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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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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丁司承带的研究生,听闻这件事后就赶紧赶到了现场,结果愕然发现素叶一动不动地躺在车子里。丁司承以为她受伤了昏厥了,等走近一看才知道原来她是睡着了。

校方肯定要追查因由,丁司承的课程是在下午,一般来讲,下午有课的学生中午都不会外出,在学校简单吃点就去上课了,而素叶是开着车从外面回来,她哪来的那么多时间?

结果一追查下来才知道,她上午的课没上。

没上课,那去了哪儿?可继续查下去,跟她同寝的女同学死咬着不知道。

“再后来呢?”当时纪东岩听着这事后一脸的兴致盎然,追问丁司承。

丁司承笑着告诉他,原来素叶翘课参加了攀岩队,那天急匆匆赶回来上课之前她已经一天一晚上没合眼了。

然后,丁司承作为她的导师亲自为她做了担保,也就那一次,他看着素叶趴在他的课堂上呼呼大睡也没管。

再然后,丁司承终于知道了当时同寝的女同学为什么不出卖素叶,原来是素叶拿了一些钱贿赂了那个女同学。

听到这些后,纪东岩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他觉得这个叫素叶的女孩子太可爱了,他更觉得,自己还没见到她呢,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

从那天起,纪东岩开始打听素叶。

当知道她原来竟是叶老爷子的女儿后不由得感叹缘分的可贵。

而那时,其实真正跟他有婚约的是乔伊,虽说婚约不怎么正式,但毕竟是老人之间的口头承诺。但纪东岩不喜欢乔伊,相比较面对着乔伊,他更喜欢看着素叶的照片发呆。

照片是纪东岩在她学校的通讯册上找到的,证件照,长发素颜,干净极了。

当纪东岩再次被家里催着跟乔伊来往时,纪东岩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后来,也就有了他突然出现在素叶面前,以相亲男的身份。

所谓的娃娃亲后来纪东岩的确向父亲证实过,父亲承认说,当时那句话不过就是句玩笑话,不能当真。但纪东岩拿着这番话当了令箭,找到了素叶的舅舅和舅妈,将娃娃亲一事刻意放大。

其实他想得很简单,就是想要用最快的方式来接触素叶,让她跟他在一起。

只是后来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素叶被年柏彦捷足先登了。

跟心爱的女人成了朋友,这不是纪东岩的初衷;而跟一位心理学家成了不错的朋友,这也不是纪东岩的初衷。

曾经纪东岩邀请过丁司承,希望他能够担任纪氏集团心理顾问,丁司承始终在犹豫没有定论,后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秘书很快端来了两杯刚煮好的蓝山咖啡,浓郁醇正的咖啡香遮盖了茶的清甜。

“轮茶,纪氏比不上精石,但轮咖啡,纪氏不会输给精石。”纪东岩笑着邀他品尝,“是我亲手选的最佳品质的咖啡豆,尝尝看。”

不用尝,懂咖啡的人一闻就能闻出来,丁司承抿了一口,冲着他点头,“果然是绝佳。”

纪东岩是个聪明人,喝了口咖啡后,倚靠在了沙发上,抬手松了松领带,笑道,“看来你是决定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丁司承这个人向来不喜欢主动搭讪企业,能来纪氏,说明了他已经考虑周全。

丁司承也是明人不说暗话,放下咖啡杯后看向纪东岩,“我希望,我的工作决定不会受到纪氏的限制,跟你明说,我的目标是叶渊。”

“你想做什么我不管,我只要业绩。”纪东岩笑道,又补了句,“叶渊是精石的董事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你的目标尚算一致。但我要提醒你的是,叶渊身边有年柏彦,年柏彦身边还有素叶。”

丁司承抿唇,开口,“这是我要做的事。”

“好,欣赏你的魄力。”

“还有,我要求的薪水可不低。”丁司承淡笑。

纪东岩稍稍前倾,一字一句,“千金易得,一将难求。”

丁司承笑容扩大,朝他伸手,“成交。”

纪东岩哈哈一笑,伸手与他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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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斌将电话打到素叶办公室时,素叶正在对着精神评估报告发呆,桌上铃声响起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第一个念头就是,年柏彦打来的。

想到他在电话里的语气,素叶又是一肚子火,想都没想抓起了话筒,没好气道,“你还打来干什么?”

话筒那边愣了一下。

两三秒后才出声,“我……是想约你吃晚饭。”

不是年柏彦的声音。

素叶一下子怔住了。

那边“喂”了一声,然后说,“我是蒋斌,素叶,你在听吗?”

素叶都快忘了这号人了,良久后才深感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我把你当成别人了。”

“当成了年柏彦?”蒋斌笑着问。

这个名字在素叶心头刺了一下,她岔开话题,“有事吗?”

