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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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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似乎睡着了,她才安心地转过身来,刚刚选择的位置不好,背对他时只能压着心脏难受极了,既然他已熟睡,她释放一下心脏压力也不错。

可待素叶刚一翻身,就听男人扬起沉哑的嗓音,“别乱动。”

年柏彦突如其来的开口吓了素叶一跳,身子蓦地僵住,抬眼警觉地盯着他,他侧脸平静,依旧没睁眼,让她误以为刚刚开口说话的人不是他。

素叶不会蠢到再多问他一遍说了什么,身子栽楞着也着实难受,更不想面对着他睡,赶忙翻身恢复了原来睡姿。

岂料,就在她翻身的那瞬,只觉得腰间一沉,后背马上贴在了男人坚实壁垒分明的胸膛上,她惊得全身都僵硬了。

“跟你说过别乱动了,睡个觉怎么这么不老实?”耳畔是年柏彦低沉醇厚的声线,醉意下更显缠绵低柔。

“我乱动什么了。”心口没由来地慌乱急躁,意欲狡辩,更想将男人搭放在腰间的手臂挪开。

“你说呢。”年柏彦非但没将手臂移开,反倒是将她圈紧,锁扣在自己怀里,低头醉笑。

他的嗓音像是长了个尖直钻她的心底,耳垂已敏感感觉到男人贴近的唇,那削薄的唇畔似有意又似无心地轻描她耳垂的轮廓,有些痴迷和缠绵,连这三个字都如同喃喃,模糊却炙热。

炙热的是男人呼在她耳畔的气息;

模糊的是她的意识,引以为傲的理性意识。

“你、你躺过去一点儿,别来挤我,太热了。”着实太热了,素叶觉得自己身上要着火了,可紧贴她的胸膛已然是着了火,滚烫得吓人。

年柏彦的身子侧压过来,唇畔落在她额角的发丝,大手从她的侧腰竟大胆地贴放在小腹上,修长手指似有似无地用力,再开口时嗓音听得出有明显地压抑,“叶叶,我提醒过你,我还没醉到不省人事。”

素叶的肩头被他的气息扫得僵硬。

却很快地,男人低下的薄唇落在了她的肩头上,是绵密的吻蜿蜒而下,她倏然紧张,肩头也跟着陡然一颤。

******亲爱的们,今天两更完毕,原本想着第二更多写点,但实在太累了,明天一定会多写点给大家,勿急。

你的喜欢是不是真的

男人的吻温柔缠绵,滚烫的气息夹杂烈酒气味,将周围原本安静浮动的空气都搅动得急速动荡。当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她甚至能明显听出他呼吸的沉重和浑浊。

第一个窜过素叶脑海中的念头就是给他个过肩摔!

虽说以这个角度来说过肩摔很难。

于是她便真这么做了。

刚一伸手准备用力,年柏彦却像是预料到她的企图似的伸手钳住了她的手腕,她蓦地用力他也跟着用力,就这么依旧将她牢牢扣在怀里,耳边是他的低笑声,褪去了平日的沉闷肃静,沾染了不曾被她见过的醉意下的戏弄,“不知道醉了酒的男人力气更大吗?”

素叶讨厌他这种似戏弄又似挑。逗的语气,又伸另只手打算将他推开,却又紧跟着落了圈套,正巧被男人再次擒拿个严实。她扭头,怒瞪着头顶的男人,“你不困我还困呢,放开我,我要睡觉。”

她的抗议没有得到年柏彦的响应。

他没动,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脸,一瞬不瞬。有微弱的光亮映在了他的脸颊,棱角分明不说,那双眼眸不知是因为似醉似醒还是因为光亮的角度,从她抬头的方向看过去更具深邃,如夜空下的深海,墨黑广袤,在仔细观察却总觉得有波涛暗涌。

素叶的心猛地悸动一下,不似惊喜,更像是漏跳,紧跟着是无限慌乱蔓延而生,又如杂草开始起了疯狂涨势,想去除掉却又无从下手。以往年柏彦不是没盯着她来瞧,但大多都是平静得令人看不出意图和心中所想,可此时此刻的年柏彦,真真儿令人心慌不安。

她被桎梏在他的怀中,双手的手腕又被他的一只大手禁锢,无法动弹的她只能再次发出强烈抗议,“年柏彦,你要耍酒疯走远点,我真的很困,很想——”

话没等说完,年柏彦的身子便欺了上来,这一次是结结实实地将她压在了他的身下,她的双手被他反剪在头顶,他的另只大手沿着她的脖颈轻柔而上,修长手指落在她的眉梢,轻轻描绘她的眉形。

如羽毛轻抚面颊,素叶有一瞬的恍惚,只觉得身上男人是如此地温柔,对待于她,如被他呵护至深的珍宝,长睫轻轻颤抖,与她似惊似愕的牟波形成美丽的光影,而年柏彦这时开口了,嗓音听上去有些低嘎,“是喜欢我的吗?”

