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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与大黄-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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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好着呢。”高长咧嘴笑了笑,接过大黄给他递过来的一把把稻草扎在竹竿上。

要说这白宝,平时看着挺爷们,就在那点事情上,不知道怎么的,忒磨叽,不过当土匪头子还是有点好处的,没人敢跟他抢。何韵现在在高长他们村子里养了几个月之后,从前的姿色也回来了,又有一手养蚕织布的好手艺,绝对是香饽饽,只不过大家都知道白宝已经号上了,没敢动弹,可人家左等右等,这家伙偏偏没半点动静,这不是馋人吗?

“哦,你们院子的人都挺好的吧?”白宝揩揩鼻子,又加了一句。

“都好。”高长点点头,懒得搭理这个三十多岁还玩纯情的土匪头子。“走走,忙着呢,该干嘛干嘛去。”

啧,这男人女人的,就是麻烦,高长转头看看一边专心摆弄稻草的大黄,觉得还是他俩这样最好,夫唱夫随,过日子么,玩什么欲语还休,真没劲。

大雨哗啦啦下着,大黄身上的衣服早被浇透了,两只袖子都被他挽到肩膀上,裤腿也一高一低地拉到大腿上。虽然戴着一顶斗笠,但是脸上还是被到处飞溅的水珠打湿了,长长的睫毛上,俊挺的鼻梁上,到处都是晶莹透亮的小水珠。

“看什么?”大黄递了把稻草过去,见高长好半天没接,疑惑地抬起头问道。

“没什么。”高长收回自己发直发愣的眼神,咳咳,他最近好像有点越来越经受不住美色的诱惑了,反正这会儿雨水大,大伙儿正忙呢,估计没人会主意他俩,这么想着,忍不住就凑过头去亲了一口,就在大黄的鼻梁上,刚刚就是那地儿,勾得他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成功偷了个香,高长一边感慨一边撤退,早知道当初就不让大黄长这么好看了……

却不想,刚一离开,就被大黄用一只胳膊勾住了脖子,又结实又有力,钢钳一样,挣都挣不动,紧跟着,双唇就失陷了,然后是牙齿,口腔,甚至是深喉……要说呢,犬族的舌头就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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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76章。。。

要说在这一场冰雹中损失最重的;还属白宝他们;听说停在村子外的那些车子;都被冰块砸得七零八落;车玻璃后视镜什么的就别说了,就连车盖;都被砸得坑坑洼洼,甚至连里头的零件都被砸出毛病来了。从前挺威风一个车队;就这么被七八分钟的冰雹,砸得灰头土脸。

还有他们储存的食盐,虽然抢救及时;但是也多少淋了雨,两天都不出太阳,这些盐不及时晒干的话,就会越来越少,最后都化为盐水流走了。

不过对于这些食盐,白宝倒没有表现出多少心疼,他最担心的,是这一次海岸线到底会升高多少,每天,他们都要出去观望,有时候高长也会跟着去,他们站在山腰上往东边看,用望远镜就能看到白色的海浪。

镇上的人显然也都得到了风声,纷纷都往高处走,动物们也跟着搬家,不过它们的动作快,没两天时间,就都躲藏到了深山之中。

高长坐在解放车车顶上,眼睁睁看着那些浪花一天比一天近,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无力感让他沉默,村子里的人也很沉默,有人说要搬家,可是往哪儿搬,这个地方是他们好不容易修建好的,花费了多少时间精力,甚至付出过血的代价。

村里的老人说什么都不肯走,有些年轻人说是要走,可是真正等到要跨出院子的时候,又都下不了决心了,走出这个院子就能活吗?这个问题很沉重,压得所有人都疲惫不堪。

最终,谁也没走。

夜晚,大雨滂沱,村民们围坐在一起,火堆被无孔不入的冷风吹得忽明忽暗。院子里的竹棚已经被重新搭建起来了,上面叠放着好几层草片子,草片子上压着大块的青石板,防止大风把稻草和竹竿刮走。

这时候,大门上砰一声响,院子里面的人听到高长扯着嗓门喊:“开门。”几个戴着斗笠的男人连忙出去把院子的大门打开。

第一个进来的是高长,他头上戴着一顶斗笠,手上提着水桶,白色的衣裤也变得乌黑,被雨水浇得贴在身上,进了院子之后,还哗啦啦淌着水。随后是大黄,跟着他们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回来了,个个都是带着斗笠拎着水桶,一身的狼狈。

高长走到火堆边,三两下把衣裤鞋子都脱了下来:“你们也都把衣裤扒了再出去,打光脚,穿个裤衩就得了。”