蒋斌听出她想避开话题,便依循了她的节奏,“晚上有空吗?一起吃饭吧,我这阵子一直在外地出差,都快忘了老北京的菜是什么味道了。”

素叶这才记起,距离上一次见面到现在,的确隔了很久了。

其实她更以为他终于打了退堂鼓,所以这么久不再打电话给她。

“我晚上……”素叶觉得婉拒他的理由都快用光了,干脆就说,“不好意思啊,今晚约了人。”

“没关系,那明晚吧,明晚不行后天也可以。”蒋斌豁达十分好说话的样子。

素叶一个头两个大,“蒋斌,其实有些话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我知道,但总不能连朋友这道门槛都不让我进吧?”蒋斌笑道。

素叶叹了口气,“话是没错,但是蒋斌,我真的没时间,今晚不行,明晚不行,后晚也不行,抱歉啊。”

蒋斌那边笑得有点尴尬,“难道朋友请吃一顿饭都不行吗?”

素叶沉默。

他也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才轻声道,“那好吧,等你有时间的话我们再约。”

素叶这才如释重负,又说了声抱歉。

放下电话后,她如虚脱的鸟儿,趴在电脑前,已经失去了心情去看什么报告,上网浏览了一下,安静的消息居高不下,而年柏彦,始终保持沉默,没有对外澄清任何事。

心里的火又窜了上来。

凭什么啊,她就非得对着他一个男人?

原本他和她就不是什么正常关系,他没必要为她守身如玉,而她更没必要为他断绝异样来往,既然他都不仁了,她也能不义!

抓起桌上话筒,按照刚才的号拨了过去,很快地,对方接了电话。

她盯着屏幕,看着安静那张讨厌人的笑容和年柏彦的侧脸轮廓,咬牙道,“蒋斌,我突然想到了一家京菜馆的味道还不错,就在后海附近,今晚我们就去那家吃吧。”

你真以为这世上有那么多的巧合吗

入夜,起了风,甚至扫落了雨点下来,霹雳啪吧地砸在树叶上,树枝在风雨中如张牙舞爪的四肢,落下一地飘摇的影子。

素叶与蒋斌两人吃完晚饭时雨恰巧也停了,只有清凉的夜风,还掺杂着雨尘的气息。

走到停车的地方时,素叶瞧见了一地残败的白兰花,有些被车轮碾成了泥,不知怎的她的心口就疼了一下,看着满地的白,忽地想起当初在千灯镇时一树的纷纷琼花了。

蒋斌执意送她回家,素叶原本心情也不大好,从吃饭到上车,长安霓虹掠影扫过时,她大多数是沉默的,蒋斌多次想从她嘴巴里得到些讯息试图加以安慰,但她也只是抿唇一笑应付过去。

直到车子到了小区,正巧里面有一辆车子迎面出来,里面的人没下车,却在与蒋斌的车子擦肩而过时,素叶透过挡风玻璃将身边的车子看个清楚。

是精石的车。

开车的是精石的司机,副驾驶位上坐着许桐。

素叶的心口像是被银匠手中的小锤子轻轻敲了一下似的,难以言喻的感觉蜿蜒清晰,心口撞击得有点慌乱,气息也开始了促急。

是刚刚从机场回来吗?

很显然地,许桐也看见了素叶。

隔着挡风玻璃,素叶还是看见了许桐愕然的神情。

但蒋斌不认识许桐,车子也就这么擦身而过,一个进到了小区,一个离开了小区。

车子停好后,蒋斌又提议送她上楼,搁平时,素叶绝对不会同意他的提议,但大脑不经意掠过刚刚精石的车影,外加许桐的神情,她沉吟片刻,然后同意。

按电梯的时候,素叶的手指有点微微地颤抖,电梯里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木质香,很好闻。

开了房门,素叶迈步进门,室内有男性的气息,是他的气息,还有微弱的烟草味,混合着熟悉的气流一并呼吸入肺。

她故意视而不见,微侧了身,看着蒋斌扬声,“谢谢你今天的晚餐,前阵子我新添了春茶,我拿些给你当做回礼了。”

蒋斌笑道,“那多不好意思,你请我进去喝一杯茶就行了。”

素叶微微翘唇,耳朵却像雷达似的迅速捕捉到幽暗中愈加离近的脚步声,沉稳,熟悉。

她还没等回话,玄关的灯就亮了。

素叶没惊奇,倒是蒋斌吓了一跳,顺着灯光看过去,却愕然发现玄关处站着一高大挺拔的身影,头顶的水晶光均匀地将他笼罩,将他面容的每一处轮廓线条都映得透亮,却唯独那双眼,深邃幽暗的眼,无法汲取一丝一毫的光亮。

而素叶也转头看过去,心脏不经意砰然了一下,又很快地恢复了平静。

是他回来了。

的确是回来没多久,还没换上家居服。他穿得很简洁,白衬衫黑色西装长裤,身上的颜色令人一目了然,但平静的神情就令人不得不细细品味了。

但很快地,年柏彦的唇角微微上扬,是标志性地微笑,走上前,目光从蒋斌的脸上扫过,落在了素叶的侧脸上,语气也淡淡的,轻柔。

“有客人来了?”