男人的气息落于她的额头,薄凉舒服,然而他的话却惊了她,心头突突直跳,他的目光如炬,像是醉酒后的迷惑,又像是十分理智下的清醒,一时间她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他目光的直视。

可年柏彦显然不打算给她逃避的可能,伸手扳过她的脸,命她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低问,“告诉我,你喜欢我是不是真的?”

他的气息是醉的,可语气极其认真,像是在等待着一种回答,可素叶认为,此时此刻的年柏彦不再似从前那般沉稳内敛,可以对她的或胡闹或恶意挑。逗一笑置之,最多也就蹙着眉头警告她一句别胡闹了。但今晚似乎变了样子,他借着醉意的坚持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子,想要直接剖开她的内心看个清楚。

她习惯了做窥视的那个,关于这点她从未骗过他。

可年柏彦还在坚持,压下头,额头近乎与她相抵,薄唇似有似无地贴近她的唇角,温柔低语,“跟我说实话,叶叶……”

素叶的心被他的气息彻底搅乱,不知是因为周围太过安静还是男人离得太近,只觉得耳膜嗡嗡作响,心不停地往上提再往上提,直到挂在了嗓子眼里。

“我……真的喜欢你。”生怕只是一场试探,那么之前她的谎言就会被无情揭穿。

她从未承认过自己有多完美,相反地,她很清楚自己是多自私和小心眼,一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用放任自流来形容自己的生活,如此,便能让自己快乐些。

所以,她讨厌被人当场揭穿的感觉!

这就好比有人逼着她脱光了衣服站在镁光灯下示众一样,她不能允许自己这么狼狈,宁可自食其果也不准自己狼狈。

因此,当她回答完这个问题,从男人眼眸里读出笑意后就明白了,她会自食其果。

“好。”年柏彦的脸彻底压了下来。

她以为他会亲吻她的唇稍。193P。

可男人微微偏头,薄唇落在了她的额角,又沿着额角的位置轻吻她的发丝,炙热的气息烫得她的头发丝都近乎融化,在这一刻,素叶听到了心的狂跳声,一下下撞击着胸口的位置。

她很想伸手去触碰一下,想要证明是否是自己的心跳,又或者他的心跳也如如此呢。

年柏彦像是有了心灵感应,松开了紧缚她双腕的大手,却趁机蜿蜒而下,落于她的纤腰,紧紧把控,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手心炙热的温度也差点烫化了她的肌肤。

她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团棉花堵住。

他的吻细柔轻绵,如五月多情的春夜,令人会稍不留神就能沉浸其中。可紧接着,男人突然张口,倏地将她玲珑耳垂轻含口中。

突如其来的吮。吸终于成功引起她的惊喘,双手一下子撑在了他赤。裸的胸口上,这才察觉出,他结实的肌理也滚烫得要命,连同他的心跳,一下下急促有力地撞击在她的手心上。

他的心,何尝不是跟她一样?

素叶这才害怕了,她不是小姑娘了,自然明白这是男人动情的先兆。

“叶叶……”因为亲吻,他的声音听上去含糊粘稠。

她一颤。

他的吻却趁机下移,绵延在她的脖颈、精致美丽的锁骨……

当男人的薄唇彻底埋于她胸口前的沟壑时,她的全身已抖成了筛子,只觉他的薄唇已烫化了她的心脏,这种感觉,可怕极了。

她已衣衫不整。

家居服的肩带被他从肩头轻轻拉下,室内的灯光鹅黄昏暗,更加促了室内的温度,微弱的光怎么也不及她胸前的无限惷光。

如天鹅般柔美的颈、深凹弧度优美的锁骨、两处高耸的半弧即使她平躺于床都保持you惑形状,被家居服遮掩了一半儿,却恰到好处地欲盖弥彰。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胸前的弧度更有呼之欲出的架势。

年柏彦大胆地沉浸于此。

他的头埋于她的胸口,原本遒劲峻拔的眉也染了柔情,他的眼出了奇地墨黑,呼吸愈加浑浊,连轻喃她名字的嗓音听上去都已粗噶。

软玉清香,他承认自己心猿意马,在刚刚误入洗手间的那一刻便是了。怀中的女人如一汪清泉令他甘之若饴,又像是罂粟令他流连忘返,他的脑海中依旧回荡着浴室看到的那一幕:水雾下,她的身姿妖娆梦幻,如海藻般的长发眷着她的娇躯,有那么一刻他很想取代了她的秀发,将她紧搂入怀,让她自由自在地缠绵于他的怀中。

