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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国不殃民-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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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知道不知道他是谁??

一想到陆璇神志不清,抓着男人就求欢的场景,刘婉凝心底有种扭曲的快感。

少卿哥哥,你看,你喜欢的女子,就是这么不要脸的贱人呢!

时间差不多了,她也该走了,那个跟着马车来的人好像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刘婉凝想着站起来往外走,瞥见一人玄色的衣摆跨进房间,笑着开口:“殿下,人已经……”

话没说完,后颈一疼。便失去了意识。

刘婉凝瘫倒在地上,那人脚步不停,直接走到陆璇面前。

残留的意识告诉陆璇,有人来了,且周身的气息不善,可身体在那陌生而汹涌的热潮控制下,已经自发的在寻找可以解热的来源。

手腕被人抓着提起来,这人力气很大。手腕有些疼,可手腕感觉很凉,很舒服。

身体无法站立,手臂缠上来人的脖子,喉咙干涸得好像在沙漠走了七八天的人,想要什么来解救。

衣领被人揪住,陆璇听见那人咬着牙怒吼:“陆璇你给我清醒一点!”

很熟悉的声音,鼻尖也是很熟悉的药味,竟然索性连最后一缕神智都丢弃。

是他害得父亲断了一条手臂啊!

可是,她真的很喜欢他,喜欢到一想起就会心痛怎么办?

有那么一刻,陆璇的脑袋是完全空白的,什么都没想,也无力去想什么。

用尽全力相拥,恨不得嵌入彼此的骨骼和血液里才好。

“既然不愿,又何必勉强?”

路少卿突然推开她问,脸色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唇上甚至一片乌青。

“你……”

陆璇一惊,正要追问,这人却突然抽身离开,没了他的拥抱,身体再次变得滚烫起来。

身体和心理都叫嚣着要留住他,却无力到根本站不起来。

不是的,她……没有不愿的。

路少卿弯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慢慢穿上,除了散落在肩侧的墨发,一转眼又变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国辅大人。

“阿璇,难受吗?”

他衣冠齐整,站在那里问。

她不着寸缕,浑身青紫,如同胚胎一样蜷缩成一团,无助的点头。

难受。

难受得好像快要窒息了一样。可找不到任何办法可以救赎。

“我也难受。”路少卿轻轻地说,抬手戳了戳自己的肩膀,脸上的笑苦涩至极:“那一天,我真的想过要把这条手臂还给你。我以为,只要还了这条手臂,我们之间就谁也不欠谁了,还会像以前一样好。”

“不会的。”

陆璇哑着声音回答。唇瓣已被她自己咬破了好几处。

就算他真的还了一条手臂给她,父亲的手臂也回不去了,他们,也永远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好了。

唯一会变化的,大概只是她又背上了一份愧疚和不安吧。

为什么她的父亲和喜欢的人,都要让她斩断他们的手臂呢?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阿璇,你想今夜之后,与我形同陌路么?”

路少卿问这话时还是笑着的。美好如不惹尘埃的谪仙。

陆璇把头埋进膝盖,肩膀不停地颤抖。

是了,从小到大,无论她脑袋里在想什么,都瞒不过他的。

“那天你不是问我和临渊阁做了什么交易吗?”

陆璇猛地抬头,连眼泪都忘了流,他现在要告诉她么?

“六年前,你去了边关之后,我去找了太后,答应帮她联络朝臣,等陛下薨逝之后,辅佐三皇子登基。”

背后竟然是太后在支持他?可是太后娘家实力雄厚,人才辈出,怎会倚仗他?

知道陆璇的疑惑,路少卿接着说:“太后自然不会相信我这样的外臣之子,一年之内。我帮她出计在六部都安插了她的人,她便开始相信我,可是这并不足以完全被她信任,在那一年间。我去了临渊阁,让他们在我身上尝试种一种蛊。”

种蛊!

陆璇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浑身都开始变凉,那天在马车上她摸到的就是蛊虫?

“那蛊虫是从外域传来,只能被制成蛊毒,几乎不能在人体内存活,但一旦在人体内种蛊成功,被种蛊之人的血便可用来制毒。也可用来吸引毒物,就像一个行走的毒药库。”

陆璇怔怔的听着,忘记了动作。

她曾听说苗疆人擅用蛊毒,无论是用蛊还是养蛊。都需要以人的精血饲养,饲养过程极为痛苦,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所以即便在苗疆,种蛊也是极为严格的,被种蛊之人,一般都是大奸大恶之人,种蛊也被列入苗疆最严厉的刑罚!

他怎么可以主动让人在他身体里种蛊!?

他难道不知道蛊虫一旦种下,便再也无法从体内清除吗?