虽说嘴上把蒋斌当成客人,可年柏彦丝毫没做出欢迎客人登门造访的举动来,他健硕的身子直接挡住了房门,双手插兜,看似悠闲轻雅极了,又成功地逼走了蒋斌想要进门的念头。

素叶成了局外人,冷眼旁观。

她承认自己这一刻挺卑鄙的。

蒋斌很快地便将眼中的诧异压了回去,应付性地看着年柏彦笑了笑,伸手道,“你好。”

“你是叶叶请到家里的客人,照例说应该请你进来坐坐,但我刚刚下机,这个时间也想着早点休息,所以很抱歉,改日我回请。”年柏彦没伸手与他相握,依旧伫立在光晕十足的灯光中,唇角似笑非笑,不动声色地将一句听上去很客气的歉意实则话外有话的话甩了出去。

蒋斌也不笨的,听出了他的弦外音,也读懂了他告诉了自己,两人目前是*关系的事实。

就算年柏彦不说这句话,蒋斌从他穿着的随意也能猜出个大概了。眼前这个男人虽说穿得尚算正式,但衬衫领口的扣子是敞开三颗的,露出些许胸膛,衬衫袖子也是挽上去的,露出小臂,手腕处还隐约有戴表的痕迹,却没有腕表,说明他是将表摘下来了。

试问,哪个男人去女人家会这么随意?更何况还是像年柏彦这种身份的男人,除非,这里是他住的地方。

蒋斌收回了手,笑容看上去略有尴尬,他看向素叶,却见素叶目光明亮淡定,就倏地明白了,怪不得她会同意他上楼,原来是想着让他彻底死心。

“小叶,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蒋斌说这句话时声音也有点不自然,虽说是笑着,可眼里有了一丝挫败感。

素叶轻轻抿唇,开口,“不好意思啊。”

蒋斌努力挤出一丝笑,没多说什么,看向年柏彦,冲着他点了下头,而年柏彦也微微点了下头当做回礼,蒋斌便离开了。

关上房门,素叶低着头换了拖鞋,没吱声,进了客厅。

年柏彦微微眯了下眼睛,跟了上前。

将包扔在了沙发上后,素叶对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视而不见,转身要走。

“给我坐下。”年柏彦不动声色地命令。

嗓音很沉,像是压抑着一场暴风骤雨的来临。

素叶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没独断独行,直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谁允许你单独出去跟男人吃饭的?”年柏彦秋后算账。

素叶抬眼,极淡的口吻,“你给我的那些条条框框中,貌似没有这条吧?”

年柏彦的脸色沉了,“我也要求了你的忠诚。”

“忠诚?”素叶忽地笑了,没再继续说下去。

她脸上的笑深深刺痛了年柏彦,语气愈发地不悦,冷讽,“还是你现在突然变得爱岗敬业了?我记得你说过,他只是你的一个客户。”

“年柏彦,我就是跟他一起吃饭了,怎么了?”素叶语气犀利,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

年柏彦的拳头悄然捏紧,手背上的青筋凸出,盯着她一字一句,“你好大的胆子,素叶,你想把绿帽子戴我头上,有掂量过你的胆量吗?”

以前的素叶,跟这个男人见面时至少还会对他有所顾忌,但今天,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将那男人带回家的行为,在年柏彦的眼里,无疑是在向他的权威挑战,她这是公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素叶也豁出去了,言语之间毫不客气,“我和你之间,有必要谁一定要忠诚于谁吗?”她自认为忠诚是相互的,他想要她的忠诚,那么他自己呢?

这句话是她对他行为的控诉,可年柏彦听了,却勃然大怒,大掌“啪”地一下拍在了茶几上,茶几上摆放着的花瓶也被这力道震得晃动了两下身子,如这巴掌拍在素叶身上,可想而知后果如何。

“素叶,我一次次视而不见那是还相信你心里有那条底线,我一次次容忍你的欺骗那是还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不说话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是你的客户吗?你真当我不知道他是谁是吗?他不就是跟蒋斌同名同姓的人吗?但是你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他是叫蒋斌不假,但他充其量只是个会点攀岩技术的公务员,你真当他是那个从山峰上掉下来的蒋斌吗?”

