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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说,是再也给不起任何回应了。
“不必行礼了。至少未来一年之内,我不再是天朝京都的皇帝。”林简今天肯见张秀惠,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具体的缘由。
或许是因为听了满月的话,要给他两个儿子的母后一个交代,也是因为他始终自私的认为,这世上张秀惠是唯一不会出卖他的人。
可昨夜金銮殿那场大火,却是带走了张秀惠心底最重要的坚守。
昨夜,她万念俱灰。
以为自己要报答、要重新爱过,要携手一生的人就这儿丢下她走了,所以她如形似走肉的度过了一夜。
可怕而漫长的一夜。
也许她永远不会告诉林简昨夜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他现在又出现了,出现在痛苦与绝望同时将她打倒的时候。
“不论皇上如何说,皇上都是妾身心目中的皇上。”
她声音木木的,本就没什么表情的面庞,近日更是暗沉如水。
林简当她是看到自己还活着,所以才有此反应。反正张秀惠这个女人的心思,他真的从未放在心上的去猜过。
“朕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仍是天朝的皇后,满儿是大皇子,清儿是二皇子,身份地位绝不会动摇。朕会安排一等隐卫保护你们安全,至于朕——”
“皇上,带着臣妾和满儿清儿好吗?”
张秀惠壮起胆子打断了林简的话。
她如此挣扎这委曲求全到这般地步,此刻心里有的只是一个小女人最普通不过的心思了。
林简一怔,张秀惠如此说却又在他意料之中。
只是——
“皇上,如今您在暗处,双亲王在明处,的确是有利于引出威胁林氏子孙地位根基的幕后黑手。可双亲王才华出众,又是安丞相的外孙,皇上这铤而走险的一着,即便抓到了幕后黑手,一年之后,金銮殿修葺一新,那皇位之上,双亲王如何能甘愿让出?妾身并非质疑双亲王为人,只是——双亲王始终是安丞相的外孙,对安丞相出事耿耿于怀,安丞相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出的事——皇上——”
639心已冷
“皇后不必说了,朕来找你是告别,并非听你分析国家大事。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皇后最该清楚。”
这一刻,林简心中五味杂陈。
鬼使神差的跟张秀惠告别,明知她会一路追随,却为何还要见她?对她来说,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上的折磨?
“皇上,妾身的心早在昨天就该死了的,因为以为皇上葬身火海,虽然王妃无恙回到双亲王身边,但熊熊大火之中,臣妾冲进去的时候就只看到一具烧焦的尸体。苏康告诉妾身,那就是皇上。妾身想要随着皇上一起,就此了断。可皇上——您何等自私?将满儿和清儿留给臣妾。
臣妾是妻子,更是母亲,臣妾一手带大了满儿和清儿,他们一个五岁,一个两岁,他们一直陪伴臣妾度过最孤独的宫廷生活。臣妾曾经想过,皇上这辈子都不喜欢臣妾也无妨,臣妾有满儿和清儿啊。臣妾不怕死,但是害怕失去父皇的俩个孩子再可怜的失去母后。”
张秀惠也是两世为人,却是比林简更多了人情味和牵挂。
她愧疚上一世的太子林简,牵挂这一世的皇上林简。
“所以皇后,接下来你该走哪条路,不需要朕来提醒你。”
林简心意已决,对张秀惠来说,她只是避世一年,对他自己来说,却是整个林氏皇朝至关重要的一年。
若他的能力真的不能够找出庞风遇和他的同伙,那林冬曜要取而代之,又有何不可?
林简骨子里是林氏皇朝一代明君林真睿的嫡出长子,有他执着和心高气傲的一面。
若他不能完成,也不会死守着僵持下去,最后令整个林氏皇朝改朝换代。
“皇上——您每每偏偏是在妾身的心死了的时候,不紧不慢的浇上一勺子滚油,在妾身心底轰然炸开,妾身的心就从死灰一片到瞬间沸腾,可皇上想过妾身心底的感觉又是如何吗?不亚于一次又一次的重生!这看似短暂的过程最是令人痛不欲生。
可妾身偏偏被皇上如饭桌上的食物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浸入油锅之中沸炸,改日皇上心意改变了,便又头也不回的将臣妾扔到冰天雪地里面置之不理。
可臣妾——却是心甘情愿的上了瘾——”
她知道,并非上瘾,而是心底永难割舍的真情。
林简望着这样的张秀惠,怔愣了片刻,旋即冷漠转过身去。
“皇后的话越发动听了,朕——都有些动容了。但朕心意已决,绝不更改,皇后未来一年只需要做好一件事,就是照顾好满儿和清儿,至于其他的——无需多管。”
“皇上可知,您之一年,哪怕是一天,对于妾身来说,都是度日如年的等待,一年——是多少次痛不欲生的折磨?皇上想过吗?”