(本章完)

那人捏着鼻子走进来。蹲在她面前,她却依然看不清那人的脸,只听见那人娇笑的声音:“璇儿姐姐,若是你成了残花败柳。你说少卿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你吗?”

刘婉凝!是她!

陆璇伸手想抓住她,手臂却抬不起来,好像没有骨头,胸口气血翻涌,陆璇分不清是不甘还是愤怒!

“璇儿姐姐千万别生气啊,越生气,这媚毒发作得越快,妹妹可是没办法帮你止渴的啊。”

刘婉凝‘好心’的提醒。说完‘咯咯’的笑得不可自抑。

身体好像被放在蒸格里蒸煮一样,陆璇感觉自己快熟透了,热,太热了。

“璇儿姐姐很热么?要凝儿帮帮你么?”

刘婉凝说完伸手想要去解陆璇的衣服,陆璇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地上打了个滚躲开。

刘婉凝也不泄气,走了两步到陆璇面前,伸手就扯了陆璇的腰带。

“都中了媚毒了,璇儿姐姐还逞什么强?”说话间,陆璇的外套也被解开。

“这媚毒也不是非得要男人才可以解,外头冰天雪地的,璇儿姐姐在外面躺上一晚,伤风感冒数月,咬咬牙也就罢了。可这媚毒发作起来,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只想被男人骑被男人上,就是街边的乞丐,你也能倒贴着缠上去,当众表演都干得出来。”

不知想到什么,刘婉凝动作一顿,陆璇的衣襟大开,只剩下贴身的肚兜了。

刘婉凝恶意的在陆璇胸口捏了一把,听见她口里无意识的溢出一声呻吟,满意的勾唇:“璇儿姐姐武艺不凡,只怕但凡出现在你面前的男子都难逃你魔爪呢。”

☆、第九十七章 情蛊

“第一条蛊虫在我体内存活了一个月,还是死掉了,可一个月已经足够了。我和临渊阁做的交易就是,他们派一个人和我一起进宫,当着太后的面给我种蛊,而我,替他们养蛊,每两年放一次血。”

难怪孤承上次那么急切的想去帮他放血。

难怪他能这么快坐上国辅大臣的位置。

难怪他能骗过太医院的人和孟玄尘,他的孱弱,的确有八分是真的。

原来……外界传闻他活不过二十的话。也并非全然虚假。

“帝王为了皇室冤枉忠良,我便颠覆皇室;世人为了皇权卷起血雨腥风,我便倾覆天下。”

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陆璇想问,却不敢问出口,她怕他说的原因,她承受不起。

陆璇想逃避,路少卿却不允许。

“那个总是钻狗洞,喊我少卿哥哥的丫头,除了我,其他人怎么可以欺负她呢?就算是帝王,也不可以的。”

他说,就算是帝王,也不可以欺负她的。

他说,就算是帝王也不可以欺负她的。

这么理直气壮,这么随性。

陆璇突然记起小时候问过他的一句话:少卿哥哥。你长大后想做什么?

他当时正在看书,闻声抬头看过来,眸光比烛火还要明亮灼人:“阿璇希望我做什么?”

她摇头晃脑的说,希望他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他回答了一句:“能让阿璇开心的事,我都很喜欢。”

其实,他一直都不曾改变不是吗?不然她怎会痴痴执念?

眼睛已经干涩得流不出泪来,却因为身体的燥热而发烫发热。

死死的咬住唇,尽可能的蜷缩成一团,不愿让他看见自己失去理智的模样,肮脏又可悲。

“阿璇。你想把这一夜当成什么?又把我当成了什么?睡过就可以从心底剔除的污点么?”

不是这样!

只是不想自己再这样优柔寡断下去,无法理智判断,也无法理性做出决断。

这人,怎么能用这样哀伤的语气来问她呢?

明明她才是最痛的那个人。

陆璇抬头,这人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绝美的雕塑,只是表情太过落寞荒凉,看得人心如刀割。

“我……”

想说话,唇间却溢出媚人的吟叫,词不成句。

那人苦笑着勾唇,一步步走近,突然捏着她的下颚塞进一颗苦涩至极的药丸。

“阿璇,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有多诱人?”路少卿贴着她的脸颊问,声音低哑如糜,情欲翻涌,却又冷静到极点。

那药丸咽下去之后,苦涩化为沁人心脾的清凉涌向四肢八骸,燥热渐渐消退。

陆璇惊愕,这人……有解药!

想到自己刚刚的行径。陆璇脸上一热,连质问都没有资格,却听见那人语气诡异的说:“你想一夜贪欢,以我做解药,却不知。我就算死在你身上也是无怨无悔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来不及问,这人竟是“噗”的一声,喷出血来!