素叶愕然,没料到年柏彦会突然这么说,更没料到他会知道这个蒋斌的一些事情。

“就这么一个男人,你先瞒着我跟他相亲,然后又背着我一次次跟他见面,先是在公司,现在又是家里,这是我看见的,还有我没看见的!”年柏彦不是没跟她发过脾气,但像今天这么抖之前的事还是第一次,更甚者,他的嗓音近乎可以将房顶掀起来了,这也跟他平时越是大怒就越沉默的样子大相径庭。

他起身,大手猛地扣住素叶的后脑,逼着她不得不直视他的双眼,那怒火就明显地在瞳仁间滋生窜起,不再那么深邃难懂,显而易见的动怒。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今晚他能把你送上楼,他的心思就昭然若揭了!素叶,别告诉我你不清楚他想对你做什么!还有,你真以为这世上有那么多的巧合吗?你以为你跟他很有缘,你以为他跟那个蒋斌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但事实上都是他早就查好了故意接近你才那么说的,当年你在尼泊尔出事的时候,他蒋斌还在国内进行公务员考试,你攀岩那天正好就是公务员考试的日子,他怎么可能会在尼泊尔出现?”

年柏彦压下脸,鼻尖近乎贴上她的,“就连他的名字都是假的,他压根就不叫蒋斌,他户口上的名字是蒋伟!”

素叶愣住了,她压根就不知道这些事,而眼前的男人,很显然是查明白了所有的事,只是始终保持沉默,一直不说罢了。

这个叫蒋伟的男人为什么要故意接近她?为什么要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说自己叫蒋斌?他是早就改了名字还是见她的时候改的名字?如果是后者的情况,那么只能说他早就知道她,并且以蒋斌的名字来跟她见面,为什么?

你还想演戏到什么时候

正想着,素叶的脸就被年柏彦掐住,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却不再是蛊惑温柔,疼痛令她皱紧了眉头。

“看看你这张脸,美得让男人忍不住去犯罪。”年柏彦加大了手劲,恨不得将掌心这张脸给捏碎,他眼里的怒火成了汪洋,肆意蔓延,每一处骨骼似乎都叫嚣着愤怒,一字一句道,“只可惜,美人面蛇蝎心!素叶,你仗着我对你的纵容,一次次瞒我骗我,一次次拿着我对你的感情来消遣,你好大的胆子!”

脸的疼痛让素叶急于摆脱年柏彦,她用了大力一把将他推开,起身,怒视着年柏彦喝道,“没错,我是骗了你去跟蒋斌相亲,我是骗了你说他只是我的客户,我也佩服你的查人能力,你现在算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让我知道他不过就是居心叵测是吧?但是年柏彦,你难道就没骗过我吗?你要我的忠诚,那么你呢?你忠诚过吗?你跟我谈感情?你凭什么跟我谈感情?说到欺骗谁能做得比你更绝?”

年柏彦盯着她,听她这么说完后,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在说安静的事,努力地才将火压下,脱口解释,“安静的确来酒店找过我,但是——”

“够了!”素叶不耐烦地打断了年柏彦的话,愤恨道,“我犯不上听你们的*韵事,你喜欢谁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年柏彦好不容易压下来的火再度爆发,一把揪住她,“什么叫我喜欢谁是我的事?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我年柏彦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反倒是你,一次次玩弄我的感情,还胆敢打了我的孩子!素叶,我每次想起你竟能做出这么阴狠的行径我就恨不得掐死你!”

大手随着最后一句勃然愤怒的大吼一甩,素叶一个身心不稳摔在了沙发旁,茶几冰冷的棱角狠狠撞在了她的肩膀上,疼痛倏然扩散,她的眼泪也跟着钻心的疼冒了出来。

她没马上起身,身体上的痛和心理上的痛交织在一起,促使她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了。

“够了!”眼泪聚满了素叶的眼眶,很快就承受不住重量一颗一颗砸落了下来,“年柏彦,你还想演戏到什么时候?你为了达到你自己的目的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所谓的情圣,怎么,你还真当自己是情圣了?没错,蒋斌的事我是骗了你,但跟你的欺骗比起来算什么?在医院里,就在我爸的病*前你自己说了什么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是你亲口说的,你根本就不爱我,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爱情对于你们男人来说是可以作交换的!从始至终你只是把我当成个棋子而已,你对我的百般好不过就是一出戏码接着一出戏码来演,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你已经在精石可以只手遮天了,又何必跟我大谈什么感情?就算你想要对叶家做什么,哪怕你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那么我凭什么活该就成了你的棋子?叶家的女人不止我一个,我凭什么就要受这种苦?年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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