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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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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都可以通力合作,您老还以为是钻木取火的年代呢,找个没人的山谷隐居一辈子?现如今就算你逃到月球保不齐还有卫星监控呢,你说你挣扎个什么劲儿?”

一直被嫌犯劫持的人质白了一下眼,恨不得被这个看似二把刀子的谈判专家气得吐血,刚要发表意见就听乌启荣粗声粗气喝了句,“你少他妈的给我废话,我要车!给我备车!”

“哎,我听说你老婆怀孕了是吧?”素叶突然话题一转,虽笑着,但眸光暗跃锋利。

乌启荣拿枪的手一滞,目光警觉地盯着素叶。她则轻笑着做挠头状,却暗自给了素凯一手势,一直在紧盯形势的素凯陡然来了精神,他明白这个手势,这代表着素叶已经成功令乌启荣转移了注意力。

“别那么紧张,警方没找到你老婆,虽说你这个人恶贯满盈,但也不得不说是个好丈夫,知道老婆怀孕了藏得天衣无缝。”见他嘴角微微下搭,素叶深知他是松了口气,又笑道,“你想跟你老婆团聚,理解。但有没有想过,你是嫌犯,就算让你侥幸逃了又怎样?你老婆得跟着你过一辈子的逃亡生活,等你们的孩子出生了,孩子也成了嫌犯的儿子,跟着你们俩一起东躲西臧。乌启荣,你的案子可不小,别以为过个十年二十年警方就罢手了,到时候你孩子怎么办?不能上学不能露面,连朋友都不敢交。现在的小孩子都以父母为荣,尤其是父亲,你怎么告诉他你年轻时做过些什么?”

“闭嘴!”

“有句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后代会打洞,你想再生出个小嫌犯?他在恶劣和担惊受怕的环境中成长心理该多扭曲?保不齐日后长大了还得像你一样——”

“臭三八,你给我闭嘴!”

“闭嘴?你应该感谢我给你讲这么多的道理,乌启荣,你现在跟着警方乖乖回去说不准还能转为污点证人,就算判刑也会从轻发落,那个时候起码你可以堂堂正正告诉孩子你知错能改,但你现在劫持人质算什么?这是公然跟警方对抗!万一你再擦枪走火伤了人质,那性质就变了,在原罪的基础上再来个蓄意杀人,你说你亏不亏?到时候你想让你老婆挺个大肚子来为你上坟吗?”素叶微微眯起眼,语速越来越快,大有刺激对方之意。

“闭嘴闭嘴闭嘴!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我先杀了你!”乌启荣彻底被她的话给激怒了,原本指着人质的手枪一转移,直接对准素叶。

“素凯!”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枪响震散了空气中窒息的凝固,下一秒是乌启荣的惨叫声,指着素叶的手枪落地,捂着手腕脸部变形,与此同时素叶也飞身上前,猛地扯开人质,伸脚将落地的手枪提到了一边。素凯和素叶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从乌启荣被素叶激怒转移了手枪位置,再到素凯这个神枪手及时开枪、素叶推开人质,整个过程只短短的几秒钟时间。

时间是微妙的,上一秒还在剑拔弩张,下一秒乌启荣就被冲上前的便衣给团团围住,束手就擒。

“素凯你个王八蛋,下次再敢这么折腾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素叶见乌龟被押送回了警车后才开始抱怨。

奈何,身穿警服凛然正气的素凯压根没将老姐放在眼里,反倒走向人质,威严问了句,“女士不好意思,是我们警方的疏忽,你没受伤吧?”

正在拢头发的女人拍了拍胸脯,“没事没事,我就当参与了一次警匪片的拍摄。”

素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忍不住笑了,“没事就好,明天上午请来警局做一份口供,这是我的名片,感谢配合。”

女人接过名片,“素凯?挺好听的名字。”

素凯没在原地逗留太久,看向手下的时候重拾威严,“收队!”