浓稠滚烫的血大多洒在她光裸的背上,像火一样,灼得她体无完肤。

肩头一重,是他的头垂在了她的肩,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肩头,却听见他低低的笑起。

“都说美色误人,我原以为是我误了阿璇巾帼不让须眉,没想到却是被阿璇误了此生……”

什么叫被她误了此生!?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怎么可以轻易的就扣在她头上?

陆璇又急又气,胸腔像攒了一团火。

身体恢复了些力气,陆璇扯过一旁的毛毯裹在身上,将路少卿放平,见他除了唇角残留的血丝再无外伤,伸手就往他怀里探。

路少卿抓住她想深入的手,眸色清明:“既然媚毒已解,阿璇就不必再对本辅动手动脚了吧。”

谁对他动手动脚了!?

陆璇挥开他的手继续:“你明知自己不能行房却还执意而为,身上定然有可以压制的药,快拿出来吃下去。”

“阿璇竟是这样信任我?”

可惜唯独在你的事情上,我做不到周全呢。

摸了半天没摸到药。陆璇的脸白了一分。

她是怕的,怕他真的就这样死掉。

“告诉我该怎么做。”

陆璇放弃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冷静的问,初遇情事的身体疲惫又疼痛。

“阿璇,无药可解,是虫蛊发作了。”

路少卿坦然的说,很快脸色便苍白如纸,经脉暴涨,陆璇听见他拼尽全力压制的低吼。

陆璇伸手扯开他的衣襟,饶是见惯了血雨腥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在路少卿的胸口,白皙的皮肤之下,陆璇看见有三条虫子一样的东西在快速蠕动!

一开始只是皮肤鼓起的形状,后来那虫子变成了血红色,蠕动起来更加好辨认。

竟然真的有蛊虫能在人体内存活!

它们在做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发作?

“啊!……”

一声痛呼拉回陆璇的思绪。她翻身下床,径直摔了桌上的茶具,捡了一块碎片又返回,压在路少卿身上,两眼血红的盯着他的胸口。

这样的邪物。必须要杀掉才行!

捏着碎片的手高高扬起,因为太过用力,掌心又流出血来,滴在这人胸膛,如心尖血绽开。

耳边忽然响起父亲慈爱的声音:“阿璇。你还在等什么?快动手!只有这样才能救他!”

没错,她不能让他就这样死掉!

手猛地朝下刺向路少卿的胸膛,却在要刺到的时候被人抓住手腕:“你疯了!他来救你,你却要杀他!?”

她……没有要杀他,她明明是想救他的。

陆璇茫然的看向孤承。无辜的像个孩子。

呸!哪有这么诱人的孩子?

“好好说话别动手,你先去穿衣服,我看看他怎么了。”孤承扭头,尽量不看陆璇。

“好。”

陆璇答应,孤承却还是不放心的抓着她的手,直到陆璇丢了手里的碎片,孤承才松开她,飞快的跳到路少卿身边,一看他的脸色就吓得倒抽口冷气。

我的乖乖,这丫体内的蛊虫怎么突然就发作了?还闹腾的这么厉害!

“喂!死狐狸忍着啊。我马上给你拿药。”

孤承拍了路少卿一下,就慌慌张张的从怀里掏东西,陆璇刚套好里衣就冲到他面前,

“这都人命关天的时候了,能不在这个时候费力气弄死他吗?”孤承哀嚎,陆璇却没理他,一手按住路少卿的头,一手就去掰他的下巴。

为了忍痛,路少卿的牙关都会紧咬,根本无法把药喂进去。

看出陆璇是来帮忙,而不是要杀路少卿,孤承稍微松了口气,麻利的拿出一颗药丸按进路少卿嘴里。

看见他喉结滑动,把药吞了下去,才抹了把虚汗。瘫坐在一边。

奶奶的快跑死他了。

陆璇一直观察着路少卿的表情没敢松懈,过了好一会儿路少卿都没平息下来,陆璇有些不安:“他怎么好像还是很疼的样子?”

废话!你以为这是什么灵丹妙药么?吃下去就好了?

不过看陆璇的状态也不好,孤承还是很温柔的回答:“没事,过一会儿就好。”

他都这么说了。陆璇也只有按耐住性子继续等。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尴尬起来,路少卿痛苦的喘息声也更加明显。

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陆璇忍不住开口。

“情蛊是什么蛊?”

“他竟然告诉你了?”

听见陆璇这么问,孤承差点跳起来。以那死狐狸的性格,不该这么坦白呀。

“嗯。”

陆璇点头,等着解释。

这女人也太淡定了,连八卦的机会都不给人留。

摸摸鼻子,孤承简明扼要的解释了一下情蛊为何物。

所为情蛊,顾名思义,情蛊蛊虫只有在深情之人的体内才能存活下来,被种蛊之人的深情便是情蛊最好的营养。

被种蛊之人动情之时,心律与平素有异,情蛊便会苏醒。吸其心尖血为养料,即为蛊发,蛊发之时,蛊虫噬心,其痛楚可想而知。

“如果身中情蛊之人。与人行房会如何?”