院子里一群将要出发的男人见他们这样,也都把衣服鞋子脱了放在屋里,然后戴上斗笠,提着水桶出去,等人都走完了,喵仔和辛巴也跟在后面出了院子。

这两天雨水下的急,猪壕里不断积水,他们只好用水桶往外头排水,别的位置打了水上来也没地儿倒,村口那边有条小溪,刚好那片的壕沟地势偏低,用水桶打水也方便,于是大家都在那片干活。

“怎么样,高长,外头蛇多不?”自己男人要出村子去干活,陈玉珍很不放心,刚刚他非要郑国锋穿着衣服鞋子出去,衣服就算不能挡雨,好歹能挡点风啊,穿着鞋子,万一有个毒蛇什么的,也能稍微挡一挡不是。男人们出去干活,女人们个个都跟着担心,这会子陈玉珍问起,大家也都跟着听。

“放心吧,有喵仔它们在,出不了事。”高长接过何韵递过来的两张薄毯,抖开后一张披在大黄身上,另一张自己裹着。这薄毯也是用蚕丝做的,跟蚕丝被差不多,里面薄薄的几层蚕丝,外头用绸布包裹着,然后踩着缝纫机一圈一圈走线,裹在身上又软又保暖。

何韵这人还是很够意思的,因为高长帮她们离开了原来的村子,摆脱了充当廉价劳动力的命运,又在这里安顿下来,所以她挺感激高长他们,高长家大小三个男人,衣服被子什么的,都是何韵帮着做的,就连喵仔的猫窝,都被她做了一块软乎乎的毯子垫上。

“听说这两天咱这边又来了许多外地人。”陈玉珍还是不大放心。

“没事,白宝派人在外头守着呢,一组三十个人,个个都扛着枪。”高长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大黄皱着眉头问。他心里有些自责,今天下午他要得好像是有些狠了,纵欲之后又淋雨,一般人肯定是吃不消的,高长不像他有犬神血统,这不,感冒了。

“没事。”高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一会儿你别出去了。”大黄把自己身上的毯子拿下来裹高长身上。

“真没事。”高长低着头哼哼,村子里的人明显是误会他跟大黄的关系了,几乎所有人都认定高长是被压的那一个,这玩意儿,还真是不好解释。面对大黄的自责,他更是深深的无力了,在悬殊的体力差距面前,攻君也很难保持强势。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我一个人干双份好了。”大黄对高长的坚持很不以为然,却不知道,自己这么一句话,彻底地在高长脑门盖上了“小白脸”仨字。

“咳咳,淋了雨之后打喷嚏很正常,你看他们,都这样。”淋了将近一个钟头冰凉冰凉的雨水,村民们哪个不是又打喷嚏又流鼻涕的,只不过大黄这家伙,把那些人都直接忽视了而已。

“都感冒了?”啧,人类真是没用。

“大概就是有点着凉。”

“你先回去休息吧,一会儿就别出去了,他们要是有人代工的话,也可以不出去。”大黄不给高长反对的机会,直接做了决策。老实说,自从学会了种地以后,他的腰杆就挺起来了,又能打猎又会种地,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可以养家了,高长要是有那把子力气,还不如陪他滚床单呢。

这是……要反了天了?!高长被大黄不容置疑地拉回屋里,然后又弄了盆热水帮他擦了个澡,用被子裹吧裹吧安置在床上。瞪着眼睛盯着床顶上的蚊帐,一时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至于大黄,他安置好高长之后回到院子里,很快,换班的时间又到了,他这一回出去,一直就干到黎明时分才回来,这会儿外头的雨也小了一些,有巡逻的人盯着,什么时候沟里的水又涨了,派个人到各个院子通知一声就行。

各个院子都已经做好了热腾腾的饭菜,雨水小了,大水也没淹到他们村子,大伙儿沉重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一些。大黄把索帛辛巴和喵仔的伙食安排好,自己端着两大海碗的饭菜,进屋跟高长一块儿吃。

高长这晚被强迫休息,打坐一个钟头之后,身体里那点寒气早被逼退,又盖着被子好好睡了一觉,醒来以后那叫一个精力充沛。刚好大黄就端着饭进来了,于是放开肚皮把碗里的饭菜吃了个干净,完了之后一甩筷子:“去地窖。”

大黄的眼睛亮了亮:“好啊。”

跟索帛交代一声,一会儿有人敲门的话,让他们敲敲地窖口的柜子,然后两人就一前一后下了地窖。家里有口地窖就是方便,不管在里头折腾出多大动静,都不用担心被邻居听到。

两人进了地窖,又用柜子把洞口堵上,把之前准备好的竹席棉被铺在地上,高长猛地就向大黄扑上去,就像野兽扑食似地,这一下,就把大黄激动得嗷嗷直叫,两人很快就在地铺上翻滚了起来,战况激烈,前所未有。