“是。”

经过素叶身边的时候,素凯暗自嬉皮了一下,低声道,“老姐,辛苦了。”

“滚蛋吧。”素叶伸手捶了他一下。

警车离去,机场的一场劫难也渐渐被重新涌现的人群驱散。素叶一转身,脚步倏然止住,心头不经意窜过一抹异样。

不远处停着一辆车,年柏彦站在车旁一直在盯着她,阳光倾斜了他的高大身影,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难看。17EE。

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来了?看样子应该是来了挺久了。

“姐夫!”这一声自然不是出自素叶之口,她身后的那位“人质”一个快步窜到了前面,热情洋溢地冲着年柏彦喊了一嗓子。

素叶撇撇嘴,冷哼一声,姐夫姐夫,叫得还挺亲热。

年柏彦的目光从素叶身上转移到奔到眼前的姑娘,淡淡说了句,“回国怎么不提前通知家里一声?”

“我又不是小孩儿了,犯得着要隆重接机吗?”女人的笑如灿烂夏花,“话说我伟大繁忙的姐夫,今儿怎么有空来机场了?是你长了千里眼顺风耳知道我今天回京特意来接,还是另有她人让你放心不下呢?”说着,又笑着撇了眼不远处的素叶。

素叶白了她一眼。

“多嘴,上车。”年柏彦没多加解释,打开车门,目光又落及素叶身上,见她转身想走,眉头一皱,“叶叶,你也给我上车!”

素叶见无法偷溜只好暗叹了一口气,今天车子限号,来机场的时候她也不得不打的一路狂奔,现在要么上年柏彦的车要么跟着一大群人挤大巴,又或者抢计程车。见年柏彦一动不动地拉开车门等着她,那张原本就严肃的脸此时此刻看上去是有点变色,所以好汉不吃眼前亏,照做便是。

“我不叫叶叶!”上了车,素叶第一声反抗就是纠正年柏彦刚刚的叫法。

奈何,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年柏彦压根就没接招,对她不理不睬,开口只针对人质女,“叶澜,先送你回家。”

“好的。”被称为叶澜的女人始终面带微笑,丝毫看不出刚刚她是在嫌犯手里死里逃生的主儿,回答完年柏彦的话后用肩膀顶了顶身边的素叶,“姐,刚刚谢谢你啊,没有你的话说不准我早就毙命了。话说你的身手真不错,不当警察可惜了。”

素叶耐着性子听她说完这番话后没好气道,“你可别自作多情,我是帮素凯不是帮你。”

“一家人什么帮不帮的嘛。”叶澜有心跟她亲近,“原来那个警官就是素凯啊,真没想到他都长破模样儿了,跟小时候一点都不像。”

“哎哎哎,你别靠得我这么近,车里空间这么大坐过去一点儿!”素叶毫不客气。

叶澜吃了闭门羹吐了吐舌头,又看向年柏彦,“姐夫,你是把我姐得罪了吗?她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年柏彦没说话,却伸手调整了下后视镜,镜中直接能看到素叶那张极不情愿的脸,薄唇忍不住挑了挑。

“叶澜!”是素叶开了口,横眉冷对,“别一副无辜的样儿,我烦你你不知道吗?装什么装?”叶澜,叶家老么,叶家除了叶渊叶玉之外,还有个比她们都小5岁的妹妹叶澜,但,素叶向来不承认跟她的关系,就算在街上见了面也当看不见。

只是没想到今天她倒成了人质!

上天不长眼,这事儿干嘛非得让她趟上?