想着,年柏彦忍不住加重亲吻,张口,隔着薄薄的布料自控不住地将梦寐已久的红梅纳入口中。

这一瞬,素叶像是触了电,全身先是剧烈一颤,紧跟着惊叫出声,身子强烈扭动了一下,可明显地,她又感觉到双腿。之间被庞然大物铬得生疼,吓得伸手便去拨。

紧跟着,大脑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年柏彦却挑唇低笑,紧捉住了她的手一路引领往下,就在指尖碰触到坚硬和滚烫的瞬间,开口求饶的声音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堵塞,声音小小的,如同被摘了翅膀的鸟儿般无助,“不要……”

这一声,如同为某种禁忌设了防。

总之,年柏彦真的如她所愿地停了下来,没有霸王硬上弓,亦没恼羞成怒,他放开了她的手,却被马上翻身下来,她依旧能够感受到他的坚硬,近乎弄疼了她。

她没敢动。

而他,凝着她的目光有一丝的怜惜,伸手重新覆上了她的脸,嗓音却听着令人心疼,“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怕我,嗯?”

人烫吻气和。她无法回答,虽然心中明镜。

心口有点疼,却找不出合理的原因。

似乎,年柏彦也没打算等待她的回答,又或者明知她不会回答,轻叹了一声后翻身在侧。素叶赶忙转身背对着他,却发现已不是压着心脏的位置了。

他的手臂紧跟着伸了过来,让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两颗心跳动的频率似乎都一样,还带着刚刚温存的火热。

素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他的气息伏流在头顶,她被他完全纳入了怀,嘴巴动了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男人的大手覆上她的,手指迫使她的手指与他相缠,她低头看过去,自己的手指如菟丝草,只能无力地依附他手指的力量。

“叶叶……”年柏彦的声音在她头顶落下来,浑厚低柔,“我不会强迫你一定要喜欢我,但如果有一天让我知道你真的喜欢上了我……”

她愕然,蓦地转头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不知怎得,从这个角度看着他,他的眼神有些深幽和楚痛,就像是一种狼性的孤独美,猛然敲痛了她的心脏。

年柏彦却只将话说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任人遐想,末了,在她鼻尖上轻落一吻低语,“睡吧。”

男人的宠溺

北京,新光天地咖啡厅

这个时间人不多,林要要请了半天假,就是想跟丁司承重温快乐时光。丁司承向来不爱逛街,今天却出了奇耐性十足地陪着她逛完了整个新光天地,又一掷千金为她买了漂亮的衣服和专门适合老年人吃的保养品,林要要的父母来北京了,就住在她家。

要要向来都不是个喜欢占便宜的姑娘,这点跟素叶大相径庭,这几年只要是丁司承花钱为她买东西,她必然是要再花点钱给他买点东西心里才舒坦,所以待她爱喝的玫瑰露端上来后,她将一个精致的小盒推到丁司承面前。

丁司承奇怪,她则轻笑,示意他打开来看看。

他便照做,打开一看竟是纪梵希的一款男士袖扣。

“要要,你不需要给我买东西。”他无奈。193P。

林要要抿唇,“我不能无限占你的便宜啊,再说了,你是我男朋友,给你打扮地英俊帅气也是我的职责。这款袖扣好看吧?我都盯了好久了,等这个周末你就戴上到我家。”

“要要……”

“你可别说你没时间啊,我爸妈都来了几天了,一个劲儿地张罗着要见你呢。”林要要冲着他甜甜一笑,典型一副小女人的娇憨。

丁司承一脸的为难,轻叹了一口气,刚要说话,却被不远处的一对情侣打断了。

“什么?你要跟我分手?”是女人惊讶尖锐的声音。

林要要也被这声音惊了一下,回头撇了一眼,斜后方的女人着实美得令人惊艳,可脸上吃惊和恐慌的神情扭曲了她的美丽,情绪看上去尤为激动,而那边的男人是背对着林要要坐着的,无法看清他的神情。要要也没空搭理这些情侣琐事,一心只扑在丁司承身上。

“司承,其实周末你也不用穿得太正式,否则会吓到我爸妈的,要不就别戴袖扣了,工作时候再戴。”

“要要,今天约你出来,我是有话要对你说。”丁司承迟疑了半天终于开口,有点艰难的。他不可能跟着她去见她的父母,因为他想跟她分手。

他喜欢林要要,确切来说应该是喜欢过林要要,她漂亮大方又体贴懂事,这完全符合他对另一半的要求。一直以来,他始终认为林要要就是那个可以相携一生的女人,而且他也着实做好了这个准备,心想着在某一天时机成熟后跟她求婚。

甚至,在他第一天主动追求她的时候,心中就是这么想的。

可,丁司承还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隐藏了很久很深,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他,是喜欢林要要的,但真正爱着的人,是素叶!