三个钟头以后,大黄终于心满意足地抱着高长出了地窖,果然,不让高长干活的决定是对的。于是,某人再一次被安置在床上。

“腰酸不?”大黄的双手在高长的腰肢上游移,啧,真细,手感是不错,可是这么细的腰,以后怎么满足得了自己呢。

“不酸。”高长抽了抽嘴角,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大黄。

“别耍小性子了,人族和犬族的体力本来就是悬殊的,以后你慢慢就习惯了。”大黄得意洋洋地说着安慰的话。

“老子没耍小性子!”高长把脸埋在枕头里,这会儿他谁也不想搭理,攻君的地位眼看着就要不保了,可是他还没有做好被压的准备。

因为做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睡前运动,这一天两人都睡得十分香甜,以至于白宝带来爆炸性消息的时候,高长的脑子还有些迷糊。

“什么,咱们镇上被水淹了?”他们镇在一个山沟沟里,淹水也挺正常的,不过……

“海水?”

事情是这样的,当海水攻进内陆地区的时候,高长他们这地方,因为东面和南面都有高山,海啸到了他们这边以后又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所以他们镇上暂时就没什么事。可海啸过去之后,整个海平面趋于平稳,内陆一些地区的海水倒退,高长他们镇上的海水,就是从西北方向灌进来的。

“那以后吃盐方便了。”高长想了想,觉得海水灌进他们镇子也不完全是坏事。

“吃海鲜也方便了。”大黄补充道。

“喵……”对于这点,喵仔表示十分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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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77章。。。

经过几次潮涨潮落之后;高长他们终于彻底地认识到;海水是不会从他们镇子上撤退了;海平面已经是这么高;而且以后还有继续上涨的可能。

对于这一点,高长倒不是很担心;他们的村子距离镇上,将近上百米的落差;就算地球两极的冰川都化完了,也不可能在现有的基础上把海平面再抬高近百米。

最令人头疼的,就是那些围着他们的村子转悠的人群;从前这些人在镇上活动,和他们村子也没多大关系,这会儿镇上被海水淹了,人都往高处聚集,当所有人都无家可归的时候,高长他们这个村子就成了一块肥肉。好在县城那边的人大多都往西北方向逃命去了,他们这地方的人口还没有多到不可收拾的程度。

不断有人在村子外面试探着想住进来,每天晚上,成群成群的人在村子周围徘徊不去,弄得整个村子人心惶惶。村里派人和他们商议,借给他们野猪,让这些人另外修建聚集地,接下来的几天,村外的人才渐渐少了。

也有那么一些,仍旧抱着侥幸心理,不肯离去,对于那些跳脚咒骂的,围墙内巡逻的人员放枪警告一下大多也就消停了,最难对付的是那些苦苦哀求的,又是磕头又是哭喊,弄得村民们都不敢往那边去,人心都是肉做的,被人家那么求,村民们没有不心软的。可是谁都知道,这个门绝对是开不得的,一旦有人住进来了,很快,其他人都会闻风而来,到时候,就不是他们能轻易拒绝的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十分忙碌,村民们忙着修复那些被冰雹砸坏的房子和生产工具,还有地里的庄稼,大部分也都活不成了,都得重新种上。沟里也死了几头野猪,大伙儿围在壕沟边上,又是竹竿又是绳套的,好不容易把几头死了和收了重伤的野猪弄了上来。

高长更忙,那些人都打算学他们的样子修村庄,野猪的需求量剧增,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争斗,高长也答应帮他们抓野猪,跟之前那些变异人一样,到时候雇佣他们织布,这些野猪也是要用布匹来换的。只不过,这些人白天干不了活,晚上又没有灯,加上几乎清一色都是男性,高长很怀疑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把布匹收回来。

对于这次海平面的上升,损失最重的,还属白宝他们,镇上的根据地被淹了不说,车队也被冰雹砸得乱七八糟,交通要道也被水淹了,以后,再想去中部那边做买卖,就难了。

还有他们从前囤积的那些食盐,这会儿也没人要了,海水就在自家脚下,谁还花高价从他那里买盐。可以说,这场大水,把白宝从前开辟出来的财路都给冲断了,他手底下的兄弟又多,要是不赶紧找个出路,人心早晚得散。

“怎么样?咱镇上鱼多吗?”

高长裹着毯子,坐在火堆边上,用根竹片扒拉着火盆里的烤土豆,自从一个多月前的那场海啸之后,温度一直就没能升上去,不过现在这样也已经算是不错了,南北极的冰川大量融化,没把地球打回冰河世纪就该谢天谢地了,不能要求太多。

“没见过,就算有,你敢吃吗,那场海啸死多少人?”说话的是大刘,白宝手底下的厨子,之前他们那边又收了不少人,其中有些是拖家带口的,有了女人就是方便,做饭这活儿,慢慢就被她们接手了,这家伙也跟着轻松了不少,没事还能来凹里这个院子找高长他们聊聊天。

他们镇的东南方向有高山阻挡,不跟海洋接触,海水是从西南那边的县城方向流进这片山沟的,他们这儿水浅,暂时还没听说过有谁抓到鱼的,不过大伙儿也都没这个心思,主要还是记着那场海啸,心里膈应。

“过阵子谁还记得?”这玩意儿就不能细想,就算是几年前的大海,每年海难都得死不少人,也没见谁说海鲜不能吃啊。如果非要较真的话,就它们这山上的野猪,有些都还啃过人呢,难道真不吃猪肉了?

