在什么地方都要历经种种,那么,她亦认命了。

年柏彦见她点头,瞬间如同阳光扫去了阴霾,心情豁然开朗,低头,深深吻上了她的唇。

自己老公的公司,该去看看

她不再是那只鵸余,亦不会再去纠缠着“他爱我,他不爱我”这种事,他将他的翅膀赋予了她,她,便成了他的翅膀……

————————————

素叶跟着年柏彦回京后,结结实实地休息了一天后就回联众报道了。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由丁教授带头,全体同事都站在门口迎接她,更夸张的是,还拉了个大条幅,写了十分夸张的欢迎词。

令素叶想起了那句话:那场面,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丁司承也来了,笑容宽慰。

庆功会在所难免,但素叶觉得自己是无功不受禄,表示不想举行什么庆功会。丁教授实现了承诺,因为素叶在藏区表现极好,由她组建的心理团队在藏区着实是帮了不少的孩子走出心理阴影,她的经历和在藏区种种负责任的行为足可以担当所长一职。

可素叶心里是有愧的。

在会上,她提到了顾琳,主动承担顾琳身亡的责任,丁教授语重心长,认为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顾琳先是丢弃了大家在先,然后才遇难,而在林海,如果没有素叶的话,何明和方倍蕾也许早就丧命了。

对于丁教授的这种说辞,何明和方倍蕾也同意,经过这几天的调养,何明的伤势已经痊愈了,而方倍蕾对素叶的态度也大为转变,在林海的种种,都是方倍蕾主动跟丁教授报告的,报告中,她着重列明了素叶是如何帮助他们走出林海,如何为何明敷药止毒,如何鼓舞他们坚持能够活下去的信念。

素叶心里涩涩的,她很少经历这样的感动,不是来自亲人朋友的,而是来自职场同事的,让她觉得,其实职场争斗不过是人性的其中一面,人心向善,她曾怀疑过,却在此时此刻深信不疑了。

她对丁教授说,如果没有何明和方倍蕾,她也早就被黑蜘蛛吃了,在这次的事件中,其实大家都是有功劳的,这种荣誉她不可能一人独享。

其他同事见他们三人彼此谦让甚是奇怪,以往这三人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只是在林海里待了近五天,一切的一切都变了,看来,这5天里的确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才使得曾经的执念放下。

所长一职,经过投票,最后还是由素叶担任,统计票数,竟然是全票通过,没有否定票,没有弃权票,方倍蕾和何明更是诚心诚意地来支持素叶这位新上任的所长。

素叶顿时觉得压力大了。

丁教授表示也该是他退休的年龄了,可在移交钥匙的时候,丁教授跟素叶说了实话,他说他还是很想继续研究关于人的记忆,这将会是他终生为之奋斗的工作。

素叶能够理解,这就是作为一个学者的执拗吧。

简单的庆功会后,素叶和丁司承选了家安静的咖啡馆,看着脚底的车水马龙,繁华的城市建筑,素叶不由得感慨,还是藏区安静,几个月不回北京,竟然有点不适应了。

丁司承浅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人是回来了,但心丢在了藏区?”

“丢在了孩子们的身上。”素叶喝了口咖啡。

丁司承听说了她和年柏彦共同以夫妻名义资助了藏区的孩子,而年柏彦更是斥资修建了10所希望小学,起名为“素年”希望小学,来让更多的灾区和贫穷山区儿童可以有书读。有关这两人资助孩子上学和筹建希望小学的事,没有对媒体透露半点风声,丁司承之所以知晓也是通过丁教授,因为不但素叶资助了孩子,还有方倍蕾和何明。

“这次回来我发现,你改变了很多。”

“是吗?”素叶抬手捂了捂脸,“是老了吧?”

丁司承含笑摇头,“不是老了,是成熟了。”

素叶故意挑眉,“我的年龄已经挂三了,还要奔哪儿成熟呢?”

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发现自己也能跟丁司承相谈愉快了,时间真是造化大师,也是极好的良药,她想,在丁司承心里,过往的林林种种早也烟消云散了吧。

“你的心理年龄小。”丁司承似认真似开玩笑。

素叶笑了,“谢谢你的赞誉啊。”

两人聊了很多事,原本丁司承有点刻意逃避她小时候的话题,岂料她主动提及了。

“如果丁教授研究成功了也好,我可是他失败的作品。”

丁司承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一时间笑得有些尴尬。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他,至少让我忘了二十多年,有了二十多年的平静生活。”

丁司承放下咖啡杯,问,“你不再怨我父亲了?”

素叶浅笑,“我从来没有怨恨过他,真的。”

丁司承看着她的眼,眸光明亮而认真,他相信这是她由衷的话。

“作为你的导师,其实我应该帮你更多。”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结,能够解开这个结的只有自己。”

丁司承轻轻点头,“你能够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这句话怎么听着像是离别?”