“你走吧。”
这一刻,林简竟是被张秀惠问的哑口无言。
只有尽快的打法她走,才能逃避面对她的尴尬。
张秀惠却是快步冲到林简身前,紧紧抱住了他。
苏康站在一旁,尴尬的看了眼林简。
“带皇后走。”
林简毫不犹豫的下令,苏康上前一步,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张秀惠是皇后,他要带张秀惠走的话就要拉着她,这如何合适?
”皇后,您请吧。”
苏康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秀惠抱着林简身子的手臂缓缓地缓缓地松开。
她此生除了满儿和清儿之外,唯一的眷恋,依旧这般绝情。
他根本不在乎她是否痛苦,他的心一直以来填满的都是令狐满月。无论她付出多少都无用。
因为她来晚了。
也许,即便她早早的来,令狐满月若一出现,他还会为她心动。
她似乎是在这一刻看透了自己这一世注定的轮回命运。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轮回的可能,下一世是否还要带着痛苦转世,如果是——她不敢再遇上林简了。
这一世,她以满儿和清儿还给他上一世伤害,下一世,桥归桥,路归路,不思量。
而林简,早已习惯了张秀惠一次又一次的离开,再一次又一次的回来。
苏康并没费多大力气就将张秀惠带走,虽说皇上赶走皇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这一次,皇后还会再回来吗?
——
林简登基第六年,一把大火烧毁了金銮殿,众人只在金銮殿中找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而双亲王妃侥幸在火海中逃生,回府修养。
大皇子二皇子尚且年幼,暂由皇后照顾,而双亲王则担任摄政王一位,待一年之后,金銮殿修葺一新,再做新的打算。
如此安排,自然是顺遂了林简的心意。
保皇派核心的如尚敬平和颜真,都是知道林简还活着的消息。
而安丞相一派大多都是响应林冬曜号召,至于朝中其他势力,此刻却是最难熬的时候,要不夹带私逃,却正好被林冬曜派人逮住,严惩治罪,要不就是按兵不动,可即便是不做任何每一步却是走的如履薄冰。
——
三个月后
入夜,双亲王府
自从林冬曜加封双亲王,昔日柔怀王府就改名双亲王府。
府内,因夜幕降临,分外安静平和。
转眼又是一年春季。
因着三个月前林简出事以及金銮殿被火烧,这一年的春季并没有任何庆祝活动,只在普通百姓家中会按照以往的惯例张灯结彩庆祝一番,林冬曜并没有刻意要求百姓不许庆祝新年,原本整个皇宫都是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若民间还要打压百姓过年的那点喜庆,也没那个必要。
年过完了,出了正月,某个小女人的肚子也显怀了。而民间却是流传出不少关于满月和林简之间不清不白的谣言。
连满月腹中骨肉,都被说成是林简的遗腹子。
原本以林冬曜的势力,想要阻止这纷纷流言并非难事,但流言却是扩散迅猛,暗中可怕的势力可见一斑。
某双王批了一天的奏折,拖着一身疲惫回府,还不忘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某个早睡早起的小女人。
自从重新搬回他们的爱巢,在他精心呵护与照顾下,满月这几个月来明显胖了一圈,再加上小腹逐渐隆起,面颊也红润光泽,更是养成了早睡的好习惯。
要知道,在林冬曜出事那段日子,她都是日夜颠倒的睡眠,很多时候是两三天不睡也不知道困是什么滋味。
寝宫内,灯光昏暗。她执拗的睡着了也要为他留一盏灯。
看着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她,他唇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宠溺呵护的笑容,正准备更衣休息,却听到她迷迷糊糊地喊着她的名字,
“冬曜——你回来了?”
“嗯。我暖和一下再过去。”
他从宫里回来,带了一身屋外的寒气,她这房间温暖如春,他每次回来都会格外小心,等身子暖了再接近她,以免寒气侵入她身体。
“不要——你现在就过来。”她睁开眼睛,忽闪着大眼睛看向他,无辜懵懂的样子正是某双王最不能招架的。
“至少等我手暖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搓着手。
满月睁开眼睛,侧躺在床上,睡眼朦胧的望着他,幽幽道,
“你搓手的样子好像是准备做什么坏事一样——呵呵——”
自从他回到她申辩,自从她怀了小淇源之后,愈发明朗可爱。原本那个清冷淡漠的令狐满月都足够他每天热血沸腾的疼爱不够,如今的她,更甚。
“那是别人——夫君我搓手是为了做好事。”话虽如此说,他却是坏坏一笑,持续搓手的动作朝床边走去,曜目双瞳愈发明亮。
满月在被子里面蜷缩了一下,旋即佯装害怕的样子,无辜的表情望向他。
“夫君手下留情。”
“你刚不还说我是要做坏事吗?呵——我现在就坏给你看。”他说着抬手轻轻触摸她细腻滑嫩的面庞。
“嗯,这张小脸终于不再是瘦瘦的看着都让人心疼。”之前她清瘦的模样,他至今想起来都会莫名心痛。
“可你不是说过,我任何样子你都喜欢吗?”满月握着他的手贴在面颊一侧,温柔发问。
“男人的话能信吗?”他故意逗着她。
“爹爹——为什么男人的话不能信?”