“你咋就操心吃的?”他们最近都快愁死了。

“那还能操心啥?国家兴亡人类命运啥的,咱操心了也不顶事啊。”这大冷天的,裹条毯子烤火就挺不错,想那些有的没的,土豆也烤得差不多了,用竹片往大刘跟前拨了拨:“烤土豆,吃不?”

“吃。”不吃白不吃,抱着香喷喷的土豆,大刘那点忧国忧民的心思,也都丢爪哇国去了。

“怎么样,我们家种的土豆口味好吧?”高长洋洋得意地炫耀,这可都是他们家大黄辛勤劳动的成果。

“不错,块头真大,吃一个就能管一顿。”

“嘿,那是,也就是咱俩这关系,别人我都不给。”

高长和大刘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大黄裹着毯子窝在他身边,这会儿把脖子往那边一伸,高长就把自己手里剥了皮的土豆递过去给他咬一口。这事他们经常干,从前大黄是犬型,别人看着也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化形成了个男人,当众喂食什么的,就有点那啥了。

“走了走了。”大刘不愿意当这俩人的电灯泡。

“不吃了?”

“不吃了,酸。”

高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跟大黄靠在一块儿,前阵子他们院子里的缫丝车被冰雹砸坏了,崔大爷后来做了新的之后,干脆就放晒谷场上去了,这会儿院子里就显得宽了很多。

索帛正坐在一旁干活,手摇缫丝车,他现在已经使得很顺手了,喵仔和辛巴也都从外头打食回来了,就蹲在木盆边上,盯着那几个在水里翻滚的蚕茧,当它们缠到一起的时候,就用爪子拨开。猫和狼都是耐性极好的动物,这一蹲就是大半天,索帛也是喜欢干活多过于玩耍,大概是因为干活会有收获,玩耍没有。

之前索帛捂在肚子上孵着的那颗蛋,几天前已经破壳了,是一只灰扑扑的小鸟,村里的老人说是只黑鸢,也就是老鹰。老实说,这黑鸢小时候长得真不怎么好看,毛茸茸的有点傻气,食量还挺大,肚子一饿就呱呱直叫,叫得还相当难听。

开始的时候,听说这玩意儿是只老鹰,村里的还是都还挺稀奇的,个个都围着看,但是很快,这些热情就都散去了,主要是这只黑鸢幼崽实在谈不上可爱,无论从形态颜色还是叫声各方面来比较,都不如他们自家的小鸡小鸭招人喜欢。

幸亏高长一家都没嫌它长得丑,喵仔和辛巴出去打食的时候,还会给它带点吃的回来,这鹰崽体型不大食量却不小,吃起肉来跟土匪似地,辛巴和喵仔喂了几天之后,就开始有了消极怠工的情绪,主要还是因为这家伙不是它们自己的崽,人家没那义务啊。

高长最近也累得很,懒得一趟一趟地出去弄新鲜的食物,肉干的话,又怕把它给吃坏了。无奈,只好从地窖里拿出几个鱼罐头,跟喵仔换老鼠,每次喵仔叼两只老鼠回来,高长就揭开罐头盖子喂它一块鱼肉,一个鱼罐头大概只够喂个四五次的。

这一天天的,地窖里的罐头眼看着就越来越少了,这也是高长总追着大刘他们问海里有没有鱼的主要原因,弄几条鱼晒干了挂在院子里,也够喵仔消耗一阵子的了。毕竟,鱼罐头这东西现在是很精贵的,可遇不可求啊,留着给自己和大黄打打牙祭多好,喵仔那家伙,根本只知道腥味不知道美味。

天快亮的时候,白宝他们回来了,跟何韵一块儿进了高长他们这个院子,最近这阵子,其他几个村子也修建得七七八八了,他们就每晚出去教人织布,现在,白宝已经把织布当成重头来发展了。

“咋样,都教会了不?”

“别提了。”白宝一脸无奈地摆摆手。

“没事,慢慢来,大不了多跑几趟嘛。”高长知道,白宝这家伙分明是很愿意的。

“也还行,刚开始都这样。”何韵说话还是比较客观的。

“你倒是会享受啊。”这大冷天的往外跑真挺受罪,要不是因为何韵,白宝才不会每天出去呢,他手底下的兄弟大把,根本没必要事事亲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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