“你烦的不是叶玉吗?干嘛连我都一起烦了?我这几年在国外招你惹你了?”叶澜说着又故意撞她一下。

素叶一个侧身没让她撞着,叶澜身心不稳趴在后座上,哭丧着脸冲着年柏彦喊了一嗓子,“姐夫,你看她怎么这样啊。”

年柏彦笑而不语。

送了叶澜回叶家后,年柏彦打开车门,这次他直接坐在了后面,抽光了脸上刚刚还有的笑意,眉眼之间犹若罩着寒霜。

“开车。”他命令了句司机。

车子朝着国贸方向驶去。

走了叶澜,车厢里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也或许是空调的缘故,总之年柏彦这个男人坐到了后座时她就倍感不舒服,觉得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在拼命张开,呼吸到的只有冰冷的空气。

连同他的气息,也沁着一股子冷。

下意识地朝旁坐了坐,素叶始终没明白他突然出现在机场的原因。年柏彦没马上说什么,开车后他整个人就倚靠在后座上,抬手松了松领带后闭目养神。

见他一句话不说,薄唇近乎抿成了锋利的线条,素叶总有种不详的预感,想了想后才开口,“你知道叶澜今天回国?”这是唯一的解释,要不怎么就那么凑巧。

年柏彦没回答,刚毅脸颊始终不见神情变化。

素叶自讨了没趣儿,也懒得再搭理他,吐了口气转头看着车窗外飞速而过的建筑,胸口不知怎的却在突突直跳,有那么一种预感,好像……他是为她来的。

“你这个月的奖金没了。”突然,一直保持沉默的年柏彦开了口,嗓音淡然,却极具杀伤力。

当然,这杀伤力指的是,他残忍地扣除了一向爱钱如命的素叶的奖金!

果不其然,下一刻素叶就像是被人狠狠踩了一脚似的惊叫,“什么?”

年柏彦缓缓睁眼,像是说了件家常话似的悠缓,“财政部会给你正式通知。”

“我犯什么错了你扣我奖金?”素叶的后背挺得直直的,冲着他冷言,“年柏彦,你欺人太甚了!”

“没我的允许,下次再敢擅离职守我会扣除你全部的薪水!”年柏彦微微提了些声调,浓眉蹙成威严弧度。

“你、你……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剥削者!”素叶真是被气疯了,连骂人都骂不顺了。

一直开车的司机忍不住“扑哧”乐了出来。

“笑什么笑?开你的车!”素叶烦躁地一挥手。

年柏彦抬手按下控制器,消音板缓缓升起,隔开了驾驶位与后车位。这时他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你以为自己有三头六臂?自己的工作还没完成,来机场捣什么乱?”

“捣乱?”素叶一听这话彻底恼了,“你可看好了,我救的是你太太的妹妹,没有我的捣乱,可能她早就一命呜呼了。”

“你当警察都是吃素的?天底下就你一个谈判专家?没事儿逞什么能?”年柏彦眉头越蹙越紧,甩出的话也成了教训口吻。

他不是没听见那声枪响,就在他刚刚赶到机场的时候,那声枪响回荡在他耳畔,嗡嗡地犹若雷声,而他也在瞬间像是被雷击中似的全身一颤,闪过脑的第一念头就是:素叶中枪了。

当时他是什么心情?

紧张、震惊,甚至是……害怕!

可看到她懒洋洋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一时间,满腔的杂味统统拧成了一种感觉:从未有过的生气!他恨不得当着叶澜的面儿就痛骂她一顿,甚至狠狠给她一巴掌。

是的,他是在生气,直到此时此刻他都想狠狠警告她,再有下次他非剥了她的皮!

素叶盯着他,闻言这番话后倒也压住了气恼,冷冷说了句,“在机场的那个是我弟弟,这世上最亲的人,就算我死了,他也不能出事。”说完,扭头看着车窗外。

她在扭头的一瞬眼角有点晶莹,年柏彦敏感捕捉到了,见她倔强地抽了抽鼻子,赌气般地不再看他,心头也跟着抽动了一下,有一丝情感悄悄蔓延,慢慢地席卷了他的理智,只是他不知道,这种情感的名字叫做:怜惜。

看氛周周下。“行了,下不为例。”他的口吻稍稍放轻。

素叶的耳朵何等尖锐,用力眨了眨眼睛把悲伤逼了回去,再扭脸对上他的目光时满心期待,“这么说我的奖金……”

“这个月扣除,否则你不会长记性。”年柏彦目光又转为严苛。

素叶小脸一皱,这个男人怎么油盐不进?刚要发作,又听他淡然扔出了句,“今晚的礼裙钱可以算在我账上。”

“呵。”她轻轻嗤笑了一下,挖苦道,“你这算是给一巴掌再赏个甜枣吗?”