他从未去思考自己的真正感情。

在国外的时候,他只愿做素叶一人的导师时;

当素叶突然回国,他也忍不住跟着前往时;

当素叶跟他说自己依旧会在凌晨惊醒时;

他从未想过自己对她的心疼,其实是一种深深的眷恋。

直到,当他看到她上了年柏彦的车,决定与他同行出差的那一刻终于恍然大悟,他对她的担忧、对她的牵挂、对她的焦急甚至愤怒,一切都来源于,他爱她。

所以,丁司承无法去面对林要要的父母,因为明确了自己的情感,才更要快刀斩乱麻,决定分手,她是个好女孩儿,不值得为他耽误了青春和时间,虽说他已经混蛋了这么多年,但将事情说清楚总好过继续不明不白地纠缠下去。

林要要当然不知他的想法,看着他依旧一脸的幸福,“嗯,你说,我听着呢。”

看着她的笑靥,丁司承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卑鄙的混球!

“其实我今天是打算——”

“叶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当初是你追的我,现在你玩腻了就想分手?你还是不是人了?”对面女人又是一嗓子,成功引来了其他客人的关注。

丁司承觉得,这番话像是在骂他似的。

林要要烦躁地回头瞪了一眼,好端端的气氛被这对分手的情侣给搅合坏了,真是极其讨厌。但还是强忍着看向丁司承,重新笑靥以对,“没事你说吧,我能听见。”

“我其实是想跟你说,咱俩——”

“渊……你不能不要我……”不远处那女人竟然哭了,抽抽涕涕的甚是可怜,“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你跟我分手的话,孩子怎么办?就算你不顾着我也要顾着孩子啊……”

林要要快疯了,每次丁司承想要说点什么都被那对白痴的情侣给打断,一肚子的火马上要窜上来了,正欲再度强行压下时,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的一句话彻底做了导火线。

“孩子?”那男人似乎讥笑,“确定是我的吗?”

紧跟着是女人不管不顾地大哭声。

林要要忍无可忍,“司承,你等我一下。”话毕起身,冲着那对情侣走过去。

“要要。”丁司承也赶忙起身。

奈何林姑娘已然冲了上前,手“啪”地拍在了咖啡桌上,激得咖啡从杯子里窜了出来。正沉浸在痛苦之中的女人吓了一跳,抬眼看着突然出现的林要要,一滴泪还挂在脸颊,我见犹怜。而那个男人,唇角还挂着刚刚的讥讽,只不过也被林要要的行为怔住了。

“我见过薄情寡义的,却没见过像你这种薄情寡义到不要脸地步的!你是人还是畜生?她都怀孕了你还要跟她分手?还质疑孩子是不是你的?你有病啊?还是知道自己天生没生育能力?说的那叫人话吗?”林要要是被气疯了,开口就像连珠炮似的猛攻。

“要要——”丁司承也跟着上前,想要把她拉走,“咱们换家咖啡厅就是了,别在这里惹事儿。”

“凭什么咱们换地儿?要换也是他们换!”林要要毫不客气,许是真是被气坏了,否则不会如此大动肝火,冲着男人低吼,“你当这儿是你们家后厨房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分手也得找对地方吧,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干什么?”

叶渊原本就没想到过会招惹一个程咬金出来,先是惊愕而后是恢复情绪,现在干脆是一脸兴味地盯着林要要气得通红的脸,等她骂完了他也没脑,看向对面的女人轻描淡写问了句,“你好朋友?”

那女人光顾着震惊去了,下意识摇摇头。

叶渊见状后才懒洋洋对上林要要的眼,“还真有爱管闲事的。”说完这话又挑挑眉,“话说,我怎么瞅着你有点眼熟呢。”

“少跟我套近乎!”林要要冲着他低嚷,却在下一刻陡然瞪大双眼,指着他。“你、你不就是……我想起来了,好哇,原来是你这个小白脸!不要脸的富二代!开个破车满大街撞人的不就是你吗?真是冤家路窄啊!”

后来她的膝盖青了好几天,就是拜他所赐!

“哈哈……”叶渊竟大笑了起来,丝毫不见愤怒的迹象,“看来,你也对我念念不忘嘛。”

下一刻,丁司承抱住了差点扑上去厮打的林要要,只剩下她的怒吼声,“我杀了你!”

“这位先生,你女朋友太凶了,赶紧跟她分手。”叶渊憋着笑,像没事儿人似的看向丁司承出了主意。

丁司承一心只想拉走林要要,也懒得理会这男人的话,奈何这话令林要要更加怒火中烧,“不要脸的小白脸!你撺掇谁分手呢?你狂什么呀你狂?你个牛鬼蛇神,我诅咒这辈子没有女人给你生儿子!”

“要要,赶紧跟我走。”丁司承是了解她的,她要么不生气,真生气起来还是挺吓人的,死命拖着她。

叶渊始终扬着笑,看着林要要被越托越远,冲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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