正当某个小女人准备挥动粉拳给某个不好好说话的臭男人一记闷拳时,一道稚嫩的童音在身后幽幽响起,带着疑问,也带着迷茫。
“淇源过来,到娘亲这儿来。不要听你爹爹胡说。”
满月立刻松开某人刚刚搓热了没一会的大手,旋即起身将淇源圆滚滚的小身子抱到了身边。
“都怪你,把淇源教坏了。”
满月一边数落着林冬曜,一边哄着淇源。
而林冬曜也顺势坐在床边,有这娘俩日夜相伴,他即便每天是有忙不完的公务,都不觉辛苦。
“娘亲,爹爹为什么要说谎骗淇源呢?”
淇源忽闪着大大的眼睛,歪着头,愈发不解的表情。
爹地和娘亲有时候说话,有很多话她都听不懂,比如现在。
娘亲,爹爹是不是很不乖,所以他说谎?”
淇源还是跟满月最亲,有时候也很黏人,恨不得整个人时刻都贴在她身上。
640你若不称职,全天下男人都是太监
“淇源乖,你爹爹开玩笑呢。又不是真的。”
“哦——那爹爹也不是好孩子,好孩子不能随便开玩笑的,会不讨人喜欢的。”淇源说完还很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以证明她对林简做法的不满态度。
“是,淇源说得对,是爹爹不好。爹爹改正。”某双王现在对女儿的容忍态度那不是一般的没有底线。
“那爹爹也要受罚。淇源如果不听话了,娘亲会让淇源罚站的,爹爹也要罚站,爹爹去墙边站着不许说话不许乱动,更不准倚着墙,身子要站直了。”
淇源终是找到了能跟她同病相怜的人了,小脑袋瓜飞快旋转,就将满月曾经说过的话一字不落的用在了林冬曜身上。
满月虽然疼爱她,可淇源若是犯错超过三次,就会享受到罚站的待遇,任其哭喊也没用。
不过一两次,淇源也就长了记性,虽然才三岁多点,可对于罚站的痛苦是印象深刻。
林冬曜哦了一声,看看忍俊不止的满月,再看看一脸认真地淇源,于是乎——就真的配合万分的乖乖的站起来,一步步的朝墙边退过去。
噗嗤!
满月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而淇源也被自己爹爹罚站的模样给逗笑了。
“哈哈哈哈哈——娘亲快看,爹爹罚站呢!爹爹罚站呢!”
人小鬼大的淇源自然不会像满月笑的那般含蓄收敛,而是放声大笑,直笑的还在床上打起了滚,就像是一个圆滚滚的可爱小肉球。
“淇源——哈哈——好了好了,时辰到了,让你爹爹过来吧。”
满月一边笑着,一边替林冬曜求情。看到他如一个懂事的小孩子一般站在墙边,完全是按照淇源的要求来的,真的没有依靠在墙边,也没有乱动,她就忍不住想笑。
可她也心疼他忙了一天,到晚上自然想让他早些休息。
“不嘛不嘛!娘亲偏心哦,不是最少要站一盏茶的时辰吗?爹爹哪有站够?不够不够,时辰不够。”淇源很不满意娘亲偏袒爹爹的做法,不由得站在床上跳着脚的抗议。
“哦——那就让他继续站着吧——最好是让他站到天亮,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犯错了?不过——”
满月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淇源停止跳跃,软软的身子忽然安静的依靠在满月身边,瞬间化身好奇宝宝,瞪着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满月。
“不过什么啊娘亲?”
“不过我估计啊,他要是罚站的时辰太长,只怕他明儿一早就不能带你去花园玩了,他要是站累了,明早一定睡过头。”
满月如此说,淇源果真是瞬间动了“恻隐之心”。
“啊——不要嘛,淇源要一早跟爹爹娘亲去花园里玩儿,春天到了,好多花都开了,可漂亮了——”对淇源来说,她每天最幸福的就是一早就爹爹娘亲陪着一起在花园玩耍。
“那还让爹爹继续罚站吗?”满月有些为难的看向淇源。
“不要了吧——我们就给他这一次机会吧——爹爹,你快过来吧。”
有游玩的好处在此,淇源瞬间叛变。
“还愣着干嘛,还不谢谢女儿?”