丁司承扬唇,“我应邀去德国研究一项心理课题。”

“什么时候的事儿?”素叶惊讶。

“半年前对方就提出邀请函了,只是我一直在考虑,现在对我来说无牵无挂,也该去了。”

素叶心里多少有点失落,轻轻点头,“什么时候走?”

“下周就走了。”

“这么快?”

丁司承笑了,“怎么,舍不得我?”

“虽说我们之间经历过不开心的事,但是,作为朋友和导师,以后不能经常见面的确舍不得。”素叶由衷地说。

丁司承深吸了一口气,叹出,“作为你的导师,看见你如今已经任职赫赫有名的心理咨询机构的所长,很是欣慰;作为你的朋友,看见你们有*终成眷属,也由衷地高兴了,所以,我没有任何遗憾。”

素叶鼻头有点发酸,抿了唇,良久后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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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回京,最开心的莫过于方笑萍和素冬,方笑萍恨不得天天堵在她的诊所门口,送上煲好的汤,在方笑萍眼里,素叶是去藏区受了不少的苦,尤其是听说她在林海迷路的事后,每次谈起来都心有余悸,她觉得素叶瘦的不成形了,要大补特补才行。

而有这种想法的人何止是方笑萍?

她回到四合院后,年柏彦可谓是起了大阵势,请了三位名厨专门伺候素叶,有煲汤的,有主餐,还有餐后搭配甜品和水果营养的,这三位大厨随便叫出一个都是数一数二的主儿,可想而知素叶的胃得多滋润。

因为有了名厨在家,引来了不少“偷窥者”。

例如,年底松散的年柏宵,每天跟朋友聚完会后一准儿就到四合院来报道,他说四合院的汤好喝,就没几天的功夫,年柏宵被养得白嫩滋润的。

除了年柏宵外,最可耻的当属纪东岩。

素叶怎么觉着他都有她口中债主的倾向,近乎每天过来蹭吃蹭喝,还多数是来吃晚餐,吃完晚餐又会像是京爷儿似的拉着年柏彦下棋博弈,而每一次,也都是被年柏彦不耐烦地从家里赶出去,脸皮之厚超出素叶的想象。

于是,素叶在纪东岩被赶走的每一次后就会建议年柏彦,要不咱还钱吧。

年柏彦则咬牙说,美得他,蹭吃蹭喝总得算他利息。

素叶突然觉得纪东岩也挺可怜的,借了大笔的钱给好友,一心想着好友能还钱,岂料这个好友还在斤斤计较着利息,悲哀啊。

从担任所长后,素叶就辞去了大学的任教,她着实是没有那么多时间身兼数职了,光是管理个心理机构就已经够她透不过气了。

她又招聘了几名心理咨询师,而方倍蕾和何明也升职加薪,手底下带了不少学生,看着新入行的这些年轻脸庞,素叶突然觉得自己老了。

而这段时间,年柏彦亦是忙碌,年氏快速地上了轨道,他每一天又是早出晚归的,比在精石的时候还要忙。不过素叶偶尔也听说文森出了事,虽说没有被判刑,但警方始终盯着他,他的集团也像是风雨摇曳中的鸟巢,有外界人士对他的集团虎视眈眈。

素叶不清楚,文森落到这步田地跟年柏彦有没有直接的关系。

就在这一天,素叶陪着林要要做完了产检,原本是想着跟要要一同共进午餐的,但叶渊提前下机了,来亲自接要要回家。

叶渊看上去气爽神清的,也难怪,要要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这眼瞅着就要见到闺女了,他不神清气爽才怪。

叶渊告诉她,今天年柏彦是乘坐他的航班回京的,既然闲着,倒不如去年氏找他。

素叶迟疑了一下。

林要要觉得叶渊的主意不错,拉她到一旁压低了声音说,“你一直没去过年氏吧,自己老公的公司,该去看看。”

他就是意见领袖

素叶知道年柏彦出差了,出差的前一晚,他搂着她说他会早点回来,她知道他是在跟一些国际银行谈合作的事,还顺便会去南非盯一下钻矿的开发情况,便千叮咛万嘱咐他完事小心,注意安全。其他的事她倒是不怕,只怕他在南非会遇到危险。

不过年柏彦极好的习惯就是,不论他在哪儿,不论再怎么忙,到了晚上总会给她打一通电话报平安,这让她终日惶惶不安的心会多少安然一些。

今天他回国她也是知道的,正是周末,她原本想着去接机,但要要那边已经约好了产检的事,叶渊不在家,她又怕有什么事阮雪曼解决不了,便舍丈夫顾朋友了。

年柏彦发来微信,告诉她他会先回公司处理些事情,尽量早回家。她则给他回复了一个小哭脸,说正在帮着叶渊看老婆,然后就没再收到年柏彦的回复,想来他那边是太忙了。

所以,林要要的话一直盘旋在脑中。

的确,她从没去过年氏,年氏重组的时候她在藏区无法脱身,回京后这也没几天,每天都忙着打理联众的事,虽说她减轻了自己带客户的工作,但做管理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顾及客户,还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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