“那你要还是不要?”年柏彦的心情似乎好了点。

“要,干嘛不要?”奖金没了不要紧,今晚大不了多买几件裙子泄愤,刷光他的卡,气死他!

———————亲爱的们,今天一万字更新完毕,大家看文吧,感谢支持!

美人一舞

新人庆祝会订于北京最高建筑餐厅,电梯直达80层,仅用40秒。金碧辉煌背后所隐藏的奢华珠光像是妖孽,勾。引着太多人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里前仆后继,哪怕是一丁点的苗头都恨不得削尖了脑袋挤进上流社会。追求成功的标准和欲望绑架了所有人的价值观,纵使这座城市有多浮躁,纵使浮躁背后有着多么不堪的现实,那些兔子狍子都想成为狮子,殊不知只有狮子才能成为狮子。

金色的以色列进口大理石帖铺了墙面及地面,仿古窗棂造型的大厅墙体其上的方形金箔装饰耀眼非常,

以虎眼石镶嵌装饰的玻璃墙面及抽象派的中国沙丘全貌大气震撼,来自捷克约600人工吹制的彩色泡泡玻璃悬挂在大堂之顶,餐厅每一处均为匠心独运颇有唯我独尊之感。

夜色蔓延了都市。

主厅的360度无死角的环形视线设计令置身其中的人犹若踩在云端,这个高度可将北京城的夜景尽收眼底,霓虹灯影划出都市的横平竖直,成串的车影在这个高度也被稀化了不少,只能看见如灯笼般姹紫嫣红的朦胧。

这个场合自然少不了象征着贵族及上流气质的小提琴,现场演奏的乐队庄重而训练有素,演奏出的曲调大有跟西方宫廷乐师相媲美的架势,一切的美轮美奂都能嗅出一股子钞票的味道。

这场欢迎会自然不是为素叶一人开的,这阵子精石也前前后后招了数名能人异士,各自担任重要部门的重要席位。这场宴会上出席了不少高层,以年柏彦为首,身为精石集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经理亦能亲自出席,可想而知他对今晚的宴会极为重视。

餐厅侍应生们穿梭在或西装革履或衣香鬓影间,意大利水晶杯整齐地摆放在托盘中,从法国空运来的红酒及开场香槟、德国远道而来的珍贵冰酒交织了未入口就舌尖香甜的味蕾温暖,酒光与那瑰丽婆娑的夜色述说着一场华丽盛宴的开始。

年柏彦向来少喝酒,手端酒杯与几位高层相聊甚欢,他穿得不算太过正式,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素色衬衫与长裤,但哪怕这样看上去也是鹤立鸡群,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几位新人也陆陆续续入场,唯独不见素叶。

“许桐。”年柏彦叫来了助理,“素医生还没到?”

“一直没见到她呢。”许桐也抬腕看了一下。素叶在公司的特殊职位决定了她的特殊地位,在以前,精石集团的企业心理培训全都外包给培训公司,但后来年柏彦亲自听了一次,对其培训课程及专业程度甚是不悦,便直接将目光对准了专业的心理机构。

素叶的职位不同于其他部门,说白了她更像是灵魂工程师,在员工们历经职场压力之下给予情绪纾缓,更有利于提升员工对公司的文化依赖感。

许桐正打算打给素叶,刚准备行动大厅的门便推开了,动静不大,虽未惊动太多人但足以成功吸引了年柏彦的目光。

今晚的素叶只能用“妖娆”二字来形容。

一袭中国红的长款礼裙,绵如海藻的长发卷成了蛊惑人心的大波浪,有几缕轻搭肩头,而肩头则是透视效果的红色薄纱设计,香肩半露,低V设计更是夺人眼球,恰到好处地勾勒女人犹若天鹅的脖颈、性感锁骨及完美弧度沟壑的美胸,而深V之下又采用透视效果,平坦小腹在薄纱的遮掩下欲盖弥彰,宛若细白明月,更显娇肤似雪。