见某人站在原地还一副木知觉也的表情,满月笑着挥手。
“谢谢淇源,谢谢娘子。”
某双王也是极为配合的大表感激。
“淇源最乖了。”满月忍住笑点点头。
“那淇源比娘亲肚子里的小妹妹还乖吗?”淇源忽然闪烁了一下大眼睛,一脸期待的表情看向满月,继而又试探的看看林冬曜的反应。
“小妹妹?为什么一定是小妹妹呢?”满月知道林冬曜男孩女孩都喜欢,可淇源却为何就认准了小妹妹?
“因为小妹妹会跟淇源一样漂亮呀!一样可爱呀!一样听爹爹娘亲的话!小弟弟太调皮,不讨人喜欢。”淇源说出的都是她小女孩的喜好。
“那如果娘亲肚子里的是小弟弟呢?”满月好奇的问着她。
“那娘亲先说谁最乖。”淇源嘟起嘴巴,这满月第二个宝宝还没出生呢,淇源就已经开始争宠了。
“你们呢,都是娘亲的宝贝,都是乖宝宝。如果是小妹妹呢,那不正好是淇源喜欢的吗?就算是小弟弟,他是堂堂男子汉,长大之后正好可以保护淇源,保护娘亲。如此多好?”
听了满月的话,淇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如果是小弟弟的话,可以让小弟弟穿淇源的衣服吗?就是穿裙子——淇源想自己给小弟弟打扮。”
淇源此话一出,满月和林冬曜互相看了一眼,会心一笑。
“好,既然淇源这么说,那爹爹就代你的小弟弟答应了,以后他穿什么都要淇源做主,可好?”
某双王完全忽视了满月腹中即将出生的小宝贝对于穿衣打扮的选择权。
满月都不敢想,若真是男孩的话,难道还真要穿红色粉色的裙子不成?
“放心,说不定是女孩呢,那就万无一失了。”
某双王知道她担心什么,不由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反正横竖都是你有理。”满月白了他一眼,等着出生的要真是儿子,看他怎么办?
“淇源,已经不早了,你是不是应该——”满月觉得继续下去这个话题的话,这爷的天马行空很有可能讨论出更加离奇的决定来。
有如此宠溺女儿的爹爹,还有一个如此古灵精怪的女儿,不知她腹中这个小淇源若有感觉会如何招架?
“嗯嗯,娘亲我知道了,那爹爹快睡吧,明天一早爹爹和娘亲还要带着淇源逛花园呢!淇源昨儿看那些花还是花骨朵,明天一定会开。淇源回自己房间呼呼了,明天见。”
淇源虽然舍不得娘亲,可娘亲却说她已经过了三岁生日,就要自己睡了,不过有隐秀姑姑或是冰儿姑姑会在外面保护她,而且早睡早起才能一早逛花园,只要能每天都跟爹爹娘亲在一起,她自然是最乖最懂事的宝宝。
“乖,去吧。”
哄走了淇源,满月看着某人僵硬着站在床边的身影就觉得好笑。
“也只有你才有办法说服她。”某双王活动了一下自己酸麻的身子,轻轻翻身上床,抬手自然的将他心爱的小女人揽在怀里。
满月在他怀里寻了个无比舒服的姿势,旋即笑着道,
“也只有你才会纵容她宠她如此无度。让你罚站就罚站!下次她让你写一百遍自己的名字,我看你写不写?”满月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他胸前“指指点点”,某人自然很受用这一招,可身体迅速起来的感觉却很折磨人。
“又惹火?”他的语气不似嗔怪,而是压抑和沙哑并存。
“习惯了——”她说的是自己睡着了以后的习惯。
因为每天早上醒来之后,她都会发现,自己睡在某人怀里这不奇怪,奇怪的就是她每天早上醒来,一定是要揉着某人的胸膛才是。
而且她现在还有身孕,虽说过了三个月,可林冬曜心疼她,心疼孩子,一直都在克制自己,她睡着之后的百般“璀璨”,对某人来说却是难言的折磨。
“你这习惯——”真让他无语。
不过这至少证明她对他的眷恋和依赖越来越浓重。
“那我以后要改正吗?”满月笑着问他。
“这倒不必,而且还允许你变本加厉。”
某双王对他的小女人不是一般的宠溺,她喜欢的,加倍又如何?
“那你今晚又要忍着了?”她也心疼他一夜又一夜的隐忍。
“你忘了我是俗家弟子了?更何况你有了孩子,我照顾还来不及,不是吗?”
“是,夫君的话自然很有道理。”
她笑着依偎在他怀里,小手又一次忍不住攀上他紧致结识的胸膛。
“我又忽视了——”她笑了笑,小脸郁闷的埋进他胸前。
她这是怎么了?怎