陆璇波澜不惊的问,因为太过平静,孤承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嗤笑一声:“身中情蛊还敢与人行房!?这不是傻到不要命吗?”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意思。

被她误了此生。

眼睛生疼。陆璇眨眨眼,伸手去摸脸颊,干干的,原来她真的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孤承不明所以的看了一会儿,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难以置信的指着路少卿:“他丫对你趁火打劫了?”

陆璇沉默,孤承整个人都不好了。

活该这丫被人杀!竟然敢趁着人家被下了药,玷污人家的清白。

呸呸!

现在根本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好吗!

“帮我把他扶起来。”

孤承抓住路少卿的胳膊对陆璇说,陆璇也没时间伤感,连忙把路少卿拉着坐起来,他已经失去了意识,陆璇便站在床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孤承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把小刀,在路少卿背上划开一指长的口子,口子不深,血涌了出来,却是漆黑的颜色。

孤承拿出一个黑色小瓶,从里面倒出来一粒天蓝色的药丸,轻轻一捏,便成了粉末,刚准备涂抹在那伤口处,孤承又停了下来,犹豫的看向陆璇。

“怎么了?”

☆、第九十八章 让她爬个够

“这个药……可能会有些后遗症。”孤承含糊的开口,很为难的样子,陆璇神色一紧,下意识的抱紧路少卿。

“很危险?”

“危险是有的,只是可能会模糊掉他这一两天的记忆。”

身体放松下来。

她还以为这药用了,会有多凶险,原来,只是模糊记忆而已。

这样也好,和她之前的想法一样,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快给他上药。”

陆璇催促。孤承瞪大了眼睛:“你想清楚了?”不要这死狐狸负责么?这可是姑娘家最重要的清白,说给就给了?

“今晚的事,最好不要让我从第三个人口中听到。”

陆璇说完,做了个封喉的动作,眼神犀利得就像一把刀。

孤承点头如捣蒜,把药涂在路少卿的伤口处,那药沾染了血,竟发出幽微的蓝色光芒。

没过一会儿,陆璇便看见一个血红的东西从伤口蠕动出来,只是极短的一截,刚粘到蓝光便缩了回去,如此三次之后,便没了动静,路少卿的呼吸却是渐渐平息了下来。

“这药名唤断情,会让人忘记最铭心刻骨的记忆。也是唯一能让蛊虫安眠的药,就连临渊阁也只有一颗。”

孤承说完,在陆璇看不见的地方,脸色凝重。

在知道路少卿给陆璇吃了一颗凝心丸以后,孤承就把凝心丸拿到自己身上保管。

这断情本是放在临渊阁的,但看见路少卿和陆璇的相处之后,为了安全起见,孤承才把它也带在身上,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这狐狸是真的想找死吗?他不是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做完吗?

“这里不宜久留。你待会儿带他回去,我先走了。”

陆璇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打开窗户扭头对孤承说,也不等他回答,就纵身跳了下去,发丝飞扬。

“喂!”

孤承惊出一身冷汗,冲到窗边往下一看,只看见陆璇打了个滚,便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若无其事的离开,连个眼神都没甩给他。

“……”

妈蛋什么女人啊!劳资还以为你想不开要殉情呢!

回头看见昏迷不醒的某人,孤承更加崩溃了,要是阁主回来发现这只狐狸真的死翘翘了,他要怎么办?

尼玛他当初到底为什么要接下照顾这只狐狸的任务啊?去苦寒之地采雪莲都比这个好!

抓狂归抓狂,人还是要带回去的。

认命的背起路少卿往外走,一胖乎乎的女人扭着屁股上前来:“哟,二位爷面生的紧,您……”

胖女人挥着手绢就要靠到孤承身上,孤承脸臭得像是在茅房蹲了七八天一样。

劳资背一个已经够累了,你丫这体格还往前凑是想压死谁?

一个眼刀子甩过去。胖女人已软软的倒在地上,右手食指上有两个细小的印子,像是被什么动物咬了一口。

接下来的情况基本一样,所有企图靠近或者阻拦孤承的人,都不明原因的晕倒在了地上。

接近黎明。夜夜笙歌的常娇阁也安静下来,京都终于得以片刻安宁。

只是第二日一大早,便有官兵将常娇阁围了个水泄不通。

领头的是一骑着西域宝马的老将,他身着藏青色官服,背脊挺直,满脸正气,翻身下马,一脚就踹了常娇阁的门,惊得里头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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