精致手工设计于翘臀处形成了鱼尾效应,这要求礼裙的主人不但要有纤细的腰肢和娇俏的臀型,还要有长而笔直的双腿,素叶的长腿掩藏在拖地的宽大裙摆之中,而她今晚的妆容浓淡得宜,看不出艳俗,多了犹若红玫瑰般的辛辣性感。

中国红,是红色系中最纯粹也是最挑人的颜色,很少有女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通体以中国红为主,甚至是鱼尾设计的透视装。可素叶不但穿了,还将效果发挥到了极好,她的出现像是暗夜中静静绽放开来的罂粟,一开始没人注意,但随着她的款款向前,越来越多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尤其是男士,毫不遮掩的惊艳和痴迷。

人北太在北。她远远地走向人群,香腕一伸,便有侍应生主动上前送上水晶杯,红酒卿染了酒杯的剔透,她的手指也似乎被这红晕渲染,杯中的红与她裙间的红相得益彰,她的眼亦如夜空繁星,那酒光就轻轻在她眼中炸开,犹若绚烂烟花。

“年总,要不要叫素医生过来?”许桐见年柏彦的目光始终盯着远方,轻声问了句。

年柏彦面无表情,却在见到某部门的高层主动与素叶搭讪后下意识蹙蹙眉头,冷淡说了句,“不用,宴会开始吧。”

许桐照做。

宴会开始时,小提琴乐转得更加阴柔,像是空气中油走的细线,轻轻碰触就会引发小小悸动。作为公司总经理,年柏彦在开场时简单说了两句,举杯时一呼百应,下面的人纷纷举杯,音乐声也应了景转得慷慨激昂。

林要要今天穿得也极收眼球,修长的白色礼裙点缀了她的美,今晚的她倒是收敛了光艳,其中一缕长发编成细细的辫子贴服于光洁的额前,简单的珍珠饰品点缀在发丝间,星星点点若隐若现,再配合唯美的白,犹若从希腊神话中走出的女神。

“我说你今天也够招摇的了,很少见你穿红色,不过呢,漂亮极了。”对于素叶来精石上班的消息,除了丁教授乐疯了外,再就是林要要欣喜若狂了。

在这个人人都为前途奔波劳累的城市,朋友小聚都成了奢侈,有时候明明是在一个城市却大半年才见一次面,有的上学时甚至单身时恨不得天天腻在一起的闺蜜,等交了男友了、结婚了、生子了,其人生更像是被绑架了似的,连与朋友相聚都成了分秒必争的事。林要要怕极了几乎能够发生在每一个女人身上的友情疏离,所以能与素叶同家公司,这的确是件美事。

素叶看了一眼前面,年柏彦正在讲话,靠近林要要的耳边压低嗓音说了句,“因为这件礼裙最贵。”

“看不出啊,平时那么抠门的人。”

素叶冲着前面努了努嘴,“有人买单。”

“啊?你和他——”

“打住啊,他扣了我整月的奖金,我买件裙子让他报销不过分。”素叶一提这事儿就上火,挑裙子的时候也不停地想起飞走的奖金,脑瓜仁儿都跟着一窜窜地跳。

林要要嘻嘻笑着,“早知道我这件也算上啊。”

“没事,我挑了好几件呢,咱们都穿一个尺码,下次你到我那随便挑好了。”素叶倒是大方,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走了狗屎运中了大奖又或者一夜致富了,与她平时看见地上掉了一分钱都恨不得弯身去捡的本性大相径庭。

林要要暗自为年柏彦捏了把汗,“我怎么觉得你坑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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